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澳山东同乡会,英文名称是Shandong Association WA。本会在澳大利亚西澳州注册,为非赢利机构。
本会宗旨是联络山东同乡、朋友和相关人士感情,弘扬孔孟孙子礼仪之风,促进山东省和西澳州之间以及中国和澳大利亚之间社会、文化和经济交流。本会鼓励会员并教育子女热爱中国,热爱山东,并热爱居住国澳大利亚。本会致力于汇集有关山东的乡贤事迹、文献、出版物、民俗、图片和其它同山东有关的文化资料及遗产。
任何对本会友好,热爱并推广中国文化,促进山东社会、文化和经济发展,促进西澳及澳大利亚和山东省及中国之间社会、文化和经济交流,在澳大利亚合法工作、生活或学习并年满十八岁者均可成为本会员。本会不得对会员和非会员有任何基于种族,性别,宗教,教义,年龄,性倾向或精神及身体残疾的歧视。
本会由选举产生的九位会员组成执行委员会管理本会事务,执行年会决议,审核会员申请并处理委员会认为必要之事务。
山东同乡会欢迎您的积极参与,共同架起连接山东同西澳以及中国同澳大利亚之间友好交流和合作的桥梁。
通信地址: P.O.Box 515, Applecross, WA 6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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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传真: 61 8 936818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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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女子与丈夫结婚3年多,公婆盼着抱孙子,整日给他们施加压力,但是 发帖人拒绝生孩子,理由是不想十月怀胎再生出一个“穷三代”,不想孩子一出生就输在起跑线上。部分网民支持发帖女的观点,但是更多的网民则持批判的态度, 认为是否生孩子不应该直接取决于经济条件。记者在百度贴吧哈尔滨吧中也看到了一则类似的帖子,帖子名为“我现在的情况适合生孩子吗?” 发帖人的情况与备受争议的那则帖子的 发帖人类似。记者几经辗转联系上了 发帖人小燕(化名)。
网 民 近半数人反对“丁克”
记者在哈尔滨吧里了解到,像小燕夫妻这样因为经济原因不想生育的“被丁克”家庭还有很多。“我的情况也有些类似,我也不想要孩子,真的 不想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看着别人的孩子坐在私家车上,我的孩子只能挤公汽,我的心里肯定超级不爽,我暂时还不打算要孩子,等把房贷还完,买个私家车后再 考虑……”一位匿名的网民说。
但是还有很多网民不赞成这种做法,“想过上幸福生活是每个人的希望,财富是要靠自己去创造的,不要因为老公赚钱少就不想要孩子,那是很 可怕的,如果你们还年轻的话建议把精力先放在创造财富上”。一位网民说。记者征求100名哈尔滨市民以及部分网民对“丁克”家庭这一问题的看法了解 到,45%的人反对“丁克”家庭,17%的人持中立态度,38%的人持赞同的态度。几位市民还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今年32岁的张女士现在在道外区一家私人浴池内做搓澡工,张女士说,孩子是夫妻间的纽带,孩子带给家庭的快乐是无穷的。“我们夫妻二人 都是浴池的搓澡工,是在工作中结识的,3年前我们结了婚,现在也是住在租住的房子里,婚后我们也曾因为经济原因一度打消了要孩子的想法,可是家里的长辈强 烈反对,后来我们决定还是要一个孩子。”说到这里,张女士似乎陷入到了对过去生活的回忆中,嘴角泛起了幸福的笑容。
