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

科学家已经研究了Gliese 581星系,看一看生命是否可以通过太空岩石在不同世界间传播
科学家已经研究了Gliese 581星系,看一看生命是否可以通过太空岩石在不同世界间传播
欧洲南方天文台获得的这张图片显示的是恒星Gliese 581。科学家模拟了岩石在这颗恒星周围的行星间穿行的画面
欧洲南方天文台获得的这张图片显示的是恒星Gliese 581。科学家模拟了岩石在这颗恒星周围的行星间穿行的画面

  据国外媒体报道,生命能否以活微生物的形式,通过太空岩石在宇宙里穿行,从一个世界传播到另一个世界?科学家已经模拟了岩石疾驶穿过Gliese 581系的情景,并发现这种情况可能不存在。Gliese 581系被认为最有可能孕育着生命,因为它的“超级地球”——行星D位于可供液态水存在的可居带里。

  杰伊·迈罗氏教授说:“最大的一个科学谜题是生命如何传播开来的。在我们的太阳系有很多物质交换发生,很可能生命开始于火星,后来被带到了地球上。”生命从宇宙里的一颗恒星传播到另一颗恒星的可能性也是人们争议最多的话题。科学家已经在地球上发现月球岩石和火星陨石,迈罗氏以前曾因此指出,活微生物可能正是通过类似方式在行星之间不断传播。布罗克(Brock)之所以会研究Gliese 581行星系,是因为行星D,即已知的超级地球位于可居带里,这里可能存在液态水。

  迈罗氏说:“我们已经发现一些令人吃惊的结果,物质通过与我们的太阳系相同的方式在这个星系间传播开来会很困难。”布罗克表示,在Gliese 581里发现的所有4颗星系都与主星的距离相对较近,因此它们的轨道速度很大。然而物质离开行星D的最初速度并不足以让物质在行星间传播开来。布罗克说:“行星D把物质传播到Gliese星系里的其他行星上的机会很小。这充分说明了我们的太阳系是多么与众不同。”迈罗氏表示,一个更广大的太阳系可能需要物质在行星间交换。他说:“迄今还未发现哪个太阳系像我们的太阳系一样有机会在不同行星间传递生命。”

  科学家用一种被称作“Gliese 581系”的方法模拟1万个粒子从行星e和超级地球——行星D喷射出来。这些粒子束的运行速度与每颗行星的轨道速度成正比,由于这些行星距离主星相对较近,因此从太阳系的标准来说它们的轨道速度很大。布罗克说:“行星D的喷射物撞上其他行星的可能性非常小,大部分粒子都会进入一个初始双曲线轨道,最后被该星系系弹出。”美国普渡大学行星科学系的几名成员正在参加第43届月球与行星科学会议,并提交了有关火星的卫星火卫一可能被来自火星表面的微生物污染;彗星喷射物的构成和大月球环形山周围的重力异常的研究。迈罗氏说:“普渡大学的很多人参加这个会议,向公众展示他们的研究成果。”(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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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家表示在中国发现的4个穴居人化石的主人可能是一个新人种。这些化石是在两个洞穴内发现的,主人生活在石器时代,被命名为“马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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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鹿人头骨化石。研究人员表示他们的头骨兼具古代人类和现代人类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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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马鹿人头骨进行的分析发现,他们可能是一个全新的人种
对马鹿人头骨进行的分析发现,他们可能是一个全新的人种

  据国外媒体报道,考古学家表示在中国洞穴内发现的4块石器时代古人化石的主人可能代表着一个全新的人种,这一发现打开了人类进化史的一个新篇章。这些化石是在两个洞穴内发现的,主人是此前未知的石器时代人种,他们兼具古代人类和现代人类特征,是一个非常独特的人种。

  新发现的人种化石年代在1.45万至1.15万年前,是在亚洲发现的距今最早的人类化石。由于他们猎杀马鹿,这个人种被命名为“马鹿人”。在此之前,科学家认为生活在亚洲的早期人类竞争并不激烈。科学家表示马鹿人的发现为了解亚洲的早期人类提供了重要线索。

  马鹿人一度与具有现代人特征的古代人类共同生活在亚洲,当时中国已经出现的最为早期的农业文明。研究论文中表示:“这些新化石的主人应该是一个此前未知的人种,一直存在到大约1.1万年前的冰河时代末期。马鹿人的发现开启了人类进化史的一个新篇章——亚洲篇章,我们刚刚开始了解他们的故事。此外,他们也可能代表一个非常早期并且此前未知的非洲移民,从非洲迁居到亚洲。这个人种在遗传上可能与现代人没有任何联系。”

