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担心“年”本身,而是担心满含先民智慧与情感的“年文化”会丢失
记者:辞旧岁,迎新春。春节将至,我们一边欢喜,一边担忧:春节是不是式微了,年味怎么会变淡了……为什么“年”对我们如此重要,它仅仅是个节日吗?
冯骥才:其实静下心想一想,国人对“年”的感情并没有淡薄,淡化的只是今天不再适用的传统年俗方式;我们担心的也不是“年”本身,而是满含着先民智慧与情感的“年文化”会丢失。
最明显的证据就是春运。世界上还有哪个国家哪个民族,会为了过年这样调动“千军万马”?又是什么调动着“千军万马”?是我们的传统。可见对年的感情依旧根深蒂固,这不是别人给你的,是你血液里面蕴含着的,是你自己精神的基因,到时候就要“发作”,一年“发作”一次。
我们说年味淡了,并为此着急,主要是因为感受到了旧日年俗的淡薄。年俗里有我们文明的传统,有中华民族独特的生命观、生活观、理想信仰、道德准则、价值审美,等等。春节本身是中华民族一个伟大的创造,因为在农耕时代,人们生活生产的节律跟大自然的节律一致,大自然有春夏秋冬,于是人们春播夏养、秋收冬藏,一轮以后,又开始新的一轮,所以,在新旧更替时,人们总是对未知的生活充满了期盼,形成了过年的两个主题——避邪与祈福。你可以看看,我们的年俗里充满了避邪祈福的符号,春联、门神、年画等,都是这两个主题的表现。另外还有一个最大的主题——团圆。
总之,在农耕社会,人们就是这样使劲儿亲近着年,为了表达生活情怀、表达对年的盛情,创造了一整套独特而丰富的年文化。现在,生活方式改变了,原有的文化受到冲击,于是我们开始害怕,怕迎福的祈求、生活的理想没有了,年的意义丢失了,这是我们着急的心理根源。
我们缺少过年的新载体。春晚算一个,但远不够
记者:一种习俗,固然称得上是民族的瑰宝,可城市化的进程已经遍及中国,我们的生活在变,环境在变,观念思维也在变,习俗又怎能有一成不变的空间呢。
冯骥才:我们已经眼见了许多变化的发生——比如家居装修,我们现在的墙上都贴着墙纸、湖湘绸,没法再挂木版年画了;大门不是两扇而是一扇了,自然就没法再贴一对的门神;没有影壁了,也就没法贴影壁上专用的福字了……在社会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由农耕文明向工业文明转型的时候,文化习俗里自然有要消退的东西。这是正常的。
节日文化是生活文化的一部分,而人们的生活需求是自己创造的,不是别人给你的。真正属于老百姓的文化,是自娱自乐、自我满足的文化。年俗也一样,是百姓自己创造的,他不需要了,自然就放弃了。
从古到今,年俗一直在变,有的产生了,有的消亡了。就拿年画来说,并非上下五千年一直都有。中国汉代就发明了纸,但到了明朝以后年画才全面兴起,这说明社会有需求了,才产生相应的节俗。
现在的问题在于,我们缺少新的过年的载体。过去的一些载体不适用了,但我们还没有找到适用的,对年的盛情没有地方安放,所以渐渐有“年味淡了”之感。
“才试图勾勒出‘国际章’和一群东北爷们儿用传统的东北式幽默来演绎一个关于环保主题小品的场景,就不禁打了个寒颤。中西合璧大家都见惯了,这‘土洋’交融还真是难以想象。 ”
和葛优一口气演了三部电影被冠以“贺岁帝”之名不同,赵本山凭着每年几分钟的亮相就成为了中国最名副其实的“春晚帝”。一年就这么一次,一次就这么几分钟,为了满足亿万观众每年一回的期待,年事已高的本山大叔依旧奋战在春晚的最前线。尽管近几年小品水平被指每况愈下,但老百姓依旧只买大叔的账。
回头想想春晚几年来都未曾变过的几张主持脸,再想想以本山大叔为首的常规军,深感这些人的不易。春晚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不是一次演出,而是一次必须完成的任务,容不得半点推脱。大叔不缺名、不缺钱也不缺家人,绝对是舍小家为国家的典范。
