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

当“你‘织围脖’了吗”成为人们的问候语时,你就不难发现微博正以迅猛的势头,颠覆传统媒体的话语权。然而,微博的发展也面临一些争议,比如有人称缺乏意义的无用信息和情绪发泄在微博上时有出现,于是人们有了微博正在被“口水化”、变成“泄愤地”的担忧。那么,微博会不会被“口水淹没”呢?

正如人具有多面性一样,微博也是同样的道理,它的特性是复杂而多面的,而“口水化”只是一个比较随意的说法,并未揭示微博特质的全部,更不是微博这种新兴媒体的本质。大家可能看到一些社会名人借微博论战,其中有激烈的言论,但这不是微博的本质所必然导致的。同其他许多网络媒体一样,微博也是网络人格化的一种表现,其表现出来的状态,更多是由使用人的性格所决定的。

但微博的这些特性,不仅不会阻碍和扭曲人们的交流,反而会起到正面的推动效果。首先,它的传播是即时便捷的。其次,它对字数的限制,使得人们的网络表达必须简洁,在有限的篇幅里言之有物。能不能在140个字里把话说清楚,这对人们的表达习惯提出了新要求。字数的限制并不会导致“言难尽意”,因为微博沟通是即时互动的,一条微博表达不清楚,可以多发几条来表达。

相比其他的网络工具和传统媒体,微博具有自己的独特气质。比如说QQ等社交网络以“人际关系”为重点,多数是用于熟人之间的沟通;报纸、电视等传统媒体则以“内容”为重点,最注重“说什么”。而目前中国的微博则是既以“内容”为中心,同时也辅之以“关系”为架构。在微博上,我们既可以和朋友交流沟通,还可以靠有趣的话题来吸引大量的陌生“粉丝”。只要话题具有足够的吸引力,普通网友也会拥有众多“粉丝”,反之,名人微博的话题如果毫无新意,也会遭遇门庭冷落。

说微博仅仅是“名人堂”或者“口水化”都不是很恰当的。我们对微博的发展趋势,要有包容平和的态度。在微博这个新兴的舆论平台上,只要有遵守法律、遵守道德的大规则约束,它就会是一个有利于社会舆论建设的平台和工具。其实,无论是新兴媒体还是传统媒体,无论是互联网上的所谓虚拟空间,还是现实社会,法律和道德的大规则都是不能违背的。

摘编自《人民日报》5月27日文/喻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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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没了》,2011年第10期《新周刊》的封面上,赫然出现了这样的标题。

每隔几年,就会有媒体发出类似的声音,当个体产生失望情绪时,“男人”便成了盛放负面情绪的垃圾箱,也许,他们并不关注男人如何,他们只是想借此说出心中愤世嫉俗的声音。

于是,在人们的想象中,虚拟出这样的男人:投入尘世,却无世俗精神;承担道义责任,却轻视生命;孔武有力,却柔弱温和;忠诚,却多情……

这,究竟是理想,还是传说?是即将到达的明天,还是永远暌隔的彼岸?

在男人的传说中,我们分明看到一种文化传统,即:我们设计出一个又一个精神地标,永远无法达到,然后站在它之上,来臧否现实。我们明知道它经不起现实检验,也从来不存在那样的理想男人,可我们依然沉浸在自娱自乐中,随着一代代的积累,我们竟真的相信,世间确有某种理想人格,能照亮人性的幽暗。但,现实是没有的,古人才有,所以死无对证,我们还可以趁机痛惜一把传统的丢失。

太多中国式的批评,是这样的逻辑死循环。在海骂完一圈80后、教育、养狗、公益精神等之后,终于,又回到“现在的男人”、“现在的女人”这样无聊的话题之上。

明天我们怎样做男人

传统男人消失,是时代发展的大趋势,那么,明天我们该怎样做男人?方刚介绍说,西方“男性解放运动”分8个流派,有的认同男女平等,有的不认同,但整体上看,男性正日趋多元化。在不久的将来,也许真会出现“有多少男人,就有多少男性气质”的状况。

多元化,意味着你既可以当伪娘,也可以当施瓦辛格,并都应得到尊重。男人将不再是二元划分的产物,将不再垄断阳刚、勇敢、进取等气质。每个个体都不必再阵营分明地站在男人或女人的大旗下,被自己的身份所绑架。

