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县北门口村北古墓群发掘现场。马顺利 钱春青 摄
大名县北门口村北古墓群发掘现场。马顺利 钱春青 摄
大名境内修高速,勘探出大批古墓葬文物。经过抢救性发掘,勘探出的80余座墓葬中,目前已发掘清理了17座,出土唐代墓志两盒和若干陶容器及铜钱等器物。
据了解,邯大高速将在大名境内东西穿过,全长40余公里。自6月份全线动工以来,邯郸市文研所会同大名县文保所组成文物勘探队伍,对邯大高速大名境内全线进行了细致地调查及地下文物勘探工作,发现了众多明清及以前的古墓葬和窑址等。在位于大名县北门口村北三四百米处的高速建设工地东西长100米、南北宽60米的范围内比较集中地勘探出了80余座唐至明清时期的墓葬及两座陶窑址。
7月初,由邯郸市、大名县文物部门组成的文物考古发掘队,针对该墓群聚集的原因和埋葬的历史信息展开了全面地抢救性发掘工作。目前发掘工作正在进行。
据介绍,这些墓葬的发掘将为研究大名古代历史、丧葬制度及风俗民情提供可靠的实物见证。相关链接:大名府
大名府在历史上曾为府、路、州、道、郡治所在地。春秋时代属卫国,名“五鹿”,是历史上著名的“五鹿城”;战国时期属魏国;秦朝为东郡;汉朝为冀州魏郡;唐德宗建中3年(公元782)改称大名府;宋仁宗庆历二年(公元1024)建陪都,史称“北京”,元、明、清为路、府、道所在地;清代曾为直隶省第一省会。解放后,曾建大名市。大名县文化灿烂,人文荟萃,历史上曾几度繁荣昌盛,益满中国古今大地。境内现有五礼记碑、狄仁杰祠堂碑、马文操神道碑、朱熹写经碑、万堤古墓群等省级重点保护文物和宋代大名府遗址、直隶七师校址等。 大名府三国魏阳平郡,北周魏州,唐为天雄军治,五代唐曰兴唐付,晋曰广晋府,又为天雄军,汉改为大名府,周因之,宋仍为大名府,建为北京,金曰大名府路,元曰大名路,明仍为大名府,清因之,属直隶省,民国废,故治即今河北大名县。大名县现位于河北省东南部,冀、鲁、豫三省交界处,是冀、鲁、豫三省经济、文化交流的枢纽地带。(马顺利 钱春青 赵永刚)
清远米芾(元章)墓
米子权誊抄的瓦片文字,首次向外人公开
近日,清远市清新县文化部门在进行文物普查当中,发现北宋大书法家米芾的墓葬。
据了解,该墓是米芾的衣冠冢,还是真墓,需待专家进一步考证。
广东省民间文艺家协会会员、清远市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高峰介绍,清新县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员在该县秦皇山一带考察时,偶然发现一座古墓,墓碑上刻有“米元章”3个石刻大字,这引起了专家们极大的兴趣。经初步查实,这正是北宋著名大书法家米芾的墓葬。
高峰表示,清远米芾墓很可能是埋有米芾骨殖的真墓。“支撑这一观点的理由是:一是根据南方衣冠冢的特点,在“金塔”中会安放一块写着祖先生平及官衔的铜牌或银牌,但清远米芾墓中没有发现铜牌或银牌。二是南方人在某个地方定居后,一般会回到原籍取走祖先的骨殖,到新的定居点重新安葬,清远米芾墓很可能是后人将祖先骨殖迁葬到这里。三是据江苏的文史专家严其林考证,米芾之子米友仁于南宋绍兴年间,曾往南迁葬过米芾墓。这与清远《米氏族谱》中记载的内容相符。”高峰如是说。