  其中3块化石是1989年在云南省马鹿洞发现的,但直到2008年科学家才对其进行研究。早在1979年,科学家就在广西壮族自治区龙岭的一个村落附近的洞穴内发现了这个人种的化石,但直到2009年才开始进行研究。在云南和广西发现的化石头骨和牙齿非常相似,兼具古人和现代人解剖学特征,同时还有此前未发现的特征。

  根据科学家发现的证据,这个人种猎杀已经灭绝的马鹿,而后在马鹿洞蒸煮鹿肉,因此将他们命名为“马鹿人”。在得出这一发现前,除了智人化石外,科学家从未在东亚大陆发现距今不到10万年的早期人类化石。这种现象似乎表明智人是这一地区的统治者。在首次出现人种时,这一地区并不存在我们的进化祖先。不过,新发现表明情况可能并非如此。

  云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教授吉学平表示:“由于青藏高原导致的地理多样性,中国西南地区成为一个著名的生物多样性热区,同时也拥有丰富的文化多样性。这种多样性拥有悠久的历史。”过去10年时间里,科学家在亚洲发现了谜一般的穴居矮人化石,同时还发现了现代人与来自西伯利亚的古代丹尼索瓦人通婚的证据,这一新发现表明亚洲大陆仍有很多东西等待科学家去了解和发现。(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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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学网(kexue.com)讯 这张图片是一辆F1赛车模型,看起来它有些普通,不过几乎所有人都对这样的模型感到惊讶,因为它是在太小了。

  根据外国媒体报道,这个F1赛车模型仅仅长0.028厘米,仅仅为1毫米的四分之一,所有人都惊叹这样的作品。它是利用全新的双光子光刻技术制作的,目前这项精密的技术采用高度集中的光束,是雕刻品成为变硬的树脂分子。


全新打印技术

  目前这样的精密技术通常运用在家庭打印中,但仍处于起步阶段,在市场中还很难见到这样技术的打印机。科学家称这项技术将在未来纳米打印技术开了好头,在科学医学中更能得到广泛的应用。在未来,你甚至可以利用自己的家庭打印机,打印出一些可爱的立体小物件。

  而在医疗方面,这项技术的作用将更大,目前科学家认为可以牙科或者骨科使用双光子技术,这样最大的好处是可以防止感染的发生。担任本次研究的于尔根教师表示:“双光子技术要由于目前的3D技术,它的制作原理没有那么负责,根本不需要模型来对照,不过到现在为止,这项技术的发展和使用还相当缓慢。”

  (科学网kexue.com 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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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斯利人颅骨

林道人(Lindow)遗骸

  科学网(kexue.com)讯 据《每日邮报》报道,近日英国科学家利用现代医用CT扫描仪对一个1900年前的颅骨扫描发现,受害者竟先是被残酷殴打,随后被勒死,最后头颅还被残忍砍下,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暴行可能源自一个不为人知的异教仪式。

  经研究,该受害者被称为沃斯利人,生活于第二世纪的英国。而颅骨则是在1958年被发现于索尔福德附近的泥炭沼泽里。虽然颅骨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但当时科学家普遍认为这可能是长期带坠饰所致,颅骨一直被保存于曼彻斯特博物馆里。

  随着现代医学扫描技术的发展,博物馆专家与曼彻斯特儿童医院的医生对颅骨扫描确定颅骨脖子上的痕迹是被绞杀所致,并且认定受害者死亡年龄在20-30岁之间,但死亡后为什么还要将其头颅看下,专家认为可能是源自古罗马的某种异教仪式。 这不免让人将其和著名的林道(Lindow)人尸体联系在一起,林道人尸体被发现于1984年柴郡(英格兰西北部一郡)的一个泥炭沼泽里,他的生活年代比沃斯利人早大概150年,同样他的死因也是遭殴打后被绞死并被割断了喉咙。

  不少科学家结合那段时间的历史认为,古罗马人占领了这块土地,而这些受害者可能是来自反抗军成员,罗马人俘虏他们后执行了他们的某种教义仪式。(科学网kexue.com 重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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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空中能非常清楚的看到这块海藻

  科学网(kexue.com)讯 近日南极洲附近漂浮着一大块绿藻,在太空中都能非常清晰的看见,这立即引起了科学界的注意。

  据悉这块绿藻面积长达200公里,宽100公里,科学家认为这是有史以来繁殖速度最快的海藻,它的繁殖也造成了磷虾和浮游生物的繁殖狂潮,进而吸引了企鹅、海豹和鲸鱼的光临,这片海藻已经完全改变了该海域的生态结构。

