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芬兰科学家正在分析一瓶从波罗的海底部一艘19世纪沉船遗骸中打捞上来的啤酒,希望能够确定它的成分并按照古方复制出新型饮料。

  芬兰国家技术研究中心(VTT)8日称通过化学分析,他们希望能确定啤酒的成分以及“世界上最古老的啤酒之一”的酿造方法。

  VTT科学家瓦普拉(ArviVilpola)说他为能参与采样工作感到“非常荣幸”,并称这瓶饮料“尝起来有一点酸,还有一点点咸味”。

  几名潜水者去年七月在芬兰西南部自治省奥兰岛打捞起可能在200年前生产的168瓶香槟和5瓶啤酒。据报道,这艘沉船位于奥兰群岛的弗格勒岛附近约50米深的海底,很可能是19世纪初受法国国王路易十六派遣驶往圣彼得堡向俄国皇室赠送礼品的船只。

  最初,有关人士根据酒瓶塞上的锚形标志推断其为法国著名的凯歌香槟(Veuve Clicquot)。但凯歌公司专家品尝鉴别后认为这批香槟应该是由现在已停业的Juglar酒坊酿造。而11月份的一次专家品尝认为其中至少3瓶绝对属于凯歌品牌。

  研究人员希望能够发现酿造此种啤酒的酵母,因为“酵母在啤酒酿造中的作用在19世纪早期还没有被充分认识,”VTT一名发言人说。

  另外,科学家也并不确定酵母可以在寒冷的海底保存两个世纪之久。“我们在显微镜下看到了酵母细胞,但是并不能确定那是活的细胞。这就像刨开坟墓,希望能找到遗体一样,”一名科学家说,“我们已经发现了一些基本保存完好的细胞。”

  奥兰岛官员称每瓶香槟可拍出超过7万美元的价格。VTT团队有望于五月份公布研究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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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英格兰诺丁汉市的地面之下,那里隐藏着一个著名的神秘世界,450多个沙岩洞穴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地下洞穴网络。这些洞穴以在14世纪时曾经被当作国王的地牢而著名,大部分洞穴都位于诺丁汉城堡之下,但此前从来没有人能够精确绘制出整个地下洞穴网络的地图。

  近期,英国诺丁汉洞穴勘测项目研究人员利用最先进的3D激光扫描技术绘制出整个洞穴网络的3D效果图。3D效果图再配上地面之上的图片,向人们展现了这个中世纪地牢惊人的艺术景象。

  1. 整个洞穴网络的3D效果图

整个洞穴网络的3D效果图
整个洞穴网络的3D效果图

  作为诺丁汉重建工程的一部分,诺丁汉洞穴勘测项目采用了最先进的3D激光扫描技术。研究人员携带3D激光扫描仪进入到诺丁汉市地面之下的洞穴中采集图像。这些洞穴对于英格兰和诺丁汉都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关于这些洞穴的最早记录要追溯到868年,当时这里曾经是一个撒克逊人的定居点。诺丁汉洞穴勘测项目旨在对这些洞穴进行保护。

  2. 国王大卫的地牢

国王大卫的地牢
国王大卫的地牢

  诺丁汉城堡地面之下的沙岩质地坚固而柔韧,是建造这些人工地下迷宫的理想材料。所有洞穴都是工人利用工具挖掘出来的,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地下家园,其中包括制革、制陶、酿酒等场所。部分洞穴曾经被用作存储空间、藏身过道和补给通道。诺丁汉城堡最早期的建筑曾经在英国内战中遭到破坏,不过后来又得到重建,其中包括城堡之下的地牢。据说,苏格兰国王大卫二世曾经利用这个地牢关押过犯人。

  3. 莫蒂默洞穴

 莫蒂默洞穴
莫蒂默洞穴

  诺丁汉城堡之下的另一个洞穴则有着更为迷人的传说。莫蒂默洞穴以罗杰-莫蒂默的名字命名,罗杰-莫蒂默则是伊莎贝拉王后的情人。这两人推翻了国王爱德华二世后,就住在这座城堡之中。伊莎贝拉的儿子爱德华三世攻下这座城堡后夺回了政权。他的军队就是利用这条通道悄悄潜入城堡活捉莫蒂默并将其吊死。

