新浪环球地理讯 北京时间1月17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网站报道,美国古生物学家在阿根廷发现了距今2.3亿年前的恐龙化石,它们属于一种名为Eodromaeus的新恐龙,这种恐龙外形与始盗龙相似,身长只有4英尺(约合1.3米),颈骨还有气囊,这给兽脚类恐龙最终进化为鸟类增添了更多证据。
1.已知最早的恐龙之一
最新一项研究称,大约2.3亿年前,恐龙Eodromaeus曾经生活在阿根廷,这种恐龙体型如狗般大小,会给对手致命一击。新恐龙种类的发现让科学家对恐龙取代其他爬行动物统治地球以前的时代有了新的认识。
参与这项研究的美国芝加哥大学古生物学家保罗·塞雷诺(Paul Sereno)说:“这是我们迄今对掠食性恐龙家族最完整的认识——它看上去像是这个家族最初的模样。Eodromaeus恐龙体型较小,行动迅速,十分危险。”作为已知最早的恐龙之一,Eodromaeus身长只有4英尺(约合1.3米),站高刚到成年人的膝盖处。
最新研究显示,这种小恐龙却是兽脚类恐龙家族的祖先,这个家族包括霸王龙和恐爪龙这样的恐龙。与这些可怕的后代一样,Eodromaeus也有一条长而僵硬的尾巴,独特的骨盆外形,颈骨内还有气囊——或许与呼吸存在联系,为兽脚类恐龙最终进化为当今鸟类增添了更多证据。
2.仅几磅重的小恐龙
保罗·塞雷诺双手捧着Eodromaeus恐龙头骨全尺寸复制品,它的牙齿看上去像针一样锋利。塞雷诺还是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的驻站探险家。据他介绍,Eodromaeus恐龙同与其极为相似的恐龙始盗龙生活在同一个年代。“如果回到2.3亿年前,其中一种恐龙从你的头顶轻轻掠过,你一定想知道那究竟是Eodromaeus恐龙还是始盗龙。”
塞雷诺和他的研究团队曾经以为始盗龙是食肉恐龙的祖先。不过,基于对始盗龙化石的最新分析以及Eodromaeus的发现,他如今认为始盗龙其实是蜥脚类恐龙的祖先。蜥脚类恐龙是一种体型庞大的长颈食草恐龙。塞雷诺说:“这是恐龙起源的妙处。谁能预测这些10磅到15磅(约合4.5公斤到7公斤)的恐龙——两者外形相似,但吃的东西不同——最终进化成像梁龙和暴龙一样截然不同的生物?”
美国国家自然历史博物馆恐龙专家汉斯-迪特·苏斯(Hans-Dieter Sues)也认为,对始盗龙重新分类意义重大。苏斯还是美国国家地理新闻编辑,他没有参与这项研究。他说:“当始盗龙最早被发现时,每个人都注意到一点,那就是对于兽脚类恐龙来说,后牙看上去十分奇特。始盗龙长有叶状小牙齿,而这些牙齿是在兽脚类恐龙身上找不到的。”
3.新恐龙骨骼复原模型
研究人员对Eodromaeus恐龙几乎所有的骨骼都做了说明,鉴于Eodromaeus只是一种小动物,这种做法极不寻常。根据它的化石,科学家认为Eodromaeus恐龙就像是其兽脚类恐龙后代一样,双腿站立奔跑,具有锋利的牙齿和善于抓握的爪子——Eodromaeus恐龙用它来捕捉其他爬行动物幼仔。
美国马里兰大学古生物学家托马斯·霍尔茨(Thomas Holtz)也认为,Eodromaeus恐龙或许是早期兽脚类恐龙的祖先。霍尔茨也没有参与塞雷诺的研究。他说:“我认为他们获得了一项重大发现。在特征方面,Eodromaeus似乎在兽脚类恐龙族谱中非常靠下。”
霍尔茨补充说,Eodromaeus与始盗龙外形相似并不令人奇怪,双方在大约1000万年拥有共同的祖先,从进化角度讲,1000万年的时间其实并不长。他说:“我们对它们的共同祖先了解越深入,它们分道扬镳的时间越短,所以,它们彼此之间看上去更相像。如果你回到那个年代,最终发现它们其实是同一种生物。”
4.发现新恐龙化石之地
