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菜园

电影版《武林外传》的热乎劲儿还没过,《将爱》的电影版续集又在众人的期盼中上映了,两部电影都沿用了电视剧的原班人马,还未上映就已让许多观众惦记了好久,都希望到电影院去重温过去的美好回忆。即将面世的还有电影版《奋斗》,据说《潜伏》、《士兵突击》的电影套拍项目也在推进中。热门电视剧套拍电影形成了一股新潮流,这也算是中国电影市场空前繁荣的一个佐证。倒退十一二年,有多少观众进电影院看电影?假如上世纪80年代的电影工业水平也能和现在相比,估计红遍大街小巷的《渴望》、《乌龙山剿匪记》也会有电影版。如今的电影如果粉丝众多,甚至还会反过来被拍成电视剧,如《手机》、《画皮》、《风声》。

其实,热门电视剧拍电影版续集在国外早就是司空见惯的模式,继《欲望都市》之后,《24小时》、《海滩护卫队》等经典美剧都将开拍电影版。凭借原版电视剧(电影)及其原班人马的辨识度,既有观众缘,又省却了大笔宣传费,是对资源的二次利用,充分发挥原作的最大价值。其中翻拍对象的选择颇为值得玩味。同样是热门电视剧,为什么选择《武林外传》和《将爱情进行到底》,而不选择《铁齿铜牙纪晓岚》或者《大宅门》进行翻拍呢?因为前者的观众群和当今中国的主流电影观众(70后、80后的白领青年)是一致的。《武林外传》里的人物穿着古代的衣服,思维和语言却极其后现代;12年前的《将爱》则为许多80后上了爱情启蒙课,融入了一代人的记忆。早几年电视剧《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红遍全国的时候,也拍了一部电影续集《美丽的家》,但成绩平平,就是因为原版电视剧的受众并不爱进电影院。随着影院观众越来越多,影视从业者的商业敏感度也比过去大大提高,中国影视工业发展的确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而不管是电视剧的浓缩版还是电视剧的续集,作为套拍片,真正考验主创的,是如何把它拍得真正像一部电影,而不仅仅是一种经典电视剧的怀旧方式。除去原电视剧的铁杆粉丝,还有多少人心甘情愿地掏钱进影院,最终仍取决于电影是否讲了一个好故事,带给观众全新的心理体验。《武林外传》延续了电视剧中不时灵光闪现的搞笑桥段,但剧情却像是一部拉长版的电视剧,对应着高昂的电影票价,显然还有些鸡肋;《将爱》在编剧上花了不少心思,探讨了成熟之后的一代人如何面对爱情,但电影制作却比较粗糙,想来为了冲进今年的情人节档,也赶了不少工期;因为票房持续大卖,《喜羊羊与灰太狼》的贺岁片之旅看来还会继续,但始终换汤不换药的剧情还能撑几年?当初美国电视剧《欲望都市》的电影版第一部获得了商业和口碑的双丰收,第二部质量便急剧下降,原因就是制片方对圈钱过于热情,却忘记了讲一个好故事的本分。

福兮祸所伏,急功近利是整个行业的现实,我们对经典品牌的透支程度异乎寻常的高。去年《剑雨》和《狄仁杰之通天帝国》两部古装武侠片几乎同时上映;《叶问》爆红之后紧接着又有了《叶问2》和《叶问前传》以及即将面世的《一代宗师》;年底三部贺岁片的男主角都是葛优;《疯狂的石头》带动了一大批低成本喜剧片的创作,但真正能超越前者的却几乎没有……如此种种怪现象在当今中国电影市场中屡见不鲜,一种成功模式出现,便出现无数跟风之作。中国电影的电视剧翻拍才刚刚开始,尚未到过度开发的地步,但跟风趋势已然明显,在国产电影的类型多样化还远未形成,题材故事仍普遍缺乏创意的情况下,不集中力量开发新作品,沉下心来搞创作,而是一窝蜂地炒电视剧的冷饭,则资源迟早会穷尽,翻拍之路必定越走越窄,迟早会被喜新厌旧的观众所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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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快报讯 由冯远征等演艺人员发起呼吁,影视演员不要在影视剧中吸烟。据了解,由于《让子弹飞》中吸烟镜头过多,姜文或将被中国控烟协会评为“脏烟灰缸奖”。近日中国控烟协会召开控烟专家、媒体演艺界代表座谈会,演员冯远征、制片人陈东东等20多人参加。

会上发布的2010年针对北京市11208名中学生的调查结果显示,一半以上中学生经常见到影视作品吸烟镜头,30%以上中学生表示会模仿吸烟。

记者了解到,最近热播的影视作品中,主角吸烟的镜头并不少。电影《让子弹飞》中,姜文嘴叼香烟的形象让人印象深刻,他由此也可能获得由中国控烟协会颁发的“脏烟灰缸奖”。该“奖”由中国控烟协会设立,将选取30部国产电影、10部国产电视剧作为监测对象,将由专业人员对吸烟镜头进行读秒统计,其中,吸烟镜头最多的将获得“脏烟灰缸奖”,还将举行颁奖仪式,并向公众公布。

