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鹮 是比熊猫海珍贵的物种
即将破壳而出的朱鹮宝宝(科学网配图)
记者昨天从野生动物园获悉,今天,申城首只朱鹮宝宝将在野生动物园破壳而出。朱鹮是比大熊猫还珍稀的动物,今年3月22日,5对朱鹮从陕西省野生动物抢救研究中心来沪,40天后,其中一对朱鹮率先产蛋。目前,野生动物园内还有5枚朱鹮蛋正在孵化。
4月29日,饲养员发现朱鹮首次产蛋,而一只蛋从鸟巢中坠落破损,另一只产在了朱鹮岛草丛中。好在饲养员及时发现,将蛋放入孵化设备中。直到5月27日晚上,饲养员发现蛋微微颤动了一下。昨天,饲养员发现,蛋壳上有一个小小的洞。“6月1日肯定能孵化出来,但具体什么时候还要看情况。”
目前,野生动物园还有5枚朱鹮蛋正在孵化中,其中3枚由朱鹮妈妈亲自孵化,2枚人工孵化。
朱鹮被列入世界濒危物种,它长着灰色羽毛、艳红的头冠、细长的双脚,展翅时,翅膀内侧呈现温润的粉红色。上世纪中叶,在中国、日本、朝鲜半岛等地大量分布,后由于化肥农药的普遍使用,日本等国的朱鹮迅速灭绝。现在朱鹮种群在野外已扩大到900多只,人工饲养700多只。
在20世纪70年代电影《Roar》制作完成之后,著名时尚模特兼演员蒂皮·赫德伦在美国洛杉矶以北40公里的地方创建了香巴拉野生动物保护区(Shambala Preserve)。该保护区旨在收容和拯救全世界被活捉、遭虐待或需要帮助的大型猫科动物。为了更细心地照料保护区的动物,赫德伦一家人领养了一头雄狮,与其朝夕相处,并建立了亲密的感情。
美国佛罗里达州女孩菲利希亚·弗里斯克(Felicia Frisco)有一项非同寻常的工作,每天晚上她都要与一头名叫“希望(Will)”的孟加拉虎“同床共枕”。自从“希望”出生,弗里斯克就开始照顾这只小老虎,2011年2月,“希望”6个月大,晚上就睡在弗里斯克的大号床上,而弗里斯克准备一直照顾它到1岁大。弗里斯克的父母负责一项名叫“邂逅老虎(Tiger Encounter)”的教育项目。因为父母职业的原因,弗里斯克从小就与大象、马和老虎接近。
现居夏威夷的德国人斯蒂芬妮经常在瓦胡岛北岸的水下与虎鲨近距离接触,并为其摄像拍照。为了能和虎鲨们轻松接触,她仅佩带了基本的呼吸设备。对此,斯蒂芬妮表示:“想要让动物保持冷静的最好方法,就是你自己也保持冷静。”据悉,斯蒂芬妮在夏威夷成立了鲨鱼同盟基金会,为立法保护鲨鱼进行大力宣传。她表示,作为鲨鱼爱好者,她想让更多的人消除对鲨鱼的误解,因为它们也有美丽迷人的一面,并不是野蛮愚蠢的“杀人狂”。
蒂皮是一位出生在纳米比亚出生的小女孩,她具有一种天赋:会跟动物说话,用眼睛跟动物交流。在蒂皮出生之前,她的父母、来自法国的一对摄影师已经在南部非洲的卡拉哈里沙漠工作了6年。他们追踪拍摄各种野生动物,包括猫鼬。没有小伙伴,蒂皮却和好多野生动物成了朋友。在小蒂皮三四岁的时候,她的父母曾想把她送回法国。但小蒂皮非常喜欢非洲的荒野生活。蒂皮有种本能,能消除野生动物的戒心。她懂得用眼睛和他们交流。猛兽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都变得十分温顺,然而,这些猛兽对待别人却是异常凶猛。
在肯尼亚的一处野生动物中心,12岁的俄罗斯女孩Elizaveta Tishchenko和一头两吨重的犀牛Max成了好朋友。虽然野犀牛素以性情凶猛著称,一跺脚就可以轻易地置人于死地,但是5岁的Max却极其温顺,Tishchenko也并不惧怕这头庞然大物,而且很喜欢抚摸它粗糙的皮肤,Max也很喜欢小姑娘抚摸它的后背。
大多数9岁女童都更愿意和“芭比娃娃”玩具一起玩耍,然而,2010年6月,美国科罗拉多州莫斯卡市9岁女童萨曼莎·扬平时却更喜欢和一群2.4米长的“自然界杀手”——短吻鳄们一起厮混和玩耍。原来,萨曼莎从小就生活在一个鳄鱼农场中,她从6岁起就开始学会了如何和鳄鱼摔跤,并将它们制服。那些200多公斤重的凶猛鳄鱼在萨曼莎身边就如同是温驯的“宠物”,9岁的萨曼莎不仅常向游客们表演赤手空拳驯服鳄鱼的惊人本领,甚至连美国海军陆战队士兵也慕名而来向她“拜师”学习如何驯服鳄鱼的“致命艺术”!
