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

“我们已经把母语教育下降为语言文字工具化的训练,下降为对听说读写的单纯训练,而每一个儿童都是一个完整的个体,在支离破碎的学习中儿童不断被异化。”在不久前举办的“中国儿童阅读论坛”上,“亲近母语”创始人、著名儿童阅读推广人徐冬梅女士深感语文教育中阅读的缺失不仅危害了语文本身,更对孩子的成长造成不利影响。

每到“世界阅读日”前后,社会舆论就开始关注青少年阅读话题,然而,这种“应景”式的关注,并没能提高“阅读”的地位,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反而越发严重。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一项调查显示:全世界每年阅读书籍排名第一的是犹太人,一年平均每人是64本。上海在中国排名第一,只有8本。而中国13亿人口,扣除教科书,平均每人一年读书一本都不到。

一个不读书的人是一个缺少精神力量的人。今年年初出版的《读书》杂志刊载了民进中央专职副主席、著名教育专家朱永新的论述:“如果把精神成长与躯体成长做个比较的话,躯体的成长更多是受遗传和基因的影响,个体的精神成长却不完全依靠基因和遗传,而与后天阅读息息相关。个体的精神发育历程是整个人类精神发育历程的缩影。每个个体在精神成长过程中,都要重复祖先经历的过程。这一重复,是通过阅读来实现的。”

“在学校里,阅读要跟没完没了的习题做斗争,走出校门还要跟各种遥控器做斗争。”杭州天长小学副校长、著名儿童阅读推广人蒋军晶说。

最聪明的一代可能会变成最愚蠢的一代

北京的砚楠已经上初三了,在她的记忆中,认认真真从头读到尾的课外书,大概也就是小学时读过的《安徒生童话》和《格林童话》了。“小学高年级时忙着小升初、上各种补习班,根本没时间看课外书,上了中学后有了手机,看书就都在网上了。”

砚楠的情况是当下大多数孩子的真实写照。

上海针对29所小学和26所中学所做的调查显示,小学生完成作业后,阅读课外书的比例不到50%,初中生的这一比例为42%,他们主要阅读的是作文书、教辅书和课本。

现在孩子的时间被各种辅导班、应试训练占据着,剩下的时间用来学钢琴、学画画、学舞蹈、学围棋……

“有十八般武艺在身,孩子们是强大了,但这是一种孤独的强大。”中央教科所南山附属学校的周其星老师说。

因为在各种“术”的学习中,孩子们的心灵并没有被唤醒。

“儿童具有灵性思维。”诗化语文教学的探索者和倡导者周益民老师说,“儿童期就是文学期,阅读是一种对儿童天性的唤醒,好的教育要与儿童天性相结合。”

虽然没有一页一页地看书,但是孩子们对书的内容并不是不了解。“我没看那些名著,但是我看电视剧了,《红楼梦》中的人物我也都知道。”砚楠说。

眼睛永远没有心走得远。阅读给人带来了无限的想象空间,这是单纯的视觉享受无法提供的。

学者们还有另一层担心。

“四年级前从未完完整整读过一本书,那么这个孩子就有可能缺乏读完整本书的能力。”蒋军晶说,更重要的是,这种能力是可以迁移的,迁移为对整体事物的把握能力。因此,小时候缺少阅读完整图书的能力,长大后可能会缺乏对整体事物、整个团队的操控能力。“我们都说现在的孩子是聪明的一代,但是只注重学业,正在使他们丧失更多的能力,就有可能成为愚蠢的一代。”

功利化不仅会毁了阅读也会毁了孩子

其实,家长们并不是总反对孩子阅读。

一个专门经营图书的网站公布的调查显示,超过七成的父母认为读书对一个人的发展“非常重要”。然而家长在图书的选择上却与孩子有较大不同:孩子最喜欢看的图书类型是“小说”和“人文社科”,而家长希望孩子看的是“科普”和“励志”类的图书。

还有一项调查显示,近八成父母去书店只给孩子购买与学习进度相关的教辅书或者作文集;访谈中,一些高年级学生表示,每逢新学期开学,老师推荐一些“较好”的教辅书受到家长们的追捧。

显然,在读书这件事上,家长的做法带有功利色彩。

砚楠的书桌上摆放的书并不少,基本都是辅导书和作文选,“辅导书做题时经常用,作文选写作文时也会用。但是,只要不学习的时候,我肯定不会碰这些书。”砚楠说,她喜欢看的书全在手机里,可以随时打开看两眼。

“只有‘低压迫’的阅读才能让孩子享受阅读本身带来的快乐。”周益民老师说,即使是那些孩子们非常喜欢的图书,当你宣称读了它就能提高作文成绩时,孩子对它的兴趣也会大打折扣。

其实,当孩子们可以自由阅读并喜欢上阅读以后,写作能力的提高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目前,周益民老师所在的学校就有两个学生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分别写出了几万字和十几万字的小说。

