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新网3月13日电 据新加坡《联合早报》网站报道,墨西哥度假胜地阿卡普尔科一个海滩周五(当地时间11日)出现奇观,大批沙丁鱼、凤尾鱼、鲈鱼和鲭鱼集体游近岸边,让渔夫不费吹灰之力就轻松捕获大量的鱼。
据报道,密密麻麻的鱼群覆盖了阿卡普尔科的大片海岸,从岸上看去,还以为有大面积漏油浮在海面。
兴奋的渔夫匆匆把木船划向鱼群,他们放下鱼竿和渔网,改以水桶捞鱼,结果不必费什么功夫就满载而归。
其中一名渔夫说:“好玩极了。那里大约有20至30个渔夫,也有人带着孩子去捞鱼。”
渔民认为,这项奇观是由日本大地震引发大海啸,海啸卷起不寻常水流造成的。
不过,专家无法证实这一点。
美国地质调查局的地质学家布里格斯表示:“海啸是会改变水流,但是很难确定这两件事有关联。”
人们竖起了高高的栅栏,将马卡迪卡迪国家公园中的野生动物与附近牧场中的牲畜隔开。
博茨瓦纳的喀拉哈里沙漠里竖起了一道长达150英里的围栏,威胁着非洲斑马的迁徙。但是十年的跟踪研究让科学家松了一口气:什么都挡不住斑马生存的脚步。
詹姆斯·布拉德利踮着脚尖站在他那辆路虎车的车顶。一根13英尺长的铝柱从他的短裤口袋里伸出来,顶端附有天线。他手里拿的无线电发出噼噼啪啪的静电噪声,布拉德利连着转了三个小圈,在空中挥舞着天线,直到无线电终于发出嘟嘟的声音。“我找到她了,”他说“是‘彩虹’。”
“彩虹”是一匹斑马,生活在马卡迪卡迪盆地。那是博茨瓦纳中部喀拉哈里沙漠(K alahariDesert)中一片广阔的草原和盐沼地,徜徉着大约2万匹草原斑马,和“彩虹”一样被装上了无线电项圈的母斑马大约有十匹,这些项圈为布拉德利提供了非常有价值的信息,使他得以了解南部非洲最后的动物大迁徙活动。
布拉德利是一名生物学家,28岁,身材瘦高,来自英格兰的布里斯托尔大学,目前负责着马卡迪卡迪盆地斑马迁徙研究计划。该研究始于十余年前,目的在于回答一个重要的问题:斑马活动区域内竖起的一道高达八英尺、绵延150英里的电网会否破坏它们的迁徙活动?旱季和雨季的轮回迫使马卡迪卡迪盆地的斑马进行一年一度的迁徙,其规模仅次于坦桑尼亚北部塞伦盖蒂国家公园斑马的迁徙。对它们进行研究,是想弄清楚“围栏政策”对于野生动物的影响———不止是对此地野生动物的影响,而是对于整个非洲野生动物的影响。
一般人的印象里,非洲原野一望无际,杳无人迹,但事实恰恰相反,非洲原野大部分被围栏、道路切断,并被划入国家公园和保护区内。不过这个大洲最大的一个天然生态系统仍然存在于博茨瓦纳北部,因为土地贫瘠,水源有限,人类在这里的开发受到限制。这里的荒野地区由一系列国家公园和保护区构成,面积约为33000平方英里,比整个南卡罗莱纳州还要大。
前文所说的电网是博茨瓦纳政府2004年在马卡迪卡迪盆地国家公园西部边界设立的,主要是为了防止邻近牧场饲养的牲畜被生活在国家公园内的狮子猎食。但野生动物专家非常担心这道栅栏对斑马的负面影响。回顾一下博茨瓦纳悲惨的“围栏史”,你就会发现他们的担心不无理由。1983年,在一次可怕的干旱中,由于被一道栅栏挡住了通往水源之路,至少5万头角马渴死在喀拉哈里沙漠中———本来人们竖起这道栅栏是为了避免野生动物将疾病传染给牛群的。
但是,新设的栅栏到底对于生活在这片广阔天地中的斑马造成多大影响,这个问题并不容易回答。启动这项研究项目的是布拉德利的前任克里斯托弗·布鲁克斯,现在致力于安哥拉、纳米比亚和博茨瓦纳一项野生动物保护项目。“栅栏可能造成非常严重的不良后果,”他说,“但是没有关于斑马及其迁徙的可靠生态学数据证明这一点。”
作为家马的近亲,斑马是特征最为鲜明的非洲大型动物之一,但它们的习性及壮观的迁徙活动仍然十分神秘,罕为人知。
斑马一般分为三大类:草原斑马、山地斑马和细纹斑马。斑马是非洲分布最为广泛的动物,出现在南部和西部大部分地区。作为马族成员,它们与马和野驴关系很近。不过,斑马并不十分宜于驯养,它们的脾气难以捉摸,会对那些企图控制它们的人发起攻击。
旱季时,斑马生活在博泰蒂河沿岸,这条河是唯一固定的水源。而当初夏时分,雨季来临,兽群会向东迁徙,前往开阔的草地(那里一些临时形成的池塘里积满了水),然后继续前往雨水丰沛的盐沼盆地———盆地的外围长满了营养丰富的草类。
