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新闻

  那些称自己太累而不愿同丈夫做爱的女性也许并不是在找借口。

  哈佛大学的一项研究发现,男性和女性的生物钟并不一致——女性习惯很早就寝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这篇研究报告称,早寝是女性的天性,这样她们就不用在做爱时考虑其他事情。

  研究人员召集了157名志愿者,让他们在波士顿一个没有窗户的睡眠实验室里生活8个礼拜。在这个实验室里他们同外部世界完全隔绝,没有时间概念,这样他们的生物钟就能回归到最自然的状态。

  珍妮·达芙是这项研究的发起人之一,她在接受美国国家公共电台采访时说:“试验中我们发现女性的生物钟平均要比男性的快6分钟,所以她们总是早睡早起。”

  而光线等因素又会使这6分钟的差别继续扩大。

  同男性相比,女性失眠的几率要高出50%,特别是对那些习惯早起的女性,因为她们醒了之后就再也睡不着了。这就解释了为何女性经常一大清早就起床,而她们的丈夫还呼呼大睡直至日上三竿。

  超过三分之一的女性体内生物钟过快,不到24小时就能走完一天的周期。

  对于这些女性来说,把生物钟调回到最自然的状态就尤为重要。

  哈佛大学医学院医生查尔斯·赛斯勒尔是一名睡眠医学专业的教授,他表示,目前有数以万计的女性因生物钟过快而痛苦不堪。

  他对美国国家公共电台的记者说:“情况就是这样,女性常因为工作上的事情而长期睡眠不足。”

  不过他也补充说女性朋友并没有意识到早起也是造成她们失眠的原因。

  他说:“许多女性朋友很喜欢早上四、五点钟起床那种感觉。她们感觉内心平静安宁。当周围的一切还沉浸在梦乡中时,就处理好了一大堆事情——她们可不愿失去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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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腾讯科技讯(悠悠/编译) 据英国每日邮报报道,它们看上去非常像来自外太空的生物,但实际上仅是地球海洋中奇特的生物。


礁蜥鱼

  这些照片是由英国一支水下摄影团队拍摄的,并且它们的外形也会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例如:装饰蟹能够变形,就像一些科幻电影中所描述的火星人,并且它的外壳有一些胶状物质能巧妙地将自己伪装起来,躲避掠食者的攻击。


螳螂虾

  另一种奇特生物叫做螳螂虾,它又被称为“拇指劈木机”,这是由于它隐藏着一种毁灭性武器,就像荧屏中的怪物一样。它可生长至38厘米,强有力的爪子可在数毫秒内释放毁灭性的攻击力,经常导致猎物身体分解。据称,有时螳螂虾强有力的爪子还曾打破过水族箱。此外,它们身体上怪异的霓虹灯色彩使螳螂虾具有“超凡脱俗”的外表。


斑点花园鳗鱼

  装饰魔鬼尖嘴鱼发出明亮的色彩,身体接近透明状态,体长12厘米,与海马非常相似。其它奇特的海洋生物包括亮粉色叶鲉,它的身体扁平得像一片树叶,当它变色时伴随着皮肤脱落。


条纹发光清洁虾

  条纹发光清洁虾长着长长的前爪,隆起的黄色眼睛,呈现出壮观一副令人惊人的模样。此外,这支水下摄影团队还拍摄到了长尖嘴鱼、深海蹲龙虾、礁蜥鱼、斑点花园鳗鱼、杂草鲉和海马。


