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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媒体报道,加拿大多伦多大学和以色列希伯莱大学的研究人员称,他们在南非北开普省库鲁曼山温得沃克石洞的沉积层中发现了100万年前人类祖先使用火的痕迹——植物的灰烬和烧焦的动物骨头碎片,旁边还有石器。

  能够使用火是人类进化过程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过去考古发现人类进化过程中最早使用火的证据在以色列,约为70—80万年前。此次科学家在南非的考古发现表明,在直立人(距今180万—20万年)的较早时期人类祖先已会使用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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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虫卷土重来:不进食存活6个月一生产500个卵臭虫卷土重来:不进食存活6个月一生产500个卵

  臭虫曾经一度被控制,现在却卷土重来,科学家开始尝试新的方法来对付它们。

  一位中年男性独自住在美国辛辛那提附近的低收入社区,但他并不孤独。天黑后,臭虫会从他的躺椅和破旧的弹簧床垫中爬出,吸食他的血液。我在他的房间里发现了多达数千只臭虫,可以判断,他的这种生活状态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受制于贫穷和疾病,这个男人只能无奈地忍受这些虫子的日夜叮咬,看着它们的数量日渐膨胀。

  由于DDT和其他广谱杀虫剂的出现,在过去近50年里,臭虫中的温带臭虫(Cimex lectularius)几近消失。但如今,它们卷土重来,并且不止是出现在拥挤的城市地区。这种害虫可能在旅馆、大学宿舍、零售商店、办公楼、剧院、医院以及居民住宅中滋长。即便如此,在大部分地区,臭虫只是被当作一种烦人的东西而被无视,但实际上,臭虫除了叮咬,令人发痒之外,还能导致更多问题:2010年的一项调查显示,在一个臭虫大量滋生的社区,400多名居民中有31%的人出现其他症状,比如失眠、情绪低落等,这些症状都“归功于”臭虫。2011年的一项研究发现,臭虫携带的耐甲氧西林金黄色葡萄球菌(MRSA)可能导致严重皮肤损伤,尽管还需要更多的研究才能确定,臭虫是否会促进MRSA的传播。臭虫还可能造成不小的经济损失,例如旅馆可能不得不关闭一些房间,以阻止它们滋生繁衍。在美国俄亥俄州,一处公共住宅为了阻止臭虫肆虐,已经花费了50万美元:工作人员先是采用了一些传统的灭虫方法,但不能解决问题,最后不得不对整栋建筑物进行了熏蒸处理。

  为击败这些讨厌的害虫,科学家正在研究,臭虫之害为何能死灰复燃。我的同事、肯塔基大学的迈克尔•波特(Michael Potter)认为,臭虫群体数量的恢复,可能受益于一次“完美风暴”——它们进化出了能抵抗杀虫剂的基因、人们把控制重点转向其他城市害虫、国际旅行和迁移模式的改变等众多利好因素,促进了臭虫的滋生。好消息是,近期的研究已提出了一些新颖的办法,能在这些吸血昆虫成长起来之前,检测到它们的存在,而且这些研究也揭示了臭虫的某些生物学特点,可作为防治臭虫的突破口。

  人类与臭虫的斗争史

  要理解臭虫如何烦扰人类,需要对臭虫的生物学特征有一个基本认识。臭虫会受到热源和二氧化碳(也可能是体味)的吸引,而所有人都能产生并释放这些东西。臭虫会成群附着在床上和床的周围,白天隐藏于阴暗处及缝隙内,夜里则外出活动,以吸食宿主血液为生。在有正常的食物供应时,一只成年雌性臭虫每天大概能产两个卵,整个生命周期中平均可产下150~500个卵。在理想条件下,臭虫不进食也能存活6个月甚至更久。臭虫很容易扩散开来,它们可在邻近的居室间自由移动,或附着在人们的衣服、鞋及其他私人物品上进行迁移。

  人类与臭虫的斗争历史悠久。考古学家已发掘出3500年前,古埃及法老王时期的臭虫残骸。事实上,这种斗争关系的出现时间久远得多。一些专家推测,臭虫的祖先是蝙蝠身上的寄生虫,后来转移到人类身上,而这个过程可能发生于人类的穴居时代。当人类祖先从游牧生活方式向永久定居方式转变时,臭虫与人类的寄生关系就固定了下来。在气候温和的纬度地区,冬季的来临会抑制害虫的生长。由于对冷敏感,臭虫的种群数量会在温暖月份内增加,在寒冷月份减少。

  在杀虫剂发明之前,我们的先辈使用了他们能想到的所有方法来控制臭虫数量,有时甚至会尝试现代社会不允许的危险做法。例如,1777年的一本“害虫控制指南”建议,在床铺周围的裂缝中点燃火药以驱赶臭虫(我不知道当时的人使用这种方法只是为了“报仇”,还是说具有实用价值)。据说,把某些植物,比如苦艾及藜芦,放在“适量尿液”中煮沸,也可以起到类似的效果(或者说,这种做法只是为了迫使人们换个安全或干净点的地方睡觉?)。砒霜、氰化物及其他有害化学物质也曾是人们对抗臭虫的“武器”,但收效甚微。更常见的做法是,人们会对屋子做一次“大扫除”——把沸水和煤油泼在床架的死角,扔掉草垫、褥子等。这种做法能暂时缓解虫害。

  20世纪初,欧洲及北美地区的建筑物普遍开始使用中央供暖系统,臭虫迎来了“美好年代”,它们的生长不受季节的限制了。直到20世纪40年代, DDT问世之后,人类才真正从臭虫的烦扰中解脱出来。第二次世界大战中,DDT首次用于保护美国军队免受蚊子侵扰,同时,人们发现DDT对臭虫也具有良好的杀灭作用。与市场上其他方法迥然不同的是,DDT的效果持续时间很长,这意味着单次使用也能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短短几年内,这些害虫几乎从美国、西欧及其他发达国家中消失。不幸的是,人们发现DDT及类似化学物质可能导致某些严重的环境问题,比如这种物质可能与其他环境因素一起,使某些肉食性鸟类濒临灭绝。因而在1972年,美国禁止使用和销售DDT。

