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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造麝香,顾名思义是一种人工合成的具有芳香气味的化合物,在现代生活中十分常见,家里的有杀菌功效的香皂、牙膏、漱口水、洗手液、沐浴露、洗发水、洗面乳、化妆水、剃须膏、除腋臭喷雾、伤口消毒喷雾、洗衣液、医疗器械消毒剂、空气清新剂等产品中,都可以发现它的身影。

  目前,全球范围内每年大约生产8000吨人造麝香,通过化工等方式进入人们的生活,虽然在日常用品中流失到环境中的人造麝香含量很少,但对土壤和水源都造成严重创伤。

  在人造麝香家族中,添加了二甲苯的人造麝香对环境的危害尤其明显,二甲苯有中等程度的燃烧危险,由于其蒸气比空气重,燃烧时火焰沿地面扩散,二甲苯 不溶于水,因此倾泄入水中后可漂浮在水面上,或呈油状物分布在水面,可造成鱼类和水生生物的死亡,长时间依然无法分解,对水环境的影响巨大。虽然二甲苯在 早在1979年就被我国列为有害物质,但大约在近五六年空气污染物中依然有二甲苯的身影。

  人造麝香的危害能随生育延续到下一代

  人造麝香是一个化学物的“团体”称呼,除了上面提到的二甲苯,还有一个主要成分是硝基化合物,这种化合物多数有毒,跟二甲苯一样硝基化合物也已经在研究中被证实有致癌的风险。

  除此之外,人造麝香中还有一种物质叫做普拉雄酮,在2008年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公布的限制运动员使用的兴奋剂中就有它的身影,这就难怪有一些沐浴液洗发水用过之后真的觉得头脑清醒了很多。

  据了解,人体接触了过多的人造麝香后,有害物质多集中于人体的脂肪,甚至母乳中也会含有,并会长期滞存于人体组织中,这使得人造麝香的有害成分会随着生育而延续到下一代。

  斯坦福大学Hopkins Marine研究站的研究人员还发现,在实验室研究中将人类组织置于人造麝香中,发现高浓度人造麝香会削弱细胞的抵御能力。

  现代科技的发展使得人们在不知不觉中就接触到“人造”化合物,而这些违背自然的化合物往往会造成环境的污染,威胁人体健康,大家在选择日常用品时,购买无味或者天然产品,更能保障家人的健康。(来源:EP环保网 编译: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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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于都昌县多宝乡的鄱阳湖老爷庙水域,素有中国“百慕大”之称,相传有很多船只在此沉没。为解开这个谜团,今年7月3日,由江西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武汉地质大学、都昌县博物馆组成的联合调查队,开始正式对鄱阳湖老爷庙附近的1.5公里水域展开全面、系统的探测。

  据悉,为了摸清这片水域的状况,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和武汉地质大学都派出了专业队伍,每天都要对该水域进行仔细摸排,并且动用了目前国内最先进的水下探测方法。据测量工程师李南介绍,“联合调查队采取磁性探测法以及GPS测量定位法,对老爷庙这边1.5公里范围内的水域采取‘地毯式’摸排。”调查人员将专业测量仪器放到船上,同时,船的底部安装了金属探测器,并和固定在岸上的发射系统相连,船只按直线行走,每隔20米一个来回,对水深30米的任何物体都能探测到,而队员们则将探测到的数据详细地记录下来。

  那么,都昌鄱阳湖老爷庙水域究竟是否有古沉船存在?面对这片浩瀚的水域,调查人员能否发现蛛丝马迹呢?为了熟悉这片水域,调查人员对鄱阳湖老爷庙这片水域的水下、水上以及周围的地理环境都进行了仔细研究,经过一段时间的摸排调查,调查人员在老爷庙水域附近发现了大量古代青花瓷片。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研究员肖发标介绍:“这些瓷片是我们在老爷庙湖岸边上采砂场尾砂里边找出来的,我们根据这些瓷片可以判定老爷庙水域沉船里面可能装载了较多的明代青花瓷器。”据考古工作人员介绍,这些瓷片是佐证鄱阳湖老爷庙水域古沉船存在的依据。(记者胡啸 都昌台余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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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极熊幼崽被迫长距离游泳与他们的母亲,他们冰冷的北极栖息地融化比崽死亡率较高,没有游泳尽量
很多年轻的北极熊溺水身亡

  科学网(kexue.com)讯 我们在电视或者照片中经常会看到北极熊在水中游泳的画面,但实际上北极熊并不是自然的水生生物,一项新的研究表明,随着气候变暖的加剧,越来越多的北极熊幼崽因为无法支撑长距离的游泳而溺水身亡。

  世界野生动物基金会的研究院杰夫-纽约说道:“气候变化拉动了冰川的融化,同时也迫使北极熊游更长的距离来寻找栖息地和食物,对于成年北极熊来说,这虽然有些艰难,但并非不可完成,但是对于带着幼崽的北极熊母亲来说,这是一个不可完成的任务。”

