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

上周,第九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揭晓,备受关注的作家韩寒凭小说《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获得“年度小说家”提名,最终无缘奖项。去年,他的博客杂文集《可爱的洪水猛兽》同样获得提名,空手而归。据《华西都市报》报道,该文学奖创办人之一、评委团团员谢有顺在接受采访时表示:“肯定不是对他(韩寒)这个人或作品有偏见,反而我觉得他的《1988》非常好。我自己也很意外,我自己是投了他的票的。”

以“独立、公正、创造”、“反抗遮蔽”为原则的华语文学传媒大奖,迄今仍被认为是当今国内充满理想主义精神的文学奖项之一,评委集合了国内文学界有分量的评论家、文学研究者与文学编辑。所评对象或为大家,或为被遮蔽的新人新作。同时,这也是惟一一个把评奖过程对媒体与公正人员开放的文学大奖。按理说,任何一个奖项,只要坚持稳定、独立的价值评判标准,就是“公正”的,即使有作家数度被提名又落选,也不至招来“阴谋论”的揣度,但这里有一个问题,评奖的价值标准是不是真的明晰?也就是说,既然被提名,那么得奖与落选的原因最好有个说法。

翻查了网络旧闻,发现去年关于第八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的报道中有一则写道:“本届文学传媒大奖的评委分析韩寒杂文与该奖失之交臂的原因时表示,韩寒在文章里敢说,如果在网络上进行浅阅读可能还可以,但是作为纸质媒体出版,里面的观点和行文还需要打磨,提炼得更精深才行。与梁文道这类作家相比,他的语言表达方式有差别,文字深度不够。”这位评委具体是谁,在报道中隐去了。

两条新闻引起的联想是,好像有一种现象,很少看到某个人对韩寒的直言批评,无论在哪个领域里。毋庸置疑,韩寒的博客直言社会问题,言辞幽默,观点犀利,曾有人把他比作童话故事《皇帝新衣》里的那个小孩,说了别人都看到但却没胆子说的话。他拥趸者众,乃至在挑剔的文化知识界,也尽得褒赞。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韩寒各个方面都只能被夸赞,也不意味着他就此被剥夺了受“批评”的权利。从长远来看,对一个年轻作家,严肃、中肯的批评指正显然比泛滥的夸赞更有帮助,大家仿佛都觉得这是个触霉头的事。

稍有人生阅历的人都懂得“批评”的价值,绝不是单向“负面”的,至少表明一个人受到重视,不然谁会浪费时间来琢磨你呢。但另一方面,我们阶级斗争的文化思想余留至今,又让人很容易‘歪曲’批评的善意。上周看导演冯小刚的微博,得此启发,他写:“陈光标做慈善有点高调,引起一些人的批评甚至还被一些媒体讨伐。行善的人接二连三被肆意攻击,被审查被逼着晒发票,捐了钱却像是干了伤天害理的事,真是比窦娥还冤。”你看,在愤怒的情绪里,“批评”很容易被穿上马甲,叫“讨伐”、叫“攻击”,变得很不“善良”,如此“面目可憎”,怎敢枉自出门?J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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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第九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一场题为“我们的时代需要什么样的文学”的沙龙,最后竟引发出“文学已死”的感叹,作家评论家如此悲观的论调历年实属罕见。

“文学已死”最坚定的支持者是担任本届大奖终审评委的著名小说家马原。昨天他对人们说,1980年代文学最火的时期,有一次他坐火车没买到卧铺,就向列车长出示了自己的中国作协会员证,结果列车长免费给了他一个卧铺,还兴奋地对马原说:“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活着的作家!”当时作家的地位就有那么高。

可是最近几年,不要说马原走在路上很少再有机会被人拉住合影,就连他的那张中国作协会员证似乎也变成了鸡肋,一些作家退出了作协。在马原看来,这就是文学已死的表现,“过去文学中那些悲怆、宏大的东西再也找不到了,网络等新媒体培养出了新的作家,但是他们写的东西,和传统文学相比,已经不是同一样东西了!”