  不过,即便DDT被禁止使用,臭虫也到2000年左右才卷土重来。学者们为臭虫的这次回归提出了多种解释。部分人认为,虽然在时间上,臭虫大军的重新崛起并未与任何人群的大规模迁徙吻合,但由于在某些地区,臭虫一直没得到控制,而随着这些地区与其他地区间的交流增多,臭虫就可能转移,出现在臭虫一度被消灭的地区,并在那里“生根发芽”。而另一个影响力更大的因素是,东西方国家间的交流也在增多,而各国内部的人口迁移同样日趋频繁。

  DDT之类的广谱杀虫剂被针对性更强、效果更好的诱饵和喷雾剂取代,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帮助臭虫逃过灭顶之灾,因为这些诱饵和喷雾剂主要用于杀灭蟑螂、蚂蚁及其他城市害虫。人们的贫富差异甚至也可能促进了臭虫的传播:当一个漂亮完好的沙发因为藏了臭虫而被遗弃在路边,需要它的家庭就可能把它带回家继续使用。耐药性是臭虫死灰复燃的原因:它们是最早发展出DDT耐药性的害虫之一,甚至早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刚结束时,珍珠港就出现了耐DDT的臭虫(事实上,虽然有些工作人员主张重新在卧室中使用DDT,但现在的臭虫很可能已经对DDT产生了耐药性)。如今,DDT已被其他杀虫剂取代,但在世界范围内,不少臭虫种群也对这些新型杀虫剂产生了耐药性。上述因素,再加上人们不好意思承认自家有臭虫,阻碍了虫害的有效控制,从而导致臭虫的大范围流行。

  搜寻臭虫

  在数千年前就有文字记录的臭虫从是令人生畏的“敌人”。不过,研究者们正试图改变这种局面。他们的首要任务是找到更好的方法,及早发现臭虫的藏匿地点。臭虫很小,白天通常是藏起来的,因此很难发现并消灭它们。准确找到它们是一个关键步骤——实施杀灭措施后,确认没有漏网之鱼同样很关键。最近上市的检测工具中,最简单的一种称名为“爬升昆虫拦截机”(Climb Up Insect Interceptor),由一个带有一圈凹槽的浅碗状物(本质上是由两个塑料碗铸合而成)构成,放置于床脚下。这种陷阱装置能让我们知道臭虫是从哪里来的:如果出现在内碗壁上,说明它们来自床铺;如果是在外碗壁上,就可能来自屋外的其他地方。但当臭虫较少,或藏在床头板后面时,这种工具就可能无法检测到。

  还有一种新型检测设备,则是利用臭虫寻找人类宿主的机制所做的一个陷阱。该设备既能发热,也能释放二氧化碳,还含有其他一些秘密成分,现在已经能在市场上买到。一种自制陷阱装置效果也不错:把一个猫用食盘倒置,装上缓慢升华的干冰,释放二氧化碳诱捕臭虫。不过,与前述“双碗陷阱”相比,这些方法有时无法臭虫刚入侵时就发现它们,从而错过清除臭虫的最佳时机。

  目前,寻找一个小而分散的臭虫种群,最好的方法是让一只受过良好训练的狗来执行这一任务。虽然还不清楚狗是通过什么机制来寻找臭虫,不过可能还是与某些化学信号有关,比如在2008年,加拿大西蒙菲沙大学的研究人员就发现了一些化学成分,是臭虫聚集的化学信号。除了觅食,臭虫的各种行为——交配、产卵、发育成熟等,都发生于臭虫的藏身之处,它们会使用粪便及自身散发的挥发性化合物,来标记这些地方。这些信号有助于同一群体的成员找到“回家”的路。聚集在一起,对每个臭虫个体可能都有好处,比如可使居住环境的湿度升高,更有利于生存。如果能模拟出那些聚集信号,我们就可以制造一种简单陷阱,看周围有没有臭虫存在。只要这样的装置不要太难看,显然对宾馆有很大的吸引力,因为任何宾馆都需要小心监测客房中是否存在臭虫。

  杀灭臭虫

  当然,检测臭虫仅仅是第一步,将其根除的难度要大得多。仔细检查之后,检查者通常直接将藏在褥垫或弹簧床垫中的臭虫就地杀灭。紧接着,他们会采用真空喷雾、蒸发、冷冻或喷洒某种快速起效的杀虫剂,将能看见的臭虫迅速杀死。他们还可能向墙壁缝隙喷撒杀虫剂或干燥剂,以杀灭爬经此处的臭虫,这种方法的效果可以持续数天、数周或数月。不过,那些最有效的杀虫剂,即使是最有经验的专业人士,通常也要经过几道申请流程才能使用。这些杀虫剂只有特定工作人员才能拿到,并且在使用时,要严格遵循指导方针,以保护人体健康及周围环境。而非处方杀虫剂如果被滥用,会非常危险,并且经常效果不佳。不过,使用专业设备,把房间加热到50℃,维持4小时,是一种效果很好的方法,而且没有毒性。如果不使用加热和全建筑物熏蒸处理措施,要摆脱臭虫的困扰就需要巧妙地综合运用多种策略。

  显然,我们发现臭虫后,需要新的清除方法。为达到此目的,世界各地的科学家已在研究臭虫不同寻常的交配方式,以寻找可能的途径。臭虫的交配行为是残忍粗暴的。雄性臭虫使用如同军刀一样的阴茎刺破雌性腹部的外层(或称表皮),这种交配方式被形象地称为“创伤性授精”。雌性臭虫已具备能够适应这种破坏性交配方式的身体结构,它们的腹部有一个称为外部储精器(ectospermalege)的V形凹槽,可成为雄性穿刺的通道,从而减小损伤程度。一旦进入雌性的体腔,精子及任何附着的病原体会遇到一层屏障——由松散的血细胞构成的、可能具有免疫功能的器官——中间储精器(mesospermalege)。精子必须穿过中间储精器,才能到达卵巢根部附近的储存区域。即使具备了上述适应性,我在实验室饲养的臭虫也逐渐变得以雄性为主,这是因为雌性臭虫还是无法承受由多次交配造成的损伤。如果没有人为干预,实验室臭虫最终会走向灭亡。