童话书中蕴藏着大智慧

让孩子们的生活中有图书为伴,不仅仅是语文教育和提高孩子文化素养的需要,还因为一本好的图书本身蕴藏着宝贵的人生智慧。

著名儿童文学作家、上海师范大学博士生导师梅子涵教授介绍,有一本简单的图画书叫《失落的一角》,主角是一个缺了一个角的圆,它觉得自己不完美,于是便想找回来。

它在寻找这失落一角的时候,走得慢慢的。它看到了一朵花,它走到花前面闻一闻花的味道;它看到了一个小甲壳虫,便跟甲壳虫一边走一边聊天儿;它又碰到了一只美丽的蝴蝶,它便经历了一段美丽的爱情。后来它终于找到失落的那一角了,它把自己拼成了一个圆。于是它走起来飞快,像一个火车一样快,停都停不下来。它看到花,可再也闻不到了;看到朋友甲壳虫,也停不下来了;又看到了蝴蝶,可是它跑得太快了,扑了一个空。寻找了半生的圆,却发现还是失掉一角比较好。于是它慢慢地让自己走到路边停下来,然后轻轻地把好不容易找到的角放下来,它现在又可以唱了:缺掉一角真好。

“我读过很多很多的儿童文学,你要问我哪一本书没有哲学,我简直想不起来,因为优秀的儿童文学里面到处有哲学,如果你达到了比较高的阅读水平的话,你想看不见这个哲学都很难。”梅子涵说。

“世界上没有圆满,任何以为自己已经圆满的其实都误会了。这是一本很简单的没有多少字的儿童文学告诉我们的。”梅子涵说。

梅子涵教授曾多次在文章和演讲中提到过斯蒂文森的诗《The lamp lighter》(点灯的人)——那个每天太阳落下后,就扛着梯子走来,把街灯点亮的李利。

“那些坐着喝茶的大人和孩子们,就又看见了窗外柔和的光,朦朦胧胧间,使一天的生活有了完美的心情。我们这些人,也是点灯的人,把一本本有趣也耐人寻味的书,带到孩子们面前,让他们兴致勃勃地阅读,朦朦胧胧间,竟然使他们一生的日子都有了方向。”梅子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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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世界读书日。

资料显示,世界读书日的设立,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基于生活节奏加快、人类读书时间呈整体性下滑等现状,为鼓励人们多读书,自1995年起把4月23日定为世界读书日的。

尽管,自世界读书日设立以来,已有包括中国在内的逾100个国家和地区参与此项活动,在这一天或前后一周、一个月内都会开展丰富多彩的读书活动,但在中国,不知道世界读书日的人还不是少数,有媒体曾调查发现,超过七成人不知道世界读书日。

实际上,旨在鼓励世人尤其是年轻人去发现阅读乐趣的世界读书日不为很多中国人了解,折射的正是中国全民阅读率不高的现状。

有报道显示,就在世界读书日到来之前的4月19日,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公布了第九次全国国民阅读调查结果:2011年国民图书阅读率为53.9%,较上年增加了1.6个百分点,连续第四年增长。尽管这是一个好消息,但历史资料也表明,从1999年到2005年,国民阅读率从60.4%下降到了48.7%。也就是说,2011年的国民阅读率远低于12年前的上世纪末。社会向前高速发展了12年,国民阅读率却仍呈“倒退”态势,这让人忧心。

国民阅读率呈“倒退”态势,实则印证了“国人不读书成通病”的遗憾和无奈。

虽然“国人不读书成通病”有多方面原因,不可一概而论,但一个民族中若有很大的人口基数都不愿阅读,那肯定不是好事。因为不管到什么时候,人类都不应该放弃对知识、文明的渴求,不能让自己头脑丧失思考的能力。这不仅关系到个人的修养、能力,更关系到一个民族整体素质的提高。

在笔者看来,当前国人的读书生活中存在三大问题。

一是“不读书”。在“不读书”中,最值得思考的现象就是浅阅读和快餐化:内容上,以无厘头式的消解、解构为上,或只以感官的刺激为是,充满了游戏精神及荒诞不经的色彩;方式上则是以动漫、图像等为主,文字为辅——即所谓“碎片式的语言,拼盘式的内容,以‘知道’代替‘知识’”,这种快餐化的浅阅读必然会过滤掉文化营养。

二是“无书读”。虽然近年来我国图书出版数量和销售额逐年上升,但由于目前图书出版门槛太低,造成图书市场供大于求,且其中低端产品太多,平庸之书泛滥成灾。如现在的青春文学读物里究竟有多少是值得孩子们阅读的书?之所以现在有那么多少年写手,主要就是出版商在利益驱使下推波助澜,造成了“青春文学”一片“繁荣”的假象。