事实上,“文学已死”之说,已成为作家们的一个心结,让他们对自己创作的意义产生怀疑。本届大奖年度杰出作家张炜就坦言,自己曾为此深深痛苦,直到看到一些资料上显示,莎士比亚和左拉在他们的时代,都曾被问及“文学都死了,你们该怎么办的问题”,这才稍感欣慰。本届大奖年度诗人欧阳江河表示,文学也许就活在“你以为它已死的状态中”。

在文学不景气的当下,不少作家纷纷改行当收入高一点的编剧,这引发了文坛众人的不屑。按照坊间的说法,诗是用血写出来的,小说用汗,电视剧就是用口水。中山大学教授、华语文学大奖终审评委谢有顺就曾这样揶揄过一个转行的作家,谁料对方反问谢有顺,“你想过没有,90多年前的小说是什么地位?”当时小说还没进入主流,是“不入流”的低贱之物,变得高贵是后来的事。这话点醒了谢有顺,“我在想,今天的电视剧是否就是90多年前的小说?”在传统文学已死的今天,电视剧可能正是文学存在的另一种形态。

年度杰出作家

张炜:文学回不到黄金年代

“现在整个环境都变了,不仅呼吸的空气也不一样了,连吃的油也不一样,是地沟油,所以今天的文学绝对没法达到过去黄金时代的水准。”张炜昨在接受本报专访时一语惊人。这位山东作协主席刚以450万字的超级长篇《你在高原》,成为第九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的年度杰出作家,独享10万元奖金。他的演讲集《午夜来獾》也同时首发。

22年手写450万字

有的作家一辈子作品也不超过100万字,但张炜的一部《你在高原》就有10卷450万字,所以当这部作品宣告面世,引得人们惊呼中国史上最“重量级”的小说(据称有十几斤重)诞生。《你在高原》写得是一个家族的历史。整个创作过程非常隐秘,交稿之前,张炜没有透露任何消息,而且写了22年之久。

“30多岁,年轻气盛时,我就想写个长的,计划10年完成,结果写到40岁体力就不行了,就拖到现在才写完。”张炜完成《你在高原》时已经54岁了。在中国文坛,有两位一线作家至今保持着手写的习惯,一位是贾平凹,一位就是张炜。张炜告诉本报记者,那450万字全部是他一个字一个字写出来的,由他的大姐帮忙输入电脑。

贾平凹是不会用电脑才手写,但张炜对高科技却是有意躲避。“我其实1988年就用电脑了,但除了写论文和散文用电脑外,我其他均用手写。”他对本报说:“总觉得手写下来的文字的个性更多一点,而涵盖了大量词语联想功能的电脑,更多的却是共性。”

吃地沟油写不出好作品

和贾平凹一样,张炜的手粗糙且变形,这都是写字写出来的。所以很多人认为,即便《你在高原》不得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光凭张炜这双手,也应该给他颁一个“勤奋奖”。毕竟,在这个讲究“高产”年代,能用22年专心写一部长篇的作家近乎绝迹。

不过,张炜倒不认为写的时间短就一定很粗糙,“歌德写《少年维特之烦恼》几乎是一气呵成,时间很短,却是举世名作。现在一些80后写手虽然也很高产,但写得很有灵气。”问题不在于创作时间长短,而在于整个文学环境已变,在张炜看来,这正是文学不可能再回到19世纪黄金时代的原因。“屠格涅夫写《白净草原》时,当时文学享有崇高地位,人们谈论文学,有很多文学沙龙。但现在谈文学的人少了,呼吸的空气改变了,连吃的油也是地沟油,这些东西吃下去真的可能改变我们的思维。”

张炜认为,“现在作家写作考虑的事很多,要为读者写,赢得发行量,要为社会写,赢得社会肯定,想得事情太多,放弃了个人化写作,反而使作品枯燥乏味。”

据了解,《你在高原》已由作家出版社申报今年的茅盾文学奖,成为最具竞争力的作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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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评论家直面小说创作现状———

本报记者张玉洪自广州报道 “我现在不喜欢读小说。它们的虚构完全无力,正在为安全而回避……”昨日,在广州出席第九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文学沙龙”时,现居深圳的诗人王小妮直言不讳地说。她说,“我看了非虚构的《巨流河》、《寻路中国》等书,认为它们是虚构作品作家学习的对象。”文学评论家郜元宝则认为,小说的阅读难度与吸引力应成正比。

