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新闻网成都6月13日讯:今(13)日下午4时左右,一辆从茂县驶往都江堰的蓝色大巴在行至汶川境内舍子坝附近时坠入河中。
据给四川新闻网爆料的网友陈先生称,该大巴是在国道213线阿坝州茂县和汶川交界处发生意外,具体伤亡人数不明。陈先生还透露,该大巴载客座位应在35座以上。
滚动播报:
事故造成两人死亡
【17点50分】记者联系上阿坝州交警支队,据其透露,截止到目前,该事故已造成两人死亡。
23人送至汶川县医院抢救
【17点58分】记者从汶川县医院获悉,该事故中的伤员有23人,其中多人重伤,已送至该医院抢救,目前正在紧张的抢救。
汶川县医院:危重伤员6人 一人在抢救过程中死亡
【18点30分】记者从汶川县医院获悉,送往医院的伤员危重6人,其余17人多以外伤为主,情况暂时稳定,目前医院正作进一步观察。据介绍,其中一名伤员在抢救过程中死亡,目前伤员部分家属已到该医院。
四川手机报消息:
已搜救出10名伤员 两具遗体
今日下午3时许,国道213线,汶川境内舍子坝,一辆从茂县发往都江堰的客运大巴翻下山崖。本报记者17:30电话连线在现场抢救的汶川消防人员得知:现场已经搜救出10名受伤人员,两句遇难者遗体。受伤人员已经被送往汶川医院进行治疗,至于大巴车是如何翻下山崖的还在进一步核查中。
中广网济南6月13日消息(山东台记者翁平亚)据中国之声《央广新闻》报道,塑化剂阴影正在向保健品和药品蔓延。早在6月3号,国家药监局正式下发紧急通知,要求各地暂停生产、销售两种含“邻苯二甲酸酯”的保健食品。然而在山东济南,有多家药店销售“涉塑”药品。
“邻苯二甲酸二乙酯”与台湾检出的塑化剂同属“塑化剂类”,两种禁止销售的“涉塑”药品分别为珠海生化制药生产的盖舒泰钙片和威奇达药业所产的阿司匹林维C肠溶片。记者在走访济南多个药店后,在位于经七纬二路的建联大药房发现了珠海生化制药厂生产的盖舒泰碳酸钙片正在销售。该款药品售价15.4元,内含30片药,批准文号为国药准字H44024255,生产日期为2011年2月12日,有效期至2013年1月。记者购买了一盒。在外包装的说明中,看到标明含有“邻苯二甲酸二乙酯”。药店一位刘姓工作人员告诉记者,盖舒泰钙片销量一直不错,在济南市区每个月能销售七八百盒。
这些“涉塑”药品经过媒体曝光以后,济南市建联中药有限公司副总经理胡清当向记者表示,他们经过调查,记者购买的“含塑”药品是经七纬二路店自己通过药品公司进的货,目前他们已经要求该门店把所进的11盒药全部下架。对于正在销售和库存的药品如何处理,药店供货商刘先生向记者表示,这要看厂家是否能出具权威的质检报告,如果报告确实能证明“邻苯二甲酸二乙酯”含量符合国家标准,则暂时不作处理,一旦超出标准则马上应急回收。
新华网北京6月13日电(记者廖翊、高玉叶)12日,清华大学大礼堂别样“红火”:大红舞台上,上演着一个个红色经典曲目。来自重庆的14支群众演唱队,继11日晚在北京民族文化宫大剧院为首都各界群众成功进行红歌表演后,又将感奋人心的红歌带到了清华园。
《抗日军政大学校歌》《游击队歌》《山丹丹开花红艳艳》《大刀进行曲》《解放区的天》……重庆北碚区缙云之声合唱团的歌声嘹亮唱响,写照伟大历史的歌曲,抒发壮志豪情的旋律,感动着清华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华北电力大学等首都高校师生!