2009年2月,时年47岁的马克和34岁的苏西来自英格兰赫特福特郡,两人拥有一幢极为普通的小楼,十年来夫妇二人与数百只猛禽野兽同住一屋。客厅里放着两只大箱子,装满了螃蟹、蟾蜍和蜥蜴,足有30多种;平层暖房里住着一群猫鼬;厨房旁边上锁的房间里住着不少毒蛇和蝎子;楼上的客房里则呆着3只狗、6只八腿狼蛛和两只绿色的美洲鬣鳞蜥。后院草坪,会令人大惊失色。一群猴子、蝙蝠和猎鹰扑面而来,一条3米多长的缅甸黄金巨蟒不知何时已爬上脖子,一只14岁的鳄鱼在水中目露凶光。除此之外,后院还有猪、猫头鹰、臭鼬、雪貂和长尾绒猴等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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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国外媒体报道,在印度尼西亚的塔曼-萨法丽濒危野生动物中心,职业摄影师埃尔芬-努格罗霍拍摄了一组照片,展现一头美洲豹潜入水底捕食的精彩瞬间。当时,这头看上去非常凶猛的美洲豹一头扎进水池中,直奔着肉游过去,而后在水底美餐一顿。
努格罗霍现年37岁,家住雅加达,与家人一起到塔曼-萨法丽濒危野生动物中心观赏濒危动物。努格罗霍表示他希望让女儿了解野生动物,目睹美洲豹水底进食的景象是他没有想到的。他说:“这是非常罕见的景象,需要运气,不是想看就能看到的。当时,这头美洲豹在水底游动,直奔肉而去。我随即拿起相机,捕捉下这精彩瞬间。虽然距离美洲豹只有30厘米,但由于被厚厚的玻璃隔开,我并不感到害怕,静静地观看整个进食过程。”
塔曼-萨法丽濒危野生动物中心的美洲豹是一项保护计划的一部分,这项计划致力于帮助世界各地的野生动物。美洲豹原产自中南美洲和美国部分地区,是体型第三大的大型猫科动物,仅次于老虎和狮子,体重在200磅(约合90公斤)左右。虽然体型不及狮子,美洲豹的咬力却是狮子的两倍,在哺乳动物家族排名第二,仅次于黑斑鬣犬。(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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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环球地理讯 北京时间3月29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网站报道,2011年,非洲安哥拉、博茨瓦纳、纳米比亚、赞比亚和津巴布韦等五国首脑共同签署了一项国际合作协议,计划各国携手建立一个号称世界上最大的自然保护区--卡沙跨界自然保护区。据世界野生动物基金组织介绍,卡沙跨界自然保护区包括36个国家公园、野生动物保护区、野生动物管理区和旅游区等。
其实,在协议签署之前这项工作已经实际推动了许多年。世界野生动物基金组织纳米比亚项目负责人利萨-斯蒂尔表示,“这一保护区非常与众不同,因为有五个国家基于自然保护的目的共同参与。目的就是打造一个一流的自然保护区和旅游目的地,当地社会将是最大的受益者。”世界野生动物基金组织为这一项目提供基本的技术和资金支持。
1. 三角洲之王
一头非洲雄狮在博茨瓦纳奥卡万戈三角洲上徘徊,奥卡万戈三角洲也是卡沙跨界保护区的一部分。南非开普顿大学自然保护主义者布莱恩-约翰-享特利在安哥拉从事自然保护工作已长达30年。享特利表示,卡沙跨界保护区目标很伟大。“此前建立的一些跨界保护区,往往只是得到总统或总理口头上承诺,虽然都得到了数额可观的资金赞助,但最终成功的案例很少,这仅仅是因为缺少各国的理解与包容。”