三是“读不起书”。当前书价几乎跟药价一样虚高了,动辄几十上百,让囊中羞涩的读书人望而却步。再看看图书馆,只有城里有,且小城市的图书馆又有哪个不是惨淡经营,即使大城市图书馆里也多是旧书、老书,因为买不起新书。这种事情发生在一向有唯有读书高传统的中国,真的是让人感慨万千。国家在强调科教兴国的同时,亟需有培植国民读书的物质及政策投入。

读不读书,固然是个人选择,但又不仅是个人的选择,因为关系到整个国民素质的大问题。因此,当前应该强化的是国民的阅读意识,而这也需要政府扶持。只有这样,在国民经济生活质量不断提高的同时,才能同时提高国民文化素质、整体素质。在某种意义上,后者更重要,因为它将为前者提供重要的智力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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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摊遍布林书豪79.0%公众痛感图书跟风炒作严重

专家指出,跟风出版不仅损害出版业形象,最终会让读者对传统出版丧失信心

据新华网等媒体不久前报道,辽宁各地中小学生开学之际,大小书店及学校周边文具店抓住时机,上架的教辅书销售火爆。知情人曝教辅书“最快三天编出一本”,错误百出,质量难以保障。漫画:勾犇

今年年初,在美国NBA当红华裔球星林书豪红遍全球时,他也正遭受着我国出版界一场声势浩大的“滥造”。据《合肥晚报》日前报道,从3月中下旬开始,国内出版社计划集中推出十几种林书豪的传记、写真集与成功学书籍,而这些图书作者大多没有真正采访过林书豪。其中一本名为《林书豪!从哈佛到全明星》的书,洋洋洒洒10万字,据说作者仅用10天就写完,这里面还算上了出版社排版校对的时间。

跟风出书现象并非个别。上周,中国青年报社会调查中心通过题客网、民意中国网与新浪网,对15744人进行的一项在线调查显示,79.0%的公众痛感当前出版社出书跟风炒作现象严重,其中27.8%的人认为“非常严重”。调查中,20.5%的受访者经常买书,49.7%的人有时会买书,27.8%的人很少买书。

为何跟风书越来越多

湖南衡阳市民陈春凤去年怀孕时听说《好妈妈胜过好老师》一书写得不错,让亲戚代买一本。结果她发现,买回来的书上多了“大全集”三个字。后来她去书店时看到,和《好妈妈胜过好老师》名字相近的书籍有许多种,有的书在版式上都几乎一模一样。从那之后,她买书时养成了一个习惯——将作者、出版社及版式都记得清清楚楚,以防止再买到跟风书或盗版书。

资深图书策划人、北京出版人沙龙发起人张振忠告诉记者,当前国内出版行业中跟风问题非常严重。以家教类图书举例,近几年,家教类图书中的跟风出书问题主要集中在妈妈教育、性别教育及哈佛教育等几大主题上。其中,妈妈教育源于《好妈妈胜过好老师》一书,现在市面上跟风书籍不下8种;性别教育源于《男孩穷养,女孩富养》一书,目前跟风书籍不下50种;而哈佛教育则源于《哈佛家训》一书,跟风书籍不下50种。

为何出书跟风问题严重?调查中,62.8%的受访者认为根源在于“出版社追求利润最大化”,51.2%的人认为是由于“中国出版界缺乏原创性”,46.0%的人认为原因是“一般图书没利润,畅销书才赚”,38.5%的人觉得是因为“出版从业人员素质参差不齐”,36.8%的人认为是由于“著作权保护制度不健全,存在容易被利用的模糊地带”,30.5%的人将原因归结为“当前出版市场竞争激烈且无序”,29.7%的人觉得原因是“出版社迎合公众胃口”。

书评人韩浩月指出,出书跟风最根本的原因在于利益驱使。跟风出版“创作时间”短,出货和销售速度快,并且销量平稳,相对而言风险较低。跟风有利于降低包括宣传在内的各项成本。由于这些原因,跟风出版的短期效益不仅吸引实力不强的出版社,也让一些实力较强的出版社半遮半掩地加入到这个行列中来。

韩浩月说,有需求才有市场,部分读者热衷购买热点畅销书也是原因之一。此次调查也显示,77.7%的受访者表示会去购买跟风书。

中国编辑学会教育专业委员会副主任、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博士生导师罗紫初教授认为,出书跟风问题是社会环境、出版体制、出版者三方共同作用的结果。

“首先,当今社会人们心态浮燥,许多人不愿静下心来做学问、搞原创;其次,出版社管理体制和运行机制的改变使出版企业与员工面临的经济压力加重,许多出版社为了完成经济指标主动走上了盲目跟风的道路;此外,当前许多出版从业者缺乏进行出版策划所需的知识与能力,特别是缺乏创新思维,他们只能被动跟风。”罗紫初说。