  澳大利亚科学家通过对卫星拍摄图片的分析认为,导致海藻疯狂生长的原因是水中铁含量的增加,而铁含量的增加则因强烈的夏季海风将崩塌的冰块吹入海里融化所致。来自澳大利亚南极局的研究院马克-柯伦研究员在接受ABC电台采访时说:“虽然南极冰块中的铁含量非常低,但是这足够令海藻疯狂生长了。”

  据美国宇航局卫星的拍摄显示,海藻已经在海面漂浮了约三个星期了,它距离南极大陆至少400公里,它很有可能会自然消失,预计不会给地球带来太多负面的影响。

  另一位科学家简-里瑟尔博士认为,这是个很显著的自燃事件,在南极海域,铁含量的稀缺限制了生物的生长,而一旦水中铁含量增加,夏季的南极海域又有充足阳光,水温升高,可谓万事俱备,自然海藻就疯狂繁殖了。(科学网kexue.com 重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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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浪环球地理讯 北京时间2月14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网站报道,鲨鱼是海洋中的霸主,它们以其它鱼类和海洋生物为食,但是最近在澳大利亚大堡礁水域,科学家们拍摄到惊人一幕:一条鲨鱼正吞食另一条被其捕获的鲨鱼,此时这条流苏须鲨几乎已经将半条鲨鱼吞下。

  大快朵颐

大快朵颐大快朵颐

  丹妮拉·西塞瑞利(Daniela Ceccarelli)和大卫·威廉姆森(David Williamson)来自澳大利亚研究委员会下属的珊瑚礁研究中心,他们在对这片海域中的珊瑚进行研究时无意中拍摄到了这一场景。

  西塞瑞利说:“我首先注意到的是一条几乎呈白色的竹鲨。”但是她当时以为是这条鲨鱼将头藏在了珊瑚礁下面,于是便试图去查看它隐藏的前半部分。但是当她游近之后,她才发现了事情的真相。她说:“事情变得很清楚了,一条须鲨已经吞下了竹鲨的前半部。竹鲨毫无动静,显然已经死了。”

  科学家之前对于鲨鱼胃部残留物的解剖研究显示,须鲨确实会吞食其它种类的鲨鱼。不过西塞瑞利说:“我怀疑这可能是首次直接目击这样的事件。”并且她非常确信这张照片应该是首次公开发布的须鲨吞食其它鲨鱼的图像资料。

  旗鼓相当

旗鼓相当旗鼓相当

  澳洲大堡礁,一条流苏须鲨正试图吞下一整条竹鲨。这两条鲨鱼的体长接近,从头到尾都在100~125厘米左右。并且两者的活动范围也相重合,大致都位于西太平洋区域,它们都喜欢在这里广阔的海底珊瑚礁浅海海床上到处游弋。

  “在某些区域须鲨比较常见,这两种鲨鱼游弋的路径就有可能交汇。竹鲨喜欢在海床上到处搜寻食物,有时候会将脑袋钻进洞穴或狭缝中,寻找一些无脊椎动物食用。”根据资料,褐竹鲨常常被发现出现在潮汐湖泊中,并且它们在离开水的情况下能够生存12小时。

  地毯鲨

地毯鲨地毯鲨

  扁平的身体,长满胡须的脸——因此毫不奇怪的,这种须鲨有时也被称作“地毯鲨”。

  西塞瑞利说:“它们会安静地趴在海床上进行完美的伪装,一动不动地耐心等待猎物的靠近,然后用闪电般的速度捕获猎物。”

  作为一种采用守株待兔策略的捕食者,须鲨不能对自己所吃的食物有所挑剔。这也就帮助解释了为何在澳洲大堡礁的那条须鲨竟然会吞食其它种类的鲨鱼这种看似怪异的现象。

  和许多其他种类的鲨鱼一样,须鲨的下颚骨可以松开,帮助它们吞下非常巨大的猎物。它们口中的牙齿倾向后方,从而帮助它们将猎物往里面推送。

  西塞瑞利指出:“只要给予足够的时间,它们可以吞下并消化甚至比它们自己体型还要大的猎物。”

