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

  住建部准备约谈个别地方行政负责人

  本报讯 8月31日是各地方政府上报“房地产调控工作落实情况”自查结果的最后期限,作为房地产调控部际联席会议的牵头部门,住房和城乡建设部(下称住建部)已经开始汇总并评估各地方政府,尤其是来自二三线城市的自查汇报与总结。

  目前,超过2/3的地方政府已经将对照自查的总结报告上报至住建部,这之中亦包含了即将实施限购措施的城市若干。9月1日,住建部一位官员在向记者谈及此事时表示,相关汇总工作正在进行当中,住建部将对地方上报的自查情况予以评估,并根据地方政府的自查结果、处置方法给出意见。

  而针对那些在8月31日尚未上报相关自查结果的城市进行督促的同时,住建部已经开始筹划,对于个别应出而未出限购令城市的地方行政负责人,进行“约谈”。

  2011年6月底,国务院常务办公会提出“房价上涨过快的二三线城市,也应采取限购措施”。随即,与国务院要求几乎同步,住建部开始着手起草新一轮的限购城市名单,并与地方政府展开积极沟通,至8月中旬,住建部已陆续和20余个城市达成“新限购”协议——8月底,浙江台州发布限购政策,遂成为首个限购的三线城市。

  “住建部不会公开发布一个名单来要求地方政府限购,还是通过一对一的沟通方式,对比自己掌握的情况,对地方限购与否提出要求,最终出台限购措施的权力仍在地方政府。”住建部政策研究中心一位专家说。(中国经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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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市噪音是一种不可忽视的污染源。汽车喇叭声和机器轰鸣声,让鸟儿“夫妻”在交谈时提高了嗓门。可如果雄鸟长期将本该在“耳鬓厮磨”时的低声呢喃换成高声叫喊,雌鸟不仅会拒绝生育,甚至还可能“红杏出墙”。

  荷兰莱顿大学研究人员在最新一期美国《国家科学院学报》上发表报告说,他们以荷兰的大山雀为对象,对其在求偶期和交配期的叫声进行了研究。结果显示,城市产生的噪音迫使大山雀改换声调,以更高的频率“歌唱”。

  研究发现,高频歌声不但会降低雄鸟对异性的吸引力,也不利于雄鸟维持配偶对自己的忠诚度。研究人员说,这项研究将有助于分析噪音污染对鸟类繁殖密度的影响,以及人类活动对环境和动物习性的影响等。

  研究显示,生活在嘈杂都市的大山雀比生活在较安静地区的同类叫声更尖厉。雄鸟为吸引更多异性注意,以便繁殖后代,更要拔高“嗓门”,让雌鸟更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呼唤。但大嗓门对雄鸟来说不但不能彰显“个人魅力”,还会使自己的“形象”大打折扣。研究人员在不同环境噪音中向雌鸟播放了录制的不同频率的雄鸟叫声,结果显示,雄性大山雀的高频歌声不仅对异性的诱惑力较低,还可能会让雌鸟“另寻新欢”。

  研究发现,如果没有噪音污染,在雌性大山雀生殖能力处于峰值时期,雄鸟更喜欢用低沉的声音唱歌,因为“温柔”的歌声更有助于诱惑和鼓励雌鸟进行交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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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讲人:周思源(北京语言大学教授) 地点:中国现代文学馆

我们习惯上总是把梁山泊一百零八位头领都说成是“梁山好汉”,这一百零八位头领是否都是“好汉”呢?梁山有没有“不好汉”呢?有!而且还不少。

智取生辰纲的八个人当中,白日鼠白胜不能算作好汉:他分到一份金银珠宝就又去赌博,结果东窗事发,被捕入狱,严刑之下,招出同伙。即使以封建社会的道德标准衡量,他也算不得好汉。还有像谋财害命的小霸王周通和打虎将李忠。这样的人有不少,我粗略统计了一下,至少有40人。

