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驿站

  在古阿卢戈三角地带,常见的连续使用不同工具的行为并不只有这一种。就在我们观看戴娜打击蜂巢的时候,安装在1公里之外一个白蚁蚁丘上的感应相 机,拍下了另一只叫做马娅的黑猩猩(它是莫托社群中的雌性长者),正在从事一项大概对于人类之外所有动物来说都最为复杂的,使用一系列工具的行为。

  马娅来到白蚁的蚁丘(这东西如岩石般坚硬,圆鼓鼓的,高度是马娅身高的三倍),嘴里叼着几根植物的茎,随后,它将用这些茎钓出营养丰富的白蚁。 首先,它用一根较粗的枝条伸进一个蚁洞,然后使劲晃动枝条,把洞口弄大。然后,它拿来从附近的竹芋植物上摘下的一根较细且有韧性的茎。非洲其他地区也有黑 猩猩用类似工具钓白蚁的行为,然而马娅的做法却比它们更进一步,而且还改进了工具。它将茎末端的15厘米在齿间来回蹭,使其末端产生湿润分叉的效果,就像 是一只笔刷,然后攥起拳头一捋,把磨出的毛穗理了理。紧跟着,它用像开锁能手一样灵巧的动作,将头部分叉的枝条从刚才的洞口小心翼翼地伸进去,再拉出来, 吃掉了几只挂在毛穗上的白蚁。

  马娅这根“钓竿”非凡之处就在于,它体现了对工具的改进。这不光是一些聪明的黑猩猩想出可以折下植物的茎来钓蚂蚁那么简单——尽管这本身已足够 给人留下深刻印象——而是在于有的黑猩猩找到了钓蚂蚁更好的办法。分叉的一端可不只是微不足道的改良。摩根和桑斯试着用一端分叉的和未经加工的枝条分别钓 蚂蚁,发现他们用分叉的枝条钓上来的蚂蚁数量是普通枝条的十倍。世上没有时光机器,我们永远无法知道人类文明究竟是如何起源的,不过一定类似于这种情况: 一个简单的发现促成另一个发现。

  “古阿卢戈很可能是地球上唯一一处人类有机会了解黑猩猩文化真谛的地方。”迈克尔-费伊说,他是国际野生生物保护学会的研究者,曾帮助建立了努阿巴莱-恩多基国家公园。“由于人类的原因,百分之九十五的黑猩猩都无法过上这种不受干扰的生 活。”在乌干达最重要的两处黑猩猩研究基地基巴里国家森林公园和布东格森林保护区,四分之一的黑猩猩都曾落入陷阱受伤。在坦桑尼亚的研究基地贡贝(由珍 妮? 古道尔开辟),目前仅有一百余只黑猩猩,并且全部生活在人类的包围当中。

  这是一个无法回避,也令人不安的问题:假如所有科学家在他们以为观察到黑猩猩自然行为的地方,看到的都是它们受到人类影响后的行为,又该怎样?

  黑猩猩是适应性非常强的生物。无论是在刚果的密林,还是在塞内加尔稀树草原的边缘,它们都能安然惬意地生活。然而根据荷兰灵长类动物专家卡雷尔-范斯海克率先提出的文化脆弱假说,也许我们大大低估了黑猩猩文化的脆弱程度。要导致黑猩猩行为异常,根本无需等到人类伐光整片森林。即便是有选择的采伐和 偶尔的打猎,一旦引发黑猩猩的群体冲突或它们捕食的蚁丘数量下降,就会令黑猩猩的社会陷入混乱。

  摩根和桑斯提出了一条有力的假说:蚁丘越少,小黑猩猩向长辈学习使用工具技巧的机会就越少,黑猩猩的文化将慢慢退化,后天习得的复杂行为将逐渐 消失。这对搭档很快就有机会验证他们的假设。在未来几年当中,刚果木材工业公司可能将在紧邻古阿卢戈河东部一片被称为C区的森林开始采伐作业。自2002 年起,研究团队已经预先在C区实行严格的样带调查,以便对采伐前后黑猩猩行为受到的影响进行清晰比对。

  D区位于三角地带以西,刚果木材工业公司五年前就已开始在那里采伐,它展现了将来有可能发生在C区的情况。“2004年时,这里还是一片美丽的 森林。”我们从独木舟上下来,踏上D区的土地时摩根痛心地说。很明显,如今我们身处的环境与当年完全不同。我们穿过一条又一条泥泞的集材道路,其中有的路 足有两车道的街道那么宽,两旁是翘起的树根和正在腐烂的斜料。

  刚果木材工业公司的采伐完全符合木材工业最为严格的可持续发展及环境责任标准。“他们是中非最好的木材公司。”国际野生生物保护学会刚果项目的负责人保罗-特尔弗说,“我更希望没有采伐,但如果非要在公园附近建一个木材公司,我希望它是刚果木材工业公司。”尽管如此,当地的景观还是遭到了一定程度的破坏,黑 猩猩也已不见踪影。就在六年前,摩根和桑斯在D区发现的黑猩猩还都从未遭受过人类的侵扰。而如今,它们一旦察觉到有人来了,就会藏起来或是逃跑。它们已经 懂得惧怕人类。

  摩根和桑斯在古阿卢戈三角地带见到的400来只黑猩猩,大多已经不会再有像过去一样对人类充满好奇的表现。研究人员在那里待的时间越长,对这片原始森林了解得越透彻,遇到单纯的黑猩猩的机会也就越稀少。研究和保护这些黑猩猩,无可避免地意味着要改变它们。

  然而古阿卢戈三角地带只是一大片几乎未经勘测的森林中的冰山一角。离开古阿卢戈之前,我和摩根以及桑斯继续前往三角地带的最南端,在古阿卢戈河 与恩多基河交会点附近的马耶勒社群的活动范围内度过了两个晚上。在这片摩根和桑斯偶尔才会到访的森林中,我们遇到了一只非常单纯的黑猩猩。