布拉德利和我从博泰蒂河出发,驱车向东走了大约25英里,才看到“彩虹”。一周前下了这个夏天第一次阵雨,使得2万匹斑马离开了博泰蒂河,来到了这片青翠的草原,以便补充营养,有足够的体力迈过一个个水塘,继续向盐沼盆地行进。“彩虹”正和其他十来个同伴一起吃草。尽管名叫“彩虹”,她身上的斑纹还是和旁边的斑马一样,是黑白的。“她的名字取自一位捐助人6岁的女儿。”布拉德利微笑着说。
“孩子们,别闹。”当车子前方出现了一群斑马的混战局面时,布拉德利叫道。我们停了车,布拉德利向我解释眼前这一幕是怎么回事:“左边那匹是统领这群斑马的雄马。他正带着一匹年轻的母马。可能她刚刚发情了,他正在保护她免受其他公马的骚扰。”虽然我们面前有大约50匹斑马一团和气地待在一气,但布拉德利说,斑马群里唯一持久的社交单位就是所谓的“后宫系统”,由一匹公马,一到六匹母马,以及他们的后代组成。在一年一度的季节性迁徙中,数千个这样的小型“家庭”集结在一起,前去寻找丰美的水源和草地。
和人类的指纹一样,斑马身上的斑纹是独一无二的。这些斑纹是怎样进化出来的,有很多理论。比如说,有人认为,那让人眼花缭乱的条纹可以让斑马的体型显得更大,从而震慑对手。如果把这些图案全部取消,站在我面前的斑马其实个子很小。它们的步态、生活习惯以及俊美的外表都与其表亲家马相似。
斑马属于“游牧民族”,逐草而居,喜欢群体生活,没有什么领土意识。但是公马的确会打斗,有时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妻妾”,有时是为了吸引发情的母马(布拉德利主要选择跟踪研究母马,因为母马更少打架,不容易损坏电子项圈)。公马及其配偶之间的感情非常深厚。布拉德利曾有一次看到一匹孤独的公马站在河床上,几个小时一动不动,也不吃不喝。走近后他才发现,这匹公马正守护着一匹死去的母马,表示哀悼。
这位年轻的生物学家在捕捉母马,准备为她们戴上项圈时,曾亲自见证过这种真诚的感情。“当镇静剂发挥作用后,母马不动了,一些公马会过来咬她的脖子,希望把她拽起来,帮她继续前行。”他说,“我们忙着给母马戴项圈的时候,公马会在马群中窜来窜去,不断‘点名’,寻找他丢失的母马。当她醒来,嘶鸣回应后,公马会径直向她走来。”同样,母马也是非常忠诚的,通常终生(最长可活到16年)待在同一个马群里。
现在是正午时分,气温达到华氏99度。装在斑马脖子上的卫星定位系统时不时会坏掉,让人恼火,布拉德利不得不依靠无线电信号及本能来找到目标,记录下她们所在的方位、行为习惯和饮食偏好。
我们一路前行,偶尔会看到一只羚羊、一对鸵鸟,每隔几英里会碰上一只黑鸨,一种像公鸡那么大的鸟类,从空中优美地冲下来,向雌鸟求爱。布拉德利有很多时间待在车顶,利用每次地势升高的机会捕捉信号。“来吧,斑马们。”他叹息着,“你们在哪儿啊,我的姑娘们?”我们又开了一段路程。“她们藏起来了。”他说。
我们来到一片点缀着斑马粪的区域,看到了它们曾在这里活动的痕迹。草又碎又短,一看就是被啃过。“这是斑马旱季活动的地方。”布拉德利一边说,一边摆弄着他的卫星定位系统。“我们看看……按直线距离,我们离博泰蒂河有17英里。”我明白这话的意思———这些斑马每两到四天便会走一个34英里的来回,以便从水源走到草地,再走回水源,在无休无止的饥饿和干渴之间跑来跑去。布拉德利曾经计算过,斑马一年行走路程超过2300英里。
通过跟踪斑马的行动,布鲁克斯和布拉德利发现,斑马比人们之前想像的适应性更强。一些书籍宣称斑马每天都要喝水,很少离开水源超过七英里。但马卡迪卡迪盆地的研究者们发现,在旱季,这些斑马会跋涉22英里,赶往它们喜爱的草地。在这样的旅行中,它们有时会连续七天在不喝水的情况下赶路。一开始研究者以为是由于附近牧场的牛群抢占了部分草场和食源,斑马才被迫如此长途跋涉。但是牛群被围栏隔开后,这些斑马仍然会到很远的地方吃草。“是什么原因驱使它们这么做?”布拉德利惊奇地说。“我曾经看到它们经过一片看上去长得很好的草场,不管不顾,继续奔赴更远的地方。”