而观众也早就被大叔惯坏,对于小品的要求越来越严苛。不过批评归批评,问到哪个才是春晚最给力的节目,憋了半天总还得报出本山大叔的名字。有年轻人说不明白“这土里土气的小品到底有什么好看”,要我说这土还土得有理了,就像上海人听不惯周立波说普通话一样,全国的父老乡亲还真见不得赵老爷子变得“洋气”。这“接地气”长期工程绝非豆腐渣,老百姓要的就是这份“返璞归真”。
光从《星球会议》这个名字来看,本山大叔今年似乎要脱“土”投“洋”,有意与宇宙接轨。从农村小镇走向银河系的小品配上“国际章”的想法也看似挺着调,可惜章子怡小姐委婉谢绝了大叔邀请,不愿意饰演仙女“嫦娥”一角。不知大叔被美女回绝后心情如何,笔者却丝毫没有感到意外。要知道章子怡从出道以来从来都是只拍电影,3次亮相春晚皆是以歌手身份登台,唯一一次合唱还是搭档了洋气的香港歌手郑伊健,如此的国际范儿实在是无法与本山大叔的朴素风格联系到一起。
才试图勾勒出“国际章”和一群东北爷们儿用传统的东北式幽默来演绎一个关于环保主题小品的场景,就不禁打了个寒颤。中西合璧大家都见惯了,这“土洋”交融还真是难以想象。末了长舒一口气,还是要暗自庆幸这次合作的“失败”。
本报讯 (实习生 李忆南 记者 姜小玲)作家贾平凹耗四年之功完成的长篇小说《古炉》,在北京图书订货会上引发出了一场不小的风波:人民文学出版社签下了《古炉》的传统纸质出版和数字出版,贾平凹 “因为不懂”,又将数字版权以少许的钱卖给了网易。在贾平凹、人民文学出版社、网易三方“各执一词”的同时,业内外对于这场“一女二嫁”的争论,已远远超过了对这部文学作品的关注。
虽然传统出版业的 “龙头老大”地位暂时难以撼动,但不可否认,数字出版时代已经来临。于是,习惯了与传统出版业打交道的作家们面临全新的问题: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怎么嫁?如何“嫁得好”?有关人士提出,当下数字版权问题比较混乱,“不太懂的作家们,不如委托经纪人全权代理。 ”
数字版权,“一女二嫁”惹风波
在图书订货会上,贾平凹新作 《古炉》刚开完新书发布会,其电子版便在网易上线。随即,人民文学出版社发出《关于〈古炉〉版权的严正声明》,声称出版社拥有《古炉》中文本的专有出版权,并在合同有效期内拥有该作品的数字化制品及网络版的版权。”双方都拿出证据力证拥有数字版权。轮到“至今不用电脑写作”的贾平凹面对媒体,对《古炉》“一女二嫁”作出解释的时候,他自己也非常无奈。 “我对所谓的电子版权并不太清楚。因为我从不上网,也不会上网,别人说我的作品都在网上,不过从来没有人给我打过招呼,也没给我任何费用。 ”
一位业内人士表示,贾平凹这种情况并非特例。目前,很多传统作家都还没有 “数字阅读”概念,甚至并不知道自己的书出版后,数字版权究竟在谁手里。学者易中天就曾表示:“我不知道啥叫数字版权,是不是在一些合同中我就已经授权给出版社了?不知道!反正我还没拿到数字版权的一分钱。 ”
数字出版,谁动了作家的奶酪?
网络付费阅读处于不盈利的状态,是当下数字出版所面临的尴尬之一。网络侵权愈演愈烈,作家们面对自身权益受到侵害,也很无奈。去年,北京读客图书有限公司爆出“内幕”:《藏地密码》被数字出版以来的两年收入为零。畅销书作家饶雪漫也表示,自己签的数字版权合同,至今只拿到几千元。慕容雪村曾对媒体表示:“迄今为止,我签过四份数字版权的合同,未能从数字版权运营商那里收到一分钱。 ”而对于诉诸法律捍卫权益的做法,慕容雪村有些缺乏信心:“合约根本无法约束,运营商基本都是骗子,没签合同的盗版就更多了。诉讼成本太高了,打不起官司。所以想要从数字版权商拿钱最好是买断,能要一点钱最好,要不来也没什么办法。 ”
“数字版权”权限含糊不清,代理商不负责任,作家不明就里、无暇顾及,更助长了数字盗版的泛滥,版权纠纷也日趋增多。有数据显示,在知识产权诉讼中,版权约占到70%以上,在版权问题诉讼中,网络版权又要占到70%。很显然,追讨数字版税、打理版权事务,仅靠作家一个人的力量显然难以实现。
数字时代,作家需要“经纪人”
