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新闻

  美国半数地区遭遇高温天气,多地气温逼近或超过历史同期纪录。美国官员认为,近日高温导致至少5名老人丧生。气候预测中心预计,中南部地区高温仍将持续。国家气象局气象学家格雷格·希文说:“接下来将是痛苦的几天。”

  高温破纪录

  依据美国国家气象局数据,美国南部、东部和中西部大部分地区气温超过32摄氏度,高于往年同期水平。

  截至9日,首都华盛顿和巴尔的摩市的最高气温达到37.2摄氏度,刷新1999年以来同期纪录。费城气温高至36.1摄氏度,打破2008年创下的35摄氏度的同期纪录。在新泽西州大西洋城,高温升至36.6摄氏度,与1999年同期高温纪录持平。

  《洛杉矶时报》报道,伊利诺伊州芝加哥市本周气温创下34年来新高,9日下午预计达到35摄氏度。费城气温本周可能逼近37.7摄氏度,挑战1933年6月9日创下的36.6摄氏度纪录。

  在俄克拉何马州,气温本月以来四度攀升至40摄氏度。

  田纳西州、马里兰州和威斯康星州5名老人丧生。当地官员认为,高温是致死原因。

  炎热恐持续

  气候预测中心预计,包括路易斯安那州、密西西比州和亚拉巴马州在内的中南部地区接下来数日仍将遭高温炙烤,东部新泽西州和纽约州也将继续为高温笼罩。

  气象学家说,空气中湿度较大,令人感觉更热。

  国家气象局警告,湿热空气可能令多地气温突破37摄氏度。这股空气现向东北方向移动,新英格兰地区气温9日超过32摄氏度。气象学家预计,这一地区气温10日可能刷新历史同期纪录。

  另一方面,芝加哥市将迎来冷锋过境,气温暂降。气象学家预计,冷锋10日夜将为芝加哥居民带来“凉意”。《洛杉矶时报》报道,伊利诺伊州、印第安纳州和威斯康星州预计不久后将迎来雷暴天气。

  纽约市政府现开放全市400多个公共避暑中心并随时准备应对因高温天气引发的中暑或意外死亡。

  陈立希

  (新华社供本报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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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人的血液太过黏稠,就会使血压增高,损害血管,增加心脏病发作的风险。据美国物理学家组织网6月8日(北京时间)报道,美国天普大学物理学家最近发现,利用磁场可降低人类血液黏度。研究论文发表在近日出版的《物理评论E》上。
目前,稀释血液的唯一方法是利用阿司匹林等药物,但这些药会带来副作用。曾发明过用电场或磁场降低发动机或管道中油脂黏度这一方法的天普大学教授陶荣家(音译)将这种方法推广到血液黏度的控制中,通过测试大量血液样本后发现,利用磁场也可稀释人类循环系统中的血液。
因为红细胞含铁,施加磁场能将红血细胞极化,使它们以短链、流线运动的形式连在一起,由于这些短链比单个的血细胞要大,它们向着中心流下来时,与血管壁的摩擦就会减少。这种连接效果降低了血液黏度,有助于它们更加顺畅地流动。给血液施加一个1.3特斯拉的磁场约1分钟,就能将血液黏稠度降低20%到30%,且这个强度只相当于核磁共振成像的磁场强度。当磁场被移开时,血液在血管中会慢慢恢复为原来的黏稠状态,但这要经过几个小时。
“通过选择合适的磁场强度和脉冲时间,我们就能控制红细胞聚集成链的大小,由此控制血液黏度。这种磁流变的方法提供了一个有效的途径,能在可选择的范围内控制血液黏度。”陶荣家解释说,这种方法不仅安全,还可重复,可以通过多次施加磁场的方式来降低血液黏度,而且黏度降低并不影响红细胞的正常功能。
陶荣家还表示,该方法仍需要进一步研究,以此为基础能最终开发出一种预防心脏病发作的新疗法。(来源:科技日报 常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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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星脸:所谓的“火星脸”存在区域的透视图。
火星脸:所谓的“火星脸”存在区域的透视图

珀西瓦尔-洛维尔描述的火星运河。
珀西瓦尔-洛维尔描述的火星运河

2007年,“勇气”号火星车拍摄的一张照片上,似乎出现了一个人身穿长袍跪下祈祷的场景。
2007年,“勇气”号火星车拍摄的一张照片上,似乎出现了一个人身穿长袍跪下祈祷的场景

  一段由轨道飞船拍摄的火星表面视频近日引起了人们的关注,视频上出现的一些不明建筑结构被一些人假想为秘密的火星基地,他们认为基地内居住着生命或火星人。不过,严格的科学论证最终证实,这些所谓的建筑结构事实上并不存在。该事件也代表了数百年来人类对火星生命的探索与美好想像的延续。