“3年前我们刚刚结婚的时候,每月两个人的工资加起来最多2000元钱,淡季的时候只在1000元左右,仅够维持我们自己的生活费用, 双方家里的条件都不是很好,也不能给我们太多的帮助。在怀孕以及休产假的近一年的时间里,我们的生活过得很艰难,我丈夫每天拼命地干活,全家每月就靠他辛 苦赚来的1000多元钱过日子。记得那是在2008年的冬天,我怀孕已经5个月了,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吃西瓜,可是冬天的西瓜贵啊,走进水果店闻到西瓜清 香的味道,馋得都快流口水了,可是就是舍不得买,忍了好久才跟老公提出来。老公知道后拍着我的脑门说,"傻瓜,想吃就买,不要考虑价钱,我会为你和孩子拼 命赚钱的,你馋坏了不要紧,可别把我儿子馋坏了"。记得老公把西瓜给我带回来的时候,我真是既高兴又心疼啊,那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西瓜了。”
张女士说,儿子的出生似乎给家里带来了一针“兴奋剂”,家里充满了欢笑。她老公每次回家累得筋疲力尽的时候,只要看到儿子,马上就把疲 劳丢在脑后了,儿子也懂事,还会冲着爸爸憨憨地笑。“看着孩子在我们的悉心照料下逐渐长大,真是有无尽的快乐与成就,记得孩子第一次叫"妈妈"的时候,我 激动得眼泪差点流出来。”张女士说到这里已经手舞足蹈了,“我想告诉所有因为经济原因而逃避生孩子的"丁克"家庭,尤其是女士,不能因为没钱就不要孩子, 孩子带给你的快乐才是无穷的,不要等到自己年龄大了再生宝宝,到时生育会有安全隐患,不要为了一时的经济拮据做出令自己终身后悔的事情。”张女士说。
发帖人
我们是“被丁克”家庭
12日,记者在道外区某小区内一间约45平方米的出租楼房内见到了今年29岁的小燕以及她的公婆。房子是二室一厅,小燕与老公住在稍微 大一些的卧室内,而公婆则住在仅有9平方米的卧室内。走进小燕夫妻的卧室,靠墙摆放的一个双开门衣柜和一张小餐桌占据了房间三分之一的空间,一张木板双人 床还是房东赞助的。小燕告诉记者,她与老公都不是哈尔滨人,他们是在哈市工作期间认识的,老公是大学生,现在在一家私人企业工作,月薪在1700元左右, 她高中毕业,现在没有稳定工作,只是在家做一些手工零活,同时还可以照看公婆,每个月的收入在800元左右。小燕和老公已经结婚3年了,结婚时由于双方家 庭条件都不是很好,所以没有买房子,而是租了这处楼房作为新房。
在交谈中,小燕告诉记者,她和老公现在都觉得生活压力有点大,改善经济条件是最重要的,可是公婆却十分渴望抱孙子。“我们大概算了一 下,现在在医院生一个孩子,在一切都正常的前提下需要的费用大概是3000元到1万元之间,加上怀孕期间的营养费、误工费,孩子出生后的奶粉钱以及以后穿 衣、上学等费用,一个孩子从出生到上大学的费用大约是18万元,按照我和老公现在的收入水平,我们每天不吃不喝不生病要攒到这些钱,也需要6年的时间,同 时我们还要攒钱买房子,我们可以租房子结婚,但是绝对不可以让孩子出生后居无定所。”小燕说,“生了孩子就是害了孩子,我们不想孩子一出生就输在起跑线 上,等经济条件稍微改善了再考虑孩子的问题。亲友都询问我们为什么不要孩子,我们每次都回答说要赶时髦,做"丁克家庭",殊不知我们其实是"被丁克"家 庭,我们也想趁着年轻要个小宝宝。”小燕说。
小燕的婆婆说,老两口一年前搬到哈市与儿子儿媳同住,最主要的就是想早点抱孙子,想趁着还有点精力的时候帮忙照看孩子,可是这小两口却 不想要孩子。“我就不明白了,我们年轻的时候条件比现在要艰苦得多,孩子也一样上了大学娶了媳妇了,为什么现在没钱就不能要孩子?”看到老伴有些激动,小 燕的公公马上解围说:“我们只是希望早点抱孙子,好延续我们家的香火,我们也希望现在的年轻人能理解一下我们这些老人的想法。”