米芾其人
北宋书法家米芾,字元章。祖籍山西太原,后迁至湖北襄阳,世称“米襄阳”,也称“米癫”。年轻时曾在广东任职 光县尉,后官至礼部员外郎,人称“米南宫”(南宫为礼部俗称)。能诗文,擅书画,与苏轼、黄庭坚和蔡襄合称“宋朝四大家”。
在人们的印象当中,米芾墓一直在今天江苏省镇江市鹤林寺黄鹤山下。1984年,当地政府斥资进行了重修。
不能把族谱完全当作史实
在 塘村的《米氏族谱》中,米芾以上的先人并无记载。根据《米氏族谱》上所写,太祖米芾的十世孙生于明朝宣德三年,即1428年,明朝立国已经60年。这与1934年版《清远县志》中的“芾十世孙由襄阳于元世迁居 塘”矛盾。
“这个族谱只能说明清代末年的米氏族人对米芾的历史记忆,但历史记忆不等于历史真相。”“米芾墓”是真是假,还需要进一步考证。(朱绍杰)
米芾嫡系后人谈先人墓葬
“我是米元章的第28代裔孙。小时候就听爷爷说过太祖米元章”,66岁的米子权接受羊城晚报记者采访时说。
真正促成他们和“发自宋室”的遥远祖先第一次近距离接触,是2005年前发生的古墓被盗。据米子权回忆,被盗墓室中并没有先人骨骸,而在倒塌的墓碑后面,他发现了两尊没有骨灰的空“塔”。在空“塔”下面,安放着一块瓦片。
米子权向记者展示了当年自己誊抄的瓦片上的内容,这是他6年来首次公开这些文字。瓦片上并非画有地图,而是书有一段文字。其中提到此墓是宣统三年十月(1911年)重修,墓碑和空塔都是当时修葬的。更重要的是,瓦片上特别提到骨骸的埋葬地点。
在1935年撰写的民国版《清远县志》卷四中,有这样的信息:清远 塘村的米氏是元代定居下来的,并有编写族谱的传统,他们“乃芾裔也,芾十世孙由襄阳于元世迁居 塘”。
另外,村民向高峰提供了他们的族谱。在这本光绪年间编写的《米氏族谱》手抄本中,这样写道:“太祖讳芾字元章……太祖婆郑氏念六娘,生子友仁,合葬在獭凹背”。据称,“獭凹背”是宋代清远的地名。(深圳晚报)
考古学家们日前在墨西哥南部的帕伦克玛雅遗址的一座古墓中放入一台小型远程遥控摄像机,以便在不破坏古墓的情况下了解其内部情况。
这台摄像机拍下的画面显示,古墓内部完好无损,内有贡品和以血红色为背景色的壁画。壁画色彩鲜明,上有9个黑色图案。此外,墓室的地面上还有花瓶和玉器等装饰品。据悉,这座古墓已有1500年的历史。
事实上,考古学家们早在1999年就发现了这个墓室,但由于古墓上方的金字塔已经不牢固,因此出于保护古墓的考虑,一直未对它进行深入挖掘。(信莲)
被发现的翰林墓。
新洲邾城街胜英村楼子湾一村民家桃园内,藏着一处墓葬。经考古人员多次考证,其为清嘉庆年间一吴姓墓葬地,距今有210多年。
78岁的吴春发,是一名退休老干部。他与村民闲谈时,得知楼子湾有座翰林墓。他到现场看了看,又查对了《吴氏家谱》,发现该墓主人吴世炳,又名光远。
昨日,新洲文物管理所所长谢新民说,6月20日第三次文物普查第三阶段补查中,他们得知有此墓,遂到现场调查。依据墓碑所载,确定为清嘉庆年间“吴世炳”之墓。
该墓葬坐北朝南,地势北高南低,土冢封土现高约60厘米,墓地长约4米,宽2.7米,占地面积约11平方米。
墓碑通高110厘米,底部正面宽120厘米,由碑帽、边石、正碑构造而成,分上下两部分。碑帽由红砂石铸造,正面刻有“翰林墓”三个大字,周边刻有缠枝花纹,边石也为红砂石,碑文“先考吴公讳世炳大人之墓……”因年代已久,部分字体脱落。