  研究人员通过卫星定位系统和为北极熊配备GPS项圈来观察全球变暖对于北极熊的影响,自2004年至2009年,北极熊游泳觅食的距离越来越长。研究人员说道:“在我们观察的50头北极熊中,有20头北极熊在12.7天里游泳的距离达到了426英里。”

  随之带来的灾难是,很多小的北极熊因此而死亡。杰夫说道:“很多小熊像人类一样,他们不能在惊涛骇浪中及时屏住呼吸,这让小北极熊极易溺水身亡。”根据他们的研究发现,在这5年间,小北极熊因为溺水死亡占到了死亡事件的45%。这是相当惊人的数字。

  除了幼崽以外,年轻一些的北极熊同样面临这样的困境。前美国地质调查局科学家、现国际北极熊研究首席科学家史蒂夫说道:“年轻的北极熊没有非常多的脂肪,它们根本无法绝缘冰冷的海水,这也加剧了他们死亡的可能性。”

  (科学网-kexue.com 卡卡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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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德周宁一位村民在邻县务工时,一锄头下去挖出个形似长柄平底锅的铜器,他把它当成“水舀子”扔在家里,直到该县博物馆专家鉴定后才发现,这个“水舀子”竟然是1800多年前闽越先民用的青铜熨斗。

  专家称,它的出现是中原文明在东汉末年已经进入闽北及毗邻的闽东周宁山区的有力佐证,对研究闽东北山区的历史有很好的帮助。

  “水舀子”竟是汉代文物

  专家们发现青铜熨斗的地点位于周宁县西北部的泗桥乡,与闽北的政和县相毗邻,素有“闽东西大门”之称。

  周宁县博物馆馆长郑勇说,几个月前,他们前往泗桥乡做文物调研,一位村民邀请他们到家里看一只铜质“水舀子”,说是在邻县工地里挖到的,看看是不是有收藏价值。

  “第一眼看到它,我就知道这是个好东西。”郑馆长说,它的外形呈圆腹,宽口沿,有长柄,通体素面无纹,斗身布满铜绿,还沾有一些闽东北常见的红壤,整体保存完好。他凭经验判定这是古代用来熨衣服的“熨斗”,极具考古研究价值。

  经村民允许,郑馆长将该熨斗带回博物馆进行研究。几天前,郑馆长和几位文物专家最终认定这只熨斗为东汉末年的文物,距今已有近1800年历史。

  熨斗最早是一种刑具

  郑馆长说,“熨斗”一词,一是取象征北斗之意,二是熨斗的外形如“斗”。古人在熨衣前,会把烧红的木炭放在熨斗里,待底部热得烫手了再去烫衣料。所以熨斗又叫“火斗”或者“烫斗”,也有把熨斗叫做“北斗”、“樵斗”的。

  “其实熨斗在刚发明的时候还不是用来烫衣服。”郑馆长说,熨斗最初在商代发明时是被当作一种刑具使用,专门用来烫犯人的皮肤。到了秦末汉初,其功能才定型于熨烫衣服。一直到1913年美国理查德森成功研制出电熨斗,这种古式熨斗才逐渐退出舞台。

  在当时还属于奢侈品

  据郑馆长介绍,汉代中原的青铜器制造已经较为发达,而闽东北山区则相对比较落后,东汉末年的青铜器在山区里出土,意味着中原文明在东汉末年已经进入闽北及毗邻的闽东周宁山区。

  “这种熨斗还不是平民百姓家里能用得了的,”郑馆长说,青铜器制品在当时还属于奢侈品,青铜熨斗一般用来熨烫丝织物,只有王公贵族家里才会有大量的丝织物,普通老百姓都是粗布麻衣,根本用不上青铜熨斗。

  “小小一个熨斗,却可以还原出先民生活的一部分。”郑馆长说,这个青铜熨斗可以为研究东吴时期闽越历史提供参考,尤其是对研究闽东北山区的历史有很好的帮助。(东南快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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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是一种偏离现实的非理性的东西,但为什么我们还是孜孜以求并为此兴奋不已?我们眼中的未来总是绚烂缤纷如玫瑰花般美好,是因为我们戴着一副与生俱来的“玫瑰眼镜”?为什么我们的大脑有时候会无视所有的负面影响,把天平朝着积极的那一头倾斜呢?英国研究人员塔利·夏洛特给你一个科学的解释。

  如果我们的大脑神经机制中没有这么一种偏离现实的乐观倾向,可能所有人的大脑都会出现轻度抑郁。

  人类自认为是理性的生物。我们会小心提防一切,我们遇事会权衡利弊,我们还会未雨绸繆。但是,无论是神经科学和社会科学都表明,我们的乐观超越了现实。

  一般来说,希望总是比现实更美好。人们往往低估离婚、失去工作或被确诊患癌的可能性;人们总是觉得自己的孩子是天才,常怀望子成龙之心;人们想象自己有一天会比周围的同事都更成功;人们还可能高估自己的寿命,有时想象的寿命比实际上多出20年甚至更多。据美国一项统计数字显示,10%的美国人认为自己能够活到一百岁,但实际上,美国百岁老人所占的比例仅为0.02%。

