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

本报讯(记者袁洪娟)作家出版社3月17日透露,日本著名作家渡边淳一长篇小说新作《孤舟》中文简体版已由该社出版。在《孤舟》中,渡边一改此前驾轻就熟的情爱文学套路,将目光投注于退休后深感寂寥的“孤舟族”。

在《孤舟》中,大谷威一郎从常务执行董事职位退休,时间终于完全由自己掌控,他憧憬着全新的美好生活。孰料,一系列麻烦就此开始。几十年上班形成的快节奏,顿时停下来让他极不适应,不再为公司所需更让他心中茫然、精神萎靡。妻子洋子面对天天在家的丈夫,生活习惯亦遭破坏,患上了“老公在家精神紧张综合征”。夫妇二人都觉得对方陌生得可怕,无法忍受。女儿居中调停,只落得两头受气。一场大爆发之后,女儿搬了出去,妻子也随之离家。一夜之间,美好生活变成了孤家寡人的凄凉晚景。大谷在明白了“衰老是一种学习,人生在任何时候都可以重新开始”之后决定再次出发,找回自己。

渡边在接受采访时曾表示,他经常听朋友诉说60岁退休后,从早到晚无处可去,内心极度失落,又不想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变得越发不知所措。渡边将这样的人命名为“孤舟族”,“他们还要走过平均20年的人生之路,如果一直这样迷茫下去,将成为重大的社会问题。”渡边认为,越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退休后的落差就越大,他们自尊心很强,很难实现再就业,久而久之,就成了被遗弃的“孤舟”,只得独自品尝寂寞的滋味。谈到自己的老年生活,渡边说:“作家尽管没有退休一说,然而我也孤独,找不到跟我有相同价值观的同龄人。我想用小说来排遣这份孤独。”

日本媒体认为,这部小说进一步揭示了孤舟族问题对家庭的影响,这是退休前一切以公司为中心的日本男人最大的悲哀。还有媒体认为,今年76岁的渡边淳一以描写男女热烈情爱的作品打动读者,《孤舟》象征着他步入老年之后创作风格的转变,小说自始至终漂浮着主人公只能从爱犬身上得到精神慰藉的哀愁,散发着与以往作品截然不同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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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华社昆明3月13日电(记者 杨跃萍 王研)云南盈江地震灾区抗震救灾工作有序推进,据云南省政府13日晚提供的情况,至13日灾区已搭建近9000顶帐篷,可解决5.3万多受灾群众的住宿,加上其他临时住所,需要安置的受灾群众已经全部得到安置,灾区群众的吃、喝、穿、住、医等问题均得到基本保障,灾区社会秩序良好。

  截至13日,中央和云南省级财政已下达1.25亿元支持盈江灾区抗震救灾,同时民政部和云南省共紧急调拨10000顶帐篷、15000床棉被、15000件大衣、2000件彩条布等救灾物资运抵灾区,州县财政也安排了300万元救灾应急资金。社会各界积极支持云南盈江抗震救灾工作,截至13日上午11时共接收社会捐赠资金4700万元。

  目前,灾区救灾资金和物资发放已全面展开。截至13日中午,盈江县救灾办共发放救灾帐篷5336顶、棉被5554床、大米83吨;同时拟定了相关救灾资金的分配方案,将尽快下发。

  为妥善解决灾区学生的复课问题,13日民政部门紧急向灾区调运200顶大帐篷,每顶帐篷可容纳一个班级的学生上课。据云南省教育厅介绍,14日除盈江县城平原镇外,灾区其余乡镇的所有学校复课,至21日灾区可实现全面复课。

  同时,灾区危房排查工作已全面展开,排危工作也同步全面展开。13日,位于盈江县城的永胜宾馆、天元商场及县国土资源局办公楼、珠宝玉石商场楼等四幢危房拆除完毕,人员聚集区和主要道路两侧的建筑排危工作全部完成。据悉,盈江县城的危房拆除工作将于17日前全部完成。

  为做好灾民安置点的火灾预防工作,消防部门加紧清理安置点周边的火灾隐患。为确保每个帐篷都配发有1件灭火器,已向灾区调运1000件灭火器,其余所需灭火器正在调运途中。

  地震发生以来,卫生部门共有1800余名医护人员参与伤病员救治和灾区防疫工作,62名重伤员在外地医院集中治疗;相关金融机构采取开设临时金融服务网点等措施,恢复灾区金融服务。

