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

  据国外媒体报道,英国斯特拉斯克莱德大学(University of Strathclyde)的一个工程师团队近日表示,在太空中收集太阳能将是确保最大限度地把阳光转换成电能的一种有效方法,电流将通过激光传送到地球所需地方。


英科学家研发从太空高效收集太阳能技术

  这确实是太空时代的可再生能源!这种理念并不是第一次被提出,因为许多研究人员,尤其是日本的研究人员,目前正在研究类似的提议。虽然实施该项目将耗费巨额资金,但其理念将使能源利用产生巨大变革。

  斯特拉斯克莱德大学的专家们目前正在做的是研发一系列太空平台,用于安装太阳能电池板。因为不受云或灰尘的阻挡,这些太阳能电池板将满负荷地、不间断地产生电能。

  电能可以储存在电容器中,然后通过激光或微波辐射传送到地面接收站。除了提供廉价的电力,这种方法也将为地球上偏僻地方提供基本的用电需求。斯特拉斯克莱德大学机械与航空工程部的瓦西里博士(Dr. Massimiliano Vasile)说:“太空为收集太阳能提供了一个可靠的来源,不管白天黑夜,不管天气条件如何,我们都将能收集到太阳能。”

  他补充说:“在撒哈拉大沙漠等区域可以捕捉到高质量的太阳能,但要运输到所需地方,却变得非常困难。然而,我们的研究重点是我们如何才能消除这一障碍,并利用空间太阳能发电传送到地球所需地方。使用这个系统的主要优点之一是它会不断地提供能量。其目标接收机站也可以改变,随着地球旋转而改变。

  瓦西里接着说:“起初,小型卫星将能为一个小村庄提供足够的能量,但我们的目标是利用先进技术,希望有一天能在太空中设置一个足够大的平台,可以收集能量,将能够为大型城市供电。”(嘟嘟/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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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以美食为主题的纪录片《舌尖上的中国》,近日风靡,让许多早已抛弃了电视的80后“吃货”们,纷纷锁定每天22:30的央视一套,坐等这部“吃货指南”。这部大半夜播出的美食片,以精巧细腻的高清画面,将大江南北的中华美食浓香扑鼻、闪闪发亮地摆到你面前,让正饿着的夜猫子们垂涎欲滴,有人在网上直呼“片子要把人看得欲火中烧、吃不着想骂娘、通宵失眠”。(5月21日《江西日报》)

作为一个资深“吃货”,我很认同众“吃货”对这部美食片毫无保留的赞美。当一部美食片能够“馋”到让人欲舔屏幕的地步,溢美在情理之中。不过,众多的赞美声中,有一种赞美让人无法接受——将这部“舌尖上的中国”上升到了爱国主义的高度。如有评论称:《舌尖》是最佳爱国主义教育片,没有之一,更戳人心窝子的是把食物和中国人的民族精神传承结合在一起……摄制师的镜头赤裸裸地洋溢着中国式的勤劳、温馨、祥和和感动。

可当我们的舌尖被“空洞的说教欲望”征用后,当我们带着“爱国主义”的意义负担和价值符号来看这部美食片时,我们的味觉还有这样的快感吗?吃就是吃,无须跟爱国挂上钩,无须给我们的口舌快感,强加上一个妩媚却沉重的价值符号。无限拔高,这不是吃货的逻辑。“美食”本就是一种艺术、一种价值,它本身就值得你我关注、礼赞,而根本不需扯上其他元素。

《舌尖上的中国》确实拍得唯美和生活化,它真正聚焦在食物烹制上的时间不多,更多的画面是在展现劳动者如何捕猎、采掘、加工、制作这些自然馈赠的食材,其中夹杂着劳动者的汗与泪。这样的美食叙事,会让人们更加热爱生活:尤其在城市化的当下,食物加工过程对我们而言是陌生的——快节奏的生活中我们只能在终端消费美食,却很少关注到其制作过程,还有着一种妖魔化的想象——我们对美食生产过程的想象,太依赖于媒体对食品丑闻的碎片式曝光。正因此,那些劳动者制作美食的过程格外地打动我们。

爱美食,爱充满着美食的生活,爱美食的生产者——可是,由这些单纯之爱,哪还需要生硬拔高到“抽象的主义”层面?我实在找不出其中的逻辑。有些人推崇的“精神、主义”等,往往就是强加的说辞,它不仅在道德上是“一种脱离现实的虚妄言说”,它更是不讲逻辑的。须知,真的爱国主义,从来都不是不经推理将事物与之作一简单挂钩,更不是将一顶高尚的帽子随意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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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或许已经留意到,除了偶然的僵尸启示录之外,当我们人类拥有完整的神经系统时身体功能最佳,并且我们的大脑、四肢和主要器官全部连接在一起而且能够相互联系。我们觉得我们有责任告诉你并非所有的生物都对身体的完整性如此挑剔。

  当遭遇一条毒蛇的时候,大多数人的自然反应都可以分成三种类型:逃掉、呆立在当场或者叫喊着砍掉它有毒的尖头。虽然后面的方法看起来似乎是避免被蛇咬到的好方法,但结果却并非如此。不相信我们吗?在视频中一只蛇头不仅不会像其它断头一样死去而且会直立起来并且试图咬任何太靠近它的无知的人。砍断死蛇的头是你最好也是唯一的方法。如果没有效果,我们接下来唯一能做的就是恭敬的施礼并且做它让我们做的任何事情。