为维护自身的合法权益,不少作家开始已行动起来。日前,周国平、邓贤便与中南出版集团签约,将作品数字版权授予中南传媒旗下的涌思图书公司。作家麦家也表示,自己将部分作品的数字版权签给了盛大文学。针对这一现象,中华版权代理中心法律部主任孙洁指出,传统出版领域作家通过这一形式保护数字版权,将是大势所趋。 但是,“仅靠作家本人去维权,作家就不可能有精力再去搞创作。 ”
业内人士指出,目前数字出版的版权问题比较混乱。从总体来看,一方面网络需要大量作品;另一方面使用者不知道到哪里去取得授权。有的版权在出版社,有的版权在作者手里。而更多的作者在“不明状况”的情况下,宁可把数字版权握在手里。为此,有识之士提出,在数字时代,作家也需要“经纪人”,协助作家处理版权事宜、打理经济事务。据悉,国家版权局也在积极研究是否需要建立著作权集体管理组织,通过他们做一些代理版权和版权集约的事情;同时,建立版权纠纷调解机构,维护权利人利益或者维护使用者利益,以促进作品在网络环境下快速有序地传播和使用。
魏文帝说过,“五世长者知服食”,意思是只有富贵的世家才懂得吃穿。
在中国的人文传统里,家宴被赋予了身份、礼制、情感等等多重内涵,尤其是在钟鸣鼎食之家,家宴更富有仪式感。
人生的盛宴
一部《红楼梦》,就是一部长篇的家宴风流画卷。在曹雪芹的笔下,这些甜腻气息充盈的生活方式,散发着永恒的审美气息:四时节令要有户外活动以应节气,有了好花好菜也要做花会蟹会,众人过生日还要凑份子大小上下热闹一阵,则尽是赏心乐事;赏心乐事不能不饮酒,要听曲唱戏、玩酒令掷骰子,击鼓传花讲笑话;有趣的像王熙凤要斑衣戏彩;有才华的像林黛玉、薛宝钗、史湘云等,要赛诗以作神仙之会,末了还要评出优次,誊录成稿,流传到大观园外面去。
数十场家宴是全书的一条主线,文采风流,情爱悲喜,都在家宴的餐桌上上演。赏心乐事谁家院,良辰美景奈何天,今朝有酒,今朝醉了罢。在这个最好亦是最坏的时代,当人们的生活日益简单化和快餐化,大观园里的铺排场面再也无法寻味,但在梦萦深处,当下的新贵们,无疑也都渴望着铺陈一场人生的豪华家宴。
味道的极致
古人的家宴,是极讲究的,台湾作家高阳在谈吃专著《古今食事》中,讲到清代扬州的盐商吃鲥鱼,“出水入锅”“从江边挑行灶,蒸到宴前上桌”,这样分秒必争,是为追求极端的新鲜。
光绪年间,一位叫谭瑑青的祖籍广东世家子弟,每晚只做3桌谭家菜,当时的达官贵人们往往需要提前一个月预订。这样的高端私人晚宴绵延至今,席间并非觥筹交错,但美食美酒美景美器自成风景,燕尾香肩珠光宝气笑语盈盈,矜贵与优雅气息弥漫着,生活在此刻化为纯私飨。
恩·施拉格这位精品酒店之父一直坚持:“如果人人都拥有,那就不能再称之为奢华。”这个全球都在定制美味的时代,新贵阶层不再会仅仅满足于使用2000元一斤的土豆以及20万港币的白地菇,而是对高端家宴提出了更苛刻的要求。用餐环境的独到、食材挑选的考究、厨师水平的纯正、定制服务的高端,四方面都成为了高端私人晚宴的必要考量条件。
礼制的传承
在《红楼梦》大大小小的家宴中,规矩是第一位的。贾母永远排在第一尊贵地位,而作为老太太宠爱的贾宝玉、林黛玉,则充分随喜了这样的尊贵地位:在所有的家宴上,这二位永远陪侍在贾母左右,从没有动摇过。
在整个贾府,是非常讲究忠孝悌的;而对于奴才下人的仁慈恩惠,也是非常重视的。一句话,不能坏了名声,不能坏了排场,不能“看着不像”咱们家的规矩。《红楼梦》中的家宴跟清河县富户西门庆的家宴,规格不同,高下有别。而这高下,一在乎规矩,一在乎风雅。规矩有礼教制度的规矩,也有人情家风的传统。
时代变迁,斗转星移,家宴文化所传承的尊卑有序、礼义孝廉从来都不曾改变,是对中国人处世哲学最集中的注解。
家宴之礼
《礼记·礼运》说:“夫礼之初,始诸饮食”;《礼记·曲礼》载:“共食不饱,共饭不择手。毋搏饭,毋放饭,毋流歌,毋咤食,毋啮骨,毋反鱼肉,毋投与狗骨,毋固获,毋扬饭。饭黍毋以箸,毋捉羹,毋刺齿。”这段话的大意是讲:大家共同吃饭时,不可只顾自己吃饱。如果和别人一起吃饭,就要检查手的清洁。不要用手搓饭团,不要把多余的饭放进锅中,不要喝得满嘴淋漓,不要吃得啧啧作声,不要啃骨头,不要把咬过的鱼肉又放回盘碗里,不要把肉骨头扔给狗。不要传递食物,也不要簸扬着热饭,吃黍蒸的饭用手而不用箸,不可以大口囫囵地喝汤,也不要当着主人的面调和菜汤。不要当众剔牙齿,也不要喝瞻渍的肉酱。
