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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浪环球地理讯 北京时间8月13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网站报道,墨西哥考古学家表示,前阿兹特克时期的一个古代文明会用人骨——可能来自于他们刚刚去世的亲人——制成纽扣、梳子、针、抹刀以及数十种其他日常用具。这种做法到底有什么象征意义,目前还无法确定。

  借助于对在古城特奥蒂瓦坎发现的5000块骨骼碎片进行的一次新分析,考古学家得出了这一惊人发现。特奥蒂瓦坎是一个面积巨大的考古遗址,位于墨西哥城东北部大约30英里(约合48公里)。

  研究小组领导人、墨西哥国立自治大学的阿比盖尔·莫扎·佩纳罗扎表示,死后不久,一些人的股骨、胫骨以及头骨便被制成日常用品。莫扎·佩纳罗扎说:“特奥蒂瓦坎人利用各种各样的石头充当刀子,割掉骨头上的肉。”她指出,用于制造工具的尸体必须是刚刚去世不久的人的尸体,因为在人死后,骨头会马上变得很脆,无法进行雕刻。

  美国休斯顿大学研究特奥蒂瓦坎的专家丽贝卡·斯托里表示,用人骨制成器具与古代文化相符合。她说:“他们对死亡并不非常恐惧。他们会把家人的遗体埋在房子下面或者周围,还会用他们的骨头制成各种器具。”斯托里并没有参与此项研究。

  特奥蒂瓦坎也被称之为“众神之城”,是美洲古代最大的城市中心之一。从大约公元前100年到公元650年,这座城市一直比较兴盛。这个前西班牙时期的古代文明以人祭和牲祭而著称,埋在特奥蒂瓦坎神庙的骨头据信就是献给神灵的祭品。

  此次分析的骨骼碎片是在特奥蒂瓦坎的温蒂拉发现的。国立自治大学的研究人员发现,这些碎片的年代可追溯到古典时期,也就是公元200年至400年特奥蒂瓦坎处于全盛之时,上面只有刮肉过程留下的痕迹,而没有充当仪式祭品的任何迹象。

  用于制造器具的骨头似乎来自于成年人。通常情况下,他们的遗体会被埋在自己房内的地下。莫扎·佩纳罗扎说:“在将用于制作器具的额窦——一块非常与众不同并且独一无二的骨头,相当于指纹——与安葬的尸骨进行对比后发现,它们出自同一个人。”这块骨头的外形与充当祭品的外人的骨骼样本并不匹配,说明特奥蒂瓦坎人使用亲人的骨头制成器具。

  此外,考古学家还发现只有处在盛年的成年人的骨头被制成器具,这可能因为儿童的骨骼太脆,而老年人的骨骼又可能携带骨质疏松症等疾病。莫扎·佩纳罗扎说:“自然死亡的健康成年人的骨骼是他们的首选。当时的人寿命很短,通常30多岁便会离开人世。”

  目前,国立自治大学的考古学家还不清楚究竟是哪些人工作在“骨头工厂”以及割下的肉又如何处理。莫扎·佩纳罗扎指出,现在还不可能将个别骨制品与特定家庭联系在一起。她的研究小组计划进行一次同位素分析,用以确定骨头被制成器具的人可能生活在什么地方。通过分析在成年人牙齿中发现的锶和氧原子类型,研究人员能够确定一个人喝什么地方的水,进而确定他们的大部分时间到底是在特奥蒂瓦坎度过还是从沿海部落搬到这座城市。

  莫扎·佩纳罗扎的小组希望,这一发现能够帮助考古学家进一步了解使用骨头制作家庭用具的象征意义。她指出:“如果一个人生前是一个手艺出众的裁缝,用他/她的肩胛骨制成针可能就是要让这个能人以一种确定的方式继续存在,而使用祖母骨头制成的纽扣可能就是为了永远纪念她。这些可能性是存在的,但我们目前还无法确定。”(秋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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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浪环球地理讯 北京时间8月11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网站报道,科学家今年7月底宣布,一颗直径达1900英尺(约合580米)的小行星将有千分之一的概率在2182年撞上地球。鉴于此,美宇航局计划在几年后造访这颗小行星取样分析,以彻底消除其对地球构成的威胁。

  造访RQ36小行星的两个原因

  在科学家宣布一颗编号为“1999 RQ36”的小行星可能于2182年撞上地球后,这一消息立刻引起全球媒体的普遍关注。实际上,许多科学家从2007年开始便一直在关注RQ36小行星的动向,他们计划实施取样返回任务,帮助我们更好预测并避免相撞危险。

  此次任务名为“OSIRIS-Rex”,是目前争夺美宇航局“新边疆”(New Frontiers)探索计划经费的两个最终入围任务之一,另一个任务则是登陆金星计划。究竟哪项任务会获得美宇航局的经费,谜底将在2011年夏天揭晓。如果OSIRIS-Rex幸运胜出,它将于2016年发射,目标是绘制RQ36小行星表面图,并返回样本。

  OSIRIS-Rex任务团队之所以希望造访RQ36小行星,是出于两方面的原因,一是他们认为这颗小行星上面富含太阳系诞生初期以来特性就未改变过的物质,二是它的运行轨道令人类探测器易于到达。

  OSIRIS-Rex任务团队负责人、亚利桑那大学月球与行星实验室主任迈克尔-德拉克(Michael Drake)说:“作为最易到达的目标之一,RQ36小行星也易于撞击地球。但是,在我们制定这个任务提议时,确实没有将这些点连起来。”

  相当于数百枚核弹同时爆炸

  RQ36小行星在距太阳8300万至1.26亿英里(约合1.33亿公里至2.03亿公里)的轨道上飞行,与地球轨道大约相距28万英里(约合45万公里)。于是,美宇航局官方将RQ36列为“潜在危险小行星”。科学家在7月底预测,这颗直径达1900英尺(约合580米)的小行星在2182年撞上地球的几率为千分之一。