博泰蒂河位于马卡迪卡迪国家公园和附近的牧场、村庄之间,形成了一条天然的分界,旱季时则成为野生动物一条重要的生命线,彼时夏季雨水已停,草地枯萎,斑马、黑斑羚、角马和其它动物纷纷在河岸上寻找栖身之所和水源。
但是,1989年,在多年干旱之后,博泰蒂河干涸了,变成一条由许多小水塘组成的细细“项链”。牛群常常深入国家公园数英里,占据了那些小小的水坑,践踏并贪婪地啃食着本已贫瘠的草场。斑马被排挤出去,为了寻找水源和草场到处奔走,成批地死去。
当一年一度的雨季再度开始后,斑马迁徙到了东部水源充足的盆地,依靠那里营养丰富的草场休养生息,繁衍下一代。它们离开后,博泰蒂河附近的狮子开始溜出保护区,掠食牛群。狮子杀牛,牧场主便拿起枪来杀狮子。2000年雨季,国家公园里39头狮子中,有8头丧生于牧场主的枪口之下。
在这种情况下,博茨瓦纳野生动植物和国家公园管理部门沿着国家公园西部边界设了一道栅栏,将野生动物与牛群分隔开来:栅栏沿河而立,位于东西两岸之间,牛群和野生动物各在一边,各自分到一些水塘。然而,旱季到来时,由于动物太多而水塘太少,大象往往会欺负斑马和角马,使得它们无水可饮。而不时出没的狮子也会吓得斑马到处跑。
为了保护这些相对弱小的动物,2007年,政府和当地旅游业经营者尝试挖井,压出地下水。“斑马就站在20码外,看着我们挖坑。当我们泵出第一股水,它们立即跑了过来。”Leroo La Tau旅行社业务部负责人博尼·伊斯特许斯说,“看到它们终于可以安安稳稳地喝水,我热泪盈眶。”
然后,2009年,20年来头一次,位于博泰蒂河下游的安哥拉下起了暴雨,一小股洪水滋润了干涸已久的河床,博泰蒂河再次流进保护区。鳄鱼冒出头来,它们已经在河岸上潮湿的洞里躲藏了好几年。这股大水还将河马从肮脏的水坑里解放出来,那些坑里满是垃圾,鱼儿都被毒死了。现在,鱼儿、青蛙,还有以它们为食的水鸟都纷纷回归。
多亏这次大雨,斑马“无须挤在人工挖出的大坑边抢水了”,布拉德利说。现在,除了研究栅栏和其他人为因素对于斑马的影响,他还会监控斑马对河流复苏的长期反应。
黄昏时分,无线电发出嘟嘟的信号声,表明一匹戴了项圈的母马就在附近。她的名字叫Seretse,在当地茨瓦纳语中意为“泥泞”。“我们给她戴项圈的时候,她刚在盐沼里打过滚,满身都是泥巴,”布拉德利解释说。
爬上一个低矮的山坡,我们欣赏到了一幕壮观的景象。数千匹斑马装点着下面的谷地。它们一群群地向前走动,踢起的一股股尘土在晚霞映照下变成了粉色。大部分斑马一边走一边低头啃食着青草,有些则一对对站在那里,把头搁在对方肩膀上休息,还有些正用鼻子轻轻抚着爱侣,为对方修饰鬃毛。
突然三头大象冲过旁边的山坡,身上腾起大团烟尘。显然,有些东西吓到了它们,也吓到了斑马。马群开始紧张地跑动起来,有些斑马大叫着互相联络。我们无法靠近。布拉德利决定暂时收工。我们在谷地内扎下帐篷,在斑马此起彼伏的嘶鸣中,我渐渐睡去,直到一只豺出现把我吵醒。它对着我的帐篷愤怒地嚎叫着,显然对我在它的地盘上扎营这件事十分不满。
太阳正在升起,斑马又用一阵大叫来迎接新的一天。“好了,好了,我们来了。”布拉德利一边卷着铺盖卷,一边嘟囔着。然后我们出发去找“泥泞”。“斑马的确是马卡迪卡迪盆地的关键物种。”我们颠簸前行时他说。作为大迁徙的先锋,斑马会吃掉较长的青草,给跟在它们后面、口味更加挑剔的角马留下更短、更甜的嫩草,而押后的小群跳羚则负责收拾残局。斑马还养活了食肉动物。“狮子会吃它们,土狼则会‘清理’死去的斑马。”布拉德利说。
他话音未落,我们就碰到了一群秃鹰。看到我们靠近,它们立即飞走,露出一具吃了一半的斑马驹的尸体。“我真怕自己一低头,就看到它脖子上戴着项圈。”布拉德利一边检查这具尸骸,一边说。他取下毛发样本,记下自己的观察:一个月大马驹,身体瘦弱,没有被捕食迹象。“自然死亡。”他说,也就是说,可能是病死的,也可能是饿死的。我略略数了一下,发现我们打断了44只秃鹰、4只乌鸦和1只豺的早餐。
我们终于找到了“泥泞”。“她是匹漂亮的斑马。”布拉德利柔情满怀地说。确实,她体格强壮,皮光肉滑,正怀着幼仔,身上的斑纹也比其它斑马粗。接下来的工作进展顺利,我们很快找到了另外三匹母马。我算了一下,至今为只,我们大约见到4000匹斑马,那么,另外16000匹哪儿去了呢?
