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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23日,救援人员在事故现场搬运排水管道。新华社记者 王松 摄 8月23日,救援人员在事故现场搬运排水管道。新华社记者 王松 摄

8月23日,救援人员在事故现场搬运排水管道。新华社记者 王松 摄 8月23日,救援人员在事故现场搬运排水管道。新华社记者 王松 摄

8月23日,参与救援的矿工准备下井。新华社记者 王松 摄 8月23日,参与救援的矿工准备下井。新华社记者 王松 摄

8月23日,救援人员在事故现场展开救援(手机拍摄)。新华社发 秦存广 摄 8月23日,救援人员在事故现场展开救援(手机拍摄)。新华社发 秦存广 摄

  新华网七台河8月24日电(记者 梁冬) 记者从黑龙江省勃利县恒太煤矿“8·23”透水事故救援指挥部了解到,随着多套排水管线铺设完毕,井下大量积水开始加速排向地面,井下水位开始出现下降趋势,救援速度明显加快。

  8月23日12时左右,黑龙江省恒太矿业有限公司四井发生透水事故,当班入井45人,其中19人安全升井,仍有26人被困井下。

  23日23时,记者在黑龙江省勃利县恒太煤矿“8·23”透水事故现场看到,救援人员正向井下铺设抽水管线,多台大功率水泵正源源不断地将井下积水排出地面。

  据勃利县安全生产监督和煤炭管理局局长邓晓秋介绍,事故发生后,当地救援人员立即投入抢险救灾中,参与救援人员总计已超过400人。23日晚6时30分,在救援人员的连续作业下,第一套排水管线铺设完毕,每小时可排水100立方米;21时30分,第二套排水管线的铺设工作也已完成,使每小时排水总量达到160立方米。据估算,井下积水总量约4万立方米。目前事故现场正在铺设每小时排水量达200立方米的第三套排水管线,铺设工作完成后将使救援工作大大提速。

  据了解,黑龙江七台河勃利县恒太煤矿为2007年黑龙江省第二批关闭矿井,之后成为整合矿井,年核定生产能力为3万吨。经初步调查,该矿井为私自组织人员非法开采,并在开采过程中导致事故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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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华网郑州8月22日电题:雪上加霜的治疗——河南新安县人民医院患者透析感染丙肝事件调查

  新华社记者李亚楠

  最近,多名尿毒症患者反映,他们在河南省新安县人民医院做透析治疗时感染丙肝,医院不仅不告知,还多方隐瞒。

  记者调查发现,该医院血液透析室管理混乱,并涉嫌变相对外承包。目前,该院院长已停职检查,业务副院长被免职,相关丙肝患者将接受免费治疗。

  多名患者在医院感染丙肝

  61岁的吕松旧病未除,又添新病。他认为,自己在新安县人民医院做血液透析治疗过程中感染丙肝,这让已几乎失明的他难以承受。

  据悉,由于糖尿病引发尿毒症,从2007年起,吕松一直在新安县人民医院做透析治疗,8月9号,他转院到洛阳做透析治疗时,查出丙肝。

  吕松说,他在新安县人民医院做透析治疗前曾进行全面检查,并未查出丙肝。在透析治疗的近4年里,他多次进行全面检查,并无异常。这期间,他也未到其他医院进行过任何透析治疗,仅做过一次白内障摘除手术。因此,通过血液传染的丙肝,只可能是在新安县人民医院透析治疗过程中感染。

  在新安县人民医院做透析治疗的多位病友同样查出丙肝,也强化了吕松的看法。一位病友梁小孬说:“据我所知,在这里做透析的病人中,知道感染的有十几个。”

  梁小孬2009年开始在这里做透析治疗,同样在洛阳确诊感染丙肝。他说,今年2月份,他发现一位丙肝患者在新安县人民医院做透析治疗,已有约半年时间,医院并未对他进行隔离透析。并且,医院对透析室管理不规范,很多一次性用品多次使用,所有复用式透析器混在一个水池里冲洗。他认为,很可能是医院的不规范行为导致交叉感染。

  记者采访的另两位尿毒症患者李长海、陈社峰经历类似。丙肝让他们本就困难的生活雪上加霜。吕松现在四病缠身,女儿开的小饭店也因顾客怕被传染而生意惨淡;李长海为治尿毒症已负外债五六万元;陈社峰一家六口只能靠老父亲开三轮和妻子在深圳打工的微薄收入维持生计。

  违规操作造成交叉感染

  河南省卫生厅20日通报称,已确认6位患者在该院进行透析治疗时感染丙肝,另有8位抗体阳性患者正在做进一步的流行病学调查确认。经调查认为,新安县人民医院出现的问题属于医护人员违反操作规程造成的院内交叉感染。

  根据卫生部《医疗机构血液透析室管理规范》,患者使用的床单、被套、枕套等物品应当一人一用一更换;患者进行血液透析治疗时应当严格限制非工作人员进入透析治疗区;乙肝、丙肝等传染病患者应当分别在各自隔离透析治疗间进行专机血液透析,相互不能混用等。

  这些规范在新安县人民医院并未得到严格执行。多名患者反映,非工作人员可随意进入治疗区,床单、被套等多次使用,可复用的透析器混在一个水池里清洗。还有患者反映,医护人员一个手套用到底,也不更换,一次性的针多次使用等。