  完美的伪装

地毯鲨地毯鲨

  一条流苏须鲨隐藏在周遭环境之中,难以辨认。其身上网格状的花纹和精细的皮肤流苏让它的扁平身体能够很好的隐藏起来。

  不过,尽管科学家们知道须鲨可以捕获并吞下非常巨大的猎物,但是他们仍然无法确定这种动物是如何处理几乎和它们身体一样大的猎物,比如一整条鲨鱼的。西塞瑞利说:“我们现在对于须鲨如何消化它的食物知之甚少。大部分鲨鱼会囫囵吞枣地一下子吞下整条猎物,因此,面对几乎和自己一样大的猎物,须鲨要想整个吞下它估计将需要花费数天的时间。”

  现在,一份有关珊瑚礁水域中鲨鱼相食的论文已经发表在了最近的一期《珊瑚礁》杂志上。(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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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过去一年中,有多位中国科学家先后逝去。他们中的大多数,是我国各学科和研究领域的开拓者、奠基人。他们奉献毕生精力,为祖国科技事业的发展作出重大贡献。然而我们不妨试问,今日公众知晓其名者,究竟能有几人?
科学是无止境的前沿,知识日新月异。如此,科学家何以能够被世人铭记,甚而流芳千古?科学家留下的宝贵遗产,在今日又当如何被理解与传承?
围绕上述话题,本报记者对清华大学科学技术与社会研究所刘兵教授进行了采访。
 