深海蹲龙虾

  据悉,该水下摄影团队成员包括:今年40岁来自英国艾塞克斯郡的詹森-伊斯雷,今年25岁来自东萨西克斯郡的亚当-德本特,以及36岁来自布里斯托尔市的吉尔-伍莱。

  他们是在马来西亚婆罗洲海域进行水下拍摄的,是受英国BBC电视委托拍摄系列纪录片《人类地球与生命》,预计将于近期播出。


海马

  伍莱说:“其实人们不必一定要深入海底才能发现这些奇特的‘外星生物’,它们看上去非常像科幻电影中所描述的神秘未知生物,但实际上你在热带海域潜水时就或许能看到这些动物的身影。其中一些鱼长着像海马一样的鼻子,螃蟹的外壳含有胶状物质能实际更好的伪装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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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物合成过程图
结构复杂的天然产物历来是抗肿瘤药物的重要来源。FR901464是假单孢菌产生的、结构独特且具有全新作用机制(作用于mRNA剪接体系的SF3b复合物)的高活性抗肿瘤天然产物(对多种人癌细胞体外的IC50为0.6-3.4 nM),近年来引起了有机合成、药物化学及化学生物学等多方面的关注。
中科院上海有机化学研究所生命有机化学国家重点实验室的科研人员经过三年多的努力,采用PCR克隆特异的羟基-甲基戊二酰辅酶A合成酶(HCS)基因的方法,从假单孢菌sp. No. 2663中克隆了完整的FR901464生物合成基因簇。该基因簇包含20个基因,编码5个“AT-less”聚酮合成酶(PKS),1个杂合的聚酮/非核糖体聚肽合成酶(PKS/NRPS),1个非核糖体聚肽合成酶(NRPS),3个独立的酰基转移酶(AT),4个聚酮骨架β-烷基化相关蛋白,4个后修饰酶,2个调控蛋白。
通过体内基因敲除和体外生化实验相结合,研究人员初步阐明了FR901464独特的生物合成途径:采用高度杂合的“AT-less”PKS-NRPS-HCS三元体系,以甘油作为PKS的起始单元、Baeyer-Villiger氧化解离聚酮链。
该研究揭示了自然界聚酮天然产物生物合成中复杂多样的生物合成机理,为进一步发现新的酶催化反应并通过对其生物合成基因的调控产生结构类似物创造了条件。
该研究工作得到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科技部、中国科学院和上海市科委的资助,部分研究结果发表于《美国化学会志》(J. Am. Chem. Soc.)。(来源:中科院上海有机化学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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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中科院西双版纳热带植物园生物能源组组长方真研究员接受国际知名期刊《生物燃料技术》(Biotechnology for Biofuels)主编Helen Whitaker博士的邀请,成为该杂志编委(编辑栏:http://www.biotechnologyforbiofuels.com/about/edboard),主要负责Development of plants for biofuels production、Plant deconstruction和Pretreatment and fractionation 等方面研究论文的推荐与审阅。方真研究员同时还担任The Open Fuel Cells Journal期刊编委(http://www.benthamscience.com/open/tofcj/EBM.htm)。
《生物燃料技术》于2007年创刊,2010年首次影响因子为4.12,是国际上生物燃料领域非常具有发展潜力的新杂志。《生物燃料技术》旨在认知和推广新的应用生物技术,从可再生木质纤维素及生物质(植物及其它生物转化系统)出发,经绿色工艺生产替代燃料,同时关注国际上相关领域经济、环境和政策方针的动态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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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向空气中排放的二氧化碳正逐渐渗入海洋,导致其酸化

意大利那不勒斯海岸线外的火山岛阿拉贡堡附近,处于健康状态的海底应如此景:棉被似的红色海绵、白色藤壶、淡紫色珊瑚藻、海胆,还有一条伪装到位的鱼(照片中央),是条浅红副鳚。
意大利那不勒斯海岸线外的火山岛阿拉贡堡附近,处于健康状态的海底应如此景

距离上页图景象几百米的地方,二氧化碳从海底火山口冒出,导致海水酸化。有朝一日,全世界海洋可能都将达到这里的酸化程度。色彩艳丽的各种生物被一片黯然的海藻取代。“警钟已敲响。”生物学家贾森· 霍尔-斯潘塞说。
距离上页图景象几百米的地方,二氧化碳从海底火山口冒出,导致海水酸化

  撰文:伊丽莎白 · 科尔伯特 ELIZABETH KOLBERT

  戴维 · 利施瓦格尔 DAVID LIITTSCHWAGER

  翻译:陈昊

  阿拉贡堡是一座小岛,如宝塔般赫然耸立于第勒尼安海中。岛屿位于意大利那不勒斯以西27公里处,可从另一座稍大的岛屿——伊斯基亚经由狭长的石桥到达。游人来到阿拉贡堡,为的是一睹古代的生活场景。他们徒手或乘电梯爬上宏伟的城堡,观赏其中陈列的中世纪刑具。与他们相反,造访此岛的科学家们为的却是展望未来景象。

