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5月初,香港环保署公布了一份与广东省环保厅联合调查的《粤港珠江三角洲区域空气监控网络2011年监测结果报告》。2006年至2011年,珠三角区域整体空气质量逐步改善,6年间监控网络录得的二氧化硫、二氧化氮及可吸入颗粒物的年平均浓度分别下降了49%、13%及14%,但臭氧浓度则上升了21%,成为唯一上升的大气污染物指标。

  一个月前,在广州的中科院“有机地球化学国家重点实验室”,一位不愿署名的研究员曾告诉《南都周刊》记者,相比PM2.5,现在他们最担心的正是臭氧污染。

  数据也验证了专家的忧虑。根据广东省环保厅的“珠三角空气品质网络”数据,5月12日14时,珠三角17个监测站点有6个站点的AQ1空气质量指数超过标准,其中有4个点在广州,首要污染物全都是臭氧;而来自北京市环保监测中心“空气质量实时发布”网站的信息,5月11日北京测得的臭氧实时浓度8小时均值为121微克/立方米,也超过了国家一级标准规定的100微克/立方米。

  如果超过100微克/立方米,美国环保署的建议是,那些活跃的户外活动者和呼吸道疾病人群应避免户外活动。

  生物体杀手

  “臭氧”加上“空气污染”,与“臭氧层空洞”和“紫外线辐射”有什么关系?我们总是听说各种关于臭氧层被破坏的严重后果,为什么城市里臭氧多了反而也说污染呢?

  臭氧,跟氧气是亲兄弟,但每个分子比氧气多了一个氧原子,所以有极强的氧化作用。在常温常压下无色,有特殊臭味,因此得名。

  这种气体,主要存在于两个地方:距离地球表面10-50千米的臭氧层,在这里,它们会吸收对人体有害的短波紫外线,保护地球上的生物;我们生活着的地表附近,在这里游荡的臭氧,则一下子翻脸成地球的危害者,对植被和人类都没有好处。

  地表附近的臭氧,跟几十千米高空外的臭氧层其实没有太大关系,它主要是人类活动和工业化的产物。

  走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我们有时会觉得空气带着浅棕色,还伴随着辛辣刺激的味道,这就是通常所说的光化学烟雾,臭氧则是里面最主要的成分之一。汽车尾气、工厂排放的烟雾中有着大量的氮氧化物和挥发性有机化合物,它们跟空气中的氧气结合后,在阳光辐射和温度的催化下,便形成了臭氧。

  臭氧几乎能与任何生物组织反应,对呼吸道的破坏性很强。根据加拿大职业健康与安全中心(CCOHS)的介绍,“臭氧会刺激和损害鼻粘膜和呼吸道,使呼吸道上皮细胞脂质在过氧化过程中的花生四烯酸(一种人体必需的多不饱和脂肪酸)增多,进而引起上呼吸道的炎症病变。这种刺激,轻则引发胸闷咳嗽、咽喉肿痛,重则引发哮喘,导致上呼吸道疾病恶化,还可能导致肺功能减弱、肺气肿和肺组织损伤,而且这些损伤往往是不可修复的。”因此,对患有气喘病、肺气肿和慢性支气管炎的人来说,只要暴露在低浓度的臭氧中,都可能对他们产生明显的危害。

  同样,臭氧也会刺激眼睛,使视觉敏感度和视力降低。它也会破坏皮肤中的维生素E,让皮肤长皱纹、黑斑;当臭氧浓度在200微克/立方米以上时,会损害中枢神经系统,让人头痛、胸痛、思维能力下降。

  此外,臭氧会阻碍血液输氧功能,造成组织缺氧;使甲状腺功能受损、骨骼钙化。美国斯克利普斯应用科学研究所的保罗·温特沃斯教授曾经做过研究,发现臭氧会破坏人体的免疫机能,诱发淋巴细胞染色体畸变,损害某些酶的活性和产生溶血反应。如果孕妇在怀孕期间接触臭氧,出生的宝宝可能会先天睑裂狭小(也叫先天性小眼症,一般是怀孕三个月时胎儿眼球发育不理想所致)。

  哪怕对植物来说,臭氧也不是什么受欢迎的好东西。西班牙瓦伦西亚大学的生物学家在2006年发表了一篇论文,提出臭氧会让植物的叶绿素、类红叶素和碳水化合物浓度降低,对光合作用产生影响,从而降低农作物的产量。

  室内比室外污染小

  既然臭氧的危害这么大,那它的高发期是什么时候呢?

  据中科院“有机地球化学国家重点实验室”介绍,臭氧的时间性和季节性都很明显。臭氧浓度在清晨是非常低的,8点之后,随着形成臭氧的废气越来越多,日照时间越来越长,臭氧浓度也逐渐升高,于14点到16点之间达到峰值,之后再缓慢降低,到晚上8点后,臭氧浓度又恢复了最低状态。

  根据广东省环保厅公布的2011年数据,一整年中,臭氧浓度的最高峰集中在4月、5月、9月和10月。这段期间,对臭氧的形成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日照强、云量少、风力弱。这就是看似风和日丽的五一假期,人们游玩时却会出现喉咙眼鼻不适的原因。

  在地区分布上,城市郊区、风景区的臭氧浓度往往比市中心高,特别是当郊区处于城区下风向的时候。对此,广东省环保厅做出了解释:由于臭氧特别活泼,形成后会继续与其他污染物发生反应,因此市中心不断加剧的污染排放,会暂时把臭氧“吃掉”,把它变成其他污染物后,又随风飘向郊区,重新变回臭氧。也就是说,就算市区测出的臭氧浓度值比郊区理想,也没什么好骄傲的,这多半说明市区的其他污染物太多,暂时把臭氧变异了而已。

  市区也污染,郊区风景区也躲不开,那还能待在哪儿?世卫组织(WHO)的建议是:“尽量别在臭氧高发期待在室外。”

  根据美国环保署(EPA)的测试,室内的臭氧浓度一般都比室外低50%,如果房间密封良好,采用了空调系统的话,臭氧浓度就会更低。不过,电机运转中放出的火花、静电复印及电视机的工作过程,都会使空气中的部分氧气转变为臭氧。所以机电房、静电复印机房、计算机机房等都是臭氧高发地,反而要注意通风。

  还有一种“室内”也是臭氧集中地—飞机座舱。机舱里的臭氧主要来自大气环境,臭氧层主要分布在高空10千米至50千米的大气层中,而民航飞机的飞行高度一般是7千米至12千米。

  现代的大型客机都配备了除臭氧系统,但还是无法把它们赶尽杀绝。加拿大方面曾经测试过,波音飞机在飞行高度为11895米时,外界臭氧浓度为3.57mg/m3,飞机座舱臭氧浓度为0.29mg/m3。而根据美国联邦航空局(FAA)资助的一项调查,波音747、727、737、DC10、DC9的座舱臭氧含量都比较高,远程飞机又比短途飞机的座舱臭氧含量高。这项调查的带头人是加州大学的环境工程学家威廉·纳扎罗夫。他认为,解决座舱臭氧问题的办法很简单,就是给飞机加装臭氧转化器。

  “遗憾的是,并不是所有飞机有这个意识,尤其是旧式和小型的飞机,它们更关心的是飞行的安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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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飞船将对接空间站

  据国外媒体报道,美国私营企业—空间探索科技公司(Space Exploration Technologies,以下简称“SpaceX”)本周二早些时候向国际空间站(ISS)发射了一艘“龙”试验飞船,进行了一次测试飞行。不过这次探访前哨轨道仅是该公司“为人类在火星上提供一个立足点”宏伟计划的开始。据悉,该公司在积极研制“太空出租车”,未来可实现从地球开往火星,从而使人类变成“多行星”宇宙生物。