座次“尚左尊东”,“面朝大门为尊”。家宴首席为辈分最高的长者,末席为最低者;首席未落座,都不能落座,首席未动手,都不能动手,巡酒时自首席按顺序一路敬下,再饮。(胡莲)
巴瑶族人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菲律宾、马来西亚和印尼之间的海域,他们靠潜水打鱼为生,并甚少踏足土地。但是现在,他们正在毁坏其赖以为生的珊瑚礁群。世界野生动物基金会的摄影记者詹姆斯·摩根用镜头记录了这个独特的部落的生活。
在印尼苏拉威西省南部的沃伊沃伊(Wangi Wangi)小岛上,一群不满十岁的孩子赤着上身在海里嬉戏。他们在海边长大,大海就是他们的后花园。
“看,那儿有一条小鲨鱼游过来了!”其中一个指向不远处。孩子们全然没有恐慌,反而感到惊喜,每个人都跃跃欲试,想要和它一起游泳。
“叫伊纳尔(Enal)来吧!”其中一个建议道,“他比我们都要熟悉鲨鱼。”不一会儿,只见一个幼小却矫健的身影一路飞奔而来,阳光在他黝黑的 胴体上勾勒出一圈金边。他就是伊纳尔,只见他一头扎进碧蓝的海里,如鱼得水一般地摆动着身体,很快游到了小鲨鱼附近。伊纳尔像招呼一个老友一样拍了拍鲨鱼 的身子,并抓住了它的尾巴。
就在这个瞬间,世界野生动物基金会(WWF)的摄影记者詹姆斯·摩根(James Morgan)按下了快门。拍的时候,摩根自己也潜在水里,他用鱼眼镜头拍下了这个画面。几个月后,这张照片连同其他10张照片一起被刊登在《卫报》上, 标题是“巴瑶族——消逝中的海洋游牧民族”。
摩根镜头下的主人公们就是巴瑶(Bajau)族人,他们是一群“以海为家”的马来原住民,数百年来世世代代都生活菲律宾、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之间的海域(包括班达海、苏禄海、苏拉威西海等),靠潜水打鱼为生,甚少踏足土地。
“去的时候,我们不确定是否还能找到仍然生活在船上的巴瑶族人。幸运的是,我们在印尼苏拉威西省北部的Torosiaje地区找到了。”接受《外滩画报》记者专访时,摄影师詹姆斯·摩根表示。此后,摩根又在苏拉威西省南部的沃伊沃伊小岛上找到了另一个巴瑶族部落。
巴瑶族人是自由潜泳的高手,能潜到30米甚至更深的海域捕深海鱼,寻找珍珠以及海参。海参不仅是巴瑶族的美食,也是过去几个世纪以来巴瑶族向外界兜售的珍品。潜水时,他们都会佩戴镶着玻璃镜片手工雕刻的木质护目镜,手持利用船上废旧材料改制的渔叉。
由于潜水是每日必须的活动,巴瑶人在幼年时就会故意戳穿自己的耳鼓膜。“你的耳朵和鼻子会流血,由于晕眩,必须卧躺一周。”Torosiaje 地区的巴瑶族人伊姆朗·拉哈桑告诉摩根,“从此,潜水时痛苦就不会再与你相伴。”然而正因为如此,有许多巴瑶族到了老年,听力都不太好。
巴瑶族人生活的地方是东南亚广大的珊瑚三角区,那里面积广阔,跨越东南亚6个国家,是地球上海洋物种多样性最丰富的区域,分布着全球约76%的珊瑚和岩礁鱼类,还包括蓝鲸、儒艮、侏儒海马等诸多海洋珍稀动物。
最后一个海洋游牧民族
去年3月,摩根第一次来到印尼,同行的还有长期居住在印尼的自由作家强尼·朗根海姆(Johnny Langenheim),以及一对电影制片人夫妇。
“巴瑶”(Bajau)在印尼语里是“海上之民”的意思。这个古老的海洋游牧民族常被称为“海上的吉普赛人”。
巴瑶族有一个关于自己祖先的美丽传说。相传很久以前,马来西亚柔佛州的公主,在一次洪灾中被冲走。她的父亲沉浸在丧女的悲痛之中,便派遣他的部 下出海寻找,并命令他们找到公主后才能回来。后来,那些奉命寻找公主的人,因为找不到公主而只能留在海边,这些人就成了巴瑶族的祖先。随着时间的流逝,一 代又一代的巴瑶人渐渐适应了海洋环境。
安妮·凯西姆是摩根一行在苏拉威西省北部Torosiaje地区认识的一个巴瑶族妇女。