目前评选工作正在进行中,《让子弹飞》中的姜文、《建党伟业》中的刘烨、《钢铁年代》中的陈宝国已经列为重点监测对象。

链接

近日,广电总局下发了《广电总局办公厅关于严格控制电影、电视剧中吸烟镜头的通知》,严格控制以“艺术需要”、“个性化表达”为名出现的吸烟镜头,不得表现未成年人买烟、吸烟等将烟草与未成年人相联系的情节,不得出现有未成年人在场的吸烟镜头。

对于有较多吸烟镜头的电影、电视剧,将不纳入总局举办的各种电影、电视剧评优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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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 17 2月 2011 17:45

贺岁片:繁荣的隐忧(图)

 

 

 

《最强喜事》

《新少林寺》

《武林外传》

黄金时代将临?

在市场为王的时代,中国电影产业的发展态势,真可以用 “给力”一言以蔽之。市场是一个无情的场,它什么都不看重,除了数字。早在2010年年底,中影的负责人韩三平先生便大胆预言:中国电影票房破百亿已不成问题。从实际的情况来看,我们不得不佩服韩爷的预判能力。

在破百亿票房的攻城游戏中,年底的贺岁片居功至伟。《非诚勿扰2》和《让子弹飞》合占花魁,占到了十分之一左右的江山。票房紧随其后的《赵氏孤儿》、《大笑江湖》、《新少林寺》、《最强喜事》、《武林外传》、《喜羊羊与灰太狼3:兔年顶呱呱》,也顺利完成票房破亿的计划,成功登陆内地票房市场。与国产片的红火票房相比,2010年末到2011年初的引进大片,则显得相对冷清。除了《纳尼亚传奇3:黎明踏浪号》定位准确,成功吸引了青少年观众的注意力外,其余引进大片的表现均很平庸,基本无法比肩《阿凡达》上映时期的票房胜景。

这么说来,中国电影产业如果还不能说已经进入了大发展、大繁荣的黄金时代,那至少也迈入了黄金时代的门槛。既然冬天已经过去,那么电影市场复苏和觉醒的步伐,将不可避免。在这个非常容易勾画的未来图景中,中国的电影人怀抱着满腔热忱和希望,去拥抱一个大大的梦想。

那么,在这个曙光初现的时期,我们应该保持什么样的心态来迎接黄金时代的到来?所有的一切假设,都建立在曙光一定会出现的前提之下。但曙光一定会出现吗?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必须诚实地自我面对。

硬实力是上去了,软实力呢?

中国电影产业的发展,虽然可供振奋的前景是光明的,但道路却是非常之曲折的。文化产业的铁律是内容为王,对电影产业而言,这更是雷打不动的“显规则”。君不见,迪斯尼帝国的兴盛史,展开来,不过一幅可供赏玩的画卷——以可爱的米老鼠为立足点和出发点,经过几十年的励精图治而一步一个脚印地走来的。这么说来,中国电影产业的兴盛,绕都绕不开内容复兴的必经之路。

可从2010至2011年贺岁档的片片花瓣来看,折射出来的电影产业的繁荣,多少有些挤得出来的水分。除《让子弹飞》取得了口碑和票房的压倒性胜利之外,其余的贺岁片基本上都毁誉参半。比如,作为投资非常成功的《山楂树之恋》,作为故事就有些失败。这部号称近年来最纯的电影,纯得近乎一无所有。新画面公司学到了好莱坞的投资理念,用高概念的投资模式,成功实现了从畅销书到畅销电影的价值挪移。但这种单纯从套路上模仿高概念电影的制作方式,如何才能摆脱“学我者生,像我者死”的魔咒,目前尚未可知。类似的,陈凯歌的新作《赵氏孤儿》走上了一条难以归类的道路,用严肃情节剧猛攻贺岁档,毕竟是一个险招。在借《非诚勿扰1》余威而来的《非常勿扰2》中,故事出现了巨大的转折。虽然不失时机地打破观众的定向期待,可以破除观众的审美疲劳,但如果在这条路上走得太远,则恐怕适得其反。综合目前各方反应来看,华谊在系列电影上虽用心良苦,收效却未必佳,《非常勿扰3》能否纳入华谊高层的远景规划,这的确成了一个难解之谜……

在赚钱就是硬道理的时代,在电影产业可能持续井喷的未来十年,我们还是不得不一根筋地问:硬实力是上去了,但软实力呢?

繁荣,或隐忧?