  空间探索科技公司创始人兼CEO、洛杉矶亿万富豪马斯克(Elon Musk)在接受SpaceflightNow.com网站采访时表示:“我们的目标是变革太空交通,因此我们将会制造除次轨道太空运输工具之外的每一种太空运输工具。我们将会发射各种形状和尺寸的卫星,为空间站运送货物及人员。而后我们的长期目标是建立起一个太空运输系统,将使得人类变成一种‘多行星’宇宙生物。”

  据悉,马斯克是互联网金融服务Zip2、PayPal公司的联合创始人。马斯克表示,美国能够在大约15年内将人运送到火星,而这一时间将会远远早于美国政府的“人类太空开发计划”。奥巴马政府希望美国宇航局(NASA)大约在2025年向一颗小行星发射载人飞船,在这之后约十年内实现将人类送到火星。美国宇航局每年投入了大约30亿美元资金以研制一枚载重火箭以及一艘多用途、可载人到深空的太空舱,以完成距离远大于国际空间站的人类火星使命。

  随着美国航天飞机在去年退役,美宇航局需依靠其他合作伙伴国家才能到达国际空间站,不过美宇航局希望通过购买商用飞船来实现运送货物,最终实现运送宇航员的目标。随着SpaceX成为首家努力到达空间站的私营企业,预计本周将成为美宇航局购买商用飞船实现目标的一个重要里程碑。美国宇航局商业太空飞行开发部门主管菲尔-麦克阿尔斯特(Phil McAlister)在发射前的一个新闻发布会上表示:“我相信这一转变对推动人类深入太阳系具有重要意义。一旦我们激发起私营企业及经济学家对低轨道的兴趣,就不会再受制于主导政治风向。”

  空间探索科技公司日前早些时候在佛罗里达州卡纳维拉尔角空军站(Cape Canaveral Air Force Station)试射了“龙”试验飞船与“猎鹰9号”火箭,“龙”试验飞船将在本周五到达空间站。据悉,由于引擎汽门出现故障,原定于今年早些时候发射的“龙”试验飞船与“猎鹰9号”火箭(Falcon 9)推迟到了本周二。虽然“龙”试验飞船受到密切关注,但仅是一次测试飞行。空间探索科技公司请求美宇航局将两次试飞任务合二为一,宇航局同意了该公司的请求。因此如果“龙”试验飞船能够到达预定轨道,就可以运行。如果获得成功, SpaceX将开始展开“其与美宇航局16亿美元合约、在今年下半年为宇航局将货物运送到空间站”任务的相关工作。另外,目前该公司也在积极开展为宇航局研制一辆商用“太空出租车”的相关工作。(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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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安德烈斯断层沿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太平洋海岸绵延约1300千米,深约16千米,它是北美洲板块和太平洋板块的分界线。这幅照片是用鱼眼镜头拍摄的,这种镜头会使地球表面的弯曲程度看起来比实际大。  圣安德烈斯断层沿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太平洋海岸绵延约1300千米,深约16千米,它是北美洲板块和太平洋板块的分界线。这幅照片是用鱼眼镜头拍摄的,这种镜头会使地球表面的弯曲程度看起来比实际大。
圣萨尔瓦多发生的一次里氏震级7.6级地震引发了一场毁灭性的山体滑坡。圣萨尔瓦多发生的一次里氏震级7.6级地震引发了一场毁灭性的山体滑坡。
一名科学家正在美国华盛顿州的圣海伦斯山上安装全球定位系统(GPS)。2004年9月,这里发生了一次群震,每分钟发生一次里氏震级2.5级及以上的地震。远处是亚当斯火山。  一名科学家正在美国华盛顿州的圣海伦斯山上安装全球定位系统(GPS)。2004年9月,这里发生了一次群震,每分钟发生一次里氏震级2.5级及以上的地震。远处是亚当斯火山。
1959年8月17日,两次大地震袭击了美国蒙大拿州,只间隔了数秒。震中位于美国黄石国家公园西北方,两者相距仅16千米。一处山坡发生坍塌,将7000万吨石头冲进麦迪逊河。滑坡堵住了河道,形成了深97米的地震堰塞湖。.jpg  1959年8月17日,两次大地震袭击了美国蒙大拿州,只间隔了数秒。震中位于美国黄石国家公园西北方,两者相距仅16千米。一处山坡发生坍塌,将7000万吨石头冲进麦迪逊河。滑坡堵住了河道,形成了深97米的地震堰塞湖。
1989年美国洛玛普里埃塔地震后,搜救人员和搜救犬正在加利福尼亚州的圣克鲁斯购物中心展开营救工作,寻找一家坍塌的百货公司废墟里是否有幸存者。圣克鲁斯距离震中约16千米。  1989年美国洛玛普里埃塔地震后,搜救人员和搜救犬正在加利福尼亚州的圣克鲁斯购物中心展开营救工作,寻找一家坍塌的百货公司废墟里是否有幸存者。圣克鲁斯距离震中约16千米。

  就像被一只巨大的脚踏扁

  从古时候起,人们就开始思考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大地会时不时发生震动?古希腊人认为,他们的神阿特拉斯反抗众神之王宙斯失败后,宙斯罚他用肩膀扛起整个大地。这担子实在太重了,为了缓解肩膀的重压,阿特拉斯有时会把世界从一只肩膀换到另一只肩膀。而每当他换肩的时候,大地就会震动。

  中国古人则认为地震是由地龙引起的。这条巨龙住在地下很深的地方,每当它发怒时就会震动大地。日本人则觉得这个世界是被一条大鲇鱼背在背上的,它突然动一下就会发生地震。而根据俄罗斯古老的传说,一位身形巨大的神驾着狗拉雪橇穿过雪地,每当这些狗用爪子挠身上的跳蚤时,大地就会震动。很早以前的犹太人和基督徒相信地震是上帝用来惩罚邪恶之徒的。

  《圣经•旧约•诗篇》第60章写道:“你使地震动,而且崩裂。”人们对地震进行科学研究只有250多年。英国科学家约翰•米歇尔是地震研究的先驱者。1760年,米歇尔将地震与大规模的岩石运动联系在一起,使地震研究走上了正确的道路。99年之后,也就是1859年,爱尔兰科学家罗伯特•马利特得出结论,认为地壳的压力是导致地震的原因。

  然后到了20世纪60年代,一种有关地震的新理论又被提了出来,现在大多数科学家都接受这个理论。

  板块构造学说

  地球由三个基本层次构成。最外面的一层叫做地壳,是固体岩石。各大洲陆地下的地壳平均厚度约33千米,但海洋下的地壳平均厚度只有6千米左右。

  地壳下面是地幔,由炽热的固体岩石组成,可深至地下2900千米。地球最里面的一层是地核,是地球的中心。地核由固体金属和熔化了的金属组成,温度极高,可达7000多摄氏度。

  根据板块构造学说,地球最外面厚达100千米的这一层外壳(包括整个地壳和部分地幔)由若干彼此分开的岩石块组成,这些岩石块叫做板块。地球大约拥有14个大板块和许多小板块。

  这些板块并不是静止不动的。受到地球深处的热流的推动,这些板块会不断运动,每年移动的距离约1.3厘米。在板块交界处,板块之间会互相摩擦挤压,对地下的岩石造成压力。如果运动的板块对岩石产生了足够大的压力,岩石就会断裂,从而引发地震。有些地方的岩石很容易断裂,就会时常有小地震发生。而在另一些地方,地面下的岩石紧紧地扣在一起,压力会不断积累,直到岩石在一次巨大的冲击中断裂,引发一场大地震。

  地下岩石断裂的地方被称为断层。随着板块继续运动,它们会折断越来越多的岩石,沿着断层引发更多地震。圣安德烈斯断层是美国境内最有名的断层,它位于太平洋板块和北美洲板块的交界处,在加利福尼亚州境内绵延约1300千米。圣安德烈斯断层一带发生过很多次地震,其中包括1906年的旧金山大地震。地震并不是板块交界处发生的唯一的自然现象。在运动板块交界处的地下深处,会有岩石熔化。这些熔岩有可能上升,并喷出地面,形成火山。