■本报记者 郝俊
《中国科学报》:在刚刚过去的2011年,何泽慧、吴阶平、朱光亚、王大珩等对中国科学贡献卓著的老一辈科学家先后去世。有人认为,“这些科学巨匠的离世,在社会上却是悄无声息”,这反映出“人们对科学正在冷漠和疏远”。对此,您怎么看?
刘兵:的确如此。可以说在相当程度上,科学确实在今天受到了公众的冷漠和疏远。仅仅从当下科学普及和科学文化类图书的印数之少,也可以看出公众对科学的不关心。
这种情况的出现其实有很多种原因。例如,当下社会更加重视物质化的发展,更加关心经济,更加关心眼下的享受。而科学,在其本质上是一种基础性的、文化性的、精神性的东西,即使与技术的发展有关,也只是部分的、间接的。公众对于不能马上带来现实利益的科学的冷漠,恰恰与崇尚物质化发展和眼前利益的社会风气相一致。
另一方面,在理论上、口头上、形式上,我们似乎又特别地推崇科学。这里面有两个主要因素。其一,当我们在大谈“科技是第一生产力”时,其实主要所指的更是技术,而非原本意义上的科学。这与前面所说的“物质化”情形又是一致的;其二,我们又经常会把科学“意识形态化”,当做“真理”的代名词和标签。这也超出了科学原有的含义。在这样两种情形下,对科学表面的尊重,实际上并不利于科学的发展。
改革开放初期,像华罗庚、陈景润等科学家成为“全民偶像”,那又是在特定历史时期的另外一种非正常的表现,也与对科学的“意识形态化”有关。
我们现时最需要的,实际上是对科学实事求是、恰如其分地重视与支持。
《中国科学报》:我们也看到,居里夫人、爱因斯坦等科学大师至今不被世人遗忘,您认为最根本的原因是什么?
刘兵:少数科学大师没有被人们所忘记的情况,值得更深入、细致地分析。可以追问,人们所记住的,究竟是他们身上的哪些方面?一些科学大师作为“名人”,或“公众人物”,为人们长久地崇拜本是很正常的。但在很多情况下,广大公众却不一定真正对他们最核心、最有价值的思想有所了解。
这些科学大师,因其思想的独创性和对科学的杰出贡献,为人类认识自然能力的增加、为人类知识的增长、为人类文化的发展,都有着不可磨灭的功劳。同时,他们留下了丰富的思想和精神遗产。这些遗产,已成为我们今天人类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此意义上,它们可以说是具有持久的生命力。但是,就当下公众对这些遗产的理解而言,却远未达到理想的程度。
《中国科学报》:科学家的影响力,是否能够超越科学共同体自身,从而作用于更广泛的社会公众?
刘兵:科学的核心内容在于科学知识。但是,除了科学知识之外,理念层面上的科学思想、科学精神,确实也是科学为社会增加的文化财富。在理想的情况下,这些内容不仅仅为科学共同体所独有,同样也可以传播到社会上更广泛的公众之中。
当然,科学并非人类唯一重要的知识,但却肯定是重要的知识之一。对于科学精神、科学思想、科学方法的掌握和适当利用,对于社会文化与文明的发展,有着极其重要的意义。更广泛的公众掌握了这些内容,可以在恰当的场合,以恰当的方式将其应用于自身和社会;可以避免那些有害的、非科学的东西带来的损害;同时,也可以尽量避免不恰当地应用科学和技术所带来的一些负面效应。
科学思想、科学精神、科学方法和科学文化,这些涉及科学同时又成为社会文化组成部分的内容,既可以通过正规教育中的科学教育、通识教育来实现其作用,也可以通过非正规教育以各种形式在社会上普及。
《中国科学报》:这些科学遗产,是否也有被忽视和遗忘的危险?
刘兵:一般而言,科学知识会通过专业的科学教育、通过科学研究的延续和发展,在科学共同体内部传承。但在传承中,其实也会有选择和淘汰。在理想的情况下,我们所说的科学方法、科学理念、科学精神等,也应当通过科学教育等各种形式传承下来。然而在现实的实践中,可能会受到不同程度地忽视。
这种传承,也可以从目前培养科学家的具体实践形式中看到。例如研究生的学习过程,不再像本科生那样以听课为主,更多地,是在导师的亲身带领和指导下学习并从事研究。这种体制本身,就蕴涵着将包括科学规范在内的方法、精神、文化等理念层面的内容,潜移默化、言传身教传授给学生的意味。
另外,对科学文化进行专门研究的科学史等领域,又在更广泛的意义上,将更多有关于科学的知识和文化遗产保留下来,为科学家和公众的学习提供了重要基础。
《中国科学报》:有人认为,在今天的“大科学”时代,“师承传统”已削弱。对此,您怎么看?
刘兵:由于时代的不同,学术思想的传承方式有所变化本应是正常的。在今天的“大科学”时代,科学知识与文化的传承有了新的特点。但正如当前的研究生培养体制,呈现出了学术思想传承的意义,因此,我们并不能说“师承传统”已削弱。
应该说,科学知识和文化的理想传承,本来就不该只有一种模式。在多种模式并存的情况下,才能真正实现传承的理想。
《中国科学报》:您认为,中国老一辈科学家的精神遗产,有着怎样的现实意义?
刘兵:科学和社会都在随时代发展。相应地,对于科学的知识和文化而言,其内容及传承方式也都会有不同。但是,我们却不能因此而简单地随波逐流,而是应当有必要地坚守,同时还要有开放的心态。
在老一辈科学家身上,有着不计功利研究科学、献身科学的理想主义传统;严谨、求实、不以从事科学来追求非分私利的传统。这些传统都更加需要倡导。而这种倡导之所以必要,恰恰说明老一辈科学家身上的优良传统,在今天已经受到了相当程度地损害。
《中国科学报》 (2012-01-16 B1 思想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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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记者 洪蔚
2011年是一个值得科学界肃穆回首的一年,一位又一位杰出的中国科学家离我们而去。
每次当一位杰出英才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总会留给我们一些可供传承的财富。而2011年辞世的科学家,他们中很多人,用一生造就的是一个科学时代,他们无愧于中国科学的历史标志这一称号。
当这些科学史的标志,一个又一个从人们的视野中消失的时候,我们不禁要问:他们所代表的时代,他们在时代中磨砺出来的优秀品格,是否也随同他们一起离去了呢?
为了人民的科学
1947年,当罗沛霖带着生平第一套西装和500美金,来到美国加州理工学院的时候,他执行的是党的一项“秘密任务”——学习电子。
此时的罗沛霖已经35岁了,自言在学习上比不了年轻人。然而,他还是只用了两年时间,就拿下了博士学位。回国后,成为新中国电子信息产业的开拓者和奠基人。
从早年奔赴延安,在延安创建通信材料厂,用电台支援抗日,到后来成为中国科学院、中国工程院院士,“三士科学家”是人们对罗沛霖的经典总结——战士、博士、院士。他在科学史上留下了“红色科学家”声誉。
1950年,就在罗沛霖完成了秘密任务,准备回国的时候,正在美国密执安大学留学的朱光亚,也正要起程奔赴新中国,他在起程前,撰写了《致留美同学的一封公开信》,在信中他对留美同学发出了热情号召:“是我们回国参加祖国建设的时候了,祖国的建设需要我们”,“现在我们还不赶快回去,把自己的一技之长献给自己的人民吗?”
从1840年鸦片战争后,中国的知识分子就随着时代的不同,更新着对科学与国家的认识,从“师夷长技以制夷”到“科学救国”,再到罗沛霖、朱光亚这一代科学家,他们更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科学使命,明确提出了“建设祖国”、“服务人民”的科学使命。
回顾那一代科学家的科学历程,为了国家的需要“几度变化专业方向”的情形,出现在很多科学家的经历中。2011年1月,分析化学、半导体化学家沈天慧辞世,熟悉她的人说:“在数十年的工作生涯中,她三改专业,以一生的行动,实践着自己对党、对祖国诚挚的爱。”
在“自由探索”与“国家需求”之间,他们坚定地作出了自己的选择。
“两弹一星”元勋钱三强生前曾说:“科学不是为了个人荣誉,不是为了私利,而是为人类谋幸福。”这或许是对那一代科学家科学人生的平实、真切的总结。
新中国的拓荒者
 