  4. 另一条通道

另一条通道
另一条通道

  当然,这只是一个迷人的传说。如今,正式的莫蒂默洞穴已成为诺丁汉城堡的浏览胜地之一。不过,诺丁汉洞穴勘测队又发现了另一条通道,他们认为这条通道比实际用于攻打城堡的通道要远得多。

  5. 中世纪酒窖

 中世纪酒窖
中世纪酒窖

  一些洞穴曾经被用作麦芽窖以及啤酒生产场所。

  6. 洞穴复合体

 洞穴复合体
洞穴复合体

  洞穴网络的每一个复合体都包括一个萌芽室、一个窑和一个深水井。萌芽室用于准备谷物,窑主要用来烘烤,深水井则主要用来取水。在洞穴中酿酒的好处就是常年都恒温。

  7. 饮酒室

饮酒室
饮酒室

  在诺丁汉城堡地面之下,与啤酒有关的活动并不仅仅局限于酿酒。比如,在英国18世纪贵族庄园威洛比宅院地下的洞穴极有可能是饮酒室。

  8. 啤酒厂院落

啤酒厂院落
啤酒厂院落

  在“啤酒厂院落”的那些洞穴中曾经存储有啤酒。所谓的“啤酒厂院落”是指其中一个洞穴系统,与17世纪的村舍较为接近。

  9. 空袭避难所

空袭避难所
空袭避难所

  诺丁汉市政厅地面之下的通道是诺丁汉境内发现的维护最完善的地下通道。这些通道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曾经被用作紧急总部和空袭避难所。

  10. 皮尔大街洞穴系统

 皮尔大街洞穴系统
皮尔大街洞穴系统

  皮尔大街洞穴系统看起来很像是一个地下迷宫。对于人工通道来说,它看起来显得极其混乱。它其实是一个沙矿。据了解,该矿在1780年到1810年间仍在采矿。但是此后这些矿洞逐渐被人遗忘。直到1892年,这些矿洞才开始成为一处浏览胜地。

  11. 扫描仪

 扫描仪
扫描仪

  为了获得这个庞大的地下洞穴空间的数字烙印,诺丁汉洞穴勘测队利用脚踩车在地面之下拉着扫描装备前进。扫描仪向洞穴深处发出数束激光束,并测量激光返回的时间。这台扫描仪每秒可以获取难以置信的50万个勘测点,从而形成了一个“点云”,“点云”的最终效果就是一幅3D图片。(彬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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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访印第安部落:经营赌场恢复被破坏环境(图)(2)

    珀斯特溪像滑落阶梯般流过棕熊管理区。该区占地约 4500公顷,是使命山部落荒野区的一部分,每逢夏季便禁止人们进入,以便棕熊寻觅切根虫(一种飞蛾)食用。萨利什-库特内部落联盟在1979年指定 3.7万多公顷的土地为荒野区,但这项保护事业在更早之前就奠定了基础。1974年,一宗等待敲定的木材交易威胁到原始林地,促使三位女性长者到部落会议 上进言。“她们拉开头巾,说出了对子孙后代利益的忧虑,如果与会的首领不对伐木下禁令,她们就拒绝离开。”一位当时在场的人回忆道。于是禁令下达了。

  进入现代,有些部落领土变得遍地垃圾,还有几个部落开放了固体废物填埋场以增加收入。圣克拉拉峡谷的河狸绝迹,印第安人可以说难辞其咎。即便到了今日,仍有部落的牛群在啃食这里的草木。但怀着恢复河岸植被和河狸的希望,部落已开始用篱笆把家畜挡在湿地区域之外,并启用了一项放牛管理计划。

  自然保护事业已见成效的案例,资金支持常常来自于赌博业和其他商业经营。比如圣克拉拉的印第安人就拥有并经营着一家旅馆兼赌场,还有附近一座镇子上的捕梦者影院。当然还有些印第安人像寻常的美国郊区居民一样脱离土地,以大型皮卡车代步,夜里看DVD消遣。但印第安人毕竟已与土地亲近地生活了千百年,长者们口述的故事古老得超出工业文明的想象能力。他们仍抱有一份信念,就是自己能够对大地进行再发现,寻回与自然交融的血脉之根。