这里便是发现Eodromaeus与始盗龙化石的阿根廷西北部荒凉的“月亮谷”(Valley of the Moon)。据塞雷诺介绍,在距今2.3亿年前,月亮谷到处是郁郁葱葱的森林,“环境非常美。”Eodromaeus和始盗龙与其他许多爬行动物种类分享了这片三叠纪天堂,包括嘴像鹦鹉的爬行动物(曾经是恐龙的远亲)及许多像鳄鱼一样的体型较大的动物。
马里兰大学古生物学家霍尔茨表示,研究Eodromaeus与始盗龙的共同特点或许有助于科学家全面认识所有恐龙最后的共同祖先。霍尔茨说,Eodromaeus恐龙“可能是两足动物,手或许已经适于抓握,其食物或许并没有严格限定于肉类或植物,而相比之下,第一种恐龙可能是杂食动物。”在本周出版的《科学》杂志上,研究人员将对Eodromaeus恐龙新化石进行详细描述和分析。(孝文)
苏丹的内战在2005 年结束了。和平带来了令人鼓舞的发现:这个国家的南部地区仍拥有阵容浩大的被视为非洲标志的野生动物。
撰文:马修 · 蒂格 Matthew Teague
摄影:乔治 · 斯坦梅茨 George Steinmetz
翻译:王晓波
不久前,在朱巴的一栋墙壁开裂、供电时断时续的老旧建筑里,两名退役军人——弗雷瑟· 东恩中将和菲利普· 肖尔 · 马亚克少将——正在解说当下的状况。
“有组织的黑帮,大概50个人,骑在马上闯了进来。”东恩说,“他们打的是大象和大型有蹄类动物的主意。射杀动物后,他们把肉晾干,取下象牙,放在骆驼背上运走。”
东恩在半自治、以朱巴为首府的苏丹南部担任着管理野生动物的副部长工作,马亚克是业内老手,任野生动物管理实地指挥官,他在苏丹最后一场内战(始于1983年)中带领的部队凭借肩扛式火箭炮击落多架米格战斗机,因而声名大噪。五年前,一份停火协定终结了内战,但马亚克现在正打着一场新的战争。“我们必须保护这些动物,”他说。
他的声音里有种急迫感。他和苏丹南部的同胞们对自己土地上的野生动物有着深切的亲情,这可能是其他地方的人无法想象的,因为在过去漫长的岁月中,这里有两样“货物”是外国入侵者无餍掠取的:奴隶和象牙。土著和大象命运相系,两者几乎成了同义词,被一起驱赶聚拢,一起装船运走。
内战时,这种牵系更强。当炮弹和地雷炸响时,没逃入临近国家的人就躲进丛林。大象和其他迁徙性的野兽也躲进来了,有些被猎户杀死,但也有许多在人类难至的险僻处安然躲过了枪炮。在苏丹南部人心里,它们变成了与自己共患难的战争流民。比较喜欢固守一地的动物——水牛、狷羚、长颈鹿——几乎被赶尽杀绝。士兵猎杀动物食用,但他们也有原则:不杀雄兽,并尽量避免使任何动物灭种。
战火经久不熄。等到停战的时候,没人知道还有多少动物存留故土,多少将会返回。
两年后,三个男人——负责野生动物保护学会(WCS)苏丹南部项目的美国生物学家保罗· 埃尔肯,同在WCS工作的迈克· 费伊,还有来自苏丹南部、在马萨诸塞大学读博士的马利克 · 马里安——乘一架小飞机从上空交叉巡视,进行该地几十年来的第一次动物统计。“太惊人了,”埃尔肯告诉我,“75万只水羚,近30万只红额瞪羚,超过15万只提昂牛羚,6000头大象。这可以说是非洲最难得的野生栖息地!”
自那时起,WCS的空中调查范围已扩展,对苏丹南部大片地区的野生动物、家畜和人类活动进行监控。埃尔肯最近开着他的小飞机去了朱巴以北,白尼罗河沿线,又向东驶入一片一望无际的广阔地域。我们一连几个小时飞过无人侵扰的大地,这里的河流在雨季会自发暴涨,而干燥时节的野火亦肆虐无忌。“这是非洲现存完好草原中最大的一片,”他说。
他驾驶飞机向一群白耳水羚俯冲过去,它们正成千上万只聚结起来向北行进。有些物种已近乎绝迹——斑马被无度猎杀,可能只剩7头了——但在飞机投下的暗影中,一头母狮在伏击羚羊;片片圆形泥板是大象的足迹,一直延伸向地平线。
我们来到埃塞俄比亚边境附近的尼亚特,在一条泥土跑道上着了陆。这一带的村落首领们曾齐集听取WCS的野生动物保护计划。埃尔肯带来一个消息:苏丹南部的政府已下令禁猎。一名长者举手发问:“吃的怎么办?”