凯西姆在海上出生,如今已年过半百,她的一生都在一条船体狭窄、船头高耸的传统小船“lepa-lepa”上度过,这种“lepa-lepa” 小船长5米、宽1.5米。只有当要用捕来的鱼换购生活用品时,凯西姆才会上岸。她的小船上堆满了各种日常用品——油罐、满是油污的汤锅、塑料器皿、一盏煤 油灯甚至几盆盆栽。“有时候,他们会一连几个月呆在海上,偶尔才上一次岸。”摩根说。
在拍摄和采访时,摩根和朗根海姆每天都和巴瑶人聊天,看他们潜水、捕鱼,晚上则睡在沙滩上,享受热带海滩的静谧与美丽。
朗根海姆对记者描述了他看到的巴瑶人一天的生活:每天清晨,天还没有亮,巴瑶人就早早起床,然后开始一天的“航海”和捕鱼。孩子们则在小船周围的海里潜水游玩。
夜幕降临,巴瑶人会把船只停靠在小岛附近的红树林里,“有时候有五六艘,有时候一整个巴瑶部落都汇集起来,会有四五十艘船。”朗根海姆说,“他们在船尾生火,或炙烤海贝,或煮炖海鲜,对于他们而言,与大自然亲近是不可或缺的。有时候,还会有部落首领出来讲话或唱歌。”
“活鱼贸易”路线图
然而近几年,巴瑶族延续了几个世纪的生活方式受到了威胁。一方面,随着印尼边界的确定,印尼政府不断施压,让他们在靠近岸边的浅水区盖吊脚楼, 甚至让他们直接上岸,生活在村庄里,以便统计和管辖。另一方面,海洋中剩余的鱼类越来越少,他们渐渐发现,一日三餐甚至都难以保证。
“附近已经找不到什么可吃的了。”一个巴瑶族妇女向摩根抱怨道。
“那你吃什么?石头?”摩根开玩笑说。
“事实上,正是他们不可持续的捕鱼方式断绝了自己的后路。”摩根在接受《外滩画报》记者采访时说。
摩根告诉记者,以前用传统渔具捕鱼的巴瑶人,为了提高捕捉鱼虾的数量和成功率,后来开始尝试自制土火药,在海里引爆用以捕鱼。另外,他们还学来 了用氰化物延长鱼类存活时间的方法,用以满足中国大陆和香港的海鲜餐厅对活鱼不断加大的需求量。据世界自然基金会研究分析,如今该行业的产值每年高达8亿 美元。
无论是使用土火药还是氰化物,都会对周围的珊瑚礁和海洋生态环境造成巨大的危害。以往生机盎然的珊瑚礁,如今在炸药和氰化物的危害下成了荒凉之 地。“原本,我打算去印尼拜访那些原住民,从他们对海洋的认知以及与海洋的关系中寻求海洋保护的线索。然而去了我才发现,他们才是最应该为破坏海洋生态环 境负责的人。”摩根说。
赫鲁·普尔诺摩(Heru Purnomo是一个印尼华裔,也是印尼一家渔业公司多乌(Pulau Mas)的老板。在渔业发达的印尼,普尔诺摩的公司却连续亏损,去年更是濒临倒闭边缘。原因在于,他的公司拒收任何用氰化物捕来的鱼,而只接受使用传统手 钓渔具捕捉的鱼。
“他是印尼捕鱼行业里唯一坚持这样做的人,寂寞地走在行业边缘。”摩根说。
在拜访了两个巴瑶部落后,摩根登上了普尔诺摩公司的船,从巴瑶部落所在地之一的瓦卡托比出发,跟随运输船一起走了一趟“活鱼贸易”的路线图。
普尔诺摩的公司设在巴厘岛附近海域的梅萨岛,海里有许多漂浮的笼子,用以放置巴瑶渔民捕来的鱼,并在特定的池子进行分类。随后,这些鱼将一路北上被送往中国香港的各大海鲜餐馆,或从广东深圳的盐田市登陆,最后运送到大陆的一些城市。
摩根计算了一下,一路上,每条鱼的运输路途长达4300公里,这还不包括从深圳到内地城市的路程;每条鱼的运输成本则高达90美元。
即便如此,普尔诺摩还是坚持付给渔民们很高的工资,给他们派发传统渔具,例如鱼钩和线,并让每个为他工作的渔民都熟记几条规则:第一,不得使用 任何氰化物,只能用鱼钩捕鱼;第二,如果捉到小于600克的小鱼,就把它们放回大海;第三,不得捕捉苏眉鱼。苏眉是一种珍贵的海洋动物,2004年在《世 界自然保护联盟红皮书》中被列为濒危物种。
就这样,从1996年创业至今,普尔诺摩默默地坚持用这种不以牺牲海洋环境为代价的捕鱼业。然而最近几年,他手下的渔民却越来越少,购买用氰化 物捕来的鱼而牟利的商人却越来越多。“他们还和当地的海军和海岸警卫队同流合污,后者放任他们用氰化物捕捉苏眉鱼。”普尔诺摩说,“截至去年,苏眉鱼的数 量已经下降超过50%。如果政府再不采取措施,今年苏眉鱼将濒临灭绝。即便他们再想出什么牟利的新方法,却面临无鱼可捕的尴尬境遇。”