在这个人人都需要娱乐的年代,你无权太过挑战娱乐的合理性。比如,《大笑江湖》、《武林外传》的大受欢迎,说明中国人不缺贺岁片,缺少的是欢笑。在这个紧张和不安交替出现的年代,电影院成了缓冲人们神经焦虑的百忧解。观众对欢笑的需求程度,刚好和中国人的焦虑成正比——观众对欢笑的需求程度越高,意味着中国人的焦虑感越大。

既然当代人需要面对股市涨跌、就业困难、房价飞升等集体焦虑,那么,电影的造梦功能一定可以带来无尽的绵软安慰。可由此产生了两个亟待解决的问题:第一,既然电影的造梦功能可以给观众提供一些玻璃质的梦、不切实际的幻象,那么,究竟什么样的电影才算合格的娱乐电影?即便备受赞许的《让子弹飞》,也很难算作典型的娱乐片。除了姜文过人的才华和功力之外,《让子弹飞》大受追捧的原因刚好在于它准确地击中了中国民众当下的集体潜意识。除此之外的影片,虽可在票房市场上掀起滔天巨浪,但在言说的空间上,基本上可简化为“神马都是浮云”。

第二,随着中国电影产业的完善,中国娱乐影片的质量在短期内取得很大程度的提升,并非不可能,但艺术电影的生存空间堪虞。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内,贺岁档、暑期档以及各种可以借机宣传和推广电影的档期,都会弥漫着让人大笑、颤栗、落泪、神经亢奋的电影。如果我们把这些类型电影的繁荣看作中国电影的繁荣,那几乎可算作是概念的“偷天换日”了。一个产业的大发展、大繁荣,如果没有电影类型的“百花齐放”,没有各种电影人才的“百家争鸣”,缺乏相关政策法规的支持、缺少主管机关的宽容,那么,在娱乐产品惨烈竞争的格局之下,电影工业可持续发展的康庄大道极有可能是 “豆腐渣工程”。

“一沙一世界”,从2010至2011年的贺岁档影片,我们看到了现象上的繁荣以及内在的隐忧。在“机”与“危”并存的电影产业界,其未来的良性发展取决于当下的电影人对问题的正视以及超越。唯有此,我们才能在遥远的将来看到一个真正“大而不倒”的中国式好莱坞屹立于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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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新华社柏林2月14日电 (记者郑启航)中国艾滋病反歧视纪录片《在一起》14日在第61届柏林电影节上首次与海外观众见面,该片通过朴实的镜头展现了艾滋病感染者的艰难生活。导演赵亮说,希望这部影片对中国的艾滋病感染者有所帮助,他们的生活处境非常艰难,他们像双面人一样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因为社会上的歧视,很多人都只能在网上互相安慰、互相支持、互相倾诉痛苦和困境。

《在一起》为第61届柏林电影节全景单元唯一一部入围的华语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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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国家广播电影电视总局302食堂,附近社区老年居民在窗口打饭。通讯员 于志强 摄 近日,国家广播电影电视总局302食堂,附近社区老年居民在窗口打饭。通讯员 于志强 摄

  本报讯 (记者王荟 薛珺)西城区月坛街道的居家养老服务不再局限于社会企业和养老院,而是延伸到了驻区的中央部委的食堂、展厅、会议室。月坛街道有关负责人昨日介绍,目前街道正在与十余个中央机关洽谈建立合作,尝试与社区居民资源共享。

  老年餐卡可用养老券充值

  国家广播电影电视总局302食堂是第一个与月坛街道建立合作的部委食堂。从2009年开始,这家位于月坛街道白云观社区的部委机关家属区的内部食堂开始对周边居民开放。

  社区的老年人可凭借老年证办理就餐IC卡,并且可用养老助残券进行充值。从周一到周五每天都有六种菜品,地三鲜、咖喱小丸子、香干快菜、孜然肉丁、梅菜扣肉、圆葱爆羊肉等,一周菜谱几乎没有重样,食堂还提供免费汤,夏天有绿豆汤、冬天是棒子面粥。

  餐厅工作人员介绍,中午来就餐的周边居民很多,多的时候每天要接待400多位老年人用餐,送出几百份外卖。在食堂就餐,窗口打饭的菜品每种基本都是十几元;外卖每份荤素搭配3个菜,便宜的只要10元、贵的15元。

  部委有望开放更多资源

  西城月坛街道常住人口近14万,其中老年人达23%,是全市老年人比例较高的区域,老年人服务需求量较大。

  广电总局食堂开放之后,去年,国家发改委也向社区老年人开放了一个餐厅。“一南一北两个食堂,可满足更多老人需要”,街道工作人员说,双方合作开展得都很顺利。

  月坛街道还与国家统计局、财政部、国家工商总局、铁道部、国家海洋局等10余个机关,联合组建了月坛社区建设协会,目前正在具体协商合作事宜。未来,部委机关的礼堂、展厅、会议室、健身场所等都可能为社区居民所用。

  ■探访

  “机关食堂饭菜吃着放心”