新洲区文物管理所谢新民所长称,此墓葬目前已出土,它的发现,对研究本地名人在乾隆时期的历史和文史延续有较高的历史价值。
墓碑饰物曾屡次被盗又送回
据吴春发介绍,吴世炳生于清乾隆十四年(1749年)二月二十八日亥时,卒于嘉庆辛酉年,享年五十二岁,生前为朝廷翰林。
他名先远,字世炳,号午阳。兄弟8人,世炳排行老末。吴春发说,《吴氏家谱》上没有记载吴世炳的更多情况,民间也没有多少关于他的传说和故事。
吴春发说,他曾听说,吴世炳为当地族中的教育、兴建吴氏祠堂和续修吴氏宗谱做出了很大贡献。由于如今吴世炳没有直系后人于世,其三哥的两个九世孙都在上大学,楼子湾吴氏族人只知道有座翰林墓,但不知其生平。
村民吴细平说,其墓碑上面的红砂石饰物曾几度被附近村民偷走,村民传说偷盗者突然生病,只好又将此物放回墓碑。附近的在外工作人员和一些考生常到墓前祭拜祈福。(长江商报)
冰河世纪的猛犸刻画像,已经有13000年的历史
据国外媒体报道,来自史密森学会和佛罗里达大学的研究人员在佛罗里达州发现一块刻有猛犸象或乳齿象图案的骨骼碎片,大约有13000年的历史了。这块骨刻画是美洲发现的最古老的艺术作品,同时也是美洲大陆上已知唯一有关冰河世纪时期长鼻类动物的描绘。考古学杂志在线期刊已经发布了研究小组的这一发现。
这块骨骼化石是由詹姆斯-肯尼迪(James Kennedy)在佛罗里达州的弗隆滩附近发现的,他是一名业余化石猎人,发现并收藏了这块骨骼化石,后来在对它进行清洁的时候,发现了上面的骨刻画。 他意识到这一发现具有潜在的重要性,随后,肯尼迪与佛罗里达大学、史密森博物馆保护学会以及国家自然历史博物馆的科学家们取得联系,对其进行详细地研究。
史密森博物馆保护学会的人类学家丹尼斯-斯坦福(Dennis Stanford)是该项研究的合著者,他说:“这是一个激动人心的发现,在欧洲一些山洞的墙壁上和一些骨骼碎片上,长鼻类动物的刻画有数百个,但是在美洲,这还是头一遭。”
在这块版画上,所刻动物从头到尾长3英寸,高1.75英寸。这块骨化石是一个巨型生物身上的长骨,极有可能是猛犸象或乳齿象的长骨。由于骨骼碎片破碎状况比较严重,进行更精确的鉴定已经不可能了。
佛罗里达大学人类学荣誉教授巴巴拉-珀迪(Barbara Purdy)是这项研究的首席作者,她说:“这项研究的成果也是各学科协作研究的一个典范,有相当多阴谋论者对这幅骨刻画的真实性表示怀疑,直到经过考古学家、古生学家、法医人类学家、材料科学工程师和美术家的检测,最终才得以证实。”
研究小组的主要任务之一是确定这块骨刻画的年代,也就是要确定它是远古时代的作品还是近现代仿制品。最早发现它的地方位于古弗隆滩遗址附近,在1913年到1916年之间,在这里曾发掘出已绝迹的冰河世纪时期动物骨骼和人类骨骼。研究小组比对研究了这块骨刻画的成分与弗隆滩遗址的其它骨骼的成分,他们利用光电显微镜对其进行分析研究,最终确定是同时代的骨骼,刻画的槽纹边缘有明显长期磨损的迹象,不存在是近现代刻画的可能,而且刻纹中也没有金属工具雕刻的痕迹。
确凿无疑,它是冰河时期的艺术作品,非常罕见,它也为冰河世纪后期生活在美洲大陆上的人类描绘他们守猎的动物图像提供了证据。这块骨刻画至少有13000年的历史了。
目前,这块带有图案的骨化石的模型已经成为在佛罗里达自然历史博物馆中佛罗里达猛犸象和乳齿象展览的一部分