  蛇在面部两侧有热敏感区域,它以此来探测威胁。就此判断如果太接近的话你的身体热量就会被探测到,而你也会因为太靠近而被认为是一种威胁。这些热敏感区域能够在蛇死亡后的几小时内探测威胁的存在,这就意味着蛇或许继续保护自己,就像僵尸一样。但是不要担心绝望,因为蛇死亡后毒液会失去毒性。只可惜这完全是一个谎言,这就意味着被死蛇咬也会和被活蛇咬一样的致命。

  我们之前已经指出雄性蜘蛛趋向于拥有动物王国中最糟糕的性生活。雌性蜘蛛不仅控制交配多久结束,而且某些种群中雌性在交配中通常不会中断雄性的权利直到他们成为一份真正的点心。科学家们最近发现雄性蜘蛛不会在角落里生闷气也不会写忧郁的诗歌,它们已经站起来抵抗这种不公平待遇。

  让我们快速浏览一下蜘蛛的生殖生物学。首先雄性蜘蛛事实上有两个名为触肢的性器官,而且第二点,它们更接近于面部。那么在交配期间发生的事情就是交配过程中,或许是雄性蜘蛛试图逃走的时候折断了自己的触肢也或许是雌性折断了它。不管你相不相信,这些断掉的器官事实上比连接在蜘蛛身上时更加迅速高效。

  雌性果蝇在被砍掉头之后能够继续存活几天。这样被砍头的雌性果蝇呈现出一种足以比得上正常果蝇的直立状态,而且能够进行复杂的行为,比如说梳理羽毛、飞行等。首先,假如某人在他的胸部几乎拥有一个类似的备用大脑来管理行走、飞行和其它如循环和呼吸等日常事务的话,失去头后继续存活并非像人想象的那样不可能。既然它们的眼睛在头上,那么它们怎么能够对光亮做出反应?它们拥有某种备用的眼睛:感光细胞存在于全身各处,甚至是它们极小的肾脏中。

  在世界上某些遥远的角落这种事情或许并不让人惊奇,就像在美国密歇根州麝香鳖肉被认为是一种美味。但是让人惊奇的是当厨师长屠宰一只甲鱼的时候,就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但是对于甲鱼的心脏来说继续跳动半小时是小菜一碟。

  现在甲鱼把“暂时”这个词提升到一个全新的水平,而且这是因为从它们的心脏角度讲被切断血液提供的氧气和营养只是普通的一天。因为这些动物能够潜水很长时间,至于麝香龟能达到5000小时,它们能通过皮肤、喉咙从水中吸收氧气来生存很长时间,不仅如此它们身体拥有惊人的潜能不需要氧气就能产生能量。它们的心脏拥有自己的能量储备,直到最后的刺激消耗完能量才会导致它们死亡。

  不管怎样,你需要做的就是到韩国旅行并且点上一份sannakji小吃。sannakji的主要原料是非常新鲜的章鱼片(不会比仍然蠕动的章鱼更新鲜),通常伴有芝麻粒和美味的蘸酱。或许小吃的美味足以让你忘记一个事实,你的食物不仅在蠕动而且正在积极的试图逃走。

  首先你需要了解的是章鱼的触手事实上是多么的发达。假如你想要吃一些食物,你需要依靠你的手臂来达成目标,但是它却不能独立完成任何事情,你的大脑必须指挥手臂的每一步行动。换句话说,你的大脑就是你身体的迈克尔-乔丹,而你所有的四肢就是服从命令、支持并且必须的苏格兰人皮蓬。现在让我们讨论一下一只章鱼如何吃食物。唯一的命令是由章鱼的大脑下发,无需进一步的任务控制,触手已经了解它需要去做什么来实现这一目标。触手的移动是由自身进行控制的,这就意味着那些运动的发生不需要大脑保持连接。这是因为章鱼的中枢神经系统过半的神经元位于它的触手上。

  如果有东西出乎意料的与你的脚擦肩而过,你的脚将下意识的进行躲避。完全相同的躲避反应能够在青蛙中看到,而且青蛙甚至不需要头就能做出反应。有一段视频能够证明一只无头青蛙能够在科学家的要求下能够跳杰格舞。有头但是无脑的青蛙事实上与完好无损的青蛙行为十分相似:如果你把它翻过来,它能自己翻过来;如果你挤压它的脚,它会跳走;如果你把它放在水中,它会游到岸边并且爬出来。而且最让人莫名其妙的是如果你轻抚它的后背它甚至会满足的呱呱大叫。

  导致青蛙出现僵尸趋势的第一个因素是反射反应的力量,反射反应发送出电脉冲引起肌肉扩张或者收缩,这些反应完全绕开了大脑。值得注意的是如果人类没有大脑这种自动躲避的行为就不会继续,没有灰质我们就不能活下来,因为我们的行为严重依赖我们中枢神经系统的大脑控制。还有第二个因素在起作用,大脑的缺乏只会导致缺乏自发性,而且科学家注意到如果能够得到人为的能量供给,青蛙将在一段未知的时间内对外部刺激继续做出反应。(过客/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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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饥饿的蛇鸟张开大嘴将一整条亮闪闪的绿鱼吞了下去 

一只饥饿的蛇鸟张开大嘴将一整条亮闪闪的绿鱼吞了下去 

  一只饥饿的蛇鸟在佛罗里达州一国家公园,张开大嘴将一整条亮闪闪的绿鱼吞了下去。美国一位野生动物摄影师拍到的照片展示了这一令人难忘的惊人瞬间。

  37岁野生动物摄影师哈维尔-帕里拉-佩雷斯在佛罗里达州一个国家公园拍到这些照片。当时,这只鸟正用鱼叉一样的利嘴叉着猎物。这只美洲蛇鸟吞咽这条鱼时嘴巴越张越大,好像就要窒息的样子,令佩雷斯和妻子非常震惊,他们目瞪口呆。