  它一看到我们,就开始歇斯底里地狂叫,在树枝间迅速移动,好把我们看个清楚。摩根放下背包,轻手轻脚地拿出一架单筒望远镜,好拉近看看。“那只黑猩猩以前从没见过人。”他告诉我。

  这只年轻的雄性黑猩猩猛烈地挥舞着一根藤条,一副精力过剩的样子,然后朝我们扔来几根木棍试探我们作何反应。过了一会,它用叫声引来其他伙 伴,最后总共有七只黑猩猩赶来,和它一起停留在我们头顶的树枝上,全神贯注地看着地面上这几只身上不长毛、会直立的“猩猩”,仿佛我们是天外来客。

  它们谨慎地,目不转睛地向我们靠近,最后,年龄最小的一只坐在距离我们不足10米的一根树枝上。桑斯给了我们每人一个医用口罩——这是为了保护黑猩猩,而不是我们自己。

  “典型的适应不良行为。”摩根小声笑着低语道。我们稍稍退后了几步,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一直和它们大眼对小眼:它们观察我们,我们也在观察它们。最终,我们不得不继续前行。还有更加广阔的森林有待探索,更多猩猩有待发现。我们的好奇心终究没有它们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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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阿巴莱-恩多基国家公园下起雨来,一只黑猩猩加入到响彻森林的激昂的嚎叫大合唱中。
努阿巴莱-恩多基国家公园下起雨来,一只黑猩猩加入到响彻森林的激昂的嚎叫大合唱中。
为了吃到蜂蜜,一只黑猩猩努力想要砸开树干缝隙中的蜂巢。它花了将近40分钟,用了6种不同尺寸的木棍击打蜂巢。这种“击打取蜜”的方法是后天习得的技艺,在中非之外的其他地区从未被观察到。
为了吃到蜂蜜,一只黑猩猩努力想要砸开树干缝隙中的蜂巢。它花了将近40分钟,用了6种不同尺寸的木棍击打蜂巢。这种“击打取蜜”的方法是后天习得的技艺,在中非之外的其他地区从未被观察到。
早饭过后,吃得心满意足的“莫托”社群成员在树冠间交流感情。觅食群体的规模和成员每个小时都在发生变化。结满果实的树会使数周未曾谋面的个体聚到一起。
早饭过后,吃得心满意足的“莫托”社群成员在树冠间交流感情。觅食群体的规模和成员每个小时都在发生变化。结满果实的树会使数周未曾谋面的个体聚到一起。
早饭过后,吃得心满意足的“莫托”社群成员在树冠间交流感情。觅食群体的规模和成员每个小时都在发生变化。结满果实的树会使数周未曾谋面的个体聚到一起。
早饭过后,吃得心满意足的“莫托”社群成员在树冠间交流感情。觅食群体的规模和成员每个小时都在发生变化。结满果实的树会使数周未曾谋面的个体聚到一起。

  撰文:乔舒亚 · 弗尔 Joshua Foer
    摄影:伊恩
· 尼科尔斯 Ian Nichols
    翻译:王丽蕊

  几年前,戴夫 ?摩根和克里克特-桑斯在刚果热带雨林扎营时,听到一群雄性黑猩猩在远处发出刺耳的吼叫。叫声越来越大,他们听出这群黑猩猩正在树冠上迅速移动。

  他们意识到,黑猩猩正径直朝他们的营地冲来。接着,几秒钟后,桑斯和摩根听到从一棵树上传来一声温和的“呼!”,声源几乎就在他们的正上方。他们向上望去,看到一只表情疑惑的成年黑猩猩正向下窥视。

  当野生黑猩猩遭遇人类,通常会惊恐地落荒而逃——鉴于两个物种之间通常是猎物和捕食者的关系,这样的反应不难理解。这种戒备,是野生黑猩猩研究 工作难于展开的因素之一。在动物成为研究对象之前,它们必须先学会看见人别撒腿就跑,这一适应过程需要研究人员在整片森林中对动物进行多年不倦的跟踪。

  没有经历过适应期的黑猩猩撞上人类时,最不可能做的事,就是呼朋引伴,将整个群体都召唤过来,然而这一幕的确发生了,过了片刻,又出现了一只黑 猩猩。然后是第三只、第四只。狂躁的尖叫声笼罩着树冠。摩根和桑斯的角色才是科学家,然而倒是黑猩猩表现得像是有了什么重大发现。这群黑猩猩整晚都坐在营 地上方的树枝上,兴致勃勃地看着火堆生起、帐篷搭好、晚餐准备就绪。

  “我想,整个中非的伐木工一定都见识过这种情况,偷猎者则会对这些天真的家伙开枪。”40岁的摩根说,他是林肯公园动物园和国际野生生物保护学 会(WCS)的研究员。过去十年中,摩根大部分时间都与桑斯生活在古阿卢戈三角地带研究区,这片隆起的原始低地森林占地380平方公里,刚果北部的恩多基 河和古阿卢戈河从林间穿过。他和桑斯对这样的近距离遭遇感到惊叹,然而他们不禁开始好奇事情将会以怎样的结局收场。天色渐晚,黑猩猩要在哪里筑巢呢?