跟随着运输船,摩根亲眼看到那些从四千多公里外运来的石斑鱼、海参等海鲜最后出现在香港街边海鲜大排档的餐桌上。“如果是别的公司运来的被氰化物喷射过的鱼,大多数人吃进肚子也不知道。”摩根说。
“可能这不光是饭店里的一道菜那么简单,这是一种植根于当地文化的观念。一个人请客吃饭,或举办婚礼宴席,如果餐桌上没有石斑鱼、苏眉鱼这类高档的海鲜,他们会觉得很奇怪的。” 自由作家朗根海姆说。
“其实巴瑶人也知道,这样的捕鱼方式是不好的,但他们很穷,也是被生活所迫。而且大部分巴瑶人都没有受过什么教育。”摩根说。
甚至,在迫切想用“轻松”的方式捕到尽可能多的鱼时,他们也会误伤自己,严重的甚至导致死亡。在摩根拍到的画面中,有一个老人因为土火药过早爆炸,炸断了自己的两只手。
庆幸的是,如今世界自然基金会和自然保护国际等慈善组织正在帮助创立海洋管理规划,鼓励在无鱼区建立可持续的开发方案,同时让渔民回归传统的捕鱼方法。
让巴瑶人上岸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世世代代在海上漂泊为生的巴瑶族人总是和那些有着确定边界的国家产生冲突,一些富有争议的政府政策强制大部分巴瑶族人上岸定 居生活。在Torosiaje地区,印尼政府不断施压,让巴瑶族人在靠近岸边的浅水区盖吊脚楼,甚至让他们直接上岸,生活在村庄里。这导致生活在 “lepa-lepa”传统小船上的巴瑶族人越来越少。
安妮·凯西姆和她的儿子拉姆丹从“lepa-lepa”传统小船上搬往吊脚楼已经6个多月了,如今,他们主要依靠采集珊瑚礁里任何可以采集的东 西为生。现在,他们的生活显得越来越不易。大多小船都配备了最低限度的发动机,但凯西姆家里却装不起。“我们一贫如洗,没有任何辅助工具,我的丈夫就死于 痉挛。”
“其实她所说的应该是潜水减压病。”朗根海姆告诉记者,“现在,有钱的巴瑶人都会购买压缩机来帮助潜水。把压缩空气通过软管输送给潜水员,这能 使潜水员下潜到更深的地方(超过40米),并在下面呆上更长的时间。由于巴瑶人对潜水时处在高压下的限制条件认识不足,导致许多人血液中充满了过多的氮气 泡,并最终导致残疾或毙命。”
有不愿透露姓名的巴瑶人向朗根海姆抱怨,“所谓的政府提供给我们的村庄,其实设施很差,水电供应短缺,我们很不满意。本该用来造房子的钱大部分都被政府人员私吞了。”
尽管如此,巴瑶族人仍然不愿离开自己的家园。“如果你有了钱,可以在村庄里做其他生意,不用靠捕鱼为生,你愿意吗?”朗格海姆问在海上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凯西姆。她想了一下,说:“我还是喜欢大海,捕鱼划船,感受冷热变化。我想,我会选择一直住在海上。”
微微火光中,摩根和朗根海姆与巴瑶人一同坐在船尾,用塑料杯喝着有些烟熏味的咖啡,听巴瑶妇女唱起了民歌。那声音旷远、纯净,似在诉说人与海洋的故事。
令朗根海姆印象最深刻的,是在巴瑶部落传唱的一种被称为“Iko-Iko”的史诗般的歌曲。如果不间断地唱,这首歌可以一直持续两天两夜。“歌 词里包括他们到过哪里,看到过什么海洋生命,海的灵魂在向他们传递什么信息等等。”朗根海姆说,“传统的巴瑶宇宙论是泛灵论和伊斯兰教的结合,它揭示了人 与海洋的复杂关系。对他们来说,海洋是一个纷繁复杂的生命活体,水流、潮汐、珊瑚礁乃至红树林都是有灵魂的。而这种认知和敬畏应该用来保护而不是糟蹋大自 然。”
B=《外滩画报》
J=詹姆斯·摩根(James Morgan)
“在水里,我用佳能相机和鱼眼镜头进行拍摄”
B:最初拍摄这样一个题材的灵感源自于哪里?
J:一年前,我在网上看到一篇有关泰国海洋游牧民族Moken族的报道。2004年印度洋发生巨大海啸,但因为长期以来对大海的了 解,Moken族里有一个长老在海啸之前就预测出了将会有大灾难来临,便带领大家一起逃往高地。我当时觉得非常有趣,也对人与海洋的关系、海洋保护这类话 题很感兴趣,所以就决定尝试拍摄另一个报道的不是很多的巴瑶族。
B:在这个项目最终得以成行之前,做了哪些准备?
