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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传说到现实的落差打破了文学的神话,让我觉得,文学其实不是那么遥不可及,是可以触摸的。
我最开始读书,是从中国的传统名著开始的。三四年级的时候我就读了《三国演义》、《水浒传》,到五年级左右,就开始读《红楼梦》了,当然,不是儿童读本,是原本,半文不白的,那时候大多看不懂,但是也就那么看下去了。
所以,我最初对于文学的印象是古典名著式的,到了中学时代读当代作家的小说,惊讶地发现原来当代文学也能写成小说,可能这也是我走上创作路的原因吧,那种从传说到现实的落差打破了文学的神话,让我觉得,文学其实不是那么遥不可及,是可以触摸的。
中学时代还有一件事情,我读完了金庸的武侠小说,金庸是那个时代大部分中学男孩子的必读书之一,这个必读是带引号的,因为它是课程之外的,而且是大多数老师和家长所不允许的,也可能正因为不允许,反而更好奇吧。
大学时代是一个分水岭,从当初懵懂的、自发地阅读转变成系统地阅读。同时,也重新读了很多书。大学时代我把四大名著整个重新读了一遍,这个时候对历史小说、神魔小说的评价就不那么高了,反而对多写风俗民情的《红楼梦》更喜欢,因此也读了《金瓶梅》。大学时代还试图重读金庸的小说,但是已经看不进去了,觉得这就是哄小孩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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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美国物理学家组织网5月19日报道,英国利兹大学、美国加州大学圣地亚哥分校和印度理工大学联合研究发现,由于上覆层地幔的热量循环作用,地球内核从整体上在凝固,但局部存在融化现象。新研究有助于人们进一步理解地球内核的形成以及作为“地球发电机”的外核是怎样产生地磁场的。相关论文发表在5月19日的《自然》杂志上。
地球内核是个像月球大小的固体铁球,外面被高速流动的液态铁镍合金(也有些其他较轻元素)外核、高黏度的地幔和固态的地壳所包围。经过几十亿年,地球内部冷却下来,一部分铁核凝固,因此内核以大约每年1毫米的速度生长。而地球内部在冷却中将散发出的热量传到地幔层,就像火炉上开水的对流,较热的地幔运动到表面,较冷的地幔进入中心。这种逸热效应提供的地质动力与地球的自旋相结合产生了地磁场。
之前的观点认为,整个地球内核都在凝固并逐渐向外生长。但新研究显示,虽然整体上说,从核到幔的热量流动网确保了外核物质凝固使内核生长,但内核的某些区域确实在融化。
研究小组用计算机模拟外核对流模型并结合地震学数据,发现在核—幔边界的热量流动变化依赖于上覆地幔结构。在地震活跃区下面,沿着“环太平洋火山带”构造板块正在向下潜没,剩余的处于地幔底部的较冷海洋板块通过地幔从地核吸取了许多热量,这种地幔制冷使得较冷物质向下流动,使得部分内核凝固。反过来,在非洲和太平洋下面两个大区域,其最下面的地幔比地幔平均温度要高,这些区域下面的外核会变暖,慢慢融化变成固体的内核。
论文合著者、印度理工学院比诺德-斯利尼瓦萨说:“如果地球内核某些地方在融化,在接近内—外核边界的地方,其动力作用会比以前认为的更加复杂。一方面,从纯铁内核的边界会不断释放出一团团较轻元素;另一方面,融化在边界上会形成一层高密度液体,较轻元素将从这里升起。”
论文作者之一、利兹大学乔恩-蒙德博士表示,由于样本无法从地球中心采集,只能通过地表检测和计算机模型来推测地球核心发生了什么,地球磁场的起源依旧是个谜。根据地震观测数据显示,围绕着内核有一个高密度的液态层,而且地震产生的震波在地核的某些部分传播得更快。局部融化理论可为此提供相对简单的解释。
端粒位于染色体的末端,端粒越短被认为表明衰老得会越快
电据英国广播公司报道,科学家周三(11日)表示,接受教育越少的人往往更易较快衰老。
伦敦大学学院针对450名成年男女所做的调查发现,接受教育少的人老得更快。DNA证据显示,和那些有大学学位的人相比,没有大学学历的人成年后细胞老化得更快。专家认为,这是因为接受教育能让人们活得更为健康。