  家住白云观北里的吴大妈今年82岁,同龄的老伴患有轻度老年痴呆。由于子女都不在身边,吴大妈老两口每天都是自己料理生活。吴大妈虽然身体还不错,但是每天要做饭,还要照顾身体欠佳的老伴,常常会觉得“吃不消”。

  去年开始,吴大妈常常用政府发的养老助残券,去附近的饭馆吃饭或是叫外卖,“价格不贵,口味还不错”。

  后来吴大妈听说附近的广电总局302食堂对社区老年人开放,并且可使用养老助残券。就在天气不错的中午拉着老伴,两个人慢慢散步到302食堂,“打两三种菜,来二两饭”,两个人花费一般在20元左右。有时吴大妈会多买一点,留着回家晚上吃。遇到天气不好的中午,吴大妈就打电话要302食堂的外卖,“常常吃不完”。

  吴大妈说,自己家距离广电总局食堂路程并不太近,走路需20分钟,“但是机关食堂的饭菜,吃着放心”。

  ■背景

  西城15街道实现资源共享

  2009年11月,国务院民政部发布了《关于进一步推进和谐社区建设工作意见》,鼓励社区内或周边单位向社区居民开放内部食堂等公共设施。

  西城区有关负责人介绍,截至目前,该区的15个街道都实现了社会单位与社区资源共享的合作计划,如金融街上的建设银行开放食堂、牛街的总参第三招待所开放各类活动场地及设施等。下一步,两者的合作范围还将进一步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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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电影节主席迪特·科斯里克

本报柏林专电 2月10日,正值中国正月初八,万众瞩目的第61届柏林电影节拉开帷幕。昨日上午,记者在电影节指定珠宝TESIRO通灵的珠宝沙龙主会场专访了电影节主席迪特·科斯里克。今年柏林电影节至少有四大特色值得关注,对于电影节今年少华语片,主席很乐观:“我非常喜欢中国电影,明年一定会有更多的中国电影来的。”

特色一:时尚

TESIRO通灵让电影节更闪耀

尽管电影节开幕首日非常忙碌,但他仍在昨日上午早早便来到柏林电影节指定珠宝TESIRO通灵的珠宝沙龙,祝贺其隆重开幕。面对来自中国的记者,迪特·科斯里克兴奋地像一个活泼的孩子,一个劲地说:“新年快乐!新年快乐!”

TESIRO已经连续三年成为柏林电影节的指定珠宝。TESIRO珠宝沙龙不仅是明星们出入最多的场合之一,也成为众多国际明星佩戴珠宝的“出产地”,章子怡、凯瑞·穆里根、“龙女郎”林鹏、热门美剧《绯闻女孩》的女主角布莱克·莱弗利等,都曾在这里精心挑选珠宝,走向光彩熠熠的红毯。在与TESIRO的CEO沈东军先生亲切会面之后,迪特对TESIRO的珠宝给予了极高的赞誉,并代表柏林电影节对TESIRO表示感谢。

据悉,今年TESIRO为柏林电影节带来了上千万的精美珠宝。最为抢眼的是红毯系列“月光之舞”,洛可可风格的设计灵感,源自凡尔赛宫水晶吊灯焕发出的迷人光影,非常适合在红毯上佩戴。主席先生对其爱不释手,表示“我仿佛已经看到TESIRO珠宝在红毯上熠熠生辉”。这套备受瞩目的珠宝也谋杀了现场记者的无数菲林。

特色二:3D

艺术片也可以3D

再也找不到哪一届电影节对3D电影如此钟爱了。今年的3D电影,有《皮娜》《夜的故事》《寻找遗忘的梦之洞穴》三部,都是文艺片,都出自大导演,题材各不相同,入围的都是参赛和全景单元,分量很重。柏林电影节为什么对3D这么感兴趣?科斯里克笑称:“这的确是第一次在电影节上呈现这么多3D的电影,我们这么做,是想让观众知道,3D的应用不仅仅是在这些商业的电影上,它在一些艺术影片中也有一些很好的应用。”

特色三:政治和女权

《大地惊雷》很女权

和往年相比,柏林电影节政治色彩很浓,声援贾法就是一个姿态。此外,本届参赛片有四部好莱坞电影入围,开幕片《大地惊雷》则是金像奖大热电影,被媒体解读为向好莱坞靠拢,但是科斯里克解释,《大地惊雷》是一部很棒的西部片,但它最抢眼的部分不是动作和硬汉,而是一个为父报仇的女孩,这可是典型的柏林电影节风格。你知道,我们一直喜欢突出女性、展示女权。

特色四:华语片

中国电影为什么少?