  旧金山以北300多公里处有一段雾气氤氲的海岸,几十年前的无度砍伐,令原来的成熟红杉林所剩不到百分之二。但树的处境还比印第安人好些。当地土著在19世纪中期的淘金热之后,被蜂拥而来的欧洲人大肆追捕和屠杀,他们的土地最后落在了木材公司手里。如今各部落结成联盟来保护土地,并协力照管和恢复“遗落的海岸”沿线1600公顷的辛基雍荒野。这片地区被冠以“遗落”之名,是因为它崎岖的地貌把公路逼得从一旁绕了过去,没有受到开发。印第安人在辛基雍做了首开先河的创举——设立多部落协同管理的、永久禁止商业伐木的荒野区。

  脚下的大地铺陈着棕色的落叶。大树兀立,遮天蔽日。在很长时间里,“遗落的海岸”令欧洲移民敬而远之。早年的西班牙人在这里找不到像样的港口停靠,被风暴吹了回去。在定居者抵达前,辛基雍印第安人的村落在山谷中绵延不绝。他们把大树视为社区同胞,而秃鹰是上天的信使。这支民族每年会通过一系列仪式来“修复世界”。他们有个传说:造物主创造世界,从天上把万物轻轻拍打下来,而“坏人觉得不满足,就把天赐的东西拉扯下来,又拉高海岸,拉高树木,拉低山岳。从那时起,我们就要每年唱歌跳舞,来让世界恢复秩序”。这是部落里的信念。

  150年前的那个上午,莎莉· 贝尔十岁,白人踏入了她的家园。他们杀光了她的家人,挖出妹妹的心扔进树丛里,莎莉就藏在那儿。“我不知所措。我吓得要死,手里捧着小妹的心脏,就那么躲了好久。”当莎莉的讲述在上世纪20年代末终于被付诸文字的时候,来访的人类学家对她的描述是“目盲,年迈,却举头见游魂”。

  莎莉· 贝尔的名字在80年代成了召集力量的旗帜,对抗打算放倒一些硕果仅存的老红杉的佐治亚-太平洋木材公司,那片30多公顷的林地如今就是对她的纪念。环保主义者们用锁链把自己和树绑在一起,伐木停止了,然后某种转变降临遗落的海岸。1985年,法院判决在2900公顷林场内终止清伐,其中约一半的面积被并入辛基雍荒野州立公园。印第安人、伐木者和环保主义者共坐一堂,商讨另一半林场的归宿。最初达成的协议是把一些区域设为保护区,剩下的经过几十年复元后再行砍伐。但部落另有打算。

  普丽西拉· 亨特是辛基雍部落际荒野管委会的创始人之一,她一锤定音,坚持永不再剥夺这片土地的资源。这立场几乎毁掉各方的协议,引来龃龉。经过数年的谈判,部落寸土不让,管委会成了多家州立公园和非营利组织的领导力量,促使一些林区终止砍伐、让森林恢复历史样貌。

  1997年,在家园被夺一个多世纪后,管委会取得了1600公顷的辛基雍土地,并把它变成了全美国第一块部落际荒野区。“是时候让我们的同胞取回土地,以便对它进行保护了。”亨特说,“海岸线和红杉林对于印第安部落是神圣的,我们在那里搜集食物、采药,而山岭是举行仪式的地方,我们可以去山里感受大地母亲的力量。岁月悠久的红杉树对我们而言有着非常强大的精神力量。”

  管委会与加利福尼亚州立公园合作,正在使一条名为“狼溪”的河流复苏。它流过废弃的伐木城韦尔勒,有望把洄游的鲑鱼再度吸引过来。管委会和州立公园已经毁去旧日伐木者的作业道路,森林开始恢复生气。在一道矮矮的山脊上,红杉的枝干被海风长久吹拂,生得虬曲翻卷,几乎像一支“木本合唱队”,现代人类正慢慢地学会倾听它们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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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黑胡子”海盗遗物

“黑胡子”海盗遗物
“黑胡子”海盗遗物(图片提供:Wendy M. Welsh, North Carolina Department of Cultural Resources )

