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生死之门 探索灵魂奥秘 ——划时代的新学科濒死体验研究
1 前言 人的一生是短暂的,自古以来,无论是帝王将相,还是圣贤豪杰,都难免一死。很多人以为,人死就如同灯灭,一了百了,生前的一切都成为云烟。可是,人生的存在,难道真的就只是须臾的刹那;肉体的幻灭,难道真的就意味着生命永恒的消失?其实在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里,有太多太多的现象和事例告诉我们,人其实是有灵魂的,而人的灵魂在人死后是不会消亡的,从而人生前所做的一切,大事小事,好事坏事,也都会随着灵魂带进他的生生世世。灵魂存在的证据不胜枚举,在这本电子书中,我们准备和大家一起,共同探索那无数现象与事例中的一种:濒死体验(NDE:Near Death Experience)。
有很多人,在一生中,经历过一次甚至多次神秘的体验:见到奇异景象,遇见已故亲人,甚至死而复生,等等。当人们对此现象讳莫如深的时候,一些严肃而有创新意识的科学家,悄然开始了人类科学史上最为艰难却又最有意义的研究,那就是濒死体验的研究。
濒死体验是一个相当普遍的现象。早在两千多年前,柏拉图在他的著作《理想国》(The Republic)中就记载了濒死体验现象。研究表明,经历过濒死体验的人遍布世界不同地域、种族、宗教、信仰和文化背景。据美国著名的统计公司盖洛普公司调察估计,仅在美国就至少有1300万至今健在的成年人有过濒死体验,如果算上儿童,这数字将更加可观。肯耐斯·瑞恩(Kenneth Ring)博士等人的研究更表明有大约35%接近死亡时有濒死体验。目前,濒死体验现象正在吸引越来越多来自不同领域的研究者。其中很多是自己原来研究领域中的皎皎者。除了上面提到的康涅狄克大学肯耐斯·瑞恩(Kenneth Ring)博士外,还有华盛顿大学儿科教授麦尔文·莫尔斯(Melvin Morse)博士,内华达大学教授雷蒙·穆迪(Raymond A. Moody)博士,弗吉尼亚大学教授埃因·斯蒂文森(Ian Stevenson)博士,乔治·华盛顿大学内科医生和Mandate公司的执行总裁林兹·奥戴因(Linz Audain)博士,加州大学教授查尔斯·塔特(Charles Tart)博士等。有关濒死研究的论文不断发表在国际权威医学杂志《柳叶刀》(The Lancet)和《濒死体验研究》(The 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上。1978年,在一些学者的倡议下,国际濒死体验研究协会正式成立。可以说,科学界对这一神秘领域的研究方兴未艾。
近代濒死体验的研究始于瑞士地质学家阿尔伯特·海蒙(Albert Heim)。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他从自己的一次亲身经历开始了NDE研究。海蒙爱好登山,一次,他在攀登阿尔卑斯山时,被一阵大风吹落悬崖。在那一瞬间,奇迹发生了——
“仿佛在一个离我有些距离的舞台上,我见到了各种形象出现的我及我的整个过去。我看到自己是这出戏的主角。每件事物似乎都被天堂之光美化了,没有悲伤和焦急,一切都那样绚丽。我曾遭受的悲惨经历的回忆十分清晰,但并不令人悲哀。没有冲突和矛盾,冲突已转化为爱意。高尚与和谐的思想主宰并统一着单独的印象。一种神圣的宁静感如同奇妙的音乐一般涤荡着我的灵魂。”