1958年,当施雅风第一次登上中国西部冰川时,他开拓的是一片名副其实的荒芜国土。几年的时间他足迹遍布天山、喜马拉雅山、喀喇昆仑山。前后24年,他编写出了世界唯一一部冰川编目——《中国冰川目录》,被称为中国冰川之父。
回首2011年辞世的大师们: 董玉琛,我国作物种质资源学科奠基人;黄翠芬,我国生物工程奠基人、我国基因工程创始人;王大珩,我国近代光学工程的重要学术奠基人、开拓者和组织领导者;吴阶平,中国泌尿外科的先驱者;罗沛霖,新中国电子信息产业的开拓者和奠基人……新中国的科学在他们的手中,从无到有地创建、发展起来。
此外,更多的“研制第一台(架)XX”、“创建第一家XX”、“填补我国XX空白”的字眼,留在了在2011年离去者们的身后。
有人说王大珩的一生,就是一部“中国光学的成长史”,在70岁的时候,王大珩曾自填一阕道:“光阴流逝,岁月峥嵘七十,多少事,有志愿参驰,为祖国振兴。光学老又新,前程端似锦。搞这般专业很称心!”
1948年,满怀科技强国的梦想,王大珩从国外回到祖国。新中国成立之初,应用光学在中国几乎一片空白,但是如果没有光学,没有光学玻璃,就无法研制出高水平的精密测量设备,国家实力的增强也就无从谈起。
直到今天,在中国“神舟”系列飞船的发射中,王大珩当年带领大家研制的光学电影经纬仪依然发挥着重要的作用。
战略科学家
2009年,杜祥琬主编了一部朱光亚传记,称朱光亚为战略科学家。2011年陨落的大师中,享有这个称谓的不只朱光亚一人,罗沛霖、王大珩都曾被称作战略科学家。
在杜祥琬看来,朱光亚不仅是核物理学家,也是一位战略科学家。他不仅为我国核武器、为我国国防科技作出了贡献,也为我国科技建设的发展作出了卓越贡献。
“863”计划、“中国工程院”这些中国科技界已经不可缺少的“词汇”,就是在这些具有战略眼光的科学家们的努力下横空出世的。
1986年3月,王大珩等4位科学家,提交了一份题为《关于追踪世界高技术发展的建议》的报告,在这份报告中,针对世界高科技迅速发展的紧迫现实提出:要全面追踪世界高技术的发展,制定中国高科技的发展计划。
如今经过20多年的实施,“863”计划为中国高技术的起步、发展和产业化奠定了坚实基础,成为中国科学技术发展,特别是高技术研究发展的一面旗帜。
在度过了“拓荒年代”后,随着中国科学的稳步发展,很多老一代科学家,都把完善中国科学的组织建设,当做一种责任。
罗沛霖生前回顾自己一生时,“最得意”的一件事,就是催生了中国工程院。早在改革开放之初,随着中国科技的发展,一个“问题”摆在面前:就中国科技界当时的认识而言,对基础研究、应用技术及基本技术的理解应当说是比较明确的,但是对技术科学的理解就谈不上那么清晰了。
从1978年,罗沛霖就开始思考成立中国工程院的事,上世纪80年代,他多次撰文在媒体上介绍国外相关经验。1994年他正式起草给中央的建议,并联合王大珩、张光斗、师昌绪、张维、侯祥麟共同提交。
在6人的倡议下,1994年5月中国工程院正式成立,标志着中国现代科技史上一个全新阶段的开始。对此,罗沛霖生前曾说:“包括我在内的一批老科学家终于了却了一桩心愿,成就了人生得意之笔。”
女科学家的道路
2011年6月20日,何泽慧在北京逝世。对她的一生最多的评价是“低调,淡泊名利”。有人说,在钱三强的光芒下,她作为科学家的光辉被遮蔽了。
在筹建“两弹一星”团队时,人选名单里原本有何泽慧,但因为她是钱三强的夫人,又是女性,最终与研究团队擦肩而过。
“科学不是为了个人荣誉,不是为了私利,而是为人类谋幸福。”是钱三强为中文版《居里夫人传》所做序言里的一句,在这句话之后钱三强写道:
“在科学的道路上,有时,特别是妇女工作者,可能会遇到不应有的压抑和歧视,但只要有信心,有脚踏实地的忘我工作精神,保守的枷锁和禁锢是打得破的。”
1980年,何泽慧当选为中科院学部委员,成为我国第一位女院士、“中国的居里夫人”,她自己的人生就是对钱三强所说的“信心与忘我的工作精神”的注解。
2011年还有4位杰出的中国女科学家走完了自己“脚踏实地”的科学人生,她们是:王涛、黄翠芬、沈天慧、董玉琛。
女人做事业很难,要付出更多的艰辛和努力。18岁时何泽慧打破禁锢冲进了女人的禁区,进入清华大学攻读物理;26岁时,她又突破了德国柏林高等工业大学实验弹道专业不招外国人、不招女生的防线。
然而,就是这些打破了种种“枷锁”,冲破了种种“禁锢”的“女生们”,给人们留下的却是“纯净”、“安详”、“低调”、“温暖”的感受。
熟人都管黄翠芬叫“蜜蜂妈妈”,他们说:“她内心的从容、宁静你只要走近,就能感觉到。”从求学到科研都曾经历种种艰难的沈天慧,则有着一种“让人崇敬和亲近的魅力”,“就像一个邻家的祖母”。
她们用自己的人生,成功地塑造出中国一代科学女性的雕像。她们用坚韧、淡定的品格,开辟了中国女性的科技道路。
杰出科学家的品格
 