  美国考古学家今年3月宣布,他们在北卡罗莱纳州附近海域的沉船上发现了大量珍贵文物,其中包括刀剑的护把、散碎金币和硬币等。据介绍,这艘沉船名为“安妮皇后复仇号”(Queen Anne's Revenge,),属于18世纪一位臭名昭著的、绰号为“黑胡子”的海盗。考古现场的其他一些发现为这只船属于海盗增添了更多的证据。北卡罗莱纳州考古办公室“安妮皇后复仇号”项目负责人马克·威尔德-拉姆辛(Marke Wilde-Ramsing)说:“最新发现让我们兴奋不已。”

  9.“吸血鬼”女尸头骨

“吸血鬼”女尸头骨
“吸血鬼”女尸头骨(图片提供:Christine Dell'Amore )

  今年3月10日,意大利考古学家在威尼斯挖掘一处中世纪坟墓时,首次发现了“吸血鬼”尸体骨骼。所谓的“吸血鬼”其实是瘟疫等疾病的受害者。据领导考古发掘工作的佛罗伦萨大学考古学家马蒂奥·波里尼(Matteo Borrini)介绍,在中世纪的欧洲,根据民间传说,一些瘟疫会被这些“吸血鬼”传播,他们死后会咬开裹尸布,然后吸食人血。因此,人们对那些可能变成 “吸血鬼”的尸体进行了特殊处理,用砖头塞进死者的口中,防止他们死后变成吸血恶魔。

  10.青铜时代女尸遗骨

青铜时代女尸遗骨
青铜时代女尸遗骨(图片提供:Saxony-Anhalt State Office for Heritage Management and Archaeology )

  考古学家今年秋天宣布,他们在德国中部对几个年代可追溯至石器时代初期的坟墓进行了大规模考古挖掘,从中发现了镶嵌有狗牙的首饰和一具以坐姿埋葬的女尸骨骼。据考古学家介绍,这名女子生活在青铜时代早期(大约公元前2200年至公元前1600年),她的骨骼是在巴德劳荷施特德(Bad Lauchstadt)小镇附近发现的。挖掘工作始于2008年9月,将持续到2010年6月。(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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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浪科技讯 北京时间11月20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网站报道,登山高手莱纳·奥兹图克随一支探险队进入古穆斯坦王国(现在是尼泊尔的一部分)偏远的喜玛拉雅山洞穴,并发现了大量古代手稿。

  1. 手稿上发现藏人的面孔

借助于灯光,奥兹图克在其中一份手稿上看到了一张西藏当地人的面孔。
借助于灯光,奥兹图克在其中一份手稿上看到了一张西藏当地人的面孔。(图片来源: Kris Erickson)

  此次探险之旅中,他们发现了大量15世纪时期的西藏绘画作品和手稿,奥兹图克手拿的那张对折纸就是其中之一。这些文物能够与真实世界中香格里拉的灵感源泉联系在一起。在上世纪30年代备受读者欢迎的小说《失去的地平线》中,英国作家詹姆斯·希尔顿将香格里拉描绘成一个虚构的天堂。

  直到最近,亲自探测这些在陡峭悬崖表面开凿出的神秘洞穴的人仍然屈指可数,原因就在于上穆斯坦是尼泊尔的一个禁区,长期以来一直不对外人开放。2007年,一支由美国研究员兼喜马拉雅山专家布罗格顿·科伯恩以及老兵级登山家皮特·阿萨斯带队的研究小组,朝岩块剥落的悬崖进发并对这些人造洞穴进行探测。

  在11月18日美国公共广播公司首播的两部新纪录片《迷失的喜马拉雅山洞穴寺庙》和《香格里拉的秘密》中,观众能够看到他们在此行以及2008年上演的第二次探险之旅中发现的一系列宝物。

  2. 探险队发现了一些人类遗骨

探险队发现了一些人类遗骨
探险队发现了一些人类遗骨(图片来源: Kris Erickson)