“当然,也可以有不同的声音。”方刚表示,在美国也一直有“拯救男人”的声音,但主流价值观屹立不摇,即:一切判断应以生命为基准。一个社会,越尊重生命,发展就越有保证。

“几年前大家还对伪娘好奇、挖苦,今天已非一边倒了,这说明我们的社会更加尊重多元化。”方刚说。

男人之争

会遮蔽真问题

一个话题,每隔几年便会热炒一次,这堪称是当代中国社会最有趣的现象之一。

比如时下的“要尊严还是要生命”的争论,让方刚感到不可思议,他说:“这个问题还需要争论吗?生命当然是第一位的,难道连这个共识都没有吗?这岂不很可笑?”让他欣慰的是,今天认同“要生命”的声音已占了压倒多数。

郝晓辉则认为,这样无聊的争论可能会遮蔽真问题,“很多争论,其实是借题发挥。比如当我们遭遇犬儒困境,难以推动时,便乞灵于男人的勇敢精神,但这是药方吗?”

不谈本质内容,只好从现象入手,但热闹一阵,我们发现并没推动,于是,只好老话重提,进入自我重复的怪圈中。

事实是,发挥责任心与正义感,前提是要有大环境的支持,要有更开放的言论空间,更充分的自由选择,更有约束力的制度,更契合人类文明发展潮流的氛围,单靠“男人精神”,意义不大。

“用现象来推动本质问题的解决,很可能造成戾气上升,因为共同的目标模糊了,反而将男人与女人对立起来,这体现出我们思维的误区。”郝晓辉说。陈辉/文

“男人”消失是必然趋势

“这个说法有些言过其实。”学者方刚表示,个体不等于整体,不能根据个案就下结论说男人整体如何。但从这个话题看,传统社会对男性气概有某种共识,比如阳刚、勇敢等,在现代化的冲击下,这些气质确实出现了某种危机,在消费主义时代,男人正面临着解构的风险,但这是发展的大势所趋。

应该正视:传统定位固然对男性提出更高的责任要求,但也带来酗酒、暴力、攻击性等问题,后者也被认为是“男人气概”,而在传统社会中,找不到这些问题的解决方案。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开始,仿照“女性解放运动”,西方社会出现了“男性解放运动”。它帮助现代男人从传统角色中挣脱出来,不认同男人应承担更多责任,认为男人不一定要阳刚之气,也可以温柔细腻。

可以这样看,现代社会主流文化对传统男人持否定、怀疑的态度,认同“男人”这种文化符号的消失,这和我们回到传统立场上去批判现实,有本质区别。

“就我的观察,今天中国社会大多数男人依然向往成功,愿意承担家庭责任,和传统价值观差别不大,从这个意义上看,中国男人并没消失。”方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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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山西太原文庙内日前上演一场人体彩绘秀,吸引众多摄影爱好者拍照。太原文庙即孔子庙,是祭祀孔子的地方。主办方称,此次创作活动是对低俗文化的挑战;而一些过往游客则认为,此举是在圣人前挑战传统文化。

图为人体彩绘模特

主办方将一场人体彩绘秀放在文庙举办,实是煞费苦心。尽管从游客和大量网民的评价来看,大多数指斥此举是亵渎和挑战传统文化,但从吸引眼球和获取经济利益的结果来看,当地相关部门让半裸模特现身文庙前已经达到了预期目的。

 

举办方真的是挑战低俗文化吗?这纯属扯淡了。我国传统文化里面是趋向于“保守”的,讲究妇道和妇德,有其糟粕成分,但在文化的骨子里是摒弃“裸”和“露”的,如淑女的“行不带风”、“笑不露齿”等,断然与“半裸体的彩绘”不沾边。举办方所谓的挑战低俗,恰恰是违背传统文化的近乎于宣扬“低俗”。这个道理不言自明。

图为人体彩绘模特

然而,文庙的管理方明知这个道理,却偏与“传统”对着干,不外乎就是达到一种“炒作”旅游资源、吸引人气的目的。这不,如此多网民的抨击,无论是“香也罢、臭也好”最终山西太原文庙即孔子庙不也“一夜成名”了吗?无论臭名还是美名,名气的背后就是金钱滚滚而来。

 