  “毫无疑问,它们直接把巢搭在了我们的帐篷上方。”摩根说道,“我说,这可太棒了!但我们的追踪向导却说,不,伙计,这是个糟糕透顶的消息。” 一整夜,黑猩猩都在树上大喊大叫,摇晃树枝,在帐篷上大小便,朝人扔木棍。没人能睡着觉。黎明时分,黑猩猩纷纷从栖息的树枝上下来,在地面上看研究小组的 人生火做早饭。然后,一只只黑猩猩静悄悄地跑掉,消失在茂密的矮树丛中。

  当1995年,关于刚果北部“好奇心泛滥”的黑猩猩(它们从未受到人类的侵扰,对我们的存在一无所知)的故事首次在美国《国家地理》杂志上刊出 时,不少灵长类动物专家都报以嘲笑。“他们说,黑猩猩会好奇?你怎么界定好奇?”34岁的桑斯说,如今她是圣路易斯华盛顿大学的一名教授,“可怜的戴夫, 他头一回跟我说起这群黑猩猩时,就连我也不相信他的话。”尽管很久以来关于傻大胆的中非黑猩猩传闻不断,说它们在丛林中跟着探险者,好像从没见过人类一 样,然而人们还是很难相信真有一片森林里面全是如此单纯的黑猩猩。

  但古阿卢戈三角地带和广袤、杳无人烟的努阿巴莱-恩多基国家公园(古阿卢戈就是当中的一部分)十分偏僻,人迹罕至,几乎从未被人类触及。距离那 里最近的定居点是一座有400户居民,名为博马萨的班图-邦戈贝俾格米人村庄。这片森林中没有偷猎者,没有伐木工,甚至不曾有路人经过。古阿卢戈三角地带 的黑猩猩唯一可能遇见的人就是摩根、桑斯和他们的小团队中的成员。

  起初国际野生生物保护学会(该组织与刚果政府共同管理着刚果的两座国家公园)希望能将古阿卢戈三角地带作为保护区中的保护区,完全不准人类进 入,为避免造成不良影响,就连科学研究也禁止。然而学会的计划在1997年刚果内战期间发生了改变,当时持有卡博地区采伐许可证的刚果木材工业公司 (CIB)建立了一座码头,用于将木材运过与古阿卢戈河交会处以南几公里的恩多基河段。“我们必须抢在伐木公司之前进驻这里。”摩根说。1999年,他和 一名刚果助手徒步前往古阿卢戈三角地带,建起了全球最偏僻的类人猿研究基地之一。

  在住宿条件极其艰苦,后勤保障极差的条件下,摩根能在如此偏远又与世隔绝的地方坚持下来,与桑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桑斯在2001年来到古阿卢戈,从那时起就成了摩根的研究搭档和生活伴侣。

  2008年我造访三角地带时,是想去看看这处人间伊甸园和其中天真的动物变成什么样子了。古阿卢戈三角地带仍旧是一片灵长类动物的乐土,大猩猩 和黑猩猩的数量多得惊人。这里有着人们在非洲其他地区从未观察到的现象,而且发生得颇为频繁。摩根和桑斯曾见到黑猩猩和大猩猩在同一颗树上吃果子。(虽说 不像狮子和羔羊躺在一起那么夸张,但在灵长类动物学家看来也同样稀奇。)他们曾看到黑猩猩握起拳头,捶打胸膛,好像在模仿他们的大猩猩邻居。然而过去几年 在古阿卢戈最惊人的发现,是一种只有称之为“黑猩猩文化”才较为贴切的现象,一种使用复杂的“工具组合”的传统。经过摩根和桑斯两人十年来的潜心研究,古 阿卢戈的新鲜话题已经不再是那儿的黑猩猩对我们有多陌生,而是我们对它们有多熟悉。

  刚果雨季初期一个湿热的九月清晨,摩根、桑斯和我在黎明时分和我们的追踪向导博斯科-芒古苏一同离开古阿卢戈的营地,沿着一条被大象踏平,深入密林的道路前行。这儿的水果种类繁多——能吃的品种足有20来种,从南瓜大小的面包果到富有弹 性、垒球大小的山榄果实——正是这一点令古阿卢戈成为了对黑猩猩极具吸引力的栖息地。这个清晨我们的目的地是莫托社群的主要活动范围,它是14个在古阿卢 戈三角地带安家的黑猩猩独立社群之一。

  隔一段时间,就有喘气声和叫声穿透森林从远处传来。我们跑起来。芒古苏在前面带路,他是一名巴邦泽勒俾格米人,站直后身高仅有1.5米左右,满口牙被雕琢得尖而锋利。飞奔了5分钟后,我们发现了六只黑猩猩,它们正在一棵大约40米高的非洲楝上随意走动。

  透过双筒望远镜,我们看到莫托社群里的一名新成员——一只调皮的接近成年的雌性黑猩猩正与欧文嬉闹(欧文是一只年少的孤儿,它的妈妈不久前被一 头豹子杀死了)。雌性黑猩猩(摩根和桑斯以我妻子的名字给它起名为戴娜)齿间衔着一根纤细的树枝,追在欧文身后,在附近的一根树杈上同它扭打做一团。随 后,精彩的一幕发生了,这场景在古阿卢戈三角地带之外几乎从未有人观察到。

  戴娜看见了大树主干旁的树洞里飞出的蜂群。它猛然站直,将欧文丢在后面,然后折下一根几乎有人胳膊那么粗那么长的树枝。它用粗钝的一端猛击树皮。它知道在一处难以够到的缝隙里的某个地方,有一个贮有少量蜂蜜的蜂窝。

  戴娜改用脚握住木棍,转到树干的另一边,以便找一个更好的角度。然后,它从附近的树枝上扯下一条细枝,伸入蜂巢里,像是用小刀在瓶底刮花生酱一 样搅动起来。它抽出枝条,嗅了嗅,发现上面没有蜂蜜,就扔了,随后继续击打起树干。它不断重复着这一过程,用掉了七根枝条。终于,在对着那个不近人情的蜂 巢敲打了将近12分钟之后,它将手指塞进一处裂缝,看起来像是粘出了一丁点蜂蜜,直接放进了嘴里。然而正当它开始享用劳动果实的时候,社群中地位最高的雄 性,也是最霸道的居民芬恩从邻近的一根树枝上走下来,它浑身的毛发都乍了起来,看起来火冒三丈——这个不知深浅的年轻家伙竟敢当着它的面享用甜丝丝的蜂 蜜。它冲向戴娜,戴娜扔下木棍逃到另一根树枝上。摩根和桑斯激动得互击手掌。“这是有史以来观测到的最精彩的黑猩猩敲击获取蜂蜜的过程。”桑斯欢欣鼓舞地 说。