杰出科学家离去,当我们自问:“谁可以接过大师的衣钵”时,最难的也许是传承他们在人生道路上磨砺出来的优秀品格。
翻开1965年的《中华外科杂志》,《精囊肿瘤》一文作者署名只有“郭应禄”一人,当时的郭应禄是吴阶平的研究生。
当年,吴阶平为一个来自武汉的病人进行手术,郭应禄也跟着来到了手术台。术后,郭应禄写了一篇论文,请吴阶平指导。论文完成后,吴阶平坚持不署自己的名字。每次说起这件事,郭应禄都感慨万千,“我当时就是参加者,后来整理了材料而已,没想到最后只署了我一个人的名字”。
虽说王大珩的一生就是中国光学的成长史,然而他生前最不满的就是总有人称他为“中国光学之父”,“如果说我是‘中国光学之父’,那我的老师严济慈、叶企孙,你们怎么称他们?”
上世纪80年代,中国光学学会加入了国际光学学会后,不少人举荐王大珩出任国际光学学会的领导。王大珩婉拒道,他从解放后一直从事科技组织工作,很少具体参加科研工作,很少发表文章,学术上在国际影响不大,还是推荐学术研究有成就的人去担任。
现在,提起“863”,公众的第一反应,往往是大手笔,大资金,乃至大回扣等充满铜臭味儿的字眼,知情者评价说,这多少会让它的倡议者王大珩等人心寒。
2011年去世的科学家们,很多年逾90,他们安详地走完了自己的人生。当中国科学的拓荒者们,一个接一个离去的时候,我们脚下的大地也日渐丰饶。
中国科学从无到有,在他们手中成长起来,他们可以笑对自己的人生。而他们为之奋斗一生的“科技强国”的梦想,却远没有终结。他们把这个梦想,留给了我们。有人在网上写道,愿大师们“天堂安息”——或许完成未竟的事业,恰恰是对逝者最好的告慰。
他们不是明星
在2011年人们哀悼一位又一位中国杰出科学家辞世的时候,也有一种愤慨的声音同时响起:“为什么大师们走得那么安静,为什么明星们的绯闻,比大师的离去更让公众关注?”
在这种愤慨声面前,我总感觉愕然:为什么要把“大师”和“明星”相提并论呢?
所谓明星,就是那些可以娱乐大众的人。科学不是用来娱乐大众的,科学家的人生,也不具备大众娱乐性,更不是用来供媒体炒作的。
有人回忆何泽慧说,她冬天总是一件老式棉布袄,她的家居陈设简陋。——这样的生活,应该不会给大众太多的谈资。
他们的光芒是内在的,他们默默无语地离去,和他们默默奉献的一生,也应当是相符合的。
送别他们最好的方式,不是喧嚣,而是肃穆。肃穆和敬意——或许就足够了。
接下来我们应该想想,怎样继承他们留在身后的事业?
《中国科学报》 (2012-01-16 B1 思想周刊)
发表在栏目: 科学
一只成年雌性跳蛛,学名“Phidippus clarus”(图片来源:Don Johnston, All Canada/Getty Images)  一只成年雌性跳蛛,学名“Phidippus clarus”(图片来源:Don Johnston, All Canada/Getty Images)

