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

周一, 27 9月 2010 00:45

圣童鄙视毕加索的充分理由: 他只是魔鬼的一枚砝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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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童鄙视毕加索的充分理由: 他只是魔鬼的一枚砝码      

 

 毕加索(1881~1973)出生在西班牙,是当代西方最有创造性和影响最深远的艺术家,他和他的画在世界艺术史上占据了不朽的地位。毕加索是位多产画家,据统计,他的作品总计近 37000 件,包括:油画 1885 幅,素描 7089 幅,版画 20000 幅,平版画 6121幅。 跟一生穷困潦倒的文森特?凡高不同,毕加索的一生辉煌之至,他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活着亲眼看到自己的作品被收藏进卢浮宫的画家。在1999年12月法国一家报纸进行的一次民意调查中,他以40%的高票当选为20世纪最伟大的十个画家之首。 

 圣童鄙视毕加索的充分理由:他只是魔鬼的一枚砝码

         世界一直被分为两个疆域,天使的和魔鬼的。天使纷飞在耶稣人子爱的光芒里;魔鬼则享用着堕落中的种种邪恶。一个事实再明确不过:世界正在倾斜,人类在快速堕落。生命越来越屈从于魔鬼。而毕加索无疑就是魔鬼手中的一枚砝码,他正被魔鬼把玩在手,一次次“测量”着人性堕落的速度和力度。

绘画的本质是什么?回答是混乱的。但这并不意味着该问题答案的多重,即无论怎样纷繁,其答案终是一个:揭示美的本质,表达美本质在人的心灵中激发的情感。这是绘画艺术必须遵守的原则与标准。

在理解这个绘画标准时,我们还需要明确两个概念:美的本质和人的心灵涵义所指。我在《本体论诗学》第三卷《诗与美》中,揭示了“美是客观世界存在精神的本质”。翻译成通俗的语言,即美是使这个世界的万事万物如此完美的原因。因为有了这个美,世界才会如此——所谓“世界美如斯”。人的心灵并非指人的头脑、意识和思想。人的心灵就是人得以存在的精神,人的这个存在的精神也就是人的灵魂,人的灵魂的本质就是美。

但美不是僵死的,他是活的,是发展的,是变化的,是有时间轴的。因此,美在万物内部有一个深刻的存在过程。这也就意味着,万物会由美“变”丑,人会由美蜕变为邪恶。换言之,人类的堕落正是对美本质的拒绝造成。

 商业价值不是美学价值 

 一幅画可以拍卖到1亿美金能说明什么问题,要么美圆贬值了(不错,现在美国确实完蛋了),要么人们虚华得只剩金钱了,要么在这幅画的背后有阴谋了,而惟独不可能的是,这幅画好到如此。因此,当毕加索的《拿烟斗的男孩》被拍卖到1.04亿美金时,我们只能得出一个结论。魔鬼用金钱把这个世界收买了。然后,在用毕加索这枚砝码轻飘飘地就让世界的天平倾斜了——其实,魔鬼比这个世界的很多人都知道,毕加索有多邪恶,毕加索的画有多垃圾。但是,我们人就是看不到,就是不明白,因为我们被魔鬼手里握着的那些金币鼓噪得正春心荡漾呢。

 是前卫还是变态

前不久发生过一件另澳洲艺术界丢尽颜面的事:墨尔本一家美术馆收到几幅很前卫的“现代派画”“大手笔”绘画作品。专家们“兴奋异常”高调宣称,该油画作者技术娴熟,老练,大气(等等溢美之辞),并决定为该作者进行展览。可是,丢人的是,当他们联系到作者时才发现,那不过是个2岁孩子涂鸦之作, 此事不可能不成为国际笑话。

那么,到底什么叫前卫?这些所谓的专家真的是艺术家(或艺术权威)还是在心理变态?我想,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墨尔本的美术馆该“安定医院”的招牌才更准确。

这件事与毕加索的天价画作有何不同吗?不会的,它们不过是魔鬼一只手的手心和手背而已。

 艺品和人品,哪个更糟

 毕加索的人品非常糟糕。从他那双冷酷的眼睛里,就能看到一切。说实话,我只喜欢他孩子时的那个人,因为他还是个孩子,所以他的灵魂还抱在天使的怀里。一旦他走上社会,他就成了魔鬼掌股间的玩物——我说不好到底是社会把他推向了地狱,还是他把世界推向了地狱——结论却是一个,他和世界一起堕落了。