英国心脏基金会表示,这项在伦敦进行的研究说明了打破社会不平等的重要性。一个人的健康与其社会经济地位有紧密的关系,这个理论在医学界早已经建立。与那些富裕人家相比,出身贫穷背景的人吸烟的比例更大,运动量较少,享有高品质医疗照顾的机率也比较低。
但是新的研究显示,和收入与社会经济地位相比,接受教育对一个人的长期健康有更大的决定因素。教育程度越高的人,也比较少承受长期压力,或者说他们知道如何更好的处理压力问题。负责调查的伦敦大学学院教授安德鲁-斯特普托表示,“教育和健康的关系可以说是‘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长期处于低阶层地位会促进细胞衰老,如果早期接受教育的话,就可能避免这个问题。”
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圣何塞州立大学一座停车场10日晚发生枪击案,包括枪手在内的3人死亡。
校警曼努埃尔·阿瓜约11日说,停车场为一幢6层建筑,惨剧发生在5层。校警和当地警方10日20时30分(北京时间11日13时30分)左右接警,赶往现场。
美联社报道,两人当场死亡,一名伤员送往医院后不治身亡。
按阿瓜约的说法,凶器在案发现场找到。受害者和枪手互相认识,枪手并非随意杀人,但与黑帮犯罪无关。
调查人员没有说明受害人和枪手是否系这所大学学生,也未给出枪手作案动机。
圣何塞州立大学位于加利福尼亚州北部,成立于1857年,是加州历史最为悠久的公立大学。(新华社专电)
周虎城
关注南方科技大学已经许久了。
早在2009年朱清时院士刚刚接过深圳市聘书担任南方科技大学创校校长之时,笔者便在本报撰文《让大学改革多一亩试验田》,对南方科大的去行政化试验寄予无限希望。然而,4月29日,深圳有关部门的一纸通知却给“去行政化”试验蒙上了一层阴影:深圳将公选两名南科大副校长,且行政级别为正局级。记得朱院士担任中国科技大学校长期间,便曾多次表示大学应当去行政化,实施教授治校。他亦是怀揣着这份理想在退休之后前来南方科大就任校长职位的。然而,大学改革何其难也,行政化早已深入到大学教育的骨髓,依靠一朝一夕的制度重建果真能适应早已变化了的世界吗?
理想与现实总是有差距的。在南方科大筹备过程中,朱院士屡次感受到去行政化之难处。你作为高校没有行政级别,但教育主管部门有行政级别,主管领导有行政级别,倘若朱院士不是曾经出任过相当于副部级待遇的中科大校长,南科大的运行想必会更加艰难。行政级别,在中国这是实实在在的物事,与之相联系的不仅是物质待遇,还有用车待遇、乘机待遇,乃至于办事待遇。你是副部级,去局级或者处级单位办事,别人自然客气以待,倘若你没有半点行政级别,迎接你的可能不是热情的笑脸,而是官腔官势。一所大学要想在行政化笼罩的社会中独善其身,难矣!4月30日,朱清时在接受采访时说,南科大虽提出“去行政化”,但如果完全跟政府不对接,也有困难之处。这种困难之处其实是可以想见的,无论是教育部还是广东省都曾经表态支持南科大的改革,可在实际运行过程中,大学难免要跟各种行政机构打交道,怎么办?很难办。指望一个南科大一揽子解决中国高校乃至于中国政治领域存在的种种问题,不客观,也不现实。
然而,总是需要有那么一所高校可以来实践教授治校的理想吧,总是需要有那么一所高校能够在去行政化的路径上做一些改革试验吧,如果这一条路被堵死,办南科大又有什么意义呢?这充其量是在深圳多办一所大学罢了,固然有其人才培养的意义,却再无教育改革的创新了。南科大在深圳创办所面临的困境无非是深圳相关行政机构的不完全配合,诸多行政掣肘在或明或暗地发挥作用。这种掣肘并非市委书记、市长的几个批示就能够解决,这是中国官场长期以来形成的施政惯性,强大的惯性让很多自上及下的施政意志难以得到贯彻。政令既然可以不出中南海,也可以被关在深圳市委市府大院而不得落实。这很正常。如今做任何一个改革都会遭遇阻力,光靠着满腔热情和高扬的理想主义旗帜,而不充分估计困难,不想办法应对一个又一个的阻挠者,改革肯定会被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最后流于无形,宣告失败。
南科大的改革亦是如此。困难是必然的,但南科大的改革有整个社会舆论的支持,有体制内远见卓识之人的支持,遇到一些困难和阻力不可怕,积极应对即可。在非原则问题上能妥协也略微妥协,比如在政府对接问题上,是不是两位局级副校长的聘请必须按照南科大已有程序进行,在学校内部无此级别,而对外则可对等以求办事之便宜?一旦时机成熟,则完全取消之行政安排?