  科罗拉多州博尔德西南研究所行星科学家克拉克-查普曼指出,虽然RQ36小行星不会带来毁灭地球文明的撞击,不过一旦相撞仍会造成极大的破坏。查普曼不是OSIRIS-Rex任务团队一员,也没有参与RQ36小行星威胁评估。他说:“这将是一次巨大的撞击,就像数百枚有史以来制造的最大核弹同时爆炸,会形成一个直径可能达6.2英里(约合10公里)的大坑。”

  德拉克指出,即便根据最新计算结果,RQ36小行星的轨道仍有许多不确定性。要想知道RQ36小行星或其他任何陨石是否撞击地球,我们需要更深入了解所谓的“雅科夫斯基效应”(Yarkovsky effect)。当天体吸收阳光时,就会发生这种效应。天体表面释放的热量会令其运行轨道稍微变化。久而久之,这些微不足道的推力同样能对小行星轨道产生巨大影响。

  德拉克说:“对于像地球一样大的天体来说,如此小的力量对其不会产生太大影响,而对于直径不到12.4 英里(约合20公里)的天体来说,它会变成可以改变其运行轨道的足够大的力量。”迄今为止,鉴于小行星表面及其旋转和晃动的未知变化,从地面几乎不能测量雅科夫斯基效应。结果,当前对小行星的许多预测在计算其轨道时并不包括这种效应。

  揭示表面特征及化学构成

  德拉克说:“这意味着,现在看上去完全无害的天体,确实极有可能撞上地球。这无疑是一种影响力很大的效应,事实上可能还是阻碍各项研究工作的主导性效应。”按计划,OSIRIS-Rex任务将在2019年到达RQ36小行星,然后利用远红外波长分析其基本化学和矿物构成,以可见波长绘制这颗小行星的表面图。这项任务还将采集RQ36小行星表面样本,在2023年以前返回地球。

  科学家还希望,OSIRIS-Rex任务可以首次精确测量雅科夫斯基效应,令我们更好理解小行星构造。德拉克说:“我们的任务将可以揭示RQ36小行星表面特征及其化学构成。毋庸置疑,这种信息对保护我们免遭这颗小行星和其他小行星的撞击至关重要。”西南研究所行星科学家查普曼指出,除了确定RQ36小行星是否构成威胁外,我们还需要搞清楚怎样才能令小行星偏离可能与地球相撞的运行轨道。

  查普曼说:“科学家根据RQ36小行星的外形推测,其表面由松散物质构成。这对采集样本来说是个好消息,但对登陆设备却是个坏消息。”查普曼最后指出,总体而言,“对小行星的近距离研究,将增进我们对这些多变天体物理性质的了解,进而提高我们做决定时不会受到愚弄的可能性,比如何时去尝试改变小行星的轨道偏离,以及是否有这种必要。” (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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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浪环球地理讯 北京时间8月10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网站报道,就在英国石油公司8月5日完成对墨西哥湾“深水地平线”钻井平台破损油井的水泥注入作业的同时,美国一些科学家却对一份政府新报告中的内容提出了异议。该报告称,墨西哥湾泄漏原油“绝大部分”已被自然分解和“可靠”的清理工作所处理。

  报告称泄漏原油多数已处理

  除此之外,科学家警告称,部分有毒原油可能会困于墨西哥湾附近海滩下面,完全消失需要数年时间,或者会沉入海洋深处,一位科学家指出,在海洋深处会引发 “3D灾难”。墨西哥湾漏油事故是美国历史上最严重的原油泄漏事故。美国政府8月2日估计,“深水地平线”钻井平台向外泄露了大约490万桶原油。

  8月4日,美国海洋与大气管理局(NOAA)发布的最新研究报告称,在泄漏原油中,大约33%已被燃烧、过滤、驱散,或直接由清理作业回收;25%已经蒸发到大气层或在海洋中溶解,16%通过自然分解变成微小颗粒。报告称,剩余26%要么漂浮于海面,要么渗入海面以下,这些泄漏原油或已被冲上海岸,或已在海岸被收集,或埋于墨西哥湾沿岸。

  美国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生物海洋学家罗伯特-卡尼(Robert Carney)说,鉴于此类数据的特点,它们向来以不确定性而“臭名昭著”。这一定程度上是因为海洋流动的本质,意味着“极难”锁定石油的踪迹。他说: “水总是在流动——如果我明天来到漏油现场寻找碳氢化合物,我或许找不到很多,因为被原油污染的水已经流走了。”

  科学家称报告内容“荒唐可笑”

  卡尼同时指出,若想准确计算还有多少泄漏原油没有得到处理,你必须了解到灾难一开始流入墨西哥湾的原油数量。他说:“一旦你利用那种基本手段开始进行测量,泄漏原油总量就是有根据的猜测,事情可能简单多了。”在美国南佛罗里达大学化学海洋学家戴维-霍兰德(David Hollander)看来,美国海洋与大气管理局的最新研究报告“荒唐可笑”。

  据霍兰德介绍,政府其实仅处理了大约25%的墨西哥湾泄漏原油,即通过过滤、燃烧和直接收集等手段处理的那部分泄漏原油。剩余75%的去向仍未解释清楚。例如,报告认为所有沉入水下的原油会被驱散,因此不会对环境造成任何危害,霍兰德对此表示,鉴于原油和分散剂的作用在很大程度上不为人知,情况并不像研究报告描述的那么简单:“这全部是毫无根据的臆断。”

  就在新报告出台前几天,有关墨西哥湾泄漏原油已被清理完毕的说法甚嚣尘上。在受损油井7 月19日成功封堵住以后,美国海岸警卫队的飞机没有在水面发现大片原油。但是,卡尼表示,前一阶段的清理工作主要是消除水面上的原油,人们通常认为“只要不让原油冲上海滩,一切就没问题了。”