这次经历促使海蒙对众多有过类似经历的人进行广泛的研究,包括战争中受伤的战士、从建筑物上掉下来的建筑工人、差点被淹死的渔夫等等。1892年,他在研究论文中提到:在他所调查的30名坠落幸存者中,95%的人说在濒死过程中感受到平静和快乐。他还发现他们的体验过程极为相似:众多飞快的意识活动,预知结果的超凡能力,时间的弥散意识,飞速地回顾一生,目睹超自然的美丽景象,耳聆天上仙乐缭绕——
“没有一丝悲哀,也没有在轻微危险中可能出现的大恐惧……没有紧张绝望和痛苦,只有严肃、深深的接受;精神的明晰和高速活动。 ”
海蒙的研究仿佛强大的催化剂,使众多研究者循着他的脚步前行。1903年,英国作家F.W.H.麦尔斯完成两卷本的《人性及其在肉体死亡时的存留》;1907年,詹姆斯.H.海斯洛波在美国发表论文《垂死者的幻觉》,影响很大。1926年,英国著名物理学家威廉·巴雷特出版了《临终幻觉》。这个时期,濒死研究得到了广泛支持。
1959年,美国精神研究会的卡里斯·奥西斯(Karlis Osis)通过分析详细记录病人死亡过程体验的几百份调查表,开始继续海蒙的研究。1972年,他还在冰岛心理学家厄兰德·哈拉德桑(E. Haraldsson)的帮助下,跨越种族和文化界限,把研究扩展到印度。他们合作出版了一本书《死亡时刻》(At the Hour of Death, 1972)。 奥西斯总结道:
“尽管很多病人进入一种健忘、无意识的状态,但仍然存在着坚持到最后的意识清醒者。他们说‘见到了’来世并能在临终前报告他们的经历。比如:他们见到了已故的亲属和朋友的幽灵,见到了宗教和神话中的人物,见到了灵光、美丽的强烈色彩等非尘世环境。这些体验很有影响力,带给他们祥和、宁静、安逸和宗教情感。病人奇特地经历了‘美好的死亡’,这与临终前通常想到的黑暗和悲惨正好相反。”
20世纪70年代,依阿华大学精神病学教授拉赛尔·诺依斯·Jr和同事罗伊·克莱蒂一起,研究了大量濒死者的描述,对个别人的自传性陈述也进行了研究,其中包括著名瑞士心理学家、精神分析学泰斗卡尔·古斯塔夫·荣格(Karl G. Jung)。1944年,由于心脏病,荣格产生了濒死感觉,从而改变了他对人类意识的理解,他写道:“死后发生的事情极其辉煌灿烂,难以形容,我们的情感和想象力无力描述其大概。”
1972-1974年间,雷蒙·穆迪博士收集了150例濒死体验的实例,从中归纳出NDE最一般的要素:飘离身体;通过黑暗隧道;朝一束光升去;与朋友亲戚相会;一生的全景回顾;不情愿返回身体;对时空的非凡洞察力;被救治后的失望感。1975年,他的《生命之后的生命》(Life After Life)出版,濒死体验研究进入新阶段。
穆迪列出的这些要素在后来的濒死体验报告中都有类似描述,从而证实了海蒙、奥西斯、诺伊斯和克莱蒂的研究。综合各种濒死体验,穆迪提出了“理论上的理想体验或完整体验”,他是这样描述的——
“一个正在死去的人,当达到肉体痛苦的极点时,他听到医生宣告自己死亡。他开始听见噪音,响铃声或嗡嗡声,同时感到自己很快通过了一条黑暗的隧道。然后,他忽然发现自己离开了肉体,不过仍在直接的物质环境中。他在远处看自己的身体,如同一个旁观者。他居高临下地观看着复活,情绪动荡。
过了一会,他镇定下来,渐渐习惯这种奇怪的状况。他注意到自己仍有一个“身体”,但是性质迥然不同。很快又发生了一些别的事情。他见到了已故亲友的幽灵,他从未见到的亲切热情的神灵——一种闪光的生命——在他面前出现。这个生命用非言语的方式问了他一个问题,让他评价自己的一生,瞬息为他展示一生的主要事件。一时间,他发现自己正在靠近某种障碍或边界,这显然代表着今生和来世的界限。然而他发觉自己必须回到人间,因为死亡的时刻尚未到来。由于迄今为止他已对死后的经历发生了兴趣,他不想返回尘世。但不管他本身态度如何,最终与肉体重新结合而复活了。”