记者问主席:“你想对今年的中国电影说些什么呢?”这位对中国电影有深厚感情的电影人很乐观:“当然我们今年有中国的影片,比如老朋友陈凯歌执导的《赵氏孤儿》,还有张艺谋执导的《山楂树之恋》。我非常喜欢中国的电影,我答应你们明年一定会有更多的中国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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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6月,国家大剧院自主制作的歌剧《茶花女》凭借国际著名导演海宁·布洛克豪斯光彩照人的“镜面”设计和八旬高龄的指挥大师洛林·马泽尔亲自指挥,不仅成为了一时美谈,也是亚洲歌剧界难得的高水准制作。2011年2月13至17日,这部威尔第最脍炙人口的经典剧目将再次登上国家大剧院的舞台,情人节“档期”里排出这样一部浪漫唯美的爱情故事,连演五场,载誉归来的《茶花女》有什么新意带给观众?

最佳“法斯塔夫”加盟“镜版 ”《茶花女》

要说第二轮演出《茶花女》有何新意,最大的惊喜无疑来自两位重量级歌唱大腕胡安·彭斯和茵娃·穆兰的加盟——国际级的巨星让这版《茶花女》的主要演员阵容即便放在欧美主流歌剧院也当仁不让,在亚洲则堪称“奢侈”了。

胡安·彭斯和中国观众熟悉的里奥·努奇一样,都是蜚声世界的威尔第歌剧男中音。他是西班牙的国宝级男中音大师,在世界歌剧舞台上有“头号”法斯塔夫的美誉。他1980年在洛林·马泽尔指挥下在斯卡拉歌剧院登台演唱威尔第最后的喜剧《法斯塔夫》,赢得轰动,从此蜚声世界,今年65岁高龄的他已经在纽约大都会歌剧院上演了超过三百场歌剧,更演过威尔第九部歌剧中的男中音主角,和里奥·努奇一样,是无可争议的威尔第男中音“专业户”。国际上两大威尔第男中音巨头先后亮相国家大剧院并主演重量级的威尔第歌剧,不可避免会引起乐迷的好奇心和比较,两者实力谁更胜一筹,等《茶花女》正式上演后,答案即将揭晓。

茵瓦·穆兰底气十足

作为《茶花女》的女主角,法国顶级女高音茵瓦·穆兰有着十足的底气。这位实力非凡的女高音还曾被著名电影导演吕克·贝松相中,为经典电影《第五元素》中的蓝色外星人配唱,而那一桥段也成为了电影中最令人难忘的亮点。而歌剧《茶花女》也是穆兰的一颗 “福星”,一向能给她带来好运,从22岁初出茅庐时凭借《茶花女》一鸣惊人得以在阿尔巴尼亚歌剧院取得立足之地,到现如今三十年职业生涯中演出最频繁的歌剧,茵瓦·穆拉的底气来自于她对《茶花女》的驾轻就熟。从最复古、最经典的穿着皱褶裙的薇奥列塔,到极现代的短发造型薇奥列塔,茵瓦·穆拉都曾演过,她坦陈:“《茶花女》对我而言总是意义非凡,因为她是我的灵感源泉。”

此次参演大剧院版《茶花女》,令人想不到的是,事先院方此前征求穆兰的意见,想给她寄过去布洛克豪斯的这版《茶花女》的布景和服装资料以及视频作为参考,然而她却为了保留新鲜感,一定要等到排练时再揭开新版《茶花女》的神秘面纱。

还令穆兰感到惊喜的的,就是胡安·彭斯也会出现在舞台上。第二幕里,老阿芒要和茶花女薇奥列塔有一大段精彩激烈的对手戏,这也被茵瓦·穆拉认为是难点中的难点。可是当听说胡安·彭斯出演这个角色时,穆兰顿时觉得轻松异常,因为和这样一位旗鼓相当的大师级歌唱家唱对手戏,无疑是加上了一个双保险。

成熟的制作已万事俱备

除了茵瓦·穆兰和胡安·彭斯这两位国际级巨星的加盟,第二轮演出还有一位意大利俊朗小生莱奥纳多·凯米扮演男主角阿尔弗莱德,他虽然刚刚出道,可是赢得了洛林·马泽尔大师的大力提携,大师对他赞不绝口,在日本的威尔第歌剧巡演也用他担任男高音。首轮演出里的三位中国明星主角依然继续出演,张立萍、丁毅和廖昌永不仅联袂在2月13日的首场演出里登场亮相,还将分别和国外主角“混搭”,上演中外合作的主角阵容,这在过去的大剧院制作的歌剧里也是比较少见的。

经过第一轮首演的“实战”,这版国家大剧院自主制作的威尔第《茶花女》已臻佳境。第一轮演出时,洛林·马泽尔大师亲执的国家大剧院管弦乐团在乐池里已经让人刮目相看,这次演出中,我国著名指挥陈佐湟将执棒大剧院管弦乐团,再度精彩诠释威尔第的不朽之作。