  这位摄影师说:“我和妻子在佛罗里达州埃弗格莱兹国家公园用了整个早上拍摄野生动物,这里是拍摄鸟类的理想场所。我们正拍摄运河中一条短吻鳄时,突然看到这只与众不同的美洲蛇鸟正用它的嘴吞咽一条鱼。当时,这只鸟只距我们数米远。我们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佩雷斯表示:“我们手里拿着相机,开始不停拍摄,我们知道这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场面,我们不想错过任何精彩镜头。这只鸟看上去好像费了好大劲才吞下那条鱼。有一刻,我们甚至认为它要窒息了。但经过数分钟的不懈努力,这只美洲蛇鸟终于把食物吞进肚里。这真是一个令人兴奋的难忘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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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丹

昨天,于丹新作《于丹:重温最美古诗词》在北京图书大厦首发,这是她的首部古诗词鉴赏作品。现场,于丹与2000多名读者一起深情重温中国古诗词之美。签售结束,于丹接受了扬子晚报记者的电话采访。

知道月球真相忽略了嫦娥

“今天很多人都在抱怨我们这个没有,那个没有,我们还能去赊一点月色。我有时候觉得科学某种程度上它带给我们文明的同时也助长了我们狂妄,甚至有的时候它也破坏了我们对于童话的那种信任。”于丹说,她十分欣赏诗人李白的天真,“我就特别喜欢他的奇思异想,买酒的钱都没有了,他还自得其乐,‘且就洞庭赊月色,将船买酒白云边’。我在洞庭湖边跟月亮商量先赊我点月光,我拿这点月光上白云边买酒喝。他是在天地之间享受快乐无极的心情。”

为何现代人不再问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于丹解释,那是人们都知道月球的真相了,“于是我们就忽略了嫦娥,忽略了它的碧海晴天夜夜新。”在她看来,理想的生活,就是一方面笃信科学,秉持着理性让社会发展,另一方面不放弃对诗意的信任,“我们让这些童话,让这些意象还活在我们心里,让中国最美的诗意跟今天的时代达到一个平衡。”在新书中,于丹以“明月”、“清风”等古诗词常见意象为线索,导向人生大境界的感悟与情怀,希望帮助当代人找回生命的诗意。

主流文化也应是大众文化

谈到今天的文学创作,为何没有了古代人那样的从容和真切?于丹认为,很多时候是因为我们被伪命题绑架,人为的设置了很多对立的前提,我们因此而烦恼不已。她强调,作家们要了解今天的老百姓真正需要什么,放下一些概念,然后去做一些实事。

于丹还推荐大家去读读《主流》这本书,因为它的副标题很好“谁将打赢全球文化战争”。“这是我们大家今天都关心的一个话题。《主流》这本书提出一个最重要的观点:主流文化就是大众文化。大众文化实际上就是所有人都认可的文化,这句话让我们突然间打开了一扇窗,过去我们经常把几种文化人为的区隔开来。比如说大众文化,比如说精英文化,比如说主流文化。不是说一提主流就人为的反弹,就排斥,也不是说主流一定是跟大众是对立的。”于丹认为,我们大家作为动词文化活着,这在当下非常重要,“就是我们去做化的事情,能够化入民生也许这就是一种主流。”

最后,于丹引用孟浩然登蚬山诗作“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表达了她与读者相通的心情。 扬子晚报记者蔡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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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作家刘闻雯

近日,在某卫视节目中,微博中贴有“作家,湖北作协会员,足球宝贝,体育娱乐主持人,广告模特,自由撰稿人,中国民主建国会民建武汉市委会会员”等认证信息的刘闻雯,回答问题:“请问‘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的下一句是什么?”时,竟然以“一江春水向东流”的答案让人大出意外,主持人提示这两句不是同一首诗词时,20秒的限时内刘闻雯还是无法回答出正确答案。

此事立刻引起网友们的众议纷纭。歌戈鱼虞说:“现在凭一张脸就能进作协了?还是现在的作家基本的文学常识都不用有了?”这条微博评论迅速被转发上千次!更有微博网友调侃:“看来真是一江‘作家’向东流啦!”

刘闻雯也不予示弱,以“不读书论”为自己开脱,宣称“向那些生活在条框中的封建残余思想继承者们宣战”,甚至在微博上爆粗口。有网友因此质疑:“现在凭一张脸就能进作协了?”

“美女作家”爆粗口是一个偶发事件?或暴露了一种普遍的倾向?甚至是一次炒作?