  地球上主要的地震带和火山带大致都呈长方形或环形。如环太平洋火山带,就位于太平洋板块与其他板块交界的地方,上面分布着大量的火山和地震点。

板块之间会水平滑动,使地壳发生垂直方向的断裂,形成走滑断层。板块之间会水平滑动,使地壳发生垂直方向的断裂,形成走滑断层。
当海洋下方的构造板块慢慢向着互相远离的方向运动时,张裂运动就会发生。当海洋下方的构造板块慢慢向着互相远离的方向运动时,张裂运动就会发生。
当较薄、密度较大的海洋板块滑到较厚、密度较小的大陆板块下方时,强烈的地震或火山爆发就会发生。  当较薄、密度较大的海洋板块滑到较厚、密度较小的大陆板块下方时,强烈的地震或火山爆发就会发生。
当两个板块相互挤压时,地面会被向上推起,这时这两个板块的运动称为会聚。这个过程会造成大地震、形成雄伟的高山。  当两个板块相互挤压时,地面会被向上推起,这时这两个板块的运动称为会聚。这个过程会造成大地震、形成雄伟的高山。
圣安德烈斯断层的运动示意图圣安德烈斯断层的运动示意图

  地震中的五大杀手

  地面的晃动并不是地震中导致伤亡的主要因素。一个人在地震时如果刚好身处开阔的空地,即使地震非常强烈,他通常也是安全的。电影里常出现地震时人们掉进巨大的地缝中的镜头,这确实发生过,但非常罕见。地震中真正致命的因素是建筑物倒塌、大火、山体滑坡、雪崩和海啸。

  地震时,地面的震动可能会使建筑物摇晃倒塌,无论是建筑物里面还是外面的人都有可能被掉落的房屋碎片砸伤甚至丧命。1960年摩洛哥阿加迪尔市发生地震,1.2万人丧生,整座城市几乎全被夷平。一名幸存者说,当时的阿加迪尔“就像被一只巨大的脚踏扁”。

  地震还会让整座城市陷入火海。地面的震颤会让本来安全的炉灶、烟囱和壁炉变成危险的火源,还可能破坏煤气管道。更糟糕的是,地震还会毁坏自来水管,无法用水救火。1906年旧金山大地震中大火就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危害,所以很多人把那场灾难叫做“旧金山大地震与大火”。

  山地和丘陵地区是地震的高发带。摇晃的大地会使陡坡上的泥土和石块滚落,形成山体滑坡。地震也可导致山上的积雪松动,滚下山来,形成雪崩。泥土、石块和积雪向山下一路滚落的时候,途中遇到的一切都会被破坏和掩埋。

  发生在海底或海边的大地震有时会引发海啸。巨浪可能会推进几千千米,淹没岸边的城镇。2004年末,印度尼西亚附近的印度洋海床发生大地震。地震引发了大海啸,淹死了约23万人,波及十几个国家。

  准备好了吗?

  未雨绸缪,做好地震前的准备,在地震多发地带是必不可少的事情。针对地震可能造成的伤害,美国联邦应急管理局列出了一系列针对普通民众的地震预防措施。这些注意事项看似很简单,但在地震中对于我们的生命安全都是至关重要的。

  势陡峭,徒步离开尚且困难,加之余震不断,留在那里只能等死。其他工友们帮他用木板固定了断腿后,不得不把他和同样受伤严重的米成福留在那里,到外面去寻找救援。

  在接下来的20 天中,他们靠仅有的一点牛奶、方便面和饼干为生。由于不知道什么时候

  获救,食物从一开始就严格地定量配给,一袋牛奶喝4~5 个小时,饼干也是每天只吃四块。

  就这样,他们一直坚持到找到新的食物并获救。实际上,生命奇迹并非可遇不可求,在灾难

  来临前,如果做好相应的准备工作,每个人都有可能收获奇迹。

  1.检查家中家具、吊灯是否牢固,并将笨重和易碎物品妥善放置,以防地震来临跌落砸伤

  家人;检查家里的线路是否老化,插线板是否正常工作,以防漏电;将酒、杀虫剂等易燃易爆物品放在密闭的柜子中,以防引起火灾。

  2.储备逃生应急物品,这些物品应该包括:容易储存的干粮和水,手电筒和电池,急救药箱,常用药品,现金和银行卡,耐脏并保暖的衣服和鞋子。这些应急物品最好装在一个容易携带的背包里,并放置于随时可以拿到的位置。

  3.家庭应该定期进行地震自救训练,尤其有小孩的家庭,父母应该教育孩子如何抗震。此外,在特大地震中家人很容易在逃生中走散,而且特大地震后通信通常会出现故障,因此,家庭应事先制定紧急联络方式,如定好一个固定会面地点或紧急联络人,一旦度过危险时刻,就到指定地点相见。

  地震中的求生秘诀

  “伏地、遮挡、手抓牢”,这个口诀就是美国政府倡导的地震求生秘诀。具体方法是,当地震来临时迅速钻到桌子下面,并抓牢桌腿;如果附近没有桌子,就蹲在地上,用手或者其他

  可以抓到的物品护住头颅。

  这个方法是美国政府在数次地震伤亡调查及各种防震实验后得出的最佳的自救准则。当房屋倒塌时,躲在桌子下面可以避开建筑物和其他家具的直接挤压,从而避免受伤。而且,迅速伏地和遮挡可以避免被地震摇落的家具和碎玻璃袭击。

  如果地震发生时人正在床上,专家建议应该继续待在床上,除非上方有容易掉落的灯具

  或物品,那时候应该立刻移动到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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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的性病实验让费德里科•拉莫斯承受了长期病痛。 

  20世纪40年代,一批美国医生在危地马拉蓄意让上千人感染性病,到今天,当年的受试者仍然饱受性病的困扰。

  撰文 马修•沃尔特(Matthew Walter)

  翻译 高天羽

  那些针,是在没有提醒或给出解释的情况下扎进去的。1948年的一个周五,危地马拉陆军的低阶士兵费德里科•拉莫斯(Federico Ramos)正要离开军营去度周末,上面却下了一道命令,要他去一家由几个美国医生经营的诊所报道。

  拉莫斯步行去了这家诊所,医生在他的右臂上打了一针,并叫他周末结束后再来打一针。作为补偿,拉莫斯的指挥官给了他几枚硬币,让他找个妓女快活快活。拉莫斯参军两年,在头几个月里,这样的事一共发生了几次。现在回想,他认为当年的医生是在故意让他感染性病。

  拉莫斯现年87岁,他说自己大半辈子都在忍受那几次注射带来的危害。退伍后,他回到家乡,那是一座偏远的村庄,坐落在危地马拉城东北的一处陡峭山坡上。即使到今天,这个名叫拉斯埃斯卡雷拉(Las Escaleras)的村子都没有通电,而且缺医少药。直到拉莫斯年届不惑、也就是接受注射近20年后,他才去拜访了一位医生,确诊患了淋病和梅毒;治疗的费用,他无力承担。

  “因为缺少资源,我一直待在老家,试着自己治好自己,”拉莫斯说,“感谢上帝,我在有些年头会感觉好点,但接着就会复发。”过去几十年里,他常常会在排尿时疼痛流血,他的病还传染给了妻小。这些,都是他上个月在家中接受《自然》杂志采访时透露的。

  拉莫斯的儿子本杰明表示,他也是一辈子受到各种症状的困扰,比如生殖器发炎;他的妹妹一出生头部就有溃疡,后来一直脱发。拉莫斯和他的子女都把美国看作他们几十年饱受性病之苦的祸首。“这是美国的一项实验,目的是检验性病对人的危害。”本杰明说。