图为人体彩绘模特

这种以追求金钱和利益为目标的“炒作”,丢掉的是文化之根,歪曲的是社会风气。山西文庙前举办半裸体模特彩绘,其实就和近几年被热议的“某地挖掘西门庆故里”、“复建狮子楼”、“复活青楼菜”是一个道理。在个别管理方赤裸裸的物欲之下,再丑恶的东西也是美丽的,即使是一堆“垃圾”和“臭狗屎”,在个别人眼里也有经济价值。所以说,文庙前的半裸模特背后一定藏着“金蛋”——是能给当地带来旅游经济发展和提升GDP总量的“金蛋”。但我们的传统文化精粹呢?却在这样一场喧嚣的金钱物欲炒作之下被消磨殆尽。这真是令人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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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日的变化,依环境时代而变,并没有夷还是夏的问题,更没有汉贼不两立的问题,虽然传统和舶来的竞争是必然,但最终都要符合现代语境才能留下来。

中国母亲节达不到标准

随着传统文化热的延续,传统节日和舶来节日的竞争也逐渐增多,比如有人提议把孔诞日设为中国教师节,把七夕设为中国情人节等。刚刚过去的母亲节也是,几年前有人提出把孟母诞辰作为中华母亲节,今年又有学者称考证出孟母的出生地,再提中华母亲节之事。

对此,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研究员李河表示,节日的设置远没有这么简单,它有一套完整的仪式编码,通过这种仪式编码设置的节日,是一个社会共同体在整个循环往复的时间中所设置的一些重要的节点。

李河说:“在我看来,母亲节还没有达到这一点,比如传统的清明、中秋、西方的情人节,都有相对固定的习俗,大家在这一天做相同的事情等,像是母亲节、父亲节,更多的是一个提醒,使人们能够在忙碌的生活中,在一个社会性的时间点上停下来,享受亲情。”

节日随时代发展不断变化

对于中国人来说,母亲节是舶来品,传统中虽然有很多关于母爱的诗文,也有敬母的传统,但是没有固定的母亲节。那么,是不是需要设立一个中国的母亲节?

李河说:“若是在工业时代之前,国家之间相对封闭,各自独特的节日是区分不同文明的一个标志,重大节日的差别正是文化不同的表现。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把孟母诞辰作为中国的母亲节是合适的。但如今,我们进入了全球化时代,不仅物质和精神产品的流通,节日同样也在流通。再设置一个中国母亲节有点多此一举。”

实际上,现代社会的节日,不仅在传统节日和外来节日上有所不同,节日本身也在消失和补充。在进入现代化之后,宗教性的节日,如观音诞辰等以及和农业社会相关的节日,如24节气等,都在逐渐消失,而另外一些和现代生活相关的节日也会被补充进来。

节日之间适者生存

在一个有历史而又开放的民族中,传统节日和外来节日往往是共存的。但同时也会有竞争,有人提出中国的母亲节、教师节、情人节正是这种竞争的结果。

李河表示,竞争是一个必然的过程。作为一个有历史的民族,我们需要有节日传承,无论是公共节日还是地方性的民俗节日。同时作为一个开放的民族,对于节日也没有什么夷夏之防,没有汉贼不两立的问题。最终的结果,完全依靠竞争本身,或者只存其一,或者两者并立。总之,最终能留下的,必然是更符合现代性,更贴近人们的生活习惯,这是社会共同体的选择。

所以,节日的碰撞、选择是全球化时代文化流通的表现,不用太过惊恐,这与“以夷变夏”无关。

孟母三迁不适合现代社会

近年来,常有人提议把孟母诞辰设为中国母亲节,这在工业时代之前当然可以,但如今已是全球化的时代,我想这就不必了吧。

更重要的是,孟母诞辰的这个提议本身也有问题。第一,孟母的事迹并不确定,《列女传》、《三字经》等书里的记载多是附会,不是信史,孟母的生日更没有可信度,中国古代的女人很多连名字都没有,更不用说生日了。其二,更重要的问题是,为什么是孟母?为什么不是女娲?不是孔子的母亲?