尽管最近雨水颇为丰沛,这一片草地却没有稳定的水源,布拉德利怀疑那些斑马可能正赶回博泰蒂河,直到更多雨水来临。我们驱车回到博泰蒂河,看到河中间竖着的栅栏,一直向远方绵延。现在这道栅栏不带电了,一些栏杆掉落下来,漂浮在水面上。然而,没有看到多少斑马,后来布拉德利发现它们大多待在我们发现“泥泞”之处以东的一片地方,这说明斑马的行踪是多么难以预料。在博泰蒂河,肥胖的母牛正厚颜无耻地啃着栏杆。
在博泰蒂河上游,我们碰到一个旅行队的导游,名叫帕特里克·科罗芒。他告诉我们,头天晚上,三头狮子越过了博泰蒂河,蹿过栅栏,咬死了八头母牛。其中一头狮子被村民打死了。
我和科尔芒坐着一艘铝船穿过博泰蒂河,然后驱车沿着栅栏行进。他指着一些地方,告诉我蜜獾晚上出去捕食时会在那底下打洞,而狮子就是借此溜出保护区的。村民用带刺的树枝暂且塞住了那些洞,旅行社则为栅栏刷上灰浆。
在斑马群监控计划实施了十年之后,布拉德利及其同事得出结论,这群斑马繁衍生活得很好。很多迹象表明,马卡迪卡迪的栅栏并未限制它们的迁徙,因为迁徙活动主要发生在河东岸,事实上,栅栏对国家公园的野生动物反而有好处。“栅栏设立不久,斑马的行为模式就迅速发生了改变,它们更加放松了。”布拉德利告诉我。它们不再受到农民的驱赶,附近有了更多水源。“有人看见一匹斑马独自卧在河床中间休息,在栅栏竖起之前这种事是不会发生的。”来自牛群的竞争减少,这意味着斑马在国家公园中占据了更多草场。出生后第一年内存活下来的马驹数目增加了,斑马群的规模在扩大。
“过去人们一般认为栅栏对于大型迁徙类草食动物来说是一场灾难。”南非比勒陀利亚大学的肯·弗格森说,他专门研究栅栏对野生动物的影响。但是,斑马研究计划的结论恰恰相反,“它凸显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并非所有栅栏对野生动物保护都是‘有害’的。”事实上,他认为,“负责任地”设立栅栏对野生动物是有益的,可以保证它们享有专属的领土,或者防止与人类的冲突。
布拉德利不敢肯定,此地斑马群的兴旺是得益于栅栏,还是博泰蒂河的复苏,亦或最近的大雨,或者是三者之结合。但他说,这群斑马的健康成长意味着,“只要有机会,动物可以设法安然度过好年头和坏年头的轮回,恢复生机。”
那天晚上,俯瞰着博泰蒂河,科罗芒告诉我,就在前一周,一队队斑马出现在河岸上,它们中午时分来到,一直喝水到晚上。那是一次热闹的盛会,空气中回荡着它们的喷鼻声,互相打招呼、彼此呼唤的嘶鸣声。要填满那一个个水坑,只要不到一英寸的降雨。喝完水后,一夜之间,斑马消失了。河岸现在一片宁静。四周空荡荡的,只是沙地上还能看见浅浅的斑马蹄印,沿着河岸,一直通向远方的草地。
据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网站报道,潜水人员2007年在墨西哥尤卡坦半岛的一个水下洞穴发现一些骨骼,其中包括一颗人头骨和一些乳齿象骸骨。潜水人员目前正在对该洞进行研究,那颗头骨可能是第一批美洲人的残骸。
1.第一批美洲人
第一批美洲人(图片提供:Daniel Riordan-Araujo)
2007年,潜水人员在加勒比海附近的墨西哥尤卡坦半岛的一个水下洞穴发现一个头顶朝下的人头骨,他们小心翼翼的把一个标志物放在头骨附近。根据头骨的位置进行判断,该科研组认为这个人是在大约1万年前死在那里的,之后不久这个洞穴就因海平面上升被海水淹没。如果这一猜想得到证实,这个头骨将成为目前已知最古老的早期美洲人或古印第安人(Paleo-Indian)残骸。
尽管这个颅骨和乳齿象及其他史前动物骨骼是在2007年发现的,但是为了留出充足时间研究该地点,训练具有考古经验的潜水人员,相关消息直到上个月末才公布。潜水人员以前曾在周围的洞穴里发现冰河时代的动物遗体,但是他们并没想到会在这一地区发现人颅骨。潜水人员艾伯图·纳瓦说:“这是一次美妙的探索经历,你永远也想不出接下来会发现什么。”