  中非以外的其他黑猩猩研究基地从未观察到此类以敲击的方式获取蜂蜜的情况,说明这并不是黑猩猩天生具备的行为,而是在文化传播中后天习得的。戴娜的行为如此吸引人的部分原因,在于它连续使用了两种不同的工具——一根粗木棒和一条细枝——最终达到了它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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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Osedax橙领蠕虫

Osedax橙领蠕虫
Osedax橙领蠕虫(图片提供:Greg Rouse, MBARI)

  Osedax橙领蠕虫是科学家在2009年11月宣布发现的潜在新物种之一,在这张摄于2008年的照片中,它们正在蒙特利海峡产下肉眼几乎看不见的斑点状卵子。威利吉恩霍克说:“作为蒙特利湾水族馆研究所的研究人员,我们十分幸运,可以通过配备高清相机的自动潜水器在海底1000米的深处拍到这样清晰的照片。”

  5.球状根部

球状根部
球状根部(图片提供:Greg Rouse, MBARI )

  新发现的海底蠕虫可能通过球状根部吸食骨骼中的营养物,比如图中这个尚未命名的新蠕虫,科学家在2009年将其从吸附的骨骼上分离用于研究。威利吉恩霍克说:“根据我们的研究,它们没有肛门,没有嘴,也没有消化管,所以我们认为根部是它们用以觅食的唯一渠道。”在正常条件下(即牢牢吸附于骨骼时),海底蠕虫的根部清晰可见。

  6.螺旋状Osedax 蠕虫

螺旋状Osedax 蠕虫
螺旋状Osedax 蠕虫(图片提供:MBARI )

  图中这个潜在的蠕虫新种类生活在骨骼附近的淤泥中,而非直接吸附于骨骼之上。这种新蠕虫尚未命名,科学家根据其外形给它们起了一个 “Osedax螺旋”的绰号。蒙特利湾水族馆研究所的研究人员在挖掘时,发现它们长长的根部竟然已渗透到骨骼碎片中。威利吉恩霍克说:“我们对此尤为感兴趣,因为这或许提供了海底存在种类如此繁多的食骨蠕虫的答案。我们从未想到这些动物的种类竟然如此多样。”(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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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射线源头探索又向前迈进一步
宇宙射线源头探索又向前迈进一步(图片提供:NASA, ESA, CXC, and JPL-Caltech )

  新浪环球地理讯 北京时间11月3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网站报道,根据一支国际小组进行的一项新研究,恒星爆炸能够在太空中扮演超大功率粒子对撞机的角色,进而创造宇宙射线。宇宙射线实际上是指一直以来“轰击”地球的高能亚原子粒子。在这些轰击地球的微小粒子中,能量最大的相当于一个以时速98英里(约合每小时157公里)飞行的棒球。

  根据天文学家的发现,宇宙射线来自于距离地球遥远的星系内部。但由于行星和恒星等大型天体的磁场能够让亚原子粒子的飞行轨迹发生偏移,天文学家很难跟踪它们的确切源头。除此之外,星系本身的磁场也会将宇宙射线捕获,而后让它们飞来飞去,就像装在密封瓶里的苍蝇一样。

  一些天文学家表示,宇宙射线可能来自于超新星残余。这一理论认为,当一颗大质量恒星发生爆炸时,膨胀冲击波会对带电粒子产生推拉作用。这些粒子在超新星残余磁场内部弹跳,最终达到接近光速的速度并以宇宙射线的形式逃入星系。

  直到现在,这一理论仍很难加以验证,原因在于:我们无法跟踪银河系内的宇宙射线,同时也无法探测到在其它星系内部被捕获的宇宙射线。在超高能辐射成像望远镜阵列系统(以下简称VERITAS)以及费尔米伽马射线太空望远镜的帮助下,一支国际研究小组得以第一次发现能够证明“超新星源头论”的强有力证据。

  根据这一理论,星爆星系所拥有的宇宙射线数量超过类似银河系这样的正常星系。原因在于这种星系存在快速恒星形成区,更多超大质量恒星以超新星爆炸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研究过程中,这支国际小组重在搜寻光的最大能量形态——伽马射线。与宇宙射线有所不同的是,伽马射线不会受磁场影响,我们能够在地球上对此进行观测并准确跟踪其源头。

  研究小组成员、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斯坦福卡维利粒子天体物理学与宇宙学研究所的基思·拜克托尔在2日举行的媒体吹风会上表示:“我们认为伽马射线来自于宇宙射线与星际介质的相互作用。”

  正如所预计的那样,VERITAS小组发现来自距地球大约1200光年的星爆星系M82的伽马射线数量更多。费尔米伽马射线太空望远镜也同样探测到来自M82以及另一个星爆星系NGC 253的伽马射线。此外,后者还探测到来自银河系“小卫星”——大麦哲伦云恒星形成区的伽马射线。研究小组成员、华盛顿特区美国海军研究实验室的查尔斯·德默尔表示:“根据我们的发现,拥有更多超新星的星系同时也拥有更多伽马射线。”

  但这一产生宇宙射线的过程只建立在确定的能量水平上。能量最大的宇宙射线可能来自于超大质量黑洞喷出的粒子流,但这一理论无法得到验证。研究小组成员、法国空间辐射研究中心的尤尔根·科诺德尔赛德表示,这一新发现为揭开宇宙射线源头之谜又向前迈进一步。(杨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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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夏天,美国研究人员捕捉到一次罕见的“反向闪电”奇观。据他们介绍,反向闪电与击向地面的强度最大的闪电威力一样大。