2. 维多利亚瀑布
维多利亚瀑布位于赞比亚和津巴布韦接壤处,是世界上最大、最壮观的瀑布之一,也是游客最容易抵达的瀑布。除了安哥拉以外,卡沙跨界保护区内的其他国家都以成功的生态旅游和野生动物旅游业而闻名。在旅游方面,卡沙跨界保护区协议承诺很多,可以进一步促进该地区的生态旅游等产业的发展,提升经济实力。美国杜克大学生态学家斯图亚特-皮姆表示,“卡沙跨界保护区是非洲最壮观的野生动物保护区之一。”
3. 清晨小吃
在清晨第一缕阳光下,羚羊漫步于赞比亚喀辅埃国家公园中,享受着美味的早餐。喀辅埃国家公园是卡沙跨界保护区的一部分。南非开普顿大学鸟类学家、自然保护主义者史蒂夫-鲍耶斯表示,“卡沙保护区是该地区一个神奇的成就。经过近十年的酝酿,终于将美好的愿望变成了各国共同的保护行动。”
科学网(kexue.com)讯 北京时间6月12日消息,小猫头鹰们站成一排拍下了这张“全家福”,被圣tiggywinkles野生动物医院(St Tiggywinkles wildlife hospital)仔细的收藏起来。它们都是过去的几个星期从世界各地来到白金汉郡(Buckinghamshire)中心的。其中有些是因为父母已经被猎杀成为了孤儿,有些是从巢上 掉下来而被救助,都没有血缘关系,最终这十只黄褐色猫头鹰组成了一个新的大家庭。
获救的小猫头鹰“全家福”
目前,它们生活在圣tiggywinkles野生动物医院(St Tiggywinkles wildlife hospital)的鸟舍里,等到它们长大后将被放归野外。圣tiggywinkles野生动物医院(St Tiggywinkles wildlife hospital)创始人莱斯施特克尔(Les Stocker)说:“每年的这个时候我们都会收养一些孤儿,因为这个时期是它们的孵化季,不过今年似乎黄褐色的幼崽多一些。通常黄褐色猫头鹰产仔都是一对一对的,而我们救助的大都是一家的兄弟姐妹们。但这次它们都来自不同区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不过现在它们已经组成了一个和谐的大家庭,每个成员都很幸福。”
获救的它们有些是从巢上掉下来的,有些是父母被杀害而成为了孤儿。
野生动物中心的成立得益于名叫阿特丽克斯·波特(Beatrix Potter's )的刺猬和Tiggy-Winkle太太的故事。每年救助超过一万多种动物。它是一个免费的救助团体,在这里动物都会被照顾的很好,直到它们能独立生存的时候,就重新放归野外。这个中心是依托会员的捐赠和赞助生存的,它接受来自世界各国的资金或保育团体的财政支持。
黄褐色猫头鹰普遍生活在英格兰,威尔士和苏格兰,生长到大约一只鸽子大小,乌黑的眼睛外围绕着一圈黑色的羽毛。它们的生存领域一旦确定并且安顿下来,就绝不会离开。年轻的鸟类繁殖季节在秋季。
猫头鹰在医院的鸟舍,长大后会被放归野外。
(科学网-kexue.com 玛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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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丹的内战在2005 年结束了。和平带来了令人鼓舞的发现:这个国家的南部地区仍拥有阵容浩大的被视为非洲标志的野生动物。
撰文:马修 · 蒂格 Matthew Teague
摄影:乔治 · 斯坦梅茨 George Steinmetz
翻译:王晓波
不久前,在朱巴的一栋墙壁开裂、供电时断时续的老旧建筑里,两名退役军人——弗雷瑟· 东恩中将和菲利普· 肖尔 · 马亚克少将——正在解说当下的状况。