  实际上,科学家仍能发现大量墨西哥湾泄漏原油——无论是从路易斯安那州海岛下面冒出来,困在佛罗里达州白糖般的海滩下面,还是出现在墨西哥湾看不见的地方。上周,佛罗里达州立大学生物海洋学家马库斯-胡特尔(Markus Huettel)和同事约尔-科斯塔卡在已经清理过的彭萨科拉海滩挖了几条沟,结果在深达2英尺(约合60厘米)的地方发现了大片原油。

  “吃油”细菌并非灵丹妙药

  据胡特尔介绍,在两种情形下原油会困于地下,一是细小的原油颗粒渗透进多孔的沙子,二是波浪令球块状原油沉淀,接着以沙子覆盖。微生物是否“吃”原油—— 原油分解的最常见方式——取决于有多少氧气可供它们从事这项工作。胡特尔说:“迄今为止,我们尚未在这些海滩深层发现任何快速的降解作用。”不过,他指出,沙子最顶层的原油已在数天内消失。

  如果氧气很少,埋于地下的原油会停留数年之久,直至风暴或飓风将上面几层沙子卷走。据胡特尔介绍,以前的原油泄漏事故经验表明,埋于沙滩下面的原油不仅可能会继续向海洋渗透,而且还会渗入地下水,危害野生动植物。例如,在“埃克森-瓦尔迪兹”号油轮发生泄漏事故后,原油渗入阿拉斯加州的地下水,导致野生粉鲑幼鱼在1989年和1993年间“大量死亡”。

  卡尼警告称,微生物并不是清理原油的良方。例如,“吃油”细菌无法吃掉沥青,而沥青是原油分子中最重的部分,被用于铺设路面。据卡尼介绍,沥青残骸沉入海底,可能会被另一种微生物吃掉,令原油分子变得更短,从而更具毒性。他说:“细菌将一切东西变成鱼食和二氧化碳的想法完全不靠谱。”

  此外,据伍兹-霍尔海洋研究所海洋化学家克里斯托弗-雷迪(Christopher Reddy)介绍,微生物会挑选最易处理的原油部分进行分解,而且它们的活动十分随意。雷迪说,依靠微生物迅速清理泄漏原油“就像是让十几岁的孩子做家务。你告诉他们在周五做家务,在最适合做家务的时候做,但他们偏偏要选在周六。一个令人沮丧的事实是,你不能对微生物和整个大自然的清理作用进行任何约束。”

  泄漏原油对深海生物危害仍未知

  胡特尔指出,另一个“有争议的问题”则是,沉入墨西哥湾海底的原油会对环境造成怎样的危害?在清理过程中,工作人员首次使用化学分散剂分解海面以下 4000英尺至5000英尺(约合1200米至1500米)处的原油。胡特尔说,经过分散剂处理的原油颗粒可能已经沉入海底。

  得克萨斯理工大学毒物学家罗恩-肯达尔(Ron Kendall)8月4日在美国国会作证时说,在寒冷、漆黑一片的海洋,原油和化学分散剂混合物可能会悬浮于海水中,对深海动物造成长期危害。肯达尔说: “我们对分散剂和原油混合物对环境的危害及其流动性知之甚少,尤其是在深海中的情况。”

  南佛罗里达州海洋学家霍兰德说,有些原油颗粒非常微小,肉眼根本看不到,而其他一些则足够的大,或许会被误将原油当作美食的小鱼吞下。霍兰德说,泄漏原油对深海生态系统的冲击“尚难预料”。今年夏天,霍兰德正在一系列研究中分析泄漏原油活动对深海生物的影响,该研究将持续到今年秋天。

  他说:“或许是海洋生态系统发生自下而上的崩溃,或是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霍兰德怀疑,“深海大部分食物链正遭到破坏。”他补充说,“我们正遭遇不同于墨西哥湾海面上2D原油泄漏的难题。突然间,你遇到了这场2D灾难,并将其变成3D灾难。” (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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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浪环球地理讯 北京时间8月4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网站报道,最近对一个神秘杯子上的代码进行的成功解密,对耶路撒冷古代下水道进行的发掘以及其他考古探测的发现,可能帮助揭开其中一个最大的圣经之谜——到底是谁撰写了《死海古卷》?

  《死海古卷》涵盖了迄今为止一些最古老的圣经文献,可能是战争期间躲藏起来的一些犹太人群体的文化财富。新发现的线索显示《死海古卷》可能是“从耶路撒冷神殿带走的珍藏”。据《圣经》记载,约柜就保存在这个神殿内。

  并非出自艾赛尼派一家?

  60多年前,人们在被称之为“库姆兰”的古代居住区附近的海滨洞穴内发现了《死海圣卷》。传统观点认为所有在羊皮纸上写成的古本手卷均出自苦修的艾赛尼派之手。艾赛尼派是一个脱逃的犹太教派,据信曾在公元前1世纪至公元1世纪居住在库姆兰。但新研究显示《死海古卷》中很多手卷的源头要追溯到其他地方,可能由多个犹太人群体所著,也就是那些在大约公元70年左右罗马人围攻并最终摧毁耶路撒冷神殿时逃跑的犹太人。

  纪录片《书写死海古卷》(Writing the Dead Sea Scrolls)于7月27日美国东部时间/太平洋时间晚上9点在国家地理频道播出。在纪录片中露面的考古学家罗伯特·卡尔吉尔表示:“犹太人撰写了这些手卷,但这些手卷可能并非出自一个特定的群体之手,而是由几个不同的犹太人群体完成。”(国家地理频道部分归国家地理学会所有,国家地理新闻网站也在国家地理学会旗下。)

  对于这一新观点,研究《死海古卷》的学者显然无法达成一致意见。美国纽约大学研究希伯来人与犹太教的劳伦斯·斯奇弗曼教授便指出:“我有一种感觉,这注定要引发巨大争议。”

  《死海古卷》由仪式沐浴者所著?