  火星阿尔法生物站

  近日,一份关于火星生命的模糊证据又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在一段Youtube视频中,乍一看内容似乎能够证明火星上存在生命的理论。一位自称为“扶手椅子宇航员”的人声称,他已经在火星上发现了一个人类(或外星人)基地。这个所谓的基地被他命名为“阿尔法生物站”。“扶手椅子宇航员”表示,在“谷歌火星”中,火星表面存在一些神秘的线性建筑结构。所谓的“谷歌火星”是指根据火星的卫星照片形成的一个新型地图程序。

  天文学家很快发现,这种所谓线性建筑结构(实际上呈白色的条纹状),其实是由相机上的图像传感器积聚宇宙光所形成的。美国亚历桑那大学月球与行星实验室行星地质学家阿尔弗雷德-迈凯文解释说,“在我们的磁气圈外拍摄太空照片时,经常会看到这些宇宙射线的痕迹。”

  宇宙射线是由太阳发射出的高能粒子。当它们穿透相机时,会在相机像素上积聚电荷。在拍照的瞬间,就会在照片上形成白色条纹。迈凯文解释说,在“谷歌火星”中,许多原始图片被转换为JPEG格式文件,压缩过程会导致宇宙射线形成的图案变得更加规则,变成了所谓的“阿尔法生物站”外观。通过对谷歌所使用的原始图像进行识别,其中确实存在明显的宇宙射线痕迹。在文件处理过程中,这些宇宙射线痕迹就变成了被“扶手椅子宇航员”误认为火星基地的建筑结构。

  其实,数百年来,人类对火星表面奇怪现象的探索从未停止过。从18世纪至今,哪怕是一些最细微的模糊迹象都被认为是火星生命存在的证据。在此过程中,人们总是通过探测到的蛛丝马迹,甚至是一些错觉来美化和完善自己对火星的幻想。

  火星陆地与海洋

  1784年,著名天文学家威廉-赫歇尔曾经写道,火星表面的黑暗区域是海洋,而较明亮区域则是陆地。赫歇尔推测,火星上肯定有智慧生命存在,“它们或许与我们地球人差不多。”赫歇尔的理论流行了一个多世纪,甚至其他一些天文学家也附和称,在一些颜色较亮的区域可以观测到植被。

  运河与沟渠

  1877年,当火星靠近地球时,意大利天文学家乔范尼-夏帕雷利通过望远镜发现火星表面存在运河或沟渠。夏帕雷利的理论使得英语世界的许多人都相信,火星上存在智能生命,它们已经建立起水路系统。

  一位名叫珀西瓦尔-洛维尔的天文学家于1895年在一本名为《火星》的书中通过素描绘出假想中运河的图案,该书使得这一误会在当时非常流行。后来,洛维尔又通过第二本书《火星:生命的住所》详细地论证了自己的理论。因此,错误仍在继续。

  直到20世纪初,这一错误理论才被揭穿。经论证,这些所谓的“运河”不过是光学错觉产生的。通过效果较差的望远镜,一些突出地形,如火星山脉或陨坑,看起来会交错到一起。后来,通过对来自火星光线的光谱分析发现,火星表面根本不存在水系。

  外星人无线电信号

  1921年,首个无线电报系统发明者古列尔莫-马可尼声称,他听到了可能来自火星人的信号。到第二年以及1924年,当时火星距离地球较近,美国政府要求所有无线电台保持沉默,以保证对火星无线电信号的监听。但是,外星人无线电信号似乎也在保持沉默。

  火星面孔

  到1976年,美国宇航局发布一幅关于火星山脉的图片。图片注释这样写道,“这处地形似乎长有眼睛和鼻孔。”在此后的三十多年中,“火星面孔”产生了许多传说和阴谋论。许多人相信,这是由远古火星文明建造的人工建筑。在这幅俯瞰图中,山脉上的阴影确实像一副面孔。不过,从其他角度看,山脉非常清晰,根本不像一张脸。

  “空想性错视”是被用来解释“火星面孔”的科学术语。波士顿大学视觉科学实验室这样解释到,“我们对人类面孔了解很多,因此我们超量学习人类的面孔,对于一些不存在的事物,我们也能够看出它像是人类的面孔。”

  火星人

  2007年,“勇气”号火星车拍摄的一张照片上,似乎出现了一个人身穿长袍跪下祈祷的场景。当然,最终证明这只是一块岩石。在我们的大脑中,由于空想性错视,它变成了人体结构。(彬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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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类起源说可能将被一项最新研究成果颠覆。美国考古研究指出,人属(Homo)可能是今日人类的直系祖先,而人属的早期人种,可能是在亚洲演化,然后才迁移至非洲,与之前大部分科学家假设的完全相反。