  目前,洛阳市卫生局已从市属医院抽调医护人员,全面接管了新安县人民医院的血液透析工作。前来接管的洛阳市东方医院血液净化科主任王谦受说,之前这里布局不规范,没有隔离开的病人和医护人员通道,没有独立的污物处理间等,他们对环境做了大量治理,建立一个污物处理间,设置了医护人员专用通道,对所有设备做了彻底消毒等。记者现场看到,连病人用的拖鞋和垃圾桶也都换成了新的。

  有患者还怀疑医院对他们感染丙肝进行了隐瞒。吕松的女儿吕蕾说,她母亲一个月以前就知道父亲患上了丙肝,医院为了不让她说,就每月免费治疗一次,报销100元钱,她母亲想着还要在这里透析,就没有说。梁小孬说,今年3月左右,医院对透析病人进行了化学检验,检验结果显示正常,但是,随后却陆续有病人在其他医院检测出感染丙肝,他怀疑,医院在化验单上做了手脚。

  已被停职的新安县人民医院血液透析室实际负责人卢平否认更换过化验单,也否认对吕蕾母亲封口。她说,今年3月份左右,有个在她这里检查正常的病人,在别的医院查出丙肝,她很奇怪,也找不出原因,想到科室的特殊性,不愿把事态扩大,就未对其他病人讲,但从那时起,她就将所有复用式透析器更换成了一次性的。

  新安县人民医院办公室主任仝宗敏说,媒体报道之后,医院才知道患者感染丙肝的事情,之前,医院并不知道这个事情。

  医院涉嫌变相承包科室

  《医疗机构血液透析室管理规范》规定,血液透析室应当设负责人全面负责血液透析室医疗质量管理工作,负责人必须由具备专业技术职务任职资格的执业医师担任。

  据医院方面介绍,停职前,卢平的实际职务为血液透析室的护士长,血液透析室的主任由重症科主任兼任。不过,据记者采访,虽名为护士长,其实际全面负责血液透析室的日常工作。

  卢平1991年毕业于洛阳卫校护士专业,先在新安县中医院从事护理工作,2002年,新安县人民医院和卢平以融资合作的方式建立血液透析室,卢平投资20多万元购买一台血液透析机和一套水处理设备,2004年,卢平正式调入新安县人民医院任护士,目前,具备护理专业中级职称。

  卢平和医院方面均否认承包科室,坚称是融资合作。不过,卢平说,她后来又追加投资购买设备,现在共有八台透析机,累计投资大概有七八十万元。她还告诉记者,透析室被接管之前,正式护士只有她一人,因医院不给配正式护士,她只能自己招护士,然后送她们去做血液净化培训。“主要是我一个人,天天早上五点上班,中午从来没休息过。”

  卢平曾开过小诊所的丈夫也在此帮忙,做水处理机器维护。但有患者反映,虽不是医院的正式职工,卢平的丈夫却经常穿着白大褂给病人开药,处方上签重症科主任的名字,开的药对一些小病小痛也挺管用。

  仝宗敏说,在管理上,透析室和医院其他科室是一样的。仝宗敏还说,卢平的丈夫不是医院工作人员,只是在透析室协助工作,至于具体做什么工作,他不是太清楚。

  卢平告诉记者,她和医院签有协议,合作初期以收回成本为主,收回成本之后,她和医院逐步按二八、三七、四六不等分成,最终收回成本的两倍后,设备归医院所有。协议的具体内容,她表示自己记不清楚,不愿详谈。

  仝宗敏也说自己不清楚协议的具体内容。记者提出希望有了解情况的医院负责人接受采访,或者提供双方签署协议的具体内容,但直至记者20日下午离开新安,医院方面既没有人能讲清楚合作情况,也没有提供协议内容。

  采访中,正停职接受调查的卢平几次失声哭泣,四病缠身的吕松同样几次失声痛哭,其他几位接受采访的患者直言自己现在压力很大。

  新安县已作出决定,对所有血液透析相关的丙肝患者进行免费治疗,并按相关规定予以补偿,但这些患者遭受的精神和身体损害已再难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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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际在线报道(记者 方文军):利比亚反对派武装21号攻入首都的黎波里,到22号凌晨的时候,反对派武装已经攻占了的黎波里大部分地方,包括市中心的绿色广场。此外,反对派还逮捕了卡扎菲的儿子赛义夫·伊斯兰。详细情况,本网连线了中国国际广播电台驻北非记者方文军,首先来介绍一下目前利比亚首都的黎波里的最新情况。

  记者:利比亚“全国过渡委员会”委员阿卜杜拉·迈胡卜22号凌晨说,21号晚间,来自米苏拉塔、扎维耶、盖尔扬及西部山区的反对派武装赶到,并已全面控制的黎波里,目前正在市内清除卡扎菲残余部队。

  22号凌晨,的黎波里市中心的绿色广场上聚集了成千上万的人群,人们挥舞着代表反政府力量的红色、黑色及绿色旗帜,欢呼雀跃,庆祝胜利。有人朝天鸣枪,以表达喜悦之情。有人撕毁、纵火焚烧印有卡扎菲肖像的海报,有人比出“胜利”的手势,并高喊口号。而绿色广场也已经被改名为烈士广场。

  东部地区的反对派大本营班加西也是一样,人们载歌载舞,庆祝卡扎菲政权的正式结束。

  主持人:那么目前还有没有支持卡扎菲的部队在继续抵抗呢?大概什么时候战斗能全部结束?