中国人民大学知识产权学院院长刘春田曾表示,当前我国对著作权的保护力度不够,也是造成出书跟风问题日益严重的重要原因。现有的著作权保护存在容易被利用的模糊地带,单独的书名不在著作权的保护范围之内,因此书名相似或雷同一般不违法。此外,即便目前书的版式是受著作权保护的,但受害人在索赔时还存在举证难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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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书籍上的腰封历来反感,那些不着边际、夸大其辞的广告语经常让人哭笑不得。比如动辄重磅人物云集的所谓“联袂推荐”,看了除了佩服商家之擅长搞“统战”,再无其他,因为你知道的,名单上那些人,其趣味再也不可能重合的。所以拿到一本书,第一个冲动便是将腰封扯去。前两天看译林社新近推出的《巧克力战争》,也是除去塑封时即将其一同扒掉。不过在掷入纸篓之前,还是看了一眼———必须承认,比起商品大甩卖时标榜“跳楼”、“吐血”的仿佛声嘶力竭、披肝沥胆,毕竟更具“可读性”,也即娱乐性,有的时候,还有一些信息。

我在那腰封上扫到了这么一句:“领先《哈利·波特》,出版至今长踞美国禁书榜榜首,先入多国大中学必修教材,畅销三十多年的文学杰作”———长期被禁,又是“必修教材”,这怎么可能?错也错得太雷人了吧?

其时《巧克力战争》还未开读,但《哈里·波特》我是知道的,作为青少年读物,此书激起的一波一波热浪,至今未见消歇,说是“禁书”,谁信?而且美国不是号称“言论自由”、“出版自由”吗?倘是过去,又一说了,现在还会有“禁书”?晚上与大洋彼岸一朋友聊天,我就当笑谈说了。他也没说什么,却是一心二用,嘴上说着别的,过一会忽然停下说“还真是禁书”。而后就给了我一个网址,让我自己看。

那是美国图书馆协会的网页,打开来,顿时傻眼:“2000-2009年禁书一百种”一长串书名,榜首赫然列着《哈里·波特》,《巧克力战争》排位第三。再往下看,一些经典作品的名字也出现了,斯坦贝克《人与鼠》列第五,马克·吐温《哈克贝恩·芬历险记》位列十四,塞林格《麦田守望者》排十七,《杀死一只知更鸟》排二十一……再看看,还另有一单,曰“被质疑/被禁的经典”,从菲茨杰拉德《了不起的盖茨比》到乔伊斯《尤利西斯》再到《二十二条军规》、《洛丽塔》,甚至《飘》……不能说二十世纪的著名小说“全数在此”,但经典与“禁书”却高度重合。

这可是开了眼了。同时,这一看反倒更疑惑,在美国逛书店,禁书单里的书不都在大鸣大放地卖着吗?更不可解的是,我看过一些美国中学的必读书目,禁书单上的好些,千真万确就在其中,这是唱的哪一出?“禁”总要有个理由吧?也是好奇心起,就查看起来。结果“禁《巧克力战争》的官方说法没找到,关于”有争议/被禁“书籍的一揽子解释却就在眼前。引述起来太费笔墨,反正大意是,”有争议/被禁“书籍就是那些受到质疑较多的书,全美图书馆协会下面有个”知识自由办公室“,根据全国各地学校教师、图书馆员提交的报告编制一个书目公布出来。”举报“人多为家长和中小学教师,”举报“的原因不出以下三项:1,露骨的性描写;2,攻击性语言;3,不宜所有人阅读。好像也就是给个参考,并无强制执行一说,也没什么机构有这个能耐。这才有一边被列为禁书,一边又成必修教材的奇观。

有意思的是,在“有争议/被禁书籍”的条目中,开宗明义头一句话居然是“美国图书馆协会鼓励各种观点的自由选择和表达,即使是那些离经叛道的观点”。而后还要特别声明:所谓“禁”与“争议”均不涉“个人观点的表达”。看到此想发笑,因为整个是撇清嫌疑的架式。当然,也并非故作姿态,“鼓励”见于行动,是每年九月有“禁书周”的活动,那活动绝对名不符实,甚至是名实相悖,因为其内容恰是倡导读书无禁区的。反倒是那一纸禁书单有安抚之嫌:人家一个劲儿举报,总要给个交待吧?而且保护未成年人免受可能的不良影响,于理也不能说不合———就像电影的分级。

因事涉青少年,我那朋友顺便问了他正上高一的儿子,小孩的反应相当经典:“禁书?知道啊。———就是一些妈妈的意见嘛。”朋友大概因为不属“妈妈”之列,向我转述时语带调侃,很不严肃。