武松醉打蒋门神是《水浒传》中的名篇,蒋门神依仗官势,为非作歹是个十足的恶霸。但读者往往忽视了和他争夺地盘的管营之子金眼彪施恩,他与蒋门神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快活林是山东、河北客商们都来做买卖的商业发达的大镇,有百十处大客店,三二十处赌坊、兑坊(银子换铜钱)。施恩说往常他“一者倚仗随身本事,二者(倚势)捉着营里有八九十个弃命囚徒,去那里开着一个酒肉店,都分与众店家和赌钱兑坊。但有过路妓女之人,到那里来时,先要来参见小弟,然后许他去趁食。那许多去处,每朝每日都有闲钱,月终也有三二百两银子寻觅。”所以施恩一年就有三四千两银子即七八千贯的黑钱收入,只要一年半就能“腰缠万贯”,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霸。只不过蒋门神后台是张都监和张团练,是管辖州府县军事的高中级军官,比施恩的父亲相当于监狱长的管营硬得多,结果被夺走了快活林。

施恩与蒋门神之争实际上是黑吃黑,没有任何正义与非正义可言!武松帮施恩夺回快活林

后,“施恩的买卖比往常加增三五分利息。各店家并各赌坊、兑坊,加利倍送闲钱来与施恩……施恩自此重霸得孟州道快活林。”因此快活林的商贩、妓女们所受的盘剥比蒋门神时代更加厉害。

铁臂膊蔡福、一枝花蔡庆都是押狱兼刽子手,是十足的见利忘义之徒。李固给蔡福50两金子,让他杀死卢俊义。蔡福嫌少,李固又加50两,蔡福还嫌少要500 两。后来柴进给了1000两金子,也就是10000两银子想救人。于是兄弟二人两边得了好处,这是典型的吃了原告吃被告!白赚了黄金,还成了梁山“好汉”。

双枪将董平武艺高强,但人品极其恶劣!69回写他本来对梁山派来的使者郁保四、王定六下令斩首,是程太守说不斩来使,这才将他俩放了。董平多次派人去向程太守求亲,想娶其女为妻。程太守不允,董平不快。后来董平投降宋江,赚开城门,“径奔私衙,杀了程太守一家人口,夺了这女儿。”这比小霸王周通强抢民女还恶劣,周通起码还不杀老丈人一家。

卖人肉包子是《水浒传》中的一个令人难以忘怀的情节,武松、宋江、鲁智深都险些惨遭毒手。杀害无辜客商、行人的不仅仅是十字坡的菜园子张青和母夜叉孙二娘,催命判官李立在揭阳岭开黑店卖人肉包子,若非混江龙李俊及时赶到,宋江

差一点就成了包子馅。旱地忽律朱贵负责的那个酒店也是个黑店:“有财帛的来到这里,轻则蒙汗药麻翻,重则登时结果,将精肉片为巴子(干肉),肥肉煎油点灯。”阮氏三兄弟是打鱼为生的渔民,绝对是劳动人民。15回智取生辰纲前三阮对前来动员的吴用说,“在先这梁山泊是我兄弟的衣饭碗,如今绝不敢去”,“不敢打渔”。阮小二说,“这几个贼男女,聚集了五七百人,打家劫舍,抢掳来往客人,我们有一年多不去那里打渔,如今泊子里把住了,绝了我们的衣饭”。可见梁山泊在王伦时期是严重祸害老百姓的,摸着天杜迁和云里金刚宋万都不是良善之辈。问题的严重在于,作者是以欣赏的态度来写这些卖人肉包子的黑店与头领的。

矮脚虎王英“原是车家出身,为因半路见财起意,就势劫了客人”,后来就和在绿林中打劫为生的锦毛虎燕顺合伙占山为王,又吸纳了白面郎君郑天寿,打家劫舍。不但王英下令让小喽啰将捉到的宋江“快动手取下心肝做醒酒汤”,而且小喽啰在此前就说等大王醒了做醒酒汤,“我们大家吃块新鲜肉”。可见王英一伙吃人肉、喝心肝醒酒汤是常事。没遮拦穆弘、小遮拦穆春是揭阳镇二霸,外人来此卖药都要先见他俩才行,否则就要挨打,甚至被杀。船火儿张横和浪里白条张顺专门抢劫和杀害过江客人。