J:一年前我开始酝酿这个想法,并告诉英国皇家摄影学会,他们很慷慨地提供了资助。然后我找来了曾经合作过的自由作家强尼·朗根海姆,他长期居 住在印尼,对海洋文化也有一些了解。去之前我们就了解到,珊瑚三角区的海洋生态环境正遭到破坏,便想在当地找到环境破坏的原因和补救的办法。
B:最后你发现海洋生态环境被破坏的原因是什么?
J:巴瑶族自制土火药以及利用氰化物捕鱼,都对周围的珊瑚和岩礁鱼类产生了很大的危害。
B:巴瑶族与外界的沟通很少,他们是如何知道用氰化物来捕鱼的?
J:我不是很清楚,但据说氰化物捕鱼法最早是由香港鱼船引入菲律宾地区,用以延长鱼类存活时间,之后这个方法很快传遍了珊瑚礁三角区。巴瑶人本来是很穷的,当他们受到利润的诱惑,自然而然便也学会了这种方法。
B:他们知道这么做其实是在破坏自己生活的环境吗?
J:我想他们是知道的,但目前并没有更好的办法。如果他们找不到一种新的谋生方式,过不了二十年,珊瑚三角区的海洋生物将会灭绝。
B:拍摄中遇到的最大的困难是什么?
J:在海里拍摄本身就是一项挑战。幸好我自己就是一个业余潜水爱好者,所以才不觉得那么累。在水里,我用佳能相机和鱼眼镜头进行拍摄。
新浪环球地理讯 北京时间11月6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网站报道,考古学家日前在一份声明中称,他们在德国中部奥奇里茨(Oechlitz)的考古挖掘中发现了一具“不同寻常”的女尸骨骼。不同寻常之处或许在于,她是坐着被埋的。德国政府计划在德国中部建造一条高速铁路。
1.考古发掘出多具尸体
据考古学家介绍,这名女子生活在青铜时代早期(大约公元前2200年至公元前1600年),她的骨骼是在巴德劳荷施特德(Bad Lauchstadt)小镇附近发现的。他们在这次考古发掘中发现了多具尸体。挖掘工作始于2008年9月,将持续到2010年6月。据德国遗迹保护与考古部门萨克森-安哈尔特分部发言人拉尔夫·鲍克曼(Ralf Bockmann)介绍,“从考古学角度讲,这次挖掘是了解奎尔福特普拉特(Querfurter Platte)古村落发展的绝佳机会。”
奎尔福特普拉特是位于萨勒河流域和翁斯特鲁特(Unstrut)河流域的地质带。考古学家在声明中称,“大量古文化遗迹以及个别发现的数量和质量表明,该地区数千年来不仅是个重要的定居区,还是重要的交通要道。”鲍克曼说:“奎尔福特普拉特土壤肥沃,长期有人居住。在此之前,考古学家从未对该地区展开过任何大规模挖掘。”
2.工作人员清理骨骼
工作人员正在德国中部奥奇里茨(Oechlitz)的考古挖掘中清理骨骼。德国考古学家在2009年10月称,这次挖掘已发现了5.5万件文物,包括大量奇特的陪葬品,如数百颗狗牙,装饰用的贝壳,金属器物等。考古人员对几个古村落和墓地进行了挖掘,它们当中多数与绳纹器文化(Corded Ware)和战斧文化(Bell Beaker)存在联系,年代从石器时代末期(大约公元前2800年至公元前1800)至青铜时代初期(公元前2200年至公元前1600年)。绳纹器文化和战斧文化都以其颇具特色的陶器艺术而著名。
3.奥克利兹镇发现一座墓葬
2009年10月考古专家表示,在德国中部正在进行的考古挖掘工作,在奥克利兹(Oechlitz)镇发现一座墓葬,考古学家从中发现,铜器时代早期妇女的葬礼会把一些装饰性贝壳链子作为陪葬。据德国萨安州(Saxony-Anhalt)古迹保护和考古学办公室的一份声明,除了小贝壳圆片(作为衣服上的装饰物)以外,他们还在墓葬里发现铜片和琥珀首饰,上面有数百颗狗牙。这些墓葬的时间跨度长达数千年。以前的研究指出,贝壳项链等装饰品是远古人类行为向现代人类行为转变的第一迹象,这种转变发生在至少8.2万年前。
4.尸体依据基督教传统头朝西放置
据《明镜周刊》报道,在奥克利兹镇发现的公元第九或第十世纪的斯拉夫人墓地,是在德国中部进行考古挖掘工作中获得的最新发现之一,这是德国进行的最大规模的考古发掘。德国萨安州古迹保护和考古学办公室的声明说,“虽然尸体都是依据基督教传统,头朝西放置的”,但是出现的食品残渣和容器(证明这些食物是为来生准备的)说明,“从死者周围的陈设可以看出一些异教徒传统。”(杨孝文)