埃尔肯回答说,家里的男子清早拿根长矛离开窝棚去打猎——此地的人们已这样做了几千年——跟职业猎户或北方来的偷猎者端着自动步枪狂喷子弹,这里面的分别很大。巡逻员也许可以忽略保护区(包括野生动物迁徙的主要通道)之外人们为糊口而打猎的行为,但商业性的猎杀必须停止。
WCS和美国政府目前正与苏丹南部政府合作设立一个特区,占地近20万平方公里。它将容纳两个国家公园,一处野生动物保护区,多处特许开采油田,以及多块社区土地。埃尔肯解释说,如果管理完善、安保周全,这片充满野生动物的巨大区域将引来游客,创造就业和财政收入。他恳请各位首领把这消息散播出去。
首领们点头了。苏丹南部人打了一场漫长而血腥的战争来赢得独立,如今动物——与他们患难之交的幸存者——也该拥有自己的和平。
通过对一座神圣金字塔的考古发掘,人们找到了更多与阿兹特克帝国那些血淋淋的祭祀仪式相关的线索。但到目前为止,尚未发现那位最令人害怕的皇帝的踪迹。
撰文:罗伯特· 德雷珀 Robert Draper
摄影:肯尼思· 加勒特 Kenneth Garrett
荷苏斯· 洛佩斯 Jesús López
翻译:杜然
在墨西哥城著名的索卡洛广场边上、紧挨着阿兹特克神圣金字塔废墟(人们称之为大神庙)的地方,出土了一具动物骸骨——可能是狗,也可能是狼——它死于500年前,被放在一口2.5米深的石砌竖井里。它生前很可能既没有名字,也没有主人。不过,这只无名犬科动物显然曾经对于某人有着某种意义。它戴着一条玉珠做的项圈,耳朵里塞着绿松石,脚镯上带有纯金打造的小铃铛。
利奥纳多· 洛佩斯· 卢汉带领的考古队于2008年夏天挖出了这只所谓的“贵族犬”。这次发掘始于两年前,当时给一栋新楼打地基的时候挖出了一件惊人的东西。那是一个重达12吨、用整块粉红色安山岩雕成的长方形巨像,已经裂成了四大块,雕的是大地女神特拉尔泰库特利令人毛骨悚然的肖像——她持蹲姿生孩子,同时又喝着自己的血,吞下自己的造物,在阿兹特克文化中她是生死循环的象征。除了一块重达24吨的黑色玄武岩“太阳石”(1790年出土)和一块重达8吨、刻画月亮女神科约尔哈乌基的石盘(1978年),这是在大神庙附近误打误撞发现的第三块阿兹特克巨型平板石雕。
经过数年的辛苦发掘工作,洛佩斯· 卢汉和他的队友从这块巨型石雕旁的深坑中,挖出了一些阿兹特克人最为奇怪的祭品,这是前所未有的发现。考古队员在广场的一块灰泥地面下发现了21把涂成红色的、用白色燧石制成的祭祀刀具,这代表着那位阿兹特克大地怪神的牙齿和牙龈:她张着大嘴接受死者。他们继续往下挖,结果又发现了用龙舌兰叶子裹着的一包东西。里面是各种用美洲豹骨头做成的祭祀穿刺用具,阿兹特克的祭司用它们在自己身上扎出血来,作为献给神祗的礼物。穿刺用具旁边是一块块的柯巴脂——祭祀用的香。穿刺用具、香,以及羽毛和玉珠在包裹中的摆放位置都经过了精心的安排。
动物迁徙是件了不起的壮举:无数动物集体行动,尽管成功概率极低,各种生灵却义无反顾,其准确的方向感令人吃惊。而且,迁徙中的动物“绝不分心”,因为它们背负着崇高的使命感。
撰文:戴维 · 夸曼 David Quammen
摄影:乔尔 · 萨尔托雷 Joel Sartore
翻译:闾佳
动物迁移是一种远比动物运动更壮观、更具组织性的现象。它代表的是集体的长途跋涉,回报的长久延迟。在遗传本能力量的驱使下,它表现出有目的的预先谋划以及不屈不挠的劲头。
一位叫休 · 丁格尔的生物学家竭力搞清大迁徙的本质,他总结出适用于所有迁徙活动的五个特点(针对不同的动物,其适用程度和适用组合略有不同):迁徙是动物离开熟悉栖息地的长距离运动;多为直线运动,而非曲线运动;涉及到特殊的准备(如过度进食)和抵达行为;要求对能量进行特殊的分配利用。还有一点:迁移动物为更长远的使命保持着炽热的专注力,面对诱惑,它们不分心;面对能叫其他动物退避三舍的挑战,它们不沮丧。比方说,一只从南美洲南端火地岛飞往美国阿拉斯加州的北极燕鸥,就算蒙特雷湾的赏鸟人从船上抛出美味的鲱鱼,它也会视而不见。遇上这类施舍,本地海鸥会贪婪地猛扑过去,燕鸥却继续往前飞。
为什么会这样呢?丁格尔小心谨慎又干巴巴地描述说:“面对其他情况下能立刻招来反应的资源,迁徙中的动物不对这种知觉输入产生反应。”用更浅显的话来说:这些生灵拼了命地急速奔赴目的地。还有一种科学腔不那么重的说法是:北极燕鸥之所以能抵挡扰人的诱惑,是因为在那一刻,它受着一种人类所赞许的本能所驱使,那就是追逐宏大目标的愿望。