  这些罕见的反向闪电被称为“巨大喷流”(gigantic jet),以前有人曾看到它们进入距雷雨云端56英里(约合90公里)的大气最高层。不过,研究人员仅数次看到巨大喷流,因此对这种不同寻常的闪电的威力和电活动知之甚少。2008年7月21日,美国杜克大学电气工程师史蒂文·库摩尔(Steven Cummer)领导的一个研究小组受到了幸运女神的眷顾。

  他们在杜克大学校园内架设了一台自动摄像机,研究从校园周围经过的暴风雨释放的磁活动。库摩尔说:“我的研究小组确实对研究高层大气中独特的闪电现象很感兴趣。”这个研究项目进行到六个月的时候,热带风暴“克里斯托瓦尔”(Cristobal)恰巧从杜克大学上空经过,摄像机幸运地捕捉到这次暴风雨释放的巨大喷流。

  库摩尔说:“我们之前基本上对巨大喷流的电子属性一无所知,所以风暴过后,我们立即开始分析数据,了解刚才发生的情况。”研究人员发现,反向闪电携带了144库仑的电荷。库摩尔说:“这个巨大喷流射向高层大气的能量同强度最大的闪电的能量一样多,也就是说,反向闪电的威力是普通闪电的100至1000倍。”

  这一发现令库摩尔研究小组十分震惊,因为这是第一份有关电荷可以从对流层向电离层直接移动的确凿证据。库摩尔说,在此之前,“我们不清楚巨大喷流是否同高层大气发生电接触,向暴风雨放电。暴风雨同高层大气存在电联系,驱使放电过程,这着实令我们倍感惊讶。”(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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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学家日前发明出了一种遥控养殖笼,借助波能等可再生能源驱动,用于进行深海鱼类养殖。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巨大的高度自动化渔场会在茫茫大海中发出诱使鱼儿上钩的声音,并能像野生鱼群一样在海中游弋,甚至让它们变成“自由放养”动物,待其成熟后捕捞。

  海产品需求增四成

  当前,市场对鱼类的需求越来越大,而这种机械化养殖笼或许能帮助培育出更绿色、更健康、更有营养的鱼类。专家警告称,不断增长的世界人口正迅速耗尽海产品,同时令世界野生鱼种资源大大减少。根据联合国粮食和农业组织(FAO)的统计数据,全球70%的鱼种或被充分利用(即按照目前这一速度,我们几乎无法保证鱼群自身数量的恢复),或被过度捕捞或陷入耗竭。

  水产业或鱼类养殖目前占到全球鱼类消费的50%,看上去未来还将占有更大比重。联合国粮食和农业组织估计,到2030年,世界对海产品的需求将增加40%。美国国家海洋与大气管理局(NOAA)水产业项目负责人迈克尔·鲁比诺(Michael Rubino)说:“医生和营养学家建议我们要多吃海产品,因为它们具有诸多健康益处。虽然我们在遏制过度捕捞方面做得还算不错,但大多数人认为,纵然我们可以做到这一点,未来海产品消耗仍更多依赖于水产业的鱼类养殖。”

  传统养鱼场一般是将笼子放置在海岸附近静静的浅水区,在那里,它们既能够避免恶劣天气的侵袭,也利于鱼类喂养和维护。但是,这种鱼类养殖方式可以导致疾病在动物中间传播,排泄物可能也会对海洋造成污染。所以,未来养殖笼必须远离海岸,以保证海水清洁和鱼类健康。

  深海鱼类美味又健康

  深海养殖笼可以向鱼类提供更干净、更能自由流动的海水以及天然食物,由此养殖出来的鱼类味道更鲜美。深水海域一般处于人迹罕至的的地方,所以,更“聪明”、更自动化的养殖笼便成为这种鱼类养殖方式的关键。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离岸水产业工程研究中心主任克里夫·古蒂(Cliff Goudey)正在建造能够依靠自身能量自动运转的养殖笼。

  他采用了总部设在缅因州的海洋农场技术公司制造的Aquapod养殖笼。Aquapod养殖笼有两个直径为2.4米(8英尺)的螺旋桨,操作人员可以在船上对它进行控制。它由三角形面板镶嵌而成,表面涂有一层乙烯基,采用镀锌钢材料拼合成直径从8米至28米大小不等的球体。借助古蒂发明的这项技术,渔民可以轻松定位养殖笼,而不必使用渔船牵引。

  这种高度自动化的养殖笼或将迎来一个全新的渔业养殖模式。有一天,它们会模仿自然系统,随着某些指定的海流自由流动。高度机械化的养鱼场将远离嘈杂的海岸地区,更大规模、更健康地进行海产品养殖。在海岸地区,养殖鱼类会遭受水质不佳的侵袭,同时又因排泄物污染海水。而且,养殖笼甚至可以利用太阳能、波浪能等可再生能源为自身供给能量。

  古蒂表示,“我们为何不能让养殖笼像一群鱼一样自由游动呢?我想大多数人都会同意,这样的养殖笼会大大减少对环境的不利影响。我认为,移动操作概念会成为未来渔业养殖的自然选择。”古蒂当前通过一艘小船携带发动机,为养殖笼的移动提供能量。这样的能量供应装置可以设计得更小巧,可放置在浮标上以实现高度自动化操作。

  利于开拓未被开发的资源

  古蒂说:“让养殖笼牵引浮标,并让浮标保持同岸上的无线电通讯,这一创意是可行的。今天听上去这似乎遥不可及,但是,我们可以在养殖笼安装传感器,通过全球定位系统,将运行方位和速度报告给岸上的渔民。综合上述两方面的信息,我们可以不必身在其中对养殖笼进行控制。”