  新浪环球地理讯 北京时间12月23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网站报道,美国科学家进行的一项新研究发现,体型微小蜘蛛的拥有相对于它们的体型来说巨大的大脑。这种巨脑可能解释了体型微小的蜘蛛的织网能力为何与体型更大的蜘蛛不相上下。

  研究过程中,史密森尼热带研究所研究员比尔-伊伯哈德率领的团队对来自6个结网蜘蛛家族的9个种群进行了分析。研究人员发现,蜘蛛的体型越小,相对于体型的大脑体积越大。一些蜘蛛种群的中枢神经系统所占据的空间达到整个身体的近80%,有时甚至会溢入腿部。

  圆蛛Leucauge mariana等一些蜘蛛的幼仔因大脑巨大身体发生膨胀,这种现象直到发育成熟后才消失。伊伯哈德表示大脑占据大部分体内空间似乎对其他器官带来问题。对于这一现象,科学家并没有进行深入研究。巨大的大脑同样影响了蜘蛛纲动物的外形。科学家在研究中发现,成年跳蛛Phidippus clarus的消化系统位于头胸部。但在年轻个体身上,所有这些空间都被大脑占据,幼仔的消化系统并不成熟。巨脑将对蜘蛛的发育产生影响仍是一个未知数。

  伊伯哈德在描述这项研究的文章中指出,据推测,较大的大脑是织网所必须的。织网是一种更为复杂的行为。所谓的偷窃寄生蜘蛛并不具有织网能力,靠偷窃其他蜘蛛的猎物为生,但没有任何迹象显示,它们拥有相对较小的大脑。偷窃需要在悄无声息中进行,要求偷窃寄生蜘蛛具备一定程度的智商,这也就解释了这个窃贼的大脑为何与结网蜘蛛不相上下。此次有关蜘蛛大脑的研究发现刊登在11月出版的《节肢动物结构与发育》杂志上。(孝文)

发表在栏目: 自然

  4.无卵漂浮

无卵漂浮无卵漂浮

  一只雌性紫罗兰色蜗牛,学名“Janthina janthina”。这是一种最常见的气泡筏行蜗牛。此外,J. janthina也是唯一一种在体内孕育幼仔,而不是将卵囊产在筏子上的气泡筏行蜗牛。邱吉尔说:“科学家认为这是一种适应能力,更适于在海面生活。J. janthina的气泡筏浮力更大,不会因为卵囊的重量下沉。”

  5.寄生的蜗牛

寄生的蜗牛寄生的蜗牛

  一只雌梯螺和它的卵块栖息在珊瑚宿主上,另一只矮雄蜗牛悬挂在附近。气泡筏行蜗牛的底栖近亲梯螺拥有非常独特的生活方式。它们是一种皮外寄生物,吃住在宿主的外皮上,通常是珊瑚或者海葵。邱吉尔指出雌梯螺利用粘液将卵粘在一起形成卵囊。

  6.展开攻击

展开攻击展开攻击

  一只Janthina janthina蜗牛正在享用水母。除了雌雄同体外,气泡筏行蜗牛的生殖周期也是一个谜。科学家知道雄蜗牛必须找到雌蜗牛,释放它们的精子。邱吉尔说:“由于它们漂浮在海面上,你一定会对雄蜗牛寻找雌蜗牛的过程感到非常吃惊。”雌蜗牛可能将卵产囊产在筏子上,卵最后孵化成自由游动的幼虫。

  7.留下痕迹

留下痕迹留下痕迹

  邱吉尔指出,紫罗兰色蜗牛可以分泌紫色染料,将人的手指弄脏,就像照片所展现的那样。这种染料可能帮助它们抵御捕食者。她说:“科学家并不十分清楚紫色染料的功能。在受到打扰时,气泡筏行蜗牛和梯螺都会分泌这种染料,可能是对干扰的一种反应。”美丽的气泡筏行蜗牛壳经常被冲上海滩。邱吉尔说:“在世界各地的几乎所有海滩,你都会发现这种美丽的蜗牛壳。”(秋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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