  在现实世界中,臭虫却能够持续繁衍,很可能是因为雌性臭虫为逃避破坏性的交配行为而四处分散。为什么臭虫会走上这种代价巨大的进化道路,而在数以百万计的其他昆虫中,雌性却进化出了开放性的生殖口,从而避免交配损伤?我和同事正在探索这种交配行为是否是臭虫的弱点之一。

  瑞典阿尔纳普农业大学的理查德•伊格纳尔(Richard Ignell)及其同事,以及瑞典兰德大学的卡米拉•瑞恩(Camilla Ryne)分别在2010年和2011年发表的研究结果显示,臭虫对创伤性交配还有一种很有趣的适应性改变,而这种改变,很可能成为消灭臭虫的突破口。雄性臭虫在初次交配时,往往不能正确找到性对象,可能扑向其他成熟雄性、未成熟的雄性和雌性臭虫。对于后面3种臭虫,这样的性接触可能造成足以威胁生命的表皮损伤,因为它们没有成熟雌性所具有的适应破损的能力。研究者还发现,为了避免上述危险的求爱行为,未成熟的雌性及成熟雄性臭虫会释放出某种信息素,以告知突袭者,它们的行为是在浪费时间和精子。不难想象,如果我们能干扰臭虫的信息素,将取得怎样的效果。理论上,在臭虫藏匿点喷洒合成信息素,可抑制它们的交配行为,即使它们习惯了这种气味,也能使臭虫错误交配,使种群数量降低。

  臭虫繁殖的另一特点也值得一提。和大多数以两性交配繁殖后代的动物一样,雄性臭虫有一对用于生成精子的睾丸,以及一根在交配时用于输送精子和体液至雌性体内的输精管;雌性臭虫则有可储存卵子的卵巢,以及运输卵子的输卵管。臭虫同时还具有一个含有共生细菌的器官,称为含菌体(mycetome)。日本国家先进工业科学技术研究院的深津武马(Takema Fukatsu)与合作者试图查明,使用抗生素,清除共生细菌,会对臭虫的生育能力产生何种影响。他们发现,无菌群体中的雌性臭虫生育率较低,而给雌性臭虫吸食的血液中加入维生素B,可恢复它们的生育能力。这表明,含菌体中的细菌能为臭虫提供相应的营养成分。

  根据上述发现不难推测,给臭虫宿主使用抗生素,可以间接作用于臭虫的共生细菌,最终杀灭臭虫。不过,我们还需要一个针对性更强的实施方案。健康人使用广谱抗生素会产生很多问题。首先,肠道有益菌可能会被抑制,耐药菌就会在肠道内占据优势地位,而这些细菌中,有些可能是病原体,有些可能导致维生素缺乏症。臭虫含菌体中的细菌是我们的真正目标,因而我们需要设计出针对性极强、只作用于这些细菌的抗生素。

  对于开发新的杀虫剂,前景并不明朗。最近几十年,人们过分依赖于一类名为拟除虫菊酯(pyrethroids)的化学物质来控制臭虫。如今,臭虫已进化出对拟除虫菊酯的耐药性,这并不让人意外,考虑到臭虫对DDT的耐药性早在20世纪40年代就已出现。DDT和拟除虫菊酯有一种共同的作用模式,通常可导致交叉耐药性的出现——即针对某种化学物质出现的耐药性,可能导致对另一种化学物质的耐药性。我和同事在美国辛辛那提发现了一个臭虫种群,它们能抵抗10 000倍正常剂量的溴氰菊酯(deltamethrin,常用的拟除虫菊酯类物质),这意味着,要想杀死这类臭虫,所需杀虫剂剂量是对付普通的、对拟除虫菊酯类物质敏感的臭虫的10000倍。我们惊讶地发现,耐药臭虫即便经过几乎由纯溴氰菊酯“铺就”的路径时,仍然能够存活一天,而对溴氰菊酯敏感臭虫,即便暴露于肉眼不可见的痕量溴氰菊酯中,也会迅速死去。对溴氰菊酯具有耐药性的臭虫同样抵抗DDT。

  在辛辛那提发现的这些顽固臭虫并不是特例:我的研究小组在从全美采集的臭虫种群样本中发现,超过85%的种群都具有耐杀虫剂基因。我们和美国其他实验室才刚刚开始研究臭虫产生耐药性的机制。我在肯塔基大学的两位同事,朱芳(Fang Zhu)和沙巴•瑞迪•帕利(Subba Reddy Palli),已经开始使用基因技术,使耐药臭虫的耐药性。他们发现,在耐药臭虫体内,有些酶可以消除杀虫剂的毒性作用,这些酶可能成为人类干预的作用目标。同样,我的研究小组也发现,一种广为人知的增强杀虫剂毒性的化学物质,可与那些酶的复合体发生相互作用,从而使耐药性为普通臭虫10 000倍的臭虫也对溴氰菊酯敏感。害虫控制行业已开始使用商品化的增效醚,以部分恢复臭虫对拟除虫菊酯的敏感性。不久后,研究者或许就可以快速确定任何臭虫的耐药模式,选择专门针对该种群的杀虫剂及增效剂将它们根除。

  臭虫确实是个噩梦,尤其对于那些相对贫穷,承担不起杀虫费用的人来说更是如此。受过良好训练的灭虫人员可以通过彻底检查,合理使用现有杀虫剂,并综合其他灭虫策略来控制臭虫肆虐,但他们的工作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成本高昂。对于普通人来说,最好的防虫方法就采用一些常规措施,避免将臭虫带入家中。比如我从臭虫成灾的公寓里回到家中时,首先会将随身衣服放进干洗机,将强度开到最大,把衣服清洗干净。同样地,当我旅行归来后,为了避免把臭虫带进家里,我会将行李箱放在汽车内,让它度过一个炎热的夏季周末,而不是直接将其带进家中,因为持续暴露于45℃的高温,能将手提箱内每一个角落的臭虫都杀死(想把臭虫冻死在汽车里是比较困难的,因为这些虫子能在家用冰箱的低温环境中存活很长时间)。

  如今,臭虫已不大可能像过去一样,迅速被控制下来,但通过对公众进行宣传教育,研究这些虫子独有的生理漏洞,科学家还是可以找到击败它们的方法。将臭虫视为一个公共卫生问题,而不是难以启齿的“家丑”,这是今天就应该采取的措施。

  本文作者:肯尼思•F•海恩斯是肯塔基大学的昆虫学教授,他的主要研究兴趣是昆虫的行为及交流方式。在世界范围内臭虫卷土重来,使他的学生能够致力于这些特殊昆虫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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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这块大地上是否有生命存在?

