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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学网(kexue.com)讯 物种灭绝必须引起人类的警觉,当今世界动物种群在极具减少,近日厄瓜多尔里一头年迈的象龟去世,而它的死亡也预示着加拉帕戈斯象龟灭绝了。

  根据介绍,这头老象龟世界上最后的加拉帕戈象龟(Galapagos tortoise),它于当地时间24日在南美洲的厄瓜多尔去世,初步估计其年龄有100岁左右,公园也表示不久后它们将进行尸体检查,从而确定死亡原因。此后它会被做成标本,继续在公园内展览。

  这头象龟名叫“孤独的乔治”(Lonesome George),1970年左右被人发现并带到了动物园,当时它便被成为世界上最后一只加拉帕戈象龟,在动物园的40多年中,工作人员不停地在寻找繁殖机会,但均未成功。

  加拉帕戈斯象龟主要分布在厄瓜多尔的加拉帕戈斯群岛,它因体型庞大,被称作象龟,其最长寿命可达200岁。而“孤独的乔治”的去世也意味着这个种群彻底灭亡。

  (科学网kexue.com 瑞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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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日本新华侨报网25日报道,近年来,在“超老龄化”的日本,“孤独死”案例不断被媒体曝光,已经让日本民众见怪不怪了。

  据报道,近日,日本立川市一公寓内,63岁的女儿病死后,患有认知障碍的95岁高龄母亲也在无人照顾的情况下离世。而在此之前,日本全国各地也发生了多次这样的惨剧。札幌市72岁的姐姐死亡后,患病的70岁妹妹没有能力照顾自己,结果在北海道的严寒中活活冻死。横滨市一户家庭77岁的母亲去世后,身有残疾的58岁儿子也因无人照顾死亡。这些“孤独死”事件中,死亡者无一例外都是在死去一两个月后才被人发现。

  日本厚生劳动省2011年发布的数据显示,日本的独居老人“孤独死”问题近年来越来越严重,仅在东京,一年的“孤独死”案件就多达2718宗,比7年前增加了两倍。

  分析称,从社会层面看,日本的社会福利和保障制度存在明显漏洞,缺乏对残障及高龄人士的关心和帮助。分析各种“孤独死”案例,可以发现一个共同之处:事件中的死亡者基本都是残障人士或高龄人士等标准的弱势群体。这些最需要社会保障的人群,却享受不到完善的保障。不少人甚至沦落到有上顿没下顿的地步。如果生病,情况就会更加糟糕。高额的医疗费根本让人无法承担。不少人患病后也只能硬扛。扛得过,尚能平安无恙;扛不过,惨剧就可能随时发生。
 
从社区层面看,日本的集体公寓管理混乱,管理者没有尽到相应的责任。“孤独死”事件中的死亡者都是死亡一两个月后才被人发现,管理者的不作为是重要原因。“孤独死”事件调查过程中,一些管理者表示曾发现了不对劲之处。比如,在公寓已经长时间未能见到死者;死者突然滞纳公寓的房租、水电费;死者的邮件堆积如山,无人领取等。事实上,管理者发现此种情况后,内心都已经猜出了十之八九。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让他们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不顾,导致最后出现了许多本不该发生的惨剧。

  从家庭层面看,日本原有家庭制度的崩溃也成为“孤独死”的催化剂。“二战”以后,日本家庭不断“小型化”。许多年轻人一成年便离开父母独自居住。独居的年轻人在社会高压下奔波,自然也少了和父母之间的交流。渐渐的,年轻人和父母的关系就越发疏远。不少年轻人成家立业后,仅和父母通过书信来往。据日本内阁府统计,2060年,日本65岁以上的高龄老人将占总人口的40%。而其中超过半数将会成为独居老人。他们步入暮年,却缺乏亲人照顾,一个不小心就会成为“孤独死”事件的主角。

  这一起起悲凉的“孤独死”事件,让不少民众将表面繁华的日本称为“人间沙漠”,正如日本一名NHK电视台评论员在节目中指出的那样:“在每况愈下的日本,长寿已经是一个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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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交网站让人关系网密集 但内心比以往更孤独

社交网站让人关系网密集 但内心比以往更孤独

  Facebook、Twitter等社交网站让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网络空前密集,然而,虽然人们之间的链接增加了,研究却发现,我们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孤独(或是更自恋)这可能让我们身体和心理出现严重问题。