毕加索最具有政治资本的作品无外乎那幅表现纳粹轰炸西班牙残暴和血腥的《格尔尼卡》了。有人也真的以此为由头把毕加索说成了一位伟大正义感的世界性艺术家了,甚至人为该作品成了拯救西班牙,呼吁世界和平的人格魅力之作。但事实并非如此,不过是受当时西班牙驻法国文化参赞奥博等人的邀请,并竭尽全力说服,希望他能画一幅提醒世人:他毕加索是西班牙人,他还爱国,他痛恨战争,并最终以各种角度付给了他至少两笔巨额“绘画材料费”(一笔是15万法郎,另一笔是9000美金)的涂鸦作品。原本该作品要放当时在于法国举办的西班牙文化展的西班牙展馆大厅最显赫的位置,可是这幅画完成后,众多对他抱以期望的批评家、西班牙文化人士和观众丝毫不欣赏,甚至现出轻蔑的态度,只是因为碍于他的声望没人对他进行批评和指责。但最终还是有艺术家直接指出该画根本没有资格被放在展览厅中,因为“西班牙展馆应只展出那些懂得艺术责任就是要赋予政治教育意义的灵魂大师创作的作品”,而《格尔尼卡》粗俗“不管是政治上的还是美学上的”态度都令人反感与反对。该画甚至被当时的西班牙直接拒绝——通俗地说,把这幅画直接就“扔”在了法国(而这一“扔”就“扔”了44年。1937年完成,1981年才回到西班牙)(1)。

我说过,我鄙视毕加索的冷酷,这不仅表现在他对这个世界的冷酷态度上,还在于他对带亲人的态度上。他一生只热衷于玩弄女人,却从不表现出任何责任。甚至对自己的子女也丝毫没有情感。要去见他也得事先预约,然后只给30分钟时间。一个生活中没有爱的人,他的艺术作品又谈何责任呢?

“立体主义”理论的由来

有一点我们应该知道,毕加索是在法国成名的。当然也只有在法国这样轻浮透顶的国家,才会给毕加索之类的人以机会。(巴黎的单词是PARIS,这个古希腊毁灭了特洛伊城的花花王子的名字“帕里斯”,原本的涵义其实一点也不浪漫,它只是“与死亡有关”。)

至于那个“立体派”也并非毕加索一人“建立”,而是由他与法国人布拉克(Georges Braque)联合发展起来的。所谓“立体派”指的是绘画中禁止出现不一致性,比如不同视角,不同轴线和同光源(但这都是西画中最基本的要求,只有中国绘画才属于散点透视)。事实上,他们的这个强调只是对当时纯粹“抽象派”的符号化以及无结构性的“异己”而已——一定要与众不同。并被当时的批评家评论为“完全改变了人们对于‘在一幅画中究竟可以包含什么’——这一概念的看法”(2)。

但事实并非这么“神秘”。对此,只要稍微分析一下当时的电影、哲学、绘画的状况,我们立刻就会发现,这个所谓的“立体派”,其实不过是一种缺乏独立人格、缺乏思想本质以及背叛美学原则的一种为“学派”而“学派”的绘画技术垃圾。