李河说:“女娲的问题不用多说,但孔子是圣人,孟子只是亚圣,孔子的母亲年轻守寡,培养出来这么一个大圣人显然更伟大。我们可以猜测一下:孔子是私生子,母亲又年轻守寡,看起来不是那么光辉?似乎有污点。所以,这种选择本身就有封建礼制的影子。再说孟母,孟母三迁,先近于墓地,后近于市场,三迁的理由是丧葬、买卖屠杀之事不能学,要学念书,这本身就有‘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观念,在现代宣传,会惹出很多麻烦。”

节日的设置要顺其自然

现代社会似乎进入了一个休闲时代,人们唯恐节日不多,如果算上所有的节日、纪念日等,恐怕一年中每一天都是节日。

而且,在今天全球化的环境之下,节日逐渐向轻松、休闲演变。李河说:“比如母亲节,就是一个提醒,提醒人们要注意享受亲情,这其实就很好了,不必对涉及母亲的节日过度阐释,赋予它太多的符号,我们不缺符号,因为再多的符号也无助于拯救世道人心。”

我们有太多旌表牌坊式的文化,文艺作品中对于母亲早就消费过度,这不是现代节日的编码方式。“至于设立‘中华母亲节’一事,我认为中华民族是一个多民族融合体,老拿一些汉族的人物做标志,既显得很土,又显得没文化。”李河说。

所以,对于节日,不管是传统的,还是外来的,最终都要通过节日本身的竞争完成演变,它的结果取决于是否贴近当代人的生活,是否具有现代性,或者固定下来,或者逐渐消失。如同母亲节,最好顺其自然,等待它慢慢形成自己的习俗,带动更多的人维护亲情、增强交流,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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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职业是摄影师,不过和其它摄影师有些不一样的是,StephenWayda是大名鼎鼎的“花花公子”杂志的专职摄影师。如果有谁打算为他拍一部传记电影的话,那一定会为他的经历感叹:真有那么幸运的人吗?Steve早期的工作是报社记者,在他做记者的短暂生涯中,曾经在街角的废墟中拯救了一个被殴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警察。随后他加入了“花花公子”,开始拍摄无数的性感人物,制造了大量充满争议的照片……他的成功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那种将审美和技术完美结合的能力,特别是为“花花公子”这种杂志拍照,所有的模特都是明星级别的人物,而题材都处于各种观念和审美的边缘,如何恰当地把握尺度、运用技术需要大量经验和技巧,在这点上,Steve做得很好!

图为StephenWayda

在数码化浪潮的冲击下,众多杂志社纷纷从传统设备转向数码,Steve也不例外,从一个熟练使用传统摄影设备的摄影师到一个能够自如地掌控数码后期效果的人,Steve自然有很多感慨!下面这段访谈来自“美国摄影”杂志和Steve的一次聊天,我们来看看他是怎么从传统转入数码,和“花花公子”这本老牌男人杂志一起进入21世纪的。

记者:(以下简称记)你什么时候选择用数码?什么时候选择用胶片呢?

SteveWayda:(以下简称Steve)我在任何能够用数码的时候,都会使用数码设备。具体来说,现在基本上所有的人物拍摄都会选择数码设备,但对于放在封面和插页的图,仍然会采用胶片拍摄。

图为StephenWayda摄影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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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饱成问题的时代,吃是大事,见面就说,吃了吗?温饱问题解决之后,享受层面从物质转向精神,麻将浪潮风起云涌,问候语变为——手气如何?当网络“农场”在神州大地上铺天盖地,见面时问得最多的是:今天,你偷了吗?

于是一些关于“偷”的字眼便此起彼伏:“我的玫瑰刚熟,就被你偷了,今晚我守到天亮也要偷你的!”显然是要以牙还牙,以偷治偷;“好可恶,平日把我打入黑名单,偷我菜的时候才火线加我为好友,偷完了,又把我打入黑名单!”对方哈哈大笑,“不打你进黑名单,你就能偷我的!”显然是盗亦有道,强中自有强中手!那神情,可能把自己当成了侠盗罗宾汉和佐罗,左手偷富,右手济贫!

偷,在中华民族的字典里,一直以贬义词的形式出现,偷,绝非善举。中华民族几千年来的传统美德,以偷为耻。当下不同了,说到“偷”字,没有脸红,没有羞愧,不再被神神秘秘地窃窃私语,而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大庭广众之下,口无遮拦,理直气壮,一副以偷为乐、以偷为趣、以偷为快、以偷为荣的神情。农场是个手术台,一夜之间把“偷”字变性,由贬义变成中性,甚至褒义!“偷”字由草寇的身份,道貌岸然,神气活现地荣登大雅之堂。

周末回家,正碰到8岁的儿子在玩网络游戏。游戏中,一些虚拟的小朋友被打得哇哇大叫鬼哭狼嚎。儿子玩得疯狂,身边一位小女孩兴奋地喊叫,哥哥好厉害,扁得好,使劲扁!我问他们在玩什么?他们说,狂扁小朋友!我说,既然都是小朋友,干嘛要扁?儿子没工夫回答,小女孩说,人家都在玩嘛,他们能扁,我们也能扁!