昨日“文学沙龙”的主题为“我们时代需要什么样的文学”,不过,话题讲座中,“文学”更多地转换成“小说”。著名作家马原头一个发言,重提几年前的观点“小说已死”:“我是说过去意义的小说已经死了。经典小说的价值论、方法论,还能延续多长,我不知道。我对小说的前景一点也不乐观”。在他看来,“现在电视剧作家在一定意义上取代了了21世纪前小说家行使的职能”。

对马原的观点,张炜回应说,“他说的是事实,小说有死亡的症状。但我认为,只要有人类,就需要包括小说在内的文学。回溯文学史我们会发现,文学天生就是死去活来的。马原的悲观,可能是基于目前的现状,还与认知的坐标系有关。我觉得应该不要局限于十年、二十年和五十年这么短的时间来考察。比如大师就是几百年才产生的。我们有时太着急。我喜欢里尔克的话:你要爱你的寂寞”。

在诗人欧阳江河看来,“现在文学处于一个分众的时代,不少人把文学当成读物,读和写都是消费。所以出现‘读的是署名’这种‘粉丝现象’”。在他看来,文学面临一个“如何向死而生”的问题,“我觉得文学只活在被社会尊重的状态,未必是好状态。其实文学应保留两个特权:一是获得多的尊重和阅读;另一个是愤怒的特权,甘当少数中少数的特权,也就是当时没多少人理解”。

复旦大学教授郜元宝则认为,“当代文学的特权在于表达当下。但好多文学家把自己给埋葬了,语言没有切近生活是一大原因”。他也感慨说,“我和赵长天一样,都看《古炉》,但看了几个月才看了二十几页,因为里面人物已多达30多个,实在看不下去了。可能它是一部好作品,但阅读难度与吸引力应该成正比才对”。

第九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 昨在广州揭晓

本报讯(记者 张玉洪)昨天,第九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在广州揭晓,著名作家张炜因去年推出的多卷本长篇小说《你在高原》,获2010年度杰出作家。颁奖词称:“该作品在豪情与壮丽下面藏着的是难以掩饰的孤寂。他二十年来不舍昼夜,体恤世情,辨析恶,想象存在的悲欣,寄情乌托邦,见证人类无处还乡的漂泊际遇……”张炜海外演讲集《午夜来獾》昨日也在广州首发。

据悉,获年度作家提名的还有迟子建、张大春、齐邦媛、刘再复。齐邦媛因作品《巨流河》获得“年度散文家”;“2010年小说家”颁给了魏微。她七年前曾获提名,去年发表了中篇小说《沿河村纪事》和短篇《姐姐》。与她同获此奖提名的是韩寒、韩东、杨争光、刘亮程、董启章。其他奖项方面,欧阳江河因《泰姬陵之泪》获年度诗人,这也是他十多年来在国内首次获奖。张清华获年度文学评论家,七堇年获年度最具潜力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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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诗词朗诵、现场书法展示、古典曲目演唱……5月5日,武汉大学校园内经过“乡试”脱颖而出的40位“举人”使出浑身解数,展示个人才艺。这是该校首届汉语文化节“新科举”大赛“会试”环节上演的精彩片段。
武汉大学文学院副书记王怀民称,以往该院汉语文化大赛主要是诗词吟诵,内容和形式单一,学生参与积极性不高。在广泛征集学生意见后,今年推出“科举考试”的形式,增强趣味性的同时提高学生参与度。
此次汉语文化节“新科举”大赛分为三个环节,分别为“乡试”、“会试”、“殿试”,仿照中国古代科举考试模式。此前举行的“乡试”共有294名学生参与,记者在“乡试”试卷上看到,全卷共100道选择题,要求考生在30分钟之内完成。
“妇女为何被称为巾帼”、“张艺谋电影《大红灯笼高高挂》改编自谁的作品”、“中国传统小年通常人们吃什么”等问题均出现在“乡试”试题中。武汉大学文学院副教授郭婷婷介绍称,这些试题主要以文学常识、语法知识为主,考察学生基本文学素养和语言能力。第二场“会试”则侧重展现学生综合素质,通过才艺表演、知识问答选拔优胜者。
武汉大学汉语国际教育专业研一学生杨柳青,现场演唱自己填词的《珞珈山歌》。赛后他告诉记者,以“科举”考试的形式进行汉语言知识竞赛,相比以往更加有趣且吸引人。
据介绍,当天选拨出的12名“进士”将于5月14进行“殿试”比拼,成绩前三者将被授予“状元”、“榜眼”、“探花”的称号。王怀民强调,“大赛仅仅借用古代科举考试模式,以提高比赛趣味性与参与性,让更多学生关注汉语、了解汉语、热爱汉语,领略传统文化的魅力。考试内容均与科举无关,既不要求学生写八股文,也没有涉及封建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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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中部这个巨大的椭圆星系团中包含了大量的暗物质,因此它的引力能够使得光线弯曲,产生引力透镜效果。