海宁·布洛克豪斯的这个《茶花女》制作对舞台技术要求极高,舞台上45度斜角镜面的调度、舞台地板上背景的切换、灯光的变化和调控,都需要分毫不差。第二轮演出时,这些舞台技术的细节都已经经过多次“实战演练”,已经达到了苛刻的要求,可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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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新社北京2月10日电 (记者 应妮)作为中国人的启蒙歌剧,经典歌剧《茶花女》将在情人节档期登陆国家大剧院;而这个来自法国的“茶花女”更是不一般,茵娃 穆兰在10日的新闻发布会上哼唱起了毛泽东语录歌曲。

作为《茶花女》的女主角,法国顶级女高音茵瓦 穆兰有着十足的底气。这位实力非凡的女高音还曾被著名电影导演吕克 贝松相中,为经典电影《第五元素》中的蓝色外星人配唱。

穆兰坦言,“《茶花女》对我而言总是意义非凡,因为她是我的灵感源泉。” 而这部歌剧一向能给她带来好运,从22岁初出茅庐时凭借《茶花女》一鸣惊人得以在阿尔巴尼亚歌剧院取得立足之地,到现如今三十年职业生涯中演出最频繁的歌剧,她的底气来自于她对《茶花女》的驾轻就熟:从最复古、最经典的穿着皱褶裙的薇奥列塔,到极现代的短发造型薇奥列塔都曾演过。

穆兰的父亲是阿尔巴尼亚知名歌手,对于中国一直有着深厚的情感,并且在她儿时教会不少中国革命歌曲。穆兰更是在10日的新闻发布会上哼起毛泽东语录“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歌曲的旋律,举座皆惊。

对于此次加盟“镜版”国家大剧院自主制作的歌剧,穆兰对舞美表达了极大的惊艳,“舞台上那面巨大的镜子,让人感觉眼前一亮,置身场景中很容易进入角色,就好像进入了一个眩目的万花筒”。

在“镜版”《茶花女》中,背景一张面积达264平米的镜面极引人注目,觥筹交错、莺歌燕舞、华服摇曳的茶花女家中,在镜子内外越发显得流光溢彩,也成为这一版本的最大亮点。

中国著名指挥陈佐湟将执棒大剧院管弦乐团,再度精彩诠释威尔第的不朽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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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多喜二

值得关注的日本导演萨布

亚洲近十年间最有才华的导演,除了韩国的金基德,我还比较关注日本的萨布。从《盗信情缘》就开始喜欢,历经《倒霉的猴子》、《疯狂星期一》、《幸福的钟》、《驾驶》,一直到晚近的《蟹工船》。萨导演(其实本姓“田中”)与金导演的影片,有一个地方与我们这二三十年来看到的华语电影明显不同:都没有把个人影像风格的追求,与电影的文学性对立起来,所以片子往往既有视觉上的惊喜,也有来自剧情的吸引力。

萨布的一些电影,乍一看,挺像是状态奇好、却又不怎么卖钱时的“杜琪峰+韦家辉”(我指的是《一个字头的诞生》、《再见阿郎》时段的杜、韦),但细细品来,却发现无一处不更趋于极致,且更具温情和悲伤的妖异。

《蟹工船》与危机时代结缘

萨布最近被瞩目的影片当然是《蟹工船》。这部改编自日本无产阶级文学旗手小林多喜二先生同名原著的电影,怎么看怎么像一部面对“资本与信息全球化时代”度身打造的寓言。遥远而寒冷的堪察加海域,那艘巨大的、内部热气腾腾的捕蟹加工船,没日没夜地生产着蟹肉罐头。来自穷乡僻壤的蟹工们不但要在恶劣的食宿环境下,承受超负荷的劳作,还要忍受来自监工的毒打、无望人生对心灵的煎熬。逃跑的人会被抓回打死,驯服者则被当成机器,一再被驱使着去为奸商和军国主义创造新的“生产纪录”。对于蟹工们来讲,他们一天辛劳之后最美妙的时候,竟是围聚在一起谈论怎样去死,然后怎样在下一辈子投胎到一个富裕人家。为了靠近这个梦想,他们竟然会去尝试集体上吊……

与卡夫卡不同,小林多喜二是一位现实主义小说家,他无意去营造什么形而上意味的寓言,他笔下的一切,都是指向当时无产阶级备受剥削与凌辱这个全球性事实的。《蟹工船》虽是小林先生最著名的作品,但由于创作时作者只有二十六岁,笔法和表现力都还略显粗放,同时也因为作者当时参加无产阶级政治活动,主题多少有些“过于为理念服务”的直接,比起他的那些短篇小说来,反倒不是他小说技艺上第一档次的作品。可这个作品像是天生与危机年代有缘:《蟹工船》问世于第一次世界性金融危机的1929年,真正在日本引发轰动,则是从2008年起——这也正是美国次贷危机所引发的全球性经济危机开始全面肆虐整个世界的时刻。该书1929年初版的时候也就印了5000册,2008年重印迄今,仅新潮社的袖珍版就达到了百万印数!这还不包括其它出版社和几个漫画的改编本。要知道今天日本的流行阅读趣味,可是由渡边淳一、两位“村上”(村上春树和村上龙)、筒井康隆、片山恭一乃至于手冢治虫、藤子不二雄、宫崎骏、臼井仪人等漫画名师培养起来的,就连信奉存在主义的诺奖得主大江健三郎的作品,都很难跃入接受趣味的主潮。年代更早、立场也更加左翼的《蟹工船》能取得目前的认同,不能不说有今天读者在金融危机和高房价下物质与心理的双重压抑,与作品中所描绘的船工精神处境相近的缘故。