通过统计能够确定:上梁山前以“打家劫舍,抢劫过路客商”为生的就有43人!即使林冲这样的好汉,为了在梁山落脚,也不得不下山去杀一个人。这还不算后来“占住二龙山,打家劫舍”的鲁智深、武松和杨志,更不算李逵,也不算上了梁山就抢劫过路客商的晁盖、吴用、公孙胜、阮氏三兄弟、刘唐等头领,这几位情况比较复杂。所以“梁山好汉”是一个约定俗成的称呼,其实说108 条“好汉”很不准确,有许多人实在算不得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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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名为mChip的塑料小芯片约在15分钟内便能可靠地诊断艾滋病病毒和梅毒,而其制作费用仅为1美元。这是由谢国基(Samual Sia)以及哥伦比亚大学的合作者们开发的微流体诊断仪,它能够在芯片上将复杂的化验过程简化执行,有助于在资源困乏的环境实现医疗诊断。

  谢国基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说:“mChip的发明就是要令世界任何一个角落都可以进行大规模的诊断测试,而非强逼患者到医院诊所抽血,然后等上数天才能有结果。”

  便宜的艾滋病诊疗手段

  目前世界上约有6400万人感染艾滋病毒,并以每天7000人的速度在增长,其中包括1800位新生儿。在全球艾滋病感染者中,有70%居住在撒哈拉沙漠以南的非洲。艾滋病病毒不仅影响个人的健康,也影响到家庭、社区和国家的经济发展。

  尽管早期诊断和治疗,以及接触前药物的推广,可以降低艾滋病并发症的发生,但在贫穷的发展中国家,十分缺乏这样的技术和设备。微流体(芯片实验室)技术有望解决这一难题。项目参与者之一华裔科学家谢国基2010年获得美国麻省理工学院百年期刊《技术评论》的世界青年科技创新家称号,就是为了表彰他在研发成本廉价的微流体芯片上所做的贡献。

  HIV抗体一般在感染病毒4周后逐渐出现,可延至终生,是人类重要的检测指标。检测HIV特异性抗体,是诊断艾滋病的重要依据。酶联免疫吸附法(ELISA)是国际上应用最早、发展最快,而且是最常用的HIV抗体检测方法。基本原理是免疫反应物能和待检样品中相应的抗原或抗体结合成免疫复合物,再加入无色的酶,经过催化或水解,会产生颜色。

  用这种方法检验艾滋病,必须将血液样本送到有资质的实验室进行检测,在非洲,卫生诊所资源缺乏,无法完成复杂的检测试验。送到城市医院则要花费数天乃至数十天的时间。

  谢国基等人开发的这套系统,能将复杂的试验搬到芯片上进行。这片类似信用卡大小的芯片上包含有微型的连续U形测试管和化学物质,只需要很少的样本(约为1微升)就能完成反应,15分钟内读出检测结果。检测的反应试剂被放置于软管中,由气泡进行分离,并利用注射器的简单抽拉使其进入芯片。这些芯片可以通过注塑成型的工艺进行量产,检测流程不需要活动部件、电流或外部测量仪表。它能透过光学分析血液,并在15分钟内显示HIV的检验结果是阳性还是阴性。和验孕棒类似,即使不是医生,普通人也能透过颜色分辨是否感染艾滋病毒。如果希望检验结果更准确,可以把芯片放到检验盒内查看结果。

  谢国基的研究组与哥伦比亚公共卫生学院、卢旺达卫生行政官员以及非政府健康组织合作,在卢旺达首都基加利进行了四年的研究,对此设备进行了测试。对于艾滋病病毒和梅毒的合并检测,鉴别率为100%,假阳性比率约在4%-6%之间——等同于标准实验室的水平。

  他们以数百位患者为研究对象,目前这一技术在艾滋病患者中的检出率是100%。

  微流体技术的前景

  微流体技术是目前迅速发展的高新技术和多学科交叉科技前沿领域之一,它能够将实验室微型化,通过平面微细加工技术在固体芯片表面构建微流体分析单元和系统,以实现对细胞、蛋白质、核酸以及其他生物组准确、快速、大信息量的检测。在生物医学领域它可以使珍贵的生物样品和试剂消耗降低到微升乃至纳升级,并使分析速度成倍提高,成本成倍下降。