赞同者 放弃其实也是一种责任
对于因经济原因不想生育而做“丁克”家庭的做法,很多人持怀疑或反对的态度,但是还有部分人则是持赞同的态度。
今年35岁的李先生一家3口现在住在南岗区一间只有20多平方米的楼房内。10年前李先生与妻子结了婚,现在李先生在路边摆摊替人修理 自行车,每个月能赚800元左右,妻子在道里区某皮草公司做仓库管理员,月工资1300元,“那时我的很多亲友都劝我,凭我们的经济实力,不适合生养孩 子,可是我就是不信,认为穷孩子穷养,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先生说着长叹一口气,狠狠地吸了一口只剩下一小段的香烟,“可是如今孩子已经6岁了,吃的是最差的,用的也是最差的,与邻居小朋友一 起玩也时常挨欺负,有一次女儿从外面跑回来对我说,"爸爸,今天没有小朋友跟我玩了,他们都被爸爸妈妈送去学钢琴了,我也想学钢琴,爸爸,我一定能学得很 好的……"看着女儿仰着小脸眨着满是渴望的大眼睛,我心里当时真不是滋味,不是不想送孩子去学钢琴,实在是家里没有这个条件,现在的收入仅够维持我们一家 3口的生活,真是后悔当初没有听亲友的劝告,要了这个孩子,让她跟着我们一起受罪。”李先生说,“我想用我自己内心最深刻的体会告诉所有因为经济原因而选 择不要孩子的"丁克"家庭,如果你们还年轻的话,就先不要着急考虑要孩子的问题,努力工作多赚一些钱,让自己的孩子吃的好、玩的好、用的好才是父母应该做 的事情,放弃也是一种责任。”
专家 “被丁克”家庭正在蔓延
哈尔滨市社会科学院社会学研究所助理研究员刘惠音表示,“丁克”一词从上世纪90年代传入中国,指的是具有生育能力而选择不生育的人群。
刘惠音说,选择“丁克”家庭的人主要的理由有以下几点:第一,现在很多人都以事业为重,不希望因为孩子的出生而放弃自己长期努力得到的 事业上的成就;第二,觉得现在的社会竞争太残酷,自己无力保护孩子,不希望孩子受苦;第三,喜欢过二人世界,不希望孩子打扰两人的幸福生活;第四,对自己 的婚姻现状没有信心;第五,受经济条件制约,目前还无法给孩子一个稳定健康的生活条件。百度贴吧哈尔滨吧里提到的那对夫妻就属于典型的“被丁克”家庭。
目前这种因为经济原因以及其他一些原因而不生育的“被丁克”家庭不但在哈市存在,在全国各地甚至发达城市里也都存在。“被丁克”家庭在 最近20年会发展得非常迅速,因为现在的大学生都是80后、90后,随着大学的扩招,很多大学生都面临就业难题,而且一些外在的因素,比如物价、房价不断 升高也会影响这些人的经济情况,再加之这些大学生都受过高等教育,容易接受新鲜事物,所以这种被迫的“丁克
艾滋病威胁大学校园 11名感染者10个是大学生
新民网7月26日报道 确定自己的身份不会暴露后,刘季(化名)才决定讲述自己的经历。他是一位“同志”(即男同性恋者,gay),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杭州某大学学生。
刘季是2009年下半年确认感染的。这一年,在高校相对集中的杭州市西湖区,当地疾控中心从自愿参加病毒检测的195名“同志”中检出11名感染者,其中10名是大学生。而杭州市全年共检出大学生艾滋病病毒感染者20人,均为“同志”。
如今,艾滋病已经开始威胁大学校园,“同志”群体首当其冲。根据2009年11月底卫生部公布的数据,近三年,全国报告职业为学生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病人数呈逐年上升趋势。这些学生病例中,同性传播所占比例从8%上升为36.9%,排第一位。
“定时炸弹就在身边,但日子还得过。”在杭州高校“同志”社区中颇有名气的志愿者、浙江大学博士生“同志哥”说。
不幸的感染者
大二时,和一个男生闹过别扭之后,刘季觉得“心里很难过”。他因此怀疑自己的性取向。上网一对照,他确认自己是“同志”,“我确实只喜欢男生”。