  美国科学双周刊《科技新闻》(Science News)报道,大部分的古人类学者都同意,人类的可能祖先直立人(Homo erectus)源自非洲。

  但是北德州大学(University of North Texas)地质学家菲林(Reid Ferring)与他的同僚说,新证据显示,185万年前到177万年前盘据在西亚地点德玛尼斯(Dmanisi)的人种,存在时间跟这种非洲类人人种生存的最早证据同期,或更早了一点。

  菲林等6日在《美国家科学院学报》(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在线版表示,德玛尼斯的新发现指证了直立人的亚洲家乡。

  菲林说:“德玛尼斯重复遭人盘据约8万年,其上栖息了一个落地生根,且可能时常移动的族群。”

  乔治华盛顿大学(George Washington University)人类学家伍德(Bernard Wood)说,有关人属地理起源的证据,依旧不足。若干人属的进化情景有其可能,人类的人种可能是随着直立人在亚洲拉开序幕。

  研究人员已把存在已久的观点扬弃,即东非的小脑人类祖先能人(Homo habilis、又称早期猿人),最后演化成直立人。能人最早约在240万年前出现。不过最近的化石发现显示,能人和直立人在东非共同存在了好几十万年,让之前的假设站不住脚。

  菲林的团队怀疑,一种现在还不明的非洲猿人在185万年之前抵达亚洲,然后演化成直立人的说法。

  哈佛大学人类学家赖特迈尔(Philip Rightmire)说,新的德玛尼斯年代,让“直立人的非洲起源,看起来确实好像须重新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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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移动的“镜子”能在真空中创造出“火花”——亮光


这个实验证明了著名的“卡西米尔效应”

  瑞典研究人员近日实现了从“无”中制造出“有”——科学家们首次实现了在真空中创造出“火花”。据悉,这个研究团队以“二十分之一光速”的速度在一个特殊的设备上“移动”一个磁场,通过转变磁场的方向而使得特殊设备不断“摆动”,从而实现了在真空中创造出“火花”。实际上这个结果是真空中所产生的粒子“阵雨”,正如以前的量子理论所预期的一样。

  瑞典科学家这个不平常的发现被人们称为“一项重大发展”,全世界的物理学家们为之振奋。据悉,瑞典科学家的本次发现是围绕着量子力学中“真空不空”的这个特殊理论而得出的,实际上真空被特别微小并且在飞速移动的粒子所填满。这些粒子便是所有存在的物质但是它们是“虚拟的”,它们一直“藏得很深,像消失了一样”。瑞典的科学家们用一面“镜子”来吸收这些“虚粒子”,然后以一种“实际”的形式将虚粒子“放射”出来,但是只有当虚粒子以“光速”的速度移动时才能达到实验的要求。这个来自瑞典查尔莫斯理工大学(Chalmers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的研究团队通过使用“超导量子干涉磁量仪(SQUID)”而使得虚粒子移动的速度达到了要求。据悉,超导量子干涉磁量仪对磁场非常“敏感”。

  Nature.com网站发布报道称,超导量子干涉磁量仪的功能如同一面镜子,科学家们成功使超导量子干涉磁量仪以5%光速的速度“摆动”,从而“摇动”了来自真空中的微波光子。测试结果表明,在超导量子干涉磁量仪“摆动”时,这些照片“被迫”以大约一半的频率“抖落”,这种现象正好与量子定律相吻合。瑞典科学家的本次实验证明了以荷兰物理学家亨德里克-卡西米尔(Hendrik Casimir)的名字命名的“卡西米尔效应(Casimir effect)”。据悉,卡西米尔在20世纪40年代晚期首次提出了卡西米尔效应。卡西米尔表示,如果一个作用力被“操控”在两面“镜子”之间,那么这个作用力将会导致光子的诞生。而瑞典的科学家们证明了这种理论,不过他们只用了一面“镜子”即超导量子干涉磁量仪。

  据悉,截至目前瑞典的科学家们尚未发表他们的本次发现,也未将本次发现提交同行评议,因此他们拒绝发表评论。不过也进行过类似实验的、美国马萨诸塞州剑桥镇哈佛大学的实验物理学家费德里科-卡帕索(Federico Capasso)表示,瑞典科学家的本次发现是“一项重大发展”。另外,伦敦帝国学院(Imperial College London)的理论物理学家约翰-潘德瑞(John Pendry)也表示,瑞典科学家的本次发现是“一个重要的里程碑”。由于本次发现涉及的能量很小,尽管本次发现具有重大意义,但是并不会立刻投入应用。另悉,本次实验的全部结果将于下周在意大利帕多瓦(Padua)公布,同时将会有一篇论文初稿在国际著名学术网站Arxiv.org上公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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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宽又长的珊瑚礁在澳大利亚东岸近海可以轻易得见,把大陆架与水下光线较暗的深海分隔开。