搞改革,不容易。有时只能进三步,退两步。
100年前,中国的作家基本上都是大学教授,而在100年后的今天,作家与教授几乎成了两个不相关的职业。
前不久,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突曝聘刘震云和阎连科为特聘教授,引起诸多热议。实际上,近年来进入大学当教授的作家几乎都曾引起过类似的争议,比如金庸、马原、王安忆等。
然而,作家真的是大学培养出来的吗?又为何越来越多的作家开始进入学校?
中文系培养不出作家
大学中文系培养不出来作家,这几乎成了许多关心文学和教育的人内心共同的痛。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院长孙郁面对文学院聘请两位作家一事时也说,目前中国大学的文学院学的都是理论,培养不出大作家。
孙郁说:“真正的作家从来都是社会培养出来的,不是大学里培养的。”一个成熟的作家、一部好的小说所需要的眼界、素养和经验需要更多的生活经历和社会阅历,而尚未出茅庐的学生要具备这些,显然需要更加漫长的积累和沉淀。正如作家李春平所说:“文学艺术是个特殊的行当,是件富于创造性的工作,很大程度上在于自己的天赋和努力,而非道之所传,师之所授。他们的创作能力往往是大学里培养不出来的。”
不过,在今天,中文系教育也确实存在问题,这正是延请作家进入大学的原因,孙郁说:“今天的大学中文教育,更偏重于文学理论,而对写作本身的重视不够。我们邀请两位作家也是一种尝试,让学生知道,原来文学中还有另外一番天地,还有这样的方式。其实文学院邀请作家已经很久了,阎连科来人大上课有两年多了,而刘震云也有几个月了,原本我们并没有张扬,被媒体发现也是偶然的因素”。
文学创作不是教育的目标
既然大学中文系不是专门培养作家的地方,那么中文系究竟是干什么的?北大中文系教授温儒敏在他的文章中曾说:“现在似乎一谈到中文系,就是作家、文学,这样的认识是不全面的。大学中文系主要不是培养作家,作家的生成是自然的,也不是‘培养’出来的。也许大学中文系可以生成作家,但不一定要把培养作家作为最主要的目标,还是主要培养语言、文学、文献等方面的研究型的人才,文学创作、文学评论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很明显,教育,必然要有客观的标准,而文学创作不是一个可以放在框中用标准衡量之的领域。而且,更重要的是,大学教育,本就长于理论,真正的动手能力,则需要更多的实践而非教育。
对于中文教育,作家李春平曾说:“大学的中文系是学习文学基础理论和基础知识的,是一个较为完备的知识结构系统。至于文学创作方面,老师只能教给你基本的创作方法,进行适当的引导,但要成为一个作家,仅掌握系统的知识固然是不够的,更重要的则是自身的创作实践。虽然中文系也确实出现过不少作家,但是作家的出现有很大的偶然性,是反常规的,是没有规律的。所以,任何大学的中文系都不敢提出培养作家的计划。”
作家更多的是传授经验
民国时代,作家往往本身也是学者、教授,如鲁迅、沈从文、朱自清、闻一多,他们集创作和研究于一身,不仅留下了经典的文学作品,同样也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学术贡献。然而,在今天,随着作家专业化的加深,如同鲁迅等身兼学者和作家两重身份的人越来越少。作家进入大学当教授也逐渐被人诟病,当年金庸入浙江大学、王安忆入复旦大学等都曾引起过争议。
那么,今天的作家进入大学,究竟能教什么?孙郁说:“作家是文学的实践者,他们给学生上课,能让学生感受到文学的另外一面,和文学理论不同,作家的创作风格,写作经验各有特点,可以发散学生的创作思维。所以,作家讲课,不仅有助于学生了解创作实践,培养创作的兴趣,对于理论本身,也是一个互相映照的过程。”
在同济大学任教的作家马原也曾表示:“作家的学识、经验的积累方式,可能和学者有些不一样,我想这些也许会对学生有所启发。学者可能更理性化些,作家可能更经验些,作家把他们的经验讲出来的时候,对学生不仅是学问的积累,也许还会有别的帮助。”