  相信未来会比过去和现在更好,被称为乐观倾向。人们在小时候都做过许多“当我长大后要如何如何”的梦,表现出很强的乐观倾向,其实成年人也是这样。

  人们可能会认为,暴力冲突、居高不下的失业率、龙卷风、洪水,以及人生所面对的所有威胁和所经历的挫折失败,冲击着人们的世界观。在这过程中,乐观精神会渐渐被侵蚀和消磨掉。以人类全体而言,我们的悲观情绪在增长,比如对国家提高教育水平和减少犯罪现象的信心,但对于我们个人未来的看法,却令人难以置信地充满了弹性。2007年进行的一项调查发现,70%的人认为这一代人不如自己的父辈那么成功,但76%的受访者都对自己家庭的未来持乐观态度。

  过分乐观的设想可能会导致灾难性的错误判断,比如,它会阻碍我们适时地进行健康检查,必要时忽略使用防晒霜,甚至有可能作出错误的投资决定。但同时,这种乐观的偏向性也在保护和激励着我们,它让我们保持勇往直前的精神,没有这种乐观倾向,我们的祖先可能就不会冒险远离自己的部落去开辟新的天地,我们至今仍然可能还是穴居人,蜷缩在洞穴中,梦想着光明和温暖。

  为了发展,我们需要能够想象另一种现实,更好的现实。我们需要相信,我们能够实现这些目标,这种信念有助于激励我们去追求自己的目标。一般来说,乐观之人工作时间更长,挣钱也更多。杜克大学的经济学家发现,乐观的人甚至更节俭。虽然他们的离婚率不见得更低,但他们再婚的可能性却更大,希望战胜了曾经的不幸经历。

  虽然更美好的未来往往只是一种幻想,但乐观情绪在眼前来说却是有利的。希望让我们放松大脑,舒缓压力,有益于身心健康。研究人员在对心脏疾病患者进行研究时发现,与不乐观患者相比,乐观患者更有可能多服用维生素、多吃低脂肪饮食和加强锻炼,从而降低其发病危险。事实上,越来越多的科学证据表明,人类的这种乐观倾向可能在进化中已经固定在我们的大脑中,成为我们的一种本能反应。对于乐观倾向的科学研究,是研究人类意识的一个新的窗口,它所显示的一切有可能燃起一场心理学上的革命,因为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我们的大脑不仅印着过去的记忆,还不断地受着未来想象的影响。

  选择性忘记过去

  本文作者,伦敦大学学院维康基金会神经成像中心的研究员塔利·夏洛特对研究人类天性中的乐观倾向感兴趣源自于一次偶然。9·11事件之后,夏洛特开始调查恐怖袭击在人们脑海里留下的记忆,令他感到好奇的是,在事件发生11个月后的调查发现,人们对当时发生事情的回忆,与他们最初的叙述只有63%是相符的,他们不太能想起一些细节,如航班的名称等。大脑记忆的失误从何而来?

  研究记忆的科学家提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回答:记忆很容易产生错误的部分原因,是因为负责记忆过去发生事情片断的神经并不单独为记忆而存在,相反,记忆系统的核心功能实际上是想象未来,让我们能为未来将发生的事情做好充分准备。研究人员称,记忆系统回放过去事件的设计并非完美,却是为我们的大脑灵活地构建未来情景而设计的。因此,记忆作为一个重建过程,细节与其他插入的信息偶尔会被删除也就不足为奇了。

  为了证明这一点,夏洛特决定观察志愿者在想象未来时的脑部活动,不是像9·11这种大事件,而是日常生活中的平凡事,将观察结果与自愿者回忆过去事件时的大脑模式进行比较。令夏洛特意想不到的是,一旦人们开始想象未来,即使是最平凡的生活事件似乎在未来也会向着最美好的方向发展,平凡的场景被罩上了一层玫瑰色的光彩,一些细节犹如精心打造的好莱坞剧本。

  你可能会觉得,想象未来的一次剪发行动是非常沉闷无聊的,事实并不尽然。以下是一位自愿者对未来一次剪发的想象:“我准备将头发剪了捐赠给“青丝之爱”慈善机构,让因化疗失去头发的年轻癌症患者能重新拥有一头时尚假发,需要很多年我才会重新长出这样一头秀发,我的朋友们和我相聚在一起,庆祝我的这一善举,我们去了我最喜欢的理发店,然后又去了我们最喜欢的餐馆吃饭。”

  另一位自愿者想象乘坐飞机的情景:“我想象着飞机起飞的那一刻,那将是最令我激动的时刻,八小时的航程我可以打个长长的盹,最后当飞机降落在波兰的克拉科夫时,我们为驾驶员鼓掌,感谢他将我们安全送到终点。”在她的想象中,没有停机误点,没有尖声哭闹的婴儿,在想象的世界里,一切都那么美好。

  如果所有的自愿者在想象未来时都有这种乐观倾向,那么这种偏向性是否与大脑结构有关呢?