佘宗明:

答错名句 无可厚责

这场对垒,极易失焦:舆论的聚焦点,动辄脱离“答错名句”本身,转向对作家群像的概全式评判,抑或作家门槛上来。这般虚蹈宏大的阐释,本就不大靠谱。到头来,或许又是一场“无聊的不虞之毁”。

平心而论,答错名句,无可厚责。你的“文学常识”,未必是我的专攻。不能熟记名句,也不意味肚子里没墨水。作家能“坐在浴缸里横渡大西洋”,也可“把死记硬背的统统格式化”。强求作家都“博闻强识”,牢记名句,是固守“完人逻辑”不放;在知识积累上“以己度人”,也难逃“学识绑架”之嫌。

再者,聚光灯下,临场发挥好坏,与心理素质攸关。紧张之下,知识储存再多,也难免“暂时性遗忘”。就像我们应试时,容易“头脑突然一片空白”一样。咱又不是复读机,摁下“记忆按钮”,就能一字不落地背诵。

在此情情境下,炮轰刘闻雯“犯常识性错误”,有些苛刻。丫又不是“百度”,凭啥要把名句当爱情密语,铭刻于心?作家的身份符号,固然该承接起“高智识”的期许,可他们的履历层次,总不能任由他者设计。更何况,在头衔通胀的当下,我们把“作家含量几何”编入“十万个为什么”,也颇为不宜。

质疑归质疑,在解构通行的年代,这是公众人物避不开的“路障”。刘闻雯的多面身份———模特、主持、作家等,难免跟潜规则搅在一起,衍生出“凭一张脸通吃”的负面想象。而背不出名句的“低级失误”,引发学识不厚的猜疑,也难以避免。此时,没有颗“大心脏”,显然没法在江湖漂。

很可惜,刘同学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一连串脏口,将网民诟病“火上浇油”,也坐实“素质欠奉”的论调。不恭之辞,跟某滑稽演员的“骂人秀”有得拼。这下可好,口诛笔伐升级。骂战还祸及作家群体,刘闻雯的“无知”,仿佛升级成“文学式微”的注脚。

滨兵:

“爆粗口”可能

是一种炒作

作家在我们这些文学爱好者心目中是神圣的,能够成为作家是非常了不起的人物,不仅其作品让人敬仰,而且其人品和学问更让人高看,不过,那只是以前的“作家”,也仅限于大作家。现在只要能够加入到作家协会,也就能够自称为“作家”了,更可以自诩为“著名作家”了。

刘闻雯长得很漂亮,但在学问方面却实在不敢恭维,连小学生都答得出来的名句,她竟然不知道,这显然不能用“紧张”两个字来解释,真的答不出来,当然也没有什么,但却用“爆粗口”来回应网友的质疑,却有失作家身份,也有失文明人的身份。很难想象,一个美女“爆粗口”的猥琐情态。

是否作家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作品,你能够写出一部让读得赞不绝口的作品,哪怕你一生只写了这一部,也是公认的作家,如《飘》的作者美国女作家玛格丽特·米切尔,她惟一的作品《飘》一经问世便成了美国小说中最畅销的作品。你能说她不是作家吗?可刘闻雯据说出版了两部作品,但似乎并不出名,显然与我们心目中的作家差距很大。

不必计较于刘闻雯的作家身份,无妨看看其作品是否够格。或许刘闻雯故意答不出名句或是“爆粗口”都是一种炒作,可能我们都上当了。

作家速成也必速朽

关东客:

作家速成也必速朽

如果单凭对不上一句唐诗就完全否定刘闻雯,将其一棒子打死,当然有失公允。但我却不得不说,如今的作家无论是阅历还是知识储备上都无法与老一辈的作家们相提并论。过去要想成为一名作家,可能需要写上10年、20年,需要有自己风格的代表作品才能成功。可现在呢,只要你会码字,阿猫阿狗都可以称为作家了。从某种程度上说,公众质疑的不只是刘闻雯一人,而是整个中国作家群体的素质和水平。

刘闻雯称,最好的作家其实不爱看书,全靠天赋。相信持有这样心态的作家并非还有刘闻雯一人。然而纵观古今中外的大作家,又有几个仅凭天赋就能成功呢?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写半句空。虽然现在作家的地位大不如从前,但是作家应该有自己的尊严和做人的底线。你虽然不能学富五车,可总要比普通人多一些知识储备和文学素养吧。

人人称作家,可真正的作家又有几个?作家要想赢得公众的认可和尊重,就应该表现出其“文绉绉”的一面,然而令人遗憾的是,我们的作家却没有“酸”起来的资本。孔乙己尚且知道“茴香”的“茴”字有四种写法,我们的作家为何连一句唐诗名句都记不住呢?作家速成的时代,必定也是一个作家速朽的时代。

姜伯静:

作协竟成“保护伞”

刘闻雯14日做客某网站回答网友提问,宣称自己就是货真价实的作家,绝不是大家想象的“刘美美”。她说:“我觉得自己称得上作家,不因为别的,因为作品。另外我的作协身份是通过作协审批正规程序而来的。”

看来这位前“足球宝贝”、现任“作家”对自己的“作家”实力还是蛮自信的,想必是她也知道了路金波的力挺———“这个姑娘曾经给我们投过稿,后来还寄了本书到办公室。我翻了几页,倒是比想象的好很多。书里有些句子有才气。足球宝贝出身,这么爱写作,值得嘉奖。而且,这书的广告,得是多有使人取阅的欲望啊。”

虽然之前绝大多数人并不知道刘闻雯究竟是个什么水准的作家,但经过这番折腾,估计记住这个名字的人肯定要翻上不知多少倍。虽然我不敢确定这是否是一种炒作,可路金波等职业出版人的介入和对刘闻雯的认可却让我始终怀疑这场闹剧的“纯洁性”,这多像一场炒作啊!不过我还是很佩服刘闻雯的,在这个“作家”身份越来越贬值的今天,她还敢大张旗鼓地捍卫自己的“作家”身份,真是难能可贵!