  微流体技术不仅强调减小器件的尺寸,它着重于构建微流体通道系统来实现各种复杂的微流体操纵功能,让液体在流动中完成一次实验的诸多步骤。

  为了推广微流体技术在医学快速诊断上的应用,2004年,谢国基和两位同事共同创办了卡拉洛斯诊断公司(Claros Diagnostics)。2007年,他们获得Oxford Bio等创投公司的780元投资,先后开发了用于检测前列腺癌的仪器,该仪器已经今年6月在欧洲取得了销售许可。接着,他们又改进了芯片,使之能够检测艾滋病病毒、梅毒和肝炎,他们还在为资源匮乏的第三世界国家开发B型和C型肝炎、疱疹以及疟疾的检测方法。

  利用这种mChip芯片用作医学诊断,并不是一次只能检测一种疾病,譬如,在诊断艾滋病的同时,还能够添加梅毒、肝炎之类的附加检测,而并不显著增加应用成本。

  不仅在医学诊断领域,科学家们也将这种技术用于基因测序,目前,哈佛大学物理学家及其同事已经实现了基于微流体芯片的测序技术,使个人基因测序费用下降到30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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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机是否也喜欢这样放呢?

  北京时间8月18日晚间消息,研究人员发现,手机所产生的射频电磁辐射(RF-EMR)可能会降低男性精子数量,并破坏精子质量。

  《男性学杂志》(Journal of Andrology)近日刊登一篇报告,称来自美国和全球其他地区的研究人员发现,手机所产生的射频电磁辐射可能降低男性精子数量,并破坏精子质量。

  这些研究人员对人类和动物的精子进行了实验,人类精子实验主要包括两方面:一是将来自健康的非吸烟志愿者的精子暴露在电磁辐射下,二是将经常把手机揣在前面裤兜的手机用户的精子与没有把手机揣在前面裤兜用户的精子进行比较。实验结果显示,暴露在电子辐射下的精子的浓度、运动能力、体积和生存能力均有所下降。

  在动物精子实验中,研究人员将小白鼠放置在特殊的树脂玻璃笼子中,在笼子下方0.2英寸处放置手机。小白鼠每天接受手机辐射6个小时,4个月后研究人员发现存活的精子比例下滑了25%。而且这些精子容易粘在一起,从而降低了受精几率。

  该结论并不是决定性的,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公共卫生学院家庭及公众卫生中心主任乔尔·莫斯科维兹(Joel Moskowitz)博士称,这是一个复杂的课题,还需要进一步研究。

  例如,目前还不清楚哪种手机或服务的危害更大,如GSM或CDMA。莫斯科维兹说:“如果进行更深入的研究,我们会得出更确切的结果,这样消费者也有更好的选择,如哪些手机或服务的危害更小。”

  尽管目前还不清楚电磁辐射是如何影响精子质量的,但有一种理论是:当手机长时间揣在前裤兜里,所产生的热量会破坏精子。还有一种说法是,手机电子辐射穿透人体组织,与人体自身的电磁波形成干扰,从而导致精子异常。

  莫斯科维兹称:“儿童、青少年、年轻人,尤其是孕妇应尽量避开手机电子辐射,对于经常将手机揣在前裤兜的用户,该研究结果也是一个提醒。”(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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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研制成功艾滋病快速验血装置 15分钟出结果成本仅1美元
这款验血装置的发明者萨缪尔博士

美国研制成功艾滋病快速验血装置 15分钟出结果成本仅1美元
这种检测卡的准确程度几乎是100%

  科学网讯 一种只有信用卡大小的微型验血装置日前问世,它在15分钟内便可检测出艾滋病,准确率几乎是100%。这项具有突破意义的科技发明在发展中国家正大受欢迎。

  这种由塑料制成的验血装置名叫mChip,由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的科研人员开发。其生产成本只有1美元,远远低于目前任何一种检测艾滋病的验血设备。mChip包含10个感应区域,只需针刺微量血样就可以在15分钟内诊断出是否感染了HIV病毒或梅毒。和验孕棒相似,该验血装置也是用颜色识别呈阴性还是阳性,一眼就能看出来结果。