  科学网(kexue.com)讯 NASA在1976年对火星表面土壤进行的分析表明,火星上有生命存在,然而这一被忽略的发现近日被重新提起,科学找到了更多支持这一理论的理由。

  美国宇航局一开始认为这只是普通的地质活动,而不是生命活动迹象。但是最近一个国际研究小组所做的标记释放试验显示,纯粹从数据上来看的话,这种复杂的情况极有可能暗示了微生物的存在。

  研究人员在土壤中发现的是疑似微生物代谢的营养物质,这说明微生物有可能存在于火星上。但是NASA同时投放的其他探测机器人都没在土壤中发现有机物,因此NASA推测这只是通过非生物过程产生的物质。

  南加州大学Keck学院的细胞神经学教授Joseph D. Miller说:“根据目前为止的研究,我认为火星上99%存在生命。我们是目前宇宙中存在生命的唯一例子,如果我们发现地外生命,那将是可以媲美沃森和克里克基因学说的重大生物学突破。”(科学网kexue.com 重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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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麦隆的布巴-尼德吉达国家公园,面目全非的大象尸体惨不忍睹。在这座国家公园,大量大象惨遭偷猎分子毒手  喀麦隆的布巴-尼德吉达国家公园,面目全非的大象尸体惨不忍睹。在这座国家公园,大量大象惨遭偷猎分子毒手
偷猎者用链锯锯掉象牙,而后将尸体弃之一旁偷猎者用链锯锯掉象牙,而后将尸体弃之一旁
虽然禁止象牙贸易,但暴利面前,很多偷猎者将毒杀伸向无辜的大象虽然禁止象牙贸易,但暴利面前,很多偷猎者将毒杀伸向无辜的大象
照片由摄影师让-弗朗索瓦-拉格罗特拍摄,被偷猎者锯掉的象牙堆在一起照片由摄影师让-弗朗索瓦-拉格罗特拍摄,被偷猎者锯掉的象牙堆在一起
布巴-尼德吉达国家公园的大象坟场,景象令人触目惊心布巴-尼德吉达国家公园的大象坟场,景象令人触目惊心
英国广播公司进行的调查发现,肯尼亚的大象因为猖獗的偷猎行为数量不断减少英国广播公司进行的调查发现,肯尼亚的大象因为猖獗的偷猎行为数量不断减少

  北京时间4月16日消息,据国外媒体报道,在喀麦隆的布巴-尼德吉达国家公园,人们发现了大量大象尸体,一个备受欢迎的观赏野生动物的旅游胜地就这样因为凶残的偷猎行为沦为大象坟场。据悉,偷猎分子在这座公园一次就屠杀了35头大象。大象一度是一个非常昌盛的种群,但由于猖獗的象牙贸易,数量不断减少。专家指出如果不能及时采取行动加以遏制,非洲的大部分大象将因为人类的贪婪永远从地球上消失。

  一次屠杀35头

  在正式禁止全球象牙贸易以保护非洲大象种群20年后,人们在布巴-尼德吉达国家公园发现了令人震惊的大象坟场。在这座国家公园,凶残的偷猎者一次就屠杀了35头大象。3月,摄影师让-弗朗索瓦?拉格罗特在布巴-尼德吉达国家公园用镜头记录下触目惊心的屠杀现场景象。在发生大屠杀惨剧之后,有人看到一头惊恐的小象蜷缩在母亲的尸体旁,久久不肯离去。屠杀过后的整整一周内,拉格罗特在这家国家公园就只看到这一头活着的大象。

  世界自然基金会表示,据当地行动主义者透露,从进入2012年到现在,布巴-尼德吉达国家公园可能有多达400头大象命丧偷猎者之手,几乎相当于这座公园大象数量的总和。喀麦隆的大象数量一度位居非洲第一,一个世纪时间里,这里的大象数量已不到5000头。由于猖獗的象牙贸易和有组织的偷猎行为,很多非洲国家的大象都面临灭绝风险,喀麦隆便是其中之一。

  凶残的偷猎者用链锯锯断大象的象牙,导致大象面部全非,大象的尸体则被他们弃之一旁。据悉,一颗尺寸较大的象牙可以卖到1万英镑(约合1.5万美元),暴利面前,很多偷猎者纷纷将黑手伸向无辜的大象。偷猎者往往是当地的贫苦百姓,但布巴-尼德吉达国家公园发生的惨剧是个例外。这一次,偷猎者团伙作案,骑马跋涉1000英里(约合1600公里),从中非的苏丹和乍得来到布巴-尼德吉达,而后用机关枪射杀大象。

  象牙需求是罪魁

  拉格罗特效力于一家打击野生动物犯罪的非政府组织。3月初,他冒险进入布巴-尼德吉达国家公园,用镜头记录下可怕的大象坟场景象。当时,这座国家公园已经被士兵封锁。目前,喀麦隆政府已派出士兵在布巴-尼德吉达国家公园巡逻,但令动物保护者担忧的是,这个时候才采取行动可能已经太晚了,无法拯救这座公园的大象命运。

  拉格罗特说:“整个非洲的偷猎大象行为都异常猖獗,让人感到非常可怕。偷猎者骑着马,手里拿着武器,你很难与他们对抗。他们用大象肉贿赂当地村民,让他们不要向政府告密。就这样,越来越多的大象惨遭毒手。当地政府禁止记者靠近大象尸体,防止他们拍照,因为这会影响喀麦隆的形象。此外,这也导致记者无法了解被屠杀的大象的具体数量。”