还有一次,我看见孩子们在玩一种开车撞人的游戏,以撞人的多少作为过关的标准。现在又出现一种叫佐罗飞车的游戏,可以抢警察的车,可以扔手榴弹炸商店的窗户,可以在街上乱撞,可以抢银行……活脱脱一个黑社会暴力犯罪分子的角色,孩子却玩得如癫似狂。

昨天,听一位同事夫妇说现在的孩子太难管了,一问原因,竟然也是网络游戏惹的祸。他们的小孩到同学家去玩,见餐厅桌子上放了十块钱,就顺手塞进了自己的口袋。回家后被同事夫妇发现,他们觉得事情非常重大,连夜突审,并义正词严地告诉小孩子这是小偷小摸的行为,偷,是一种恶行,会让人鄙视,会给他人带来伤害,必须受到惩罚。小孩却不以为然地说,你们天天都在偷菜,怎么没受到惩罚?父母面面相觑,这堂家庭教育课便进退维谷。虽然,偷菜仅仅只是一种网络游戏,但这种偷菜游戏对下一代的心理影响却是微妙的,潜移默化地,直接混淆了孩子们对是非善恶的评价标准。

游戏开发商在为孩子们研发那些五花八门、紧张刺激的游戏软件时,一定要考虑正在成长中的孩子们,是否有助于培养他们的是非辨别能力,心智承受能力,价值判断标准,以及善良、怜悯和公平正义之心。而不仅仅只是追求感官刺激和因之带来的巨额利润,不要随随便便地拿传统美德开刀,误导孩子们正在逐渐形成的道德观念。

陕西省紫阳县委宣传部 犁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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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有作家在华语文学传媒大奖上哀叹“文学已死”,其潜台词恐怕是认为新型文学都是不入流之物。对此,与会的著名作家韩少功并不能认同。他昨日在接受本报记者采访时表示,应对文学新事物采取宽容态度。

谈新文学:传统作家应宽容以待

身为海南省作协主席的韩少功,经常要看来稿。他昨天告诉记者,有一日来了一位高中生说带了些作品要请韩少功指正。“我想高中生写小说,最多也就是一些中短篇,没想到他拿出一个优盘,里面竟赫然存着7部长篇小说,原来现在高中生写小说都是论斤称的!”更让韩少功意想不到的是,这7部长篇全跟高中生自己的生活无关,一部写的是唐代,一部是明代,一部是火星人的故事。

一位不起眼的高中生都能写出如此众多的长篇作品,这让韩少功感到全民文学的时代真的来了。在正统文学界,有不少作家对这“全民的时代”感到忧虑,尤其是那些出自普通网友之手的网络文学,不仅挤占了传统文学的阵地,更把正统文学拉下圣坛,使作家不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职业。“文学已死”的哀叹,也许正体现了传统作家的担忧。“应该对全民文学保持宽容。”韩少功说:“文学不是某些人的特权,在远古时代,谁都可以写文学,那些志怪笔记,我们甚至于都不知道作者是谁。”也正因为宽容,即便看到那位高中生写得如此不着调,韩少功也忍下了,还对他表示鼓励。

谈微博:零食怎么可以当主粮?

不过在韩少功看来,艺术创作全民化的时代不代表没有坏好的标准。“现在一些民间写手对自己的要求太低了。有的网友写歌,写的是什么歌呢?像小和尚念经。还真敢拿得出手!”全民时代必定是泥沙俱下。如果丧失评判标准,韩少功认为文艺有倒退的危险。

比如微博,现在就俨然成为了一个全民的工具。就连不少传统作家也纷纷开博。此次华语文学传媒大奖,还有不少与会作家微博现场直播,很是热闹。然而,韩少功至今拒绝开博客和微博。“我不开微博,是因为没时间,聊不过来。而且有人进入会场发条微博,喝口水也发条微博,这有什么意义呢?”韩少功告诉记者,微博固然有迅捷的一面,但它却使生活“零碎化”。“现在很多人成天拿着一个手机发微博,都不习惯专心致志了。这就像我们开电脑,总是要开四五个窗口,看电视不仅看节目,还看下面滚动的字幕新闻。一心多用,是在损耗自己的智能,很危险。”