  去年8月,前花花公子玩伴兼小成本影片明星伊维特·维克斯应该年满83岁,但是没有人知道她死的时候究竟多大。根据洛杉矶验尸官的报告,邻居发现维克斯的邮箱中的邮件已经发黄,于是通过破碎的玻璃窗打开门,穿过成堆的垃圾邮件和衣物来到楼上,发现她的尸体已经变成了木乃伊,旁边一个暖炉依然在工作,她的电脑也开着。

  《洛杉矶时报》刊登了一则新闻,标题是《前花花公子玩伴伊维特·维克斯的干尸发现于她的家中》,很快消息在网上疯狂传播。两周之内,维克斯孤独死亡的消息在Facebook上被讨论16057次,被微博转发881次。她一直是恐怖影片偶像,现在她象征着另一种恐怖:我们对孤独的恐惧。显然,维克斯死后受到的关注远远超过她死前最后几年。没有子女,没有宗教信仰,没有任何亲密的社交圈子,她开始从其他地方寻求友谊。发现尸体的邻居女演员苏珊·萨维奇后来告诉《洛杉矶》杂志,她试图从维克斯的电话账单中寻求导致其结局的答案。在她死前的几个月,维克斯没有给任何朋友或家人打电话,她联系的都是那些通过网络或粉丝大会认识她的影迷。

  维克斯的交际网变得更大也更空洞,正如我们所有人一样。我们过着先辈们无法想象的孤立生活,然而人与人的联系从未如此便捷。过去30年里,技术的发展赋予了我们一个每分每秒都不会失去联系的世界。2010年,为了节约3毫秒的交易时间,芝加哥商品交易所和纽约证交所之间连接了一条耗资3亿美元的光纤电缆。然而在这个不受时空限制的实时通信时代,我们却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孤立:联系越广,我们愈加孤独。我们被承诺了一个地球村;事实上却生活在灰暗的死胡同里。

  在这种矛盾现象中最引人注目的是Facebook.这家拥有8.45亿用户的社交网站去年的收入达到37亿美元,预计在5月IPO (首次募股)中筹集50亿美元,成为历史上最大一次IPO.据最近的估计,该公司的价值高达1000亿美元,超过全球咖啡产业。Facebook的规模之大触角之远实在难以估量:去年夏天,Facebook成为月网页浏览量超过1万亿的第一家网站。在2011年最后3个月,用户每天张贴27亿条评论。无论用哪种尺度来衡量Facebook———作为一家公司、一种文化、一个国家———它都大得超乎想象。

  虽然极受欢迎,或许正因为如此,从一开始,Facebook就备受怀疑。电影《社交网络》将马克·扎克伯格描绘成一个患有阿斯伯格症的混蛋,完全是胡扯。却很容易让人误以为真。很符合Facebook给人的感觉。这部影片最令人印象深刻的,甚至可能是为它赢得奥斯卡奖的情节,是最后一幕,扎克伯格向前女友发出朋友邀请,然后一边敲击鼠标一边等待———凝固在银幕上的网络时代的寂寞时刻。我们都经历过这样的时刻:紧盯着电脑屏幕,渴望答复。

  当注册Google+,建立起朋友圈子,软件会提醒你只包括“你真正的朋友,可以分享私人信息的朋友。”“你真正的朋友”,这个短语完美概括了社交媒体带来的焦虑:Facebook可能干扰我们的正常交往,让我们远离他人,让我们更加孤独;社交网络可能正在传播它意图征服的孤独。

  Facebook诞生于人类孤独感倍增的时代,正因为如此,网站承诺的广阔人际联系才颇具吸引力。美国人比任何时候更孤独。1950年时,不到10%的美国家庭只有一个住户。到2010年,近27%的家庭只有一个住户。当然,独居未必意味着不幸福。在最近出版的一本探讨独居现象的书中,纽约大学的社会学家埃里克·克莱恩伯格写道:“大量研究显示,社交的质而非量最能够预测孤独与否。”没错。但是在我们开始想象独居者的快乐生活之前,应该知道急剧增加的不仅是独居者,孤独也在呈直线上升。而孤独会让人痛苦。

  我们知道孤独和独处并不是同一回事。独处可能很惬意。喧闹的派对可能让人痛苦。感谢大量的相关研究,我们还知道,孤独并非外部条件,而是一种精神状态。2005年对荷兰双胞胎的纵向研究显示,孤独和神经质、焦虑等其他心理问题一样有遗传成分。