穆迪谨慎地强调:每例濒死体验的过程都不是完完全全按上述方式发展的,但是,他被那些经历的“惊人相似”所深深吸引。穆迪的研究启发了新一代濒死体验研究者,其中最杰出的有:肯耐斯·瑞恩(Kenneth Ring)博士,麦克尔·B·萨鲍(Michael Sabom)博士,麦尔文·莫尔斯(Melvin Morse)博士等。他们的研究主要得出以下结果:
· 濒死体验在世界范围内频繁发生这一事实不容置疑。濒死体验不仅限于成年人,也发生在孩子们身上。大约35%接近死亡的人都会有濒死体验。
· 绝大多数濒死体验者都说他们感受到和平与快乐,而非痛苦与折磨。
·濒死体验者看到的一些景象与他本人的知识并不一定吻合。例如物理学家威廉·巴雷特记录一些孩子在濒死体验中对自己所看到的天使没有翅膀深感失望。
·濒死体验对当事人影响很大,多数人发生了巨大的、积极的转变,心灵更加丰富了。一些无神论者经过濒死体验后彻底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观,此后成为虔诚的有神论信仰者。
令人深思的是,并不是所有濒死体验者看到的都是美好而令人愉快的景象。有些人在濒死体验中在也看到了一些可怕的景象。例如,《天堂印象--100个死后生还者的口述故事》中就记载了一个叫斯塔因·海德勒的德国警察局长可怕的濒死体验。海德勒局长以前对人冷漠粗暴。在一次濒死体验中他看到自己被许多贪婪丑陋的灵魂包围着,其中一个灵魂张着血盆大口扑上来要咬他。还有些人在濒死体验中看到灵魂依生前的所为得到了不同的归宿。这些濒死体验案例使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中国“善恶有报”的古训。
濒死体验中的“灵魂离体”现象不仅仅限于接近死亡的人中,有少数人在健康状态下也有相似的经历。这些人的“灵魂离体”现象更使得对这一现象的研究进入实验验证成为可能。如加州大学的查尔斯·塔特(Charles Tart)博士曾经在实验室对一位自称经常有“灵魂离体”经历的妇女进行了严格的实验测试。他把一张写有五位随机数的纸条放在一个离地面约6.5英尺高的架子上,使躺在实验室床上的这位妇女无法看到。然后要求这名实验者设法在“灵魂离体”时漂浮到高处看这纸条上的内容。实验证实她在第四个晚上声称“灵魂离体”后准确地说出了纸条上的五位数。而猜中一个五位数的概率是十万分之一,从实验上有力地证实了濒死体验的客观存在性。
历史上最著名的具有“灵魂离体经历”的人恐怕要数生活在十八世纪瑞典著名的科学家、哲学家和神学家Emanuel Swedenborg。他根据自己灵魂离体遨游灵界所看到的景象,留下了宏篇巨著《天启揭示》,详细描述了他在灵界看到的景象和其他生命沟通所得到的关于灵界的知识。他的著作对后世产生着重要的影响,即使在今天仍然影响着众多的人。许多著名学者对他推崇备至,包括精神分析学泰斗荣格,美国著名作家海仑·凯勒,美国著名诗人爱默生,美国政治家和科学家本杰明·富兰克林,英国诗人布朗宁夫妇,德国著名诗人和剧作家歌德,日本哲学家和禅宗学者铃木大拙等,美国总统乔治·华盛顿和富兰克林·罗斯福也深受其影响。
越来越多的濒死体验实例,越来越深入的研究成果,使那些乐于怀疑的人,更难把濒死体验的事实一笔抹煞了。濒死体验研究为我们揭示的不应只是现象,更重要的是现象所昭示的思维方法和研究路径;它为我们打开的不仅是死后世界之门,更是意识、生活、生命之门。
科学在探索外部世界取得了很大的进展,但在探索人类自身这一领域,正如大物理学家爱因斯坦所说的:“还处在婴儿阶段”,探索人类本身的奥秘应该也必将成为未来科学的目标。对追求真理的人来说,在这科学尚未涉足的地方,信仰和勇气显得尤为重要。纵观濒死体验现像及濒死体验者从中获得的对人生的感悟,濒死体验现象也许在暗示我们的灵魂并不随着我们的肉体死亡而消失,我们应该善待自己和他人,为自己生命的永远负责。正如皮埃尔泰哈德·查汀所说的:也许在宇宙中存在着某种事物,诸如目的、希望和仁慈一类的东西,濒死体验也许是神给予人类探索自身奥秘的礼物或线索。