  大脑中的时间机器

  积极乐观地想象未来,我们必须首先想象的是未来的自己。想象未来是人类最为非凡的能力,心理上的时间旅行,在想象的时空中来回飘移,尽情畅游。虽然我们大多数人对于这种能力觉得理所当然,但实际上对不同时空的想象能力对人类的生存至关重要。

  这种能力是进化过程中的一种自然选择,它让我们能够未雨绸缪,在预见到未来有可能到来的艰难生活时,就提前做好保存食物和其他资源的准备,它还让我们能够预测我们目前的行为将会如何影响到我们的后代。如果我们不能想象百年或百年以后的世界,我们会关注全球变暖吗?我们会努力争取更健康的生活吗?甚至我们会生育孩子来延续人类吗?

  虽然心理上的时间旅行在生存上明显占有优势,这种意识上的预见性也让人类付出巨大的代价,我们都知道,在未来的某个时刻,死亡在等待着我们。美国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的生物学家阿吉特·瓦尔基认为,意识到人终有一死会将进化引向绝路,这种绝望会干扰我们的日常功能,停止一切生存所需要的活动。人类的心理时间旅行得以在进化过程中应运而生的是唯一可能就是,与非理性的乐观倾向携起手来,于是,对死亡的认知与想象美好光明未来的能力并驾齐驱地发展起来了。

  构想未来的能力在一定程度上依赖于大脑里的海马状突触,对于记忆来说,海马是大脑结构中非常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大脑海马部位受损的患者无法回忆过去,也无法构建未来的详细图景,他们的思维似乎被静止地定在了现在。而我们其他人的意识则不断地在时空中来回移动,我们的思维可能一时会想起昨天夫妇间的谈话,下一刻却突然飘移到今晚的晚餐计划。

  人的大脑中有两个特殊的区域——杏核体和rACC,掌控着我们的“乐观神经”,我们的积极心态都来源于此。

  但大脑的时间旅行并不以随机方式进行,它往往涉及某种特定类型的想法。我们想象我们的孩子如何过得更好,我们想象如何获得一个好工作,如何攒到足够的钱买套像样的房子,如何找到完美的爱情,我们想象我们的球队会赢得一场关键性的比赛,我们想象如何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我们想象自己如何在牌桌上连连获胜。当然,我们也会想象如果失去亲人怎么办,工作失败怎么办,我们还会想象是否会死在一场可怕的飞机坠毁事件中。但研究表明,我们大多数人花在想象乐观未来的心思要比花在想象不幸后果上的心思多得多。当我们想象失败和不幸时,我们往往还会将重点放在如何避免之上。

  夏洛特在几年前与杰出神经学家伊丽莎白·费尔普斯进行的调查结果表明,引导我们乐观地想象未来的是前额叶皮质与大脑深处皮质下区域沟通的结果。前额叶皮质是人类大脑中最近进化的部分,人类大脑这一部分比其他灵长类动物都要发达得多,是人类大脑拥有许多复杂功能的关键,如语言能力和和目标设定能力等。

  研究人员使用功能性核磁共振成像(fMRI)扫描仪,记录志愿者想象未来特定事件时的大脑活动,包括高兴的事(如某个重要的日子或赢了一大笔钱),或不愉快的事(如丢失钱包或恋爱关系结束),根据志愿者们的叙述,对高兴之事的想象图景显然比不愉快事情的想象图景来得更丰富更生动。

  这一结果与对大脑另外两个关键区域的观察结果相符合,一个是大脑的杏核体,也叫脑扁桃体,是大脑深处处理情绪的一个小结构,另一个是前扣带回皮质喙部(rACC),是前额叶皮层中调节情绪和动机的一个区域。rACC就像一位交通指挥员,调动和强化大脑中的乐观情绪,越是乐观的人在想象未来时,这些区域的活动越是活跃,这两个大脑结构之间的联系也更为密切。

  这一发现具有特别的意义,因为正是这两个区域,杏核体和rACC,是抑郁症患者大脑内活动异常的地方。健康的人对未来的预期总是往好的方面想,而严重抑郁症患者的大脑却往往偏向于悲观,他们的预期比实际情况更糟,而患有轻度抑郁症的人对未来的预测却相对比较接近现实,他们看到的是世界的本来面目。换句话说,如果我们的大脑神经机制中没有这么一种偏离现实的乐观倾向,可能所有人的大脑都会出现轻度抑郁。

  乐观如何改变现实

  临床抑郁症患者的问题是,他们有可能改变未来,消极的预期以负面的方式造成不良的后果。那么预期是如何改变现实的呢?