  拉格罗特认为世界自然基金会的支持有助于保护喀麦隆的大象,最近的偷猎行为之所以如此猖獗是因为远东地区的象牙需求,尤其是中国。由于财富的增加和对象牙珠宝首饰及艺术品的喜爱,数百吨象牙被运抵远东国家。拉格罗特表示军方精英部队已经被派往布巴-尼德吉达国家公园,保护这个自然保护区,打击偷猎者。可惜的是,在疯狂逃窜时,没有一名偷猎者被军方抓获,反而有一名军方司机在枪战中受伤。

  拉格罗特说:“目击者称枪战持续了6分钟,共听到63声枪响。在发生枪战的地方共发现35头大象尸体,几公里外又发现10头大象尸体。象牙被偷猎者装进玉米袋内。他们没有抓获一名偷猎者,有人看到偷猎者骑马逃往北面的瓦萨国家公园,向当地村民询问大象走廊的地点。”

  一年查获24公吨象牙

  英国广播公司《广角镜》栏目组进行的调查发现,当前的全球象牙贸易是自1989年颁布禁令以来最为猖獗的,肯尼亚、坦桑尼亚和刚果均出现屠杀大象以获取象牙的惨剧并且愈演愈烈。

  2011年在非洲和亚洲港口查获的象牙达到24公吨,比2010年增加一倍。这一年,共有大约2500头大象命丧偷猎者之手。在肯尼亚北部的桑布鲁——3年来大象数量锐减四分之一——《广角镜》摄制组发现了一头怀孕母象的尸体。在香港,记者们发现象牙被工匠制成工艺品,很多出售的象牙工艺品没有相关官方文件,说明来自非法渠道。

  很多批评人士谴责禁止全球象牙贸易的《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CITES)最近做出的一项决定,即非洲国家可以出售查获的象牙,这可能刺激了象牙的需求。世界自然基金会刚果盆地保护计划负责人阿拉德-布洛姆博士表示:“几十年来,我一直致力于拯救非洲大象的命运。喀麦隆发生的大象屠杀惨剧是我记忆中最可怕的偷猎行径。由于亚洲的象牙需求不断增长,偷猎活动日益猖獗。如果我们不能及时采取行动加以遏制,非洲的大部分大象将因为人类的贪婪永远从地球上消失。”(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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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学家在我国西南区发现全新人种马鹿洞人

  科学家在我国西南区发现全新人种马鹿洞人
科学家Darren Curnoe和Andy Herries在马鹿洞进行挖掘工作。

  科学家在我国西南区发现全新人种马鹿洞人
马鹿洞人的头骨在解剖学上是独一无二的。

  科学家在我国西南区发现全新人种马鹿洞人
从马鹿洞挖掘出的鹿骨化石。其中一些曾被马鹿洞人烧过。

  科学家在我国西南区发现全新人种马鹿洞人

  马鹿洞人想象图。“他”一万年前生活在我国西南地区。这个人种有着深色皮肤,看起来既具有某些现代特点,又有一些不寻常的特征。通过分析其头盖骨,克诺伊博士如此描述其外貌:“他们长着圆脑壳,有突出的眉脊,厚的颅骨,短而扁平的脸,宽鼻子,突出的颌,缺少像人一样的下巴,大脑为中等大小,具有和现代人看起来类似的脑前叶,但同时顶叶短而原始,还有很大的臼齿。”

  “马鹿洞人”:一万年前另类中国人?

  科学家在我国西南地区发现一个已消失的、或是全新的人种——

  最近,发表在国际著名科学期刊《PLoS ONE》上的一份研究报告引起各大媒体的关注。

  这份报告是我国和澳大利亚考古研究者的研究成果。几年前,他们开始对我国西南境内发现的被称为“马鹿洞人”的古人类化石进行分析研究。研究者推测,“马鹿洞人”也许是此前从未发现的新人种,他们生活在距今1.45万~1.15万年前的东亚大陆,直到1.1万年前冰期结束才消亡。

  1万多年前,在我国其他地区生活着现代人类的祖先。活跃在西南地区的“马鹿洞人”有何不同?它的发现有何意义?该项研究的中外专家接受了本报独家专访。

  以马鹿为食熟练用火

    消失于约1.1万年前

  这篇研究报告的题目很长:《来自更新世向全新世过渡期间中国西南地区的人类遗迹表明东亚人复杂的进化历史》。研究中最为吸引的焦点在于,专家们表示,他们所研究的来自中国西南地区的4具古人类化石,也许是此前从未在人类进化史中出现过的全新人种。

  在这一新发现之前,大家曾以为现代人,即智人(Homo sapiens),独占东亚大陆,没想到曾有其他和现代人不同的人种也曾生活在这片大陆之上,只是其血脉却因种种原因消失于无形。如今,考古人类学家把这些在人类历史上“失踪”的人群重新置于时间的坐标之上。

  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大学生物、地球及环境科学学院的副教授达伦·克诺伊(Darren Curnoe)以及云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古人类部主任吉学平是该项研究的科研人员,他们在接受专访时表示,这些化石是由中国考古人员发现的。1979年,一名中国地理学家在广西隆林的一个洞穴中发现了一具古人类骨架化石。1989年,中国人类学家在云南蒙自的一个洞穴中又发现三具古人类化石。不过,一直到2008年,才开始由中国和澳大利亚的数个研究机构共同开始对这4具古人类化石展开研究。

  研究者将在这两处洞穴发现的人类命名为“马鹿洞人”,之所以有此称呼,是因为研究者发现这些古人类以已经灭绝的大型哺乳动物——马鹿为食,所以称之为“马鹿洞人”。在西方媒体的报道中,也称其为“红鹿洞人”(red deer cave people)。克诺伊博士表示,两种称呼并无不同,都可使用。

  吉学平教授说,其实,当时在云南蒙自的山洞中发现这些化石的时候,山洞还没有名字,由于洞中发现了大量大型鹿类化石,考古队员将遗址命名为马鹿洞,在此曾经生活的古人类被命名为“马鹿洞人”。除了人类头盖骨化石遗迹和马鹿兽骨之外,在洞中还发现了大量灰烬、烧红土、柴炭、烧骨炭等,显示出这一时期的人类已经能熟练用火。