就是这块半红半灰黑的红烧土泄露了秘密。(图片由汉阳陵考古队提供)
这就是东阙门遗址探沟底部发现的红烧土堆积层。(图片由汉阳陵考古队提供)
汉阳陵东阙门发掘又有突破性进展。考古人员近日在发掘现场采集到了一块带有半红半黑、夯窝痕迹的红烧土块。它告诉了人们一个历史秘密,当年一场持久猛烈的大火烧毁了东阙门,并从此被废弃。
发掘中发现一块红烧土块
东阙门的发掘在进行当中。考古人员在现场采集到了一块带有夯窝痕迹、不规则长方形的红烧土块。它长13.5厘米,宽12厘米,厚0.7厘米,呈现出红黑两色各占一边的独特样貌。上有多处分布不均的夯窝痕迹。
一般泥土要经过高温火焰长时间烧烤才能形成红烧土。那么,这是不是一块陶窑高温烧烤过的砖?考古人员在遗址现场却没有发现任何曾有陶窑存在的迹象。随后与已发掘探方内的出土物情况和土块本身的结构特征,可以基本认定,此处的红烧土块应该不是来自于陶窑内。
考古人员认为只剩下一个合理的推测,那就是一场大火曾经在东阙门燃起,熊熊烈火长时间猛烈地燃烧,才产生把东阙门上用作建筑基础的夯土烧成如此厚实的红烧土块。
这块红烧土部分在大火中心
为何它会一半是黑的?考古人员判断,东阙门在建造过程中使用了大量的木材。木头开始大规模燃烧后,火焰由下而上燃烧,使得整个建筑的中上部,形成类似于陶窑内部长时间的高温环境。
这块夯土可能部分在大火的中心位置,因此呈现出一半红色一半灰黑的样子。后来,随着建筑的烧毁,这块夯土块崩落,滚落在了东阙门遗址鱼脊状的坡面上,直到千年之后,才被考古工作者重新发现,成为了我们跨越时光,了解东阙门兴衰历史的一把钥匙。
初步推测出这把火烧在东汉后
从这块夯土,可以穿过历史,看到当时那真是一场熊熊大火。可是,作为帝陵重要部分,为何恢宏的东阙门在烧毁后没有重建,而是彻底告别历史舞台?
考古人员对此进行了大胆推测,初步认为这场火的燃烧时间应该是东汉之后,刘氏政权灭亡以后。主要的原因有两点:一是当权者如果是刘氏后人,肯定不会对祖先陵墓置之不理。只有刘氏政权消失了,那时当权者才无心打理前朝陵王墓。二是东汉之后,天下大乱,也没有这个实力和财力进行维修。
新闻链接
汉阳陵是汉景帝刘启与王皇后的合葬陵园,四周原有一圈城垣,城垣四周中央均有一门阙,门阙距离帝陵封土120米。阙是我国古代设置在城垣、宫殿、祠庙、陵园大门两侧标示地位尊崇的高层建筑物,也叫“门阙”。在汉代,建阙之风极盛,等级森严。一般官员只能用一对单阙,诸侯可用一对二出阙,只有皇帝才能用三出阙。此前考古人员已发掘了南阙门,是帝王级别的三出阙。而昔日汉阳陵帝陵大气恢弘的“正门”——东阙门遗址2011年4月19日正式发掘。
中广网成都6月13日消息(记者刘黎 白杰戈)据中国之声《新闻纵横》报道,宽窄巷子、文殊院、大慈寺、水井坊,这是成都市城市总体规划中要保护的四个历史文化街区。也是成都作为全国历史文化名城的重点区域。然而在2008年建成的大慈寺历史文化街区一期工程,总面积近万平方米的仿古建筑,在今年三四月被拆除,中间存在的三年时间里,几乎没有使用过。为什么耗资数千万元的仿古建筑,建了不用,还要拆掉呢?
仿古建筑建成到拆除仅用三年
6月初的成都,幽静的大慈寺周围,工人正在准备材料搭建围挡,围挡内有房屋刚刚拆除之后留下的荒地。
附近市民:刚刚拆的,那个地方全都拆了。
记者:拆了的古建筑啥时候建的?