  阿拉贡堡周边海域地质情况特殊,透过这扇窗户,人们可以窥见2050年以后地球各大洋的情景。二氧化碳气泡从海底火山口升起,溶解后形成碳酸。碳酸的酸性相对较弱,人们常喝的碳酸饮料中便含有这种成分。但如果碳酸含量太大,则会使海水具有腐蚀性。“如果二氧化碳水平极高,几乎没有哪种生物受得了。”英国普利茅斯大学海洋生物学家贾森·霍尔-斯潘塞说。阿拉贡堡为这一违反自然规律的现象提供了一个天然参照:随着汽车排气管和烟囱排出的二氧化碳越来越多地被海洋吸收,阿拉贡堡周边海域中发生的酸化现象,正加速在世界各大洋展开。

  霍尔-斯潘塞在该岛周边海域从事研究已经八年,他对海水属性进行仔细测量,并跟踪记录鱼类、珊瑚及各种软体动物的情况,这些生物在这里生活,有些也在这里分解。一个寒冷的冬日,我与霍尔-斯潘塞,以及来自意大利安东·多恩动物研究所的科学家玛利亚·克里斯蒂娜·布亚一起下海,以便近距离观察海水酸化带来的影响。我们把船停在距阿拉贡堡南岸大约45米的地方,一簇簇藤壶在岛屿惊涛拍岸的悬崖底部形成白色的长条。“藤壶生命力顽强。”霍尔-斯潘塞评论道。然而,在酸度最大的水域里,就连藤壶都踪迹难寻。

  我们三人都潜入水中。布亚带着把小刀,她从一块岩石上撬下几只帽贝,这些倒霉蛋在觅食的过程中不慎进入腐蚀性过强的水域,它们的外壳极薄,几乎透明。二氧化碳气泡如水银珠般从海底升腾。我们继续往前游,一片片海草在我们身下摇曳。水草呈鲜绿色,因为通常覆盖在草叶上使其颜色变暗的微生物已消失不见。远离火山口的地方常见的海胆在这里也不见踪迹,因为它们连轻度酸化的海水都难以忍受。一群群几近透明的水母从我们身旁漂过。“小心,”霍尔-斯潘塞发出警告,“水母扎人。”

  除了水母、海草和藻类,阿拉贡堡周边火山口分布最密集的区域内,就几乎没有什么别的生物了。即便是在几百米以外,许多本地物种也无法存活,那里的海水酸度相当于全球各大洋将于2100年达到的水平。“通常来说,受污染的海港里只有少数几个类似杂草的物种能够应对急剧变迁的环境,”我们回到船上后,霍尔-斯潘塞说,“与二氧化碳剧增时的情况一样。”

  工业革命开始至今,矿物燃料(煤、石油、天然气)燃烧和森林砍伐已经导致超过5000亿吨的二氧化碳排放量。众所周知,如今大气中的二氧化碳含量是80万年甚至更长时间以来的最高水平。

  而不为众人所知的是,二氧化碳排放也在对海洋造成改变。空气与水频繁进行气体交换,因此,排入大气的任何物质,都会有一部分最终进入海洋。在风力作用下,这些物质迅速溶入深度大约几百米的水域内,之后经过数百年的时间,洋流再将其运送到大海深处。20世纪90年代,由各国科学家组成的国际研究小组执行了一项规模庞大的任务,其中包括从世界各地区不同深度的水域中收集7.7万多份海水样本,并对这些样本进行分析。这项工作花费了15年的时间,其结果向人们展示出,过去二百年里,人类排放的二氧化碳中有30%被海洋吸收。如今,海水仍在以每小时百万吨左右的速度吸收二氧化碳。

  对于生活在陆地上的居民来说,这一过程有其益处:海洋从大气中吸走1吨二氧化碳,造成全球气候变暖的祸源也就少了1吨。但对海底生灵来说,就是另一番情形了。美国国家海洋和大气管理局负责人、海洋生态学家简·卢布琴科把海洋酸化称作与气候变暖破坏力相当的“同级别杀手”。