作家,在几十年前是何等荣耀的称呼;而作协,曾经又是何等高贵的殿堂。但如今,作协几乎成了衙门,作协里的作家和官僚一样分成了等级森严的三五九等,作协的各种稀奇古怪的事情层出不穷,官员写作、官员获奖、官员出书、作家抄袭以及《大伦书法作品集》、《岁月如诗》这样的权力腐败畸形产物频生等等怪现状让作家和作协的分量大打折扣。一时之间,很多东西寄居到作家的名头上了,作协俨然成了一只寄居蟹。在这样的作协里,这些个作家中,有多少人是真正在为人民写作、在为正义写作、在为读者写作?我很是怀疑。

而刘闻雯竟然把作协当作自己的“保护伞”,把作协当成自己与网友论战的“力量源泉”,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周星驰在《喜剧之王》里有句经典台词,“其实,我是个演员”,大概刘闻雯也想演出这样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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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新网北京5月19日电(刘欢)文化学者于丹最新作品《于丹:重温最美古诗词》近日出版。在19日的新书签售会上,于丹表示,诗词是中国人血液里的一种特别基因,重温最美古诗词,可以唤醒现代人蛰伏在生命深处的诗意,让人们达到内心的平衡。

《丹韵词音》曾掀央视收视热潮于丹经常讲得热泪盈眶

《于丹:重温最美古诗词》一书脱胎自中央电视台春节特别节目《丹韵词音》。2012年农历初一至初八,由于丹录制的诗词讲座《丹韵词音》在央视三套播出,引起热烈反响。许多观众在观看节目后,自发手录节目书稿,在网络上传阅。更有小学老师将观看《丹韵词音》布置为寒假作业,要求学生写观后感。

忆起录制节目的经历,于丹坦言,“提纲讲着讲着就打乱了,想讲的东西实在太多了,50分钟的节目每次都得在现场讲两个多小时,经常讲得热泪盈眶。”于丹从小热爱诗歌,一说诗歌的东西就有喷薄欲出的感觉,这得益于她从小长大的家庭环境。

“诗歌一直是我的一种生活方式,从小就跟着姥姥坐在床头背《滕王阁序》,父亲、舅舅也教我很多诗歌”,于丹说。然而到出书的时候,于丹的姥姥、父亲、舅舅都已过世。“所以,这本书饱含了太多的感情回忆,也是我对所有亲人的一个交代。”

科学带来文明也助长狂妄风花雪月被边缘化

今天,人们对诗歌颇有偏见,认为只有闲人才写诗,风花雪月被边缘化。于丹认为,科学在带给我们文明的同时,也助长了我们的狂妄。“诗词是中国人血液里的一种特别基因,现代社会越发展,越需要一种悠扬的心灵力量。”

于丹提到一个重要概念“意象”。她说,现代社会太多人抱怨,不满足,丢失了意象。“现代科学让我们都知道月球的真相,于是我们就忽略了嫦娥,忽略了它的碧海晴天夜夜新,也不再问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什么是意象?于丹举例,意象就是李白的天真和奇思妙想,没有了买酒的钱,就说“且就洞庭赊月色,将船买酒白云边”。他在洞庭湖畔跟月亮商量先赊点月光,拿这点月光上白云边买酒喝,这是他在天地之间快乐无极的心情。

在于丹看来,理想的生活就是,一方面笃信科学,秉持理性让社会发展,另一方面不放弃对诗意的信任,让这些意象还活在心里。

于丹还透露,自己也会经常和女儿讨论诗词,会背《春江花月夜》哄她入睡。“我们就是在这些我们父母背过、我们自己在背、我们孩子还在背的意象中,完成自己作为一个中国人的成长。”

新书带读者重温最美古诗词唤醒现代人的诗意

《于丹:重温最美古诗词》分为八个章节。从体例上看,既不是按诗词历史断代设置,也不是按照诗人分类,而是按照中国的意象。

书中“春风飞扬”一章,写古人对春天的描述,表现春草、春水、春柳,“秋思浩荡”一章,则写秋天的蝉鸣、落叶,秋风满照。另有“明月千古”“斜阳晚钟”“田园林泉”“登临况味”“剑啸江湖”“诗酒流连”等章,篇篇读来唇齿留香。

于丹对此表示,我不做理论的梳理,也不给出任何结论和答案,只是让大家一起用心去接触,去感受中国的这些最美的古诗词,唤醒现代人蛰伏在生命深处的诗意。

“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可语言者无二三,我们都需要内心有一种平衡的力量。诗歌可以修复这一切。当你郁闷时,回家读几首诗、念几阙词,你再试试你的感觉。”她为读者支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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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瓶梅》的作者,叫做“兰陵笑笑生”。

但是多年以来,“兰陵笑笑生”的真实身份却一直困扰着金学家们。

甚至有人曾开玩笑的说,“谁是兰陵笑笑生”这一问题,就是金学研究中的“哥德巴赫猜想”。

为此,山东学者王夕河用了24年的时间,耗资近百万元,对《金瓶梅》一书的文字进行了详细的研究。

在他看来,研究《金瓶梅》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解开这一谜题,更是一种严谨治学的态度。

1

大学“结缘”《金瓶梅》

1983年,济南。

山东师范大学文学系。

来自诸城的王夕河,此时的身份是一名普通的大学生,有一天上课的时候,授课老师讲起了《中国文学史》,并对其中的《金瓶梅》进行了一番详细的讲解,而这也引发了王夕河的兴趣。

不过在当时的情况下,王夕河并没有机会见到《金瓶梅》的全本图书,“也很巧,在老师讲完了这节课不久之后,有人就到我们宿舍推销图书,而且推销的恰好就是《金瓶梅》。”当时的王夕河囊中羞涩,买不起这套书,不过好在他同宿舍的舍友买了一套。