    头骨在解剖学上独一无二

    或代表一条新人种进化线

  根据画家描绘的马鹿洞人假想图,可看到他们既具有某些现代特点,又有一些不寻常的特征。克诺伊博士介绍,马鹿洞人可能是一个新人种的主要根据是:其化石在人体解剖学上体现出与众不同的特征,其头骨在解剖学上是独一无二的。他们看起来和所有现代人非常不同——无论是生活在今天的现代人还是生活在15万年前的非洲现代人。“总的说来,在人体解剖学上,他们在人类‘进化树’的所有成员中是独一无二的。”

  尽管有此推断,但科研人员依然未能决定如何将这些人科学地进行归类。克诺伊博士解释,人类的进化过程非常复杂,即便对我们现存人种“智人”,也仍然缺乏一个大多数人都认同的满意的生物学定义。尽管如此,马鹿洞人头骨化石独特的解剖学特点还是令研究者倾向于认为马鹿洞人代表了一条新的人种进化线。

  此外,一个已被科学界认可的事实是,1.1万年前,也就是马鹿洞人在地球上消失前,具有现代人外貌的人种和他们同时生活在亚洲东部和南部,但他们彼此间也许是隔离的,从这种隔离可推测他们没有进行异种交配,或者即使有,也是以非常有限的方式在进行的。对于这一种群为何会在中国西南被发现,吉学平教授指出,中国西南地区受青藏高原的影响,地理多样性丰富,进而使这片地区以生物多样性和文化多样性而著称。

   东亚最“年轻”古人类

    开启进化史新的篇章

  此前,人们对人类在亚洲的进化历史所知甚少,因为亚洲古人类化石较为缺乏,已发现的化石也有很多搞不清楚年代,所以之前的人类起源研究主要关注欧洲和非洲。马鹿洞人的发现则显示出人类于冰期末期在亚洲的进化历史是多么复杂,又是多么有趣。

  克诺伊博士介绍,马鹿洞人是迄今为止东亚大陆发现的最“年轻”人类,也是世界上迄今发现的年代最近的在解剖结构不吻合现代人类特征的人群。此前,除了我们的祖先“智人”外,东亚大陆还没有发现其他距今10万年以内的古人类化石。

  此前的证据显示,第一批现代人类抵达东亚之前,这个区域可能没有人类居住,但“马鹿洞人”的发现可能会使人们重新认识人类在亚洲的演化。克诺伊博士表示,“马鹿洞人”种群是对亚洲早期人类生存状况的“惊人揭示”。人类进化史上,“曾有多个人群生活在这个区域,也许代表着不同的进化线。”他说。比如马鹿洞人,他们最早也许来自非洲,却未能在东亚地区繁衍下去。曾生活在印尼佛罗勒斯岛上的佛罗勒斯人也是一种史前人类,其主要特征是体型小,大脑小,因此也被叫做“哈比人”,这个人群在约1.2万年前灭绝。与马鹿洞人、哈比人同时生活在亚洲的,还有从东北亚一直到澳大利亚广泛分布的现代人,也就是现存人种的祖先。

  “马鹿洞人的发现开启了人类进化史中新的篇章:“亚细亚篇”,而且这是一个刚刚才开始讲述的故事。”克诺伊说。对马鹿洞人的研究带出的问题目前远远超过它所能给出的答案。

  提取DNA

    希望揭开人类起源之谜

  克诺伊博士介绍,今年他们将完成对马鹿洞人化石以及文化遗物的研究工作,并将陆续把他们的发现发表于科学杂志上。此外,他的研究伙伴——中国科学院昆明动物研究所的研究人员已经开始尝试从马鹿洞人的牙齿化石中提取DNA,展开新的研究。

  研究者认为,这个兼具远古人类和现代人类的某些特征、兼有亚非欧人群交融特征的古人类种群的发现,佐证了东西方文化、人种、基因在早期就已有双向交流融合的说法,说明人类并不是在某一个地区单独起源的,而是在不断迁徙、交融中演进的。研究人员希望通过深入研究,一点点揭开人类起源进化的面纱。

  消失之谜:

    鹿死人亡还是竞争力不够?

  克诺伊博士表示,马鹿洞人可以被认为是一种来自非洲的、早期的且不成熟的现代人种,在遗传学上与现代人并无关系。他们在两万年前冰期的最后一个阶段,也是最严寒的阶段之一 ——“末次盛冰期”中幸存下来。在1.5~1.1万年前,也就是在更新世向全新世过渡的时期,兴盛于今天中国西南地区。当时,地球气候以及人类生态正逐渐过渡为和今天相似的状况。

  关于马鹿洞人为何未能在东亚大陆延续下去,克诺伊博士坦承这仍是一个谜。

  他推测:“他们在冰期最恶劣的寒冷气候阶段存活了下来,当气候变得较为温暖时,他们也是存在的。但我们也知道,就在这个时期,全球范围内,一些直到冰期结束时仍然存活的大型哺乳动物灭绝了。在马鹿洞,我们发现了一些巨型马鹿幼崽的骨头化石,它们也是在这个时期灭绝的。马鹿洞人曾以这些马鹿为食。也许他们就是随着这种巨型陆地动物的灭绝而灭绝的?”

  另外,他介绍,这个时期,生活在中国南方的现代人类在行为上有一个主要的转变,那就是他们开始制造陶器用来储存食物,以及开始收集野生的稻米,这标志着现代人类向成熟农耕文明迈进了第一步。马鹿洞人曾和这些前农业时期的现代人类共同分享过东亚大陆同一历史时期的风景。

  “但是我们不得而知他们是否曾相互影响,或者是否为资源而竞争。”克诺伊说。他猜测马鹿洞人的消失也许与他们无力和这些早期的农民在食物及其他资源上展开竞争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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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淳一野猪下山觅食 被护崽心切藏獒咬死
咬死野猪的藏獒大傻

  10日晚上,一只野猪下山觅食,闯进了高淳县东坝镇茅上村张先生家的藏獒基地内,扑咬一群小藏獒。这一切被正在休息的小藏獒“爸爸”大傻看见了,大傻护崽心切冲了上去,与野猪进行搏斗。经过近一小时的搏斗,野猪的喉管被咬断,断气了,这场大战以藏獒完胜而结束。