图鲁姆洞穴探测项目(PET)和全球水下探索者协会成员纳瓦说:“我们想查清楚黑人霍约洞穴的故事,弄明白这个人和动物骸骨是如何到达那里的。”《国家地理》杂志对潜水人员进行考古学培训提供了部分资助。该杂志和《国家地理新闻》都是美国国家地理学会的组成部分。
2.乳齿象骸骨
乳齿象骸骨(图片提供:Daniel Riordan-Araujo)
改造过的浦江饭店,当年能够透过光线的穹顶被重造了,整个内部空间的风格也重塑了。
多伦路250号的孔祥熙旧居,这所住宅的风格也是格拉纳达爱尔汗布拉宫的风格。
南京西路702号曾经是人力车行以及紧挨着的原犹太人俱乐部——现被用作饭店。
1955年,毛主席到上海视察,游览在黄浦江上,毛泽东突然向陪同人员提一个问题:“你们知道上海还有个下海吗?”在场的上海人,无言以对,谁也回答不出来。毛泽东说:“应该有。”
毛主席的话,如同在黄浦江中投下一块大石头,于是上海市开始寻找这个不为人知的下海。
找来找去,还真的找到了。在虹口区发现一座叫下海庙的小庙,位于昆明路73号。
据史料记载,下海庙始建于清乾隆年间。从前,这一带多是渔村。渔民出海打鱼,需要祈求神的保佑,便建了这座小庙,奉祀护海女神妈祖。下海庙俗称夏海庙、义王庙,位于虹口区昆明路73号,始建时仅有房屋9间。嘉庆年间荒塌,又重修。咸丰四年(公元1854年)又购地8亩多,逐步扩建。光绪二十五年(公元1899年),又增建后殿等10余间。抗日战争初期,下海庙被日军炮火焚毁。1941年起,重新修建。
为了寻找下海人们才注意到它的存在,这时候的它,小得不能再小,而且破烂不堪。
庙小故事多。上海人通过这座小庙破解了上海、下海的由来。
黄浦江的“浦”,在吴方言区原意是小河,多指人工河。宋代为解决吴淞江泄水能力,在吴淞江两岸,大约每隔五里开通一条进入吴淞江的水道,这种支流水道称为浦。吴淞江两岸共有18个浦。
当时,吴淞江现在虹口区海门路一段,南岸有一个浦,称作上海浦。与上海浦相对着,北岸有个浦,叫下海浦。
江南河流命名有个习惯,接近源头的支流称为里或上,靠近下游的称为外或下。上海浦和下海浦,因为位置得名。
上海之名起源于上海浦,但是最后成名是因为酒。
上海本是河流名。后来在这一带设置了专门管理酒税的机关——酒务。因地近上海浦,就称为上海务。上海务滨江临海,人流众多,交易繁忙,税收大增。因为酒,上海务的名气也像酒一样逐渐有了度数。
鸦片战争后,上海成为对外通商口岸,一下子繁荣起来,竟然发展成为世界最大的都会之一。
从一条小河,变成收税的办公场所,再变成世界最大的城市之一,这是上海的经历。
而它的比肩兄弟下海,走的却是另一条道路。
明初,因吴淞江河道已经严重淤塞,另外开挖了一条新河,这条河大致是现在的苏州河下游。于是,下海浦被抛弃了。清末,黄浦江西岸被辟为租界,兴建船坞、码头、堆栈、工厂,下海浦渐渐淤塞。1922年,下海浦被完全填埋了。原来的下海浦变成街路,就是现在的海门路。下海没有了。只有一个残破小庙——下海庙,记着它的往事。
可喜的是,1990年,经上海市和虹口区宗教事务部门批准,由上海市佛教协会筹建修复下海庙。1992年1月30日正式开放,恢复为佛教活动场所。
有意思的是,庙中有一块纪念碑,落款处刻的是“上海下海庙”。上海、下海肩并肩,又坐在一起了。
文章摘自 《172个被误读的史事真相》 作者:张港 出版社:广西人民出版社
北京晚报讯(记者罗颖)如果问台湾云门舞集的林怀民最看重自己的哪一部作品?他一定会回答《流浪者之歌》。他曾经说:“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只能留下一个作品,我希望就是《流浪者之歌》。”4月1日至2日,这部“云门”近年舞作中演出最频繁的作品将登上国家大剧院的舞台。
云门舞集最为人欣赏的是它对中国传统文化、现代人文理念、多元舞蹈语汇的独特肢体表现的完美融合,其独特的肢体技法和作品题材都富含中国传统意境和哲学。2009年《行草》在国家大剧院成功演出之后,云门舞集一时之间成为人们热议的话题,那次演出之后林怀民当即表示,“以后我要每隔一年就会来国家大剧院演出一次。”今年,林怀民果然实现了自己的诺言。