  在卢旺达对数百人进行的HIV和梅毒感染测试中,mChip的准确率几乎达到100%。

  mChip的主要研发者萨缪尔博士表示,使用这种装置非常方便,“不需要到诊所去验血,也不需要花很长时间等待结果”。这种占用空间小、使用成本低、测试过程快、检测精确度高的装置有望为解决世界贫困地区的医疗难题做出重大贡献。(泰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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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报讯 (记者 仲玉维) 记者昨日从中国载人航天工程网获悉,日前,由中国载人航天工程办公室主办的“中国载人空间站”名称征集活动,已经进行到初选阶段。30个由公众提出的名称已经揭晓,从昨日起接受公众投票。

  据悉,经过评审委员会专家初审,共6大类(中国载人航天工程标识、中国载人空间站整体名称及标识、中国载人空间站核心舱名称、实验舱Ⅰ名称和实验舱Ⅱ名称)各30个由公众提出的名称入围初选结果,即日起接受公众投票。9月1日至5日,组织评审委员会对各类名称及标识30个提名方案进行投票,与公众投票结果加权计算,分别确定各类名称及标识10个获奖作品。

  据介绍,这些备选名称是通过网络、手机、电子邮件、邮递等方式,由公众提交,由专家初审选出的。

  根据计划,我国将在2020年前后建成中国的空间站。

  ■ 链接

  ●投票时间:8月5日12时-9月1日0时

  ●投票网址:http://www.cmse.gov.cn

  ●中国载人空间站备选名称(30个):

  苍穹一号、长江、晨光、璀璨、复兴、光明、和平方舟、华辰、华夏驿站、开拓者、昆仑、黎明、凌霄、龙驿、启程、使命、曙光、腾飞、天港、天际、天穹、天庭、天驿、天域、希望、轩辕、远征、中山站、中天、紫微宫。

  ●中国载人空间站核心舱备选名称(30个):

  翱翔、奋斗、耕耘、功勋、华夏、华心、辉煌、开拓者、凌霄、龙芯、旗舰、瑞龙、盛世、使命、首望、司空、太和、天枢、天厅、天行者、天域、团结、未来、问天、霞飞、祥龙、炎黄、玉清宫、珠峰、卓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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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勃太空望远镜

  阿尔伯克基市阿博特医学光学实验室的研究员丹尼尔博士说:“韦伯望远镜计划带来很多方面的改进,包括天文学的测量技术、反射镜制造、人眼检测、眼病诊断和手术等。”

  韦伯望远镜将是美国航天局有史以来制造的科技能力最强大的望远镜,比哈勃太空望远镜强大100倍。韦伯望远镜将发现宇宙初期形成的最早星系,把大爆炸与银河系联系起来。

  参与改进韦伯望远镜镜面的托尼-赫尔说:“检测韦伯望远镜18个主镜的先进的波前感应技术也带来在其他领域的新应用。”

  “波前感应”用来在制造过程中测量镜面的形状,在望远镜进入轨道后控制光学系统。

  眼科医师经常使用波前技术测量眼睛的畸变。这些测量结果有助于眼部健康的诊断、研究、定性和计划治疗。

  尼尔说:“这项技术也为即将接受激光屈光手术的患者提供更加准确的眼部测量结果。迄今为止,仅仅美国就进行了1000万至1200万例眼部激光屈光手术。随着科技的进步,这类手术的质量也在提高。”

  为韦伯望远镜研制的“扫描与缝缀”技术还带来若干有创意的仪器设想,可提高对普通隐形眼镜和植入式隐形眼镜的测量精度。对眼部健康的另一个好处是,这项技术有助于更加准确地“绘制”眼睛的构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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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

不知为何,看到韩寒的《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我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部老电影《列宁在1917》,当然还有《列宁在十月》。时过境迁,不伦不类,令人莞尔。但其实这样的联想之所以会发生,还是有些根源的。

四年前,我曾写过一篇文章,叫做“跳着长、倒着长、不再长的韩寒”。那里用的“不再长”一词近乎褒义,有些青春不老的意思。文章结尾说:“韩寒保持了他批评的锋锐和直言的率真。既没有退化、倒着长,也可以说是暂时逃避了老化的自然规律,不再长。因为社会的需要,可能有不少人希望他能保持这样的青春,但作为个体的韩寒没准儿哪天玩腻了这种皇帝新衣式的游戏,对皇帝的屁股不再感兴趣,更加专注于赛车、音乐什么的。虽然他还年轻,几乎有无尽的可能,可是绝不可能去成为又一个钱钟书吧。会不会成为又一个王朔呢?”