通过杭州一家“同志”网站,刘季认识了第一个男友。聊了很久,两人见面了,刘季想见识一下男人怎么跟男人做爱的。由于对方表示之前只有一个男友,身体比较,他们没有采取安全措施,“现在看来好可笑”。事后,刘季怕得要死,赶快跑去检测,结果还好,阴性。
渐渐地,他们减少了来往。这也是至今为止与刘季保持关系最长的一个,其他的都是“419”(for one night),即一夜情。
刘季在一夜情时坚持使用安全套,直到碰见一位帅哥。他选择了不戴套,总共两次。这位帅哥现在已不知去向,刘季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要说危险的话,就是这个人了。”
2009年8月下旬,刘季去疾控中心做检测,初筛结果是艾滋病病毒阳性。接下来,再次抽血检测,确诊。
刘季先是告诉叔叔,叔叔告诉婶婶,最后父母和妹妹知道了。“我父母知道后一年都没有干活,妈妈就在那里哭。”不过,父母仍不知道刘季是“同志”,以为他是找“小姐”后传染的。
他现在特别憎恨那些明明知道自己感染艾滋病病毒,却还拼命找“同志”,尤其是年轻“同志”的人。
重庆的唐糖(化名),则直到大学毕业后才知道自己感染了艾滋病病毒。
大学时代的唐糖有些腼腆,交过几个男友,但始终觉得艾滋病离自己很远。大三时,他参与过自愿献血,并未查出异常。2006年夏天大学毕业后,他作为西部志愿者在一所乡村学校教书。
几个月后,唐糖去大连见男友,聊起此前一次高烧难退的经历,从韩国回来的男友警惕地带他去医院做艾滋病病毒检测。
“得知检测确认结果的时候,仿佛遭了晴天霹雳,心里除了害怕,便没有别的感觉。”唐糖回忆道。
在某种程度上,大学生“同志”社区是整个中国“同志”社区的一个缩影。根据卫生部统计,中国新发现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中,男男性行为传播导致的比例从 2007年的12.2%猛增至2009年的32.5%。多年从事同性恋和艾滋病防控研究的青岛大学医学院教授张北川说,这个比例今后上升到40%甚至 50%都是有可能的,“传播了那么多年,政府工作才做几年?”
当然,张北川指出,上述比例的增加与艾滋病防控项目动员更多“同志”参加检测有关。
“同志哥”说,所有的性行为中,插入式肛交最容易感染。女性性工作者是为了金钱,更倾向于采取安全措施;有些“同志”是为了快感,反倒不喜欢用安全套。
杭州市疾控中心最近对175名“同志”网民进行了一次网络调查。结果显示,调查对象首次发生男男性行为的平均年龄为20岁,八成以上在半年内有过肛交行为,而最近六个月肛交行为中有三成以上的人从未使用安全套。每次性行为都使用安全套的只占两成。
张北川认为,大学生更注重感情,更愿意在感情基础上发生性关系,因此大学生“同志”的感染率应当低于大城市这个群体感染率的总体水平。
但由于缺乏调查数据,全国到底有多少大学生“同志”像刘季和唐糖一样不幸感染上艾滋病病毒,这仍然是一个谜。
严重缺课
陈非(化名)是一名25岁的“同志”,在北京某高校读研究生。从大四时发生男男性行为开始,他有过七个性伴侣,其中三个为一夜情。
这三次一夜情中,只有一名30岁的上海男子主动提出使用安全套,其他两位均没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陈非自己对“同志”安全套也没有好感,认为会降低性快感。
尽管深知“同志”群体的艾滋病病毒高感染率,陈非和很多“同志”一样“存在侥幸心理”。在第一次性行为之前,他并没有细致了解过如何才是安全的性行为,“没有人告诉我们应该怎么做才安全”。
一次无套性行为之后,陈非出现持续高烧,这让他非常忧虑,赶紧去做了检测。他向本刊记者出示了化验单,结果是阴性。由于艾滋病病毒感染存在三个月窗口期,他仍不放心,打算之后再去做一次检测。
张北川说,在学生的青春期到来之前就应该进行科学的性教育,“严重的缺课,导致大学生不断被感染”。