  从1946年7月到1948年12月,美国在危地马拉开展了一系列旨在控制性传播疾病(STD)的实验,活到今天的受试者寥寥无几,拉莫斯就是其中之一。当年,美国政府派出的研究人员和危地马拉同行一起,在未经同意的情况下,对5 000多名当地士兵、囚犯、精神病人、孤儿和妓女进行了实验。他们让1 308名成人接触梅毒、淋病或软疳,有时还利用妓女来感染囚犯和士兵。这些实验在2010年披露后,拉莫斯和其他受害者对美国政府提起诉讼,奥巴马总统正式道歉,他还委派了一个生命伦理顾问委员会,要他们对当年的事件展开调查,并确认现行法规能否保障临床实验受试者的权益。

  当危地马拉实验的细节大白于天下,美国的卫生官员纷纷表示谴责,说当年的实验“可恶”、“可憎”。去年9月,生命伦理研究委员会在一份报告的结尾表示:“危地马拉实验是对人伦的肆意违反,就算以涉案研究人员对自身做法的认识,以及当年医学伦理的要求来衡量,结果也是如此。”(见“伦理的演变”)

  不过,如果将这份报告和参与危地马拉实验的研究人员撰写的文件相对照,我们就会看到一幅更加复杂的图像。当年主持实验的年轻学者约翰•科特勒(John Cutler)曾经得到美国卫生官员的鼎力支持,连卫生局长也是其中之一。

  “科特勒认为自己做的事情非常重要,而且他不是单枪匹马在做这件事,”美国韦尔斯利学院的历史学家苏珊•雷弗比(Susan Reverby)这样评说——就是雷弗比发现了科特勒撰写的几份没有公开的实验报告,从而将这项研究公之于世。

  科特勒和他的上司们明白,自己的研究受社会上的某些人士待见。但在他们眼里,这些研究在伦理上是站得住脚的,他们相信研究结果会带来广泛的益处,能帮助危地马拉改善公共卫生系统。这种种借口,都对今天的医学研究中可能发生的腐败提出了警示,因为西方的临床研究正日益转移到发展中国家,以利用那里的低廉成本和大量等待治疗的病人。生命伦理学家担心,某些国家的松散法规和低下的伦理标准会让部分研究人员乘虚而入,在那里开展本国不允许的实验。“这件事的最大教训就是,无论你身在何处,都应该遵守同样的规范、准则和伦理。”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NIH)临床中心生命伦理部担任代理部长、生命伦理顾问委员会成员克里斯汀•格雷迪(Christine Grady)说道。

  反梅毒战争

  在二十世纪的前几十年,美国的卫生官员都忙着和性传播疾病作战。1943年,时任美国国家研究委员会性病分会主席的约瑟夫•摩尔(Joseph Moore)估计,美国军队中每年新增的淋病感染人数将达到35万,“相当于每年让整整两个装甲师或者十艘航空母舰退役。”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美国政府在研究、治疗和宣传上花了很大力气。

  参与这场反性病战役的很多人后来当上了卫生高官——日后批准危地马拉实验的美国卫生局局长托马斯•帕伦(Thomas Parren),当年就是公共卫生服务部的性病研究实验室(VDRL)的负责人,还就这个问题写了两本书。这个实验室的副主任后来跑去管理NIH的研究经费办公室,而该办公室在1946年初为危地马拉实验提供了经费支持。

  约翰•帕拉斯坎朵拉(John Parascandola)曾经在美国公共卫生服务部担任历史学家,并撰写了《性、罪与科学:美国梅毒史》(Sex, Sin and Science: A History of Syphilis in America)。他表示,公共卫生服务部“曾经有个非常活跃的性病分部”。这个部门的研究人员在1943年就证明了青霉素能有效治疗淋病和梅毒,但他们对这两种疾病和其他性病的预防和治疗仍然有许多疑问。“那些人刚对性病有了初步了解,对这个课题还是很感兴趣。那是在上世纪40年代,性病分部的人当然不会觉得性病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美国军方尤其想开发一套防病技术,以取代沿用了几十年的“专业设备”——要求士兵在性事之后,向阴茎中注入一种含银的溶液以预防淋病,还要在生殖器上涂抹甘汞油以预防梅毒。这种方法不单痛苦费事,而且不怎么有效。

  美国公共卫生服务部在1942年底提出,为了验证治病和防病技术,亟需在受控条件下让人类感染性病。官员们就这个建议的合法性和道德性展开了辩论,甚至恳请美国司法部长发表意见。最后,他们决定在印第安纳州特雷霍特市的一座联邦监狱进行实验,使用自愿的囚犯作为受试者。

  科特勒就是奉命开展实验的医生之一。这项“监狱研究”始于1943年9月,当时科特勒28岁,两年前刚从医学院毕业。研究者将病菌直接放置在囚犯的阴茎顶端,想以此引起感染。这次实验建立的方法,后来又被科特勒用到了危地马拉。然而,研究者终究没有找到有效感染受试者的手段,缺少了这个至关重要的步骤,防病技术的检验也就无从谈起。不到十个月,实验就被终止了。

  被囚的人群

  在特雷霍特的尝试之后,研究者开始规划一项规模更大的研究,就是通过所谓的“正常接触”感染受试者,具体方法是让他们和已经患病的异性性交。

  1945年,一名危地马拉的卫生官员在VDRL工作了一年,期间,他主动要求在他的祖国开展研究。这名官员叫胡安•富内斯(Juan Funes),是危地马拉性病控制部的负责人,是协助研究的不二人选。当时的危地马拉,卖淫是合法的,政府要求性工作者每周去诊所检查、治疗两次。富内斯负责一家大型诊所的监管工作,可以推荐得了性病的妓女参加美国的实验。科特勒和VDRL的其他科学家很快就接受了这个提议,他们起草的计划得到批准,并获得了110 450美元的资助。

  危地马拉方面的一份报告指出,美国的研究项目涉嫌蓄意传播性病,明确违反了当时的危地马拉法律。但在上世纪40年代中期,危地马拉正在经历一次政治动荡,该国官员对美国的计划并不反对,像危地马拉公共卫生部长路易斯•加里奇(Luis Galich)就参与了美国的研究,甚至1945年当选总统的胡安•何赛•阿雷瓦洛(Juan José Arévalo)也难逃干系,他对美国科学家在危地马拉开展梅毒研究一事,至少是有所耳闻的。对危地马拉的官员来说,美国的这次研究提供了一个机会,使他们得以利用美国的资金来提高自身落后的卫生条件,引进先进的科学技术。

  科特勒在1946年8月抵达危地马拉,开始筹备实验。他的计划是先通过验血来诊断性病,然后检验青霉素和一种名叫“orvus-mapharsen”的药剂的防病效果。起初,科特勒利用染病的性工作者来向士兵传播淋病,他和同事给这些性工作者接种了几种菌株,然后让她们与大量男性发生性关系。资料显示,有一名妓女在71分钟内与8名士兵发生了性关系。此外,研究人员还利用性工作者在一所监狱内开展了研究。

  可是,用这种“自然”的方法来造成感染也并不容易,于是研究人员改用接种法。他们用带病溶液擦拭受试者的尿道,或者用一根牙签将溶液送入受试者的尿道深处。在危地马拉的国家精神病院,科学家在男性病人接触病原体之前先将其阴茎划破,以此增加感染的机会;他们还在七名女性病人的脊髓液中注入了梅毒。

  根据美国生命伦理顾问委员会的报告,科特勒的研究组共使558名士兵、486名精神病人、219名囚犯和39名其他人士接触了淋病、梅毒或软疳。但委员会无法确定究竟有多少人受到感染,又有多少人被治愈。有些实验在精神病人、囚犯和军人之外,还用到了孤儿和麻风病人,研究人员对所有实验中诊断测试的精确性都进行了测定。