网条鹦嘴鱼绽开颇像马戏团小丑的“笑容”,展露强有力的取食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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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撰文:珍妮弗 · S. 霍兰 Jennifer S. Holland

  摄影:戴维· 杜比莱 David Doubilet

  翻译:王晓波

  珊瑚海水面下不深的地方就是大堡礁生机勃发的居所,鹦嘴鱼啃着岩石,螃蟹为了抢夺藏身地挥着螯钳打斗,一条近300公斤重的石斑鱼体内的鳔鼓荡有声,宣示自己的驾临。鲨鱼和银鲹鱼迅疾地掠过。海葵的触手摇摇摆摆,细小的鱼虾巡逻各自的地盘,如同跳着欢快的舞蹈。但凡脚底不生根的水族都随着每一股浪涌漂摇往复。

  这礁区的生灵如此丰富繁多,正是其名中有“大”的缘由之一。大堡礁庇护着5000种软体动物,1800种鱼,125种鲨,还有数不清的微小生物。但最让人一见倾心的景致——也是其跻身世界遗产的主要凭恃——还是那广大无朋的珊瑚礁。有的珊瑚如鹿角般兀立,有的好似被海浪磨光的玉盘,有的状如棒球手套,还有的拥有皮革的质感。软珊瑚附身在硬质同类之上,多彩的水藻与海绵装点着礁石,每一条缝隙都有某种生灵栖居在里面。每越过一段距离,水族品类便有不同,那变化无穷的生态为世间仅有。

  时光,潮汐,再加上一颗沧桑变迁的星球,于上千万年前造就了大堡礁,并一次次将它磨蚀再培育回来。如今能促使礁石生长的各种因素正以空前的速度改变,这一次,它所经受的摧残或许会使它再也无法恢复元气。

  西方人登门 欧洲人认识大堡礁是经了英国探险者詹姆斯· 库克的引介,而后者基本上是无心而至。1770年,库克船长听到了木板蹭到岩石的咯吱声,他当然想不到,自己的船已驶入了地球上最庞大的活体构造之中——超过2.6万平方公里形状各异的珊瑚礁,时断时续地绵延过2300公里长的海域。

  库克当时正率队在今之昆士兰一带的近海中探索,所驾“奋进号”被卡在了这片暗礁迷宫里。海面下,犬牙参差的珊瑚尖塔戳进船体,把它抓得牢牢的。木板碎裂,海水涌入,船员们满面惊惶地跑上了甲板。船长指挥他们勉强驶进了一处河口,修补了船舱。

  在这帮欧洲人触礁之前,澳洲土著已在这片区域生活了数千年。珊瑚礁是当地文化的重要部分,土著驾着独木舟在这一带漂游,打渔,网条鹦嘴鱼绽开颇像马戏团小丑的“笑容”,展露强有力的取食工具用来从礁石上刮掉海藻的坚固牙齿。尽管它们的进食行为有时会伤到个别的珊瑚,但总体来说是有益的。没有它们,藻类的繁生可能会扼杀珊瑚礁。


”澳大利亚海洋科学家查理· 韦朗,此时正在大堡礁北部叹赏一丛壮观的珊瑚

  大堡礁的生灵如此丰富繁多,正是其名中有“大”的缘由之一。时光,潮汐,再加上一颗沧桑变迁的星球,于上千万年前造就了大堡礁,并一次次将它磨蚀摧毁,再培育回来。并把有关礁区水族的神话代代相传。但历史学家并不确定土著人对礁盘的地质、水产的了解可追溯到多少年前。库克误打误撞到此后又过了几十年,从事地图绘制的英国人马修· 弗林德斯一路“穿针引线似的”绕过暗礁而来,同样遇上了一两场倒霉事,不过他被礁盘的壮阔打动而为它起了“大堡礁”之名。

  扩张与侵蚀 这巨大无比的礁盘系统之所以能现于世间,却要归功于一种通常只有米粒般大小的生物——珊瑚虫。它们是礁石的基本建设单位,在微小的身体内豢养共生藻类以获得养分,过群体生活。靠着体内藻类光合作用提供的能量,每个珊瑚虫分泌石灰质(碳酸钙)形成自己的“房子”。这些小房子一个叠一个地形成,珊瑚群体就会像城市一样扩张,其他海洋生物很快依附上来繁衍生息,把一簇簇珊瑚“黏合”为整体。