  根据氢离子浓度测量酸性得出的pH值范围为0~14。pH值低的是强酸,比如盐酸,可充分释放氢离子(比碳酸要更加充分);而pH值高的则是强碱,比如碱液。纯净蒸馏水的pH值是7,属于中性。海水应该呈弱碱性,海面附近pH值为8.2左右。目前,二氧化碳排放导致这一水域的pH值降低了0.1,由于pH值与里氏震级一样按对数计算,所以即便是数值上的细微改变,也会引起巨大变化。pH值下降0.1,意味着酸度提高了30%。如果保持现在的势头,2100年海面pH值将下降至7.8左右。到那时,海水的酸度将比1800年高出150%。

  迄今为止发生的酸化现象可以说是不可逆转的。尽管从理论上来说,可通过往海水中添加化学药剂来抵消过剩二氧化碳的作用,但在实际操作中,所需要的药剂量却大得惊人:例如,要想抵消1吨二氧化碳,至少需要2吨石灰,而当今世界每年排放的二氧化碳就有300多亿吨。

  同时,能够抑制酸化的自然进程(比如陆地上岩石的侵蚀)发生速度又太慢,在短暂的人类历史上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即便可以从今天起停止二氧化碳排放,要想让海洋恢复至工业革命之前的化学状态,也需要数万年时间。

  海水酸化可导致无数后果。酸化的海水利于某些海洋微生物生长,却导致另外一部分微生物衰亡,因此可能会改变海水中铁和氮等关键营养元素的含量。基于类似的原因,能够穿过海面的阳光也可能会增加。通过改变海水的基本化学成分,酸化作用还将把水体吸收和消灭低频声波的功能降低40%,导致海洋某些区域噪音变大。另外,海水酸化还会干扰某些物种的繁殖,阻碍另外一些物种利用碳酸钙形成外壳和坚硬外骨骼的过程。科学界对最后这两种作用的记录最为详实,至于历史能否证明它们是影响力最大的作用,仍然属于未知。

  2008年,150多名顶尖研究员联合发表了一份声明,称他们“对近期海洋化学状态的急剧变化深感忧心”,这些变化可能在几十年内“对海洋生物群落、食物链、生物多样性及渔业造成严重影响”。海洋暖水区中的珊瑚礁处境最危险,但由于二氧化碳在冷水中更易溶解,因此实际上海水酸化的影响力可能最早体现在两极地区。科学家已经观测到南北两极的翼足类动物(小型海螺,是鱼类、鲸类和鸟类的重要食物)出现了明显变化:实验表明,翼足类动物的外壳在酸化海水中生长速度大幅减缓。

  各种生物能够适应化学成分改变后的海水吗?阿拉贡堡给出的答案不尽如人意。在我造访该岛时霍尔-斯潘塞告诉我,此地的火山口向水中倾倒二氧化碳已有至少一千年的时间,但是pH值为7.8(本世纪末全世界海洋都将达到这一水平)的水域与远离火山口的水域相比,其中生活的物种少了将近三分之一。这些物种“在代代繁殖的过程中有大量时间可用来适应环境”,霍尔-斯潘塞说,“但这里还是见不到它们的踪迹。”

  “由于pH值对生物来说十分重要,因此人类花费大量精力来维持血液中pH值的稳定。”他继续说道,“但有些低等生物不具备这种生理功能,它们必须忍受外界的变化,因此最终不堪重负。”

  与阿拉贡堡相隔半个地球、位于澳大利亚海岸线外80公里处的独树岛也是座袖珍岛屿。虽名为“独树”,但实际岛上有数百棵树木,岛屿呈新月状,两端伸入珊瑚海,月弯中坐落着一个小型研究站,由悉尼大学管理。碰巧的是,当我在一个宜人的夏日午后造访该岛的时候,正赶上一只体型庞大的母蠵龟爬到实验室门前的海滩上来。岛上的所有居民(不算我一共11人)都前来围观。

  独树岛是大堡礁的一部分,大堡礁是世界上最大的珊瑚礁群,长度超过2250公里。整个岛屿由一块块的珊瑚残砾组成,这些碎块小的似弹珠,大的像篮球,于大约4000年前的一场风暴之后开始堆积。直至今日,整个岛上也找不到可以真正称之为泥土的东西,树木如旗杆般从珊瑚碎块中拔地而起。