  在2008年8月对尼泊尔上穆斯坦的香格里拉洞穴进行勘探时,探险队发现了一些人类遗骨。照片中的人就是登山高手阿萨斯,他正盯着这些遗骨看。2007年,阿萨斯和同事发现了西藏佛教寺庙,上面装点着精美的壁画,其中一组佛传壁画共由55幅组成,描绘了佛的一生。在2008年进行的第二次勘探中,探险队又发现了一些年代可追溯到600年前的人类遗骨、大量宝贵的手稿一些充当装饰物的小幅绘画。

  3. 穆斯坦洞穴内的佛教壁画

穆斯坦洞穴内的佛教壁画
穆斯坦洞穴内的佛教壁画(图片来源: Kris Erickson)

  这些位于偏远穆斯坦洞穴内的佛教壁画是在2008年发现的,它们被雕刻在卡利甘达基河分水岭上方陡峭的悬崖内。英国剑桥大学数字喜马拉雅项目的马克·图林表示,古穆斯坦王国被称之为“世界的尽头”,在文化上与中国西藏地区呈彼此隔绝状态。这些新发现显示,穆斯坦数百年来就是绝对的中心,这里充满生机和活力,文化底蕴深厚,宗教信仰也呈现出多元化。

  4. 洞穴墙壁上发现13至14世纪的绘画作品

13至14世纪的绘画作品
13至14世纪的绘画作品(图片来源: Kris Erickson)

  在古穆斯坦王国(现属尼泊尔)一个洞穴墙壁上发现的一幅13至14世纪的绘画作品,描绘了西藏佛教徒保护神玛哈嘎拉,也就是大黑天。穆斯坦洞穴内发现的文化宝藏意味着,这些地方与据信代表佛教徒精神天堂香巴拉的“隐藏山谷”有关。很多学者相信香巴拉在现实世界拥有一个与之相对应的地方。

  探险队负责人科伯恩表示:“这些隐藏的山谷诞生于斗争年代,当时佛教徒的修行和领导者受到威胁。”在1933年的小说中,英国作家希尔顿引入“香巴拉”这一概念描述香格里拉的迷失山谷。香格里拉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山区,同时也是一个文化智慧宝库。

  5. 珍贵的宗教文字资料

珍贵的宗教文字资料
珍贵的宗教文字资料(图片来源: Kris Erickson)

  几个世纪来,虽然穆斯坦洞穴一直未能免受掠夺者的破坏,但科伯恩的探险队还是发现了大约30卷宗教文字资料,并从中收集整理出一些珍贵手稿。图片展示的是在其中一个洞穴内发现的一堆文字资料。科伯恩说,山区凉爽干燥的气候为古代手稿提供了很好的保存环境,手稿中既有来自佛教的内容,又有来自本教的内容。本教是西藏早期的一种本土宗教。两种宗教著述的“一个都不能少”说明,在西藏皈依佛教之后,当地人对本教的信仰至少又延续了一两个世纪。佛教于8世纪开始传入西藏。

  6. 可追溯到600年前的人类遗骨

可追溯到600年前的人类遗骨
可追溯到600年前的人类遗骨(图片来源: Kris Erickson)

  探险队一名队员手持一个在尼泊尔偏远穆斯坦洞穴内发现的人类头骨。2008年,探险队发现了年代可追溯到600年前的人类遗骨。遗骨所在区域可能是一个墓穴,说明这些神圣的洞穴曾一度用于安葬死者。

  7. 登山高手在陡峭的崖面上攀爬

奥兹图克在陡峭的崖面上攀爬
奥兹图克在陡峭的崖面上攀爬(图片来源: Kris Erickson)

  照片拍摄于2008年,展示了登山高手奥兹图克在陡峭的崖面上攀爬。偏远的穆斯坦洞穴就在悬崖之内。探险队负责人、喜马拉雅山专家科伯恩表示,在获得尼泊尔政府的允许后,奥兹图克和登山家阿萨斯将长3英尺(约合1米)的锚深深插进岩块剥落的崖壁,随后进行攀爬。他们的这种冒险是2008年一支探险队勘探人造洞穴的组成部分。尽管高悬于河谷之上,但洞穴内的宝藏还是面临一系列风险,其中包括掠夺者的破坏、纪念品收藏家的擅入、大自然的侵蚀、地震以及稀少但猛烈的降雨。

  8. 整理西藏古代文字资料

整理西藏古代文字资料
整理西藏古代文字资料(图片来源: Kris Erickson)