这与我印象中的“禁书”相去太远了。记得好多年前大规模“扫黄”《查泰莱夫人的情人》在查禁之列,不仅书店下架,出版社可是被勒令将所有库存书送印刷厂捣成纸浆销毁的。更绝的是,有些“有争议”者,尚未成“书”已然胎死腹中,防患于未然,事实上连“禁”的手续都免了。哪像美国人,“禁书”这样严重的字眼,根本不具应有的严正,说是“禁”,哪有半点令行禁止的味道?我们的“国情”正相反:并无一张公之于众的禁书书单,但是哪些书有问题,大家自可心领神会。

美国人爱较真,不知有“心领神会”一说,禁了某书,哪怕是有名无实(顶多限于公共图书馆下架)的“禁”,不给个交待也不行。禁书榜上每一本书,全美图书馆协会都给解释,公共图书馆里都会有厚厚一大本,你要懒得去翻,也可发邮件至“知识自由办公室”询问,针对具体的书询问。我就让朋友帮我就《巧克力战争》问过。回复现在还没来,不过也可想而知了,总不过是“少儿不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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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世纪以前高尔基就有过名言——“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但是他显然不会想到,如今,人类的进步已经坐上了“电梯”

假如你走进美国任何一家巴诺书店,迎头碰见的不是Book,而是Nook。扑面而来的不是淡淡的书香,而是咖啡的浓香。意外的发现往往是变化的开端。就在你推开巴诺书店那扇老式窗格门的瞬间,那些让你感到意外的细节,也许就是人类阅读方式发生变革的开始。

巴诺是美国规模最大的连锁书店,尽管这家图书业巨头一如上百年来一样静静地散布在全美50个州的大小城市,以及近千所大学的校园,但是在电子媒体的冲击之下,它不得不悄悄地酝酿着改变。

Nook就是巴诺为突破重围而设计的一款电子阅读器。2009年当Nook刚上市的时候,很多人都不看好这款出身于老牌书商的新潮玩意儿——从它的名字到外形设计。然而,巴诺利用自己的传统优势,用“最笨”的办法——把几乎每一家连锁书店的入口处都设置为Nook的展示台——来推广属于自己的电子阅读设备。如今,Nook的问世还不到两年时间,它已经以25%的市场占有率在美国电子阅读器市场上紧追亚马逊网站的Kindle(约占60%),并超过苹果公司的iPad(约占10%)而位居第二。

Nook所取得的成绩让美国的传统图书业受到鼓舞。6月上旬,2011年美国书展在纽约贾维茨会展中心举行。巴诺在实体店中开辟空间推广Nook的策略受到广泛的认可,以至于“实体店”和“展示台销售”等名词成为此次展会的热门话题。

阅读在改变

美国“全国文化基金会”2007年进行的一项调查显示,美国人用于读书的时间越来越少,尤其是接近一半的18岁到24岁的青年人在一年中没有读过一本书。这一研究报告发布后在美国社会引起巨大的反响。面对这种情况,人们试图通过推广电子图书阅读的新体验,来重新培养美国人的阅读习惯。

实际上,早在上世纪90年代就有电子阅读设备问世,但是那一技术并没有能够成功地把人们从电脑、手机屏幕,吸引到电子图书的阅读上。Kindle的发明人、亚马逊网站总裁杰夫.贝佐斯(Jeff Bezos)在这方面获得了成功,他说,他当初发明这一技术,就是为了鼓励人们能够进行“长久而投入的阅读”,而不是现在人们越来越习惯的那种“碎片式阅读”。“我所希望的效果是,承载书籍的介质能够尽量被人们所忘记,应该使读者沉浸在作者的世界里。” 贝佐斯如此解释他对电子图书的理解。

美国出版商协会今年1月的报告显示,美国电子图书的销售量近年来逐年翻番,而纸质图书的销售则每年以接近两位数的百分比减少。据亚马逊网站统计,顾客在拥有了Kindle以后,他们在网上平均订购电子书的数量是之前购书量的3.3倍,而且,随着Kindle价格的下降,这一数字在过去的几年里一直在上升。

由于电子图书具有轻巧、携带方便的特点,多数使用者都表示自己比拥有电子阅读器之前读更多的书,并且能够在从前不适合读书的时间和场合进行阅读,比如在医院的候诊室、在健身房的跑步机上,或者在公交车和地铁上。

35岁的张汀芳移民到美国四年来总觉得自己对的英文阅读量不够,自从去年开始阅读电子图书以来,她觉得自己的阅读量和阅读水平提高很多。在陪伴丈夫钓鱼的时候,她取出Kindle开始读《暮光之城》系列小说的第三部《月蚀》。“我现在有更多的时间花在阅读上,”她至今还为自己添置了这么一个随身的物件而兴奋,“我把Kindle放在防水封套里,这样,在任何环境下我都能带着它。”