这一刻,重庆与北京在红歌中共振,在激情中相拥。重庆市国土房管局的员工与清华大学重庆籍学生共同合唱《清华大学老校歌》,在激情中平添了一份温情。
合唱、联唱、诵读、歌舞、演奏……重庆的演唱队以各种艺术形式将经典红歌的精彩、丰富、魅力一一呈现在首都师生面前。
利落下腰,连贯空翻……少儿歌舞《红星歌》中那些可爱的“小红军”一出场,便赢得满堂喝彩。演出中,全场掌声和着“红星闪闪放光彩,红星灿灿暖胸怀”的拍子响起。
重庆大学演出队带来的诵读掀起了全场的高潮,“我骄傲,我是中国人”的铿锵宣言振奋了在场的每一位青年学子,以手中小国旗呼应,场面蔚为壮观。
“看到孩子们演出,我感觉很亲切。”坐在礼堂最后一排80岁的蒋毅君颇有感触。这位清华大学外文系退休教师告诉记者,她自己曾经是地下党,从17岁到现在一直参加合唱团,无论是对党还是对红歌都有着深厚的感情,这次她是被女儿推着轮椅走了近半小时来到现场的。
现场800多位观众中,有一位学生很是特殊,这就是北京师范大学哲学与社会学学院研三学生于海量。去年暑假,他与其他五位同学一起奔赴重庆对“唱红歌、读经典、讲故事、传箴言”活动进行了为其一周的调研。
“这是我第二次观看红歌表演。让我感到震撼的是,所有演员的表演都是本色的,都是发自内心的。”于海量说。
第一次走进清华园的重庆学子心情激动。四川外语学院学生赵鹏飞说:“能代表重庆75万大学生来北京汇报表演,我觉得很光荣。能以传唱红歌的形式与首都人民近距离接触,特别是与清华大学学生面对面交流,我们感到特别高兴。”
“重庆红歌表演来自于基层,扎根于群众,找到了和时代结合的丰富多彩的表现形式,这使得表演更具有生命力。‘唱读讲传’不仅仅是一种艺术表演,更代表了群众发自肺腑的心声。”清华大学党委副书记邓卫在演出结束后对新华社记者说,“清华大学有着爱国奉献追求卓越的传统,这跟重庆‘唱读讲传’活动的精神是高度一致的,我们非常欢迎并感谢重庆把宝贵的精神食粮送进清华校园。”
中广网成都6月13日消息(记者刘黎 白杰戈)据中国之声《新闻纵横》报道,宽窄巷子、文殊院、大慈寺、水井坊,这是成都市城市总体规划中要保护的四个历史文化街区。也是成都作为全国历史文化名城的重点区域。然而在2008年建成的大慈寺历史文化街区一期工程,总面积近万平方米的仿古建筑,在今年三四月被拆除,中间存在的三年时间里,几乎没有使用过。为什么耗资数千万元的仿古建筑,建了不用,还要拆掉呢?
仿古建筑建成到拆除仅用三年
6月初的成都,幽静的大慈寺周围,工人正在准备材料搭建围挡,围挡内有房屋刚刚拆除之后留下的荒地。
附近市民:刚刚拆的,那个地方全都拆了。
记者:拆了的古建筑啥时候建的?
市民:有没有两年?两三年。马上要重新搞,你看到处到围起来了。现在就不晓得它了,现在规划都搞不清楚。
被拆掉的仿古建筑,在2008年建成,当时成都媒体的报道形容,“一座座两层式的川西风格院落,以青灰色为主调,精心雕刻的廊柱和挂件,平添了一些活泼跳动的元素”。而今年3月的报道又说,“‘突突突’的机械声打破这里的宁静……碎石机的铁臂不停砸向两间院落的墙体,砖瓦俱下……地上堆满了刚拆下的雕花窗棂和木门。”从建成到拆除的三年里,这些仿古建筑几乎没有使用过。对此,大慈寺所在的锦江区危旧房改造中心副主任文劲解释说:
文劲:建出来的感觉跟政府对这个片区发展预想的要求,和这个片区自身发展的客观要求相比,还达不到这些要求和效果。
记者:跟之前的设想还有差距?
文劲:对。
被拆原因:建后市里不满意
在大慈寺之前,成都市已经建成了宽窄巷子和文殊院两个历史文化街区,从游客、学者和政府的角度来看,都是宽窄巷子更胜一筹。但政府官员和专家也都坦承,宽窄巷子的水平和效果很难超越。成都市规划管理局建筑规划管理处副总工程师郭世伟介绍:
郭世伟:之前修好以后,就对那个效果不是很满意,那时候宽窄巷子的效果已经看得见了。(大慈寺)它做得不太好,就准备要整改。
四川省城乡规划设计研究院高级工程师,全国历史文化名城保护专家委员会委员应金华参与了大慈寺街区的规划论证,他介绍:
应金华:(大慈寺街区)建了有五分之一,建起来以后市里不满意,感觉和文殊院一样啊,他们不喜欢。
记者:市里之前应该能看到规划图啊,为什么建成后才说不满意?