“有组织的黑帮,大概50个人,骑在马上闯了进来。”东恩说,“他们打的是大象和大型有蹄类动物的主意。射杀动物后,他们把肉晾干,取下象牙,放在骆驼背上运走。”
东恩在半自治、以朱巴为首府的苏丹南部担任着管理野生动物的副部长工作,马亚克是业内老手,任野生动物管理实地指挥官,他在苏丹最后一场内战(始于1983年)中带领的部队凭借肩扛式火箭炮击落多架米格战斗机,因而声名大噪。五年前,一份停火协定终结了内战,但马亚克现在正打着一场新的战争。“我们必须保护这些动物,”他说。
他的声音里有种急迫感。他和苏丹南部的同胞们对自己土地上的野生动物有着深切的亲情,这可能是其他地方的人无法想象的,因为在过去漫长的岁月中,这里有两样“货物”是外国入侵者无餍掠取的:奴隶和象牙。土著和大象命运相系,两者几乎成了同义词,被一起驱赶聚拢,一起装船运走。
内战时,这种牵系更强。当炮弹和地雷炸响时,没逃入临近国家的人就躲进丛林。大象和其他迁徙性的野兽也躲进来了,有些被猎户杀死,但也有许多在人类难至的险僻处安然躲过了枪炮。在苏丹南部人心里,它们变成了与自己共患难的战争流民。比较喜欢固守一地的动物——水牛、狷羚、长颈鹿——几乎被赶尽杀绝。士兵猎杀动物食用,但他们也有原则:不杀雄兽,并尽量避免使任何动物灭种。
战火经久不熄。等到停战的时候,没人知道还有多少动物存留故土,多少将会返回。
两年后,三个男人——负责野生动物保护学会(WCS)苏丹南部项目的美国生物学家保罗· 埃尔肯,同在WCS工作的迈克· 费伊,还有来自苏丹南部、在马萨诸塞大学读博士的马利克 · 马里安——乘一架小飞机从上空交叉巡视,进行该地几十年来的第一次动物统计。“太惊人了,”埃尔肯告诉我,“75万只水羚,近30万只红额瞪羚,超过15万只提昂牛羚,6000头大象。这可以说是非洲最难得的野生栖息地!”
自那时起,WCS的空中调查范围已扩展,对苏丹南部大片地区的野生动物、家畜和人类活动进行监控。埃尔肯最近开着他的小飞机去了朱巴以北,白尼罗河沿线,又向东驶入一片一望无际的广阔地域。我们一连几个小时飞过无人侵扰的大地,这里的河流在雨季会自发暴涨,而干燥时节的野火亦肆虐无忌。“这是非洲现存完好草原中最大的一片,”他说。
他驾驶飞机向一群白耳水羚俯冲过去,它们正成千上万只聚结起来向北行进。有些物种已近乎绝迹——斑马被无度猎杀,可能只剩7头了——但在飞机投下的暗影中,一头母狮在伏击羚羊;片片圆形泥板是大象的足迹,一直延伸向地平线。
我们来到埃塞俄比亚边境附近的尼亚特,在一条泥土跑道上着了陆。这一带的村落首领们曾齐集听取WCS的野生动物保护计划。埃尔肯带来一个消息:苏丹南部的政府已下令禁猎。一名长者举手发问:“吃的怎么办?”
埃尔肯回答说,家里的男子清早拿根长矛离开窝棚去打猎——此地的人们已这样做了几千年——跟职业猎户或北方来的偷猎者端着自动步枪狂喷子弹,这里面的分别很大。巡逻员也许可以忽略保护区(包括野生动物迁徙的主要通道)之外人们为糊口而打猎的行为,但商业性的猎杀必须停止。
WCS和美国政府目前正与苏丹南部政府合作设立一个特区,占地近20万平方公里。它将容纳两个国家公园,一处野生动物保护区,多处特许开采油田,以及多块社区土地。埃尔肯解释说,如果管理完善、安保周全,这片充满野生动物的巨大区域将引来游客,创造就业和财政收入。他恳请各位首领把这消息散播出去。
首领们点头了。苏丹南部人打了一场漫长而血腥的战争来赢得独立,如今动物——与他们患难之交的幸存者——也该拥有自己的和平。
新浪环球地理讯 北京时间8月29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网站报道,本周日,在曼谷新机场,检查人员抓获了一名试图走私一只两个月大幼虎的妇女。这只小老虎被混杂在一个装满玩具的行李箱内,并已经被麻醉。