  新浪科技讯 北京时间4月14日消息,据国外媒体报道,法国和美国天文学家近日发现宇宙的遥远区域中存在一个早期星系,星系中的恒星大约形成于135亿年前,仅仅晚于宇宙大爆炸大约2亿年。最新发现将有助于解释最早星系究竟是何时形成的以及早期宇宙是如何进化的等问题。

  美国宇航局“哈勃”太空望远镜最早发现这个星系。来自夏威夷凯克天文台的详细观测数据显示,所观测到的光线最早可追溯到宇宙只有9.5亿岁时,而宇宙大约形成于137亿年前。“哈勃”太空望远镜和“斯必泽”太空望远镜的红外数据显示,星系中的恒星异常成熟,这也意味着它们应该形成于宇宙的幼儿时期。

  法国里昂第一大学天文学家乔安-理查德是该项研究的主要负责人和论文的第一作者。理查德表示,“这一发现将对星系在宇宙初期阶段究竟是何时形成的理论发起挑战。新发现甚至还有可能用来解释一个谜,即充斥于早期宇宙中的氢雾究竟是如何被清除的。”理查德的研究成果将发表于英国皇家天文学会月报之上。

  新发现的星系并非是已观测到的最遥远星系,但却是能够以如此清晰度观测到的最早期星系。通常情况下,像此类星系极为模糊,而且很难加以研究。但是,在此次发现过程中,大自然为天文学家提供了一个宇宙放大镜。新发现星系的图像是利用一个位于其前方的巨大星系团的引力进行放大拍摄的,这种引力使得新星系亮度提高11倍。这种现象也称为“引力透镜”。

  论文联合作者之一、美国亚利桑那大学天文学家埃齐-埃格米认为,“如果没有这个太空透镜,以现有的观测设备,我们不可能研究这种昏暗的星系。感谢大自然,它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宝贵的机会,使得我们可以看清楚无数年前的宇宙。”

  新发现还将有助于解释早期宇宙是如何被“再电离化”的。在宇宙早期历史上的某个节点,它经历了一个从所谓黑暗时代到发光时代的转变过程,从此最早的恒星和星系开始点亮。星光电离了周围浮动于太空中的中性氢原子,使它们带有电荷。

  由于该星系拥有的恒星有的形成仅仅晚于宇宙大爆炸2亿年,因此新发现将可以帮助天文学家探秘宇宙再电离化时期的情景。当星系正在形成时,其中炽热的年轻恒星电离了太空中大量的中性氢气。大量相似的星系共同促进这种电离化过程。但是,由于它们太过昏暗,如果没有引力透镜放大效应,很难看到它们。

  美国宇航局将要发射升空的“詹姆斯-韦伯”太空望远镜可以在没有放大情况下看到这些昏暗的星系。作为“哈勃”太空望远镜和“斯必泽”太空望远镜的继任者,“詹姆斯-韦伯”太空望远镜将能够看到早期星系中已消失群体的红外线。(彬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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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宙中遥远的恒星能奏乐吗?能,但我们一般难以听到。一项最新研究报告说,英国天文学家利用恒星发出的光线中所携带的信息,破译出恒星所奏“乐曲”,并借此发现500颗类太阳恒星。

  英国伯明翰大学的天文学家比尔·查普林领导的一个国际小组,在最新一期美国《科学》杂志上报告了这项成果。查普林研究的领域是“星震学”,即关注恒星的振动。

  查普林说,恒星内部会发出一些声音,引起恒星振动,这种振动又会引起恒星光线发生微小变化,通过探测并破译这种光线上的变化,就可以倾听恒星演奏的音乐。美国航天局2009年发射的开普勒太空望远镜拥有先进的光线探测仪,为天文学家提供了良好的“听星”平台。