  去年,Snapperfarm与开放蓝海渔场(Snapperfarm, Inc., and Open Blue Sea Farms)创始人布莱恩·奥汉伦(Brian O'Hanlon)参观了古蒂在波多黎哥库莱布拉岛离岸水产中心的养殖笼。奥汉伦说:“我的长期目标是在主要市场的岸边实现海产养殖。这样一来,渔场靠市场更近,而具有自动化系统的离岸技术正是我们实现目标的途径之一。”

  据奥汉伦介绍,鉴于拥挤的海岸、环境担忧以及高昂的运作成本,在主要市场的岸边建立大规模渔场不太实际——答案取决于一些具有海平线的地方。毋庸置疑,通过这种方式养殖出来的鱼类定会美味可口。他解释说:“随着养殖笼技术的进一步发展,我们也可以朝着离岸越走越深、越走越远,这将有利于开拓未被开发的资源。”

  “茫茫大海到处都有其不确定性,而每种鱼类又都有它所适合的生存环境。运用移动养殖笼技术,我们可以保证鱼类在各个生长阶段都获得最理想的生存环境。我不认为移动渔场明天就会出现在我们面前,但我想我们应该一直朝这个方向前进。”

  诱使鱼儿“自动上钓”

  伍兹霍尔海洋生物学实验室的斯科特·林德尔(Scott Lindell)正在探索一种不同技术,使养殖笼能够诱使鱼儿“自动上钓”。去年夏天,林德尔的研究团队在马萨诸塞州巴泽兹湾海底安装了半个Aquapod(Aquadome)。随后,他们在这个养殖笼内放了大约4200 条一百克重的巨大硬鳞鱼,并用了五周时间去训练它们,令其听到“开饭钟声”后立即游回养殖笼。

  研究人员以前在水族馆的实验已经证实,鱼类不仅能够将声音与觅食联系起来,还能在四周内记住这种关联。后来,放在海底的Aquadome一打开,鱼群就成了“自由放养”动物。它们躲藏在附近的地方栖息觅食,但每当听到铃声就会回到养殖笼内。

  林德尔解释说:“我们在首周的实验成功地证明鱼类能够自由出入养殖笼,一听到铃声喂食刺激就会有反应。”没料到,不久麻烦来了,一群重达8至10磅(约合3.6至5.4公斤)的竹荚鱼类很快发现了个这圆屋顶,不分白天黑夜在周围游弋,猎食林德尔放养的鱼儿。巨大硬鳞鱼觉察到危险迹象,躲藏起来不再返回到养殖笼。

  林德尔说:“于是,我们决定不再通过声音或食物引诱巨大硬鳞鱼冒着生命风险回到养殖笼。这样,它们就远离了伤害。”虽然实验遭遇挫折,但林德尔仍认为这种“开饭钟声”的养殖方法具有广阔的发展前景。他指出,像比目鱼和军曹鱼这类不易受到攻击的鱼类可能更适合这种养殖。如果确如林德尔所言,这种技术或将成为渔民手中的重要工具,以满足全世界对海产品越来越大的需求。(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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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洞穴
地下洞穴

  黑暗就像面纱一样遮住了洞穴的脸,让我们无法领略它们的自然之美。在海岸线边缘悬崖峭壁中发现的一些洞穴,是长时间受海浪无情冲击形成的,其它一些洞穴则是在熔岩管外表面冷却变硬,内部流干后的结果。有时候,冰河也会形成洞穴,即融化后的水向海洋流淌时在冰河内形成的地下水道。

  但绝大多数洞穴还是在喀斯特地区形成的。喀斯特这种地貌由石灰石、白云石和石膏石构成,岩石慢慢溶解在稍显酸性的水中形成洞穴。首先,大气层中含有二氧化碳的雨水降落到地面,渗入土中时吸收更多的空气。此时的雨水成为一种弱酸性化合物,能够溶解喀斯特岩石中的主要矿物质方解石。

  酸性水透过裂缝和喀斯特渗入地下,形成一个类似地下管道系统的通道网络。随着更多的水渗入,通道变得越来越宽,同时允许更多的水渗入。最终,一些较大的通道成为洞穴,具体的说,应该是溶洞。绝大多数溶洞需要10万多年时间才能拥有一个足以容下一个人的空间。渗入地下的水直至遇到岩石中水完全饱和的区域才停止脚步。由于渗入之门关闭,后续的水只能向前流淌,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很多洞穴几乎呈水平态。

  稀奇古怪的特征

  躲藏在黑暗之中的岩层被称之为洞穴堆积物。它们从顶部垂下来,好似一根根冰柱;从地面冒出的像一朵朵蘑菇;覆盖墙壁的片状岩层则像是一个个瀑布。洞穴堆积物是在酸性水中的二氧化碳从洞穴通风口逃走时形成的。在此过程中,被溶解的方解石再次变硬。

  冰柱状岩层被称之为钟乳石,是洞穴顶部的水滴落时形成的。地面“长”出的石笋通常是钟乳石末端滴落的水形成的。圆柱形岩层是钟乳石和石笋的结合物。洞穴墙壁和地面上的片状方解石被称之为流石。其它钟乳石呈现出帷幔和苏打水吸管形状。弯曲的岩层被称之为石枝,它们朝所有方向弯曲,分布于顶部、墙壁和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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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6068热线电话说,从6月5日起,小区自来水里就有一股类似樟脑丸的气味,而且味道越来越浓。“我向余杭水务公司反映过,对方说,正在检测。是不是自来水出了什么问题?我们都不敢喝了。”