  1953年,法国考古学家和天主教牧师罗兰·德·沃克斯领导的一支国际小组对大部分希伯来人手卷进行了研究。这部分古卷是一位贝多因牧羊人于1947年发现的。德·沃克斯认为古卷的作者生活在库姆兰,理由是发现古卷的11个洞穴靠近这一地区。

  古代犹太历史学家指出艾赛尼派曾生活在死海地区,德·沃克斯认为库姆兰就是他们的其中一个社区。在得出这一论断前,他的小组发现了大量水池遗迹,德·沃克斯相信这些水池就是犹太人在举行仪式时使用的浴池。

  他的理论似乎也得到了《死海古卷》本身传递的信息支持,其中一些手卷提到了集体生活准则,与古代有关艾赛尼派的习惯相符合。就职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卡尔吉尔解释说:“这些手卷描述了集体用餐以及参加仪式时沐浴的种种准则,与有关库姆兰的考古学发现相符合。”

  《死海古卷》来自耶路撒冷神殿?

  考古学家尤瓦尔·佩莱格对库姆兰进行了长达16年的发掘工作。他最近得出的发现向有关《死海古卷》作者的传统观点提出挑战。佩莱格的小组在发掘时发现的文物显示,库姆兰一度是一个古代陶器厂。假设中的浴池实际上可能是用来淘洗和分离粘土的水池。

  在耶路撒冷的锡安山,考古学家最近又发现并破译了一个有着2000年历史的杯子,上面刻有神秘代码,意为“主啊,我回来了”。这些神秘代码与《死海古卷》一些手卷中的代码类似。一些专家认为,神秘代码表明来自耶路撒冷的宗教领袖至少撰写了部分手卷。卡尔吉尔在接受国家地理新闻网站采访时说: “牧师可能使用神秘的代码撰写来自非祭司领袖的确定经文。”

  根据一项新理论,艾赛尼派教徒可能就是耶路撒冷神殿的牧师。公元前2世纪,也就是在国王非法担任主教角色之后,他们自愿选择了逃亡。这群背叛的牧师可能逃到库姆兰,用他们自己的方式敬拜上帝。在这里,他们可能撰写了一些经文,也就是《死海古卷》。

  逃到库姆兰之后,艾赛尼派可能并没有放弃他们的所有旧习惯,使用代码撰写经文可能就是他们保留下的习惯之一。卡尔吉尔说:“一些手卷可能并不是在库姆兰写成的,而是从神殿带走并加以保管。”他在纪录片中指出:“如果我们将它们视为牧师撰写的文献,我认为我们对《死海古卷》的了解能够发生戏剧性变化。约柜已经不知去向。我们可能永远找不到诺亚方舟和圣杯。所有这些,我们可能永远不会见到。但我们可能拥有来自耶路撒冷神殿的文献资料。这是来自这座神殿的巨大财富。”

  《死海古卷》手卷来源更广?

  卡尔吉尔等很多现代考古学家认为,艾赛尼派教徒只撰写了部分《死海古卷》而不是全部。最近发现的考古证据显示,犹太人中的“异类”可能在公元70年左右经过库姆兰,当时的耶路撒冷被罗马人围攻,耶路撒冷神殿以及这座城市的大部分地区毁于战火。

  以色列考古学家罗尼·赖希领导的研究小组在耶路撒冷地下发现了古代下水道。在下水道,他们发现了一些文物,其中包括陶器和钱币,年代可追溯到耶路撒冷遭围攻之时。根据《书写死海古卷》的描述,这些发现说明当时的犹太人可能借助下水道逃跑,一些人可能带走了珍贵的宗教手卷。值得关注的是,下水道通向汲沦谷,汲沦谷与死海和库姆兰之间只有很短的一段距离。

  用于盛装手卷的罐子可能提供另一个证据,证明《死海古卷》是异类教派的经文。耶路撒冷希伯来大学的加恩·冈纳维格对在库姆兰洞穴内发现的器皿碎片进行了化学分析。冈纳维格在纪录片中指出:“我们挑了一片陶器碎片而后将它碾碎并送进一个核反应堆接受中子轰击。在此之后,我们又对制造陶器所用粘土的化学特征进行了测量。就像没有完全相同的DNA一样,地球上也没有化学成分完全相同的粘土。通过对粘土化学成分进行分析,我们便可锁定一个特定地区,进而确定陶器在何处烧造。”冈纳维格的结论是:用于盛装《死海古卷》的陶器只有一半在库姆兰烧造。

  “外来论”遭所有人排斥

  并非所有人都认同《死海古卷》可能来自库姆兰以外地区的这一观点。纽约大学的斯奇弗曼说:“我并不赞同这种观点。”他指出,自上世纪50年代,手卷由来自耶路撒冷的多个犹太人群体书写的观点就已经出现。“这一理论实际上被这一领域的每一个人所排斥。认为有人从其他地方带来这些手卷并将其保存在洞穴内的观点成立的可能性极低。原因在于:绝大多数手卷主题一致,是一个整体。”

  斯奇弗曼说:“如果手卷来自其他地方,假设由其他犹太人群体带到这里,你应该发现与这些群体的意识形态相一致并与艾赛尼派相左的内容,但事实情况并非如此。”他指出《死海古卷》与坚贞信徒等群体之间并不存在任何联系。

  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卡尔吉尔也赞同斯奇弗曼的观点,并指出《死海古卷》的大部分内容在意识形态,对救世主的期待、对经文和犹太律法的解释以及历法日期等方面拥有极大的一致性。他说:“但与此同时,如果认为所有手卷均由库姆兰一个单独的宗派所写,那又很难解释部分手卷中的内容为何在意识形态上存在差异。”

  洞穴是古卷临时存储地?