广州“朋友公益”的豆豆(化名)也说,当前中国年轻人性观念日益开放,而性教育缺乏导致的无知,会增加包括大学生在内的年轻人感染艾滋病的风险。
和异性恋者一样,不少“同志”也期待长久的爱情,而现实往往击碎他们的梦想。下学期就要读大四的暖阳(化名)说,他第一次恋爱是网恋,对方没有勇气见面,后来给他介绍了一个军人。两个人山盟海誓。但军人退伍后选择了放弃,不知所踪。
暖阳有点羡慕异性恋:“异性有婚姻约束,换偶率相对要低。至少怕把对方肚子搞大了,还会采取措施。”
实际上,2001年修订的《中国精神障碍分类与诊断标准》(第三版),已经不再将同性恋笼统地划为“病态”。“同志哥”说,这对同性恋人群的去污名化是 一个里程碑式事件。他希望,社会能够接纳“同志”,让他们勇敢地走出来,而“同志”也要接受社会主流伦理规范,“不要让外界感觉‘同志’就是始乱终弃”。
近段时间,大学生群体以及大学生“同志”群体的艾滋病病毒感染情况引起各方关注,有些人因此给他们贴上了艾滋病高危人群的标签。但豆豆说,只要有不安全行为,任何人都可能感染艾滋病,与性别、身份没有绝对关系,“这种标签化更容易对社会大众形成误导”。
一旦感染艾滋病病毒,大学生“同志”可能面临更多的歧视和误解。
结束乡村学校教学的志愿者生活后,唐糖需要一份工作。尽管他可以在层层笔试、面试中脱颖而出,遇到含有艾滋病病毒检测的入职体检时,却只能选择退让。
最终,在一家入职体检中没有艾滋病病毒检测项目的单位,唐糖找到了一份工作。这里没有人知道他是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尽管薪水并不丰厚。
暖阳发牢骚说,疾控部门一些人士只想着拉“同志”来检测,却不做权益保护,“受压迫者不会有责任感,不管对自己还是他人。”
浙江爱心工作组组长王龙则认为,官方对包括大学生在内的“同志”群体重视程度远远不够,疾控部门的工作重点仍然放在女性性工作者。
2010年,浙江省的社会组织参与艾滋病防治全球基金项目招标中,最初有25万元针对女性性工作者,近3.5万元针对吸毒人群,只有不到1.7万元针对“同志”。经过一番争论之后,女性性工作者的项目费用减去5万元,增加给“同志”项目。
校园内外的努力
当年,唐糖从大连回到重庆后,参加了当地的一个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关爱小组。在小组成员的帮助下,他逐渐走出阴影。
2008年的一次社区培训班上,唐糖结识了玛丽斯特普组织中国代表处的夏菁,受邀参与该组织的“积极对话”项目,在高校和社区开展艾滋病教育和反歧视宣传。
从2009年开始,唐糖还以志愿者身份出现,参与重庆疾控部门的校园防艾活动。
唐糖现在的身体状况很好,但他希望为今后治病多攒些钱。他表示:“要把自己健康阳光的形象散播给更多的朋友,作为一个已经走出来的人,去帮助别人走出来,会感到很开心。”
“同志哥”所在的杭州青春工作组,以及浙江爱心工作组,也都与当地疾控部门合作,正在高校开展针对包括男男性行为人群在内的干预活动,以及协助动员参加艾滋病病毒的自愿检测等。
近年来,与逐渐攀升的大学生“同志”艾滋病感染人数相呼应的是,一批由大学生创建、在大学里开展活动的草根组织陆续成立。
广州的“朋友公益”就有着不错的口碑。2006年,还在广州某高校读大一的豆豆与身边的朋友共同发起了这个校际组织,其志愿者都是来自高校的学生(包括“同志”和非“同志”),还有两名大学生艾滋病病毒携带者。
除了面向师生开展艾滋病教育、性教育和反歧视教育,朋友公益还在2007年成立“同城社区”――致力于高校学生同性恋生活空间拓展和全面生活质量改善的 服务团体。豆豆说:“如果说‘同志’生活质量高低就像一个水桶内的水,艾滋病只是‘同志’群体所面临众多问题中的一块短板。学生‘同志’和所有年轻人一样 都要经历就业、心智成长、情感与恋爱关系、人生规划等复杂问题,光靠解决艾滋病这一块短板是远远不够的。”