  澳大利亚的东端海域拥有生成珊瑚礁的成熟条件。在清澈而富于湍流、光线充足的浅水里,珊瑚的生长最是活跃。珊瑚虫繁衍数百万世代之后,形成的礁石就不再是孤立四散的石灰质块,而是连成凌乱的一大片,形状、大小和庇护的生物种类由其在海洋中的位置决定——比如离海岸多远——还要看受到了什么样的作用力,比如海浪冲击。如果离岸太远,海水较深而光线减弱,就根本不会有礁石了。

  “在大堡礁,生命存在的模式从头至尾是由珊瑚塑造的,”澳大利亚海洋科学研究所的首席科学家查理· 韦朗说,该海域内有400多个珊瑚物种,“它们构筑了整个环境,是其他一切生物的栖息之所。”完美的水温、清澈度和洋流,使得盘状珊瑚的直径每年可增大30厘米之多;同时,礁盘也受到持续的侵蚀,浪涛、海水化学成分、以石灰质为食的生物都是损毁作用力。礁石消失的速度远远慢于生成速度,尽管如此,还是有多达90%的礁石最终碎落在海里,化成了沙。所以大堡礁的外表总在不断改变。

  从地质年代来看,内部礁石层相对比较年轻,历史不足万年,但大堡礁的源起要早得多。韦朗说,大约2500万年以前,昆士兰随着印澳大陆板块的运动而伸入热带水域,珊瑚幼虫便开始乘着向南的洋流,随处寻找可以扎稳脚跟的地方。渐渐地,它们群集形成的礁石不断壮大,沿着海床扩展开来,并容纳了繁多的海洋生物。

  坎坷路难行 自从大堡礁初次扎稳根基以后,冰川期多次来临,大陆板块逐渐挪移,海水与大气的情况也曾有过剧烈波动。这片礁盘见证了许多次的轮回——壮大到损毁,面目全非到气象如新,全凭大自然一时的兴致决定。

  “如果把大堡礁的历史写下来,那就是一篇天灾目录,”韦朗说,这源于星球本身的风云变幻。但礁盘总能从这些灾难中复苏。


凯恩斯附近海域中,紧密簇拥在一起的硬珊瑚,其中大多是鹿角珊瑚属的物种,争夺着生长空间和供给能量的阳光。

  今天,又有新的灾难使礁盘陷入险境,复苏的前景却渺茫。科学家说,如今世界气候的变化速度太快,对珊瑚礁似乎是毁灭性的打击。气温上升、阳光中的紫外线增强,会促使珊瑚发生“白化”反应:珊瑚细胞中的彩色藻类产生了毒性,被排斥出去,使作为寄主的珊瑚变作白骨般的颜色。然后丰茂的海草也许会使光秃秃的珊瑚窒息而死。

  1997至1998年大堡礁等礁盘的大规模白化,是由当时严重的厄尔尼诺现象和破记录的海面高温引起的,有些地点的水温比正常情况高出1.5摄氏度以上。2001年、2005年又都发生了同样现象。有些珊瑚礁专家说,到了2030年,这种破坏效应每年都会出现。

  高温还导致60年来的海洋浮游植物持续衰退,而它们不仅能吸收温室气体,还直接间接地养活着海洋中几乎所有的生物。礁石鱼类也会被上升的水温影响,有时表现为大胆凶猛的行为——不论对天敌还是对猎物。而海平面的变化,或升或降,对珊瑚的影响同样恶劣,不是把它们暴露于过多阳光之下,就是使之淹在太深的水中难见天日。

  眼下更为直接的威胁是今年早些时候澳大利亚的洪水,巨量的土壤沉积物和富含毒素的污水涌入昆士兰海域的礁盘。它对海洋生物的全部危害在几年内还无法确知,但大堡礁中很可能有大片珊瑚因此遭受灭顶之灾。

  而海水酸度的考验才是最严峻的。

  地球经历的五次生物大灭绝中,全世界的珊瑚生态系统每一次都要跟着遭殃。最早的一次大约在4.4亿年前。温室气体的含量会在千万年中自然攀升,生物学家韦朗说,火山在高度活跃期喷出的巨量二氧化碳可能是导致珊瑚死亡的重大因素,约6500万年前的最近一次大灭绝就属于这种情况。当时,海洋从大气中吸收了越来越多的温室气体,使海水酸度增强,最终破坏了海洋生物合成贝壳和骨骼的能力。

  这种酸化过程当下正在有些海域发生。最容易被酸的腐蚀作用伤害的是快速生长的枝状珊瑚,以及对黏结礁石具有关键作用的分泌钙质的藻类。一旦礁盘的骨架变得脆弱,就很容易被海浪、风暴、疾病、污染物等祸害击碎。