《流浪者之歌》是林怀民最珍视的一部作品,它的创作源自林怀民一趟渴慕的旅程。1994年夏天,行囊里带着德国作家黑塞根据佛教传说故事改写的小说《流浪者之歌》,林怀民飞往佛祖得道的菩提伽耶。这部小说讲述了婆罗门之子悉达多,历经静坐冥想、放浪形骸、流浪苦行的种种求道法门,而在放下一切法门时得证圆满的故事。在菩提伽耶,林怀
民看到大觉寺外聚集上百的乞丐、残疾与麻风病人,大受惊骇,因而烦苦不解:“人世间的悲苦,为何在佛陀涅槃两千五百年后毫无改善?”忽然间,他意识到佛陀不是神,而是凡人,为了利益众生,苦思出让世人安身立命的生命哲学,感悟到这些他感动得叩头顶礼。一日,在佛陀悟道的菩提树下静坐,阳光穿过叶隙,林怀民感到眉心一股温热,从未有过的安静与喜悦笼罩他的身心。印度归来,如流水般创作出“关于苦修,关于河的婉转,关于宁静的追寻”的舞作《流浪者之歌》,林怀民喜欢说:“这是佛祖的礼物。”
16年来,《流浪者之歌》不论演到哪里,总会出现“观众看到泪流满面”的画面。已故编舞家皮娜·鲍什剧终后坐在观众席哭了半小时;澳大利亚一位青年,在街头抱着饰演僧人的王荣裕痛哭;国外剧场工作者在侧台边,泪如水坝溃堤无法自已。挪威《奥斯陆午报》报道:“一次伟大的剧场经验,观众的心充实得几乎迸裂,不禁流下喜悦的眼泪。”
在此次巡演之前,林怀民写给所有观众:“希望《流浪者之歌》在喧嚣的时代里,继续带给观众安慰与宁静,像那穿过菩提叶隙,斜斜照射的阳光。”
8.8级强震引发大规模海啸,几乎席卷了日本全境,日本多地海浪高达10米,高大得像站起来一样。截至目前,超级大海啸致使一艘载有约100人的船只被大浪卷走,宫城县一处空军基地已基本被淹没……一名地震海啸监视官员称海啸的第二波、第三波的海浪有可能变得更高,第一波海啸没有到达的地方也有可能遭遇巨大海啸袭击。
仙台机场候机楼成孤岛
海水倒灌,仙台机场航站楼、停机坪、跑道等都被淹,候机楼和几架飞机像小岛一样,孤零零地“伫立”在水中。
机场被迫停止全部飞机的起降,人们纷纷跑到山顶等地势高的地方避难。
机场周围的道路完全浸入水下,积水深度约1米左右,距离机场不远处许多房屋的大门都被水淹了一半。
电线等基础设施被海浪冲断。房倒屋塌后的尘土扬起了大约10多米高。
目前仙台地区电力中断,通讯中断。
海啸过后,机场的停机坪上一片废墟,几架小型客机和汽车被冲积在一起。
NHK电视台的画面显示,仙台市名取川的河口附近海水逆流,一些住宅区被海啸吞没。
海水吞没逃跑居民
在重灾区仙台市,海浪高达10米,海水上涨至几层楼高。
整片房屋被黑褐色的海浪席卷,很多还在着火,冒着浓浓黑烟。海水卷着大片的残骸,迅速向内陆推进。
地震发生几分钟后这里便遭到第一波海啸重创,尽管政府已经下达了撤离令,但几分钟时间根本不足以撤走大量居民。视频中有人试图驾车逃向内陆,但是海水阻断了去路。前面的路是海水,后面的路还是海水。有人弃车而逃,海水卷了过来。
500户房屋被卷入海水
当地政府介绍,福岛县新地町所属的海岸边5个地区的500户房屋被卷入海水。由于不能到现场确认,当地伤亡和损失情况难以估量。
当地电视画面显示,日本岩手港漂浮着数十辆汽车,大量渔船、房屋被冲走。
海啸发生后,千叶县部分地区海浪高度也达到4米,成田市部分建筑物被海浪冲倒。
载客100人船只被卷走
目击者称,海啸发生的那一刻,海水瞬间淹没了附近的农田村庄,甚至城市。
夹带着大量残骸的海水变得非常混浊,水面卷起巨大的漩涡。
巨大的海浪横扫而来,整齐停放着的数百辆汽车瞬间被卷起,像五颜六色的积木一样随着漩涡沉浮。
作为此次海啸的重灾区,宫城县水域海浪高度接近10米。海啸发生后,位于宫城县的松岛空军基地已被海啸侵袭,基本被水淹没。
宫城县南三陆町的南三陆警署已被海啸淹没了三层楼,约100人被困在该县石卷市购物中心的屋顶平台上。一列在宫城县行驶的JR列车在海啸后失踪,未知载有多少乘客。