  查普林的研究小组通过开普勒太空望远镜对天鹅座和天琴座一带的15万颗恒星进行了观测。他们根据观测数据复原出这些恒星发出的声音。正如不同的乐器会发出不同的声音,不同体积和质量的恒星所发出的声音也不相同。查普林等在分析后发现,所观测恒星中有约500颗类太阳恒星。

  查普林说,下一步将在这些类太阳恒星周围寻找类地行星。此外,将通过研究这些类太阳恒星推测太阳未来的演化方式。(黄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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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代替暗能量的泡泡宇宙假说或被排除

  利用哈勃太空望远镜,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NASA)以迄今最精确参数重新计算了宇宙扩张率之后,排除了一种可能代替暗能量的泡泡宇宙假说。研究结果将发表在4月1日出版的《天体物理学杂志》上。

  宇宙正显出以越来越大的速率在膨胀。一种暗能量理论认为,这是因为宇宙中充满了暗能量,通过与万有引力相反的方向对星系推动造成的;而另一种替代暗能量的泡泡宇宙假说认为,这种景象可能是个幻觉,如果我们生活在一种跨越80亿光年且包含着邻近星系的巨大泡泡中,且处于离泡泡中心较近位置,就会看到星系之间的距离在加速拉开。

  泡泡爆裂

  而现在,天文学家改进了对宇宙当前膨胀速度的测量,能够证明泡泡宇宙假说是错误的。该研究由太空望远镜科学研究院(STScl)的亚当·里斯和马里兰州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共同领导,超新星Ho物态方程小组(SHOES)进行的这次测量,提高了哈勃常数的精确度,使其在观察暗能量变化时更为精确。研究小组将当前宇宙的膨胀率数值的不确定性降低到了3.3%,与上次在2009年时的测量相比,误差减少了30%。

  哈勃常数是河外星系推行速度同距离的比值,可以表示宇宙膨胀率。他们算出的新值为73.8公里/秒·百万秒差距,这意味着一个星系距离地球每增加百万秒差距(3.26百万光年),它离我们而去的速度每秒就增加73.8公里。

  暗能量是现代物理学关于宇宙的最神秘问题之一。对此,爱因斯坦曾构想出一种推动力,称为宇宙常数,以抵消万有引力的作用而保持宇宙稳定。到1929年天文学家爱德温·哈勃发现了宇宙在膨胀后,他也放弃了这种观点。此后直到1998年,两个研究小组发现了暗能量的观察证据,里斯领导的研究小组就是其中之一。

  由于暗能量的令人费解,许多科学家开始构想其他的解释,其中就包括宇宙泡泡理论。该理论认为,低密度的泡泡会比围绕它的质量更大的宇宙泡泡扩张得更快。对于泡泡内部的观察者来说,就会显出好像是有一种暗能量的力量正在将整个宇宙推开。泡泡假说要求宇宙的扩张率比天文学家所计算的更慢,大约60公里/秒·秒差距到65公里/秒·秒差距。根据里斯小组报告,他们把哈勃常数值的不确定性降低到3.3%后,已经排除了所有关于更低数字的质疑。

  合作研究人员德州农工大学卢卡斯·马克利解释说:“泡泡理论的最大挑战是,它要求我们必须生活在离泡泡中心很近的地方。自从我们知道有某种神秘的东西在给宇宙加速以来,虽然只发生了约百万分之一的变化,但却向我们指出更准确的方向。”

  追踪暗能量

  里斯对暗能量一直追踪研究了13年。他发现的遥远Ia型超新星比预期的更加昏暗,这意味着它们比预期的更加遥远,从而发现了暗能量的存在。他认为,造成这一现象的唯一原因是,宇宙的扩张在过去某个时候被加速了。

  在此发现之前,天文学家们普遍认为,由于星系间万有引力的吸引作用,宇宙扩张正在逐渐慢下来。但这一结果暗示着,有某种神秘的力量正在反作用于万有引力,以越来越快的速度猛推着星系互相远离。

  里斯认为,缩小暗能量范围的最佳方式是测出更精确的哈勃常数值。用仪器测量宇宙膨胀率可不像用卷尺测量自家的门厅,在两端放下尺子就行了。研究小组首先必须确定恒星之间或近或远的准确距离,再用星系退行(由于空间扩张所表现出的后退)速度和这些距离相比,然后用这两个值算出哈勃常数。