  为了回答这个问题,认知神经科学家莎拉·本特松,设计了一个实验,她安排学生进行积极预期和消极预期的实验,同时对他们的大脑进行扫描,并要求他们完成一些认知测试任务。为了诱导学生产生成功的期望,在他们进行认知测试任务之前,用一些诸如聪明、智慧和伶俐之类的话语鼓励他们,为了诱导学生产生失败的期望,她用愚蠢和无知之类的话刺激他们,得到她肯定的学生测试成绩显然更好。

  对脑成像数据进行分析研究后,本特松发现,学生在测试中出现错误时大脑不同的反应,取决于得到肯定的鼓励还是否定的刺激。她观察到,得到肯定鼓励的学生在出现错误时,前额叶皮层负责反思和回忆的部分活动增强,而受到否定话语刺激的学生,在测试出现错误时,这部分大脑活动并未增强。显然,大脑预期的结果本来就不会太好,出现错误与大脑预期结果并无冲突,所以大脑不会因惊讶而活跃起来。

  没有良好期望的大脑不会发出“注意,答案出错!”这样的信号,这样的大脑无法从错误中吸取教训,也不太可能随着时间的推移取得进步。通过改变我们的表现和行动,期望起到一种自我完善的作用,最终影响到未来发生的事情。然而在通常情况下,期望只是单纯地改变我们对世界的看法,而并没有改变世界本身。

  夏洛特举了一个例子,一位准备到奥地利滑雪度假的朋友从希思罗机场给他打来电话,由于目的地暴雪成灾,航班被推迟三天,他的朋友是如何看待这件事的呢?“我想这是一件坏事,但也是一件好事,”他说。滞留机场确实不那么愉快,但他最后却说,今天的大雪意味着明天更理想的滑雪条件,他的大脑将滞留机场的不愉快与对滑雪胜地的期盼有趣地联系在了一起。

  航班取消算不上什么悲剧性的事件,但即使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可怕变故降临到我们身上时,大脑也会自动寻找证据来证明“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们从来不会去预期失去工作、生病或离婚,当这些事件真的发生时,我们也会往乐观的方面去想,在经历不幸的过程中,我们日渐成熟,比如,可能因此而拥有更多的工作体验,或在未来建立一个更理想更稳定的家庭。以这种方式解读不幸,我们可以得出结论,我们乐观的期望是正确的,毕竟事情最后还是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即使一些意想不到的可怕变故降临到我们身上,大脑也会自动寻找证据来证明“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点石成金”的本领

  如何透过暴风雨的层层黑云看到一丝光亮?夏洛特和他的同事、著名神经科学家雷·多兰和塔玛拉·夏纳做的一项实验中,让志愿者想象一系列病症,从骨折到阿尔茨海默症,并想象生了这些病以后会多么痛苦,生活会变得多糟糕,同时对他们的大脑进行功能磁共振成像扫描。然后夏洛特问他们:如果你不得不忍受其中一种疾病的痛苦,你会选择哪一样?断腿还是手臂骨折?胃疼还是哮喘?于是他们重新衡量这些病症哪个相对好受些。几分钟后,许多人都从众多疾病中选择了一种特定的疾病,志愿者们突然发现,他们所选择的疾病实际上并不那么太可怕,比如说断腿,在做出选择之前认定它“很可怕”,但是选择了它的自愿者会从断腿的痛苦中发现一线曙光:“如果我的腿断了,我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看电视了。”

  我们的大脑似乎拥有“点石成金”的本领,能将不利转变为有利,将不幸转变为幸福。大脑天生会对我们经历的事情赋予更高的价值,并对作出的选择充满信心。在不利情况下被迫作出选择时是如此,在一些理想条件中作出选择时也是如此。想象一下你要在两个同样有吸引力的工作机会中作出选择。选择决定也许很难,但一旦有所决定,奇迹就会发生。你会像大多数人那样,突然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最好的,其他未被你选中的却未必有多么好。据社会心理学家莱昂·费斯廷格所说,选择后的重新评估是为了舒缓在做决定时因难以取舍而产生的压力。

  在2009年的一次实验中,自愿者要求想象一次度假,并对80个不同的目的地进行评估打分,然后要求他们从得分相同的两个目的地二选一,比如,你会选择巴西还是巴黎?在选定了某个度假目的地几秒钟后,再要求他们对所有的目的地重新评估,结果自愿者对自己选定的目标评估得分比之前要高,而对放弃的那个目的地的评估得分却比之前更低。

  脑成像数据显示,变化发生在尾状核,一个主管奖励机制并发出预期信号的神经细胞群,如果我们知道即将发薪水或吃到美味的巧克力蛋糕时,尾状核就像一个播音员,将信息广播到大脑的其他部分,“好事即将到来,准备接收。”当我们收到奖励时,评估价值迅速更新,比如,要是蛋糕令人失望,它的价值下降,下一次我们对蛋糕的预期值就会降低。

  在实验中,两个目的地的选择一旦作出,尾状核迅速更新了其信号。在选择之前,想象希腊和泰国为目的地时,发出的信号可能会是“都不错”,而在选择了希腊之后,它播出的关于希腊的信号变成了“太棒了”,而关于泰国的信号则变成了“还行”。

  有时我们会为自己做出的决定感到遗憾,这也是事实,我们的选择最后带来失望。但总的来说,当你做出了一个决定,即使它只是一个假想的选择,你也会赋予它更高的期望价值,并希望这种期望给你带来快乐。

  对所作决定的肯定可以帮助我们从自己的选择中获得更多的快乐,虽然实际上可能很寻常。没有这种肯定,我们的生活很可能会充满犹疑:我是否做了正确的决定?我是否要改变主意?然后,我们就会故步自封,犹豫不决,甚至无法再前进一步。