此外,海啸还在宫城县气仙沼市海岸冲走大量大型船舶、住宅及工厂槽罐。
本报记者 张乐
文/图 记者陈杰、华莹
“家辉被提名出任美国驻华大使了。”当美国总统奥巴马提名骆家辉出任美驻华大使的新闻在电视上播出后,他的六叔公骆耀章接到了远在美国的儿子打来的越洋电话。这一好消息迅速在骆家辉的老家台山市水步镇吉龙村传开,成为街头巷尾的美谈。
昨日下午,记者来到了骆家辉的祖籍地广东台山市水步镇吉龙村,找到了骆家辉的六叔公骆耀章和村长骆其慰,听他们讲述老家亲人心目中的骆家辉以及乡人对骆家辉的期待。
美谈:
资助家乡扩鱼塘修马路
1997年骆家辉当选华盛顿州州长,同年10月,他和父母、妻子等第一次回到故乡,谈及当年骆家辉首次回到祖居的情景时,骆耀章说,当时闻讯赶来的乡亲有好几万人,人们从村口的公路一直排到了水步镇。
看到那么多乡亲来迎接他,家辉又激动又意外,曾感叹地对叔公说:“我没为家乡做过事,没想到却受到这么热情的接待。”
2002年,吉龙村与邻村共同筹资4万元修建进村的水泥道路,骆家辉和父亲骆荣硕得知后,立即向村里汇款1500美元资助修路。
骆耀章还回忆说,村口的池塘以前很小,也是1956年在骆家辉的祖父(即其堂兄)资助下,得以扩挖成现在的样子。
乡人:
期盼骆家辉回乡交流
在骆耀章的记忆里,骆家辉仅回过家乡两次,一次是1997年,一次是2006年,都是回乡祭祖。2003年他曾到过广州,却没有回台山看看。
吉龙村村长骆其慰说,记得骆家辉第一次回乡的时候,整个村子都挤满了前来庆祝的人,但村民都没有机会和骆家辉有近距离的接触和交流,因为作为华盛顿州的州长,他受到了严密的保卫,而且他公务繁忙,在家乡逗留的时间非常短暂。
“其实乡亲们都希望能和他说说话。”骆其慰说,希望骆家辉在担任驻华大使后,能有时间有机会回家乡看看,和乡亲们交流交流。
骆耀章也说,乡人们对骆家辉充满了期待,希望他在担任驻华大使后,能促进中美友好往来,这将是乡人们最大的荣耀。
最近几个月,云南盈江已经发生了上千次大大小小的地震,而直到3月10日才发生了5.8级的破坏性地震。在几个月前,盈江县政府前的广场上就已经出现了大大小小的帐篷。住在这里的人开玩笑称呼彼此为“篷友”,大家已经非常熟悉了。没水,没电,狭小闷热,虽然住的条件不好,但这里的人们却非常乐观。
一个帐篷住了七八个人
“我们在中心广场搭帐篷住了半个多月了。从今年1月份那次4.8级的地震过后,我们就断断续续来这里住。”昨晚9时30分,记者在中心广场一个用塑料布搭起来的简易帐篷里见到27岁的小伙子唐博,他正满脸尘土地与两个朋友在蜡烛下打“斗地主”。唐博8年前从湖南永州老家来盈江做手机生意,他说此前觉得盈江很有家的感觉,现在却越来越想回湖南老家去,“地震震得人心惶惶。”
跟唐博一起打牌的盈江本地人陈师傅家住天缘超市旁边,他告诉记者,上千次的地震不仅震得人心不安,也让他们的生活很不方便,“白天做事,吃完晚饭就来这住。下雨天就漏雨,帐篷里没电没水,蚊子又多。不过习以为常了。”
记者发现,唐博的帐篷里一共住了男男女女七八个人。他告诉记者,都是好朋友,也无所谓了。自己搭帐篷花了两百多块钱,“钱倒是不多,自己动手,自力更生。”据他介绍,广场全盛时期有上千个这样的简易帐篷。
服装架搭起的防震棚
“我们元旦就住过来了,几个月了。”在盈江县政府前的中心广场上,37岁的艾健云坐在帐篷的边上,借着远处的一点灯光和旁边的“篷友”聊天。他来自湖南,来盈江做服装生意几个年头了。
艾健云之前一直租住在永胜街的一栋居民楼里。今年元旦的地震过后,出租屋的房子出现了裂缝,艾健云担心孩子们的安全,就到广场来搭帐篷。搭帐篷的材料不用买,直接从服装店拿来衣服架子,七八平方米的帐篷很快就搭好了,“前后不超过半小时”。
艾健云告诉记者,本来打算住过来几天就回去的,可盈江最近地震不断,自己曾经回出租屋住了几天,但还是搬回了帐篷。现在两个孩子已经送回老家了,自己担心几十万元的货物所以才留了下来。“我马上也要走了,去芒市,这里的帐篷又小又闷,不方便 。”