  由于无法实际测量星系距离,必须找到一种“宇宙的尺度”作为相对参照物,通过比较它们的真实亮度和从地球上看来的相对亮度而推断出它们的距离。在可靠的宇宙标尺中,里斯小组同时选择了造父变星和一种称为Ia型超新星的爆发恒星,它们爆发的亮度都非常相似,足以照亮遥远的宇宙。通过将Ia型超新星显出的亮度和脉冲星造父变星相比较,天文学家能准确地测出它们的内部亮度,由此计算出Ia型超新星与宇宙中各个星系的距离。

  在过去80年里,众多天文学家一直在测量哈勃常数,里斯也是其中的一位。哈勃望远镜在帮助天文学家精确测量宇宙及其膨胀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它在1990年发射以前,常数的估计值也曾经历过一些变化,1999年再次将误差减小到约10%。研究小组认为,在哈勃测量乏力之前,继续使用这种方法还能把不确定性再减少一半,使暗能量的性质更加凸显,有助于天文学家对宇宙性质的估计更准确,更多了解宇宙形状、早期宇宙中的中微子或其他幽灵粒子等。此后就需要能力更强的詹姆斯·韦伯太空望远镜来发挥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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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韩寒

一年一度的华语文学奖日前启动了第九届评奖,记者前日获悉,韩寒获得本届年度小说家提名,多位港台作家首次进入提名名单,其中包括齐邦媛、张大春等。

经过11名提名评委的推选、投票,本届华语文学奖提名名单前日揭晓,从150多个候选作者中,共产生30位作者进入终评。张炜、迟子建、张大春、齐邦媛、刘再复五位作家获得华语文学奖2010年度最高奖“杰出作家”提名,韩寒、周云蓬、慕容雪村、江弱水、李娟等25人则分别入围年度小说家、年度诗人、年度散文家、年度文学评论家和年度最具潜力新人五个单项的提名。

其中年度杰出作家一项的奖金是10万元,其他5个奖项的奖金各为2万元,年度奖金总额20万元。今年有四位台湾作家进入提名委员们的视野,最后齐邦媛(《巨流河》)、张大春(《四喜忧国》、《离魂》)两位作家获得年度杰出作家的终评提名。而年度小说家提名名单则呈现出风格的多元,不仅有畅销作家韩寒,有纯文学作家韩东、杨争光、刘亮程,还有来自香港、“走极端写作路线”的作家董启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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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9月3日的《北京晚报》“五色土”每日连载(45版)上,有这样一段文字:“武昌起义跟孙中山、黄兴没啥关系,跟同盟会更没关系。造反的主要骨干都是‘共进会’和‘文学社’的,会员和社员几乎都是黑社会。”2010年9月1日,《北京晚报》五色土副刊转载该书的编者按中就说:“作者对历史的基本总结是八个字——搞、牛、雷、衰、邪、装、囧、扯。”“该书不是历史书籍,你可以视其为娱乐书籍或文学读物。请读者不要当真。”

今年是辛亥革命100周年,理应大力弘扬革命前辈为国为民的奋斗精神和献身精神,但是,由《北京晚报》连续转载的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一个都不正经》一书,却有如上歪曲、攻击辛亥革命武昌起义的内容。作为辛亥革命志士的后裔,我们感到非常气愤。

事实上,孙中山和黄兴是伟大的资产阶级革命家,“文学社”和“共进会”为辛亥革命的革命团体,是武昌起义的主要组织者和领导者,其成员都是爱国爱民的热血青年。

文学社于1911年1月30日正式成立。以同盟会“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建立民国,平均地权”十六字为纲领。蒋翊武任文学社长;詹大悲任文书部长,两人均为民主革命烈士。他们以《大江报》为宣传阵地,在新军中大力发展社员,商学两界亦有人参加,拥有社员四五千人。

共进会为中国同盟会的外围组织,1907年秋成立于日本东京。以同盟会的纲领为纲领,但将“平均地权”改为“平均人权”。推举刘公为湖北大都督,孙武由东京回到湖北,1909年与焦达峰在汉口设立共进会。1910年冬,将武汉许多小团体如德育会、忠汉团、自治社等并入共进会,吸收会员二千多人并成立共进会鄂部总会,成为与文学社并驾齐驱的主要革命团体。