应金华:区里在操作,锦江区的。修出来以后不满意,就搁在那儿了,现在又做方案。
到底是哪方面的缺点让大慈寺仿古建筑被叫停,并且最终拆除呢?
郭世伟:对人的感受来说就是你第一眼看的感觉。第一眼看得感觉是由很多东西堆起来的,有可能是木做工做得不好,有可能是材料搭配的比例不太好,看上去觉得这个房子清汤寡水的,也有可能是工艺做得差,反正是观感就不好。
四川省历史学会会长,四川省社会科学院教授谭继和认为:
谭继和:第一期的建筑都是仿照的古建筑,但是说不清楚他们是什么原因,反正那个建筑看起来是个假的。这个街区没建设出来,业态也进不去,周围的楼盘也发展不起来,也搞不下去。
一建一拆四千万投入化为乌有 区政府称并无损失
在新建的仿古街区闲置两年多之后,去年年底,包括仿古街区在内的大慈寺片区和东大街9号地块,占地面积7万多平方米的范围,被著名的太古地产和远洋地产联合买下,成交金额超过20亿元。大慈寺街区的建设从政府主导,转向企业经营,锦江区危旧房改造中心副主任文劲解释说:
文劲:当时在建设过程中,政府在推进过程中也感觉到,仅由政府为主体为主角,单一运作,政府各方面的资源很难实现最大价值:历史文化和商业发展的有机融合。我们觉得推向市场,政府把握总体规划要求,由市场来做,更为合适。这个模式,这个思维方式产生了以后,就没有再进行新的建设。
而在这建了又拆的过程中,损失了多少钱呢?
记者:这个是由区政府来投资?还是哪个公司?
文劲:是由我们区的统建办(统一建设办公室)来投资。
记者:这个资金是政府的钱?
文劲:不是政府的钱,是统建办,企业运作的一个事业单位,不是政府财政的钱。
记者:投资是多少?
文劲:这个我不太清楚。
记者走访锦江区统建办,3年前曾经在媒体上介绍大慈寺街区建设的工程科负责人田先生,现在却否认统建办跟此事相关,拒绝回应。不过根据锦江区危改中心提供的数据,拆掉的仿古街区建筑面积将近一万平方米,四川省城乡规划设计研究院高级工程师应金华介绍,成都地区仿古建筑施工成本是每平米四五千元,由此推算,造价是四千多万,这跟此前媒体报道的“仅土建就将花费四千多万元”能够吻合。一建一拆,四千多万的投入化为乌有。锦江区外宣办解释说,太古地产和远洋地产20亿的购地款当中,还包括地面这些仿古建筑的价钱,政府并没有损失。不过四川省历史学会会长,四川省社会科学院教授谭继和认为:
谭继和:当然也许政府没有损失,但是说穿了这些直接间接损失都是老百姓的损失。
损失的不止是金钱,从2004年开始规划到现在,7年时间,历经建设和拆除,大慈寺周边还是一片荒地。应金华已经记不清自己参加了多少次讨论,但规划至今没有通过。成都市规划局2005年的控制性详规中对于大慈寺街区建筑风格的要求只规定是“民国和清朝风貌”限高12米。大慈寺地处成都市中心,紧邻春熙路和红星路商业圈。
应金华:这块地在成都是春熙路大商圈里头,搞得太传统不行,搞得太现代就不叫历史街区了,历史文化名城的帽子就要受影响。
而保护历史传统和实现商业价值的平衡,要通过一砖一瓦的使用来实现,大慈寺街区面临的挑战还远远没有结束。
本报讯(记者 刘春瑞) 昨日,京津城铁试行网络实名售票首日。截至昨晚17时28分,共有61位旅客在北京南站刷二代身份证进站乘坐京津城铁。
所有闸机可刷身份证
北京南站工作人员介绍,南站共计203台进站验票闸机全部安装二代身份证识别软件,用身份证网络购票的旅客在闸机刷卡 区刷二代身份证即可进站乘车,而不再需要兑换纸质车票。
据介绍,只有使用二代证购买,才可以刷证乘车,其他情况下都得兑换纸质车票。
用电子票换的纸质车票除了载明旅客姓名和购票时所使用的乘车人有效身份证件号码,还并标记一个圆圈,里面有个“网”字。
据了解,由于网络售票刚刚推行,通过网络购票的旅客仍为少数。还有的旅客不习惯直接刷身份证进站,网络购票后还到窗口换纸质车票。对此,北京南站建议,使用二代身份证购票的乘客,直接刷证乘车。
更换纸车票有时卡壳
“刚刚用电子票换了一张纸质车票,剩余的两张换不了啦。车马上就开了。”昨日下午17时,北京南站35号窗口旁,智女士焦急地说。
昨日下午2时许,智女士和其他两名好友看到京津城铁网络售票的消息后,尝试在网络上订了三张票。车次为C2217,17时20分出发。“非常方便,几分钟就买到了。”智女士说。
智女士在自动售票机上换了一张纸质车票后,剩余两张便换不出来。她又来到35号窗口换。售票员告诉她,系统内暂时显示不出她网上购票的信息。
17时5分,智女士又到自动售票机处试试运气。车票终于可以换了。智女士和她的两位朋友长舒一口气,赶紧进站上车。
【释疑】
一张成人身份证可买几张儿童票?