四年过去,我又将几个小时的光阴,愉快地抛洒在阅读韩寒的《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上。所谓愉快抛洒光阴,当然是那种略带沉重或曰深沉的愉悦,而不是无聊乏味的傻乐呵。

小说的开头似曾相识,原来是在去年那本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刊物《独唱团》里就已经见过面。那个因举着窗帘替人遮光而被作者在霎那间誉为圣母玛利亚的形象,当时已在我脑海中留下印记,似乎有年轻时阅读雨果小说《悲惨世界》般相同的感觉。

不过,韩寒这本书,无论如何都是一部现代小说,在写法技巧上显然与传统经典小说大相径庭。不要说是与外国的雨果和昆德拉之间的距离,就是与中国的作品相比,也肯定是距钱钟书的《围城》远而离王朔的小说近,尽管韩寒的成名作《三重门》就是模仿的《围城》,而且在韩寒这部新作中依旧能见到《三重门》中的稚嫩。

然而从我的个人阅读感受上来讲,它的内容实质无疑要比看王朔的小说和《围城》来得沉重。它的分量甚至有时让我这个几乎达到作者父亲年龄的人,颇感有些于心不忍。仿佛让这样年龄的韩寒,去如此这般深切地感悟我们错综复杂甚至难以启齿的社会,实在是在剥夺他作为青春年少的幸福无辜,简直就是一种罪过。

可是想想看吧,从九十多年前开始,不就正是这种为了孩子和后代的幸福与前程着想,无数仁人志士在几乎半个地球的范围内推动了一场又一场革命,其结果不也是在半个世纪之后才分外明朗了吗?可是为什么偏偏这结果的结果,竟然又呈现为一个怀揣不让自己女儿卖淫之理想、而为之拼命卖淫的妓女,还居然让人又想起革命的前夜,仿佛一下子退回到了1917年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在韩寒的文字中继续深入。在看到第23页时,我忽然眼前一亮。因为无意中,我竟然读到下面这段文字:“不要以为我是无根的漂泊,我的根深深地扎在这片土地上,我一度以为自己是种子,被这季风吹来吹去,但是我终于意识到,我不是种子,我就是连着根的植物,至于我是一棵什么样的植物,我看不到我自己,那得问其他的植物,至于我为什么一直在换地方,因为我以为我扎在泥土里,但其实我扎在了流沙中。”接下来,是一长段将近一页纸的流沙与“我”的对话,而当对话结束时,“我”毅然一挣扎,居然毫不费力地就离开了流沙。“原来我不是一个植物,我是一只动物,这帮孙子骗了我二十年。作为一个有脚的动物,我终于可以决定我的去向”。

看到这里,我不禁莞尔。我觉得这里的韩寒似乎也要比不少作家给力。但是总体而言,韩寒的小说,哪怕在小说技巧方面因时代的进步和全球性小说技法的成熟而大大超越前辈,究其文采本身,倒也还是看不出有多少优胜。或者说,优胜之处依然在于内容而非形式,在于深刻而非华彩。

也正是这一缘故,我最喜爱的韩寒文字,还是在他的杂文里头。在那里,他时有鲁迅的犀利与辛辣。当然,也时常像鲁迅那样,会有泼洒在不值浪费的对象身上。正如当年鲁迅逝世后叶公超的感慨一样,说感到他所瞄准的对象“实在不值得一粒子弹。骂他的人和被他骂的人实在没有一个在任何方面是与他同等的”。

当年的叶公超曾提请人们注意“非战士”的鲁迅。我似乎也可以东施效颦一下,或者说,反其道而用之。我要建议人们注意一下“非文人”的韩寒,因为谁都知道,其实他实在算不得一个标准的文人。可也许这才真正的可贵。

发表在栏目: 文化

不知为何,看到韩寒的《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我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部老电影《列宁在1917》,当然还有《列宁在十月》。时过境迁,不伦不类,令人莞尔。但其实这样的联想之所以会发生,还是有些根源的。

四年前,我曾写过一篇文章,叫做“跳着长、倒着长、不再长的韩寒”。那里用的“不再长”一词近乎褒义,有些青春不老的意思。文章结尾说:“韩寒保持了他批评的锋锐和直言的率真。既没有退化、倒着长,也可以说是暂时逃避了老化的自然规律,不再长。因为社会的需要,可能有不少人希望他能保持这样的青春,但作为个体的韩寒没准儿哪天玩腻了这种皇帝新衣式的游戏,对皇帝的屁股不再感兴趣,更加专注于赛车、音乐什么的。虽然他还年轻,几乎有无尽的可能,可是绝不可能去成为又一个钱钟书吧。会不会成为又一个王朔呢?”