参考资料 : 1.《天堂印象——100个死后还生者的口述故事》,逢尘主编, 外文出版社 , 1999年1月 2.《打开生死之门》Jean Rithie,徐和平译,陕西旅游出版社,1998年10月 3. 国际濒死研究学会网站, http://www.iands.org 4. Charles T. Tart,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 17(2) Winter 1998 5. Melvin Morse, Paul Perry, Villard Books, New York,1994, Parting Visions: Uses and Meanings of Pre-Death, Psychic, and Spiritual Experiences
对濒死体验现有理论的剖析
随着医疗科技的发展,越来越多的人能从死亡状态下被救醒并报告大量的濒死体验。不管体验者来自哪一种文化,处于哪个时代,或信仰何种宗教,濒死体验的内容和对本人的影响都极为相似。有人质疑濒死体验的报告究其本质是主观性的个人经验,到底是否有客观的可证实的依据可循?康涅狄克大学的心理学教授肯耐斯·瑞恩(Kenneth Ring)博士这样回答,“最客观的并可证实的数据是濒死体验中的离体经验的部分。人们在离体时会看到一些事物。这些事物是科学家们能调查验证的。”例如,一位叫弗雷得·斯库恩梅克 (Fred Schoonmake)的医生在科罗拉多州丹佛市任圣·路克斯(Saint Luke’s) 医院心血管主任期间,报告他的一位女病人在经历濒死体验时有离体经历。该病人是位盲人,但却在灵魂离体时“看到”房间中有十四个人。虽然她不能辨别色彩,但却在灵魂离体时“看到”物体,并能准确地描述手术室中发生的事情。斯库恩梅克医生说就好象这位女病人真的看到了一样:她的描述与事实完全相符 (《生命的另一面:濒死体验探索》,Evelyn Elsaesser Valarino,1997,89-90页。On the other side of life: Exploring the phenomenon of the Near-Death-Experience Evelyn Elsaesser Valarino, 1997, p89-90) 。此类事例,不胜枚举。很多有濒死体验的人能精确描述在他们临床死亡感觉器官不起任何作用时的,“看到”周围的事物。比如在M.B萨波母(Sabom,M.B)的论著《死亡的记忆》(Sabom, M.B.,1982,Recollection of Death, London, Corgi) 中,记载一位年轻的美国妇女,在接受脑动脉瘤切除手术时,处于临床死亡状态中,手术后,她幸运地起死回生,报告了在她死亡时,经历了深度濒死体验,其中包括离体经验,并看到医生们给她实施手术的各种工具,及详细操作过程,经证实,她看到的一切景况,与当时的事实完全吻合。由此可见,灵魂离体经历是可确证的客观存在,这些为濒死体验的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近二十年来,有关濒死体验的科学研究大量发表在学术刊物上,如《柳叶刀》(THE LANCET)和《濒死体验研究》(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不断刊登这一新研究领域的科学论文,但是,大多数濒死体验的研究是回顾性的,且只针对有此体验的患者,往往科学家的调查与病人的实际经历之间间隔五到十年,因此许多可能影响病人濒死体验的医学因素不能精确测量。