北极燕鸥感觉,进食可以等,休息可以等,交配也可以等,眼下这一刻,它丝毫也不能偏离的焦点就是这趟旅程。在进化的塑造之下,抵达北极的某处碎石海岸线——其他燕鸥也聚集在那里——是为了一个宏大目标服务的:找到一个地方、一段时间以及一套环境条件,让它成功地孵化和养育后代。
但是,这个过程复杂且多样化,不同的生物学家给它下的定义也不同,这在一定程度上取决于他们研究的动物种类。乔尔· 伯杰研究的是叉角羚和其他大型陆生哺乳动物,对这类动物,他倾向于采用一套据他所说简单实用的定义:“从一处季节性栖息地迁移到另一处季节性栖息地之后又迁回的运动。”一般而言,这类季节性往返运动是为了寻觅单一地区无法全年提供的资源。而大海里的浮游生物每天进行的纵向运动——夜里向上浮,寻找食物;白天向下藏,躲避天敌——也可以视为一种迁徙。蚜虫耗尽了一株植物的嫩叶,它们的后代会飞到另一株寄主植物上,再没有哪只蚜虫会回到开始的地方,这同样可以视为一种迁徙。
研究昆虫的进化生物学家丁格尔,提出了一种比伯杰更复杂的定义,他总结了五个特点(持久性、直线性、专注性、特殊的准备和结束行为、储存能量),把迁徙和其他运动形式区别开来。举例来说,蚜虫在动身开始远大旅程的时候,对(天空的)蓝色光敏感,准备着陆时对(嫩叶反射的)黄色光敏感。在长途迁徙飞行之前,鸟类会大量进食,让自己变肥。丁格尔认为,其定义方式的价值在于,它强调了角马、沙丘鹤的现象跟蚜虫的现象之间的共同之处,从而有助于研究人员理解进化是如何靠着自然选择造就了所有这些现象。
新浪环球地理讯 北京时间11月25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网站报道,今年9月,国际自然保护联盟(IUCN)两栖动物专家组和“保护国际”组织(Conservation International)领导实施的一次史无前例的两栖动物全球大搜索行动。他们在哥伦比亚西部寻找“失落”的两栖动物种类时,无意中发现了三个全新的物种,其中包括长着喙状嘴的蟾蜍和红眼蟾蜍。
1.长着喙状嘴的蟾蜍
在科学家发现的三个全新物种中,就包括这种长着喙状嘴的蟾蜍。探险队领队、“保护国际”组织两栖动物保护专家罗宾·摩尔在11月16日发表的一份声明中称:“它长而尖的鼻子令我不由得想起电视剧集《辛普森一家》中坏到极点的伯恩斯先生。”他补充说,这种尚未命名、体长0.7英寸(约合2厘米)的蟾蜍“无疑是我见过的最奇特的两栖动物之一。”这种蟾蜍还具有奇特的繁殖习性:跨越了蝌蚪阶段。雌性将卵排在雨林植被上,最终孵化为成年体蟾蜍。
除了照片上几种以前从未见过的两栖动物外,国际自然保护联盟(IUCN)两栖动物专家组和保护国际组织还在这次两栖动物全球大搜索行动中重新发现了三个消失已久的物种:一种自1941年就再未现过身的墨西哥蝾螈、一种自1967年以来就再没人见过的科特迪瓦蛙类以及一种1979年就消失不见的刚果蛙类。
2.火箭蛙
动物保护主义者上周表示,今年9月份发现的火箭蛙(rocket frog)相比其他毒箭蛙种类,毒性更小,体色更单调。火箭蛙生活在溪流中及其周围,体长1.2英寸(约合3厘米),背上总是小心翼翼拖着新孵化的蝌蚪,来到完全适宜蝌蚪生存的水域,令其在那里完成它们的发育阶段。
摩尔在一份声明中称,火箭蛙和另外两种最近在哥伦比亚新发现的新蛙种让探险队成员都“激动不已”,因为有一周时间他们为了寻找之前被认为灭绝的两栖动物种类,搜遍哥伦比亚寒冷刺骨的森林和高温湿热的雨林,但都一无所获。他说:“发现它们,我们情绪肯定变得高涨了一些。”
3.红眼蟾蜍
红眼蟾蜍是一个新的蟾蜍种类,在今年9月发现于哥伦比亚地形陡峭的雾林地区,一度让科学家困惑不已。它具体属于哪个蟾蜍种类仍然是个谜,原因就在于其眼睛的颜色好似红宝石。摩尔在上周的一份声明中称:“我以前从未见过长着如此醒目红眼睛的蟾蜍。对于两栖动物来说,这种特征极不寻常,它的发现让我们有机会对红眼蟾蜍独特进化的过程和原因了解更多。”
4.奇特的习性