  记者:利比亚反对派“全国过渡委员会”执行局主席马哈穆德·吉卜里勒当地时间22号凌晨在反对派控制的电视台上发表讲话称,目前首都的黎波里的战斗仍然没有结束,市内以及周围地区仍然有少量卡扎菲部队的残余分子在进行负隅顽抗。他呼吁警察和安全部队人员仍然要坚守岗位,不要离开,以保护人民的生命和财产安全。但吉卜里勒表示,再过几个小时,将就会取得全面的胜利。

  吉卜里勒还呼吁人们在庆祝胜利的同时,做一个有良心负责任的利比亚人,不要抢劫或者顺手牵羊拿别人的东西,不要对别人实施报复,不要侮辱或攻击外国人,同时还应该善待囚犯。

  此外,吉卜里勒还对那些与卡扎菲政府关系较近的人发表讲话称,反对派将会承担其责任,保护他们的生命安全。

  主持人:那么目前的伤亡情况怎么样?

  记者:当地时间21号下午的时候,利比亚政府发言人穆萨·易卜拉欣曾举行新闻发布会称,反对派武装对首都的进攻是一场真正的惨剧,自从21号中午以来,首都已经有1300人被打死,5000人受伤。

  但是到目前为止,具体的伤亡人数还无法确认。

  主持人:目前利比亚领导人卡扎菲的下落有没有弄清楚?卡扎菲家人的情况又是什么样的?

  记者:据利比亚“全国过渡委员会”委员阿卜杜拉·迈胡卜22号凌晨说,反对派武装目前正在的黎波里全城搜捕卡扎菲。迈胡卜还排除卡扎菲离开利比亚的可能。此前有传言说卡扎菲已经离开利比亚,依据是有一艘轮船21号中午驶离的黎波里的港口。

  而稍早前,利比亚“全国过渡委员会”主席贾利勒对半岛电视台确认,卡扎菲次子赛义夫·卡扎菲已被捕,目前已将其拘押在安全的地方。该委员会说,已经发出指示要求善待赛义夫,这样可以让他面对审判。

  另据路透社报道,利比亚“全国过渡委员会”协调员达贝奇透露说,卡扎菲的长子默罕默德·卡扎菲已向反对派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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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BBC记者拍到的“不明飞行物”

英民众拍到的短片截图

  科学网(kexue.com)讯 七月底,一名英国民众上传了一部视频短片,是其在英国东南部艾赛克斯郡(Essex County)的高速公路上方拍到有白色球状的"不明飞行物"流窜天际。巧合的是,就在前不久,英国BB记者曾拍到清晰的"不明球状飞行物",而且短片中的高速公路,非常接近英国BBC记者目睹另一艘不明飞行物的地点。

  对两这个"不明飞行物"对比显示,短片天空中有无数球状的白色光点从一个中央光点迸发出来、高速激射向四面八方。这一特点非常符合BBC记者拍到的景象。

  英国《每日邮报》指出,这条高速公路接近伦敦的坦斯特机场(Stansted Airport),距离BBC记者瑟威尔(Mike Sewell)目击碟状飞行物的地点很近。而且,这位民众刚好在瑟威尔目击UFO五天以前拍下这部短片。

  两宗UFO目击事件的时间地点以至于景象都不可思议得如此接近,让人不禁怀疑外星人是否真的造访英国。(科学网kexue.com 重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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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月17日,眉山市石沱村的陈志清、陈国全兄弟在打捞死鱼。 8月17日,眉山市石沱村的陈志清、陈国全兄弟在打捞死鱼。

四川眉山思蒙河沿岸村镇鱼类“暴死”情况图 四川眉山思蒙河沿岸村镇鱼类“暴死”情况图

  养殖户直指上游企业水污染,当地宣传部门称检测结果是鱼病所致

  早报记者 欧阳艳琴 发自四川眉山

  8月中旬,四川省“渔业大市”眉山市“鱼灾”降临:在四川养殖示范村眉山市东坡区思蒙镇花池村等地,有近百万斤的沟鲢、黄颡、江颡等在一周之内死亡。

  “暴死”,一些养殖户用这个词来形容此次鱼类死亡现象——三五天内,一个池塘的鱼死亡达到一半以上;上百户养殖户同时受灾。

  从当地养了三十多年鱼的养殖业领军人物洪方林,到所属东坡区渔业等政府部门负责人,都说,鱼类这样大规模的死亡,在当地“很少见”。

  早报记者获得的一份来源于思蒙镇政府的统计数据显示,截至8月19日,全镇共7个村庄151户408.55亩池塘内,共计94.4526万斤沟鲢、黄颡等鱼类死亡。

  关于死因,养殖户几乎一致地指向岷江的支流思蒙河被上游工业企业污染。

  8月21日晚间,眉山市东坡区委宣传部工作人员致电早报记者称:省级政府部门组织专家提取水和鱼的样本后进行检测结果显示,水质并无问题,死因为鱼类的腐皮病。

  “能死的全都死完了”