针对这一情况,荷兰Rijnstate医院心血管中心的沛姆·凡·拉曼尔医生(Pim Van Lommel)及其同事对在1988-1992年间被成功抢救的334位26-92岁的突发性心肌保塞患者进行了长达八年的追踪式濒死体验研究。记载了这些病人发病时的病情,所用药物,当时采取的医疗措施等细节。之后几年,他又对这些病人进行访问、测试,以检验他们是否对发病时的体验,包括濒死体验,有记忆偏差。拉曼尔医生的研究结果发表在2001年12月的国际权威学术期刊《柳叶刀》(THE LANCET)上。这些患者都曾一次或多次被宣布临床死亡,后经及时心脏起搏,人工呼吸及药物治疗重新恢复知觉。其中62人报告经历濒死体验,具体包括在不同程度上认识到自己已经死去,出现愉快的正面情绪,灵魂离体,穿过隧道,与一种光亮交流,观察到各种奇异的色彩和天国景象,与去世的亲友见面,回顾一生,以及洞悉生死界限等经历。通过严格的对比分析及统计检验,拉曼尔医生发现濒死体验发生于病人没有脑电波,心电图的死亡状态之时。并且濒死体验的有无与药物作用及患者的心理因素无关。濒死体验的深度也与患者的病情无关。经历濒死体验后,患者大都对生命的意义有了新的洞察,不再过份顾虑失去物质利益,也不再恐惧死亡。这种体验也并未随时间流逝,或发生实质性的记忆偏差。
目前,很少有人否定濒死体验的存在,即使是那些无神论者。可是对濒死体验的产生机理却有多种学说,总体上可分为二大类。但任何一种学说必须能够解释在濒死状态下,当大脑不能正常工作或者停止工作时,大脑是如何加工和贮存濒死体验的。
3.1 对第一类解释的分析
一些学者认为濒死体验是濒死状态下大脑工作异常所造成的一种幻觉,比如一些化学物质,神经递质和荷尔蒙或者缺氧对大脑的刺激而诱发产生。这类学说的主要证据就是一些药物比如一种麻醉剂开他敏和致幻药二乙麦角酰胺可以诱发出一些类似濒死体验构成要素的片段经历,例如可以看到光。大脑缺氧或者二氧化碳过多有时也会诱发出一些类似经历。然而许多研究表明这类学说是站不住脚的。
首先,濒死体验是生命受到严重威胁时发生的,此时不一定有缺氧或者大脑的异常工作。美国耶鲁大学儿科肿瘤专家丹尼·考姆(Dianne Komp)报导许多濒死儿童都有濒死体验,但没有证据表明这些儿童的大脑工作异常。美国西雅图儿童医院对26位危重儿童病人进行调查,其中24位在濒死状态下感受到充满爱意的光和其他一些濒死体验。同时调查的还有100多位对照儿童病人,他们都有大脑缺氧,认为自己将会死亡,实际上他们只是病情严重但不至于死亡,结果他们没有一人有濒死体验。
药物诱发的幻觉发生时,受试者大脑往往是清醒的,而许多濒死体验却是大脑处在无意识状态下发生的。有些濒死体验者非常接近于死亡,以至于记录大脑活动的脑电图呈现一片空白,即根本没有大脑活动。在这种情况下,化学物质不可能激发大脑产生幻觉,因为大脑已经停止工作。
著名濒死体验科学家雷蒙·穆迪博士和麦维尔·莫尔斯(Melvin Moody)博士收集了许多濒死体验案例,这些案例中的经历是当事人死亡之时不可能有的。例如,一个病人心脏病发作,脑电图和心电图已成直线即已经没有心跳和大脑活动,医务人员经过最后努力宣布他已经死亡,但过了几小时后,病人又活了过来,并可以丝毫不差地说出来大夫们是如何抢救他的,病房外的走廊里都发生了些什么,谁坐在休息室等人。这些不可能是由于大脑内的化学反应造成的,因为这些是在大脑停止工作后发生的。