  为进一步安排好受灾群众的生活,盈江地震灾区还将加快救灾帐篷的搭建进度,确保受灾群众有帐篷住;抓紧开展受灾群众基本生活保障核查和救济工作,适当增加受灾群众的粮食、食用油及其他生活物资的供应;把当前有限的资金用在最急需的地方,确保救灾资金发挥最大效益;继续做好受伤人员的救治工作,防止新增遇难人员;增加向灾区调拨消毒药品和消杀设备的数量,确保卫生防疫覆盖所有灾民安置点。此外,还将尽快恢复正常的生产生活秩序,做好种子、肥料、农膜等农用生产资料调配工作,组织医疗专家开展灾区干部群众的情绪疏导和精神抚慰,并对存在安全隐患的中小学校舍进行除险加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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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独立音乐破土而出 李文枫讲述地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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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为何日本人有独特的生死观?可能跟日本的自然灾害多有关,地震、海啸、台风等发生频率高,日常生活就处在“危机”中。另一方面,生死皆坦然是日本人固有的信念,生如夏花之灿烂,死如秋叶之静美,樱花飘落一样灿烂地死去是日本人追求的境界。

首先要从日本影片说起。譬如日本影片《入殓师》,说的是一个大提琴手因乐队解散,不得不回乡下找工作,意外地接受了“入殓师”的挑战。电影通过表现人类共通的感情——夫妻爱,父子、母子爱,还有友情,细腻地展示了日本的独特文化,体现了人道主义精神,特别是影片以“死”贯穿始终,突出了生与死的尊严,凸现了日本人的价值观。或许,唯有日本人,才能够拍出《入殓师》这样的电影;也只有日本人,才能把死描绘得如此美丽。

无独有偶,获得日本文学大奖直木奖的天童荒太的小说《哀悼者》,也是以“死”为主题的作品。主人公通过访问逝去者生前生活的场所,从而了解他人的人生。这部小说去年11月出版以来发行量一直位居日本图书排行榜榜首。小说作者称是受到美国“911”恐怖事件的影响,为如此之多无辜的人被夺去生命而哀痛,感受生命的尊贵而决意描述逝者的人生。这部小说和电影《入殓师》的共同之处在于:真挚地面对死者。《入殓师》的编剧小山薰堂谈到写剧本的感想时说,体验生活时有入殓师告诉他一句印象至深的话:死是一种最高境界的平等。如果不能直面死的话,那么也不可能平等对待生者。

淡然面对生死,是多数日本人的人生信念。如果有人初次到日本,会惊讶于日本人能够很好地与逝者“相处”——一些日本人的房子与墓地靠得那么近,推窗就可见一排排的墓碑,似乎那也是居所的一部分。日本的墓碑小巧玲珑,墓地与人居住的空间一样拥挤,但井然有序,墓碑前的花瓶里插着白色、黄色菊花,迎风微微飘摇,竟为墓地增添了几分雅致。“死”还能造就风景,当有人在交通事故或者事件中遇难,总有许多相识或者不相识的人把鲜花供奉在出事地点。

给人留下至深印象的还有,地震中失去亲人的日本人,面对电视镜头,没有哭天抢地,而是冷静而淡然地说:感谢营救人员作出的努力,感谢这么多人的关心。近年来,男高音歌手秋川雅史演唱的那首《化作千风》在日本也引发热潮,这首歌曲的本意是表达对死者的思念,但抚慰了生者的灵魂,并传递出生者与死者间的奇妙联系。“千年之风”就代表了一种永恒的精神寄托。歌中唱道:不要在我的墓前哭泣,我并没有睡在那儿,而是化作千年之风……

为何日本人有独特的生死观?可能跟日本的自然灾害多有关,地震、海啸、台风等发生频率高,日常生活就处在“危机”中。另一方面,生死皆坦然是日本人固有的信念,生如夏花之灿烂,死如秋叶之静美,樱花飘落一样灿烂地死去是日本人追求的境界。

了解日本人的生死观,说不定是理解日本人和日本文化的一个途径。一直以来引发中日争端的靖国神社问题,固然是不同的历史观在碰撞,其中日本人别样的生死观也是不可忽视的因素。他们认为,人死了罪也就没有了,他们相信“死成神”,“死者皆成佛”,对逝者就不问其生前的利害与怨恨。而这一点与中国人不同。