  照片拍摄于2008年其中一个穆斯坦洞穴内,奥兹图克正对一堆西藏古代文字资料进行整理分类。这些手稿中含有佛教和本教著述,后者是西藏早期的一种本土宗教。发现这批15世纪手稿的探险队认为,穆斯坦国王对本教著作并没有选择付之一炬的做法,而是将它们弃置洞穴之内,此举显然是一种表示尊重的选择。

  剑桥大学数字喜马拉雅项目的图林表示,之所以能够发现这些手稿也可能与西藏人故意隐藏宗教著作的传统有关。他说:“对于研究西藏人的传统,这些发现显然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人们发现了隐藏的手稿,或者说发现了隐藏的文化知识。这些东西可能是流失之物,也可能被故意隐匿起来。”(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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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报近日发布了2010年“中国作家富豪排行榜”,在文学方面,儿童文学和网络文学占据了重要位置,被认为集中反映中国当代文学水准的严肃小说作家依然是缺失的。

  在市场化的条件下,从经济回报的角度来衡量人们的劳动成果是无可非议的,文学写作也不例外,但经济回报只是观察文学的角度之一而已,并不意味着文学等于经济回报本身,或者文学附属于钞票。文学有文学的价值体系,文学的内在价值应当在这个相对独立的系统中得到评价。但在某些拜金主义盛行的场合,金钱回报就是一切,金钱成了衡量一切的标准。从这个意义上讲,“中国作家富豪榜”本身并没有对与错之分,它所引起的争议恰恰反映了文学写作的价值评判系统在当下的社会氛围中受到“金钱决定一切”这一观念的大举侵蚀,因而变得混沌不清。

  这与上世纪80年代的文学氛围构成了强烈的反差。上世纪80年代,伴随着国家的复兴,我国文学呈现看好势头,一批文学期刊如雨后春笋应运而生,一批批作家和文学爱好者对文学的执著与痴迷犹如朝觐者那样不绝如缕,那堪称是文学春风得意的美好时代,没有因市场经济而来的商业化写作和商业化出版。那时,文学就是风流浪漫神圣和蔑视尘俗的代名词,就是“质本洁来还洁去”的高蹈风华,虽然显得稚嫩,但纯真烂漫。文学中人为了文学的纯真理想而写作,少有经济上的功利目的,他们会为精神上的富足而引为自豪。随着社会逐渐步入正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逐步完善的情况下,重视个体权利,维护个人经济权益的意识逐步增强,文学创作者注重个体劳动的经济回报逐渐被社会所认可;另一方面,随着文化产品“买卖”关系的确立,文化产品创作者的“读者”意识也在恢复。

  但是,真理与谬误往往只差一小步,如果斤斤于一时的经济回报,图求市场的“暴利”,自然会催生出畸形的文学写作。完全放弃文学的坚守,一股脑儿地匍匐在金钱之下,就意味着文学的变味,那不是普及文学,而是变相地出卖文学的尊严,就是对良心的背离。文学不排斥那些尚显幼稚的写作,也允许存在着问题和不足,但以文学的名义打压文学之精神,透支文学之体能,消解文学之意义,给文学贴上“富豪”的标签,则是值得警惕的。毕竟,留在纸上的文字并不都是文学,那些以“富豪榜”为导向快速炮制出来的文字制品终归要消散于历史的烟尘之中。

  以销量排行作为考察文学的一个角度自有合理之处:一部文学作品再好,文学价值再高,如果没有一定的读者群,其杰出的价值就无法发挥出来;以销量排行考察文学也有它的不足之处:不少文学作品的价值并不是一时半会的市场排行能够完全反映出来的,它们也许并不“畅销”,但却“长销”,它以其独特的内涵影响一代又一代的读者。

  本人不反对“中国作家富豪排行榜”,不反对以经济的角度看待文学。文学富豪不等于文豪,作家富豪排行不等于文学排行,即使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在文化产业蓬勃发展的今天,文学依然要有精神的坚守,这种精神力量本身就是巨大的财富,它不拒绝金钱,却超越金钱的裹挟,不为金钱所笼罩。这才是真正的文学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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