毕加索那幅天价画作《拿烟斗的难孩》作于1905年。然后被当时的慈善家收购。1906年,他结识了野兽派的马蒂斯并效仿对方作品(所谓学习)然后为美国作家兼收藏家菖楚·斯坦因画像,该作品《斯坦因画像》成为他从“玫瑰时期”跃入“立体主义”的跳板——我们绝对不能排除这位斯坦因的商业炒作嫌疑。然后1907年至1916年,大力倡导“立体主义”(起始作品为《亚威农少女》)。而恰恰是在1906年世界上第一部卡通影片《做鬼脸的步骤》(由詹姆士·史都华·布莱顿制作完成)问世。这时,电影在世界上出现才11个年头。我为什么要将电影历史牵扯进来?其实,看过毕加索线条画的人都有一个认知,他是努力在一幅画中要画出动态或过程性的“结果”,而这刚好是电影艺术特别是卡通电影艺术的本质。电影和卡通是依靠但幅画面的连接形成动态感,这似乎与早期希腊哲学中“爱利亚学派”的芝诺(Zeno)的“飞矢不动”的观念很一致:所有的动都是由无数个“不动”连接起来的(3)。但是,卡通与绘画存在根本的区别,卡通强调的是“镜头感”,即视角的变化性,否则观众会疲倦;绘画是强调的瞬间定格,画家要捕捉的是时间上的一个“格点”。这是西方实证主义观念必然结果。相反,因为中国哲学不强调实证而强调过程,所以中国的绘画是散点透视。但中国绘画中所强调的过程并非某一事物个体——主要是人——的动态过程,而是将该个体(人)置放于一个完成的过程性环境当中去描绘。

从本质上将,毕加索的绘画已经完全背叛了绘画的本质。似乎只有不具备思考能力的人才会干出他所要干的事来(我们会从孩子身上见到这种背离性)。

分析了电影对毕加索的影响之后,我们再来了解一下当时的哲学思潮。

结构主义重要创始人之一,瑞士的语言学家费迪南·德·索绪尔(1857~1913)在1878年完成《论印欧系语音元音的原始系统》著名论文引起轰动。并在1881年应邀前往巴黎传播他的学说,他的理论有三个重要内涵,一、通过对语言和言语的划分引发出结构主义重分析结构的观念和方法。二、对事实背后的意义而不是事实本身感兴趣。三、共时分析成为结构主义最实用的分析方法。

这三个重要观念无论如何也不能不说是所谓“立体派”的一个“照猫画虎”最终只能“类犬”的理论基础。而事实上,在1906年“立体派”宣告“建立”的时候,结构主义已经在法国热闹10几年了。至于1909年毕加索的所谓“解析立体派”(起始作品为《费尔南德头像》)不过是对“结构主义”运用的一种深入和继续。(事实上我们很多人对“结构主义”与“解构主义”的内涵了解得不准确。所谓“结构主义”强调的是一事物的整体性之各部分间的协调统一,“解构主义”则是力图把事物整体拆开来的态度,它反对统一及整体性,是对形而上学也即本体论思想的一种直接对立——在这里请不要以以往的思维去认知“形而上学”的含义,我们目前对“形而上学”的认知完全扭曲了事实与根本。)

给毕加索的定论

 纵观毕加索一生的绘画创作,立体派虽然令他名扬世界,但他这个观念下的作品质量最差。立体派背叛了绘画的本质和责任,因为它背叛了美学本质。而事实上,立体派不过是商业操作上的一个手段而已,毕加索早期和晚期的绘画更多还是回归了绘画中的美学原则。

虽然绘画只是一种技术性行动,但在这种行动背后掩藏的是事物存在的本质。毕加索辉煌一生,却缺乏爱的情感,他不爱女性,不爱孩子,不爱世界,甚至不爱绘画,他始终追求的就是没有责任的动物性的欲望,他的绘画只有在儿童时期充满情感而不是情欲,成年之后的绘画只是表现他眼里的有关他与女性的色情行为。这样的人确实应该与魔鬼同谋。而毕加索之所以能“征服”这个世界,除了法国的轻浮和社会的商业利益至上因素之外,另一个根本就是人类的堕落,这个堕落直接体现在审美的态度上。

创造本身就是一种令人质疑的行为,如果创造不以揭示事物的本质为要任,那么创造只能成为这个世界最危险的破坏行为。

而贡献并非与创造匹配。所谓的贡献,只能是我们人对这个神秘世界的一步步揭示。必须告戒世界:创造仅仅是人类的一种野心,它无异于毁灭。

注释:

(1):《毕加索的战争》(美)拉塞尔·马丁 著 林立 等 译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

(2):同上,第41页。

(3):《批评的西方哲学史》(英)奥康诺主编 洪汉鼎等译 东方出版社2005年版 第16页。

  

 《格尔尼卡》(1937年)

 《拿烟斗的男孩》(1905年)

 《斯坦因画像》(1906年)

 《亚威农少女》(1907年)

 

其他信息

  • 新闻来源: 澳视文化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