  20世纪60年代,科学家开始造访此岛,他们首先提出的问题是,珊瑚礁是怎么长成的?近年来,这类问题显得更加迫切。“大约有25%的海洋物种,其一生中起码有部分时间是在珊瑚礁群中度过的。”一天傍晚出发采集礁石附近的海水标本之前,卡内基研究所海洋酸化问题专家肯·卡尔代拉告诉我,“珊瑚搭建起生态系统的架构,因此很显然,如果珊瑚没了,整个生态系统也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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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华网乌鲁木齐5月1日电 (记者关俏俏)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治蝗灭鼠指挥部办公室日前表示,预计今年乌鲁木齐以蝗虫为主的草原害虫发生面积将达170万亩,较上年增加14万亩,为历年之最。

  据介绍,去冬今春,乌鲁木齐农牧区降雪较多,增加了荒漠地区土壤墒情,在利于春季植物生长的同时,蝗虫虫卵得以大量越冬,而开春以后阶段性高温则利于蝗虫孵化率的提高,预计今年蝗灾形势比较严峻。此外,超载过牧、滥挖滥采、非法利用草原等行为导致乌鲁木齐草原退化,也造成蝗灾进一步蔓延的主要原因。

  治蝗灭鼠指挥部的预测数据显示,今年草原虫害将在乌鲁木齐县、米东区、水磨沟区、达坂城区、天山区等地偏重发生。

  为防止蝗虫大面积暴发,目前乌鲁木齐各级治蝗部门在加强监测预警的同时,将根据各区县蝗灾特点,分别采用喷洒生物制剂及综合生物防治手段治理蝗虫。

  乌鲁木齐有草原1480.7万亩,近年来每年都爆发大面积的草原生物灾害。

(编辑:SN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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嵌有鲨鱼牙齿的菊石壳化石。
嵌有鲨鱼牙齿的菊石壳化石

  法国雷恩大学古生物学家近日在一位业余古生物学爱好者的收藏品中发现了一个嵌有鲨鱼牙齿的菊石壳化石。古生物学家分析认为,这可能是大约1.5亿年前史前鲨鱼以菊石为食的首个直接证据。

  菊石是一种已灭绝的海洋动物,也是现代鹦鹉螺的远亲。在此次发现的化石中,菊石的外壳上嵌着三颗鲨鱼牙齿,外壳被牙齿咬出了几个孔。此前,在其他的化石中也曾经发现过鲨鱼牙咬的迹象,比如鳄鱼尾部化石。但是由于菊石外壳坚硬,因此古生物学家此前一直无法确定鲨鱼是否曾以菊石为食,他们也无法排除其他海洋捕食者捕食过菊石。

菊石壳化石上内嵌的弓鲨牙齿特写。
菊石壳化石上内嵌的弓鲨牙齿特写

  不过,法国雷恩大学古生物学家罗麦恩-乌罗认为,“我们这是第一次将捕食者和被捕食者建立起直接联系。我们甚至还可以给捕食者命名,这是一种名为‘Planohybodus’的弓鲨。”乌罗的研究成果近日发表于《自然科学》杂志之上。

  弓鲨身长接近7英尺(约合2.1米),大约生存于2亿年前的远古海洋之中,在大约6500万年前随恐龙一起灭绝。在同一时代,菊石也漂浮于远古海洋中,随处可见。菊石直径大小不等,从数英寸到10英尺(约合3米)都有。菊石壳内的软组织是许多动物的美味佳肴。一些弓鲨物种拥有扁平的牙齿,因此它们可以咬碎菊石及其他有壳动物的坚硬外壳,但大多数物种被认为仅以鱼类为食。乌罗介绍说,“在此次发现之前,我们认为弓鲨由于拥有尖利的牙齿,它们可能只以鱼类为食。但是,此次发现的物种可能拥有更广泛的捕食对象,其中包括菊石。”

弓鲨的可能模样。
弓鲨的可能模样

  乌罗是从一位古生物学爱好者朋友的收藏品中取得这一发现的。他确认能够将化石中的牙齿与弓鲨相匹配,其中一颗牙齿仍然嵌在化石中,另两颗已被收藏者取出。乌罗认为,如此尖利的牙齿先是将菊石外壳上的气囊咬破,而气囊则是动物保持平衡和运动的工具。菊石一旦失去控制,鲨鱼最终就有可能咬碎它。乌罗表示,“不可能判断当时菊石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认为它在死亡之间肯定被咬过,而且可能试图逃跑过。”