这名现年31岁的妇女是泰国公民,目前泰国当局尚未公布其身份,当时她正准备搭乘班机前往伊朗。但是当机场安检人员发现她带着一个大大的旅行箱时,他们决定对这个行李箱进行X光扫描检查。
X光检查的结果让人大吃一惊,安检人员发现这个行李箱内塞满了毛茸茸的老虎玩具,但是中间混杂着一只被麻醉了的小老虎。周四,一个监测野生动物非法贸易的组织TRAFFIC公布了这一事件的相关情况。
泰国当局目前正在调查这只小老虎到底是野生捕捉的,还是人工饲养的。还有,这名妇女到底准备把它运到什么地方去。
根据国际自然保护联盟(IUCN)的分级,所有亚洲虎都属于濒危甚至更危机的物种,而造成这一局面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非法的虎制品贸易。
8月27日,在曼谷国家公园管理署的野生动物健康中心,一名兽医正在照顾这只可怜的小老虎。 “当我们对他进行救援时,他很安静,半睡半醒,”一名参与救援的泰国野生动植物保护署官员告诉曼谷邮报记者。
这名走私小老虎的妇女已经对自己的行为供认不讳。根据泰国法律,她将可能因走私珍稀动物的罪名面临4年的牢狱之灾,或1280美元的罚款,也有可能同时被判两者。
根据TRAFFIC的报道,这只幸运的被救小虎以后应该可以有一个幸福的生活。它现在正在泰国国家公园管理署下辖野生动植物保护署救援中心接受悉心照料。随后对幼虎的DNA测试将确定其亚种,比如它到底是孟加拉虎,苏门答腊虎还是西伯利亚虎?这些问题的答案将帮助人们确定它到底来自什么地方。
逃出背包的小老虎
TRAFFIC组织东南亚地区主管克里斯·谢帕德(Chris R. Shepherd)表示,尽管泰国当局为成功拦下这起走私企图而欢欣鼓舞,事件本身却提醒人们,泰国应当更进一步加强针对老虎走私的检查。
“如果人们试图用行李箱走私活体老虎,这说明他们认为这样走私没什么安全问题,也根本不害怕处罚。”谢帕德在一份声明中表示。 “只有对野生动物走私份子持续施压,并采用严厉的处罚手段才可以遏制这样的趋势。”
暴利的幼虎交易
随着野生动物贸易的不断上升,曼谷新机场的官员们刚刚接受了一项针对如何识别走私者的培训,这项培训由东南亚国家联盟野生动物救援组织资助,而这一组织的经费部分来自美国国际开发署(USAD)的支持。
根据国家地理杂志的报道,虽然没有人知道野生动物贸易的规模究竟有多大,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这种贸易是世界上最有利可图的交易之一。国家地理杂志 的报道还称,非法走私分子将野生动物藏匿于合法的货品当中蒙混过关。他们有时还会向野生动物保护和海关官员行贿,并联手篡改交易文件。过去很少有走私分子 会被擒获,而即便被抓获,处罚也只不过相当于一张乱停车罚单的金额。
老虎保护力度有待加强
所有老虎亚种都被列入华盛顿公约(CITES)附件一规定范围。这一国际公约禁止大型猫科动物的商业贸易。公约同时规定,交易禁止的范围包括野生或人工饲养的老虎,包括那些在所谓的“老虎农场”养大的老虎。(晨风)
2008年,野生动物调查员在整个西部确认了569只被狼咬死的牛羊,占不到该地域内家畜死亡数的百分之一,但这种损失从来都不是各家均摊的,有的饲养者受害格外严重。同年,蒙大拿、爱达荷、怀俄明三州有264只狼因袭击家畜被人所杀。这是个大数字,但遭受这份打击的野狼如今已扩充到1600只左右,分为200多个狼群在西部游走。目前华盛顿州东北部有了两个新狼群,还有人传言科罗拉多州的一小块地方也有狼出没。西部眼见着越来越狂野了。热爱野生动物的人和游客可是正中下怀。