  委员会表示,没有证据表明科特勒在实验时获得过受试者的同意,虽然有几次他的确获得了军队长官、监狱官员及精神病院医生的许可。在一封写给他的上司、VDRL主任约翰•马奥尼(John Mahoney)的信中,科特勒坦白自己对精神病院的病人有欺骗行为,目的是给他们注射梅毒,然后治疗。

  科特勒和同事对待有些受试者的手段相当残忍。生命伦理顾问委员会详细描述了当时的一个案例:美国医生用梅毒感染了一个名叫伯塔(Berta)的女精神病人,但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都没有为她治疗。伯塔的身体越来越差,又过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科特勒报告说她已濒临死亡。这时,他又一次用梅毒感染了伯塔,还把一个淋病患者的脓汁注入她的眼睛、尿道和直肠。在接下去的几天里,伯塔的眼睛里渗出脓汁,尿道里流出鲜血,不久之后就死了。

  不过,科特勒在危地马拉也做了一些好事。他致力于改善公共卫生、在军队医院里发起了一个性病治疗项目,还为陆军制定了一个疾病预防计划。他为孤儿治疗疟疾,游说上司为陆军提供青霉素(但遭到拒绝),还为当地培训了一批医生和技术人员。另外,他还帮助142位病人恢复了健康——他们可能都患有性病,但不是在他的研究中感染上的。

  他在报告监狱研究时写道:“对方很欢迎我们的团队,无论是监狱管理人员还是囚犯都是如此。我们认为,这是因为我们为他们提供了一个性病治疗项目,而这些东西是他们以前所没有的。我们因此觉得,这个治疗项目是值得的,也是完全正当的。”

  到最后,科特勒的实验并没有获得多少成功,部分原因是,他无法在不使用极端手段的前提下感染受试者。他后来获准将实验从1948年6月延期到当年12月。那年年底,他离开了危地马拉。此后,其他研究人员公布了部分验血结果,但科勒没有公布他对防病技术的研究。生命伦理顾问委员会指出,他的那些实验不仅是对人伦的肆意违反,而且在筹划和执行上都十分糟糕。

  一段显赫的职业生涯

  虽然经历了种种失败,但科特勒的履历倒是因为这些研究变得光彩起来。回国之后才几个月,世界卫生组织就委托他带队去印度,指导对性病的诊断和治疗。上世纪60年代,他又前往阿拉巴马州,在臭名昭著的塔斯基吉实验(Tuskegee experiment)中做研究带头人——在这项实验中,研究人员对数百名患有梅毒的黑人研究了几十年,却始终没为他们治疗。科特勒在美国公共卫生服务部里干得风生水起,后来又在匹兹堡大学当上了国际卫生教授。2003年,科特勒逝世,而危地马拉实验的揭露还要等到很久之后。

  迈克尔•乌吉安(Michael Utidjian)是一名流行病学家,上世纪60年代末在匹兹堡大学工作,曾和科特勒合作过两篇论文。据他描述,他的这位前同事对性病研究相当尽心,对国际研究也很有热情。“在印度,他用青霉素治疗了几种较为常见的性传播疾病,开辟了一片新的天地,”但伍提健也表示,科特勒是一位有缺点的研究者,“我觉得他不算是一流的科学家,在研究的策划上也不杰出”。两位科学家合作检验了一种局部预防技术的效果,但实验相当糟糕,结果“没有什么价值”。

  在危地马拉,那些受试者的下场比科特勒凄惨得多。在拉斯埃斯卡雷拉那所铁皮屋顶的房子里,当年的受试者拉莫斯已经皮包骨头、举步维艰,说起话来含糊不清,加上牙齿掉光,更叫人难以理解。他说,他一直拖到大约十年前、痛得无法小便时才去看病。他的儿子将他紧急送往医院,医生给他插了一根导尿管,后来又做了一次手术。

  冈萨罗•拉马雷斯•蒂斯塔(Gonzalo Ramirez Tista)和拉莫斯居住在同一个村子,他说他父亲塞尔索•拉马雷斯•雷耶斯(Celso Ramirez Reyes)也曾在军队服役的三年里参与那些实验。那些科学家要求他和感染了性病的性工作者发生性关系,还给他打几针,没过几天,他就发现自己的阴茎里流出了脓水。“他离开军队时还有那样的症状,后来还传染了我母亲,”蒂斯塔说。退伍后的雷耶斯饱受淋病的困扰,身体溃烂、视力下降,而且容易困倦。

  和拉莫斯的家人一样,蒂斯塔也对美国政府提出了赔偿诉讼。他和拉莫斯都无法用档案支持自己的主张,但危地马拉人权调查办公室的帕布罗•维纳(Pablo Werner)医生仍对这两起案件展开了调查,结果发现,拉莫斯和雷耶斯的叙述,可以由他们的参军时间和他们提供的病例细节得到证实。另外,科特勒曾在论文中列出一份档案,调查人员据此整理出了一个受试者数据库,雷耶斯的名字也在其中。

  永不再犯

  不久前,美国司法部要求将赔偿案件驳回,理由是法庭不是处理此事的“恰当平台”。不过在去年9月,生命伦理顾问委员会却建议美国政府建立一个一般性的赔偿机制,为那些在美国政府资助的研究中受到伤害的受试者提供赔偿。

  今年1月,美国健康与公共事业部(Department of Health and Human Services)拨出近180万美元的款项,专门在危地马拉改善性传播疾病的治疗,加强和人类研究有关伦理培训。但控方对此并不满意,仍坚持上诉。

  随着案件的进展,研究人员也在为如何评判科特勒及其同事的行为,以及如何防止此类事件重演而大伤脑筋。生命伦理顾问委员会认为,当初,科特勒和他的上级对自己违反医学伦理的事是清楚的,因为他们在特雷霍特征求过受试者的意见,在危地马拉也设法隐瞒了自己的研究。科特勒的一名同事还告诉他说,美国卫生局长“对我们这个项目非常感兴趣,他说过:‘你知道,这种实验在我们国家是没法做的’,说的时候还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但话说回来,在当时,人们对于伦理的认识正处于快速变化中。美国威斯康星大学麦迪逊分校的生命伦理学家苏珊•莱德勒(Susan Lederer)指出,20世纪40年代的道德标准要比今天“模糊得多”。

  1946年末,科特勒已经开始危地马拉的工作,而在德国的纽伦堡,23名纳粹医生和军官接受了审判,罪名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他们在集中营里开展不人道的实验。这次审判催生了称为《纽伦堡法典》的一系列准则,它们规定,实验人员必须得到受试者的同意、受试者必须具有表达这种同意的能力,以及实验必须避免没有必要的身体和精神伤害。

  尽管这样严格的标准在纽伦堡审判之前也并非闻所未闻,但遵守它们的人却屈指可数。比如1935年,美国密歇根州最高法院就表示,研究人员从受试者的监护人那里征得同意就可以了。这一点,其实科特勒也做到了——他在实验前征求过军队指挥官和当地政府官员的意见。再说,他的许多受试者都是贫穷、没有受过教育的当地人,在科学家看来,他们根本就搞不明白这些实验的意思。

  在那个年代,美国的一些顶尖研究者也的确是在没有征得同意的情况下开展研究。比如在1943年,日后因为脊髓灰质炎疫苗而闻名于世的乔纳斯•索尔克(Jonas Salk)、流感研究的领头人小托马斯•弗朗西斯(Thomas Francis Jr),就在密歇根州的一家精神病院蓄意让病人患上流感,而有证据表明,并不是所有病人都同意参与实验。