市民:有没有两年?两三年。马上要重新搞,你看到处到围起来了。现在就不晓得它了,现在规划都搞不清楚。
被拆掉的仿古建筑,在2008年建成,当时成都媒体的报道形容,“一座座两层式的川西风格院落,以青灰色为主调,精心雕刻的廊柱和挂件,平添了一些活泼跳动的元素”。而今年3月的报道又说,“‘突突突’的机械声打破这里的宁静……碎石机的铁臂不停砸向两间院落的墙体,砖瓦俱下……地上堆满了刚拆下的雕花窗棂和木门。”从建成到拆除的三年里,这些仿古建筑几乎没有使用过。对此,大慈寺所在的锦江区危旧房改造中心副主任文劲解释说:
文劲:建出来的感觉跟政府对这个片区发展预想的要求,和这个片区自身发展的客观要求相比,还达不到这些要求和效果。
记者:跟之前的设想还有差距?
文劲:对。
被拆原因:建后市里不满意
在大慈寺之前,成都市已经建成了宽窄巷子和文殊院两个历史文化街区,从游客、学者和政府的角度来看,都是宽窄巷子更胜一筹。但政府官员和专家也都坦承,宽窄巷子的水平和效果很难超越。成都市规划管理局建筑规划管理处副总工程师郭世伟介绍:
郭世伟:之前修好以后,就对那个效果不是很满意,那时候宽窄巷子的效果已经看得见了。(大慈寺)它做得不太好,就准备要整改。
四川省城乡规划设计研究院高级工程师,全国历史文化名城保护专家委员会委员应金华参与了大慈寺街区的规划论证,他介绍:
应金华:(大慈寺街区)建了有五分之一,建起来以后市里不满意,感觉和文殊院一样啊,他们不喜欢。
记者:市里之前应该能看到规划图啊,为什么建成后才说不满意?
应金华:区里在操作,锦江区的。修出来以后不满意,就搁在那儿了,现在又做方案。
到底是哪方面的缺点让大慈寺仿古建筑被叫停,并且最终拆除呢?
郭世伟:对人的感受来说就是你第一眼看的感觉。第一眼看得感觉是由很多东西堆起来的,有可能是木做工做得不好,有可能是材料搭配的比例不太好,看上去觉得这个房子清汤寡水的,也有可能是工艺做得差,反正是观感就不好。
四川省历史学会会长,四川省社会科学院教授谭继和认为:
谭继和:第一期的建筑都是仿照的古建筑,但是说不清楚他们是什么原因,反正那个建筑看起来是个假的。这个街区没建设出来,业态也进不去,周围的楼盘也发展不起来,也搞不下去。
一建一拆四千万投入化为乌有 区政府称并无损失
在新建的仿古街区闲置两年多之后,去年年底,包括仿古街区在内的大慈寺片区和东大街9号地块,占地面积7万多平方米的范围,被著名的太古地产和远洋地产联合买下,成交金额超过20亿元。大慈寺街区的建设从政府主导,转向企业经营,锦江区危旧房改造中心副主任文劲解释说:
文劲:当时在建设过程中,政府在推进过程中也感觉到,仅由政府为主体为主角,单一运作,政府各方面的资源很难实现最大价值:历史文化和商业发展的有机融合。我们觉得推向市场,政府把握总体规划要求,由市场来做,更为合适。这个模式,这个思维方式产生了以后,就没有再进行新的建设。
而在这建了又拆的过程中,损失了多少钱呢?
记者:这个是由区政府来投资?还是哪个公司?
文劲:是由我们区的统建办(统一建设办公室)来投资。
记者:这个资金是政府的钱?
文劲:不是政府的钱,是统建办,企业运作的一个事业单位,不是政府财政的钱。
记者:投资是多少?