  谜一样的乐观倾向

  过去几年里,对乐观现象的神经科学研究已取得了一些重要的进展,但仍然有一个久而未决的谜。为什么即使在相关信息与乐观期望值明显相左的情况下,人们仍然抱有这种乐观倾向?直到最近,科学家才破解了这个令人困惑的谜,在一项实验中,对同时处理积极信息和负面信息的大脑进行扫描时的发现令人惊讶:当人们在学习新东西时,大脑神经元对积极信息忠实地编码储存,以提高乐观偏向性,但对于不在期望范围内的负面信息,则未能成功纳入。举例来说,当我们听到被人们冠以“盖茨第二”美誉的马克·扎克伯格的成功故事之后,我们的大脑就会产生这种想法:我们有一天也有可能会成为和他一样的巨富,但在听到离婚率几乎高达一半的统计数据时,我们却不认为自己也有可能步入婚姻失败者的行列中。

  为什么我们的大脑天生会这样?一个很令人诱惑的猜测就是,进化选择了乐观,因为总的来说,积极的期望可提高生存几率。研究发现,乐观者更长寿更健康,事实也表明,大多数人天生具备乐观倾向,一些新的数据资料表明,乐观精神与特定的基因有关,所有这些都强烈地支持了这一假设。然而,乐观倾向是非理性的,并有可能导致一些不好的结果。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是,我们如何保持乐观,从乐观中获益,同时警惕盲目乐观可能带来的隐患。我们相信,明天会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但若要出远门,还是要记得带上一把伞。

  我们对未来的期望值,往往要比现实来得美好。

  10% 十分之一的美国人认为自己能够活到100岁,但实际上,美国百岁老人所占的比例仅为0.02%。

  0% 一项对去申领结婚证的情侣的调查显示,没有人认为他们有一天会离婚。

  76% 70% 尽管有70%的人认为自己这代人不如父辈那么成功,但76%的人都对自己家庭的未来持乐观态度。

  93% 这一百分比所代表的绝大部分人认为,自身所拥有的能力处在人群整体的前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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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西雨林发现一种自从1840年后再没有人见过的荧光蘑菇


为了捕捉到这种荧光蘑菇发出的诡异绿光,科学家不得不在“新月夜进入雨林

  最近科学家在巴西雨林发现一种自从1840年后再没有人见过的荧光蘑菇,并收集了样本,这种荧光蘑菇会发出很亮的诡异绿光,甚至可以借着它的光阅读。

  这种荧光蘑菇是由旧金山州立大学的科学家丹尼斯·德斯贾尔丁和他领导的一个科研组在2009年发现的。目前他们已经收集了样本,并将其重新命名为Neonothopanus gardner。研究人员希望,通过仔细研究这种蘑菇(它发出的光非常亮,甚至能借着它的光阅读)和分布在世界各地的它的荧光近亲,能有助于他们找到困扰他们很久的答案:一些真菌类是如何发光,以及为什么会发光的。1840年人们最后一次见到Neonothopanus gardner,当时英国植物学家乔治·加纳德看到一群小孩正在玩一种名叫“flor-de-coco”的荧光物体。

  为了捕捉到这种荧光蘑菇发出的诡异绿光,德斯贾尔丁博士及他在巴西的研究合作伙伴卡修斯·史蒂瓦尼博士不得不在“新月夜进入雨林,在茂密的树丛里艰难前行,四处找寻,他们时不时会撞到树”,而且还要时刻提防毒蛇和正在觅食的美洲虎。他们利用数码相机拍下他们认为在暗室里可能会发光的蘑菇的照片。然后他们会分析这些照片,看一看有没有蘑菇发光(有时肉眼根本看不到)。

  生物荧光是一种普遍现象,是指生物体能够自己发光的能力。水母和萤火虫可能是大家最熟悉的荧光生物,不过细菌、真菌、昆虫和鱼类等生物体也能通过不同化学方法发光。数个世纪以来,生物荧光真菌一直备受关注。从亮橙色有毒蘑菇奥尔类脐菇(jacko' lantern mushroom),到狐火(腐烂木头里的蘑菇蜜环菌发出的微弱、诡异的荧光)现象,可谓五花八门,令人惊叹。

  荧光真菌为世界各地的文化提供了想象空间,德斯贾尔丁说:“人们通常都很害怕这些东西,常称其为‘幽灵蘑菇’。”研究人员认为,荧光真菌发光的方式同萤火虫一样,通过荧光素化合物和荧光素酶这些化学物质混合在一起发出荧光。荧光素酶是一种酶,它有助于荧光素、氧和水发生互动,生成能够发光的新型化合物。不过科学家还未在真菌里发现荧光素和荧光素酶。他解释说:“只要水和氧气充足,它们可以24小时发光。而动物只有在活动时才能发光。这告诉我们,也许蘑菇体内与酶发生作用的这种化学物质很容易获得,而且数量很丰富。”