  科特勒和他的上级显然认为,到了危地马拉,就可以跨越在美国无法跨越的伦理界限了。在西方公司日益将临床实验转移到外国(尤其是发展中国家)的今天,这种内外有别的现象也引起了人们的关注。2010年,美国健康与公共事业部调查了所有在美国境内营销药品的申请,结果发现2008年一年,就有几乎80%的获批申请是在国外进行的临床实验。

  比起发达国家,发展中国家的医学准则往往较低,对法规的执行也不那么有力。比如在印度,就有人权积极分子和国会议员表示,外国的制药公司常常在未经同意或没有解释清楚风险的情况下,在贫穷而又不识字的印度人身上开展新药实验。

  2009年,制药业巨头辉瑞公司同意支付7 500万美元的巨款,以了结尼日利亚儿童在抗生素实验中死亡所引起的诉讼。在此之前,尼日利亚的政府官员和人权人士曾经宣称,辉瑞在实验中行为失当,比如没有获得适当的批准或同意。但辉瑞否认了这些指控,也不承认在结案过程中有任何过失。

  伦理学家对一些今天看来可以接受的做法也提出了警示,比如新药实验中选择那些病入膏肓的病人,以及那些将新疗法看作唯一希望、完全无视其危险的病人。莱德勒指出,有些抗癌新药的实验中会用到毒性特强的成分。她指出:“未来的人们可能会说:‘病得那么严重的人,怎么可能签署知情同意书呢?’”

  在格莱迪看来,危地马拉实验的教训也正是出生命伦理学的基本准则:不是什么研究方法都是可以接受的,信息透明是关键,科学家要时刻牢记,自己的研究对象是人类。

  不过她也表示,在临床实验中,并非总有一条清晰的伦理底线。“当你在特定的案例中细究底线的意义,分歧就出现了。”对危地马拉实验而言,这或许才是最令人担忧的教训。在任何一个时代,都可能有许多研究者(甚至是大多数)同意,某一个做法或某一条规则是正当的、必要的;但对于后代来说,前人的野蛮又是那样显而易见。

  本文作者

  马修•沃尔特是纽约的自由撰稿人,理查德•莫纳斯特斯基(Richard Monastersky)做了补充报道。

  伦理的演变

  性传播疾病(STD)是20世纪40年代的卫生官员关注的一个焦点,当时的许多医学研究——包括美国在危地马拉开展的实验——都使用了在今天看来违反伦理的方法。尽管相关的伦理标准已经在过去几十年有所提高,临床研究者们却一直在突破科学研究的底线。

  1941年: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一个12月大的婴儿被蓄意感染了疱疹。研究结果遭到一位科学编辑的拒绝,但最后还是登上了1942年的《儿科学杂志》(Journal of Pediatrics)。

  1943年:研究表明,青霉素是治疗梅毒和淋病的有效药物。

  为攻克性传播疾病,美国军方和公共卫生服务部在研究、治疗和宣传上拼尽了全力。

  1944年:约翰•科特勒在印第安纳州特雷霍特市的一所监狱开展实验,囚犯被感染性病,以测试一种防病技术的效果。

  1946年:科特勒在危地马拉的实验最终使1 308名囚犯、士兵和精神病人接触了性传播疾病。这支美国研究队伍还从1 384名儿童身上抽取血样,以评估性传播疾病的诊断测试。有证据表明,这些受试者并非是自愿参与研究的。

  1946年—47年:对德国纳粹军医的审判催生了《纽伦堡法典》(Nuremberg Code),法典规定,实验人员必须在实验前获得受试者的同意,在实验中也要避免不必要的伤害。

  1953年:科特勒在纽约的辛辛监狱开展了一项实验,他给囚犯注射梅毒,其中的一些提前接种了尚处于实验阶段的疫苗。

  1956年:研究者在纽约的柳溪州立学校(Willowbrook State School)开展了一项长达15年的研究,让那里的智障儿童感染肝炎。

  1963年:几名医生在纽约的犹太慢性病医院(Jewish Chronic Disease Hospital)将活的癌细胞注入住院的老人体内,事先没有征得对方的同意。消息传出,舆论哗然,由此引发了一场有关科研伦理的辩论,促使美国政府对科研采取了更严格的控制。

  1972年:美国政府叫停了在阿拉巴马州塔斯基吉举行的一项长达40年的实验。实验中,数百名感染梅毒的非洲裔美国人被观察了数十年,期间未得到治疗。

  2010年:历史学家苏珊•雷弗比揭露了科特勒在危地马拉实验中的腐败行为,促使美国总统奥巴马致歉危地马拉,并对此事开展调查,结果表明,这些实验是“对人伦的肆意违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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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航天局喷气推进实验室空间科学部首席科学家、天体物理学家艾米·迈因策尔5月18日在接受新华社记者采访时说,目前尚未发现未来100年内一定会撞到地球的小行星,人们不必为此感到恐慌。

  他说:“地球上也没有哪一个特殊的地方比别的地方更容易或更不容易遭到小行星撞击。”
美国航天局16日根据“广角红外测量探测器”的观测结果推测,地球周边可能分布着约4700颗可能对地球造成威胁的小行星。对此,“广角红外测量探测器”项目副主任迈因策尔表示,地球每天都会遭到宇宙物质碰撞。最近一次大规模天体碰撞地球事件发生在6500万年前。当时,一颗直径5至10千米的小行星撞击尤卡坦半岛,导致地球包括恐龙在内的75%的陆地生命灭绝。根据现有数据估算,导致全球性生物灭绝的行星撞击地球事件每1亿年左右发生一次。

  迈因策尔说,由于具有潜在危险的小行星中只有20%到30%被探测到,“因此,我们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去太空发现其余的行星,我们将会根据测算潜在危险小行星的最新方法,重新估算小行星撞击地球的频率,”迈因策尔说。

  此外,迈因策尔还呼吁人类携手解决共同面临的生存问题。她说:“可以明确的是,无论是气候变化,还是具有潜在危险的小行星,人类只有一起努力解决共同面临的问题,才能赢取更好的生存机会。国际科学界需要各国政府的支持,以找到(这些问题)的最佳解决方案。”

  “广角红外测量探测器”2009年12月14日升空,其主要任务是扫描整个天空,搜寻人类未知的小行星和彗星等,并对它们进行归类,从而列出可能对地球构成威胁的天体。据美航天局介绍,由于配备有红外探测器,“广角红外测量探测器”能探测到黑暗和明亮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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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土星最大的卫星——土卫六的近距离图像。可以清晰地看到在这颗卫星南极地区上空的橘色/蓝色大气层中存在一个明显的凹陷结构。美国宇航局正在土星轨道运行的卡西尼号探测器于2011年9月11日拍摄到这张图像,并于12月22日对外发布。  这是土星最大的卫星——土卫六的近距离图像。可以清晰地看到在这颗卫星南极地区上空的橘色/蓝色大气层中存在一个明显的凹陷结构。美国宇航局正在土星轨道运行的卡西尼号探测器于2011年9月11日拍摄到这张图像,并于12月22日对外发布。
这是美国宇航局伽利略号探测器在1990年拍摄的金星。图像经过处理以增强云层显示。乍看起来,这些云系似乎和地球上我们日常所熟知的云层很相似,但是它们很多却是由硫酸物质组成的  这是美国宇航局伽利略号探测器在1990年拍摄的金星。图像经过处理以增强云层显示。乍看起来,这些云系似乎和地球上我们日常所熟知的云层很相似,但是它们很多却是由硫酸物质组成的

  北京时间5月23日消息,据美国太空网报道,众所周知,到目前为止,人类还尚未在地球之外的任何地方发现过生命迹象。但是这一结论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改观:科学家们已经在太阳系外发现了将近1000颗新的行星;全世界的宇航机构也不断规划着新的太阳系天体探测器考察计划;设在美国加州芒特韦尤的SETI机构(搜寻地外智慧生命)的科学家们也正加紧筹款建造新的射电望远镜阵列用于倾听“外星人”的声音。

  尽管从事地外生命搜寻的预算很少,但是人们对它的期望却很高。那么在所有那些可能会最终发现不为我们所知的新型生命形式的长长的目标天体列表上,究竟哪些才是最为人中意的?我们最终将会在哪颗星球上首先发现具备自我组织功能的化学形式,从而证明生命形式在宇宙中或许是普遍的,而非地球上出现的特例?