  然而,为了进一步弄清楚鲨鱼与菊石之间的关系,乌罗表示他需要开始着手寻找相似的异常化石。乌罗认为,“一个完整的骨架,再带有内脏之类的标本,或者找到更多带壳的化石,这都将有助于对这种生态关系做出更好的结论。不幸的是,这种标本相当罕见。”不过,美国肯特州立大学古生物学家阿迪尔-克苏普马克认为,此类化石并非如同乌罗想像那样不寻常。(彬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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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与人类肠道宏基因组计划(MetaHIT)的一个法国小组研究发现,按照人类肠道微生物的主要类型,可将人群划分为3类,就像世上有4种主要血型一样。这有助于找到肥胖症和肠炎等病症的原因,也将带来个体化医疗。相关研究论文发表在近日出版的《自然》杂志上。

  微生物细胞与人类细胞的比例约为10∶1,科研人员也越来越重视人类体表和体内的细菌细胞。在美国,人类微生物组计划旨在给我们鼻子、口腔、皮肤、肠道、尿道以及生殖道的所有活细菌分门别类;欧洲人类肠道宏基因组计划(MetaHIT)联盟中法国国家农业研究院微生物基因研究部负责人达斯科·欧利希所属的小组正致力于研究肠道。

  欧立希领导的研究小组利用基因筛查来鉴别排泄物中的微生物。他们将来自22个欧洲人的样本和17个来自美国和日本的样本进行对比后发现,肠道微生物菌群只有3种类型,这些类型与年龄、性别、种族或饮食结构无关,这推翻了研究小组早期的分析。

  他们按主导类型将这些微生物组命名为类杆菌属(Bacteroides)、普氏菌属(Prevotella)和瘤胃球菌属(Ruminococcus)。类杆菌属已知擅长于分解碳水化合物,所以这种类型的人可能会抵抗肥胖;普氏菌属擅长于分解肠道黏液,这种黏液会增加肠道疼痛;而某些瘤胃球菌属有助于细胞吸收糖分,使体重增加。

  但研究小组对此给出3种可能的解释:一是人的肠道微生物构成取决于血型;二是认为这由新陈代谢所决定,人们清除结肠内由食物发酵而产生的过多氢气的化学路径有3种,肠道微生物可能与此有关;第三种解释是,由婴儿出生后接触的第一种微生物决定,这种微生物引发了免疫系统,由此形成了不同类型。研究小组正在测试第一种可能性。

  此外,研究还能将特殊肠道菌种和某些个人特征联系起来。比如只需样本中6%的微生物菌种就能诊断出肥胖症,准确率达到80%—85%;或根据一份排泄物样本,判断出人的年龄。(常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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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板上有大量古鸟类化石
石板上有大量古鸟类化石

  中外古生物学者4月22日宣称,他们在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克拉玛依魔鬼城景区附近发现了大批鸟与恐龙足迹化石,并以此复原了距今约1.2亿年前的魔鬼城地区的古生物群与古环境。

  化石的研究者,新疆油田公司勘探开发研究院的贾程凯,罗正江高工,加拿大阿尔伯塔大学生物科学系的邢立达博士研究生,美国犹他州迪克西州立学院的哈里斯教授,新疆克拉玛依魔鬼城恐龙奇石馆安建福馆长等专家学者在专业期刊《Palaeoworld》撰文描述了这批珍贵的标本。据悉,此地的鸟类足迹是目前中国保存最多、最完整、品种最丰富的化石点。

  魔鬼城又称乌尔禾风城,位于准噶尔盆地西北边缘的佳木河下游,西南距克拉玛依市100公里。这里有着独特的风蚀地貌,当地蒙古人将此城称为“苏鲁木哈克”,意为魔鬼城。其实,这里是典型的雅丹地貌区域,“雅丹”是维吾尔语“陡壁的小丘”之意,雅丹地貌以新疆塔里木盆地罗布泊附近的雅丹地区最为典型,因而得名,是一种在干旱、大风环境下形成的风蚀地貌类型。在开辟为旅游景点之前,在人们眼中,这里是一片恐怖的死亡之地,谁曾想到,1.2亿年前的魔鬼城竟恍若江南之地。