据保护国际组织称,新发现的三个物种在白天都很活跃,比如图中的红眼蟾蜍,这种习性在两栖动物当中实属罕见。正是由于它们在白天十分活跃,可能使得科学家在短短一周的探险中发现了这些新物种。摩尔说:“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发现三个新物种,恰恰说明这些相对未被探索过的森林具有丰富的生物多样性,突出了它们对动物保护的重要性。”
5.努力一无所获
今年9月,Fundación ProAves组织主席阿朗索·奎维多(Alonso Quevedo)正在哥伦比亚寻找一种据认为已经灭绝的美索不达米亚有喙蟾蜍,但最终一无所获。由于淡水栖息地丧失及致命的壶菌感染,导致世界上两栖动物种类数量不断下降,在这样的背景下,国际自然保护联盟(IUCN)两栖动物专家组和保护国际组织领导实施了这次两栖动物全球大搜索。据保护国际组织介绍,近30%已知两栖动物种类都面临灭绝的威胁。(秋凌)
4.新生海马宝宝
在佛罗里达州辛格岛,第一个诞生的小海马宝宝被从父亲的育儿袋里喷出来,这张照片获得“动物行为”类第三名。雄海马的腹部有个育儿袋,它一次能携带2000个海马宝宝。海马的妊娠期在10到25天之间,不同海马的妊娠期各不相同。
5.水下被困者
这张名为“水下的悲哀”的照片,显示的是科特斯海下一只被渔网缠住的海龟。这张照片获得“环境和环保”类第三名。在国际自然保护联盟的《濒危物种红皮书》上,七分之六的海龟品种都被归入易受影响、濒危和严重濒危的动物名单里。
6.蓝眼鳗鱼
这是一只蓝眼鳗鱼的特写镜头,这张在印尼拍摄的照片获得“印尼动物”类优秀奖。鳗鱼能长到大约5英尺(1.5米)长,海鳗属通常没有胸鳍,这跟其他鳗鱼类不同。(秋凌)
新浪环球地理讯 北京时间11月11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网站报道,根据一项新研究,世界上相对于体重的最大睾丸头衔已被一种树螽摘走,它就是图伯鲁斯灌丛蟋蟀(tuberous bushcricket)。它们的睾丸重量占体重的14%,如此“巨大”的精子产生器官令人叹为观止。此前的最大睾丸纪录保持者是果蝇,睾丸重量约占体重的11%。
此项研究领导人、英国德比大学行为生态学家卡里姆·瓦赫德表示:“这种蟋蟀的睾丸个头之大令我非常吃惊,它们似乎占据了整个腹部。巨大的睾丸向我们展示了一些动物如何凭借自身竞争优势繁育下一代。如果无法传递自己的基因,进化将变成一句空话。”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图伯鲁斯灌丛蟋蟀的睾丸虽然问鼎全球最大头衔,但射精数量与之并不匹配。研究小组吃惊地发现,这种蟋蟀的射精数量低于其他睾丸较小的灌丛蟋蟀。
图伯鲁斯灌丛蟋蟀学名“Platycleis affinis”。测量结果显示这种灌丛蟋蟀的睾丸重量占体重的14%,如果一名男性也能达到这一比例,其每个睾丸的重量将相当于6袋糖。研究过程中,英国剑桥大学和德比大学的科学家对21种灌丛蟋蟀的睾丸进行了研究。此举是研究昆虫性习惯对进化所能产生影响的一部分。
在发表于《生物学快报》杂志的研究报告中,瓦赫德及其同事解释说,如果雌性成员一次又一次与雄性交配,这个动物家族的雄性成员往往拥有个头较大的睾丸。通过进化出巨大的睾丸,雄性可以产生更多精子,在生育竞争中胜过其他同类,进而提高传递自身基因的可能性。
这种“精子竞争”产生的影响在黑猩猩种群较为明显。雌性黑猩猩通常会与所在群体的所有雄性交配。为了在竞争中获得优势,雄性黑猩猩进化出所有大猿中尺寸最大的睾丸。相比之下,“妻妾成群”的雄性大猩猩只长着很小的睾丸。瓦赫德的研究小组发现灌丛蟋蟀遵循着不同的规则。正如研究人员所预计的那样,对这种昆虫进行的分析结果显示,在雌性与多个雄性交配的动物家族,雄性的睾丸尺寸更大。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长有最大睾丸的灌丛蟋蟀所产生的精子却最少。科学家认为灌丛蟋蟀并不是利用更多的精子“淹没”雌性,而是进化出另一种策略。研究报告合著者、剑桥大学的詹姆斯·吉尔伯特博士表示:“通常情况下,人们会作出这样一种看似非常合理的假设,如果雌性会与多个雄性交配,雄性则利用尺寸惊人的睾丸传递数量巨大的精子,以便在竞争中取得优势,即使灵长类动物也是如此。我们的研究显示,我们必须重新审视这种假设。真实的情况可能是这样的:巨大的睾丸允许雄性在精子库还没有枯竭情况下一次又一次与雌性进行交配。”