“没事儿我就借来看看。”一个人离开诸城老家来济南上大学,王夕河有些不适应,“那时候如果能听到一些老乡的声音,我就会很激动。”不过很快的,王夕河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问题:“结果在《金瓶梅》里,我发现里面有很多语言和词语,都是我们诸城一带的方言,这让我觉得很惊讶。”

随后,王夕河开始到处搜集有关《金瓶梅》的研究文章:“后来才知道,原来很多学者都认为,《金瓶梅》中有大量的山东方言,尤其以鲁西南和鲁东南的方言居多,所以我就很感兴趣,觉得应该研究一下这本书。”

或许连王夕河自己也没有想到,这个选择无意中拨动了命运之轮,推着他走向了一个崭新的世界。

2

诸城方言写就《金瓶梅》?

事实上,在金学研究领域里,流派颇多,而各种争议更是数不胜数。不过无论是哪一种流派,无论是在争议中持何种观点,大部分金学研究者认为,《金瓶梅》中含有大量的山东方言,鲁迅就曾说过:“《金瓶梅词话》……对话却全用山东的方言所写”,郑振铎也曾表示:“我们只要读《金瓶梅》,便知其必出于山东人之手。”

但是《金瓶梅》中所运用的,是山东哪一地区的方言,其作者本人与该地区又有着何种关系,却始终没有定论。

“我在读《金瓶梅》的时候发现,里面很多字和词语,都是我们诸城的方言。”王夕河告诉本报记者说。在《金瓶梅》第二十二回中曾写道:“……打发西门庆出了门,在厢房内乱厮有成一块……”“其实这就是典型的诸城方言。”王夕河告诉记者说,在诸城甚至潍坊很多地方,人们在读r的音时往往会读成“y”,例如吃肉(rou),在当地的方言里会读作“吃肉(you)”,“即使是现在,几个孩子在一起玩闹,我们诸城方言会说成是:‘他们又撕揉在一起了’。”因此王夕河认为,原著中的“厮有”,其实就是撕揉的借音字。

王夕河告诉记者说,类似这样的方言,在整部《金瓶梅》中还有很多很多,例如诸城人说“做饭”为“奏饭”,说“做什么东西”为“奏什么东西”,“奏”即是“做”的意思,而在《金瓶梅》中,这样的案例也出现了。

此外,“谷都嘴”、“剌扒着腿”、“股嫩腿”、“干营生”、“戳摸路儿”、“扬长而去”、“哄反着”、“狗搜着”、“霸拦”等诸城或山东方言,在《金瓶梅》中随处可见。

“如果不是土生土长的诸城人,是不可能如此熟练地运用这些方言的。”王夕河告诉记者说。

3

金学里的“哥德巴赫猜想”

那么,《金瓶梅》的作者是谁呢?

在《金瓶梅》原著中,其作者署名为“兰陵笑笑生”,而兰陵笑笑生又是谁?这一问题一直困扰着研究《金瓶梅》的学者们。

而《金瓶梅》最早的版本(即1617年的万历丁巳刻本),其中有一篇《金瓶梅跋》,这篇跋的第一句话说:“《金瓶梅传》,为世庙时一巨公寓言。”而同时期的明朝《万历野获编》中则称,《金瓶梅》的作者是“嘉靖间大名士手笔”。

“一巨公”、“大名士”,如果翻一翻明朝当时的历史,符合这两条的人还真不少,王世贞、屠隆、李开先、徐渭、王稚登等人似乎皆符合这两条。

从最初的史料记载至今,关于“兰陵笑笑生”真实身份的考证,学界至少有60多种,也就是说,有60多人有可能是金瓶梅的真实作者,其中支持王世贞说、屠隆说、徐渭说、李开先说的人比较多,而关于“兰陵笑笑生”身份的论文更是有上千份。

不过自始至终,也没有人能够给出一个正确答案。那么此次王夕河的研究成果,对于推定《金瓶梅》作者的真实身份,是否能够提供一些证据材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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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陵笑笑生”即是丁惟宁?

大约在2000年前后,学者张清吉提出了一个新的观点,即兰陵笑笑生的真实身份,是明代的山东人丁惟宁。

这一说法,对于金学学界产生了极大的震动。不少学者对此采取了支持的态度。

“因为无论从身份还是个人经历来说,丁惟宁都比较符合条件。”对于丁惟宁说,王夕河也有着自己的看法,他认为从目前最早的《金瓶梅》版本来看,其文中出现了大量的借音字:“什么叫借音字?就是说方言,但是没有一个统一规定来写,于是就借着音相似来写的。可以这么说,《金瓶梅》中有大量的借音字,我觉得如果从借音字上来思考的话,或许就可以找到一些证据。”

王夕河认为,所谓的“兰陵笑笑生”这五个字,全部都与借音字有关,或多或少的透露出了此书的成书地点和作者身份:“‘兰’字在方言中还读‘连’音,‘连’与‘莲’字在古时候是通用的,所以说‘兰’字其实是借音指‘五莲山’的‘莲’字。”而在古时候,“陵”字还读“卢”音,而“卢”与“庐”在古时候也是通用的。此外“笑”字除含有讥笑、嘲笑的意思,还是“修”的借音字,有修身、逍遥之意思。“生”在古代经典中常与“身”字互用,二字在山东方言中也可同声互用。