  如果卡尔吉尔以及其他人的观点是正确的,那就意味着现代学者所说的《死海古卷》并非完全出自一个与世隔绝的犹太人群体之手。它们可能是当时惊恐万分的犹太人并未取走的珍藏,当时的情况可能不允许他们这么做,只能让它们留在沙漠洞穴内。卡尔吉尔说:“不管是谁撰写了这些手卷,手卷的主人都非常小心谨慎地对待,确保它们能够幸存下来。不管是不是由艾赛尼派教徒所写,《死海古卷》都让我们得以了解1世纪犹太教存在的丰富的多样性。” (秋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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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碗上刻有倍足纲节动物

碗上刻有倍足纲节动物
碗上刻有倍足纲节动物(图片提供: Arturo Godoy)

  在古墓中发现的一个碗上,雕刻有倍足纲节动物。专家对于这些史前古物的分析,可能要再等数月或数年时间才会出结果。休斯顿介绍说,“对这些复杂的物品的研究,一个人必须要掌握多种技术。”

  6. 镶有宝石的牙齿

镶有宝石的牙齿
镶有宝石的牙齿(图片提供: Arturo Godoy)

  在这座古墓中唯一成年人的口中,考古学家发现了镶有宝石的牙齿。考古学家认为,这位成年人应该是一位国王。据部分破译的象形文字,他的名字可能是“红海龟”或“大海龟”。休斯顿解释说,“对于玛雅人来说,海龟带有宇宙的意义,就像他们所描绘的世界模型一样。”

  休斯顿推测,这位国王曾经在伊尔-佐兹建立一个王朝,伊尔-佐兹王朝位于大玛雅强国蒂卡尔的西方,曾经对蒂卡尔的疆土虎视眈眈。

  7. 碗盖上的猴子

 碗盖上的猴子
碗盖上的猴子(图片提供: Arturo Godoy)

  考古学家还在古墓中发现了一个塑有猴子形象的陶瓷碗盖。其他的发现还包括一团有机物质,那有可能是羽毛、木材,也有可能是蜂蜜。美国田纳西州范德比尔特大学人类学家马库斯-埃伯尔认为,“既然出现于这座王室古墓中,它们肯定有助于我们更好地了解当时这些神圣的国王。”

  8. 考古学家考察古墓

考古学家考察古墓
考古学家考察古墓(图片提供: Arturo Godoy)

  来自德克萨斯大学考古项目联合负责人埃德文-罗曼和布朗大学研究生萨拉-钮曼正在通往墓穴的通道中绘制墓墙的轮廓。德克萨斯大学中美洲艺术学教授大卫-斯图亚特认为,这一惊人的发现以及墓穴中史前古物惊人的完好程度,在某种程度上带领我们走向了玛雅考古学的新方向。(彬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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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小赫拉克勒斯”号

“小赫拉克勒斯”号
“小赫拉克勒斯”号(图片提供:INDEX/NOAA)

  6月30日,“小赫拉克勒斯”号靠近卡维奥巴拉特海底火山的深海热液喷口。“小赫拉克勒斯”号是美国国家海洋与大气管理局唯一一艘专用遥控操纵潜水器。“小赫拉克勒斯”号曾在著名海洋地质学家罗伯特-巴拉德(Robert Ballard)创建的勘探研究院有过一段辉煌的历史,此次任务是它退役以后“重出江湖”。“小赫拉克勒斯”号的性能已经得到升级,装备了新的发动机以及一系列成像、传感和通信设备。遥控操纵潜水器作业协调员戴夫-洛瓦尔沃(Dave Lovalvo)在博客中写道:“‘小赫拉克勒斯’回来了,比以前潜的更深、外观更靓、拍摄的照片清晰度更高。”

  6.控制中心内部一瞥

控制中心内部一瞥
控制中心内部一瞥(图片提供:INDEX/NOAA)

  7月7日,当遥控操纵潜水器在水下作业时,研究人员聚集在“小赫拉克勒斯”号的控制室观看。在首次深海探险中,包括霍尔登在内的几位科学团队成员通过“控制中心”参与了遥控作业。通过卫星、大屏幕、高速互联网,分别身在印度尼西亚雅加达和美国华盛顿州西雅图的科学家与“小赫拉克勒斯”号建立了联系。身在雅加达的霍尔登说:“远端临场技术代表着海洋研究的新模式,类似于美宇航局控制室。作为正在海上航行的海洋学家,我需要时间去适应。”

  7.行色匆匆的海蟹

行色匆匆的海蟹
行色匆匆的海蟹(图片提供:INDEX/NOAA)

  6月30日,一只白色海蟹匆匆经过卡维奥巴拉特海底火山的深海热液喷口。探险队的科学家称,单纯通过“小赫拉克勒斯”号拍摄的照片,无法确认海蟹的种类。但是,他们补充说,这种海蟹极有可能属于已知生活在深海热液喷口周围的蟹类Bythograeidae。

  8.触毛如花朵盛开

触毛如花朵盛开
触毛如花朵盛开(图片提供:INDEX/NOAA)

  布满藤壶的硫磺喷口令来自加拿大维多利亚大学的探险队成员韦雷娜-图尼克利夫(Verena Tunnicliffe)深受震动,称这“尤其令人感兴趣”。这位海洋生物学家6月30日在探险博客中写道:“我们看到它们的触毛像盛开的花朵一样展开,接着重新折回进贝壳。我们从生活在其他热液喷口的类似动物了解到,触手上的白色绒毛是生活于经过热液的细菌的细丝。藤壶可维持这种触毛伴随细菌生长,接着缩回‘舔它们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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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星系“化石”

星系“化石”
星系“化石”(图片提供:Andrew Cooper and John Helly, Durham University)

  在这张公布于7月2日的电脑模拟图中,恒星残骸在银河剧烈碰撞期间围绕在像银河系一样的星系周围,可能出现于50亿年前。在英国杜伦大学科学家的领导下,一个“银河考古学家”小组表示,电脑模拟有助于证明银河系周围一个光环内的恒星是年代更久、质量更小的星系与银河系碰撞合并后留下的残骸。

  7.闪亮星空笼罩堡垒

闪亮星空笼罩堡垒
闪亮星空笼罩堡垒(图片提供:Babak A. Tafreshi, TWAN)