答:网络购票,一张有效身份证同一乘车日期同一车次只能购买一张车票。一张成人有效身份证件可买多张儿童票。
根据铁路旅客运输规程,随同成人旅行身高1.2~1.5米的儿童,享受半价客票、加快票和空调票(以下简称儿童票)。超过1.5米时应买全价票。每一成人旅客可携带一名身高不足1.2米的儿童乘车,超过一名时,超过的人数应买儿童票。
换票前身份证丢失怎么办?
答:乘客需到乘车站铁路公安制证口,办理临时身份证明,然后再办理换票手续。
哪些情况须换取纸质车票?
答:1、使用二代居民身份证以外的其他有效身份证件购票的;2、使用同行成年人有效身份证件信息购买儿童票的;3、乘车站或下车站不具备二代居民身份证检票条件的;4、二代居民身份证无法在自动检票机上识读的;5、需车票报销凭证的;6、乘车人按所购车票的乘车日期,车次在中途站进站乘车的。
如何办理改签和退票?
答:铁路电子客票可以在12306网站或车站售票窗口办理改签、退票手续。在12306网站办理铁路电子客票改签、退票手续的,应当不晚于车票发站开车前2小时。
在车站办理铁路电子客票改签、退票手续的,应当在开车前至车站安装有银行POS机的售票窗口办理。
改签后,新票票价高于原票,需补收票价差额时,应当使用购票时所使用的银行卡或具备网上银行功能的其他银行卡支付新票全额票款,原票款退回原银行卡。
退票或改签后新票票价低于原票的,应退票款退回购票时所使用的银行卡。此外,在12306网站办理退票手续后,需要退票费报销凭证的,应当凭购票时所使用的乘车人有效身份证件原件在办理退票之日起10日内(含当日)到车站售票窗口索取。
■ 体验
订票容易 付款太难
订单确认后15分钟内须付款,12306客服人员表示,网络购票人数较多,建议多尝试几次付款
昨日下午,记者登录12306网站,体验购买当日京津城铁火车票。购票过程不到5分钟,但购票系统仍不稳定,记者多次付款均不成功。
打开www.12306.cn网站首页,下载安装“根证书”,点击“客运服务”后,可以看到车票预订界面。然后需要点击右上方“注册”,注册会员。注册时,需要填写用户名、密码、真实姓名、身份证号、手机号、电子邮箱等信息。附加信息中,还要选择是“成人”还是“儿童”。
完成注册后,即可登录选择“单程”或“往返”,确定出发地、目的地、出发日期、时间和车次,然后点击查询,系统会显示有无余票。
记者选择从北京南站到天津,出发日期为6月12日,出发车次为C2217。接着,记者选择二等座,成人票,并填写了姓名、身份证号和手机号。系统自动为记者选定了车厢、座位。
提交订单后,出现的提示显示:“席位已成功锁定,请您在15分钟内进行网上支付,否则席位将自动释放给其他旅客。”
但记者尝试了10次用网络银行付款,系统均显示付款不成功。12306客服人员表示,网络购票人数较多,建议多尝试几次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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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始发火车票预售5天
本报讯(记者刘春瑞)为了7月1日的全国列车调图和京沪高铁运营做准备,从6月18日起,北京始发列车预售期调整为5天。
即日起,旅客只能买到6月21日(含21日)之前的车票,6月18日可买到6月22日的车票,同时预售期调整为5天,起售时间不变。
【微评】
@潘宏斌_HS:对于电脑和网银不会使用的人们是否会造成一定的不公平,是否是方便了一部分人,而使另一部分人更不方便呢?特别是高峰期如何解决销售方式分配量的问题?
@姜毅D:哈哈,铁道部终于信息化了,不容易啊。啥时候能手机预订?