这项理论虽然只是一种推测,但也有一些证据可以佐证。在与雌性交配之后,雄性图伯鲁斯灌丛蟋蟀能够在一小时内再次进行交配,相比之下,其他睾丸尺寸较小的灌丛蟋蟀却最长需要5天时间才能做好再次交配的准备。在图伯鲁斯灌丛蟋蟀之前,相对于体重的最大睾丸纪录由一种学名“Drosophila bifurca”的果蝇保持,它们的睾丸重量占体重的10.6%。(孝文)
新浪环球地理讯 据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网站报道,意大利一名旅行者今年夏季拍摄了一组照片,展现了一群野山羊在意大利北部的希吉诺水坝岩面上攀爬的惊险瞬间。野山羊之所以冒险攀爬水坝并不是为了展示它们的过人本领,而是为了舔舐岩石上面的盐。作为一种食草动物,它们无法获取足够的矿物质。
1、山羊挑战地心引力
拍摄于2010年夏季,一只阿尔卑斯野山羊在意大利北部水坝近乎垂直的岩面上攀爬,其灵巧的移动步法绝对令所有攀岩爱好者羡慕不已。根据素以揭穿各种谣言和传闻著称的Snopes网站9月报道,最近,这一幅以及其他展现山羊攀爬水坝的照片在互联网上快速传播。有些电子邮件指出,这些动物实际上是在美国怀俄明州水牛比尔水坝上攀爬的大角羊。
野山羊攀爬水坝的照片由意大利徒步旅行者阿德里亚诺·米格里奥拉蒂拍摄。米格里奥拉蒂通过电子邮件对国家地理新闻网站表示,他在160英尺(约合49米)高的希吉诺水坝上拍摄了这些照片。据位于英国的Caters通讯社报道,在水坝的盐壳岩石上攀爬时,这些山羊的身体就好像粘在上面一样。作为一种食草动物,山羊无法获得足够的矿物质。
认为在美国同样可以拍到这种景象实际上也并不是什么牵强的想法。美国非营利性组织——大自然保护协会可持续水力发电高级顾问杰夫·奥珀曼表示,石山羊也能攀爬美国西部的水坝。奥珀曼用“令人难以置信”形容在希吉诺水坝拍摄的照片,他指出11月期《国家地理杂志》也刊登了一只蒙大拿州石山羊攀爬水坝并舔盐吃的照片。那只山羊拥有不可思议的攀爬能力,就像是在表演杂耍。
他说:“那只山羊就好像将蹄子楔进陡峭的峭壁表面,它四蹄张开,动作好似瑜伽。意大利的山羊也是如此。这些动物能够战胜在我们看来不可能逾越的地形,并得到它们想要的东西。”奥珀曼指出,类似希吉诺这样的水坝在意大利较为罕见,粗造的石工技术提供了可以充当立足点的缝隙。如果是水牛比尔等更为罕见并且光滑的混凝土结构水坝,山羊是无论如何也完成不了这种壮举的。
2、羊罗棋布的水坝
希吉诺水坝并不完全处于直立状态,这就允许野山羊——例如2010年夏季所拍照片中的野山羊——获得一定的支撑。《史密森尼杂志》指出,经过长时间的进化,野山羊已经适应了危险的环境,进化出适于进行攀爬的分趾蹄,趾与趾之间的缝隙宽度超过其他任何分蹄动物。它们的蹄子长有一层坚固的壁,可以抓住陡峭的峭壁,蹄子内部结构柔软而富有弹性,在因地心引力身体前倾时可以充当一个“制动器”。
奥珀曼表示水坝通常建在陡峭的峡谷内,希吉诺水坝的陡峭岩面对于生活在山区的野山羊来说并不陌生。Caters通讯社报道说,欧洲阿尔卑斯山的高度可达到1.6万英尺(约合5000米),在多岩而陡峭的地形攀爬早已成为野山羊生活的一部分。
3、为盐攀坝很值得
大自然保护协会的奥珀曼说,2010年夏季所拍照片中的野山羊攀爬希吉诺水坝是为了满足它们对盐的渴望。这种行为说明它们非常聪明,充分利用了人类在它们的栖息地建造的水坝。其他一些胆识过人的动物同样不把栖息地内的水坝放在眼里。奥珀曼指出鳗鱼便会逆流而上越过阻挡它们去路的水坝。
但大量水坝的存在终究成为野生动物生存的障碍,阻碍鲑鱼以及其他鱼类的迁徙便是一个最好证明。他说:“在建造水坝时,我们必须考虑到一些非常重要的事情,例如如何在满足能源需求和保护野生动物之间实现一种平衡。在我看来,山羊攀坝照就是一个怪异而带有喜剧色彩的小插曲。”(孝文)