仅黄石一地,每年就有成千上万的人前去看狼,令当地经济捞到了约3500万美元的油水;而科学家的观察结果表明,这种顶级捕食者的归来引发了生态改变,也许有潜力修复失去平衡的荒野区域,使之更稳定及更富生物多样性。
另一方面,某些民众说带家人走树林的时候开始有点儿提心吊胆了。打猎的人也颇不满——简直怨声载道。西部的许多居民,连家里装修都喜欢挂上鹿角,一到秋天,邻里打招呼不说“吃了吗”,说的是“打到鹿了吗”。对他们而言,狼就是四条腿的杀戮机器,是陆地上的食人鱼,把他们的猎物都糟蹋了。老乡们背地里叽叽咕咕的,说要自己解决这个祸害,让联邦部门见鬼去吧。汽车保险杠贴纸上画一只狼,上面打个红叉,旁有口号曰:“一天灭一群。”
2009年5月,野生动物管理局宣布灰狼在落基山脉北部已经脱离困境,把它们转交蒙大拿和爱达荷的州政府管理。结果两个州都立刻把狼划入可猎杀动物的类别,规定了限额——蒙大拿州75只,爱达荷州220只——这是两州头一次开放合法化的猎狼行为。“真不简单,从濒临灭绝的区区一群狼,壮大成漫山遍野、足可猎取的局面。”蒙大拿州鱼类、野生动物与公园管理局的西北主任吉姆· 威廉斯说,“这是我印象中《濒危物种保护法》最出色的成功案例。”也许吧。2009年11月,爱达荷延长狩猎季至今年3月31日,如杀狼限额已满则提前结束。这个改动可能会对驾驶雪地摩托的猎手打开方便之门,怀孕的母狼也可能因此遭殃。
联邦政府于2008年决定取消西部野狼的濒危身份之后,怀俄明州的态度基本上是嫉狼如仇,几乎全年容许无限制的射杀与诱捕。由此导致的一桩官司令野生动物管理局不得不暂时把狼重新加入了濒危物种名单。(该管理局至今仍拒绝解除其濒危身份,除非怀俄明州拿出新的对待方案。)与此同时,14家环保及动物保护机构联合起来,由“地球正义”组织带领,恳请联邦政府把狼重新纳入保护范围,直到西部诸州推出区域性的保护策略、设立核心保护区和缓冲区,让狼可以进行正常的群体生活,不致被追杀得七零八落。
约翰和蕾 · 赫曼夫妇在蒙大拿州西部的温泉城一带养了800头安格斯牛。他们长大时正值美国田园的黄金时代,所居之处尽是芳草萋萋的连绵山谷和林木繁生的山坡,而几乎所有大型的本土捕食性野兽都被清除掉了。“那时我们每次围拢牛群清点,一般只会少三到五头小牛,”约翰说,“现在差不多要丢到25头了。今年春天我们房子附近的育犊场遭了袭击,有七头小牛被调查员认定是狼咬死的,所以我们拿到了补偿金。”
麻烦的是,如果牧场主不能立时发现牲畜的尸体,食腐动物就可能把“证据”拖走或撕碎,而不能确证就无法获赔。而且损失并不限于死亡和走失的家畜。被狼骚扰过的牛会掉15到20公斤肉,而惊惧造成的激素效应也显现出来。“今年春天有85头初孕的小母牛,其中的60头流产了。”约翰说。“最糟糕的是,”蕾补充道,“有23头流产的牛是我儿子用来起家的,他那群产崽的牛一共才25头。现在他背着7500美元的贷款,打算卖钱还款的牛犊却只剩下两头。最后得卖母牛来弥补损失,这生意是越做越赔了。”
被狼穷追的时候伤了腿,或者身上有伤口感染的家畜就卖不出去了。而且在与狼狭路相逢之后,母牛会一直情绪恶劣,对牛犊的守护加倍严密。赫曼一家和其他不少牧场主都说,赶这样的牛进圈要多费力气。他们连牧场的狗也不敢放出来了。还有,如果今年夏天再把这些牛赶到首选牧区去,它们可能不肯逗留,因为那里山坡上的树林就是狼群盘踞的地方。
加入“黑脚挑战”——于1993年创办、以保护蒙大拿州中西部黑脚河分水岭的田园风貌为使命的联合组织——的牧场主们正在尝试一项狼区巡逻员方案,我亲身与负责此事的彼得· 布朗一起巡逻过。他有时驾驶皮卡或摩托,有时徒步,监视狼群与牛群的相对位置并每天向牧场主报告,使他们提高警惕或把畜群转移到较安全的牧区。如今许多高危区域的育犊场都围有电网。为了护住其他草场,布朗有时会用欧洲的老法子:沿边界拉起绳子,挂上一串串彩旗,以收震慑狼群之效。