美国“市场与研究资源”公司今年5月对1200名电子阅读设备使用者所做的一项调查发现,40%的人认为他们在拥有电子设备后比从前花更多的时间进行阅读,58%的人认为他们花在读书上的时间并未改变。“图书行业研究机构”去年发布的一项报告则显示,电子阅读器还改变了男女阅读的比例。研究发现,使用电子设备进行阅读的男性要略多于女性,在电子图书购买者中,男性占52%,而女性占48%。而这一比例在纸质图书的销售上刚好相反——购买传统纸质书籍的女性略多于男性。

人类的阅读方式正处于一个转型期,在这个过程中,电子图书给每个人带来的阅读体验也有所不同。去年夏天,在硅谷专门从事人与技术互动研究的雅各布.尼尔森招募了32名志愿者,让他们分别在纸质图书、iPad和Kindle上阅读海明威的短篇小说。他想通过这一研究,弄清楚人们在不同的媒体上进行阅读所花费的时间有何不同。结果发现,和纸质图书相比,在iPad上读书要慢6.2%,在Kindle上则要慢10.7%。尼尔森估计,在电子阅读器上阅读速度慢的原因,是由于这些设备的显示器的清晰度还赶不上传统的纸质印刷图书。

在亚马逊网站上,一直排在电子畅销书首位的,是瑞典作家和记者斯蒂格.拉森的小说《龙文身的女孩》。根据为美国11000家图书馆提供借阅技术服务的Override公司统计,这本书在美国图书馆电子书借阅次数中也同样排在首位。

的确,电子图书的发展必然影响到图书馆行业,根据美国图书馆协会的统计,目前全美有66%的图书馆提供电子图书借阅服务,这一比例在2005年是38%。在图书馆系统,读者实际上是在互联网上虚拟地“借阅”电子图书,获得在自己电子阅读器上的阅读权,而这些电子图书会在借阅到期的时候自动关闭。

爱书者的选择

技术给电子图书带来一些独特的优势是纸质印刷书所不具备的。比如,有些出版社专门为儿童读物设计了iPad版,这些电子读物能够同时录下家长或者儿童朗读该书的声音,而书中的一些插画还设计成草图,供儿童在上面着色。

iPad作为一个多媒体的平台,很显然对于开发各种“增强版”的图书更有优势。同时,其他电子阅读设备制造商也不甘落后,巴诺书店刚刚发布的最新版Nook就在采用电子墨水技术的同时,也采用了彩色液晶触摸屏。

尽管iPad去年的销售量超过2000万台,并有1.6亿台苹果设备上安装了电子书店iBookstore,但是,iPad在信息技术的众多领域可能轻易胜出,在电子图书市场上却并未能复制它的成功。专门为《纽约时报》撰写技术专栏的布莱德.斯通就指出,iPad可能站在时尚潮流的浪尖上,也可能抢占电子阅读器市场的地盘,但是对于爱书者而言,iPad的背光显示屏、昂贵的价格、有限的电池使用时间终究没有使用电子墨水技术的Kindle更有吸引力。斯通说,“iPad不是Kindle的杀手。”

亚马逊公司发言人德鲁.赫尔登娜在与苹果产品进行对比的时候说,“Kindle是专为阅读而设计的,它的重量小于0.64磅(291克),适合数个小时的单手操作,有长达两个星期的电池使用寿命,更有合理的价格……” 布莱德.斯通甚至指出,如果你需要舒适、方便的“长时阅读”体验,你显然不希望有来自电子邮件、推特、体育网站ESPN的干扰,而不幸的是,iPad恰恰潜藏着各种各样的干扰因素。

按照市场预计,iPad可能吸引18岁到34岁的青年人,但是35岁以上的成熟人群却更愿意与Kindle相伴。美国著名民调机构皮尤中心(Pew Research)的调查显示,55岁以上的美国人仍把阅读图书、杂志和报纸作为日常活动的重要内容。2009年,Kindle是这一人群收到最多的圣诞礼物之一,而在圣诞节当日,亚马逊电子图书的销售量首次超过纸质图书。

作为人类永恒的生活方式,阅读的变革才刚刚开始。和变化的世界相比,人们的想象力总显得有些贫乏。一个世纪以前高尔基就有过名言——“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但是他显然不会想到,如今,人类的进步已经坐上了“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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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报讯 (记者张然) 近日,自称“故宫职工”的人再次向本报发来举报信。针对故宫博物院院长郑欣淼回应古籍书丢失的原因是历史遗留问题,举报信称此事件实为一起严重的监守自盗案件。

  昨天,故宫接受记者采访时回应称,对清查图书所发现问题的追查将继续进行,一旦确认丢失和责任人,会坚决依法依规处理。而对于举报反映的情况,故宫博物院称他们高度重视,会一并纳入调查,并将阶段性进展及时公布。