挖掘机不断地从“垃圾填埋场”的煤层挖出煤炭(陈振玺摄)
立在“垃圾填埋场”外面的效果图(陈振玺摄)
近日,山西省盂县有群众反映山西省阳泉市盂县南娄镇以新建“垃圾填埋场”的名义,私自开挖露天煤矿,用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手段,造成煤炭“黑金”的大量流失,更给当地的生态环境留下安全隐患。获知这一线索后,记者立即前往当地调查采访。
这个所谓的“垃圾填埋场”位于山西盂县县城的南边,离南娄镇秀寨村不到1公里。秀寨村村民告诉记者,“垃圾填埋场”已经开建大半年了,但他们从未见到有垃圾车进出,见的最多的反而是拉着满满一车煤的矿车。
村民:他们是挖煤的,不是垃圾处理场。告诉你就是“挂羊头卖狗肉”。你进去看里边全是在挖煤。
从秀寨村村口顺着煤渣的痕迹,记者很容易就到了“垃圾填埋场”所在的矿山。山脚下,一个硕大的“填埋场立体效果图”吸引了记者的注意。效果图的右下角清楚地标注着项目名称——“盂县南娄镇工业固体废物填埋处置场工程”,建设单位是“山西鑫宝源能源有限公司”。
从场区蓝图到门口的烫金字样,似乎都在试图告诉人们,这里是一处“垃圾填埋场”,而当记者走进场区后,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场区里的几座大山已经被挖得看不清面目,大片大片的黑色煤层直接暴露在视野当中。大约六七个足球场大的场区内,看不到任何与垃圾处理相关的设备,取而代之的是数十辆矿车和挖掘机静静地停在一个角落。
这些矿车和挖掘机是用来做什么的呢?知情人周先生给出了答案。
周先生:现在是把山皮挖掉,完了以后下面就是煤,然后再挖煤,挖起来后倒到煤场。
记者:就是说把山的表面挖掉,然后底下就是煤,之后把煤挖起来装到车上,最后把煤运到煤场?
周先生:对对。
周先生向记者出示了一段今年五月底拍摄的现场录像,录像中显示,数十辆铲车正在从“南娄镇工业垃圾填埋场”的煤层上挖下煤块,而矿车则将煤块从场区运到几公里外的储煤场。周先生透露,从“垃圾填埋场”中挖出的煤炭最多的时候一天得有一万吨左右。
记者:高峰期的时候,一天的话运煤的车有多少辆进出?
周先生:这个没有计数。太多太多了!从大马路到小路上满满的。你看见一到那个晚上,特别是晚上,灯火通明,都在那挖煤。
“垃圾填埋场”中的一位挖掘机工人也向记者证实,这个地方至少已经挖了两个月的露天煤。
记者:你来这多少天了?
工人:两个月了
记者:我看你下面的牌子上写着“垃圾处理所”,“垃圾处理所”怎么这么多煤?
工人:都是从底下挖出来的。
在周先生的指引下,记者来到专门存储“垃圾填埋场煤炭”的储煤场。记者在现场看到,时不时就有外地车辆进入到这个煤场中采购煤炭。而据周先生透露,“垃圾填埋场”的施工方就是在这里不断地将挖出的煤售卖出去。
“垃圾填埋场”为什么要建在煤层之上?“垃圾填埋场”的承建方在选址前知不知道煤矿的存在?变相采煤的垃圾场又给当地带来哪些危害?
记者多方调查后了解到,这片煤场的采矿权一直以来都归山西南娄集团所有,地底下有煤也是大家都知道的。
南娄集团董事长李进章:咱们现在是不能叫他们涉及咱们的煤。采矿权是咱们的,意思是不允许他们那么去挖,你挖可以,但不能挖我们的煤。他挖出来的煤肯定得卖嘛,咱就不能给他们卖嘛。
尽管南娄集团试图阻止煤炭的流失,但大量的煤矿资源仍旧被以“垃圾填埋工程”的名义开挖运走卖掉。与此同时,“南娄镇工业垃圾填埋场”也给周边的村庄带来不小的负面影响。
秀寨村村民刘先生原本以为,“工业垃圾填埋场”在村子旁边占地开山,村民应该能获得少许的补偿,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垃圾填埋场”变成了“露天煤矿”。村民们承受的粉尘污染越来越严重,却没有得到任何的污染补偿。
村民:没有补偿。连点污染费都没有。都是在污染我们,每天家里落的煤灰至少有一钱厚。
令秀寨村村民更加憎恶的是,挖煤的“垃圾填埋场”不仅污染了环境,还破坏了他们的土地、山林。
记者:听说这个煤场把周围的地啊山啊都给弄坏了?