新浪环球地理讯 北京时间11月2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网站报道,20世纪90年代中期,波多黎各当地居民声称看见了一种神秘的吸血怪兽“卓柏卡布拉”(chupacabra)。此后,墨西哥、美国等国媒体也报道发现了“卓柏卡布拉”的踪迹。至于这种吸血怪物的来历,人们众说纷纭,有的认为是狼,有的认为是吸血鬼。美国科学家表示,神秘的吸血怪兽其实是身上长满疥癣的郊狼或别的犬科动物。
患有严重兽疥癣的郊狼
据称,今年6月仍有人宣称发现了有血有肉的“卓柏卡布拉”,所以,相比尼斯湖怪和大脚怪,科学家更易于对这种吸血怪兽展开研究。在几乎所有的目击报告中,所谓的“卓柏卡布拉”最终被认定其实就是患有严重兽疥癣的郊狼。兽疥癣是一种潜在致命的皮肤病,可引起动物体毛脱落,皮肤皱缩等症状。
对于一些科学家来说,这种对吸血怪物“卓柏卡布拉”的解释已经够充分。美国密歇根大学昆虫学家巴里·奥康纳(Barry OConnor)说:“我并不认为我们还需要展开进一步研究,或需要为这些目击报告作出其他解释。”奥康纳从事可引起兽疥癣的疥癣虫的研究。美国佐治亚大学野生动物疾病东南合作研究所的专家凯文·基尔(Kevin Keel)看过所称的“卓柏卡布拉”尸体照片,他也认为那显然是郊狼。
基尔表示,他可以想象别人对此的各种猜测。基尔说:“它仍然看上去像郊狼,要我看,那就是郊狼。如果在树林里看到,我也不认为它是‘卓柏卡布拉’。我曾经对患有兽疥癣的郊狼和狐狸进行过研究。但是,外行人可能会将它们误认为是别的怪物。”疥癣虫还会引发发痒的皮疹,而在人类身上,这种疾病被称为疥疮。
无论是人类还是非人类动物身上,疥螨都会寄生于宿主的皮肤下面,分泌卵和废物,诱发免疫系统出现刺激性反应。在人类身上,疥疮(指对疥螨废物的过敏反应)不是什么大病,只是让人稍感烦恼。然而,如果像郊狼这样的犬科动物患上了这种疾病,则会危及生命,因为它们尚未进化具有对疥虫感染有效的防御机制。
对疥螨的反应有天壤之别
奥康纳推测,疥螨可能从人身上传播至家犬,接着又传播给野外的郊狼、狐狸等犬科动物。他的研究表明,人类和犬科动物对疥螨的反应之所以天壤之别,是因为在漫长的进化历史进程中,人类和其他灵长类动物曾与疥螨长期共存,而剩余的动物则没有。奥康纳说:“灵长类动物是疥螨的最早宿主,我们与疥螨共存的进化历史有助于我们遏制疥螨,这样,它们就不能像在其他动物身上那样恣意妄为。”
换句话说,随着人类的不断进化,如今我们的免疫系统可以在疥螨攻击之前就能消除它们的威胁。佐治亚大学的基尔表示,疥螨其实也在不断进化,但是,疥螨有时间去优化其对人类的攻击方式,不至于致我们于死命,从而让我们对疥螨的有用性不复存在。在非人类动物身上,疥螨迄今尚未找到这种平衡之法。以郊狼为例,由于遭到疥螨攻击后反应强烈,导致其体毛脱落,血管收缩,令一般的疲劳感加重,甚至令其感到精疲力竭。
由于“卓柏卡布拉”很有可能是长了疥癣的郊狼,这解释了神秘吸血怪物常常攻击牲畜的原因。奥康纳说:“身上长疥癣的动物通常疲惫不堪。如果它们难以捕捉到以往算是平常的猎物,它们可能会选择牲畜下手,毕竟更容易一些。”至于所谓“卓柏卡布拉”的吸血传奇,这可能属于误传,或夸大其辞。奥康纳说:“我认为这纯属虚构。”
美国缅因州波特兰市的国际神秘动物学博物馆馆长洛伦·科尔曼认同奥康纳的观点。他说,许多有关“卓柏卡布拉”的目击报告,都可以用长了疥癣的郊狼、狗、科伊狗或狼与野狗杂交后代来解释。科尔曼说:“这肯定是有说服力的解释,但并不意味着可以解开整个谜团。”例如,仅在1995年,波多黎各就有超过200例“卓柏卡布拉”目击报告,但没有一例与犬科动物的特征相吻合。
以讹传讹的结果
科尔曼说:“1995年,专家认为卓柏卡布拉其实就是两足动物,站高3英尺(约合1米),遍体短短的灰毛,背部有尖刺。”科尔曼举例说,就像打电话游戏一样,话传到最后已面目全非:由于新闻报道的失误和翻译错误,有关“卓柏卡布拉”的描述在20世纪90年代末期开始不断改变,到2000年,最初的“卓柏卡布拉”特征已被一种新的犬科动物所取代。
也就是说,原来被认为是一种两足动物,而如今则成了攻击牲畜的四足动物。科尔曼说:“这的确是重大失误。由于以讹传讹——多数媒体现在都报道称卓柏卡布拉是患了疥癣的狗或郊狼——你确实再也听不到最初像来自波多黎各或巴西那样有说服力的报道。有关吸血怪物消失以及患有疥癣的犬科动物的报道大大增多。”