  “能死的(鱼)全都已经死完了。”8月17日,眉山市东坡区思蒙镇石沱村村民陈志清等人都这样对早报记者说,当地鱼类大规模死亡从8月12日就已经开始。

  尽管如此,他的堂弟陈国全,在当天傍晚时分,还是从池塘里打捞出了上百斤刚刚死亡或皮肤腐烂、可能将要死亡的沟鲢。

  在另一个鱼塘里,陈国全甚至已经不再加水、换水,鱼已经全部死了,他已经打捞了好几次。还没到池塘边,他的妻子就已经落泪。死了一两万斤沟鲢,陈国全说。按批发市场价计算,损失10万元左右。

  8月中旬以来鱼类“爆发性死亡”,波及到了石沱、镇南等村庄,石沱村的情况最为集中。 

  “(8月)几号就开始死了,开始一点,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死鱼)一大桶一大桶、几桶几桶地(捞出来)。昨天(16日)满田都是。”养殖户彭树华对早报记者说。

  镇南村,原花池村村民肖峰说,17日当天死了上千斤鱼,18日又死了几百斤,大部分是用于繁殖的种鱼。按成本价计算,江颡种鱼18元/斤,死1000多斤,大约死了一半,损失约2万元;江团种鱼28元/斤,死100多斤,损失约3000元;牛尾鱼种鱼60多元/斤,死约300斤,损失约2万元……

  “剩下的鱼能不能存活,我们心里还没有数。”肖峰说,他9个池塘,7个池塘出现死鱼现象,其中6个都是种鱼,过去四年中,他买种鱼的成本就达30万元,“种鱼很难买的,不是你有30万就能买到,年限不够的话买回来的鱼不能产卵。”

  眉山市东坡区、思蒙镇政府目前尚不愿意提供死鱼具体波及的面积及损失情况。东坡区区委宣传部、渔政管理站、环保局、思蒙镇政府等相关人员均表示,鱼类死亡的数据还在统计核实。

  早报记者通过其他途径得到了一份来源于思蒙镇政府的统计数据,截至8月19日,全镇共7个村庄151户408.55亩池塘内,共计94.4526万斤沟鲢、黄颡等鱼类死亡。其中,石沱村损失54.1930万斤,沈店村损失19.75万斤,花池村损失10.7196万斤。东坡区及思蒙镇政府工作人员均表示,目前的数据来源主要为养殖户自报。

  养殖户疑与污染有关

  养殖户们告诉早报记者,这一次死鱼不同寻常:规模特别大,“那么多户都死鱼了”;爆发性,“从开始死鱼,三五天一个池塘差不多就全死完了”;症状鲜见,皮肤腐烂。

  “如果是缺氧,是大规模死,比如晚上电动机坏了不知道,就死了,但是缺氧皮肤不会烂。而且机器烂了只是一家两家的,整个几公里(养殖户)缺氧不可能。”陈国全说,“以前只有九十月份才会有这种(腐皮)病,九十月份天气不好,死也就是小规模的死。”    “加了沟里头的水就死,没加沟里头的水就没事。”在花池村1组,年过六十的洪方林对早报记者说。他养殖了30多年的鱼,是当地养殖业的带头人和领军人物,也同意陈志清的说法。他自己打了几口150米的深水井,用井水养鱼,这一次,“非但没有受灾,我的鱼还很活泼呢!”

  和接受早报记者采访的其他养殖户一样,洪方林认为,这一次鱼类大量死亡,与前段时间添加“沟里头”的水有关。

  他们口中的“沟里头”,指的是思蒙河以及从思蒙河引入的灌溉渠。

  在沈店村,思蒙河被拦腰修了一个坝,经灌溉渠流向镇南、石沱、莲池、莲花、梯子口等村。每个月,养殖户都要往池塘里更换多次新水。花池村横跨思蒙河,像洪方林一样,河西的养殖户90%使用深井水养鱼,在东岸,包括汪再明、王育华等养殖户,则多取用思蒙河河水。“井水管不到抽。”汪再明说。

  这一次,这些村庄的养殖户均遇到了鱼类死亡的情况。

  早报记者走访了这些村庄,受灾养殖户无一不强调,有鱼死亡的池塘,都在8月8日左右换了思蒙河或灌溉渠里的水,没有用河道或渠道里的水的池塘里,没有出现大规模死鱼现象。

  陈志清,石沱村养殖户,8月8日左右2个池塘加入渠水,8月12日开始死鱼;

  汪再明,花池村养殖户,7个池塘中4个加入河水,8月12日开始死鱼,其余3个池塘没有死鱼;

  王育华,花池村养殖户,1个池塘8月6日加入河水,8月12日开始死鱼,另外两个池塘8日加入河水,8月16日开始死鱼;

  肖峰,镇南村养殖户(花池村村民),8月8日7个池塘加入河水,8月14日开始死鱼,另外两池鲶鱼种鱼没有加水,没有死鱼;

  ……

  眉山市东坡区水务局渔政管理站的工作人员也向早报记者确认,在大坝以上的谌银村,仅少部分村民靠近思蒙河,这一次,仅一个养殖户鱼类大规模死亡,“因为他也加了河里的水。”