村民:弄坏了,这是事实。
记者:弄坏了多少?
村民:那多了。如果下大雨定把我们外边的地给淹了
记者:下大雨肯定会把你们的这个地给淹了。
村民:对!地也没了只能逃难了。
记者:地也没了只能逃难了?
村民:呃!
那么,这个危及村民生存环境的“垃圾填埋场”又是如何通过环境评估、怎么立项的呢?带着这个问题,记者找到了盂县环保局局长李专才。
李专才:垃圾处理场归城建局,我们这不管。
记者:就是垃圾处理场的建设不需要经过环保局审批吗?
李专才:所有手续都办了,但是建设是由人家搞的。
记者:现在是这样,秀寨村那边有个垃圾处理场,
李专才:那是工业垃圾处理场,那是政府定的事儿,政府统一建。
记者:哦,是政府定的事儿?
李专才:对对!
南娄集团办公室的一位工作人员也向记者证实,“垃圾填埋场”项目是由南娄镇镇政府来牵头的。
工作人员:那个垃圾场据我所知是镇政府安排的,你可以到对面去找这个镇政府。
记者:哦,镇政府安排的?
工作人员:对。
那么,“垃圾填埋场”为什么建在煤层之上?镇政府在对这个“工业垃圾填埋场”选址时又是怎么考虑的?记者先后拨通了南娄镇镇委书记、镇长以及分管副镇长的电话,对方却都以“生病不方便”或者“不了解情况”为由拒绝了采访。
镇委书记:哎呀,我也刚调过去,具体情况你打一下镇长的电话。我现在在医院治疗。
镇长:哎呀,但是我具体不知道这个事情,不是很清楚,前段时间开会的时候不在。
副镇长:我住院了,病了。(记者:住院了?病了?)哦。
南娄镇镇上的干部躲着不接受采访,而事件的另一主角——垃圾场的建设方能否正面回应?开工大半年的时间里,建设方为什么只是不断地往外运煤,而没有丝毫填埋垃圾的动静?这到底是个垃圾填埋场还是个露天煤矿?当初工程立项时,相关部门又是如何审批的?记者将继续调查,寻求真相。(陈振玺)
中广网北京6月11日消息(记者陈振玺)近日,山西省盂县一位听众给中央人民广播电台400-800-0088新闻热线打来电话,反映山西省阳泉市盂县南娄镇以新建“垃圾填埋场”的名义,私自开挖露天煤矿,用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手段,造成煤炭“黑金”的大量流失,更给当地的生态环境留下安全隐患。获知这一线索后,记者立即前往当地调查采访。
这个所谓的“垃圾填埋场”位于山西盂县县城的南边,离南娄镇秀寨村不到1公里。秀寨村村民告诉记者,“垃圾填埋场”已经开建大半年了,但他们从未见到有垃圾车进出,见的最多的反而是拉着满满一车煤的矿车。
村民:他们是挖煤的,不是垃圾处理场。告诉你就是“挂羊头卖狗肉”。你进去看里边全是在挖煤。
从秀寨村村口顺着煤渣的痕迹,记者很容易就到了“垃圾填埋场”所在的矿山。山脚下,一个硕大的“填埋场立体效果图”吸引了记者的注意。效果图的右下角清楚地标注着项目名称——“盂县南娄镇工业固体废物填埋处置场工程”,建设单位是“山西鑫宝源能源有限公司”。
从场区蓝图到门口的烫金字样,似乎都在试图告诉人们,这里是一处“垃圾填埋场”,而当记者走进场区后,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场区里的几座大山已经被挖得看不清面目,大片大片的黑色煤层直接暴露在视野当中。大约六七个足球场大的场区内,看不到任何与垃圾处理相关的设备,取而代之的是数十辆矿车和挖掘机静静地停在一个角落。
这些矿车和挖掘机是用来做什么的呢?知情人周先生给出了答案。
周先生:现在是把山皮挖掉,完了以后下面就是煤,然后再挖煤,挖起来后倒到煤场。
记者:就是说把山的表面挖掉,然后底下就是煤,之后把煤挖起来装到车上,最后把煤运到煤场?