广州某大学的一位“同志” 是豆豆的朋友。读大学时,无论豆豆和志愿者们如何鼓励,他都排斥艾滋病病毒检测。到了2010年3月,已在深圳工作的他主动联系社区志愿者,希望帮助联系 检测服务,因为他遇到了一位真正喜欢的男友,希望为长远的情感关系负责,便打算在同居之前去做检测。
朋友公益也遇到过不少困难。2009年12月1日,他们想在广州某校的车站发放艾滋病宣传材料,大量精力用于与校方的沟通,该校保卫处一位工作人员甚至说,大学生平时好好读书,最多在校内发发传单,“何必大费周章搞宣传,对大家都麻烦”。
同一期间,中国人民大学青年志愿者协会的“青春健康之旅”也在校园内合作举办过两次同性恋主题讲座。一名志愿者说:“学校不希望我们活动弄大了,让外界觉得人大有很多同性恋。”
在豆豆看来,教育机构对于性议题的敏感,是高校性教育无法落实和学生健康权益未能保障的一个重要因素,“决策者的认识还有待提高”。
所幸,豆豆所在的学校,以及当地疾控部门还比较支持。2010年夏天,他大学毕业,留在朋友公益做全职社工。用张北川的话来说,“火炬传递下去了”。
张北川愿意用“同性爱”来替代“同性恋”的称谓。他说,大学生同性爱这个群体应当得到保护,校方和社会各界都应该给予更多正面支持和扶助,“保护大学生同性爱这个群体,不仅是保护大学生,不仅是保护同性爱,实际上是保护全社会”。
7月16日,重庆一位女大学生对张北川进行访谈时,带来了学校里一位“同志”的问题,“如果我们得了艾滋病,到哪儿求助?”女大学生说,这是那位同学认真思考后想出的问题。
“我想,我们的工作真是与大学生们的需求相差很远。”张北川对本刊记者说。
茱莉公开谈和皮特的性生活 大腿内侧纹“皮特”(图)
安洁莉娜茱莉日前接受老牌记者辛迪波嫚(Cindy Pearlman)专访时,终于愿意开诚布公她和皮特「炒饭」的秘诀!
这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因为打从2005年和皮特相恋以来,茱莉接受访问时,经常会有但书:不谈论皮特和小孩,最近二年尽管有点儿宽松了,但都没有像这次如此公开。辛迪甚至大胆提出小孩这么多,她和皮特倘若想「炒饭」的话,该怎么办
茱莉居然笑着说:「我和皮特必须『事前』就先排好时间表,订出时间,尽管麻烦,但非常值得!」
辛迪也很担心茱莉老拍动作片,危险性增高,并问道:皮特难道不担心吗 茱莉回答,她跟皮特就是一块儿拍动作片(《史密斯任务》)才认识相恋的,因此完全没问题,而且他俩都是爱挑战的个性,只把拍动作片当作是日常工作的一部份而已。
茱莉也在访问中坦承,拍摄007系列的电影公司(Sony)高层,曾经有问过她扮演庞德女郎的意愿,但她觉得自己只想扮演庞德,因此回绝了对方。并且驳斥许多媒体说她想退休的传言,裘莉说,她未来拍片或许不会像以前那么密集,但一定会继续拍摄下去。
茱莉也表示,自己非常喜欢忙碌的生活,因此丝毫不介意在照顾六个小孩的情况下,又去接拍新片,但她也首度说明,自己暂时不会再领养任何小孩,因为目前的六个孩子,已经够她忙了,必须先照顾好他们才行。
那〜〜哪个小孩最令她和小布头痛咧 双胞胎,茱莉无奈又好笑的回答,她说这二个小萝卜头,实在长得太快,现在居然可以走得比她还快速,二人甚至曾经连手「欺负」爸爸妈妈,故意往不同的方向奔跑,叫茱莉和皮特疲于奔命。
茱莉表示,自己对皮特的爱从未淡去。她透露,前不久,她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文了一个关于「布拉德-皮特」的文身。35岁的茱莉感叹:「我觉得不懂 得爱的人很可悲,因为爱会让人得到提高。布拉德总能够找到有诗意的句子来描述爱,但我就不行了。不过我知道爱意味着尽可能地让你爱的人好,在考虑自己之前 先考虑他们。爱是我们活着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