在韩少功眼里,微博和博客都不过是生活的小零食,现在如果将零食当成主食,患上了“微博控”,就会弊大于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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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年,“国学”一词似乎被人请上神坛又推进沟壑,“大师”一词给人几多崇敬又几多迷惘。

因央视《百家讲坛》走出书斋走进百姓生活的清史专家阎崇年因校注的《康熙顺天府志》身陷“悬赏门”,他以“一字疏误视作羞、一句错断引为耻”自勉,并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挑出一个错,奖金一千元”,孰料山西大学副教授白平竟前后发现该书“错误”690处,要求获得奖金69万元。

曾被誉为“国学奇才”的18岁少年孙见坤被报道10年间阅读了2000本古籍,可出名总是伴随着质疑,关于其文章抄袭的批评也越来越多,一波三折、高潮迭起的“破格录取”也一度沸沸扬扬。

人们不禁要问“国学”怎么了?学术究竟是束之高阁的典籍,还是名利双收的工具?恐怕学者在其中应该担当的责任以及如何担当,这问题不可小觑。

我们不妨简单回头看看,前些年随着传统文化热潮的兴起,《百家讲坛》、《文化中国》等一系列节目受到老百姓的推崇和喜爱。我们很多原来在书斋里搞学术的学者,走上电视、网络、报刊,甚至不惜纷纷“亲自”走向全国各地去宣讲,以自己的所学、所研究、所获得,向百姓普及中国的历史、文化、思想,这些都是很好的事情,是值得我们庆幸和欣慰的。但是伴随着这些学者走向媒体,走向大众,问题也接踵而来。

第一,我们很多的学者满天飞,再也沉不下心来研究什么,天天在外开讲,早就顾不上作学术还需坚持严谨之风,文化知识的普及更应严谨。

因为年代久远,我们的祖先总结并流传下来的很多智慧、思想、文化已经随历史的流逝,其面孔一同模糊在时空的深远处。如果没有科学严谨的态度,务实的学风,很容易把我们传统中一些精髓的东西从历史渊源中割裂开来。

胡适与顾颉刚说过,“大凡一种学说,决不是劈空从天上掉下来的”,“古今学术思想的进化,只是一整然的活动……新的呈现,定然为旧的吸引而出,断不会凭空无因而至”。

中国的文化及其思想的发展,具有很强的历史继承性。而且自古以来,中国对文化的传承与研究,都是非常注重保存历史的本来面目,比如说中国很早以前就有重视训诂的先例。《左传》即有“夫文,止戈为武”、“故文,反正为乏”、“于文,皿虫为蛊”等训诂文字之例。东汉郑玄、马融、许慎等古文大家便先后殚精竭虑,以训诂方法遍注五经。至宋代,朱熹将“格物致知”阐释为“穷至事物之理,欲其极处无不到也”。

发展到清代有朴学。到了近代,更是有了“整理国故运动”。如胡适所言“整治国故,必须以汉还汉,以魏晋还魏晋,以唐还唐,以宋还宋,以明还明,以清还清;以古文还古文家,以今文还今文家;以程朱还程朱,以陆王还陆王……各还它一个本来面目,然后评判各代各家各人的义理是非,不还它们的本来面目,则多诬古人。不评判它们的是非,则多误今人”。

我们作学术,是为了挖掘其思想,有利于其传承。所以,我们在挖掘其思想之前,必须弄清楚其本来的面目应该是怎样。我想,这是我们学术研究者的本分、职责,也应该是我们的良心。

第二,“食古不化”或“食而不化”也不是我们学问人的理想与追求,学者还应该走出书斋,寻找适当的形式和时机,将学术普及于众。

在当代,我们不乏学术作得非常严谨、成果累累,依然故我的杰出学者。更不乏学术研究平平甚至根本不及一提的所谓“学术明星”,他们在媒体中叱咤风云,在老百姓中粉丝甚众。

前者在拼命研究传统的时候,忘记自己作为一个学者,还有经世、教育、普及的职责。而后者在拼命普及中国传统的时候,忘记了自己首先应该是个学者,应该严谨求实,而不是信手拈来、且拾且传。中国的传统文化,并非“穿上西装就很儒家,穿上休闲装就很道家”这么简单。西装和休闲装是西方的东西,孔老夫子、老子生活的年代,连西方都还没有这些服装。