周先生:对对。
周先生向记者出示了一段今年五月底拍摄的现场录像,录像中显示,数十辆铲车正在从“南娄镇工业垃圾填埋场”的煤层上挖下煤块,而矿车则将煤块从场区运到几公里外的储煤场。周先生透露,从“垃圾填埋场”中挖出的煤炭最多的时候一天得有一万吨左右。
记者:高峰期的时候,一天的话运煤的车有多少辆进出?
周先生:这个没有计数。太多太多了!从大马路到小路上满满的。你看见一到那个晚上,特别是晚上,灯火通明,都在那挖煤。
“垃圾填埋场”中的一位挖掘机工人也向记者证实,这个地方至少已经挖了两个月的露天煤。
记者:你来这多少天了?
工人:两个月了
记者:我看你下面的牌子上写着“垃圾处理所”,“垃圾处理所”怎么这么多煤?
工人:都是从底下挖出来的。
在周先生的指引下,记者来到专门存储“垃圾填埋场煤炭”的储煤场。记者在现场看到,时不时就有外地车辆进入到这个煤场中采购煤炭。而据周先生透露,“垃圾填埋场”的施工方就是在这里不断地将挖出的煤售卖出去。
“垃圾填埋场”为什么要建在煤层之上?“垃圾填埋场”的承建方在选址前知不知道煤矿的存在?变相采煤的垃圾场又给当地带来哪些危害?
记者多方调查后了解到,这片煤场的采矿权一直以来都归山西南娄集团所有,地底下有煤也是大家都知道的。
南娄集团董事长李进章:咱们现在是不能叫他们涉及咱们的煤。采矿权是咱们的,意思是不允许他们那么去挖,你挖可以,但不能挖我们的煤。他挖出来的煤肯定得卖嘛,咱就不能给他们卖嘛。
尽管南娄集团试图阻止煤炭的流失,但大量的煤矿资源仍旧被以“垃圾填埋工程”的名义开挖运走卖掉。与此同时,“南娄镇工业垃圾填埋场”也给周边的村庄带来不小的负面影响。
秀寨村村民刘先生原本以为,“工业垃圾填埋场”在村子旁边占地开山,村民应该能获得少许的补偿,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垃圾填埋场”变成了“露天煤矿”。村民们承受的粉尘污染越来越严重,却没有得到任何的污染补偿。
村民:没有补偿。连点污染费都没有。都是在污染我们,每天家里落的煤灰至少有一钱厚。
令秀寨村村民更加憎恶的是,挖煤的“垃圾填埋场”不仅污染了环境,还破坏了他们的土地、山林。
记者:听说这个煤场把周围的地啊山啊都给弄坏了?
村民:弄坏了,这是事实。
记者:弄坏了多少?
村民:那多了。如果下大雨定把我们外边的地给淹了
记者:下大雨肯定会把你们的这个地给淹了。
村民:对!地也没了只能逃难了。
记者:地也没了只能逃难了?
李专才:垃圾处理场归城建局,我们这不管。
记者:就是垃圾处理场的建设不需要经过环保局审批吗?
李专才:所有手续都办了,但是建设是由人家搞的。
记者:现在是这样,秀寨村那边有个垃圾处理场,
李专才:那是工业垃圾处理场,那是政府定的事儿,政府统一建。
记者:哦,是政府定的事儿?
李专才:对对!
南娄集团办公室的一位工作人员也向记者证实,“垃圾填埋场”项目是由南娄镇镇政府来牵头的。
工作人员:那个垃圾场据我所知是镇政府安排的,你可以到对面去找这个镇政府。
记者:哦,镇政府安排的?