  与此同时,良渚文化村的万科住户昨晚接到紧急通告:因水质污染,提醒您3天内不要饮用自来水。在此期间,食街、公望会良渚会所暂停营业(6月7日至9日)。

  昨晚,记者联系了余杭水务公司董事长李冰石。他表示,近日,他们陆续接到不少市民的投诉,反映自来水有异味。后经证实,除余杭镇外,瓶窑也发现自来水有异味。

  余杭水务公司初步查明,有机污染物来自南苕溪上游的临安青山湖工业园区。经过杭州市专业检测部门的监测,苕溪原水中出现了约10种苯烯类有机物质。这类物质具有挥发性,但因为此前从未检测到这种物质,危害性尚不明确,而且这类物质不在卫生部门检测的国家饮用水规定的指标范围之内。

  考虑到市民用水安全,余杭水务公司立即向余杭区政府汇报了情况,余杭区领导指示马上启动突发性饮用水源污染事故应急预案。

  ”我们在第一时间停止余杭水厂供水,余杭组团一带的供水全部由杭州水业集团承担,并在6月5日当晚,启用三白潭备用水源,确保临平副城、塘栖、崇贤、仁和、乔司、运河镇等地的安全供水。”李冰石表示,目前已经切断污染源,同时青山湖的泄水量加大一倍,以冲洗苕溪水源,预计消除污染需3天时间(至6月9日16:00)。

  余杭环保局相关负责人告诉记者,他们已对南苕溪和东苕溪8个点进行了水质采样,并将水样送往了省市环保监测站进行监测。

  昨天下午,余杭区政府发布了相关应对措施:

  1、 余杭水厂停止制水,改用杭州水业集团供水。请广大用水户尽量做好生活用水储备。

  2、 瓶窑水厂出厂水经市、区两级卫生部门分析,除“嗅和味”外,其余指标符合生活饮用水卫生标准。但为了安全起见,希望良渚镇、瓶窑镇广大自来水用户不要饮用自来水;区域内饮食、食品行业的企业、商户近日不得使用自来水进行生产活动,其他非饮食、食品行业用户生产、洗涤等可使用。

  3、临平、塘栖地区的饮用水现已采用三白潭备用水源,水质安全可靠,可放心使用。为确保居民生活用水,临平、塘栖地区内企业生产用水将采取限制措施。

  4、 目前,余杭区卫生、环保、水务等部门已实施24小时现场监测,待水质恢复正常时,区政府将及时发布通告。

  市民若有疑问,可电话咨询:96390(区水务公司)、96301(区卫生局)、86245678(区环保局)。

  由于建德发生苯酚泄漏污染新安江事故,余杭不少市民担心,余杭组团一带的供水全部由杭州水业集团承担,杭州的水源水质是否能得到保证。

  李冰石说:“目前,我们要求余杭市民也提前做好储水工作。”

  他说:“瓶窑、良渚一带的供水没有备用水源,瓶窑水厂的取水口遭受污染后,用户这两天不要饮用自来水,以确保安全;食品生产、饮食服务行业的商家也不要使用自来水。临平副城、塘栖、崇贤、仁和、乔司、运河因为已经启动三白潭备用水源,所以饮水是安全的。”

  截至昨晚发稿时止,余杭被污染水源的自来水异味有所减缓,根据最新检测,原水中已没有挥发性物质,但检测到一种半挥发性物质“四甲基联苯烯基”,具体情况还有待于最后的检测结果。

  记者昨晚从余杭区教育局证实,从今天开始,余杭区瓶窑镇、良渚镇2个镇的所有幼儿园、小学和初一初二年级的学生都将停课3天。高三和初三的学生正常考试和学习,所有饮用水和生活用水由当地消防部门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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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梦游仙境海报

  据英国媒体近日报道,一项虚拟现实实验“爱丽丝仙境”使人能够产生一种错觉,变成了芭比娃娃大小或者是长大成4米高的巨人。就像爱丽丝喝酒或者吃下奇怪的 东西之后身体变大变小一样,实验的被试志愿者们也在实验中“变身”了。瑞典卡罗林斯卡研究所的科学家们在早期关于身体交换研究的基础上加以调整,进行了这项实验。

  这种错觉的产生是给参与者一个虚拟现实耳机,让他们觉得自己好像拥有一个人工假体。

  身体影响环境感知

  当“模特”的假腿和真人的腿同时被触摸时,会让大脑误以为,假体才是真实的。这项新的研究。这项实验表明,身体的大小对人们感知周围空间有着很重要的影 响。小的躯体会感受大的世界,反之则会感受到空间的渺小。这项研究的牵头人汉瑞克·赫森博士说,他在自己身上也进行了错觉的实验。即使我们知道周围人们的 大小,错觉还是会让我们觉得周围的他们是个“巨人”。

  有助研究脑控机器人

  该实验 结果已经在科学公共图书馆的电子杂志上公布。这项研究通过给测试者估计不同物体的大小之后,再闭着眼睛走向这些物体的方式,得出被试对空间概念的改变。赫 森博士解释,在我们心目中的大小和距离基本上是一个大脑如何解读不同的视觉信号。这些发现有助于发明利用人类神经控制的机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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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第一个被治愈的艾滋病患者———蒂莫西·雷·布朗 资料图片

  对于医生胡特而言,病人蒂莫西·雷·布朗就像漆黑抗艾研究道路上的一道亮光。这名被冠以“柏林病人”的特殊病患同时兼有白血病和艾滋病。在医学界看来,布朗已经是即将踏入坟墓的人,然而在接受骨髓移植后,布朗竟然奇迹般得以重生。这一事件震惊了整个医学界,医生们从他的身上看到了医学界的奇迹:终结艾滋。