如果以此来联系,那么这个所谓的“兰陵笑笑生”或“莲庐修修生”应该就是当年隐居于五莲山的丁惟宁。“因为当时五莲山附近,也就是距离丁惟宁隐居的地方附近,有一个山沟,就叫做‘兰陵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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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金瓶梅》斥资近百万

事实上,从大学毕业至今,王夕河一直在忙于考证《金瓶梅》的文字,为此他耗费了近百万元的资金。

“大学毕业之后,我就回到母校诸城一中教书了。”但是此时的王夕河,内心所想的依然是如何研究《金瓶梅》,《金瓶梅》中那些看似是错字或者是晦涩难懂的词语,在他看来基本就是诸城方言中的词语。

在回到母校之后不久,王夕河就主动提出要求去“教师培训中心”工作,此事也让很多同事大跌眼镜:“那份工作就是比较清闲,但是工资很少。连我以前的老师李宪阳也劝我,不要去那种地方。”但是王夕河却看中了这份“清闲”的工作:“可以有时间去研究《金瓶梅》。”

最初,王夕河把精力用在了搜集《金瓶梅》的各种版本上,“北京的潘家园、上海的古籍书店、甚至济南的英雄山古玩市场,我基本上都去过,而且去过好多次,目的也很简单,就是搜集各种版本的《金瓶梅》。”在这24年的时间里,王夕河收集了上万册图书,有各种版本的《金瓶梅》(包括影印本),甚至还有一些日本书院里收藏的《金瓶梅》的影印本。“光收集这些书籍资料,我就花了十多万。”

让王夕河庆幸的,是岳父和老师对自己的支持:“说真的,在(上世纪)80年代一说我研究《金瓶梅》,大家都会觉得我不务正业,我老丈人一开始也不理解,他是做生意的,但是比较传统,觉得我是在搞什么‘淫秽’工作。”为此,王夕河只能不断的跟岳父解释:“其实除了淫秽,《金瓶梅》里有很多东西都是值得研究的,我跟老丈人说了很多次,他也被我说服了,专门拿出一笔资金来帮我搜集这些资料。”

后来“教师培训中心”解散,王夕河又回到了诸城一中,彼时其中学时代的老师李宪阳已经成为校长,在得知自己的学生多年来一直坚持研究“金学”时,李宪阳对其采取了支持的态度:“让我负责我们学校的图书馆,这样我有足够的时间来研究整理这些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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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中央美术学院副院长,徐冰其实一直希望与当代艺术这个系统保持距离。 本报记者郭杨摄

本报记者张润芝发自北京

当代艺术家徐冰的《天书》至今仍然给人们深刻的印象:那些看似汉字的笔画组合,其实每个都不是汉字,作品好像可以阅读,但是无法进入。

今年,徐冰将自己的另一个作品《地书》出版成为一本书。《天书》都是再创造,《地书》却是只搜集没有创造,全部是符号、网络表情组合而成的。《天书》是看似可以读其实无法阅读的,《地书》则是看似混乱却真的在讲故事的,100多页的书里却没有一个传统文字——徐冰用符号讲了一个完整的故事:一个白领的24小时。无论身处哪种文化背景,讲何种语言,只要是有当代生活经验的人,就可以读懂这本书。

看起来很“90后”

《地书》的创意来自十年前。徐冰有一次看到口香糖上的小图标,发现这些图标其实讲了一个故事:“用这五个标志可以讲一个故事,那一定可以用成千上万的标志讲一个长篇小说出来,这在逻辑上是一定的。从那以后我就开始有野心,一定要写一本书,这本书没有传统文字,什么人都可以阅读,包括文盲,这个时候知识人和一般人的区别就被拉平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徐冰和助手们开始搜集全球的符号,整个过程已经花了十年:“我们做的工作就是把不同的符号进行比较,找到这个符号的共同之处。比如说咖啡这个标志有好几百种,这好几百种之间,经过比较我们会发现里面有共同的部分,这个共同的部分就是咖啡这个标志最核心的、最可认知的、最可靠的一种视觉的信息。到后面这个书在整理的过程中成为比较标准化的,类似符号和文字性的东西。”他尤其强调自己的工作是搜集不是创造:“这些符号是生活中的人们创造的,我不创造,我只搜集、整理、规范化。”2005年徐冰开始在德国做《地书》的展览。这一次出版的《地书》则是一个白领的24小时经历的所有过程,整本书翻译成文字有一万五千多字。

搜集符号的过程中,徐冰对“读图时代”来势汹汹更有体会:“有很多领域已经在普遍使用符号的表达,比如说给病人看病、弱智孩子的教育。奥巴马团队里,有一个人专门负责把信息转换成图像给他看,因为奥巴马要看的太多太累,要转换成图像比较便捷。我在台湾做展览,有个女孩的工作就是在讲演的时候画图的,转换讲话内容。符号其实是和我们的生活密切相关的。”

徐冰做《地书》的思路,现在看来和网上流行的表达方式很接近:用符号和网络表情表示一个事件的进展,很容易让人联想起网络表情公交图、网络表情说泰坦尼克号这种网友原创的小玩意。甚至有人翻开《地书》会觉得:“这不就是90后吗?”书中出现的很多符号,年轻人会觉得很熟悉,例如兔子耳朵的手机套、北京地铁的标志、亚马逊的快递包裹。有人很快读进去了,有人觉得完全看不懂。徐冰觉得,看懂与否不取决于教育程度的高低,而取决于对当代生活的了解:“《地书》的这种语言,原则上来讲它是不需要学习的,它重新界定了文化的范围。对《地书》阅读的能力不取决于你属于哪个文化范围和教育程度高低,它只取决于这个人是否介入当代生活,取决于你介入当代生活的深度和广度,这个其实是很有意思的一个新的概念。”

徐冰的探索也引起了研究领域的兴趣,香港科技大学一直希望和徐冰一起合作,搞一个工作室,带着学生和老师,围绕《地书》这个概念延伸出来的各个新领域做研究。

《地书》想表达未来的趋势

时代周报:为什么想到搜集符号来表达一个故事?