  藏獒护崽咬死下山觅食的野猪

  11日上午11点许,来到张先生家的藏獒基地。藏獒基地内,一只小藏獒受了伤,脚有点跛。两只大藏獒陪伴在它的左右,见到生人靠近,一阵狂吠。两位村民抬着一个红盆,里面放着一只死去的野猪。这只野猪有90斤重,喉管被咬断。

  张先生介绍,两只大藏獒,黑褐色的是爸爸,叫大傻;毛发黄的,叫金凤,是妈妈,它们育有10只小獒。有点跛脚的小藏獒,是晚上被野猪咬伤的。前天晚上8点多,自家东边靠近大山的一侧,有个小门没关,这只野猪就拱了进来,并从藏獒基地围栏边的缝隙挤了进去。

  围栏内,一窝小獒在沙地上玩耍。野猪发现小藏獒,发疯似地冲上来,对着一只小藏獒撕咬起来。这时,大傻发现了野猪,由于自己被关在笼子里,无法上前救护小藏獒,就狂吠起来,拼命用头部撞击笼子发出“咣当咣当”的响声。

  张先生听见响动后,急忙跑出屋查看,发现小獒被野猪咬了,急忙拿着小棍子去驱赶野猪,但是野猪不怕人,继续围着小藏獒们撕咬,时不时还向张先生露出獠牙。看着护崽心切的大傻,张先生便打开笼子,让大傻去驱逐野猪。笼门一开,大傻一个箭步就扑了上去,与野猪开始互相撕咬。这只野猪别看未成年,但是体形较大,毫不示弱,用头部去拱藏獒。经过近一个小时的搏斗,大傻咬住了野猪的颈部,野猪也慢慢没了力气。

  张先生见状,怕大傻可能会咬死野猪,上前去拽大傻走,大傻不松口,后拿着棍子打大傻,大傻依然不松口。直到大傻咬断野猪的气管,野猪不动弹了,它才松口。

  护崽藏獒的体重比野猪重一倍

  张先生的藏獒基地内养了13只成年藏獒,还有十几只藏獒崽子,这些小崽子都是张先生家成年藏獒自行繁殖的,其中大部分是大傻和金凤交配繁殖的。据张先生介绍,他酷爱藏獒,自己养的一只藏獒曾一胎产下18只小藏獒。他饲养藏獒很舍得花钱,曾花280万元购得一只叫高原王的藏獒。而大傻和金凤买来的时候是小崽子,总共花了不到30万。经过张先生精心饲养,大傻和金凤都成年了,现在两岁多一点,前不久刚刚产下10只小藏獒。

  张先生说,被咬死的野猪还是蛮凶悍的,它不过90斤,而大傻的体重足足有180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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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化观点轻松解决“先有鸡还是先有蛋”问题

 葬火龙化石显示其孵蛋场景

  一个古老的问题流传已久: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如果以进化的观点来回答这一问题,那么答案很明显:先有蛋。恐龙——作为鸟类的祖先,就是产蛋的,因此,在属于鸟类的鸡出现很早之前,就有蛋了。在化石证据与进化观点的辅佐下,回答这个问题很轻松。对恐龙进化的研究,会提供许多鸟类显著特征的进化路途,如中空骨骼、温血、羽毛及飞行能力等。

  生活于1.5亿年前的始祖鸟,综合拥有鸟类特征与非鸟类特征,包括带羽毛的翅膀、牙齿及长尾椎骨等。最早的始祖鸟化石于1861年被发现。但是时至今日,关于鸟类起源何处的意见仍没有统一,鸟类与现今的鳄鱼组成了一个类群,但它们与其他已灭绝类群的关系却仍不清楚。

  鸟类源于恐龙的理论最早由Thomas Henry Huxley于1869年提出,当时并没有太多人支持他,直到恐爪龙(Deinonychus)于1960s被John Ostrom发现,最近在中国发现了许多带羽毛的恐龙。许多鸟类独有的特征都有深远的来源,比如中空骨骼首次出现于2亿年前晚三叠世的恐龙中,如蜥臀目的暴龙和梁龙。

  同时,我们还能从早期蛋化石证据中找到现在早餐蛋的来源,如鳄鱼、少量龟类、鸟类生产出带碳酸钙晶体的硬壳蛋,这与蜥蜴、蛇类、多数龟类、产蛋哺乳类所生产的原始革状蛋不同。鸟蛋同时也具备一些爬行动物蛋中不曾出现的特征,它们的蛋更长形,一端更尖,对称性也不强;鸟类直接利用体温来孵蛋,一次只产一枚蛋,而鳄鱼等其他爬行动物则拥有两个输卵管。

  一些小型的、双足行走的肉食恐龙身体长约1~3米,如葬火龙(Citipati)和伤齿龙(Troodon),它们是恐龙家族中与鸟类最亲近的种类。与鸟类相似,它们拥有羽毛(但不会飞),它们的蛋也有许多与鸟蛋相似的特征。它们的蛋与体型相比相对较大,可达15~18厘米,也是长形蛋,只不过呈对称形。巢穴化石显示它们一次可产15~24枚蛋,且成对出现,表明这类恐龙也具两个输卵管。它们的巢穴直接在土里筑成。葬火龙的化石显示它拥有与鸟类相似的孵蛋行为:它的腿重叠在身下,胳膊在两边伸展开,包围着蛋,为其提供热量与保护。

  其他恐龙也拥有许多不同的策略与生态,一定有许多各式各样的恐龙巢穴类型及蛋形等待着被发现。最近在阿根廷内乌肯省的Auca Mahuevo发现的恐龙巢穴化石令人异常激动,在这里的古河床里完好地保存着上百个蜥脚龙类巢穴。蜥脚龙是一类长脖子的恐龙(还包括如梁龙和腕龙),尽管体型很大(可达40吨),它们的蛋却只相当于一枚驼鸟蛋。它们的蛋呈椭圆形,每个巢穴都有15~40枚蛋化石,蛋在窝里紧密成堆,说明孵蛋行为并没有发生。