  以下列出了一张太阳系范围内的6大最有希望之地。之所以将选择的目标局限在太阳系范围之内,并非因为太阳系之外就不可能存在生命,而是从实际出发做出的考虑,如果要确认某一颗星球上存在生命形式,最好的方法就是现场验证,而这对于过分遥远的太阳系外其它区域来说显得不太现实;其次,在思考这一问题时,即便真的有朝一日发现外星生命体,也不要指望这些星球上会满地爬虫,甚至可以与之交流。所有这些列出的目的地的环境条件都非常苛刻,看起来除了微生物之外任何更大的生命都难以承受。因此,这张表单仅仅针对的是生物学意义上的希望之地,而非狭隘的智慧生命体。

  1、土卫二: 土卫二仅仅是土星的一颗较小的卫星,但是让科学家们大吃一惊的是,它并非冷冰冰的冰球一个,而是非常活跃的。2005年,美国宇航局的卡西尼探测器发现土卫二南极的裂隙系统中有大量的水汽喷出。对此现象最好的解释就是这里存在一个巨大的地下海洋,其温度是由土卫二和其它土星卫星之间的引力潮汐作用维持的。因此这里或许存在产生生命所需要的条件,这也让土卫二成为探测生命迹象的目标候选天体之一。

  让土卫二更加引起科学家们兴趣的是,对这里的生命迹象进行考察相对来说将会容易得多。正如一位SETI机构的研究员辛西娅·菲利普斯(Cynthia Phillips)所言:“不管是什么东西生活在这里的地下海洋中,它们都正不断被抛射进入空中,等着我们去抓呢!”——不需要登陆,不需要钻探,有关土卫二上是否存在生命的证据或许就在那向外喷射着的喷泉之中。

  2、土卫六:作为土星最大的一颗卫星,土卫六的大小远胜过小个子的土卫二。它是太阳系中唯一一颗拥有浓密大气层的卫星,同时也是太阳系中除了地球之外唯一一颗地表有液体湖泊和河流的星球。当然,这些湖泊河流中的液体并不是液态水,而是液态的乙烷和甲烷,几乎就相当于是液化天然气,这里下的“雨”也是这些碳氢化合物成分。但是尽管这些化学成分上的不同,以及极低的温度(土卫六的地表温度大约零下179摄氏度),这里确实是一个活跃的化学大熔炉。并且我们已经知道该如何将一颗自动探测器送上土卫六的地表,因为我们已经成功地这样做了。在2005年,欧洲空间局(ESA)所属的惠更斯号探测器成功降落在土卫六的表面。其发回的图像中可以清晰地看到一些近似圆形的“石块”以及明显具有冲刷侵蚀痕迹的地貌特征。未来科学家们还计划实施一项降落在土卫六地表湖泊中的探测计划,这一计划的实施或许将极大的增加我们对这颗星球的认识水平。

  3、火星:对于那些搜寻地外生命的人们来说,火星永远是跳不过去的目标。尤其让人感兴趣的是火星夏季出现在霍洛维茨陨石坑(Horowitz crater)内的暗黑色条痕。这些有可能是火星浅层地表下方融冰形成的盐水。只要发射一艘相对简单的登陆器便可以对这里进实地取样检查。

  4、木卫二: 其实在很多人自己开列的榜单中,这颗卫星的位置要高得多,因为据估算这颗星球上的水量可能比地球海洋中全部的水加起来还要多。但是问题在于这个液态咸水海洋可能存在于木卫二的坚固冰层之下,这一坚硬冰层的厚度可能达到10英里(约合16公里)。不但如此,这一地下海洋将是一片漆黑,这就意味着光合作用无法进行。然而这里的确有可能存在一些地热或来自地表下沉的复杂有机分子。

  5、金星 乍一看,金星是无论如何不应该被列入这个榜单的。因为每个人都知道它拥有地狱般的地表环境:超过400摄氏度,90倍大气压强,浓硫酸雾等等。然而正如美国丹佛自然和科学博物馆天体生物学家大卫·格里普森(David Grinspoon)指出的那样,在金星大气层高处,这里的压强和温度都非常适宜生命的存在。除此之外,他指出,这里存在一些有趣的化学环境条件,比如这里的二氧化硫和一氧化碳气体或许可以构成某种食物链条,为某种悬浮在空中的生命形式提供食物。因此并不难难想象在金星炙热地表的上方,在那些不透明的,强酸性的云团中事实上生活着大气悬浮习性的外星生命形式。

  6、木卫四和木卫三 和木卫二一样,这两颗伽利略卫星同样被认为拥有地下海洋。然而在这两颗星球上,这个地下海洋可能位于将近100公里的深处。因此想要在这样一个地方进行考察,那将是一项惊人的挖掘工程。

  以上便是这里开列的清单,或许每个人都会有各自不同的倾向。宇宙之中究竟有没有其它生命形式?如果有,它们在哪里?随着科学理论和探测的进展,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我们正越来越接近这些问题的答案。(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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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师克里利用高倍望远镜拍下奇观(点击观看组图)

太空中的日环食过程(点击观看组图)

  科学网(kexue.com)讯 北京时间5月22日消息,5月21日世界多地的人们都目睹了日环食的奇景,美国亚洲等地的民众拍下了一些梦幻版的照片,它们堪称完美。

  这些照片都是一些天文爱好者拍摄的,与其他人不同摄影师克里-普尔(Cory Poole)利用高倍天文望远镜,拍下了太空中月球挡住太阳的照片。比起拍摄地球上看到的太阳,太空中的日环食更加震撼。

  克里表示:“其实我只是突发奇想,之前我使用望远镜在观看月亮的轨迹,起初我也拍摄了一些地球上看日食的照片,但之后我突然想起,为什么不照太空中的日食呢,很高兴我抓住了它。”


世界各地的日环食照片(点击观看组图)

世界各地的日环食照片 (点击观看组图)

最浪漫的日食(点击观看组图)

  不仅仅是克里,许多摄影师或者天文爱好者都拍下了完美的画面,在美国的内华达州、奥克兰、德克萨斯都出现了另类的太阳。在亚洲同样上演了完美的景象。在日本,一些学校和公园安排了“日食旅行”团,让学生们乘船甚至坐私人飞机亲历此景。东京自1839年以来便没有出现过日食,因此日本电视台工作人员登上富士山拍摄了日环食全过程。有意思的是,东京动物园里的狐猴以为夜晚到来,便进入了夜间模式,显示出狂躁的症状。不过日食过后,它们又恢复了正常。

  美国专家表示,这是美国大陆18年来首次观察到这种日食景象,但它仅经过其西部地区。据悉,阿尔伯克基(美国城市Albuquerque)是一处非常好的观赏点,一些加拿大人率先来到此地以一睹天象。

  (科学网kexue.com 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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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个往返火星的商业航班有望实现 

50万美元就可买一张往返火星的“机票” 

  世界上首个往返火星的商业航班有望实现,届时只要50万美元就可买一张往返火星的“机票”。美国商业火箭制造商SpaceX首席执行官穆斯克宣称,火星旅行在10年内就可实现。

  2010年,SpaceX成为史上第一家成功发射太空飞船并顺利收回的商业公司。穆斯克说,由于科技突破性进展和空间技术成本大幅下降,他有信心SpaceX未来走得更远,10年内将游客送到距离地球2.25亿公里的火星上。