我们迎着十月的微雪,巡视几片低洼牧场的时候,布朗的目光被鸟群吸引过去——乌鸦是帮他搜寻畜尸的可靠向导,不过这一回它们啄食的只是某位猎人扔掉的马鹿内脏。有只黑得像乌鸦的狼也凑在那里大嚼,是“险峰”狼群的成员。然而与之隔着一道护栏就有四只鹿在安详地吃草,大群的牛就待在区区200米之外。
“牛群的行为是让我们提早察觉狼袭的重要线索。”布朗说,“我要注意的是有没有牛扎堆或奔跑,或是在紧张地左顾右盼,叫个不停。我还得盯着点儿体弱有病的牛,它们容易招来野兽。我觉得只消在这一带走走转转,狼就不敢当着我的面对牲畜下手。狼有学习能力,适应新情况的速度绝不比我们慢。另外,这地方有的是野生猎物可吃,我曾经见过狼从牛群中间穿过,却是在追一只鹿。”
现在的议题已经不是如何消灭狼群,而是如何与它们共存。牧场主戴维· 曼尼克斯说:“我们必须认识到美国大众想让狼回来,而这个大众也是买我们牛肉的主顾。要是去跟自己的主顾说,他任性胡闹不识轻重,事情就闹僵了。所以我们不会死不让步、非像50年前那样把狼杀光不可,而是去尝试狼区巡逻之类的办法。”“但是如果牧场主经营不下去的话,”养牛户兼兽医朗· 斯金纳说,“如今的出路一般就是转让土地搞房地产,那会让西部的开阔原野和重要野生栖息地一下少了许多。”
当黄石引入的新野狼初次现身的时候,当地的马鹿和驼鹿兀立不动,只当来者跟郊狼没什么两样。大错特错。今日黄石的马鹿只有15年前的一半,然而从大多数标准来看,当年它们过于繁盛,使生存环境恶化了。1926年杀尽黄石野狼后不久,公园的官员就又忙着杀掉成千上万的马鹿,但它们的数量一再回升,把主要栖息地的草木啃得七零八落,令一座旨在保持自然原貌的公园出现了永久性的非自然状况。
有了近乎无穷无尽的肉食,黄石的新生狼群迅速扩增起来,但其总数在2005年剧降。之后再度升高,2007年达171只,接着又在2008年底跌到124只。黄石野狼计划负责人道格· 史密斯记录到的产崽母狼数为2000年来之最低。“园区的狼正在减少,”他说,“数量从来没达到我们根据猎物丰富程度推算的数字。这说明狼群达到一定的密度之后,会自行控制成员数。”
2008年,黄石因同类相残而死的野狼比之前任何一年都多了一倍以上,死于犬瘟热的也居历史最高水平(1999、2000、2005年狼群中都曾流行此病)。史密斯说,猎物不再像以前那样极度充裕也是狼群面临的一个问题。现在仍有近万只马鹿在黄石过冬,而夏天它们的数量也许还要多一倍,“但狼是非常挑剔的猎手,只有羸弱的猎物才算数。”
正如经历过狼害的牛群会变得不那么驯良,屡遭狼群围捕的马鹿也不会一直任由宰割。它们变得更机警了,转移也更频繁。在没有野狼的年代,鹿群找到喜欢的冬季进食地点后索性就常留不走了,大嚼幼嫩的杨树、柳树和棉白杨,直到把树干啃得生长不良,畸形得像一株盆景。现在没了这种被过度啃食的压力,树苗便迅速拔高,形成一片片繁茂的小树林。更多的鸣禽在密实的树影中找到了筑巢之所。溪流沿线,长势强劲的垂柳和棉白杨令河岸更加稳固。从水面上方的枝叶中落下更多的昆虫,喂养着鱼儿和两栖动物。河狸能找到足够的美味嫩枝,来养育后代、建起新巢了。
道格· 史密斯1996年勘察辽阔的北部园区——大多数马鹿过冬的地方时,只看到一个河狸窝,是几十年来的最低点。在2009年,他找到了12个。我在水晶溪沿线又发现一个新搭的河狸水坝,正蓄着水,它能在少雨的月份为下游河滨生物提供更为恒定的水流。水坝后形成的沼泽和池塘为驼鹿、麝鼠、水貂、水禽等许多种动物创造了栖息地。狼群进驻后,早先已开始在山谷中猎食的美洲狮退回了其正常活动区域——陡峭的岩石地带。郊狼被灰狼灭掉了将近一半,虽可能略有反弹,但如今它们都在缩小的活动范围内营群体生活,或成为居无定所的独行者。野牛现在没有那么多马鹿跟它们抢草吃了,状况可能是前所未有的好。