  下次当你打碎一只鸡蛋时,你就可以在脑中想象一下它经历了上亿年的时间才形成现在这样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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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国外媒体报道,刊登在国际著名动物学期刊《Zootaxa》上的一项最新研究发现提到在厄瓜多尔发现了一个新的物种,其被称为“装甲鲶鱼”。位于芝加哥知名的德保罗大学科学家温莎阿吉雷(Windsor Aguirre)发现了五个古怪的鱼类标本,这些鱼是在2008年在圣塔罗莎(Santa Rosa)河流域考察中所收集的,随后这批古怪的鱼类样本被送往位于阿拉巴马州的奥本大学进行鉴别。

揭秘神奇的吸盘“装甲鲶鱼”为进化缺失环节

新发现的鲶鱼图像 

揭秘神奇的吸盘“装甲鲶鱼”为进化缺失环节

 新品种鲶鱼或依靠食用藻类为生

  根据该研究项目的负责人、奥本大学的生物学博士生米尔顿·谭(Milton Tan)介绍:“当我第一次看到这种古怪的鱼类时,并不显得非常惊讶,因为鲶鱼家族每年都会增加新的成员。”本张照片的拍摄者便是米尔顿·谭。与此相反,令米尔顿·谭以及其他研究人员感兴趣的是这条鱼具有2.8英寸的长度,大约为7厘米,而且在其头部的两侧缺失的结构显然不同于鲶鱼家族中的其他亲戚成员。

  米尔顿·谭认为由于其缺少了与大多数鲶鱼类似的结构,这暗示了该物种可能是一个“缺失的环节”,其介于其他的瘤甲鲶属(Cordylancistrus)与骨甲鲶科布兰尼克氏毛口鲶(Chaetostoma)之间,后者拥有一个没有坚硬部位的大口鼻。这样的种类划分依据使得这两个种类之间应该还有一个新的物种,因此这条鱼也被认为是不寻常的鲶鱼。有些时候,对新发现的鱼类命名可将其所在的河流作为它的新名字,这一点对于厄瓜多尔河流中发现的鱼类显得尤为有利,尤为这里的鱼类并不是特别多样化,此外还可以让我们了解到这条鱼被唯一被发现的地点。

  科学家们对新发现的鲶鱼习性了解得并不多,它们一般生活在厄瓜多尔西南部的小型河流中,并且河流中还需布有岩石堆块。但对于其食物来源,科学家从它的亲戚生活习性上入手,认为该鲶鱼有一个被称为大吸盘的嘴,以及像毛刷状的牙齿,通过这些器官的运动,可以使这种鲶鱼从河流中岩石上刮下藻类食用。这项研究成果发表在3月22日的国际著名动物学期刊《Zootaxa》上。

  由于科学家手上仅有几个该鲶鱼的标本,没有人知道这种新发现的鲶鱼有多么地罕见,但从整体上看,可以认为我们目前正在全球范围内失去生物的多样性。比如,在这片区域里就存在着小规模的黄金矿产的开采,而此类行为会对野生动物产生何种影响也不得而知。在南美洲和其他地方,仍然有我们未曾发现的新物种,但很可能在我们发现之前它们便从地球上消失了。因此,在生物多样性永久性丧失前,对河流中存在的物种进行探索就显得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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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学网(kexue.com)讯 鳄鱼是地球上最神秘的动物之一,它们曾是恐龙的邻居在地球中生存了许久,作为冷血动物的鳄鱼需要长时间吸取阳光保证体温,不过这么一条鳄鱼却呆错了地方。


小鳄鱼呆错了地方

  南非的一位野外向导米勒发现了这样神奇的一幕,他拍下了鳄鱼在河马身上晒太阳的滑稽景象。照片中看到,一条年轻的鳄鱼可能走错了地方,将河马当成了水中的岩石,竟然爬到河马身上晒起太阳来,令人意外的是河马竟然没有发怒。


河马 安然无恙无视鳄鱼存在

  米勒表示:“我是无意中发现的这头河马,一开始我觉得有些奇怪,仔细看我才发现它的身上有一条鳄鱼,这太神奇了,河马竟然安然无恙的呆着,看来这条小鳄鱼走出了地方,还好河马没有攻击它。”

  对于小鳄鱼没有受到攻击,米勒给出了专业的看法:“通常情况下河马只有在认为自己孩子受到威胁的时候才会主动攻击,这头河马似乎没有感觉到危险。不过这样的镜头依旧很难见到,我相信以后不会再有了。”

  (科学网kexue.com 卡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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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尔上空出现UFO视频截图

  科学网(kexue.com)讯 近两年发现UFO的消息逐渐增多,近日在韩国再次发现UFO的踪影,而与以往观察地点不同,这次是在旅客在飞机上发现了UFO的踪影。

  根据每日邮报报道,4月7日在韩国一个短视频引起了热议,有网友上传了在空中遇见UFO的视频,而这个不明飞行物的位置就在首尔上空。


首尔上空出现UFO视频截图 

  视频显示飞机下方有一个白色的圆盘状物体,而这个不明物体闪烁着亮光,并与客机保持近乎相同的速度飞行,在稳定飞行一会后加速离开,有网友在飞机上发现了这个不明飞行物,并用手机记录了下来。不过这段视频的真伪在网络中引起了轩然大波,有人认为飞行器闪烁的光芒有伪造的痕迹,给人一种为了引人注意的感觉。

  飞机上的目击者给出了自己的说法:“当时我们正在首尔上空,我发现飞机下面有奇怪的物体,它看起来不像飞机或者军事飞行器,我感觉它是UFO,还好我拍下了它。”



首尔上空出现UFO视频截图 

  而在网上对于他的真伪出现了不同的说法,有网友认为:“视频很难造假,UFO出现很正常,而如果放慢视频,一帧一帧的看很难发现作假的痕迹。”而有的网友认为:“视频很模糊,很难看清楚,这样的造假技术可不高。”

  对于这个不明飞行物官方还没有最终确认,不过这不是今年发现的第一例UFO时间,在不久前英国就有发现,泰晤士河上曾发现闪亮的不明飞行物,一个椭圆形的物体漂浮在空中,并闪着亮光,而大小与首尔发现的不明飞行物差距不大。

  (科学网kexue.com 卡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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