  收藏奇石所带来的意外收获

  20世纪60年代,我国古脊椎动物之父杨钟健院士命名了来自乌尔禾的一具完整的翼龙化石——魏氏准噶尔翼龙。该化石在北京博物馆展出后引起轰动,乌尔禾魔鬼城也随即蜚声中外。

安建福馆长在考察鸟类足迹
安建福馆长在考察鸟类足迹

  多年来,克拉玛依市乌尔禾地区,捡石、藏石、赏石已蔚然成风。2003年11月,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农七师一三七团魔鬼城恐龙奇石馆开馆,目前馆内收藏多种古生物化石、奇石达上千块,成为魔鬼城地质和历史变迁的宝贵实物资料,有着重要的考古价值和观赏价值。作为魔鬼城恐龙奇石馆馆长,安建福在此地捡拾、藏石长达数十年,积累了丰富的奇石研究经验。

  1979年的一天,安建福像往常一样骑着摩托车,行驶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无意间,远处土坡上的一个石球引起了他的注意。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的安建福,从来没有见过模样如此奇怪的石球,他给这个石球起名为“外星人”。然而让安建福没有料到的是,在此后的几十年里,这个偶遇的“外星人”让他与奇石收藏有了不解之缘。

  2008年2月,安建福偶然发现一个沙砾岩结核而成的石球上有一清晰的恐龙足迹,足迹长13厘米,宽8厘米!这是世界上首次在沙砾岩结核上发现恐龙足迹化石,有着不寻常的意义,一时引起媒体的关注。随后,新疆油田公司勘探开发研究院地层古生物研究室的贾程凯与安建福取得联系,多次前往此地考察足迹。贾程凯曾师从国际著名古生物学家徐星教授,有着丰富的古脊椎动物知识。在单位的支持下,2009年夏,贾程凯、邢立达等学者与对此地的足迹资源展开细致的考察,没想到却因此揭开了一个古世界的奥秘。

  发现珍奇的瓣蹼足水鸟

  2009年夏的考察收获重大,学者们发现了数百个鸟类足迹和数十个恐龙足迹,足迹被妥善的采集,保存于魔鬼城恐龙奇石馆。经过细致的研究,这些鸟类足迹可以归属强壮魔鬼鸟足迹(Moguiornipesrobusta,新属新种),道氏韩国鸟足迹(Koreanaornis dodsoni,新种),高城鸟足迹未定种(Goseongornipes isp。)和水生鸟足迹未定种(Aquatilavipes isp。)。“这是魔鬼城地区,乃至准噶尔盆地西北缘存在过古鸟类的首个确凿证据,这在古生物地理分布,古环境复原等方面都有着重要的意义!”贾程凯介绍说。

肉食性恐龙的足迹化石
肉食性恐龙的足迹化石

  作为新物种,强壮魔鬼鸟足迹非常独特,“它们又短又粗,完全不同于以往鸟类足迹,以往的鸟类足迹无一例外都具有纤细的趾痕,也就是说其脚趾都是细细长长的,像常见的家鸡一般,而我们的发现却与此相反!”邢立达兴奋地告诉记者,“参照现生的鸟类,强壮魔鬼鸟足迹很可能是由那些长有瓣蹼足的水鸟所留下的。”所谓的瓣蹼足是指脚趾两侧具有叶状瓣膜,这是水鸟脚部适应游泳的特化,现代拥有这个构造的鸟类,如鸊鷉或瓣足鹬,都有良好的游泳能力。

  另一个新物种是道氏韩国鸟足迹,韩国鸟足迹最初发现于韩国咸安郡,是一类非常典型的中生代鸟类足迹,此次魔鬼城发现的足迹与其较为类似,所以归为新种,并将种名赠予世界著名恐龙学家彼得•道森(Peter Dodson),感谢他在恐龙学,尤其是角龙类研究上的贡献。