仅凭一种新捕食者的力量,就造成了影响直达土壤微生物的平衡效应,生物学家把这种自上而下的系列变化定义为“营养瀑布”。还有些学者为了彰显其中的动物行为学因素,称之为“恐惧生态”。
狼对人有多危险?身高1.5米,体重45公斤的克里斯蒂娜 · 艾森伯格本身就是答案。四年来她一直在冰川国家公园内研究野狼、马鹿和白杨,常在西侧园区展开工作,那里有两个大狼群,其中一群有20只以上的成员。她跟一名助手测量栖息地的时候,它们有时就在旁边看,然后捣乱似的去拔她插在地上的标杆。有一次在凛冽的暴风雪中,它们在距她很近的地方不声不响地放倒了一头马鹿。
某天下午,我们在勘察中来到一处狼群集合点。遍地都是它们的踪迹,还有碎瓷片、饮料罐、锅子、零碎铁器,是“荷兰佬”狼群从园内的废弃房屋叼来的。狼也有收破烂的,真没想到。
但艾森伯格想让我看的是一簇白杨树。高的树拔地而起,是1840年至上世纪20年代扎根的,那时狼还没被杀绝。矮的树大概有5米高,是重新把狼引入后从小树苗长起来的。没有中间的。那些年逃过马鹿之口的树连一棵也没有。与黄石不同,冰川国家公园里的马鹿数量没有大的变化。在艾森伯格看来,近年新长的白杨几乎都要归功于野狼引起的马鹿行为改变。
此地野狼的猎物以白尾鹿为主。地处蒙大拿州西北部,美洲狮和灰熊的数量都至少是狼的两倍,它们加在一起所杀死的成年、幼年鹿比狼杀的要多。黑熊和郊狼也会对鹿下手。除此之外,这里已连续两年遭遇严冬。即便没什么猛兽出来猎食的时候,鹿的总数也在下降,但仍未低于历史平均值。由此来看,整个西部的马鹿和白尾鹿状况都不错。研究表明,冬季的天气和过冬的栖息地质量才是鹿群数量的长期控制者。另一个决定因素就是人类的狩猎。
克雷格· 约尔丹奈是蒙大拿州狩猎管理部门的野生动物专家,负责爱达荷州边界附近的苦根谷。他说,直到最近,当地居民抱怨最多的野生动物问题还是马鹿到干草堆偷吃,以及白尾鹿毁坏庄稼、在公路上制造交通事故之类。
“现在我们这里少说也有45到60只狼。另外,每年有1.4万个猎人走过苦根谷检查站去打猎。”这些日子他听到的主要抱怨是狼群泛滥成灾,把鹿吃光了。“我干这一行30年了,还从没见过一种动物能惹得人们这么大反应。”
简而言之,现状是这样的:过去几年中弱小猎物的存活率下降了,狼的出现也许是一部分原因,但也有严冬的影响。总的来说,苦根谷的鹿群数量还不错。1970年代因为母兽的狩猎限额很高,马鹿总数曾降到3000只以下,而现在则有6000只以上。其中的1000只已经学会在狩猎季节开始前就退避到一个私有牧场去,那里不允许随便射杀动物。
大型哺乳动物有学习能力,其行为会不断改变:马鹿、熊、狼——对了,人也是这样。以我们的位置而言,似乎该对野狼回归带来的问题做出更好的答案。毕竟它们是在山坡上守望的真正的狼,而不是人臆想中的恶棍。我们口口声声说想要保护美国的野生动物群落时,难道单单把狼排除在外么?
一只雌猎豹顺利产下4公3母7个猎豹宝宝。上海野生动物园供图。
4月11日,新民网记者从上海野生动物园了解到,园内一只雌猎豹顺利产下4公3母7个猎豹宝宝,这在国内外猎豹人工繁殖史上实属罕见。
据悉,猎豹是一种基因高度纯化的动物,被列为世界濒危物种之一。它的繁殖和饲养,历来受到国际有关方面和相关组织的广泛关注和重视,上海野生动物园也始终把它作为一个科研课题,进行长期的研究和探索。
由于雌豹奶水问题,园方向社会公开招募二条身体健康、分娩产崽不久、奶水充足的母狗充当七兄妹的奶妈。此外,野生动物园的“保姆们”还用温开水冲调进口狗奶粉,一天5次进行喂哺,每头每次20毫升。随着时间的推延,它们个体渐渐长大,再适当减少哺喂次数,逐渐增加食量。
母狗充当七兄妹的奶妈。上海野生动物园供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