  在这张摄于今年5月、上周公布的长曝光照片中,银河系盘面跨过伊朗阿拉穆特地区一座9世纪堡垒。在照片右上角,一颗流星从上空划过。这座堡垒建在厄尔布尔士山脉里面,曾当作监狱使用,关押过著名的波斯天文学家纳西尔丁-图西,后被获释。而位于今伊朗境内、闻名遐尔的马拉盖天文台就是在图西倡议下建设的,那也是当时世界上最大、最先进的天文台之一。

  8.龙形星云

龙形星云
龙形星云(图片提供:M. Povich, NASA/JPL-Caltech)

  在下面的可见光照片中,一个狭长的黑暗带从M17星云的尘埃与气体穿过,而这个星云又被正诞生于该区域的质量偏大的恒星照亮。但在“斯皮策”太空望远镜的红外光谱下,红眼“龙”从黑暗中突然出现,在翻腾的色彩(由星云内疾速的恒星形成速率加热的尘埃和气体)背景下张牙舞爪。天文学家认为,恒星也在这片龙形黑云内快速形成。不过,由于这片星云不得不催生温度最高、质量最大的恒星,所以,整个区域在红外光线照射下并没有发光。

  9.绚丽的宇宙舞台

绚丽的宇宙舞台
绚丽的宇宙舞台(图片提供:ESO)

  在一张可能让荷兰画家文森特-梵高都羡慕不已的照片中,束状尘埃与气体云构成了一幅后印象派画作的宇宙版本。照片由设在智利拉斯拉的欧洲南方天文台望远镜拍摄。耀眼恒星——南冕座R星(照片中央处)发出的亮光穿透了浅蓝色的星云,而整个星云又被里面无数新生类日恒星反射的光芒所照亮。(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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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秘格陵兰壮观融冰:百万年冰盖大量消融(图)

  冰雪融水蚀刻出45米深的峡谷。

探秘格陵兰壮观融冰:百万年冰盖大量消融(图)

  一名野外考察助理正下降至裂隙深处。裂隙底部可能会连接至垂直的井穴(即冰臼),地面上的湖泊便是经由这种井穴把水排入冰盖深处。

探秘格陵兰壮观融冰:百万年冰盖大量消融(图)

  与冰块和融水搅和在一起的黑色斑块是冰尘——被风吹至格陵兰岛的粉尘,通常来自远方的沙漠、火场、煤电站和柴油机。冰尘降低冰面的反射率,导致吸收的日照热量增多。

探秘格陵兰壮观融冰:百万年冰盖大量消融(图)

  冰尘在冰面上侵蚀出一个壶穴,夜间被冰冻在其中的细菌和水藻排出的气体,现在冒着泡儿浮上水面。

  撰文:马克 ·詹金斯 MARK JENKINS

  摄影:詹姆斯 ·巴洛格 JAMES BALOG

  翻译:陈昊

  乍看去,格陵兰岛是一大片刺眼的白,但随着直升机慢慢向岛面降低,色彩逐渐进入我的眼帘。

  延续几公里的范围内,融水如蓝色缎带般镶嵌在冰盖边缘。白茫茫的大陆上河流如线,湖泊如斑,还有刻蚀出的一道道裂隙。同时还有一片片非白非蓝,而是褐色甚至黑色的冰面——是一种叫做冰尘的物质导致其颜色变暗。这种看似泥泞的沙状物质是我的四名同僚研究的关键课题。这四位分别是:摄影师詹姆斯·巴洛格,其助手亚当·勒温特,地球物理学家马尔科·泰代斯科与博士生尼克·斯坦纳,后两位都来自纽约城市大学。

  巴洛格为冰体留影,同时也拍摄其流失的过程。2006年,他建立起“极度冰川调查组”(EIS),据他说,此举“目的是为正在消逝的事物创建记忆”。EIS已在阿拉斯加州、蒙大拿州、冰岛和格陵兰岛布置下35台抗风雪的太阳能定时拍摄相机,拍摄冰川照片,所有相机连天加夜工作。按照设定的程序,这些相机每年拍摄4000-12000张照片,对冰川进行持续性的记录,如巴洛格所说,就像“代替我们看守世界的小监测员”。

  距离格陵兰岛西海岸小镇伊卢利萨特70公里的内陆地带属于融化区,冰盖表层不断遭侵蚀,把蓝冰暴露在外。我们就在这里扎下营地。在压力作用下,这片古老冰盖中的气泡被挤压出来,气泡减少之后,冰体便吸收光谱中红色一端的色彩,于是剩下的蓝色光被反射。

  营地扎在一个巨大的融水湖畔。泰代斯科和斯坦纳测量湖深,计划将所得信息与格陵兰岛冰川上湖泊深度的卫星勘测数据进行对比。每天早晨,他们会发出一艘改装的小打窝船搜集数据,船上装着遥控设备、声波定位仪、笔记本电脑控制的光谱仪、GPS、温度计和一台水下照相机。

  格陵兰岛的融水湖常迅速排干,让人措不及防。巴洛格曾见识过湖泊一夜之间排干,冰臼(冰层中垂直于地面的井穴)底部打开,把湖水全部抽空。 2006年,由伍兹霍尔海洋研究所和华盛顿大学的冰川学家带领的团队记录下一个面积5平方公里的冰湖排干的过程:超过4千万立方米的水在84分钟内全部消失在冰臼中,流速比尼亚加拉瀑布还要快。

  泰代斯科勘测的这个融水湖向外延伸出一条河流,定是通向冰臼的无情大口,我和勒温特决心找到它。装备好冰斧、冰钻和绳索之后,我们就上路了。可是才走了不到500米,冰面上的孔洞就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我们只好在刀刃般的冰峰上跳行,就像在刀尖上玩跳马游戏。

  我们换了一条路,在冰盖上前进了几公里,最后虽然没能徒步找到冰臼,但却观察到一个有意思的现象:去的路上,我们跳过的冰窟是互相分离的碗状孔洞,而仅仅半天之后,融化程度已经很严重,孔洞间被奔流的溪水连接起来。