  与此同时,早报记者走访了新堰村等村庄,当地养殖户说,8月份连续半个月的高温天气下,他们的鱼也出现了死亡,但基本只是一个池塘几条或十几条。

  渠道下游的莲花村村民赵会如说,养鱼四年来,他们从来不敢用“沟里头”的水,害怕上游鱼病传染或河流污染。这一次,所幸用的是深井水而未受“鱼灾”。

  由是,养殖户们一致把“鱼灾”的责任,归于思蒙河水质,矛头直指思蒙河上游七八公里的电解铝厂——分别由四川省电力公司、山东鲁能集团控股的四川启明星铝业有限责任公司、眉山启明星电解铝厂。据四川启明星铝业有限责任公司政工部张某介绍,两家公司在同一个厂区。

  电解铝厂排污管道

  直通向思蒙河

  离“鱼灾”最严重的石沱村约8公里处,东坡区修文镇察过村,一个直径一米多的通道连接思蒙河。在其途经的铝城村、列神村、察过村,村民们告诉早报记者,这是启明星电解铝厂的排污管道。

  察过村沿河的村民黄某说,至少在去年九十月份,他晚上在河边玩耍时,看到这个管道在排放污水。“冬天的时候,河里有机油,鸭子的翅膀被沾湿了,飞都飞不起来。”他说,这个管道大约在2003年修建——这正是四川启明星铝业有限责任公司电解工程投产的年份。

  列神村一何姓村民带着记者查看了掩藏在他们水稻田里的管道的井盖,她的孙女说,稻子收割之后,在井盖旁边玩,能听到下面的水响。他们还带早报记者看家中的井水:刚刚从井里打的水泛着一层油,长时间盛水的铝盆从银色变成了铜色。这一家人的用水,必须经过细沙过虑。“做饭还是有气味。”

  铝城村,原本叫做爱国村,在电解铝厂落户、繁衍出多个与铝有关的企业,并形成了四川省的硅铝产业基地——眉山市硅铝产业园之后,改名为此。一位70多岁的万姓村民说,他们曾打开排污管道的井盖,看到里面的污水:黄色,臭。“是雨水,生活污水,包括粪便之类的。”

  四川启明星铝业有限责任公司政工部张某、办公室薛某均向早报记者确认厂区有一个排污管道通向思蒙河。

  “我们对外排水基本上很少,基本上是封闭式的循环水,包括我们有个污水处理站,四五年前专门有一个专题报道我们用污水处理池养鱼。”张某说,“排污管道可能最主要的功能是厂区里面,比如雨水外排。”

  据了解,7月29日,8月1日、9日及11日左右,眉山市曾降雨,尤其是7月29日几乎降雨成灾。

  对于思蒙河下游养殖户的质疑,张某说,公司已安排专人配合环保局等部门进行水质检测等工作。“这是回避不了的,第一(要)确定是不是我们厂引起的,不是我们说没有就没有。”

  检测结果:“与水质无关”

  据东坡区水务局、环保局工作人员介绍,鱼类大量死亡后,目前市、区、镇都成立工作组,东坡区有四个工作小组进行统计核实等工作,8月16日,四川省有关部门组织专家对水质、鱼类取样调查,结果表明,鱼类大面积死亡原因与水质无关,而是腐皮病所致。

  但包括洪方林在内的养殖户们质疑“鱼病说”:“如果是鱼病导致死亡,通常是慢性的。”眉山市东坡区水务局渔政管理站副站长张继业则回应说:“村民们养殖片面追求高密度,他们那个密度非常大,池塘里的水质也很差,颜色都成了墨绿色。”

  张继业介绍,当地养殖户养殖密度最高亩产超过1万斤,“他们自身养殖我们觉得还是有些问题,作为主管部门一再地强调不要那么高的密度,但是他们为了追求经济效益,这个情况一直没有控制下来。”

  “有很多原因,这几天气温非常高,连续十多天三十四五度的高温,这几天我们检测水温,下午达到了35℃、36℃。”张继业说。

  不过,关于气温导致鱼类死亡的说法,养殖户表示不能接受:为什么在同样的气温、同样的天气下,没有换河里或渠道中的水的,就没有出现大规模死亡呢?

  目前,当地渔业和疾病预防中心帮助养殖做的抢救工作,主要是消毒和掩埋。

  此前,当地政府向周边村镇养殖户下达了临时通知:在检测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暂时禁止取用思蒙河河水。

  部分养殖户告诉早报记者,政府的“无害化处理”开始得晚了,在鱼类死亡开始爆发的阶段,养殖户都将鱼抛扔在河道或者渠道里。

  张继业说,不排除养殖户将死鱼抛在河道或渠道导致大规模传染。

  截至8月21日,关于思蒙镇发生鱼类大规模死亡的情况,当地各级政府及相关部门的网站,尚未出现公告。东坡区区委宣传部副部长王志平对早报记者说,政府必须在核实所有情况、调查出死鱼原因之后才能对外公开消息。目前并未发现其他地区有同样的疫情,因而也还并未向其他区县或市进行通报。

  王志平说,一定会查找出原因给养殖户一个交代,如果是自然灾害,当地政府会适当给予补偿,“如果是其他原因,该找哪个负责就找哪个负责。”

  思蒙河从东坡区思蒙镇梯子口村流出后,在眉山市青神县流入岷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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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报榆林讯 (记者 杨永存) 本是事业单位,却行使着企业的功能。本来只收手续费,却连代理费也收了,甚至不代理,费用也得照常交。更奇怪的是,收费没标准,收多少由所长拍板。日前,榆林市房管所因乱收房屋买卖代理费,三年敛财超600万元而遭到举报。 