文劲:这个我不太清楚。
记者走访锦江区统建办,3年前曾经在媒体上介绍大慈寺街区建设的工程科负责人田先生,现在却否认统建办跟此事相关,拒绝回应。不过根据锦江区危改中心提供的数据,拆掉的仿古街区建筑面积将近一万平方米,四川省城乡规划设计研究院高级工程师应金华介绍,成都地区仿古建筑施工成本是每平米四五千元,由此推算,造价是四千多万,这跟此前媒体报道的“仅土建就将花费四千多万元”能够吻合。一建一拆,四千多万的投入化为乌有。锦江区外宣办解释说,太古地产和远洋地产20亿的购地款当中,还包括地面这些仿古建筑的价钱,政府并没有损失。不过四川省历史学会会长,四川省社会科学院教授谭继和认为:
谭继和:当然也许政府没有损失,但是说穿了这些直接间接损失都是老百姓的损失。
损失的不止是金钱,从2004年开始规划到现在,7年时间,历经建设和拆除,大慈寺周边还是一片荒地。应金华已经记不清自己参加了多少次讨论,但规划至今没有通过。成都市规划局2005年的控制性详规中对于大慈寺街区建筑风格的要求只规定是“民国和清朝风貌”限高12米。大慈寺地处成都市中心,紧邻春熙路和红星路商业圈。
应金华:这块地在成都是春熙路大商圈里头,搞得太传统不行,搞得太现代就不叫历史街区了,历史文化名城的帽子就要受影响。
而保护历史传统和实现商业价值的平衡,要通过一砖一瓦的使用来实现,大慈寺街区面临的挑战还远远没有结束。
福建南安丰州日前发现一块残破的墓志铭,经泉州考古学者刘志成多日研究,证实墓志铭上首次出现锡兰(今斯里兰卡)王子后裔世拱显长子的名字——世成云,补充了《世氏族谱》记载的遗漏。
记者9日在刘志成家中见到了墓志铭的照片和拓片,这块目前收藏于泉州董杨宗祠的墓志铭为黑页岩质地,两面镌刻,经测量长50厘米,宽25厘米,厚1厘米。
刘志成介绍说,墓志铭主人郭幼钟,字中翰,明末清初人,其儿孙世代多为官,与泉州黄、董、苏 、林等20多个姓氏的名门旺族都有联姻。根据墓志铭内容,“郭幼钟孙子郭士岳的女儿,嫁给了康熙癸巳恩科举人世拱显的长子世成云”。
据乾隆版《泉州府志》中记载,世拱显,字尔韬,号小山,康熙癸巳恩科举人。在福建泉州寻找550年前锡兰王子泉州后裔过程中,世拱显被证实为锡兰王子十一世孙。
由于大陆《世氏族谱》早期被损毁,无从考证。而台湾现存的《世氏族谱》中对世拱显长子有两处记载,一处是“十一世小山公——十二世长君赐早没,次腾云字万初,三卓云字缘督”,另一处是“十二传男三,长君赐中年先没,次腾云字万初号芭国邑庠生,三卓云字衷敬号缘督”,指出世拱显育有三子,但均没有提到十二世长子的姓名。刘志成认为,或许是因为十二世长子中年早逝,所以台湾编撰族谱时对此没有提及。
“这是第一次从文物上找到世拱显大儿子的名字,补充了《世氏族谱》的历史遗漏。”刘志成称,这也是继15年前泉州寻找550年前锡兰王子泉州后裔后,关于研究锡兰王子后裔的又一发现,再次映证了泉州锡兰王子后裔在泉州的生活情况。
500多年前的明英宗年间,锡兰王子出使中国,因王位被外人继承未能回国而定居泉州,并在当地娶妻生子,其后人取王子名字的第一字“世”字为姓。明清时期,锡兰王子后裔世家成为泉州名门望族,但其后有关世氏在泉州的史迹及其后裔却神秘消失,成为历史悬案。
日前,广电总局在其官网上发布通告称:“个别剧目在表现抗战和对敌斗争等内容时,脱离历史真实和生活实际,没有边际地胡编乱造,将严肃的抗战和对敌斗争娱乐化……希望制作机构端正创作思想,认真调整创作思路。”
自从“穿越”成了这个时代的流行热词儿之后,中国人的幻想能力就有了极大的提升。当然,只是在“穿越”这么一条单行道上。反正就是上天入地掣如电,想去哪儿现就去哪儿现,时空都不是障碍,杀人放火拿冲锋枪对付蛮族军队进汉代皇宫调戏赵飞燕,反正吹牛不上税,历史书里随便撕两页纸,拼到一块就齐活了。