徐冰:首先说为什么有这些东西。大家都在企图超越传统文字,因为这个传统文字在全球化的交流和语境方式中受到了限制,反而符号组成了一些谁都可以读的象形的东西。

有了微博、手机,我们的语言一方面向文言的方面发展和转换,更短更简洁;另一方面就向符号化、视觉的、简洁的、方便的方式转换,包括我们见到很多的手语、表情图。最后年轻人连打字都不打了,做表演,拍一段视频,他女朋友也收到了,这些行为就向传统语言的不方便提出了挑战。

时代周报:我把这本书给不同的人看,感觉是小孩、女性特别能读进去,成人男性反而读不进去,理解不了。

徐冰:成人男性一定是有更强的概念定式,他们的思维应该是更理性更固定化。这里面也有想象力的问题,聪明的人,对事情有感觉的人,对《地书》的概念特别有感觉,读起来就更有兴趣。 其实对《地书》阅读的能力取决于你介入当代生活的深度和广度, 没有网络经验的人不容易读懂这个文章,比如说一个教授,如果他不介入当代生活,他没法读这个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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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术》与电视剧误区

在文化生活匮乏的情况下,明快写实的电视剧《心术》终于把我们从宫斗剧的手术台上救了下来。很多人评价它清新好看,不仅在一定程度上呈现了医患关系,还对很多社会问题做了批判。然而笔者的医生朋友却并不以为然,在他们看来,护士们戴着耳钉发卡,“特殊巡护”可以去任何地方,医生护士在手术室里调情,全体大夫动辄脱岗开大会——这些剧情设置都多少有些脱离实际。另一方面,网上的广大患者也纷纷吐槽:电视剧里的医患矛盾基本都是患者的错,要么不遵医嘱,要么无理取闹,就算偶尔是医生的责任,那也是善意的疏忽,这样无限拔高,怎么缓解矛盾?

《心术》把自己定位为“医务剧”,虽然编剧六六和主创们在医院体验了很长时间生活,但是和《急诊室的故事》《实习医生格蕾》相比仍然显得“业务乏力”。剧中既没有什么外科杂症,也没有太多真实的医疗场景,连演员嘴里说出来的专业名词都非常有限,帅哥美女再加上那位酷爱演讲的主任,让《心术》看上去更像一个励志剧,或者说,一个包着医疗外壳的“职场剧”。值得一提的是,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笔者虽然没看出来太多医生的漏洞,倒是被里面的群众演员雷了一把,不知道六六是不是跟记者群体有仇,剧中的记者和没头苍蝇差不多,提问又弱智又偏颇,在医疗纠纷还没有结论的情况下,一群人跑到办公室质问他为什么把人医死了,不知道六六在哪里见过这样的记者。如此看来,不仅医生太不符合实际,就连跑龙套的都不被认可,而电视剧的收视率却很高,这实在是个很有趣的现象。

诚然,影视作品有一个好看性的问题,也有一个角色提炼的过程,既然是在演绎别人的人生,至少你得演得符合真实,或者符合艺术的真实。叶德娴为了拍好《桃姐》在养老院住了很久,连指甲的长短都细心考量,但是很多影视作品表现出的“你的生活”,却着实让人忍无可忍。比如都市观众喜闻乐见的《乡村爱情》系列,整个片子看下来,基本上成了谢广坤和刘能俩人的“情感纠葛”,他们褊狭、抠门、小肚鸡肠、蛮不讲理,为一点蝇头小利就可以大打出手,在二人转的语境中,观众被逗乐了,可不知道真正的农民会是什么样的感受,能把这二位和全体农民画等号吗?再说战争剧,现在电视里的战斗场面,无论是我军战士还是谍战人员都大大方方在敌人火力范围内摆pose,恨不能都走到鼻子贴鼻子了才想起扔手榴弹,这场景要是先烈们看见了估计得气死。前不久还有一个剧叫《李春天的春天》,宋丹丹在里面演一个报社记者,她既跑热线又搞暗访,既写倾诉又拉广告,一边跟主编周旋,一边跟富豪恋爱,简直是个媒体界的复仇者联盟,这样的片子别人看了可能觉得挺乐,可是真正的记者看了只会觉得欲哭无泪。这还是现实题材,就更别说那些穿越剧了,皇上们真的都被自己帅醒了。

传播学者早就指出过,我们所认知的世界已经变成了媒体加工过的世界,而对“他人”的呈现,电视剧似乎已经到了异化的地步。再回到《心术》上来,我们得承认,这的确是一部触及现实的优秀作品,不得不说的是,对于医生形象,细节漏洞无伤大雅,过度拔高则没有必要。谁不希望现实中的大夫都这么帅气、善良、负责,医术高明还不收红包?问题恰恰在于,如果我们经受了《心术》的沐浴,真带着一颗期待的心走进医院,说真的,要承受怎样的落差,这个,你懂的。

冷峻现实往往经不起过度加工。就像那位主任的“诗朗诵”一样,如果只是动听,流过了眼泪,现实还是一团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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