当然,电影《入殓师》的涵义是广泛的,它也反映了日本社会的现实,从某种意义上说,它呼吁人们重视老龄社会,因为现在日本社会对老人越来越淡漠。年长的观众看了影片尤其能够得到共鸣,他们的心灵离“死”更近些。

在这金融危机时代,别看日本政局一团糟,老百姓还是平静过日子,隐忍、节俭,并冷静地思考生死,进而珍惜生命,这本身就是件了不起的事。《入殓师》的日文官方博客上,曾有位孕妇写下了这样的感想:我和未出生的小孩一起看《入殓师》,我希望他(她)从小就明白生和死是同样的尊贵,死是每个人都不可逃避的……一位即将当母亲的人,迫不及待地要向小孩灌输生死观,这对其他国家的人来说是不可思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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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轮的残骸散落在海岸之上。

在岩手县大船渡市,一位老妇人坐在废墟中。

一位女灾民无助地望着四周的残垣断壁。

这是3月12日在茨城县拍摄的在地震中损毁的汽车。

这是3月11日海啸涌入日本海岸时的情景。

樱花含泪,富士黯然。地震、海啸,当这两个令人类闻之色变的天灾重叠在一起时,大自然才真正地显现出它罕见的狰狞。日本史上最大规模的强震以及其引发的特大海啸,将日本东北三县多个地区变成了一片废墟。

截至目前为止,至少已有2100人不幸身亡,还有整整数万人下落不明。四处散落的残垣断壁,无辜人们的哭泣呼号,救援人员的奋不顾身……这一切,都谱写着一出强震之后的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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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报讯 (记者文静)昨天,全国政协委员、国家税务总局原副局长许善达表示,目前统计部门发布的CPI统计的是全民的。他建议CPI应分农民工CPI、公务员CPI等,这样更合理。

  许善达认为,不同生活水平的群体肯定是不同的CPI,比如月收入两万元的人群和月收入两千的人群,消费投入肯定是不一样的,消费品的重点也是不一样的,低收入群体可能食品是每月的最大支出,而高收入群体则不同。他建议,不同收入水平的人群建立不同的样本,分别抽样测算。“这样出来更多的CPI,就会让百姓感觉到与实际生活相符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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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人员最新复原的奥茨冰人头像。(资料图片)
研究人员最新复原的奥茨冰人头像。(资料图片)

  近日,在意大利南蒂罗尔考古博物馆举行了一个展览,这里存放着可能是迄今为止世界上最古老、保存最完好的冰尸。为纪念这个名叫“奥茨”的“冰人”发现20周年,该馆近日展出其最新复原的头像。本期特邀体质人类学和生物考古学者、中山大学人类学系教授李法军,解读冰人研究背后的技术秘密。

  阿尔卑斯山惊现五千年冰尸

  “冰人”奥茨大叔的故事,得从阿尔卑斯山的奥茨山谷说起。

  1991年9月,来自纽伦堡的一对德国登山夫妻走到奥茨山谷塞米劳恩峰时,走在前面的赫尔穆特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他吃惊地发现:原来这是一具赤裸干瘪的尸体!尸体是俯卧的,大部分冰封在冰川里。妻子埃里克在一旁吓坏了!赫尔穆特坚持用最后的胶卷给尸体拍了照,并在下山的路上向管理部门报警。

  因为靠近奥地利,尸体最初被运放在奥地利因斯布鲁克的一个停尸房里。就是在这里,死者的真实年龄被弄清,震惊整个世界:原来,这男性死者不是现代人,而是生活在公元前3300年,被发现时已经五千多岁的老人家!考古学家们用发现地奥茨山谷的名字,给这名男士起了个“奥茨冰人”的代号。

  奥茨被誉为迄今发现的、最古老的红铜时代欧洲男性天然冰尸。经过更细致的鉴定,奥茨去世时的年龄被确定在45岁。

  谜团 1

  大叔长啥样?