  韦朗说,远古时代曾有许多珊瑚适应了海水的酸度变化,但他对大堡礁的未来很不乐观。“古今的区别是,当时的变化是在漫长区间内发生的,珊瑚有数百万年的时间来拿出对策。”他担心人类工业排放的数量空前的二氧化碳、氮和硫,再加上因冰川融化而不断释出的沼气,会使许多礁盘在50年内丧失生机。剩下的将是什么呢?“泡在海藻浓汤里的珊瑚骨架而已,”他说。

  跬步致千里 当然,每年造访大堡礁的两百万游客,因生机繁盛的水下天堂的盛誉而来,来后仍觉得不虚此行。但如果你有心,是看得到它的瑕疵的。礁盘有一道3公里长的“疤痕”,是去年4月一艘中国运煤船撞的;其他一些触礁的船只和偶尔的石油泄漏染污了栖息地。陆地上的洪水冲走的沉积物,以及农业设施流失的营养物,进入海洋后都会破坏珊瑚生态。但澳大利亚人不会坐视大堡礁毁掉,已掀起全国范围内的呼声。对许多当地人来说,珊瑚礁如同挚爱的家人,而其重要的经济价值亦不可忽视:礁区旅游业每年为国家财政带来10亿美元以上的进账。

  科学家面临的挑战在于,要在快速变化的环境条件下保持礁盘健康。“如果你想修理一部发动机,先得明白它如何运作,”詹姆斯库克大学的海洋生物学家德里· 休斯说,“这道理对珊瑚礁也适用。”休斯等人正在调查珊瑚生态的运作方式,以确保能拿出有效的保护措施。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明确过度捕捞的全部危害。传统上,商业渔船可以在礁盘周边沿线作业,即便在1975年当局将34万多平方公里海洋栖息地划为水上公园后也未遭禁止。但随着大捕捞量引来越来越多的忧虑,澳大利亚政府于2004年从这片海域中策略性地选取三分之一,规定为严格的禁渔区——连消闲垂钓也不准。结果,水族复苏的规模和速度都超出了预期,例如,在禁渔令发布两年后,在珊瑚间活动的鳟鱼数量多了一倍。

  科学家们还想弄明白,是什么让一些特定种类的珊瑚在环境变化时生命力格外顽强。“我们知道有些珊瑚礁禁受着比其他同类严酷得多的条件,”昆士兰大学的礁石生态学家彼得· 芒毕说,“利用几十年累积的海水温度数据,可以找出对暖水适应得最好的礁区,集中开展保护措施。”他指出,了解珊瑚怎样从白化中恢复,并推测出新的珊瑚虫将在哪里生长,有助于设计保护区。即便公开表达悲观的韦朗也承认,让珊瑚长期存活下去的可能性是有的——如果能迅速终止种种伤害礁盘的不良行为的话。

  大自然也有自己的一套“安保措施”,珊瑚自身的一些基因可能曾帮它们捱过了以往的环境灾害。许多种珊瑚通过杂交而进化,在礁盘中,大约三分之一的珊瑚每年都大举产卵繁殖。在这样的事件中,一块礁区就能有多达35个珊瑚物种同时播撒精子和卵子,它们数以百万计而遗传特性相互迥异,在海面上自由交合。“这为杂交物种的产生提供了绝好的机会,”詹姆斯库克大学的海洋生物学家比提· 威利斯解释道,尤其是在气候与海水化学成分如此动荡不定的当下,杂交能够快捷地实现珊瑚的适应性与抗病能力。

  说真的,尽管面临今天的种种严峻威胁,大堡礁却不会轻易颓败。毕竟它以前就曾抵住灾难性的气候变化而不灭。而且它周围还有各种各样的海洋生物会帮忙保住礁盘。科学家在2007年的相关研究中发现,海域中如果有繁盛的以海草为食的鱼群,珊瑚也会兴旺。“如果某种人类行为灭掉了食草鱼类,比如过度捕捞,海草就会取代珊瑚。”休斯说。

  来到大堡礁的人可以看见鱼群在履行它们不可或缺的职责。在接近礁盘北角的午后摇曳的光线里,富丽堂皇的珊瑚礁壁伫立海底,下面有一条罕见的蝙蝠鱼,鳍肢修长,面孔漆黑,正啃着一绺绺马尾藻。还有一群鹦嘴鱼,合为一体的牙齿如同克丝钳,咯吱咯吱地撕咬礁石上红红绿绿丛生的海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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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世纪末,俄、英科学家在南极沃斯托克考察站底下发现了全世界最大的冰下湖泊——沃斯托克湖(Lake Vostok),面积达14000平方公里,被封存在南极冰盖之下约4000米处,与世隔绝。科学家估计,浑然天成的环境使该湖可能约有1500多万年都未曾改变,这意味着其中可能蕴育着独立进化的微生物。