导读:未来的养鱼笼可以移动,能够凭借自身的推进力(模拟野生鱼群移动)遨游于海洋之中。其结果是,消费者可以享受到更绿色、更可口的海鲜。
1.波多黎各一家传统深水养鱼场
图片拍摄于2007年,展示了波多黎各的一家传统深水养鱼场,数千条军曹鱼在中部周围游动。专家们表示,未来的养鱼笼可以移动,能够凭借自身的推进力(模拟野生鱼群移动)遨游于海洋之中。其结果是,消费者可以享受到更绿色、更可口的海鲜。
过去,人们对军曹鱼知之甚少。最近,它们却突然成为拉丁美洲和加勒比海水产业的“超级明星”。食客们发现这种鱼的味道非常鲜美,而渔民则非常欣赏它们惊人的生长速度。军曹鱼的生长速度是其它大多数鱼类的10倍。借助于图片中展示的养鱼设施,来自陆上孵化场的鱼苗可以在干净的深海区生长成熟。
2.新型养鱼笼“水中豆荚”
这张未标注日期的合成图片展示了漂浮在波多黎各Snapperfarm渔业公司养鱼场的新型养鱼笼,名为“水中豆荚”。“水中豆荚”由三角形嵌板构成,嵌板上方覆盖着带有乙烯基涂层的镀锌钢网,这种养鱼笼的直径在8至28米左右。
麻省理工学院的科学家克里夫·高迪为“水中豆荚”安装了遥控装置推进系统(未在图片中呈现)。推进系统的采用预示了这样一种可能的未来景象,类似“水中豆荚”这样的养鱼笼将漫游于干净的深海区之中。
全球消费的鱼有一半来自于水产养殖业,随着野生鱼类资源减少加之对鱼类食品的需求越来越大,水产业将在未来扮演更加重要的角色。联合国粮农组织警告说,世界上70%的渔业资源已被开发(鱼类繁殖速度仅仅能够抵消捕捞量)、过度开发或者枯竭。
3.重80吨的远程遥控养鱼设施
在这张未标注日期的图片中,我们看到的是漂浮在美国新罕布什尔州沿岸一个重80吨的远程遥控养鱼设施。在设计上,这个养鱼设施即使遭受破坏性东北大风或风暴也能幸存下来。它是新罕布什尔州大学深海渔场计划的一部分,饲养员通过管道向4个深海区鱼笼内的鱼群提供食物。
当前绝大多数海洋渔场均位于近岸浅水区。近岸养鱼容易滋生传染病,所产生的废物也会对海水造成污染。因此,养鱼笼必须不断移动以确保海水洁净和鱼群健康。
4.“海洋站”鱼笼
在这张未标明日期的图片中,一位潜水员正在波多黎各Snapperfarm养鱼场巨大的鱼笼附近活动。面对这个名为“海洋站”(SeaStation)的鱼笼,潜水员显得非常渺小。Snapperfarm是少数在干净深水区饲养高附加值咸水长须鲸的渔业公司之一。
深水养殖污染小,不易滋生疾病,同时也缓解了近岸养鱼遇到的其它一些常见问题。但这种方式面临的挑战也同样是独一无二的:部署在开放海域的养鱼设施必须能够经受住恶劣的海洋环境考验,同时还要面临更大的捕捞难度和费用。
5.能自给自足的“海洋之球”
在这张画家创作的想象图中,一组名为“海洋之球”(Oceansphere)的养鱼笼以半潜姿态漂浮在开放海域。“海洋之球”由铝和凯夫拉尔纤维制成,直径为162英尺(约合49米),可解开系绳并释放到海床。“海洋之球”安装的一个系统能够将海洋热能转化成电,帮助其实现自行发电。
投入使用之后,“海洋之球”将成为自给自足程度更高的养鱼笼。自给自足是实现遥远开放海域养殖业具有商业可行性的一个关键要素。据制造商夏威夷海洋技术公司透露,可以在不到0.5平方英里(约合1.25平方公里)的区域内安放12个“海洋之球”,其海产品设计总产量可达到2.4万吨。
6.漂浮海面的“海洋之球”
这张图解展示了夏威夷海洋技术公司研制的养鱼笼,名为“海洋之球”,在设计上能够经受住世界上一些最恶劣的海洋环境考验。图中的“海洋之球”被系在一艘控制船上,船上工作人员利用软管为笼内鱼群提供食物。专家们表示,在未来,可自行发电的养鱼场将在开放性海域自由漂泊。它们利用模拟野生鱼群移动的水流前进,可饲养数量更多同时健康程度更高的鱼群。(孝文)
【趣事】
据新华社电 为延续一项50多年的传统,美国空军打算24日对圣诞老人从北极开始的虚拟路线,展开一年一度的“追踪”。美国空军将使用一种特殊雷达实时“锁定”圣诞老人位置及下一站目的地,将信息公布在网站上。按照传统说法估算,圣诞老人每年于格林尼治时间24日7时(北京时间15时)开始,乘坐驯鹿拉的雪橇,从北极启程,穿越俄罗斯、南太平洋,向西横穿全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