  沧桑瘦弱远古犀利哥

  美国《国家地理》杂志最近发表文章指出,欧洲“冰人”奥茨没有早年复原版本塑造的那么壮硕、健康。冰人样貌的早年版本,是由一个有人类学基础的艺术家约翰·格科复原出来的。格科运用奥茨的解剖学数据和一些欧洲现代男性的数据,拼出了他的样貌。这个复原头像在考古学界一直存在争议。发现冰人20年后,三维成像技术更加完善,最新还原出来的新面容则让冰人的不少粉丝感到失望,原来他并不丰满魁梧、面色红润,而是个看起来瘦弱、苍老又邋遢的大叔。但同时,新的面容也个性十足,让人过目难忘。

  对此,李法军说有不同的样貌版本很正常。他很欣赏最新头像把奥茨做成不那么对称、有点邋遢颓废的样子:“真实的人脸都不是对称的。个性化、不完美地表现人物,也是一种回归真实的大趋势。”

  奥茨穿的衣服是多种毛皮混搭拼贴的斗篷,打着绑腿。李法军笑言,相对希腊文明以及中国文明,西欧国家的文明发展得比较晚。公元前3300年,中国可能已出现丝绸制品,即将迎来夏朝这样的礼制国家。而西欧的部族还在森林里过着狩猎为主的生活。

  谜团 2

  大叔是做什么的?

  铜匠、牧羊人皆可能

  奥茨头发里铜和砷的含量很高。奥茨遗体旁边的铜斧,也是99.7%的纯铜。于是,有专家猜测,他可能参与了铜的冶炼过程,也许是个铜匠。也有考古学家通过对奥茨的胫骨、股骨和骨盆进行分析,判定他经常在山区跋涉,所以奥茨也很可能是高海拔地区的牧羊人。

  李法军表示,铜匠、牧羊人都可能是冰人的职业,只有经常在冶炼的环境中,身体才会吸收这么多元素,这些元素会沉积在头发中。并且,从骨骼发育和关节磨损程度,我们可以判断一个人的职业身份。经常靠脚力的人,下肢骨骼会比较粗壮,而且骨骼密度会比较大。经常挑扁担的人,锁骨位置会有明显的磨损。经常拉弓射箭的人,你可以看出他肩胛骨关节处的磨损。“我们的行话叫‘功能压力分析’,即便只剩下枯骨,我们也可以从骨骼、关节中,发现很多死者生前的职业信息。”

  谜团 3

  大叔哪里人?

  通过孢粉分析等技术手段,考古学家们能判断出奥茨的童年在意大利博尔扎诺北部一个叫Feldthurns的村庄度过。后来,迁到了Feldthurns北边50公里的村子生活。2008年,意大利卡梅里诺大学的研究人员分析了他的线粒体DNA,从遗传学角度确定了他的种群类型。

  在谈到DNA鉴定技术时,李法军表示,这已经成为目前考古学界的共识。“如果说十几年前,还有人怀疑该不该做DNA分析的话,如今,大家一致关心的是去哪里做DNA。”李法军说,“过去大家还是做片段式的DNA分析,最新的潮流是给古遗体做全序列测序,这也是未来的方向。这能让死者全身都复原。我们就能更全面地了解死者,包括他的种族、健康状况、家族病史等等。”

  谜团 4

  死因是什么?箭伤还是围殴?

  从指甲上的三条博氏线(即指甲上的横沟)痕迹,考古学家能够判定奥茨死前半年曾病了三次。最后一次发生在他死前两个月,病情持续了两周。因为技术限制,大家早年对奥茨的死因并不甚清楚。直到2001年,得以给奥茨做CT扫描后,大家才发现,原来他的左肩里头插着一个箭头。这支背后射来的暗箭刺进了奥茨肩膀里。有可能箭柄被奥茨撇断了,可箭头仍倒钩在肉里,拔不出来。有学者论断,奥茨很可能死于箭伤引发的失血过多。但同时,还有其他的理论认为,有可能是四个人合力谋杀了奥茨。他身上有淤伤痕迹,也有被割伤的痕迹,有人拿石块击中了他的头部。未发表的DNA报告宣称,有四个人的DNA在奥茨身边的匕首上、箭头上、衣服上被发现。奥茨不太正常的脸朝下的死亡姿势,也让人怀疑他是否因失血而死。然而,四个“杀手”也有可能是奥茨的“同伴”,他们在路上遭遇临近敌对部落的袭击,扶着受伤的奥茨在山上疲于奔命。

  谜团 5

  最后一餐吃了啥?