  “职工”爆料

  7年消失百本古籍

  【故宫职工】故宫图书馆善本书库2000年前后对所藏图书进行过清点。被故宫博物院称为“挂账存疑”的100多册书,当时账和古籍善本是相符的。2007年再次核对时发现100多册古籍善本账上有,而故宫善本却不见踪迹。举报人进一步指出,“这是一起严重的监守自盗的案件”。信中称,经常看到图书馆有关负责人从善本书库里拎包。

  【龙灿】(最早在网络上发布故宫哥窑损坏的网友)他在自己的博客上称,随着文物的货币价值一再飙升,故宫善本直接成了某些人下手的对象。从上个世纪50年代开始,很多专家或爱好者,以借阅的方式,从故宫图书馆拿走了这些善本,很多至今没有归还。由于被“借阅”的现象一直不能得到制止,到现在,已经有100多套善本去向不明。

  【调查】郑欣淼前不久表示,“涉及1950年以来延续半个多世纪的历史遗留问题,情况比较复杂”。

  记者发现,对于图书清点数目,两位举报者说法有些出入。“龙灿”称,2000年到现在,故宫博物院对图书馆的珍贵藏书进行了两次核对。2007年,是最近一次对图书馆的藏书进行清点,结果发现在两次清点这短短几年之间,又有10多套珍贵的线装书下落不明。其中,有的一套线装书实际有10多本。

  丢书价值

  包含明代珍贵古籍

  【故宫职工】100多册挂账存疑的书中,有明代版的珍贵古籍。

  【龙灿】故宫对媒体回应中所说的“普通线装书”,其实并不普通。在故宫图书馆的分类中,1795年以后的线装书,都称为“普通”线装书。这些所谓的普通线装书,其中一些精品若按现在的货币价值计算,可能等同于等重量的黄金价值。2007年清点发现失踪的十多套线装书中,只有两套知道是被专家借走没有归还,其余的都已经下落不明。

  【调查】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未公布“对不上账”的书籍名单。当时,一位业内人士称,如果丢失的古籍里面有宋版书和元版书,任何一册的价值都不亚于任何一件宋代“五大名窑”瓷器,即使是明善本,也是十分珍贵的。

  >>事件回述

  本月中旬,一名自称“故宫职工”的举报者致信本报,称故宫图书馆善本书库部分图书丢失,上报副院长陈丽华后,此事被压下不让追查。对此,故宫博物院相关负责人承认,确有100多册图书“挂账存疑”有待详查,包括部分普通古籍,也有一般线装书和印刷品。8月18日,故宫博物院院长郑欣淼正式对故宫“十重门”进行回应,其中也包括“古籍门”。近日,这名“故宫职工”再次致信本报,称看到本报8月18日刊登的关于他举报采写的报道,对故宫关于古籍书丢失原因的回应,他提出质疑,并称自己知道新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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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地图可能是一件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文物,同时证明了地球为扁平的相关理论


美国国会图书馆对的这幅120年之久的地图很是期待

  古人都认为地球是扁平的,但随着科学的发达,大多数人都清楚的认识到地球是圆的,地球扁平论者的观点很自然的被认为无知。但近日,华盛顿特区的美国国会图书馆将收到一份特殊且稀少的礼物——一幅足有120年之久的老地图,最为特别的在于,这幅老地图是为了证实地球为扁平的理论而造。

  据了解,这幅地图是由来自俄勒冈州的丹-哈姆斯(Don Homuth)于本月末将送给美国国会图书馆的“礼物”,虽然在图书馆中共有500万幅地图,但没有一幅能够与哈姆斯先生所送的这幅古老地图相似。哈姆斯先生曾居住在美国北达科塔州的法戈市,并为北达科塔州的一位参议员。据他介绍,这幅地图是他的八年级英语老师约翰-希尔卓思(John Hildreth)赠送给他的,由美国南达科塔温泉市的奥兰多-弗格森(Orlando Ferguson)创作而成,该地图充分说明了地球是扁平的理论。他把这幅地图卷起来搁置了很多年,也忽略了很久。直到有一天,当他知道这幅地图可能是一件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文物时,他才十分惊讶的了解到这幅地图的价值。希尔卓思先生是对他产生深远影响的老师之一,如果老师能知道祖父送给他的其中一件古董被送到美国国会图书馆,他也会感到十分骄傲和开心。

  据美国地理学资深技术信息专家兼美国国会图书馆地图部门工作人员罗伯特-莫里斯(Robert Morris)表示,他们在总共搜索了75到100幅的相关地图后,确定了这幅地图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图书馆收藏的这些地图中竟然没有一幅与它相似。他分析,可能是这幅地图印刷的副本很少,如果有,也没有几幅能够被完整保存到现在的。

  弗格森先生的家中,即温泉市的先驱博物馆还保存有其它一些较为著名而珍贵的地图。但遗憾的是,这些地图缺少了底端部分,只有哈姆斯先生的这幅地图是唯一能够被鉴定且保存十分完整的。