  从1981年6月5日人类发现HIV病毒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30年。就在HIV30岁之际,世界医疗科技领域已吹响消灭号角,将全力把这种可怕的病毒从世界上消除。这种动力的来源,一是科学的进步;二是金钱压力的迫使。据悉,仅在全球发展中国家,每年用于艾滋病治疗的费用就已高达13亿美元。如果继续下去,到2031年这一数字将会变为现在的三倍。诺贝尔奖得主朗索瓦丝·巴尔·西诺西表示:“艾滋病患者长期用药会带来大量的花费,我们必须要找到治愈他们的方法,我们会不断地努力,直至找到。”

  无心插柳

  ———发现骨髓移植法是巧合

  蒂莫西·雷·布朗是一名美国白血病患者,并同时患有艾滋病。2007年他来到柏林找到了胡特医生。胡特医生是一名肿瘤病和血液病专家,现工作于德国西南部的海德堡大学。胡特说:“当时布朗的状态非常不好,病情正在恶化,几乎已经到了死亡的边缘。”随即,胡特做出一个决定:进行骨髓移植,先治白血病。结果却出人意料,经过3年来的临床观察,这次移植同时治愈了布朗的艾滋病。原来,骨髓捐献者的配型不仅非常吻合,而且骨髓中还有一种能天然抵御艾滋病病毒的变异基因。据以往研究发现,这种变异基因只在少数北欧人体内存在。

  “真的不敢相信,我们治愈艾滋病的新方法竟然是这样开始的。”6月2日胡特对路透社记者说,“因为布朗患有艾滋病,本以为做完骨髓移植手术他依然会离开这个世界。真的没有想到,他竟然奇迹般地活了下来,还成为世界第一个被治愈的艾滋病病人。现在,他体内已经没有艾滋病病毒了,已经不再吃药。”

  对于这种骨髓移植方法,大多数科学家则表示,不可能用于其他艾滋病患者。骨髓移植方法费用高昂、复杂、充满风险,而且在这个方法中,需要找到特殊的捐献者———体内具有抵御艾滋病病毒基因的人。据目前研究所知,北欧人的后裔具有这一特征。因此,要找到准确的骨髓捐献者很难,这一部分捐献者只占所有捐献者的一小部分。

  去年,马里兰大学的博士罗伯特·加洛直率地表达了他的反对意见:“这个方法不具有实践性,会害死很多人。”

  面对这项新成果,诺贝尔奖得主西诺西则表示:“虽然这种方法花费巨大、风险也很大,但是从科研人员的角度来看,我不得不说这是一项进步,起码它告诉我们艾滋病是可以治愈的。”

  美国国家卫生局日前提出一项资助艾滋病治愈方法研究计划,这项计划共分为四个阶段,在第一阶段将投入8.5亿美元。

  研究动力

  ———迫于全球抗艾资金压力

  1981年6月5日,美国亚特兰大疾病控制中心在《发病率与死亡率周刊》上介绍了5例艾滋病病人的病史,这是世界上第一次有关艾滋病的正式记载。“5个年轻的艾滋病病人,全部都是同性恋者。”在资料中这样记载着。据联合国所提供的数据显示,全球每天仍有7100多人感染艾滋病。

  在不发达国家,一个艾滋病患者每年花费在医药费上的开销大约为150美元;在发达国家,例如美国,一个患者大约则要花费20000美元。无论是发达国家还是不发达国家,当这些开销加在一起,这个数字无疑是巨大的。

  据一项由非政府组织发起的名为AIDS2031的活动显示,到2031年不发达国家每年需要花费35亿美元在防艾和抗艾行动上,而这一数字目前为每年13亿美元。对于发达国家而言,20年后,每年将要花费50亿到60亿美元。

  “很清楚,我们现在需要找到一个可行性的方法去治愈艾滋病,而不是仅仅应对艾滋病患者的发热症状。”澳大利亚墨尔本的莫纳什大学艾滋病问题专家莎伦·卢恩说。

  取得成就

  ———基因疗法和抗艾新药等

  治疗艾滋病的终极目标是让病人停止用药,这将减少每年大约12亿美元的抗艾药物需求。这一消息或许对于制药商例如辉瑞、葛兰素史克、默克等公司不是一个好消息。虽然要得到能够普遍推广的治疗艾滋病方法还需要很长时间,但是布朗的新发现,为艾滋病科研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布朗的发现告诉我们,我们可以让一个人的细胞变得能够抵御HIV病毒,然后再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最终攻克病魔。”卢因说。

  目前一些科学家正在模拟“柏林病人”案例的做法,并且已经取得初步的进展。关于研究原理,简单地说主要是采用基因治疗法从病人体内取出一些细胞,然后在实验室中将其培养成具有抗HIV病毒的细胞,最后再放回病人体内,并期望这些具有抗病毒能力的细胞能够在病人体内成活进而不断繁殖。

  今年早些时候在柏林举行的HIV研讨会上,美国科学家提供了一系列的研究资料:从6个艾滋病病人的体内取出血细胞,然后去除其中的CCR5基因,再放回病人体内。这个工作就像是用剪刀剪掉细胞DNA中有问题的部分,然后再将它缝合,放回病人体内。这个母细胞就可以通过在人体内不断地繁殖产生新的健康细胞,从而抵御艾滋。

  在研讨会上,科学家们还提出了唤醒体内HIV细胞并杀死的方法。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期,人们发现HIV病毒可以把自己隐藏在免疫系统内的T细胞中,然后“沉睡”下去。如果HIV病毒躲避起来的话,就会使药物无法消灭它们。这也是为什么现在的抗艾药物无法治愈艾滋病的一个原因。

  “如果当它在一个细胞中‘睡去’,它将会永远地待在那里,那就是为什么我们现在的药物无法把它们彻底消灭的原因。”卢恩说。卢恩和她的科研团队已经研制出一种新的药物名为SAHA,据信这种药可唤醒那些沉睡的HIV细胞。接下来卢恩和她的团队将对SAHA做进一步的临床研究。(吴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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