  奇妙的古鸟类行为学

  在这些鸟类足迹中,发现数量最多的是道氏韩国鸟足迹,“这些足迹非常散乱,不同于高城鸟足迹规则的行迹,这表明两种鸟类的造迹者有着不同的生活方式,我们也对此作了古行为学的分析。”贾程凯对记者说。

  现代鸻鹬类的觅食方式主要分为视觉性觅食和触觉性觅食。典型的视觉性觅食方式为“啄—奔—啄”,通过快速奔跑再一个急停,取食滩涂表面来不及躲入泥沙深处或浅水中的小型螺类、蟹类、蠕虫等。这种觅食方式受个体间的觅食干扰很大,因此它们在觅食时尽可能地减少个体之间干扰,呈单独或低密度分散觅食,这种行为以鸻类为主。

  而触觉性取食是将长喙插入泥中,靠喙对食物的感觉来探搜觅食。觅食时,它们的运动距离较短,长喙深入泥中探搜较长时间才转移。因此这类水鸟觅食时个体间相互干扰少,可成群觅食,这种行为又以鹬类为主。

距今约1.2亿年前的魔鬼城地区的古生物群复原图
距今约1.2亿年前的魔鬼城地区的古生物群复原图

  “了解到这些差别,我们也可以推断古鸻鹬类足迹为什么分为杂乱与规则行迹两种,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发现。”哈里斯教授介绍说。

  魔鬼城曾是江南之地

  此次发现的足迹大多数属于鸻鹬类足迹,鸻鹬类在英文中被称为Shorebirds,直译为滨鸟类,这些鸟类中最大的不过体长70厘米,体重400余克,因此也称之为小型涉禽。它们的共同特征是,大部分时间栖息于各种湿地,典型栖息地包括滩涂、盐场、淡水湖、咸水湖、湿润的田地和草地的浅滩部分,主要以软体动物和节肢动物为食,一般跗跖部和喙较细长,便于其在湿地活动和觅食,绝大多数种类有迁徙习性。

  鸻鹬类足迹在距今1.2亿年前的魔鬼城地区的发现,加上对当地古地理环境的分析,都表明当时此地是一个巨大的河口冲积平原(也称三角洲;如今的江苏省东南部,上海市和浙江省东北部就都属于长江河口冲积平原),是一片恍若江南之地。

  从目前此地发现的足迹化石与骨骼化石来看,在早白垩世,这里至少生活着兽脚类的克拉玛依龙、敏捷龙、吐谷鲁龙和新疆猎龙,剑龙类的乌尔禾剑龙,蜥脚类的亚洲龙。天空中则飞翔着各种鸟儿,还有准噶尔翼龙、湖翼龙和枪颌翼龙等等。只见湖岸的植物高大且茂密,群群水鸟在此嬉戏,偶尔也有恐龙成单或成群来到水源边饮水、觅食。

  “魔鬼城地区的鸟类足迹是目前中国保存最多、最完整、品种最丰富的化石点,如能建设起来,配合魔鬼城景区,一定有广阔的旅游前景!希望有关部门能对这批恐龙足迹作进一步的保护。”安建福馆长如是说。(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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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广岛大学细胞分子生物学教授田原荣俊宣布,他们的研究小组研究发现,一种存在于细胞和血液中、被称为“微型核糖核酸(miR22)”的物质,可以使乳腺癌和宫颈癌的癌细胞衰老,从而具有抑制癌细胞增殖和转移的功能。这一研究结果刊登在4月18日出版的美国《科学》杂志上。

  一般认为微型RNA与调节细胞增殖、细胞分化等各种生物现象有关,正常细胞老化停止分裂时微型RNA会增加。

  研究小组对不发生老化而进化为癌症的细胞中miR22的减少进行了研究。在培养的乳腺癌和宫颈癌的癌细胞中加入miR22,癌细胞老化程度加重,分裂被抑制。在小鼠的试验中同样发现了乳腺癌的转移被控制。

  田原教授认为,细胞老化是生物体防止癌症发生的自身防御机制。细胞内微型RNA减少会阻碍细胞老化,从而促使癌细胞发生,而加入miR22之后,机体内老化程序恢复,进而抑制了癌细胞的繁殖。

  田原教授说,微型RNA是生物体内制造的一种物质,与目前的抗癌制剂相比具有副作用小的优势,有望用来研制下一代抗癌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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