找到原著与当代人生存状态的通道

作为在一个特殊历史时段,制造过非人恐怖景象的捕捞加工行业,蟹工船早在1970年代已然退出了历史舞台,但“《蟹工船》的社会并不是过去的历史,而是我们每天看到的、听到的现实”;“我们生活在《蟹工船》的时代,我们就在《蟹工船》上”;“铁棒、手枪等从外部伤害人的肉体的凶器”被“换成了从内部伤害人的精神灵魂的凶器”……这是媒体上为我们报道的、网络时代的日本读者,对小林多喜二小说的读解。日本作家雨宫处凛更是直陈:感觉现在没有固定职业的日本年轻人的生活和小说中的劳动者在蟹工船上的悲惨遭遇非常相似。类似这些感受,显然也正是导演萨布选中小说进行改编的原因。萨布以往的电影,主人公便是以压抑中的年轻人居多,他们大多在都市和商业范围内,游走于压抑与挣扎的状态,但除了疯狂、死亡和白日梦,很难找寻到一种切实的希望。许多时候,萨布电影的主人公可能连说出《蟹工船》开头那句著名的“走!进地狱去!”对白的智力和脾气都没有。这些全球化、都市化巨轮上的人们,貌似比当年的蟹工更多自由与自主,却更早(几乎是与生俱来)、更驯服地成为了资本黑手下的行尸走肉。

也许正是因为上述一贯的思考,电影版《蟹工船》并没有对小说原著中所揭示的时代和事件背景,做多么明确的展示与交待。像曹雪芹写《红楼梦》一样,萨布刻意模糊了年代,直接把堪察加海域上的那艘加工船,打造成了沟连人间与地狱的一个“中间地带”。它丧失人性、惨绝人寰,夹杂了死亡与梦幻的复杂气息。与此同时,工人们的期望、工人领袖的演讲和牺牲,却又因为这种背景的模糊而增强了跨越历史的说服力,甚至,多出了许多面对现实的励志意义。影片结尾处那介于正常片速和常规慢镜头之间的讲述工人们面对工头的殴打,扔掉手头活计、毅然走向抗争的“快慢镜头”,是我在萨布电影,也是近年所接触的当代电影中最激动人心的一幕。就连影片最后的台词字幕“好,让我们再挑战一次”,也让人觉得比原小说译本里“于是,他们站起来——再来一回”或“于是,他们站起来了——又一次!”之类的翻译显得更为给力。

两三个词的差别,其实对一部以思想和抗议性著称的作品而言,真的不算什么,这种好感的产生,我想还是由于作为改编者的萨布在原著与当代人的生存状态间,找到了一条切实而天然的通道。在整个观看该片的过程里,我不止一次从心底发出慨叹——我想起了早年在中学课本里学过的、夏衍先生的《包身工》,想起了二十多年前在电视上看到的、同样是日本电影的《啊,野麦岭》(导演是山本萨夫),想起了近年在新闻里看到的沿海城市一些企业劳工处境的报道。或许在一个流行让特务们在电视剧里谈恋爱,和张爱玲粉丝满网络乱窜的年代,新文艺名著的产生,乃至老文艺名著的翻生、翻身,也未必真就那么难吧。

我又想起了那些同行、主编、评论家、导演或出版商们日复一日的口若悬河——哦,没有好作品,没有好剧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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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皮鲁和鲁西西是在春节出生的。春节是春天的开始,生机勃勃。

皮皮鲁和鲁西西今天30岁生日

今天是皮皮鲁和鲁西西30岁生日。我第一次写皮皮鲁和鲁西西是在1981年春节。

那时我25岁。

1976年至1988年,我和父母“两地分居”。我在北京,父母在山西省会太原。这期间的每年春节,我几乎都去太原与父母团聚过节。

1981年1月27日晚,我乘187次火车离京赴太原,那是一列夕发朝至的火车,晚上出发,睡一夜,次日早晨就到太原了。我还记得当时北京至太原的硬卧票价是16元。这次假期定于2月19日结束。去太原前,我决定利用这次较长的假期写一部中篇童话。