记者获邀住帐篷
这是一个由塑料布和木板搭建起来的帐篷。别看外面破破烂烂,里面却别有一番风味。干净整洁的床铺,床头边摆着书桌。最引人注意的是书桌上的一束鲜花,让人丝毫感觉不到这是一个避震的临时住所。
这个帐篷的主人姓唐,是地道的盈江人,在当地的宾馆做服务员。几个月前,唐女士感觉到老是地震,于是在工作的宾馆对面搭起了一个简易的帐篷,晚上就一个人睡在帐篷里。和别人临时凑合一下不同,唐女士还在帐篷里放了拖鞋、水壶、书桌等日用品,收拾得干干净净。
前天地震的时候,唐女士被突如其来的震动搞得摇摇晃晃站不稳。地震之后,唐女士一方面感到庆幸,另一方面在同事的帮助下,在自己的帐篷边又搭建了一个小帐篷。“我自己住一个就行了,多搭一间给别人住。”昨天晚上,就有一个宾馆的客人来到她新搭起的小帐篷过夜,唐女士还热情地给客人和“篷友”烧水喝。“你们也可以来住啊,欢迎!”唐女士热情地说。
中新网3月11日电 云南省人大常委会常务副主任、党组副书记晏友琼11日证实,国务院已经批准云南的西南开放“桥头堡”建设意见。云南将形成一个“八入滇”“四出境”的铁路网,能够与东南亚国家、南亚国家、中东国家连接起来。
十一届全国人大四次会议新闻中心11日举行记者会,晏友琼在回答记者提问时透露以上消息。
晏友琼介绍,在2009年的7月,胡锦涛总书记到云南去视察时提出把云南建设成为中国面向西南开放的重要桥头堡。同年,云南省委就把桥头堡建设作为云南经济社会发展的目标确定下来。云南省人大常委会并及时组织代表调研,提出建议。2010年全国人代会提出后,全国人大把它列为13个重点建议之一,比较有力、有效地促进了桥头堡建设。
晏友琼介绍,2010年7月份,国家发改委牵头,46个部门的160多位同志组成调研组赴云南各州市进行调研,涉及范围很多,比如交通、能源、基础设施建设,以及生态环境保护、口岸建设等,形成了国务院支持建设桥头堡的意见。
晏友琼在记者会上向中外记者透露,“支持云南建设桥头堡这样一个指导性的意见,国务院很快就要下发”。她表示,将推动云南经济社会在“十二五”期间又好又快发展,意义是非常重大的。我也坚信这一点。
晏友琼表示,作为桥头堡建设,云南省首先要解决兴边富民工程的政策方面、项目方面、资金方面、人才方面的支持;同时要把云南大通道建设好,包括水路、航空、铁路。
晏友琼用铁路的例子来说,我们现在要形成一个“八入滇”“四出境”的铁路网,让这个大通道能够把东南亚国家、南亚国家、中东国家连接起来。下一步的开放,就云南来讲,向东南亚和南亚开放的优势是很好的,将对整个国家的对外开放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3月5日公布的中国“十二五”规划纲要草案关于“互利共赢,提高对外开放水平”部分表述称:“发挥沿边优势,制定和实行特殊开放政策,加快重点口岸、边境城市、边境(跨境)经济合作区和重点开发开放试验区建设,把广西建成与东盟合作的新高地,把云南建成向西南开放的重要桥头堡,不断提升沿边地区对外开放的水平。”
晨报讯(记者 朱烁 首席记者 崔红)针对有关中国刚毕业大学生薪酬不如农民工的言论,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部长尹蔚民昨天回应:“刚毕业大学生整体工资水平高于农民工。”
近年来,中国高校毕业生就业难问题日益突出。与此同时,珠三角和长三角“民工荒”现象,迫使一些企业为农民工提薪。有报道称,不少高校毕业生就业起薪低于农民工。尹蔚民说,根据有关调查,2010年中国农民工工资水平约1670元,而毕业半年之内的大学生平均薪金在2000至2200元。
他同时强调,不排除个别岗位和个别情况,企业是以岗位定薪金,由于不少技能工人也是农民工,那么他的薪酬水平就会比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