  莫里斯鼓励公众对可能即将“定居”在美国国会图书馆的这幅珍贵地图提出宝贵问题,同时,也欢迎大家能够把自认为最珍贵的历史文物捐赠给美国国会图书馆,无论什么时代什么形式的文物,都可以与美国国会图书馆随时取得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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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藏地密码》

■事件:美女蹲马桶看《藏地密码》视频

■读家:徐刚

■一句话观点:坐在马桶上买书,的确颇具新意。然而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这种创意反映了传统图书发行的无奈。

近日,随着畅销小说《藏地密码10》上市,一条“美女蹲马桶看《藏地密码》”的30秒视频正被网友疯传。视频中所有演员全部来自该书出版方,由编辑部全体男女脱裤子出镜,连出版人华楠也在里面客串演了一个憋得表情痛苦,站在厕所外的绝望敲门人。据悉,“美女蹲马桶看《藏地密码》”的创意视频即将于5月中旬作为广告片投放旅游卫视、湖南卫视、江苏卫视。

尽管这个坐在马桶上卖书的视频有些俗,可却丝毫不能掩盖这个卖书创意的价值,尤其在这样一个眼球经济时代。美女、马桶、《藏地密码10》,这几个本并不相干的事物联系到一起,竟然产生了如此美妙的喜剧效果,我们不得不佩服书商的精明。

一部《藏地密码》,几年之间就卖到了第10部,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除了这本书西藏题材的优势和作者对文字的把握,《藏地密码》的热销与发行商的营销策略密不可分。

像卖白菜一样卖书,像卖牙膏一样卖书。这是《藏地密码》图书发行商所信奉的发行哲学。一本书能做广告的地方总共七个,封面、封底、前勒口、后勒口、腰封、书签、彩插页,而《藏地密码》发行商就做到了充分利用,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做广告地方。或许正因如此,我们才看到了那一本本被广告武装到了牙齿的《藏地密码》,才看到这雷人的美女坐马桶卖书的视频。

酒香不怕巷子深,对于图书市场而言,这其实已是一句老话。2007年易中天《品三国》(上下册)销量突破500万册,《于丹〈论语〉心得》半年销售230万册,5年后的今天,中国畅销书已经从“百万级”销量猛跌至“二十万级”销量。所以现在图书发行所需要的不是正襟危坐,而是找到卖点,引发轰动。在坐在马桶上卖《藏地密码》的视频营销出现之前,我们不是还见到过诸如图书傍名人,图书配美女,买书送礼品之类的营销策略吗?

坐在马桶上买书,的确颇具新意。然而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这种创意反映了传统图书发行的无奈。从书斋阅读走向马桶阅读,从文字阅读走向视觉阅读,从纸媒阅读走向网络阅读,从知识阅读走向娱乐阅读。这是国人十年来读书方式的改变,同时也是对传统图书发行模式的巨大挑战。微博时代,类似于坐在马桶上卖书这样的创意还会不断出现,但对于图书市场而言,却不得不面对来自数字出版的严峻挑战,而这却不是图书营销所能解决的问题。

发表在栏目: 文化

  只要浇上水,《新华字典》就能长出向日葵,《孙子兵法》能长出“君子兰”,《本草纲目》能长出“人参果”……年仅20岁的女大学生符冰卉尝试在图书中种出不同种类的鲜艳花卉、绿植和中药。昨天,符冰卉的爸爸告诉记者,小符已拿到人生中第一个专利证书。

  外观是一本书,有封面、封底,但打开后,书里面有一个容器,容器的外形也像由书页组成的书,书的封面、书页、封底有机地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本完整的图书。而在容器内,可以种植各类花卉、盆景,如果你喜欢,还可以养鱼。符冰卉的爸爸告诉记者,女儿就读北京一所大专校的市场营销专业,对于女儿的这个创意,他非常自豪。“比如在中医药大学,我就建议成立个原生态图书馆,把本草纲目里的中药都制作成书,例如学生在翻看金银花是如何生长的时候,就能直观地看到实物。”

发表在栏目: 科学


据英国《每日邮报》报道,英国德比郡一家拍卖行的专家最近发现了16本拇指大小、印刷精美的袖珍图书,内容为伦敦、巴黎的名胜图片、诗歌、祈祷文等,还包括一本《圣经》和一本1842年的《伦敦年鉴》。
这些书中最小的长约3厘米,宽约2.5厘米,最大的长宽在9厘米左右。报道称,它们刚好给《格列佛游记》中的小人国居民使用。
最不可思议的是,这些书包含的单词数和全尺寸的版本一样多。
据悉,这些书籍将于下周进行拍卖,专家预计总价在2000英镑以上。
袖珍图书通常指长、宽、厚度都不超过31/8英寸(约8厘米)的书籍。它们最早出现于1457年,内容多和宗教有关,后来成为展示印刷技术的纪念品而盛行。
发表在栏目: 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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