  房管所领导

  我们有收费标准

  据当地媒体报道,作为房地产交易管理部门的榆林市房管所,本来是一家事业单位,但大肆收取房产交易代理费,从2008年以来收取了数百万元,且没有营业执照,没有收费标准。

  当地一位不久前买过房子的市民告诉记者,他经朋友介绍买了一套房子,并未经过房管所代理,结果在过户时被该所收取了3270元的“代理费”。更让他郁闷的是,除了被收取代理费外,房管所还要求他交了750元手续费。他觉得手续费当属正常收费,代理费这个钱则出的很冤,没个说理处。

  记者在榆林市房管所交易大厅看到,该所把房屋买卖代理费的收费标准上墙公示,标准为房屋成交价的0.5~2.5%。而对于这个收费标准,该所两个正副所长说法不一。常姓副所长称,实际上他们在操作中按成交价的1%收取费用,而所长思亮说按成交价的0.5%收取。据其介绍,榆林房管所收取房屋买卖代理费从2008年7月开始,当时是一次收取300元,去年9月以后,收取标准按成交价的0.5%收取。但记者从有关渠道获得的该所的收费明细上发现,事实并非该所负责人所说的按成交价的0.5%收取代理费,而是从2009年底开始,这个收费标准即按成交价的1%收取。

  明细单上还显示,刚开始这项收费名称为信息费、合同费,后来改为代理费,但收费并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有时甚至可以不收。记者在调查中了解到的几起案例,完全佐证了榆林房管所收费乱用标准甚至没有标准的行为。

  2011年3月份,榆林市民马先生向买主吴女士出让了一套房屋,成交价为35.3万元,房屋买卖代理费为500元。而同一天,市民车先生向买主霍先生出让的一套单元房,成交价为36.6万元,却被收取了房屋买卖代理费3660元。还有,2010年12月份,榆林烟草公司向王先生等176户出售房屋,成交总价3126万元,而房管所收取的房屋买卖代理费却为40700元,收取标准约为0.1%。同一天,成交价为52.5万元的王先生,显示没有收取任何“房屋买卖代理费”。更奇怪的是,某房地产公司成交价为6722.8万元的房屋交易中,收费一栏中显示为“预收”,没有具体金额。面对上述事实,房管所所长思亮一会儿坚称收费是按统一标准执行的,一会儿又说是免不了人情世故,总之觉得收代理费有理。

  住建局表示

  房管所不能收中介费

  近日,榆林市房管所办公室向媒体提供的一组数据显示,三年来该所收取代理费为229万元。而知情人提供的数据却显示,仅2009年至2011年4月份,该所收取的代理费就高达630多万元。

  昨日,榆林市住建局有关人员向媒体表示,该市共有34家中介机构,市房管所并不在其列,房管所虽为自收自支的事业单位,但没有中介服务的机构资质,只能收取交易手续费,不能收中介费。榆林市物价局纪检书记、新闻发言人贺枫表示,他们已经约谈了榆林市房管所负责人,并让其展开自查,对没有履行中介服务却收取代理费的,立即全部退还,下一步还将研讨,是否收回其收费许可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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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区工作人员正在为江豚喂食。
保护区工作人员正在为江豚喂食
志愿者在铜陵江心洲进行调研。
志愿者在铜陵江心洲进行调研

  曾几何时,人们站在长江边经常可见成群的江豚随波逐流,展现出一幅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美好画面。江豚和它那标志性的笑脸正渐渐远离人们的视线。江豚的生存现状到底如何?从8月3日开始,“寻找江豚最后的避难所”湿地使者行动在长江流域的江豚主要栖息地展开。8月4日,记者来到被列为湿地使者行动地点之一的铜陵进行了探访。

  现状:野生江豚几乎看不到

  4日上午,记者在铜陵大通镇遇到渔民吴师傅。“现在几乎看不到了。”提起江豚,吴师傅顿生感慨,十几年前他在长江上捕鱼,常常能看到江豚浮出水面换气,“一群有好几只,近的时候离船舷只有几十米,甚至能听到江豚换气的‘噗噗’声。”

  过去在当地渔民中流传着一个说法:江豚和渔民是“老伙计”。“因为快下雨的时候,江豚就会频繁跃出水面,渔民观察江豚的活动就能大致知道天气状况。”吴师傅说,如今“老伙计”的日子都不好过,“鱼越来越少,我们靠捕鱼生活就变得很艰难;江豚是吃鱼的,数量减少应该也有这个原因。”

  在大通镇永平渡口附近,很多沿江居民对江豚也很有感情。“前几天有人从我们这个渡口坐船过江时,看到了一头野生的江豚。”居民阮奶奶说,“我年轻的时候,站在江边经常能看到成群的江豚,现在想看到得碰运气。”

  探访:保护区内江豚露笑脸

  4日中午,记者坐轮渡来到大通镇对面的江心洲上,洲上有两个村——和悦村和永平村。铜陵淡水豚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就坐落在这里,保护区半自然水域夹江中生活着11头江豚。下午3点半,负责喂食的汪师傅拎着装满鱼的小桶准时出现在夹江边,“每天要喂3次,上午8点、11点和下午3点半”。