  据英国广播公司(BBC)近日报道,俄罗斯科学家现已下钻到离该湖50米处,这个世界上最古老而高深莫测之湖的神秘面纱即将揭开。

  古老高深莫测之湖

   1996年,通过卫星发回的图像勾勒出沃斯托克湖的轮廓之后,这个发现被正式确认。空间电波探测器显示出冰川之下的主体是世界上最大淡水湖,它是南极洲冰川下150个湖之一,深度可达800米,类似西伯利亚贝加尔湖或北美洲安大略湖。

  一些科学家认为,这个湖之所以与世隔绝达数百万年之久,是因为湖面上的冰帽像调节水压的封条一样阻止了湖水四溢或者外界的东西进入。如果能取得湖中的水样,也许能够看到以前从未发现的生命体。

  俄罗斯科学家希望可以了解这个世界上最神秘莫测的湖。一个研究小组已经连续多个星期,且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下钻冰层,到现在为止还有50米就可触及冰下的湖面。

  俄罗斯南北极研究所(AARI)副团长瓦列里·卢金在圣彼得斯堡说,俯瞰这个项目,就好像是在一个以前从来没有到过的外星球上工作一样,不知道下面等待我们的将是什么。

  钻冰接近湖面之难

  南极的夏季从12月到次年的2月,空气中温度相对温和一些,可达零下30摄氏度,但是到了冬天温度会骤然下降到零下80摄氏度。

  俄罗斯研究团队的阿列克谢博士说,下钻冰层直到3公里处通常相对容易,在格陵兰和南极其他地方都曾成功过。但是当钻完3公里接近冰层底部时,温度接近冰的融化点,各种各样的问题就会冒出来。

  其中一个比较大的困难起因于冰结构的改变,在3600米深处纯净且相当冰冷的湖水,坚硬得如玻璃一般,这给研究小组在钻孔过程中带来了重重困难。这也是为什么过去的数星期,该小组的进展如蜗牛一般,大约一天只能下钻1.6米。

  阿列克谢博士说,到目前为止,科学家对所获得的冰核进行分析,发现了一些可能是生活在湖底部的细菌。此外,还发现一些新的微生物。对于这个湖水的取样可能会有助于人类进一步理解木星的卫星之一——木卫二上类似的冰川条件。

  消除湖被污染之忧

   1998年,科学家渴望开发这个古老的湖,并设法钻到了湖上冰层的3600米处时,项目暂时搁浅了。

  这是由于一些专家担忧,探明湖水的过程可能会污染其质朴的生态系统,引起无法挽回的损害。与其如此,倒不如保持它与世隔绝的状态。

  几年后,研究小组成员想出了一个环保安全的新方法,钻孔工作重新开始。2010年11月,科学家向南极条约环境保护委员会提交了对于这个项目的最终环境评价,并被准予可以继续对这个古老湖的湖水取样。

  为消除湖被污染的担忧,科学家将会下沉一个传感器,但并不让其进入到湖里,直到探测到其上的游离水之后,就不再继续往下钻,取出钻孔机。这样在水压下不至使凿洞的液体流进湖里,而湖里的水将会被吸上来。然后,留出相当一些时间结冰,形成一个冰冻的塞子在钻孔的底部,以便到来年夏季,这个小组再次钻孔,取出这个冰样进行分析。但是,取样工作进展得并不是非常顺利,由于要解决技术上的难题而不断被拖延。

  尽管做了这样的预防措施,一些国际观察家仍然抨击这个项目,认为这是对古老冰川下淡水湖的一次威胁。英国冰河学家安迪·史密斯博士指出,这样做不可能保证完全彻底的清洁、干净。

  在南极洲工作的俄罗斯专家相信这个风险实际上并不存在,认为从湖水中取样是相当值得做的,毕竟他们已为此付出并等待了数十年。现在他们只希望从技术方案上能够不负众望,最终从湖中取到水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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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矿深处发现的新型蠕虫是迄今已知生活在最深处的动物 金矿深处发现的新型蠕虫是迄今已知生活在最深处的动物

  新浪环球地理讯 北京时间6月3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网站报道,一项最新研究称,科学家已经在地下数英里处发现一种“魔鬼蠕虫”,这是有史以来发现的生活在地球最深处的动物。

  这种最新发现的线虫名叫Halicephalobus mephisto,给它起这个名字的部分原因是因为《浮士德》中的恶魔名叫Mephistopheles,这一发现表明我们的脚下存在一个新的生物圈。科学家在深达2.2英里(3.6公里)的地下发现这种新蠕虫之前,很少知道有哪种线虫能生活在几十米深的地方。此前人们只知道这个深度存在微生物,也许这些生物体正是这种体长0.5毫米的蠕虫的食物来源。