这种东西的产生有其源自,众所周知,中国的现实很难写。所以只能用代入法,把当下的东西换成古代,或者未来———不过未来要从现在出发,所以还是不靠谱———你总不能说未来不是和谐社会吧?所以还是去古代保险,齐楚燕韩赵魏秦唐宋元明清,想回到什么朝代都行,惹了麻烦锦衣卫血滴子也不能追杀到现在。
最近有个电视剧差点把很多观众的牙都笑丢了,这个剧名叫《抗日奇侠》。剧情就不说了,反正就是老少爷们打鬼子的故事。关键老少爷们儿都是高来高去的高高高高手,打鬼子连枪都不用开,啪啪啪一顿铁砂掌挨个拍死。枪林弹雨间取敌酋首级,如探囊取物。幸亏日本鬼子识相早早投降了事,否则估计这帮高手得踏平东京横扫大阪,在北海道的温泉里开心喜刷刷了。
对这种“穿越”倾向,广电总局都看不下去了,专门发文:“‘个别剧目’在表现抗战和对敌斗争等内容时,脱离历史真实和生活实际,没有边际地胡编乱造,将严肃的抗战和对敌斗争娱乐化。”其实,胡编乱造不是自今日始,反正从小到大看的影视剧和文学作品里,日军一律鬼头鬼脑可笑至极,进门挨枪子出门碰地雷,尽是头脑简单偷鸡摸狗之辈,随便就可以对付。八年抗战,约略等于小兵张嘎的青春交响曲。
其实这也是一种穿越,来自想象的历史观照。然而,可怕的是强劲的想象产生现实,以为真的历史就是那般。只是倘若问问抗战中死去的数千万中国人,日本鬼子恐怕并非那般愚笨可笑。被打被杀被活埋的人未必会理解,为何今天某些人眼里笨蛋般的敌人当年竟能侵占大半个中国,夺走了无数生命。
三拳两脚便打杀武装到牙齿的日军,正如阿Q一样,明明受了欺负,却在头脑中以为自己得了胜仗,于是就欢欣鼓舞起来。《抗日奇侠》的武侠抗日,绝对是精神胜利法的真传。或许以后能编出孙悟空棒打毛利太君,鲁智深七擒冈村宁次也说不定。话说此种怪癖在影视剧中总是无处不在,譬如清末民国题材的电影,是一定要暴打几个外国大力士劈掉几块“东亚病夫”牌牌的,《东方不败之风云再起》里边有林青霞赤手抓炮弹的场面,嘴里还在大喊:我东方不败,西方也不败,我是东西方不败。
看到那里,总能让人笑出声来。
北大应有保护历史文脉的自觉
通观海外各名校,无不注重保护历史文脉,上百年楼龄的建筑比比皆是,仍然具备重要的实用功能。
6月5日,北京大学原16-18号楼院内的10棵大树被砍伐,许多学生到现场“悼念”大树。在人们眼中,砍掉的不只是大树,拆掉的不只是老楼,而是在伤北大的校园文脉!
北大南门建筑群具有重要的文物价值。1952年“院系调整”时,组建了以周培源为主任、梁思成为设计处处长的“三校建设委员会”,负责新北大、新清华校舍的建设。北大南门校舍作为新北大的核心区域,得到了三校建设委员会的精心规划和建设。
南门建筑群风格样式同燕园一脉相承,每组楼群都用三合院形式,以半围合的院落布局,散落在“中轴线”南门林荫大道两侧,洋溢着斯文而质朴的校园气息。每幢建筑都是中式筒瓦硬山坡顶建筑,饰有鸱吻,楼与楼之间用“柱廊”加以连接,在大树、藤萝掩映下,处处体现了梁思成“民族形式”的理想。
北大南门的每一寸土地都写满了历史。这里承载了新中国许多著名历史事件,1981年北大学生“团结起来、振兴中华”的口号,就是从这里喊出的;1984年“小平您好”的横幅,也是在这里写成的。失去了“南门记忆”,北大的历史就不完整了,中国现代史也失去了一处宝贵的历史印记。可惜,可惜!
通观海外各名校,无不注重保护历史文脉,上百年楼龄的建筑比比皆是,通过精心维护,仍然具备重要的实用功能。如今,南门一带的老楼和大树何去何从,不仅值得北大主事者深思,也应得到文物部门的重视,共同保护好弥足珍贵的“20世纪大学遗产”。□梁菁(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