  真菌的发光原因目前仍是个谜。蘑菇通常是蕴含孢子的部位发光,一些科学家认为这或许有助于吸引昆虫注意,帮助它们把孢子扩散到其他地方,生成新蘑菇。但是在狐火现象中,像线状的菌丝体(让真菌获得营养的部分)会发光。如果它们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发光结构,昆虫被菌丝体所吸引对它们可能有害无益。德斯贾尔丁说:“目前我们还不清楚菌丝体发光的原因。也许它们发光是为了吸引这些昆虫的天敌,在这些虫子破坏菌丝体前被它们的天敌消灭掉。但是我们还没有能够支持这一观点的任何数据。”此项研究成果将发表在《真菌学(Mycologia)》杂志上。(秋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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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盟军展开的轰炸机袭击在英国东南部上空产生大量凝结尾流,最终影响当地的天气。对1944年空袭进行的一项研究提供了一个罕有的机会,用于审视我们有关凝结尾流如何改变气温的模型。

  英国兰卡斯特大学环境研究中心的罗杰·蒂米斯曾收听过这样一段广播节目,一名老妇在节目中回忆战争期间看到的景象。当时,随着一群轰炸机的起飞,天空因大量云层的出现变成白色。在收听这段节目之后,蒂米斯意识到轰炸机能够影响天气。

  凝结尾流能够对气候产生多种影响。它们能够充当一个毛毯,捕获热量,阻止其逃逸到太空。白天的时候,它们会反射阳光,为地球降温,程度上超过另一种影响导致的升温。但气候学家普遍认为,凝结尾流总体上导致地球升温。上世纪40年代,民用航空业几乎还是一个零,相关历史记录提供了一个研究日间影响的机会。鲍勃·麦克肯泽表示:“飞行员非常关注凝结尾流。凝结尾流会暴露飞机的方位,最后可能被敌人击落。因此,飞行员会进行报告。”麦克肯泽曾就职于兰卡斯特大学,现在就职于伯明翰大学。

  通过分析美国陆军航空队和英国皇家空军的行动记录以及获取的天气数据,蒂米斯和麦克肯泽意识到,他们能够比较空袭路线下方区域与逆风方向没有凝结尾流的几公里区域的温度。

  1944年5月11日早晨,天空非常晴朗,空气湿度足以抑制凝结尾流形成。这一天,盟军进行了一次特殊的空袭。蒂米斯和麦克肯泽发现,轰炸机盘旋以及组成编队时可形成人造云,下方地区的温度比逆风方向的基地温度低0.8摄氏度。英国曼彻斯特城市大学的大卫·李表示:“利用这些历史记录是一个具有革新性的做法。”凝结尾流导致温度下降的记录与当前发现的现象完全一致。

  美国威斯康星州大学白水分校的大卫·特拉维斯表示,对凝结尾流进行现场研究非常罕见,我们对这种影响的了解主要来自于模型研究。类似麦克肯泽等人进行的研究能够帮助改变这种现状。他此前发现,在“9·11”恐怖袭击后飞机停飞期间,气温变化更大。这一结论遭到一些人的批评,因为凝结尾流影响不能与天气的自然变化分离开来。通过比较同一天相隔数公里的不同地区的温度,轰炸机空袭研究可以绕过这个问题。(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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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金枪鱼物种濒临灭绝

  科学网(kexue.com)讯 北京时间7月12日消息,近日有自然保护主义人士发出警告,呼吁立刻展开紧急行动以应对过度捕捞导致的五个金枪鱼物种濒临灭绝。其中三种正面临全面灭绝,另外两种目前仍找不到任何能够产生作用的保护措施。

  据国外媒体报道,该项研究结果显示,鲭鱼科的几种鱼类,包括金枪鱼,鲭鱼和马林鱼等目前已知61个物种当中的7个物种正在面临生存威胁。研究指出一些物种被严重的过度捕捞,人们由于其极高的商业价值往往忽视了对其的保护措施。此外对于跨国渔业公司的监管也存在困难。

  专家警告称,三个蓝鳍金枪鱼物种——南方,大西洋和太平洋蓝鳍金枪鱼都由于商业价值高昂,面临过度捕捞导致灭绝的危险,其中南方蓝鳍金枪鱼和大西洋蓝鳍金枪鱼都濒临绝种。另外大目金枪鱼属于易危物种,黄鳍金枪鱼和长鳍金枪鱼也接近濒危灭绝等级,如果保护措施不到位,它们都将面临灭绝的命运。在其它物种方面,蓝色和白色马林鱼也被评估为易危品种,有在全球范围内消亡的可能。


大部分拥有较高商业价值的物种如金枪鱼,都处于海洋食物链的顶部

  该项研究报告的作者,IUCN(世界自然保护联盟)的海洋生物多样性项目负责人肯特-卡彭特(Kent Carpenter)博士表示,所有三种蓝鳍金枪鱼物种都在过度捕捞的压力下濒临灭绝,南方蓝鳍金枪鱼已经基本上覆灭,没有多少恢复的希望。如果再不改变目前对西部大西洋金枪鱼捕捞的方式,其种群数量也迟早会某崩溃,因为自上世纪70年代以来,它们的种群数量就快速下降并完全没有任何恢复迹象。