所以,有时候缺乏严谨的治学精神很荒唐,虽然普及了知识,但是却在人们心目中种下了错误理念的种子。而我们另一些学者对这些却嗤之以鼻,或不闻不问,继续坐在自己的书斋里,做着一种孤芳自赏,或者只有一个很小的圈子里能够自娱自乐的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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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新社北京5月4日电 (记者 应妮)从美国舶来的母亲节在国人之间过得轰轰烈烈之际,中国自己的中华母亲节却在今天受到冷落。

李汉秋等45位全国政协委员早在2007年便提倡设立“中华母亲节”,以孟母为形象代表,日子是孟母生孟子而成为母亲的农历四月初二,今年即为阳历5月4日。

李汉秋认为,中国传统节日一般都是综合性的,缺少单项突出的人伦主题节日,如母亲节、情人节等;而现代社会又很有表达这种人伦感情的需要,于是西方的此类节日就趁虚而入。但异质文化的人伦节日难以承担传承中华传统之任。

他表示,不同文化的母亲节形象代表不同的文化个性,承载着自己的民族精神。异质文化的母亲节既难于传承中华的母教传统,更难于传承中华孝道传统,而这两方面正是中华母亲节的重要内涵。

李汉秋举例,据不完全统计世界上已有40多个国家设立了自己的母亲节。如日本在10月第三个星期天过母亲节;泰国定于8月12日;印度的妈妈节是4月5日;黎巴嫩则在春天的第一天。就连跟美国文化很密切的欧洲国家也都有自己的母亲节,如英国是在四旬斋封斋期的第四个礼拜天;法国是在5月的最后一个星期日。

不过他也指出,中华母亲节倍受冷落与媒体宣传不够有很大关系。“国人有这样的精神需求,但却不知道中华母亲节,这可能也是件悲哀的事情”。(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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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说

我就不明白了,中国古典文学,美好篇章多得不得了,为什么就围着《聊斋》打转呢?《聊斋》里面的狐仙花妖,各有各精彩,怎么大家就揪着小倩和《画皮》不放呢?

大银幕上才放了《倩女幽魂》,小荧屏上又开始放《画皮》。我准知道这部《画皮》三观正确,是古装版的原配保卫战,没想到男主角是凌潇肃——又一次本色出演?我不禁微微一笑。我笑里的乾坤,所有熟悉姚凌离婚事件的,都明白。凌的上一部戏《回家的诱惑》,他也是一个在原配小三间犹豫徘徊的男人。

《画皮》原作十分震撼,我不用翻书,也记得妻子为了拯救丈夫,喝下道士吐出的浓痰——中国传统女性,她们不说爱情,她们说的是节与义,婚姻就是她们的国家,丈夫就是她们的君主。到了电视剧里,佩蓉不算忠于爱情,她离开青梅竹马嫁了人;也不能算十分忠于婚姻,有一个庞勇在默默爱她守护她。这不免让人怀疑,她捍卫婚姻,是否出于“我的东西不能让人抢”的原始动机——当然这更接近我们这个时代的女性爱情观,却实在不像古人的。

小狐狸被王生所救,故而以身相许,这是一个传统的、旧式的报恩体系,难言对错。这在小唯嘴里是“找真爱”。这真爱是指爱人还是被爱?如果是爱人,那就不求名分、默默厮守也罢。如果希望被爱——这是贪婪吧?和真爱可搭不上关系。

既然我已经论证了这两位女士都不是真爱,那么也就谈不上什么真爱与婚姻的矛盾了。这片子,一如既往,宣扬我们当下的爱情观,那就是:爱情不重要,婚姻才重要。所以,王生拆掉佩蓉与庞勇是有理有据的,他才是有名有分的;而小唯胆敢插足佩蓉的婚姻就是罪该万死。我们现在的婚恋观,确实已经倒退到百年之前了。

最后再吐个槽:气质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演时装戏的精壮汉子、潇洒OL,古装起来,可能又木讷又不搭,这……是谁之错,我可真不知道。

□叶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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