我父母家在太原市坝陵桥南街1号,那是山西省军区的房产,院子不大,只有南北两栋楼房。北边的楼房是省军区幼儿园,南边是一栋3层小楼,每层两户,一共6家。我家位于3层南侧。

我到家后的最初几天,除了组稿就是看电影。当时我在团中央一家刊物做编辑,外出自然身负组稿任务。到太原的次日上午,我就到山西作家马烽家向其约稿。由此可见我在假期也没忘了工作。当天下午,我和妹妹郑欣在军人俱乐部看电影《最后八个人》,如今我已记不起这部电影的任何情节了。我家离军人俱乐部很近,属于近水楼台的咫尺距离,于是,看电影就成为那个假期我的主要娱乐活动。那些天看的电影还有《情天恨海》、《永恒的爱情》、《雁归来》和《法庭内外》。这些电影如果今天再看,我估计可能“惨不忍睹”,是年代的原因吗?《魂断蓝桥》怎么就能经久不衰?

2月5日是春节。太原过春节的风俗是串门拜年。从正月初二起,人们就像着魔似的轮番往自己认识的人家跑,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家家都是走马灯式的你方唱罢我登场,场面全都一样:见面拜年寒暄,主人说请坐请吃瓜子花生糖果请抽烟请喝茶,客人说不吃不吃刚吃过不喝不喝刚喝完,话还没说圆乎,又来一拨客人。于是老客告辞,新客落座,重复刚才的内容请坐请吃请喝,刚吃完刚喝过……

我家也不例外,人来人往直累得母亲抱怨说脚后跟疼。

眼看着假期一天天过去,“非写不可”的日子逼近我了。我小时候就有一个习惯,放寒假放暑假非到快开学时才突击恶写作业。这个习惯一直伴随着我,26年来每月写《童话大王》杂志也是这样,非到临近交稿时才狂写,直累得头重脚轻。我痛下无数次决心要摒弃这种恶习,傻子也明白每天细水长流优哉游哉写一点儿多从容多轻松,何必把自己搞得那么紧张甚至株连家人。我写过不计其数的当头棒喝式的“警世恒言”贴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桌前甚至厕所,提醒自己改掉“突击写作”的坏毛病。近年我终于“改邪归正”,养成了每天清晨4点半起床写作两小时的习惯。

2月8日是正月初四,我开始在家构思中篇童话。我想写一部专门给男孩子看的童话,主角是男孩子,其性格顽皮,爱恶作剧,但本性善良,有同情心。

2月10日上午,我开始给这位男孩子起名。我认为童话人物的名字应该与生活中人的名字有所区别,应该有滑稽的成分,同时很容易被读者记住。由于他是中国孩子,他的姓氏必须是中国姓氏。我给他起了大约七八个名字。在11点时,我从中选定了“皮皮鲁”。当时中国大陆有位将军叫皮定均,我由此断定“皮”是中国人的姓氏。我对皮皮鲁这个名字很满意,他既是板上钉钉的中国姓氏,全名又与普通中国人的名字有所区别,容易引起孩子们的好奇。为了有戏,我给皮皮鲁“配备”了孪生妹妹鲁西西。

2月10日是正月初六,疯狂拜年的太原人已经累得精疲力竭,家家终于清静下来,我家也不例外。我家的客厅和书房二合一同处一个房间,写字台亦在这间屋子里。2月10日下午,我趴在太原市的这张写字台上开始第一次写皮皮鲁。作品名称是《皮皮鲁外传——写给男孩子看的童话》。我写中篇作品有个规律,刚开始写时进度很慢,一般一天只有几百字,越到后边写得越快,一天甚至能写到近两万字。2月10日下午,我只写了数百字。

2月11日,我进入了状态,写了9000字。我的写作属于即兴写作,写前虽然也有“构思”,但那构思与作品完成后的故事情节大相径庭。从这天上午起,皮皮鲁开始拽着我走,上天入地,纵横捭阖,直累得我气喘吁吁。

2月12日又写了9000字。这时的我已是身不由己,被动地跟着皮皮鲁走。

2月13日,我写了1万字还欲罢不能,直至感到恶心、四肢无力才放下笔。

2月14日,我发烧了。服药休息一天,晚上退烧。

2月15日,我完成了《皮皮鲁外传》,共计3万字。

至此,世界上多了两个叫皮皮鲁和鲁西西的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俩青出于蓝胜于蓝,知名度大大高于我。有时我参加社交活动,朋友将我介绍给别人,当朋友说“这是郑渊洁”时,别人无动于衷。可当朋友补说“皮皮鲁和鲁西西是他写的”时,对方的表情立即弃暗投明反应顿时强烈,弄得我喜忧参半。

从那以后,我以皮皮鲁和鲁西西为主人公写了不少童话。现在,网上有成千上万网友的昵称是皮皮鲁和鲁西西。在中国的孩子中,皮皮鲁和鲁西西可能是拥有朋友最多的人之一。我为他俩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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