  比NASA便宜百倍

  对于火星旅行来说,价钱一直是平民难以跨越的门槛。2005年,美国人奥尔森曾成功完成一次太空旅游,但他支付了2000万美元的巨额费用。穆斯克说:“SpaceX公司的火星旅游将推出平民价,往返机票只需50万美元,公司完全可以实现盈利。”

  相比NASA租借的俄航天飞机来说,SpaceX的价格可谓是“白菜价”。俄航天飞机每送一个美国宇航员进入空间站,NASA要支付5000万美元。SpaceX的价格只有其百分之一。

  他解释说:“火箭运输系统完全可重复使用,而且可以在火星补充燃料,因此不必携带返程燃料。最关键的是太空飞船的全部零件都是可以再利用的。”

  不过精明的穆斯克强调,首个往返火星的商业航班具有历史意义,他不会将航班票价都定为50万美元,届时肯定会卖个好价钱。

  乘客身高限于1.95米内

  由于SpaceX在火星旅行中使用的技术还未申请专利,他拒绝透露更多细节。但穆斯克表示:“我们将在年末公布更详细的火星登陆战略,我相信它会成功。”

  相比NASA以往的航天飞机,SpaceX开发的“飞龙号”飞船对乘客的身材限制更宽松。NASA飞船上的宇航员身高被限制在1.8米以内,而“飞龙号”飞船乘客,身高限制在1.95米以内。

  无人飞船测试出师不利

  令人担心的是,SpaceX的无人飞船测试进展不顺利。该公司原定2月7日向空间站测试发射“飞龙号”无人驾驶飞船。然而由于发动机故障,发射已经被无限期推迟。不过SpaceX强调,其研发进展不会受到影响。按原计划,SpaceX将会在2014年开始载人飞船实验。

  2001年4月28日,美国商人蒂托搭乘“联盟TM-32”载人飞船升空,两天后与国际空间站成功对接,蒂托在俄宇航员的陪同下进入国际空间站,后乘坐“联盟TM-31”飞船返回舱返回地面。此后,29岁的南非商人沙特尔沃思、美国百万富翁乔治分别成为人类史上第二位和第三位太空游客。

  你会去火星吗

  你了解火星吗?火星是距离太阳第4近的行星,也是太阳系中第7大行星。

  火星的大气密度只有地球的大约1%,非常干燥,温度低,表面平均温度零下55℃,水和二氧化碳易冻结,部分地球生物可以生存。

  火星也是地球上人类可以探索的最近行星。大约40亿年以前, 火星与地球气候相似,也有河流、湖泊甚至可能还有海洋, 未知的原因使得火星变成今天这个模样。虽然火星上没有水,但有大量的冰。

  NASA估算,如果将火星上的冰缠绕起来,足以围绕整个火星表面形成一个深达9米的冰湖。科学家普遍认为,从长期来看,火星是一个可供人们移居的星球。怎么样,喜欢上火星了吗?如果喜欢火星,那就请准备50万美元的机票款吧。

  注意,机票支付时你需要拥有一个PayPal账户,因为SpaceX首席执行官埃伦·穆斯克,也是PayPal的创始人和股东,届时机票的购买也需要通过PayPal来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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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与猫成为朋友

  据英国《每日邮报》5月20日报道,尽管松鼠和猫咪天生就不共戴天,但美国密歇根州就出现了这对敌对动物友好相处的罕见情况。

  一天,8岁的舒尔茨在家里玩耍,发现角落里藏着一只叽叽喳喳叫着的小松鼠。舒尔茨的奶奶把小松鼠救出来,放到有5只新出生的小猫咪的窝里。第二天,她的奶奶发现小松鼠和小猫咪们在一起相处得很融洽。但是,小猫们的妈妈目前还没有完全接纳这只小松鼠,有时候不管它,只给自己的小猫喂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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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人航天公司SpaceX预定在5月19日向国际空间站发射它的龙太空舱。如果一切进展顺利的话,龙太空舱将成为有史以来首个商用飞船与轨道实验室进行对接。但是它或许不会是最后一个。它只是即将到来的新一代美国私人宇宙飞船中的一艘。一些私人宇宙飞船目标是将旅游者和科学家带到亚轨道太空,而其它的则在竞争美国宇航局的标志性宇宙飞船2011年7月退休之后留下的运载货物和宇航员的空缺。除去SpaceX公司之外,至少有另外一家公司弗吉尼亚州的轨道科技公司拥有一份美国宇航局的合同来提供无人驾驶宇宙飞船为太空站传递货物。下面快速浏览一下目前发展中最有希望的五大商业太空船。

  维京银河公司可搭载六位乘客的太空船二号设计用于向亚轨道空间运输旅游者、研究人员以及他们的试验。维京银河公司目前已经收到超过500位客户的定金,他们愿意为太空船二号飞船上的一个座位支付20万美元。维京银河公司同时也与西南研究所签订了一份非盈利性质的协议来进行科学飞行。维京银河公司官方人员声称他们希望今年晚些时候开始太空舱二号的火箭发动机飞行测试,商业经营或许开始于2013年或者2014年。

  Sierra Nevada公司的追梦者是一艘小型航天飞机,设计用于携带七名宇航员来往于近地轨道。这艘宇宙飞船是在美国宇航局20世纪80年代一辆名为HL20的概念车的基础上建造的,它将搭乘一艘火箭垂直发射但是却会像一架飞机一样降落在跑道上。美国宇航局已经在过去的两年里向Sierra Nevada公司提供了超过一亿美元的商业载人航天项目资金来帮助追梦者宇宙飞船的发展。公司官员称这艘航天飞机将在2016年开始运营。

  最后但也是最重要的,加利福尼亚州的SpaceX公司正在研制龙太空舱向近地轨道和其它地点运送货物和宇航员。SpaceX公司持有一份价值16亿美元的合同来为美国宇航局向空间站进行12次无人驾驶货运飞行。周六的飞行是一次示范任务来观察龙太空舱和SpaceX公司的猎隼9号火箭是否准备好开始进行那些真实的供给运输,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将在今年下半年开始运行。

  龙太空舱被设计成可携带7名宇航员抵达轨道实验室或者更加遥远的目的地,比如说火星。SpaceX公司的CEO艾龙-马斯科声称他建立公司的首要目标是帮助人类成为一个多行星居住的种族。去年美国宇航局的商业载人航天项目提供了7500万美元资金来帮助SpaceX公司对龙太空舱的载人部分进行了升级。

  航空业巨头波音公司正在研发一艘名为CST-100的太空舱来运载宇航员往返空间站以及近地轨道的其它目的地。美国宇航局的商业载人航天项目已经在CST-100太空舱项目上投入了大约1亿2千万美元,CST-100被设计成可搭载7名宇航员。波音公司官员称这艘航天器的最宽点尺寸有14.8英尺(4.5米),利用了美国宇航局阿波罗飞船和航天飞机项目中已证实的技术。CST-100有望实现陆地着陆,然而在紧急情况下它也能实现海洋中降落。每一个独立的小仓都被设计成可实现10次宇宙飞行,而且CST-100能够在2016年实现运作。

  网站创建者杰夫-贝索斯私下组建的蓝色起源公司希望有一天用它的太空飞船来运送美国宇航局的宇航员往返于空间站。蓝色起源公司的太空飞船被设计成双锥形,可搭载7位乘客的或者实现货物和船员的混合搭载。蓝色起源公司正在开发一种可循环使用的一级加速器,以减少将宇宙飞船送入轨道的耗费。公司官员宣称宇宙飞船准备在2016年至2018年间开始商业经营。该公司同样也在致力于开发一艘名为新谢帕德的亚轨道航天器,它发射时就将使用一种可重复使用的推进模块。公司在过去的两年里已经从美国宇航局的商业载人航天方案项目中收到了2500万美元资金来帮助它发展。(过客/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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