  汪师傅将小船划到夹江中心,用竹竿猛拍几下水面,江豚像是得到了信号,慢慢聚拢过来。他将小鱼抛向远处,江豚并不激烈争抢,而是像商量好了似的由其中一只把鱼衔住。胆子大些的江豚会直接游到汪师傅跟前,晃动着身体像是撒娇,他手拿一条小鱼放入水中,江豚会轻轻咬住,再缓缓游开。

  在近距离接触中,记者看到了江豚的标志性的笑脸。江豚是一种可爱的动物,它嘴角自然上扬,看着就像在笑,也难怪有人说江豚“死了都在笑”。

  呼吁:别让它步白鳍豚后尘

  在江心洲上,来自安徽大学环保协会的12名志愿者正在开展一项问卷调查,这是“寻找江豚最后的避难所”湿地使者行动的一部分。“长江铜陵段是江豚主要野生栖息地之一,也是种群数量最集中、密度最大的江段之一。”志愿者杨波说,此行的主要目的就是调查人类活动对江豚生存状况的影响。

  随着生态环境的恶化,江豚的生存形势也变得日益危急。采访中,铜陵淡水豚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管理局工程师陈燃告诉记者:“目前江豚保护形势比较严峻,首先是鱼类资源匮乏,野生江豚缺少食物;其次是船只增加,严重干扰了江豚的声纳系统;还有就是一些涉水工程对豚类有直接或间接伤害。”

  陈燃表示,为了避免长江江豚像白鳍豚一样功能性灭绝,采取切实可行的保护措施是豚类保护工作者当前面临的紧迫任务。“目前江豚种群仅存1000多头,比大熊猫还稀少,还在以每年5%的速度锐减,这个种群延续与否,就在我们的言行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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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区工作人员正在为江豚喂食


志愿者在铜陵江心洲进行调研

  曾几何时,人们站在长江边经常可见成群的江豚随波逐流,展现出一幅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美好画面。如今,江豚和它那标志性的笑脸正渐渐远离人们的视线。江豚的生存现状到底如何?据新安晚报报道,从8月3日开始,“寻找江豚最后的避难所”湿地使者行动在长江流域的江豚主要栖息地展开。8月4日,记者来到被列为湿地使者行动地点之一的铜陵进行了探访。

  现状:野生江豚几乎看不到

  4日上午,记者在铜陵大通镇遇到渔民吴师傅。“现在几乎看不到了。”提起江豚,吴师傅顿生感慨,十几年前他在长江上捕鱼,常常能看到江豚浮出水面换气,“一群有好几只,近的时候离船舷只有几十米,甚至能听到江豚换气的‘噗噗’声。”

  过去在当地渔民中流传着一个说法:江豚和渔民是“老伙计”。“因为快下雨的时候,江豚就会频繁跃出水面,渔民观察江豚的活动就能大致知道天气状况。”吴师傅说,如今“老伙计”的日子都不好过,“鱼越来越少,我们靠捕鱼生活就变得很艰难;江豚是吃鱼的,数量减少应该也有这个原因。”

  在大通镇永平渡口附近,很多沿江居民对江豚也很有感情。“前几天有人从我们这个渡口坐船过江时,看到了一头野生的江豚。”居民阮奶奶说,“我年轻的时候,站在江边经常能看到成群的江豚,现在想看到得碰运气。”

  探访:保护区内江豚露笑脸

  4日中午,记者坐轮渡来到大通镇对面的江心洲上,洲上有两个村——和悦村和永平村。铜陵淡水豚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就坐落在这里,保护区半自然水域夹江中生活着11头江豚。下午3点半,负责喂食的汪师傅拎着装满鱼的小桶准时出现在夹江边,“每天要喂3次,上午8点、11点和下午3点半”。

  汪师傅将小船划到夹江中心,用竹竿猛拍几下水面,江豚像是得到了信号,慢慢聚拢过来。他将小鱼抛向远处,江豚并不激烈争抢,而是像商量好了似的由其中一只把鱼衔住。胆子大些的江豚会直接游到汪师傅跟前,晃动着身体像是撒娇,他手拿一条小鱼放入水中,江豚会轻轻咬住,再缓缓游开。

  在近距离接触中,记者看到了江豚的标志性的笑脸。江豚是一种可爱的动物,它嘴角自然上扬,看着就像在笑,也难怪有人说江豚“死了都在笑”。

  呼吁:别让它步白鳍豚后尘

  在江心洲上,来自安徽大学环保协会的12名志愿者正在开展一项问卷调查,这是“寻找江豚最后的避难所”湿地使者行动的一部分。“长江铜陵段是江豚主要野生栖息地之一,也是种群数量最集中、密度最大的江段之一。”志愿者杨波说,此行的主要目的就是调查人类活动对江豚生存状况的影响。

  随着生态环境的恶化,江豚的生存形势也变得日益危急。采访中,铜陵淡水豚国家级自然保护区管理局工程师陈燃告诉记者:“目前江豚保护形势比较严峻,首先是鱼类资源匮乏,野生江豚缺少食物;其次是船只增加,严重干扰了江豚的声纳系统;还有就是一些涉水工程对豚类有直接或间接伤害。”

  陈燃表示,为了避免长江江豚像白鳍豚一样功能性灭绝,采取切实可行的保护措施是豚类保护工作者当前面临的紧迫任务。“目前江豚种群仅存1000多头,比大熊猫还稀少,还在以每年5%的速度锐减,这个种群延续与否,就在我们的言行之间。”(卞世鹏、孟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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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荣进入阅卷室的监控视频截图 许荣进入阅卷室的监控视频截图

  羊城晚报讯 记者郑旭森报道:北京律师许荣在广州市白云区检察院阅卷时被“扣留”———8月2日19时17分,新浪微博上发出的这则“求助信息”迅速引起强烈关注。3日,白云区检察院正式回应称,许荣一进检察院便开始录音,收取其录音笔并删除相关资料是为了安全保密需要。同时,许荣的人身自由并未被限制,被“扣留”一说与事实不符。

  A 是否被“扣留”?