  考古学家分析奥茨肠内的残留食物发现,他在死前吃了两顿大餐,可谓是他死前八小时最后的盛宴。一餐是羚羊肉,另一餐是红鹿肉。肉食以外还伴有谷物和水果。亚麻、罂粟的种子也在消化道残留下来,还有野李子的果核。他吃羚羊肉的那一餐,通过孢粉分析,考古学家们认为他是在中海拔的针叶树树林里享用的。考古学家们确定奥茨死于春季。他肚子里的小麦是夏末才熟的谷物,而野李子则是秋天熟的果实。这说明当时,人们已经能够对食物进行储藏了。

  “通过残留的化石、骨骼和毛发,测量碳、氮含量比例,我们可知死者大体的饮食结构是怎样的。”李法军说,“牙齿磨损的方式和程度也可以拿来甄别死者生前爱吃肉还是多吃水果蔬菜。像一个北方吃面食长大的人,和一个南方吃海鲜长大的人,牙齿磨损的痕迹是不同的。”原来,我们的身体就是我们个体生活史最好的浓缩。李法军说,欧洲的考古学家很乐于还原对象的生活细节,而国内学界也开始学习这种微观的视野,把跨时空的遗骨所传达的信息反复进行精细的再发掘。

  神秘的“冰人诅咒”

  奥茨“冰人”在全球流传甚广的还有那神秘的“诅咒”。在他被发现后陆续有7名与奥茨有过接触的人死于非命:

  1991年,德国的法医赖纳·亨恩徒手将奥茨的骸骨从雪堆中挖掘出来。第二年他遭遇车祸,头部受撞击而死。

  第二个死去的是库尔特·弗里茨。他是引导直升机搬运奥茨的向导。在1993年的一次登山中,他遭遇雪崩身亡。

  第三个死去的是赖纳·赫尔茨,唯一一名被允许将冰人发掘全过程拍摄下来的记者,他在2004年死于脑瘤。

  接着,厄运降临到发现者赫尔穆特·西蒙身上。2004年10 月,当他旧地重游时,在“冰人”发现地点附近遭遇恶劣天气,失足坠入悬崖摔死!更玄的是,就在西蒙的葬礼举行后一小时,负责上山搜救并发现了西蒙尸体的救援队队长迪特尔·瓦内克猝死于心脏病。

  2005年10月,63岁的澳大利亚考古学家汤姆·罗伊扎死在家中。12年前,他开始从事对“冰人奥茨”的研究后不久,就被诊断出患有一种罕见的血液病。

  ……

  李法军介绍,像法老的木乃伊,在发掘之初确实有细菌感染的可能,有考古学家因此而丧命。因此,现在的墓葬考古通常都会敞开通风几天,再进行进一步的发掘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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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客”龙一

图为《藤花香》

图为《借枪》

 

意见 谍战剧叫法不科学

从《潜伏》到《借枪》,中间还有麦家的《风语》,说起近来红透荧屏半边天的谍战戏,靠谍战戏走红的龙一却认为“谍战剧”的分类并不科学,“这是影视行业的分类方法,很不科学,只是约定俗成。”

龙一说,其实不论是“谍战剧”还是“谍战小说”都是自古有之,“(这)可以从《左传》、《战国策》或古希腊戏剧中找到源头。至于谍战剧走红,“是观众需求,观众喜欢各式各样的英雄,谍战英雄最容易出彩。作为一种戏剧类型,“间谍题材”已存在上百年,日后还会存在下去,只不过社会需求有起伏而已。”

红遍全国的《潜伏》其实在龙一笔下只有14000字。但它红了之后带给龙一的除了稿酬等收入,还有什么?龙一回答这个问题时显得很轻松,“《潜伏》之后给我带来的是畏惧和警醒。我只是个沾电视剧光的小说作家,这一点清醒的认识是要保持的。”

生活 天天都会下厨做饭

根据此前的报道,爱好广泛的龙一还曾在自己的房间里捣鼓过炸药。其危险程度可想而知,但在龙一看来这是为了写好谍战小说细节必要的一环,顺带也是为了给自己解闷,调剂枯燥的日常生活。

龙一说,其实《潜伏》火了之后,自己的生活变化并不大:隔天去一趟菜市场买菜,天天下厨做饭,多半时间窝在家里,“家里老小每天要吃饭,我自己也喜欢吃,而且现在物产丰富,做东西也方便。”

自《借枪》热播以来,龙一的博客中大量博文都转载的媒体或网友对《借枪》的评论。他对此也有了特别的解释,“网友的评论是创作者最珍贵的财富。《潜伏》时我从网友的评论中学到许多东西,可惜的是,当时没有想到将这些文章保存下来。这次《借枪》播出后,我将那些高水平的评论文章都转贴在博客上,就是为了保存它们,以便日后详加研究。”