文学养不起作家
这些年来,许许多多的作家开始进入学校,有评论家认为,这和当今社会作家生存艰难有关,虽然畅销书作家收入百万已不是稀罕事,但是纯文学作家,却处境堪忧。
几年前,心理学家周正的“先养家再当作家”的理论曾引起很多争议,然而这些恰好说明今天作家的生计艰难。
目前,中国大部分纯文学杂志的稿费还维持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水准,去年《收获》等著名文学杂志曾酝酿提高稿费,而在之前,稿酬标准是千字80—100元,这是二十多年前定的,二十多年来,一直没变过。实际上,直到如今,千字几十元的稿酬仍旧是文学杂志普遍的标准。而纯文学作品的小众,使得出版小说的版税也同样承担不起作家的生活,作家陈村说:“文学的生态在恶化,严肃文学无法让作家生存。”
生存的艰难让作家不得不另寻生计,文学养不起作家,而教书显然是一个既和文学有关又能获得生存资本的职业。不过,直到如今,虽然已经有很多进入大学教书的作家,但这些作家大多都是比较知名的,实际上也是生存压力比较小的一部分。
又到毕业季,庆祝走出象牙塔的仪式却在改变。若干年前,到女生宿舍门口唱歌,曾经是毕业族的专利;从窗口把伴随四年的热水瓶高高摔下,也是大四生野蛮的发泄。这些冲动而又单纯的纪念,如今越来越显得小儿科。用一场婚礼来庆祝毕业吧,两年前“毕婚族”的出现还让人有点惊讶,现在似乎已经成为一种流行。
宽泛一点来说,我大概也算是个毕婚族,甚至算是校婚族,因为我是在毕业前一年和女友领了结婚证。那时候正在办出国留学,摆在面前的选择就是一起出国或者一方留守。我们选择了结婚,以陪读的方式一起远赴异国。为了避免家人担心,我们甚至没有告诉双方父母,悄悄办了结婚证和出国手续。两年后我们回国办了婚礼,老爸老妈直到现在还以为我们是那时才结的婚,却不知道儿女已经老夫老妻了。
在我们那时候,结婚还要开单身证明,好在我是研究生,所以没有障碍,如果是本科生,那基本上没戏。后来国家取消了结婚需要单位开单身证明的要求,这其实也是为校婚族、毕婚族打开了通道。说实在的,放到我的大学阶段,校婚还真是不太可能。就拿我们班级为例,在大学阶段谈朋友的不在少数,但真正出双入对,都是到了大三大四的时候。大概是时代比较单纯,在大学之前,同学们少有恋爱史,因此大学恋爱可以说还在学习男女相处之道,离谈婚论嫁相去甚远。而现在的孩子,基本上在高中时代就已经普及了生理知识和恋爱知识,马路上的初中生恋人都堂而皇之了。甚至家长都不再畏惧“早恋”,看淡男女交往,这是我们这代人远远没法儿比的。
还记得当年看达斯汀·霍夫曼的《毕业生》,上世纪80年代美国大学生就流行毕婚族。如果承认社会发展是有一定规律的,那么对于毕婚、校婚,其实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不过,在毕业结婚的潮流中,又未必都是生理、心理早熟所致。从各种例子看,至少有一些毕婚族并不幸福,或者把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最典型的就是 “贫困夫妻百事哀”,面对留城、就业、买房等一系列生活挑战,不能够靠自己解决经济来源的毕婚族并不少。要么还得依靠父母资助来买房,要么干脆住到父母家去啃老。我就曾看到,一对小夫妻毕业一年就结婚,次年就生孩子。两人把孩子扔给70多岁的父母,一点工资快乐“月光”,可怜老人的一点退休金还要补贴他们的生活费。还有一则案例来自报端。一对毕婚族小夫妻刚生了孩子就闹离婚,原因竟然是年轻父亲不能适应身份,丝毫没有当爸爸的觉悟。“毕婚族”成了“闪离族”,这大概是没有人愿意看到的。
一位走入“毕婚族”女孩对自己的选择辩白:“就算一无所有,但至少还有爱情。 ”是啊,一纸婚书通向只属于两个人的自由之海,不过在自由的背后还有现实的火焰。每对夫妻都是如此,然而对于刚走出校园的大学生,变数只会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