  当晚在营地,我们得知,泰代斯科和斯坦纳已经确定了融水湖底部的状况—— 存在着斑驳分布的冰尘。

  冰尘由空气中的粉尘被风撒落在冰面形成,其成分包括远至中亚沙漠地区卷来的矿尘、火山爆发产生的尘粒以及烟尘。烟尘来自人工火和野火、柴油机以及煤火发电站。1870年,北极探险家尼尔斯·A·E·努登舍尔德造访格陵兰岛时,发现了这种颗粒精细的褐色淤泥,并为其命名。努登舍尔德的时代之后,人类活动增加了冰尘中的黑色烟尘,同时,全球气候变暖也赋予其新的重要性。

  地球物理学家卡尔·埃格德·博吉尔德是土生土长的格陵兰人,他把过去的28年都用来进行冰盖研究。近来,博吉尔德把注意力放在冰尘上。“尽管冰尘中烟尘含量不到5%,”他说,“但却是这一点点烟尘导致冰尘变黑。”黑色降低了冰的反射率,从而提高了热量的吸收,于是导致融冰量增加。

  每年,白雪伴着冰尘降落在冰盖上,积雪变硬之后,就把冰尘固定其中。当夏天格外炎热的时候,层层冰面开始融化,包裹在其中的大量冰尘便被释放出来,在表面形成浓度更大、颜色更深的一层物质。“这是一种恶性循环,并且在不断地进一步恶化。”博吉尔德说,“就像给冰面蒙上一层黑色的幕布。”

  尽管我们的探险为期很短,却似乎已经看出这种影响。仅仅一周的时间内,冰雪融水已经把我们的营地变成一片泥泞湿地。远方某处,融水湖中的水已经流入我们之前寻找的那个冰臼中。巴洛格的定时拍摄相机捕捉下这一切。“它们记录着地球的心跳。”他说。

  探险队离开前,巴洛格说服我下降到营地附近的一个冰臼中。这冰臼足可吞下一辆货车,然而我还是无法抗拒内心的欲望,想要下到这个被巴洛格授予 “野兽”称号的庞然大口中一探究竟。

  我拴在结霜的绳索上,向冰臼中下降。下了30米后,我身处围墙状的蓝冰中,浑身被冰冷的飞沫浸湿。头顶上方,三层楼高的冰柱围成边缘崎岖的相框,蓝色的极地天空显现其中。下方,瀑布轰鸣着消失在深渊中,正是这激流凿出了这个井穴。

  科学家们曾把黄色的橡皮鸭子、装了传感器的圆球以及大量染料投入冰臼,希望以此记录水流轨迹,找到其注入大海的地方。有的球体和染料后来被发现,但所有的鸭子都不见了。我本来雄心勃勃地想要继续下降,进行更深入的调查,但我又考虑了一下。在绳子上悬挂了20分钟之后,我又爬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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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进行的粒子对撞
2009年进行的粒子对撞(图片来源:Reidar Hahn, Fermilab)

  新浪环球地理讯 北京时间6月22日消息 据国家地理杂志网站报道,美国进行的一项新的原子撞击实验结果显示,所谓的“上帝粒子”实际上可能是5种截然不同的粒子。所说的“上帝粒子”也就是希格斯玻色子,长久以来,物理学家便一直寻找这种理论上存在的粒子。物理学家认为希格斯玻色子是宇宙万物的质量之源,因此才有“上帝”之称。

  寻找希格斯玻色子是大型强子对撞机实验的目标之一。3月,对撞机开始亚原子粒子对撞实验,运行功率达到其最大功率的一半。根据广泛接受的标准物理学模型,所有粒子通过与希格斯玻色子发生相互作用获得质量。

  一些理论家认为希格斯玻色子并不单单指一种粒子,而是多种质量相似但所带电荷存在差异的粒子。美国伊利诺斯州巴达维亚费米实验室的研究人员指出,他们发现了能够证明这种“多种粒子理论”的证据。有关“上帝粒子”的单一粒子理论就此面临挑战。

  在费米实验室万亿电子伏粒子对撞机最近进行的一项名为“DZero”的实验中,科学家发现质子和反质子相撞更多地是产生物质粒子而不是反物质粒子。研究报告联合执笔人、费米实验室理论物理学家亚当·马丁表示,两者之间相差很少,不到1%,但无法利用假定只存在一种希格斯玻色子的标准模型加以解释。马丁说:“这种影响实际上非常小,但如果将标准模型中所有最初原则考虑在内,这种影响仍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

  标准模型假设只存在一种希格斯粒子,无法解释DZero实验的结果。如果科学家假定希格斯玻色子实际上是指5种粒子——也就是对标准模型进行扩展,形成双希格斯二重态模型——DZero实验的结果便可以解释。马丁说:“在对标准模型进行扩展时,我们加入了新的粒子和新的交互作用。新的交互作用对物质和反物质区别对待,因此能够促使实验中出现更大的影响。”研究结果于最近刊登在物理学研究网站arXiv.org上。

  科学家表示,如果存在多个希格斯玻色子,它们可能与物质发生不同的相互作用,让标准模型以外未发现的新物理学呈现在我们面前。马丁说:“很多扩展标准模型的计划第一步都是添加更多希格斯玻色子。”

  费米实验室理论物理学家克里斯·奎格并没有参与此项研究。他指出,虽然这项实验非常引人注目,但实验结果仍只是初步的。“任何东西都无法让我怀疑结果,但如果结果非常出人意料,我们便要严肃认真对待。我们不能过早地下结论,这一点非常重要。”

  如果马丁的研究小组是正确的,即希格斯玻色子实际上是指5种不同的粒子,瑞士的大型强子对撞机可以验证他们的结论。研究报告联合执笔人马丁说:“我们认为这些希格斯粒子不会太重,一定可以借助大型强子对撞机发现它们。”