工作人员:对。
那么,“垃圾填埋场”为什么建在煤层之上?镇政府在对这个“工业垃圾填埋场”选址时又是怎么考虑的?记者先后拨通了南娄镇镇委书记、镇长以及分管副镇长的电话,对方却都以“生病不方便”或者“不了解情况”为由拒绝了采访。
镇委书记:哎呀,我也刚调过去,具体情况你打一下镇长的电话。我现在在医院治疗。
镇长:哎呀,但是我具体不知道这个事情,不是很清楚,前段时间开会的时候不在。
副镇长:我住院了,病了。(记者:住院了?病了?)哦。
南娄镇镇上的干部躲着不接受采访,而事件的另一主角——垃圾场的建设方能否正面回应?开工大半年的时间里,建设方为什么只是不断地往外运煤,而没有丝毫填埋垃圾的动静?这到底是个垃圾填埋场还是个露天煤矿?当初工程立项时,相关部门又是如何审批的?记者将继续调查,寻求真相。
《拍卖法》应修订为:当艺术作品的当事人已声明作品为赝品,则不得拍卖。
近日,新华社记者到北京潘家园旧货市场,以280元的价格购得一件名为“金丝铁线”的瓷器,经专家鉴定,该瓷器为20年以内的仿品。当记者找到一家国际拍卖(北京)有限公司鉴定时,得到的结果却是“若进行文物鉴定并出具鉴定证书,1500块;若送拍,可免鉴定费。”记者问:“收费标准由谁定?”回答:“行规。”
一位做生意的朋友说,最好赚的钱,是赚想赚大钱的人的钱。现在最热的行当,就是艺术品拍卖,过亿的画作、古玩一件比一件让人惊叹,最终掠夺了谁呢?当然是局外人,那些手握巨资却找不到投资项目的富商大贾,还有希望通过炒作艺术品获得暴利的投资者。
但,受害的不仅是这些投资或收藏者,还有整个艺术品拍卖市场。一旦这些从业人员造假做局成风,受害者或记者揭露了真相,这个行业就信誉破产,信誉破产后,真诚的投资人就会避之而恐不及。
拍卖市场乱象的根本原因是这个行业缺少监管,即便像全国政协委员韩美林这样有声望的艺术家,多次发律师函要求撤拍赝品,也大都遭拒。有律师解释说,因为《拍卖法》第六十一条规定,拍卖人只要在拍前声明不保证拍品的真伪,便不承担瑕疵担保责任。
但《拍卖法》为什么不能做修正:当艺术作品的当事人已声明作品为赝品,则不得拍卖。只有当公证机构核实或法院判决证明为真实作品时,才可以拍卖。现在看来,《拍卖法》旧有条文违反了社会公共伦理,为拍卖行业造假售假提供了机会,到了不得不修的时候。
这45个青年拿他们一生的前途来参加我们的教改实验,现在突然叫他们去参加马上要举行的高考。成绩好不好姑且不说,回去参加高考就是回到了体制内,实验还有什么意义。”——朱清时
朱清时 南方科技大学(筹)首任校长
学校成立之后,对于南方科技大学的改革之路及入校的学生,直面媒体时,朱清时从未回避,一直侃侃而谈。一直坦然面对改革风波的朱清时,在高考来临时,却选择了隐身。6月2日,在早报记者奔赴深圳,前去南科大时,就有媒体同行提醒:“其人很难约。”之前,很难约,是因为南方科技大学成立后,朱清时就成为一个热点人物,媒体来访不断。现在,很难约,是因为高考来了,南方科技大学45个学生发布公开信:不参加高考。南方科技大学又一次站在了风口浪尖。昨日,朱清时坦言:“想继续将南科大办下去,就不能在这个时候,接受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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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清时,化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第三世界科学院院士,曾任中国科学技术大学校长。经过历时一年多的全球范围遴选,卸任中科大校长的朱清时,成为南方科技大学首任校长。
6月2日
“现在是非常敏感的时期”
6月2日下午,早报记者来到南科大,从门卫处了解到:“朱校长近期都不在学校,出差。”而记者采访南科大学生时,对方透露的情况是:“平时常可见他,与他聊天,他还在食堂和我们一起吃饭,但是这段时间不在。”
6月2日晚10时左右,早报记者拨通了朱清时的手机。
电话里,他声音缓慢而平静,表示:“正在上海参加一个重要的会议,这一周都不会回深圳。”听记者询问“高考即将来临,南科大是否会坚持不参加高考”后,他沉默了几秒钟,声音显露疲惫:“现在是非常敏感的时期,此事也比较复杂,并非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现在时机不对。”
他婉拒采访,挂了电话。
6月7日
“学生表达的正是学校的态度”
此前,朱清时在对话国内一家媒体时表明“态度”:“这45个青年拿他们一生的前途来参加我们的教改实验,现在突然叫他们去参加马上要举行的高考。成绩好不好姑且不说,回去参加高考就是回到了体制内,实验还有什么意义。”
他也在报道中坦言:“但又不能让学校出面抵制,毕竟南科大是市政府办的,于是我只能让学生自己选择。为了回避,我一直到现在都不在学校。”
昨日下午,早报记者再次拨通了朱清时的电话。
电话里的朱清时,声音平静,言语中却未有一丝犹豫。“今天是特别敏感的一天。”他缓缓地说道:“我想继续将南科大办下去,就不能在这个时候,接受采访。”他并未直言,身受何等压力,依然婉拒采访。但挂电话前,他也告知记者:“你们可以采访学生们,他们表达的正是这所学校的态度。”早报记者 谭晓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