其次,药物和缺氧引起的幻觉一般是恐惧,偏执狂,迷惑以及对现实的扭曲和否认,而濒死体验却是和平,宁静,以及更加清醒地认识现实。他们常常是同时看到两个不同的世界:我们这个物质世界和另外一个常人看不到的世界。比如,一个溺水死而复活的儿童看到在我们这个世界医务工作人员正在竭尽全力地挽救他的生命,同时在另一个世界,“上帝牵着我的手使我很安全。”濒死体验者在经历过药物和缺氧诱导的幻觉后都认为二者是绝对不能等同而且不可混淆的。
还有人试图从心理学的角度否定濒死体验的客观性。例如有人提出灵魂离体的精确描述,除了大脑的神经生理作用,还受影响于对正确细节的选择性记忆,经历濒死体验与描述该体验间隔中的见闻,讲个好故事的倾向。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在离体时就不应当看到三维空间中隐藏的物体。在一篇发表在1993年夏季期刊《濒死体验研究》的论文中,肯耐斯·瑞恩报告了这样的一个案例:一个经历濒死体验的妇女在灵魂离体后看到了医院房顶上的一只红色的鞋,后来人们根据她的口述的确找到这只鞋,而且与她所描述的非常吻合。正是这只鞋使得一个原来怀疑她的濒死体验的医生变成了濒死体验的相信者。此外,一些有濒死体验的人,事后获得了预知能力( Precognition)。在埃尔萨色尔·费拉里诺(Elsaesser Valarino)博士的著作《生命的另一面:濒死体验探索》(On the other side of life, Exploring the phenomenon of the Near Death Experience)中,记载一位年轻女子经历濒死体验时看到,自己和一个男人同两个小孩子在一起。她康复几年后,结婚生子,惊诧地发现到自己的丈夫和孩子正是几年前她经历死亡时,曾经看到的景象。此类案例用幻觉完全不能解释。
3.2 对第二类解释的分析
一些濒死体验研究专家认为濒死体验是人的灵魂在另外时空的经历,然后通过大脑将这些经历表述出来。麦维尔·莫尔斯(Melvin Morse)博士认为濒死体验研究打开了了解人体大脑与宇宙神秘联系的大门。他和其他一些科学家提出人的记忆其实存在于人的大脑之外的“宇宙信息库”中,而人的大脑不只是控制我们身体的一个计算机,它还是接受宇宙信息的一个接受器和转换器。他甚至提出人大脑的右颞页,海马回及边缘回结构就是发挥这个作用的部位,将之命名为“上帝之点”。他解释濒死体验是人的灵魂在另外空间的体验,它存在于“宇宙信息库“中,人通过“上帝之点”(大脑的右颞页,海马回及边缘回结构)感受到这些经历,然后表述出来。这个学说可以很好地解释为什么在大脑已经不能正常工作或者停止工作后濒死体验还可以加工并储存,因为它是另外空间的经历,储存在另外的空间,而不是肉体大脑的作用。这种学说还可以很好地解释濒死体验的各种构成要素比如灵魂离体,看到天国世界,遇到死去的亲戚朋友,回顾自己过去生活中的经历以及看到未来发生的事情,因为这些事情都是存在于另外时空当中,而不是我们大脑中。
这种学说是有理论基础的。以研制世界上第一个原子弹而闻名遐迩的美国洛斯阿拉莫斯实验室的物理学家以及美国科学发现国家实验室的科学家已经提出人类的思维和行为是以一种能量的形式释放出来的,而这种能量并不会消失,而是储存在宇宙的某个地方。而早在40年前,量子物理学家,如美国制造原子弹的曼哈顿计划和氢弹计划的主持人之一,著名宇宙物理学家约翰.惠勒 (John Wheeler ),和普林斯顿大学的埃弗雷特(Hugh Everett) 就已经系统地提出了多个时空平行存在的理论---多世界理论。
然而这一学说并没有对濒死体验进行全面完整的解释,许多问题的答案还是未知数。比如,灵魂到底是什么?他和肉体的关系是怎样的?另外空间的生命和物质的存在形式是什么样的?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