  伯明翰大学物理学家、大型强子对撞机ALICE(大型离子撞击实验的英文缩写)项目负责人大卫·埃文斯在电子邮件中指出:“我个人认为不可能存在5种不同的希格斯粒子。如果最终证明确实存在,大型强子对撞机将变得更令人兴奋。”(秋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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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古学家日前在西班牙发现的洞狮骨骼
考古学家日前在西班牙发现的洞狮骨骼

  新浪环球地理讯 北京时间6月17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网站报道,根据最新一项研究,在一个史前山洞遗址发现的有刀痕的骨骼表明,欧洲早期人类曾猎杀过洞狮这种大型食肉动物。不过,这一研究结论也遭到部分专家的质疑。

  最早捕食大型动物的人类

  据领导实施这项研究的西班牙罗维拉-依维吉利大学古人类学家露丝-布拉斯科(Ruth Blasco)介绍,洞狮骨骼上的切割痕迹表明,它们在遭到猎杀后又被肢解分割,内脏被取出,这与在现场发现的鹿、马、野牛等常见猎物残骸上的痕迹相同。布拉斯科表示,内脏被取出的洞狮残骸还表明,早期人类可能与洞狮不期而遇,并亲手将其杀死。

  她说,如果是动物咬死了狮子,美味的内脏可能在早期人类到达以前就已被吃光了。专家表示,还存在一种可能性,那就是狮子因自然原因死亡后,早期人类或动物碰巧遇到了狮子的尸体。猎杀洞狮的早期人类属于尼安德特人的祖先——“海德堡人”(学名Homo heidelbergensis)。

  研究人员还在西班牙阿塔普埃尔卡(Sierra de Atapuerca)发现狮子骸骨的地方找到了海德堡人的遗骸。以前的一些研究表明,能使用木叉和石器的海德堡人是历史上已知最早捕食大型动物的人类。布拉斯科表示,最新证据可能还意味着,海德堡人在当时属于最顶级的猎食者,甚至可以猎杀危险重重的洞狮。

  为赢得尊重而铤而走险

  布拉斯科和同事在阿塔普埃尔卡现场发现了已灭绝的洞狮种类——原始狮的17块骨骼。原始狮的个头比今天的非洲狮稍大。这些骨骼全部发现于格兰多利纳(Gran Dolina)遗址,考古学家曾在该遗址拥有30万至35万年(属于更新世中期)历史的岩层中找到数百块化石。通过洞狮骨骼上的切割痕迹,研究人员重建了海德堡人肢解分割洞狮,还将洞狮骨骼敲碎从中取出骨髓的过程。

  不过,布拉斯科指出,单是骨骼证据还无法让研究人员了解到海德堡人与这种危险猛兽周旋的真正原因。从其他遗址发现的线索或许能帮助解开这个谜团。布拉斯科说:“以东非马赛人为例,猎捕狮子与某些仪式的开始存在着联系。在这些仪式中,一旦狮子被杀,杀死狮子的人会赢得整个部落的尊重。”研究结果将刊登在8月份出版的《考古学杂志》上。

  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早期人类猎杀狮子完全是出于自卫。布拉斯科指出,例如,洞狮和人类这两种顶尖猎食者狭路相逢,或许在最终的殊死决斗中,人类胜出动物一筹。美国亚利桑那大学动物考古学家玛丽-斯蒂娜(Mary Stiner)补充说,有证据证明,在更新世中期和更新世晚期(亦称上更新世),早期人类常常几个人一组猎捕大型食肉动物。

  研究结论遭受诸多质疑

  斯蒂娜说:“早期人类偶尔还以食肉动物为食,这确实是事实,而且也与早期人类‘不浪费’的习惯完全相符。”斯蒂娜没有参与布拉斯科的研究。康涅狄格大学人类学家丹尼尔-阿德勒(Daniel Adler)说,目前尚无任何确凿证据证明海德堡人是怎样在西班牙的史前遗址与洞狮不期而遇的。这是因为,洞狮的骨骼残骸证据过少,我们无法得出它们不是死于其他食肉动物的结论。

  例如,有些洞狮的骨骼残骸留有非人类食肉动物的牙齿痕迹。研究人员认为,这些痕迹来自于小型食腐动物,如狐狸,它们在海德堡人享用完以后将剩下的东西吃掉了。阿德勒也没有参与这项研究。他同时指出,动物牙齿咬痕可能还是海德堡人没有猎杀洞狮的证据,此外,“即便格兰多利纳的早期人类猎捕了这头洞狮,欧亚大陆其他地方并不存在这方面的例证,由此表明这种行为极为罕见。”

  布拉斯科也同意洞狮被杀实属罕见的看法,因为考古学家在现场发现了大量的更为常见、危险性更小的猎物。阿德勒还提出了一种观点,即洞狮可能是病了或受伤了,这才给了海德堡人可乘之机。他说:“完成这种任务的风险过大,早期人类根本不能与健康、成年洞狮周旋。”阿德勒补充说,与死亡的巨大风险相比,狮肉的诱惑或威信之争或许不值一提。

  早期人类处于食物链顶端?

  专家指出,还有一种可能性,即虽然海德堡人最早发现狮子的,但这头狮子死于自然原因。没有参与布拉斯科研究的纽约州立大学石溪分校古人类学家约翰-谢伊(John Shea)说:“狮子会死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我们不能排除早期人类遇到死于自然原因的狮子后,将它的肉割下来吃掉的可能性。”

  由于布拉斯科的研究团队并没有在现有骨骼发现疾病或受伤的任何证据,他们认为最大的可能性是人类最先与洞狮遭遇,并将其猎杀。综合各种证据,布拉斯科认为狮子骨骼上的伤疤可能表明,海德堡人至少可以成功猎捕最令人畏惧的食肉动物。她说:“狮子处于食物链的顶端,猎捕狮子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早期人类或许在食物链中处于与狮子相同的位置,甚至比这些大型食肉动物的位置还靠前。” (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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