编剧 年龄太大了干不了

而当我们问及《借枪》将拍续集,并有消息称龙一会是续集的编剧时,龙一则以“有这事吗?”表示否认。龙一说:“编剧需要专门的技术和长期实践。我年龄太大,干不了。我不会参与改编和拍摄,我不懂,参与反而添乱。”

他说,电视剧《借枪》中有很大部分都是编剧林黎胜在创作。“小说里的荒诞性和诙谐感在电视剧里得到了极大的加强和发挥,这是令我惊叹不已的地方。对于他所做的工作,我只有感激和敬佩。”

龙一对自己的定位则是,“我只是个喜欢讲故事的小说家,先把自己哄开心,然后希望能让读者开心而已。”

原本只有14000字的小说《潜伏》,被改编成电视剧后,足足火了两年;谍战小说《借枪》电视剧问世后,再掀谍战剧红火高潮……大伙可能记住了余则成和熊阔海,却很少有人提起他们的真正缔造者:小说家龙一。

继小说《借枪》出版后,这个留着小胡子、喜欢在家做菜、也喜欢窝在房间自制炸药的“60后”中年男子,近日推出作品集《藤花香》。昨日,龙一接受了重庆晨报专访。虽说笔下小说改编成电视剧后都火了,但他却坦言称自己从不敢改编剧本,“我只是一个沾了电视剧光的小说家。”

爱买菜 爱做饭 不编剧本不添乱

喜欢在生活中潜伏

爱买菜 爱做饭

60后爱窝在家中

写小说 讲故事

不编剧本不添乱

我是龙一

喜欢在生活中潜伏

龙一原名李鹏。河北盐山人。1984年毕业于南开大学汉语言文学专业。1986年进入天津市作协工作,但还是在半师半友的朋友肖克凡的屡次劝说下,直到1997年才开始小说创作。

《借枪》(新世界出版社2011年1月出版,定价22.80元)

《藤花香》(新世界出版社2011年3月出版,定价25.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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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实现计划”大奖得主李世芳的“梦想书”。

陈志勇最著名的华裔主题无字图画书《抵岸》。

陈志勇获得奥斯卡奖的作品《失物招领》原著。

【读书人物】

中国的插画界和童书界圈子,大抵都知道陈志勇这个名字,更知道他那本以华裔移民为主题的无字书《抵岸》。传了很久了,说那本书将要引进出版,却迟迟的,一直没有看到动静。倒是陈志勇本人最近弄出了一点动静来,不久前的奥斯卡颁奖礼上,由他的绘本《失物招领》改编而成的动画片获得最佳动画片奖,陈志勇上台领奖,不仅仅是作为原著作者,同时也是动画片的联合执导者之一。说起来,这不是陈志勇第一次和动画片结缘了,前两年红极一时的动画片《机器人瓦力》,其中的人物造型就有陈志勇的参与。

当然,陈志勇最吸引读者的,还是书。据说《抵岸》是陈志勇看到在澳洲的中国菜农种菜的经历有感而发创作出来的作品,也许正是因为他少年时代的经历,让他有这样一颗柔软敏感的心灵。1974年出生在澳洲的陈志勇,父亲是马来西亚的华侨,母亲是澳洲人,他成长于澳洲西部叫做帕斯市的北边郊区,他是全班个子最小的学生,虽然有个子不高的缺憾,但是却非常擅长画画。从少年时期就开始为科学小说画插图,也为小印量杂志中的恐怖故事配插图。

说来有趣,虽然他的画风非常具有奇幻色彩,但是最后拐了一个弯,还是回到了童书创作上来。1995年从华盛顿大学艺术系以及英国文学系毕业后,他就专职创作童书了。代表作品有:《观像镜》、《兔子》、《失物招领》以及《抵岸》。

在谈到自己创作的时候,陈志勇说每一本书的创作都至少历时一年以上,有些还要用上四五年,这么用心的态度,可以称得上是“手工艺人”了。有时候他也会问自己为什么自己的插画主题经常是一些比较黑暗的元素——死亡、灾难、抑郁症等等,这样的选择,可以有某种戏剧化的冲突,更可以带来读者的沉思。他也思索过艺术和文学的意义,他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让我们成年人有一个机会重新认识生活中司空见惯的事物。图画书其实是让大人们发现平凡生活的意义。他也引用过米兰·昆德拉的一句话来评价图画书和成人的关系———“我们都是儿童,不论年龄。因为在生活中,我们始终要面临心的挑战,要去理解新的事物,有时候想象力比经验更加有用。”