四年过去,我又将几个小时的光阴,愉快地抛洒在阅读韩寒的《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上。所谓愉快抛洒光阴,当然是那种略带沉重或曰深沉的愉悦,而不是无聊乏味的傻乐呵。

小说的开头似曾相识,原来是在去年那本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刊物《独唱团》里就已经见过面。那个因举着窗帘替人遮光而被作者在霎那间誉为圣母玛利亚的形象,当时已在我脑海中留下印记,似乎有年轻时阅读雨果小说《悲惨世界》般相同的感觉。

不过,韩寒这本书,无论如何都是一部现代小说,在写法技巧上显然与传统经典小说大相径庭。不要说是与外国的雨果和昆德拉之间的距离,就是与中国的作品相比,也肯定是距钱钟书的《围城》远而离王朔的小说近,尽管韩寒的成名作《三重门》就是模仿的《围城》,而且在韩寒这部新作中依旧能见到《三重门》中的稚嫩。

然而从我的个人阅读感受上来讲,它的内容实质无疑要比看王朔的小说和《围城》来得沉重。它的分量甚至有时让我这个几乎达到作者父亲年龄的人,颇感有些于心不忍。仿佛让这样年龄的韩寒,去如此这般深切地感悟我们错综复杂甚至难以启齿的社会,实在是在剥夺他作为青春年少的幸福无辜,简直就是一种罪过。

可是想想看吧,从九十多年前开始,不就正是这种为了孩子和后代的幸福与前程着想,无数仁人志士在几乎半个地球的范围内推动了一场又一场革命,其结果不也是在半个世纪之后才分外明朗了吗?可是为什么偏偏这结果的结果,竟然又呈现为一个怀揣不让自己女儿卖淫之理想、而为之拼命卖淫的妓女,还居然让人又想起革命的前夜,仿佛一下子退回到了1917年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在韩寒的文字中继续深入。在看到第23页时,我忽然眼前一亮。因为无意中,我竟然读到下面这段文字:“不要以为我是无根的漂泊,我的根深深地扎在这片土地上,我一度以为自己是种子,被这季风吹来吹去,但是我终于意识到,我不是种子,我就是连着根的植物,至于我是一棵什么样的植物,我看不到我自己,那得问其他的植物,至于我为什么一直在换地方,因为我以为我扎在泥土里,但其实我扎在了流沙中。”接下来,是一长段将近一页纸的流沙与“我”的对话,而当对话结束时,“我”毅然一挣扎,居然毫不费力地就离开了流沙。“原来我不是一个植物,我是一只动物,这帮孙子骗了我二十年。作为一个有脚的动物,我终于可以决定我的去向”。

看到这里,我不禁莞尔。我觉得这里的韩寒似乎也要比不少作家给力。但是总体而言,韩寒的小说,哪怕在小说技巧方面因时代的进步和全球性小说技法的成熟而大大超越前辈,究其文采本身,倒也还是看不出有多少优胜。或者说,优胜之处依然在于内容而非形式,在于深刻而非华彩。

也正是这一缘故,我最喜爱的韩寒文字,还是在他的杂文里头。在那里,他时有鲁迅的犀利与辛辣。当然,也时常像鲁迅那样,会有泼洒在不值浪费的对象身上。正如当年鲁迅逝世后叶公超的感慨一样,说感到他所瞄准的对象“实在不值得一粒子弹。骂他的人和被他骂的人实在没有一个在任何方面是与他同等的”。

当年的叶公超曾提请人们注意“非战士”的鲁迅。我似乎也可以东施效颦一下,或者说,反其道而用之。我要建议人们注意一下“非文人”的韩寒,因为谁都知道,其实他实在算不得一个标准的文人。可也许这才真正的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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