  大部分拥有较高商业价值的物种如金枪鱼,都处于海洋食物链的顶部,它们种群数量的下降将会对其它物种产生负面影响。并且由于其寿命一般都较长,所以缓慢的繁殖率意味着数量恢复需要更长的时间。去年曾有研究建议将大西洋蓝鳍金枪鱼列为濒危物种并通过国际贸易公约规定,令其成为暂时停止贸易的物种,蓝鳍金枪鱼是日本上品寿司中必要的一种材料,最终这项禁止蓝鳍金枪鱼交易的提议遭到了否决。

  新的研究表示,唯一能够拯救南方和大西洋蓝鳍金枪鱼的方法是禁止捕鱼,直到其种群数量恢复,虽然这样做会造成非法捕鱼的增多。科学家建议,必须通过强大的威慑力量,比如城市协议来控制金枪鱼的国际贸易。

  IUCN全球物种项目的副主任,吉恩-克里斯托弗 维耶(Jean-Christophe Vie)表示,暂时关闭金枪鱼捕鱼业只会是一个紧急的复苏方案,为了防止非法捕鱼还需要更强大的实施措施。人们不应该为了维持短期的经济利益,将海洋生物和人类后代的处境推到岌岌可危的地步。该项研究已经发表在《科学》期刊中。

  (科学网-kexue.com 大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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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生,未受过训练的鸽子也能辨认出人脸

  科学网(kexue.com)讯 北京时间7月6日消息,最近的一项研究指出,野生,未受过训练的鸽子也能够辨认出人脸,并且别太指望能靠简单换件衣服就能把它们糊弄过去。之前已经有科学家证明,经过培训的鸽子能够机敏的辨认出不同人的面部特征,但这项研究是首次针对野生鸽子进行的实验。

  据国外媒体报道,在位于巴黎市中心的一个公园里,两名有着类似提醒和肤色的研究人员穿着不同颜色的外套去接近鸽子。首先其中一人采取完全忽略鸽子的存在不干扰它们进食,而另一人则假装充满敌意的追赶驱散鸽子群。然后在第二阶段,两个研究人员再次接近鸽子而都不去干扰它们。

  实验进行了若干次,结果表明鸽子们始终能够辨认并且避开那个曾经驱赶过它们的研究者,即便这名研究人员不再有任何恶意行为也是如此。即便在两名研究人员交换了各自的外套后也没有能够让这些机警的鸽子搞混,它们仍旧能够分辨出那个最初采取敌意行为的研究者。


前不久曾有研究证明乌鸦对于人脸也有着极好的记忆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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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与此项研究的法国巴黎第十大学(University of Paris Ouest Nanterre La Défense)的达利拉-博维(Dalila Bovet)博士表示,很可能是这些鸽子记住了那名研究人员的脸,因为两名研究人员的年龄和肤色都很相似。有趣的是这些没有接受过训练的鸽子能够通过面部特征而不是覆盖面积达90%的实验外套来分辨个人。

  达利拉博士表示,鸽子们似乎明白靠服装的颜色来分辨人类不是一个好主意,这些鸟类有能力区分不同人的特征,这种能力可能是鸽子从早期驯化,长期居住在城市与人类共处的结果。之后的研究将侧重于确定鸽子是否了解人类经常换衣服,因此才采取更稳妥的分辨办法,或者这种能力是否有遗传和发展的状况。

  (科学网-kexue.com 大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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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研究人员在英国《自然》杂志上报告说,他们在实验鼠体内实现了通过“剪切”和“粘贴”基因来治疗血友病。这一技术有望用于治疗其他遗传病。

  英国《自然》杂志网站刊登报告说,美国费城儿童医院等机构的研究人员用这种方法有效治疗了患有血友病的实验鼠。血友病是由基因变异引起的一种遗传病,患者血液中缺少凝血物质,往往有个小伤口就会流血不止,通常只能采取注射凝血物质的方法来进行治疗。本次研究中的实验鼠患有乙型血友病,是由基因变异导致肝脏细胞不能产生一种凝血物质引起。

  研究人员用病毒作为载体,将一种名为“锌指核酸酶”的物质送入活体实验鼠的肝脏细胞中。锌指核酸酶是基因学中所用的“剪刀”,可用于剪断DNA(脱氧核糖核酸)链条,研究人员用它精确地剪除了细胞DNA中基因序列上发生变异的部分。随后,再用病毒作为载体,将一段正确的基因序列送入细胞中,细胞在修复DNA链条的同时也就“粘贴”好了正确的基因序列。

  结果显示,用这种方法治疗的实验鼠,体内相应凝血物质的量可恢复到正常数量的5%左右,其血液也能较快自行凝结。领导研究的凯瑟琳海伊说,在相应凝血物质的量恢复到5%的情况下,血友病症状已大大减轻,如果不是动手术等情况,一般不会出现严重的出血不止现象。

  此前研究人员只对试管中的细胞“剪贴”过基因,这是首次成功在活体动物体内进行类似操作。经过8个月的观察,实验鼠肝脏未出现异常。研究人员因此认为,本次成果原则上证明了基因“剪贴”疗法的有效性,将来也许可用于治疗多种遗传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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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页,共 114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