那么,有关“卓柏卡布拉”的最早传闻又该如何解释呢?科尔曼说,一种可能性是,波多黎各人在1995年夏天观看或听说了一部恐怖片后,开始胡思乱想,想象出各种各样可怕的事物。他说:“如果看一看电影《异种》(Species)在波多黎各放映的日期,你会发现它与最早卓柏卡布拉目击报告的日期重叠。接下来,你再比较一下娜塔莎·亨斯屈奇所扮演的角色‘西儿’,就会发现背部的尖刺与1995年卓柏卡布拉第一批照片的特征相吻合。”
另一种可能性则是,所谓的卓柏卡布拉其实是波多黎各岛上逃出来的大批猕猴,它们常常用后腿站立。科尔曼说:“那个时候,波多黎各科学家用许多猕猴进行血液实验,后来,有一些猕猴从实验室逃了出去。卓柏卡布拉传闻或许就像猕猴一样简单,或是更有趣的事情,我们知道,科学家总在不断发现新的动物。”(孝文)
新浪环球地理讯 北京时间10月18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网站报道,这组照片展现的是科考人员最近远征秘鲁-智利海沟期间发现的一系列奇特动物,其中包括好似幽灵般的狮子鱼、疯狂进食的鳕鳗以及外形恐怖的片脚类动物。
1.深海幽灵
照片在海下4.3英里(约合7000米)的区域拍摄,呈现了幽灵般的新种狮子鱼。在最近远征太平洋东南部海域秘鲁-智利海沟期间,科考人员发现了狮子鱼家族的这个新成员。狮子鱼是地球上栖息地最深的脊椎动物,在太平洋其他海域的海沟,人们也发现了这种动物的身影。
已知栖息地最深的狮子鱼于2008年在日本海沟发现,栖息地深度达到4.8英里(约合7700米)。苏格兰阿伯丁大学海洋实验室负责人蒙特·普莱德表示:“令人感到吃惊的是,我们拍到了一幅非常清晰的新种狮子鱼照片。在此之前,没有人见过这种动物,也没有人拍到过它们的照片。”普莱德是此次海沟考察的联合发起人。
海洋实验室指出,这条新发现的狮子鱼生活在海洋深处,身长6英寸(约合15厘米),能够承受住相当于1600头大象站在Mini Cooper车顶上产生的压力,不可谓不惊人。普莱德说:“如果在水族馆看到这条鱼,你一定不会说‘哇!长得真怪异’。但如果在分子层面上了解其生物化学特征的细节,你就不会这么说了。经过长时间的进化,这种动物已具有极高的适应能力,能够在高压环境下生存下来。”
2.鳕鳗进食也疯狂
照片拍摄于2010年,也就是海洋实验室发起的秘鲁-智利海沟考察期间,一群生活在海下3.7英里(约合5600米)的鳕鳗正在“进攻”一块诱饵。普莱德表示,虽然并不是一种新物种,但科学家此前从未见过一次“集结”如此多的深海鳕鳗。
类似这样的发现可能要感谢一个搭载照相机的降落平台,由海洋实验室远征队负责人艾伦·杰米森设计。这个平台在海床上停留了一天时间,放出诱饵模拟自然下落的食物,而后拍摄被诱饵吸引过来的动物。普莱德说:“借助于这个系统,我们永远也找不到一个毫无稀奇之处可言的地方,真的是太有趣了。”
3.深海甲壳类动物
2010年在深度达到4.3英里(约合7000米)的海沟内拍摄,呈现了一只片脚甲壳类动物。在世界各地的海沟,人们曾发现很多片脚类动物和虾类的身影。但对于这些动物所属的深海家族,科学家却知之甚少。普莱德表示,科学家需要解答的一大疑问是,生活在海下大约2.5英里(约合4000米)的深海动物是否会进入超深渊带?这是海洋的最深处,深度在6.8英里(约合1.1万米)左右。
4.造物奇迹
另一只片脚类动物,海洋实验室远征海沟期间在海下4.3英里(约合7000米)的区域发现。普莱德表示,科学家从未对秘鲁-智利海沟的这一深度进行考察。正是在这一深度,远征队队长杰米森及其同伴发现了新种狮子鱼的踪影。普莱德说:“他希望做的是,发现此前曾被记录但从未拍摄过活体照片的物种。但对于另外一种狮子鱼以及其他发现,他还是拿起了照相机。”
5.丰富的深海物种多样性
在海洋实验室最近发起的海沟远征期间,科学家发现了一系列深海物种,其中包括这幅图片中呈现的动物,活动区域在2.8英里(约合4600米)至5英里(约合8000米)之间。英国《每日电讯报》援引杰米森的话报道说:“根据我们的发现,此前认为没有鱼类活动的深海区域也拥有丰富的物种以及生物多样性。这将促使我们重新审视极端深海区域的海洋族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