  美国新泽西州普林斯顿大学的地球微生物学家、论文联合作者图里斯·昂斯托特说:“它听起来似乎很小,但是对我来说,这就如同在安大略湖里发现了一头鲸。这种动物比它们捕食的细菌大几百万倍。” 昂斯托特和比利时根特大学的线虫学家盖坦·伯根尼耶首次在南非金矿的深处发现H. mephisto。但是最初该科研组并不清楚这种蠕虫是由矿工带下去的,还是岩石里本来就有的。

  为了找出答案,伯根尼耶用了足足1年时间在矿井深处沿水脉收集样本,过滤它们以寻找水栖线虫。他在几块在矿井深处收集到的岩石里找到这种蠕虫时,总共已经过滤了8343加仑(31582升)水。另外,该科研组还发现了H. mephisto已经在这里繁衍生息好几千年的证据。他们利用放射性同位素测年法对这种虫子栖息的水体进行检测,发现H. mephisto出现在3000到1.2万年前,这表明这种动物通过进化,已经适应了这种高压和高温的特殊环境。

  昂斯托特说:“这一发现或许对像伯根尼耶这样的线虫学家来说实属意料之中,但是它确实令我大吃一惊。多细胞生命的分界线已经延伸到地球更深处。”他希望这种新型蠕虫能激励其他人在最极端的环境(包括地球和其他地方)下寻找复杂生命体。“人类通常认为,只有细菌能生活在火星等行星的地表深处。这一发现说明,事实可能并非如此。我们不能排除在那里寻找小绿蠕虫,而非小绿细菌的想法。”这项研究成果发表在6月1日的《自然》杂志上。(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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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系撞击:这是最新公布的“星系相撞地图”中展示的三个星系撞击场面


这是NGC 935和IC 1801星系的撞击场面


这两幅图像分别是在红外波段和紫外波段拍摄的星系M51的图像

  新浪科技讯 北京时间6月2日消息,据国外媒体报道,天文学家们日前创建了一副“星系失事地图”,展示地球周围空间内的星系在未来50亿年内发生相撞的情景。根据估算,银河系和邻近的仙女座大星系将在未来30~50亿年内相撞。专家表示,这种撞击模拟将有助于揭示星系的形成,成长和演化模式。

  这些撞击模拟图是借助美国宇航局斯必泽太空望远镜和星系演化探测器(Galex)的图像数据制成的。星系演化探测器的工作波段是紫外,这一波段对高温的年轻恒星发出的辐射非常敏感。而斯必泽太空望远镜的工作波段则是红外,它对被恒星加热的温暖尘埃非常敏感。

  其中一些星系,如NGC 935和IC 1801,甚至已经开始了星系相撞。但银河系和仙女座大星系的撞击则还要等上数十亿年。这样的撞击导致的气体和尘埃物质聚集将引发大量的新生恒星出现。

  洛伦安妮·兰兹(Lauranne Lanz)来自哈佛史密松天体物理中心,她说:“这张地图是我们读懂星系形成,成长和撞击故事的第一步。我们正和理论学家们一起加深我们对于这一现实的理解。”她说:“我们对此的理解将在50亿年后得到检验,那时银河系将和仙女座大星系发生碰撞。”

  通过对斯必泽和星系演化探测器两台设备数据的综合,科学家们能锁定那些新生恒星产生速率最高的区域,从而对新生恒星的数量进行更加精确的估算。

  兰兹和她的同事们试图找出,产生这些差异的物理原因是什么,而这将对计算机模拟这些星系的撞击状况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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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家园:NGC 6744是一个巨大的旋涡星系,看起来就像是从远方寄来的明信片,上面印着我们自己的银河系家园

  新浪科技讯 北京时间6月2日消息,天文学家们最近拍摄到一张银河系“孪生兄弟”的照片。这张旋涡星系NGC 6744的俯瞰图像很好地向我们展示了,如果一艘外星飞船飞过银河系,他们将看到的情景。

  这个巨大的旋涡星系距离地球约3000万光年,位于南天的孔雀座。

  在这张欧洲南方天文台最新拍摄的图像中,这个星系几乎正面朝向我们,因此我们得以一览她令人惊叹的旋臂细节。

  除了大小之外,星系NGC 6744的模样几乎就是银河系的翻版。我们生活的银河系直径约为10万光年,而星系NGC 6744几乎是她的两倍。

  在图像中可以看到旋臂结构中有许多红色的区域,那里正在形成新的恒星。

  天文学家使用位于智利拉西拉的2.2米望远镜拍摄了这张照片,该次拍摄由马普研究所和欧洲南方天文台合作进行。

  图像拍摄中使用了滤镜,以突出图像中的一些细节。(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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