  微博求助之前 许荣已经离开

  “许荣律师来电:正在广州白云区检察院6楼案管中心阅卷,6位司法警察将其扣留。许荣短信曰:广州白云区检察院不提供重要证据,还不允许复印卷宗材料,现在把我的录音笔抢走并扣留。请网友关注!”8月2日19时17分,有新浪网友在微博上发出上述求助信息。该微博迅速引起网友关注,转发量很快逾千次,评论超过200条。当晚20时23分,该博主在回复网友疑问时称:“许荣律师用录音笔录了检察官不让复印卷宗的语音,人和录音笔都被扣留”。

  20时37分,该博主再发消息称:“许荣律师在微博网友的声援下已经走出广州白云区检察院的大门。许荣对扣留她的司法警察和检察官说,互联网上已经发布了你们非法扣留我的信息,你们必须规范执法行为否则将成为舆论的焦点。许荣律师来广州是代理一起涉嫌抢劫案件的。”

  据记者查实,该博主发布求助信息前,许荣已于当天18时58分离开检察院。微博中所称是网友的支援帮助才使许荣走出检察院的说法,与事实有出入。此外,检察院监控视频证实,现场只有2名司法警察,而非6名。

  B 为何删除录音?

  进门开始录音 恐其造成泄密

  许荣是北京市中润律师事务所律师,此次来穗代理白云区法院一宗抢劫案疑犯的案件。

  3日凌晨,本报记者拨通了许荣的电话。据其介绍,上周二,她来到广州为案件做前期准备。当她到法院申请阅卷时,发现仅有21页案卷材料。上周四上午,该案在白云区法院一审开庭,许荣发现检方庭上出示的证据中,有不少她之前并不知情。许荣申请休庭,要求查阅全部卷宗后再开庭。

  2日下午,她来到白云区检察院案管中心阅卷,工作人员暂收她的律师证后,取来卷宗。阅卷时,她发现检方依旧未能提供全部案件材料,当她申请复印卷宗时,工作人员表示“院里规定不能复印”。许荣于是只能采用摘抄的方式进行记录。

  下午5点半,工作人员下班时间到了,但许荣仍未摘抄完笔录。交涉时,工作人员发现许荣包内录音笔正在录音,遂把录音笔拿走。许荣称,由于当时检察院大门已关,无工作人员带领,她无法出去。此后,她认为自己处于被“扣留”状态,一直交涉。最终,检察院工作人员在删除录音笔内相关录音资料后,将录音笔与律师证返还。

  为什么收走录音笔?检方称,被删的录音资料长达1小时49分,他们认为许荣自进入检察院以后就开始录音,删除录音是出于机关大楼保密工作的需要。

  C 录音笔“被抢”?

  有人主动拿走 许荣试图拿回

  事件中一个核心是关于录音笔问题,许荣的说法是被抢夺走的,而检方的说法是工作人员要求许荣交出录音笔。

  3日,记者在白云区检察院观看了事发当天长达2个小时的监控录像,发现双方的说法均不准确。录音笔是被工作人员主动拿走的,而非许荣主动交出,期间许荣曾试图拿回录音笔,但未成功。

  为什么不让律师复印卷宗资料?检方表示,卷宗资料有几种,一些是他们认为可以查阅,但不能复印的。许荣只是本案嫌疑人之一的代理人,她要复印本案其他人员的资料,检方认为“没必要”。通常的做法是,代理谁就复印谁的资料,其他人的资料不允许复印,但可以电子查阅。既是如此,许荣为何没被允许复印代理人的资料?检方答复称,因时间仓促,没来得及复印。

  记者在观看监控录像时还发现,事发时许荣可以自由进出白云区检察院案管中心,人身自由未被限制。此外,监控录像显示许荣在当天17时21分时已取回律师证。

  白云区检察院还表示,他们和律师一直相处愉快,欢迎许荣继续前来阅卷。如果许荣依然想要录音和复印,也可以实现,因为“已经确认其行为不会对大楼管理工作造成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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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广网深圳8月4日消息(记者李强)根据交警部门最新统计,截至昨日下午5时,我市参与“绿色出行,停用少用,给力大运”活动自愿申报停驶的车辆已经超过30万。

  有关负责人表示,深圳目前汽车总量超过200万辆。深圳现有道路里程6164公里,机动车密度为320辆/公里。大运赛事要保障2万多名运动员、技术官员、媒体记者的出行,每日需开行专用交通线路300多条,每日投入交通班车最高达600多辆,交通出行的需求量非常大。按照大运申办的承诺,所有场馆都要保证1小时内到达,交通保障的标准高,保障难度大。要保障赛事交通正常运行,就必须采取一些交通管理措施,消减交通流量,如果减少三分之一的交通流,即60万辆,将可有效保障赛事交通和城市交通的正常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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