1911年9月24日,文学社与共进会在武昌召开由双方负责人和新军代表六十多人参加的联席会议,会上组建了起义的领导机构——起义总指挥部,推举文学社负责人蒋翊武为总指挥,共进会负责人孙武为参谋长,于1911年10月共同组织、策划了武昌起义,发动了举世闻名的辛亥革命。

武昌起义成功后,清政府派北洋军南下攻击武汉江北汉口(即夏口)和汉阳,革命军为保卫胜利成果,奋力反击。黄兴出任革命军战时总司令,亲赴前线指挥保卫汉阳、反攻汉口的战斗,领导了英勇悲壮的阳夏保卫战。与清军激战相持一月余,备极艰辛,功绩卓著。

我们是辛亥革命志士的后裔,我们的先辈都是辛亥革命武昌起义的参加者、组织者和牺牲者。他们那一代人为了实现国家独立、民主与富强的伟大理想,不惜抛头颅,洒热血,英勇奋斗,流血牺牲,开创了近代民族民主革命的新纪元,创立了不朽的丰碑。可《北京晚报》载文却将几千位革命先驱打为“黑社会”,我们非常气愤!历史是先辈们用血写出来的,岂容践踏!况且辛亥革命是已经定论的,怎么可以如此污蔑!

今年是辛亥革命100周年,也是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近一个世纪以来,中国人民在共产党的领导下,前赴后继,为了国家的进步、富强,英勇奋斗,功不可没。但是,近年来,也产生了一些否定历史的风气,将严肃的政治、历史都娱乐化,“戏说”,“扯淡”或“据说”,胡编滥造,这将造成年青一代的认识混乱。

我们衷心希望有关部门大力做好对辛亥革命和中国共产党成立等的宣传报道工作,以革命先驱的事迹来鼓舞公众、教育青年。(徐祖哲 张义忠 张灵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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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在过去四年中,中国的网络文学取得飞速发展,但近日已开始征集作品的第八届茅盾文学奖,却给网络文学的参评设置了苛刻的条件。

在中国作协新修订的《茅盾文学奖评奖条例》中,尽管名义上将网络文学纳入了茅盾文学奖的评选范畴之内,但在中国作协同时公布的《关于征集第八届茅盾文学奖参评作品的通知》里,却为网络文学参评设置了一个条件——“重点文学网站推荐的作品,应为评奖年度范围内在本网站发表并由出版单位出版的图书作品,推荐时应征得著作权人和出版单位的同意,并提供样书。”

这个被戏称为“史上最苛刻参评条件”的表述,让很多网络写手失望透顶。去年定位为中短篇小说奖项的鲁迅文学奖虽然允许网络作品参评,但要求字数不超过13万字,大量网络小说因字数超标而被拒,而这次茅盾文学奖尽管没有了字数的上限,却要求网络小说落地成书,这等于将绝大多数网络文学拒之门外。

“要求出落地书,对网络文学而言,是一个很大的门槛。”一位网络写手说,“照这样的标准,除了几本盗墓小说和历史小说之外,像现在最红的《斗破苍穹》等网友非常关注的小说都没资格参选。”据了解,如果获得推荐,像《鬼吹灯》、《盗墓笔记》、《明朝那些事儿》、《诛仙》等出了“落地书”的网络小说倒是有资格参评。

网络文学观察者认为,作为中国长篇小说最高奖的茅盾文学奖为网络小说设置参评条件,说明中国主流文坛对这个新生的文学类型依然存在偏见。“出成书的网络小说,其实都是一些和传统文学靠得很近的作品。其实这些并不能完全代表网络文学的实质。网络小说决不是将传统小说放到网上发表那么简单。”

联想到去年鲁迅文学奖揭晓后,网络文学无一获奖的结果,有网友直指中国主流文坛对网络文学采取了“明迎暗拒”的策略。就此,中国作协相关负责人解释说,这是因为用写小说的标准来看,网络小说并不够格。这个“标准”自然是传统文学的标准。但是有网友指出,网络文学再不堪,也不至于要落到全军覆没下场的窘境,中国数亿网络文学阅读者的文学取向也不至于如此上不了台面。“问题的关键是,传统文学界并没有一个评判网络文学的标准,他们无力评判网络文学,只能为之设置一个很‘传统’(指出书)的门槛,以此将网络文学纳入传统文学范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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