最后说一句,奥斯卡会不会让陈志勇更红一点呢?至少,我们是不是真的有希望读到那本《抵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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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后盈江帐篷成为街头一景,很多“篷友”已经在帐篷里生活了几个月。 震后盈江帐篷成为街头一景,很多“篷友”已经在帐篷里生活了几个月。

  最近几个月,云南盈江已经发生了上千次大大小小的地震,而直到3月10日才发生了5.8级的破坏性地震。在几个月前,盈江县政府前的广场上就已经出现了大大小小的帐篷。住在这里的人开玩笑称呼彼此为“篷友”,大家已经非常熟悉了。没水,没电,狭小闷热,虽然住的条件不好,但这里的人们却非常乐观。

  一个帐篷住了七八个人

  “我们在中心广场搭帐篷住了半个多月了。从今年1月份那次4.8级的地震过后,我们就断断续续来这里住。”昨晚9时30分,记者在中心广场一个用塑料布搭起来的简易帐篷里见到27岁的小伙子唐博,他正满脸尘土地与两个朋友在蜡烛下打“斗地主”。唐博8年前从湖南永州老家来盈江做手机生意,他说此前觉得盈江很有家的感觉,现在却越来越想回湖南老家去,“地震震得人心惶惶。”

  跟唐博一起打牌的盈江本地人陈师傅家住天缘超市旁边,他告诉记者,上千次的地震不仅震得人心不安,也让他们的生活很不方便,“白天做事,吃完晚饭就来这住。下雨天就漏雨,帐篷里没电没水,蚊子又多。不过习以为常了。”

  记者发现,唐博的帐篷里一共住了男男女女七八个人。他告诉记者,都是好朋友,也无所谓了。自己搭帐篷花了两百多块钱,“钱倒是不多,自己动手,自力更生。”据他介绍,广场全盛时期有上千个这样的简易帐篷。

  服装架搭起的防震棚

  “我们元旦就住过来了,几个月了。”在盈江县政府前的中心广场上,37岁的艾健云坐在帐篷的边上,借着远处的一点灯光和旁边的“篷友”聊天。他来自湖南,来盈江做服装生意几个年头了。

  艾健云之前一直租住在永胜街的一栋居民楼里。今年元旦的地震过后,出租屋的房子出现了裂缝,艾健云担心孩子们的安全,就到广场来搭帐篷。搭帐篷的材料不用买,直接从服装店拿来衣服架子,七八平方米的帐篷很快就搭好了,“前后不超过半小时”。

  艾健云告诉记者,本来打算住过来几天就回去的,可盈江最近地震不断,自己曾经回出租屋住了几天,但还是搬回了帐篷。现在两个孩子已经送回老家了,自己担心几十万元的货物所以才留了下来。“我马上也要走了,去芒市,这里的帐篷又小又闷,不方便 。”

  记者获邀住帐篷

  这是一个由塑料布和木板搭建起来的帐篷。别看外面破破烂烂,里面却别有一番风味。干净整洁的床铺,床头边摆着书桌。最引人注意的是书桌上的一束鲜花,让人丝毫感觉不到这是一个避震的临时住所。

  这个帐篷的主人姓唐,是地道的盈江人,在当地的宾馆做服务员。几个月前,唐女士感觉到老是地震,于是在工作的宾馆对面搭起了一个简易的帐篷,晚上就一个人睡在帐篷里。和别人临时凑合一下不同,唐女士还在帐篷里放了拖鞋、水壶、书桌等日用品,收拾得干干净净。

  前天地震的时候,唐女士被突如其来的震动搞得摇摇晃晃站不稳。地震之后,唐女士一方面感到庆幸,另一方面在同事的帮助下,在自己的帐篷边又搭建了一个小帐篷。“我自己住一个就行了,多搭一间给别人住。”昨天晚上,就有一个宾馆的客人来到她新搭起的小帐篷过夜,唐女士还热情地给客人和“篷友”烧水喝。“你们也可以来住啊,欢迎!”唐女士热情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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