  然而,孤独依然是一种很难界定和诊断的状态。迄今为止,评估这种状态的最佳工具是加州大学的“孤独天平”,这套评判系统包含20个问题。全部以“你是否经常感到……”开头。比如“你是否经常感到和周围的人步调一致?”、“你是否经常感到缺乏伙伴?”通过类似衡量方法,各种研究显示,在近年来,人们的孤独感急剧上升。2010年的一份调查显示,35%的45岁以上的成年人长期感到孤独,10年前这一比例只有20%.根据该领域权威的研究,约20%的美国人———约6000万人———因为孤独,对他们的人生感到不满。在所有西方国家,医护人员开始公开谈论孤独流行病。

  关于孤独的一些新研究开始得出令人惊讶的初步结果。几乎所有我们认为导致孤独的因素都是有时间和条件限制的。一篇论文称,已婚者较少感到孤独,但前提是他们的配偶也是可以交心的人。相反,婚姻并不会减少孤独感。1990年的一项德国研究发现,宗教信仰也许有助减少孤独,但并非绝对。将上帝视为抽象的朋友而非苛刻的惩戒者的信徒比较不会感到孤独。“单纯的信仰上帝,”研究者结论认为,“和孤独并没有必然关系。”

  但是,真实的社会交往却和孤独有必然联系。孤独并不等同于独处,但两者的比例都在增加。我们见的人少了。我们聚会少量。当聚在一起时,相交变得困难。过去25年里,人们的知己数量急剧减少。根据一份调查报告,个人知己的数量从1985年的2.94人下降到2004年的2.08人。类似的,在1985年,只有10%的美国人说他们没有可以讨论重要问题的知己,15%的人说他们只有一个可以交心的好朋友。到2004年,25%的人没有可以交心的人,20%的只有一个知己。

  对应社交的瓦解,我们雇佣了一支替代知己的军队,一个新的职业看护阶层。罗兰·德沃金在2010年为胡佛研究所撰写的论文中指出,在上世纪40年代,美国有2500名临床心理学家、3万名社工、不到500名婚姻和家庭顾问。到2010年,美国有7.7万名临床心理医生、19.2万名临床社工、40万名非临床社工、5万名婚姻和家庭顾问、10.5万名精神健康顾问、22万名毒品上瘾顾问、1.7万名心理咨询护士、3万名生活教练。大多数接受心理治理的病人并没有传统意义上的精神疾病。大量心理医护人员帮助解决的的都是一些日常问题。我们已经将日常关爱工作分包给职业人士。

  我们越来越需要职业看护,由于社交的瓦解,曾经的怀旧感伤变成了公共健康问题。孤独极不利于人的健康。孤独的人更可能早早住近养老院。他们更可能不爱锻炼、肥胖、抑郁、失眠、内分泌不平衡、记忆力功能减退、患老年痴呆症。他们更可能被病毒感染,手术后死亡。杀死伊维特·维克斯的也许不是孤独,但它却和导致她死亡的心脏疾病有关系。

  然而,虽然不利健康,独孤却是普通美国人花钱追求的第一件事。有钱之后,人们逃离拥挤的城市,在郊区买房,不可避免地在车里花费更多时间。孤独腐蚀美国的心脏,是美国人追求独立的副产品:移民离开欧洲,远离不能接受他们的信仰的社会,也抛弃了原来的牵绊。他们没有追求孤独,但接受孤独是独立自治的代价。探索西部广阔边疆的牛仔们同样放弃了个人牵绊换取骄傲和自尊。终极的美国偶像宇航员更勇敢,也更孤独?自主和自立的代价往往是孤独。但美国人一直甘愿付出这一代价。

  今天,庆祝摆脱家庭、国家束缚、乃至摆脱一切限制依然是美国社会的一大特色。最伟大的美国诗歌是惠特曼的《自我之歌》。最伟大的美国散文是爱默森的《自力更生》。最伟大的美国小说是梅尔维尔的《大白鲸》,讲述一名男子执着于不为周围人所理解的孤独征途。美国文化,无论高雅低俗,全是关于自我表现和个人率真。富兰克林·D·罗斯福称个人主义为“最伟大的美国生活格言。”

  然而,自力更生只是美国故事一半。独立的冲动和抱团的渴望一直在斗争。早期移民虽然提倡精神反叛,也提倡凝聚力。回头去看,萨利姆女巫审判和麦卡锡听证会都像是强制团结的企图。美国历史就像是叔本华的《悲观主义研究》中提到著名寓言《寒冬的箭猪》———全身长刺的箭猪们为了取暖而靠近,却有因为疼痛而分离,它们总是在不停地靠拢又分离。

  我们现在正处于长期的分离阶段。在2000年出版的《独自玩保龄球》中罗伯特·D·普特南将二战后社交资本———个人交际网络的力量和价值———的下降归咎于美国生活各种新趋势的相互影响:郊区扩张、电视主宰娱乐生活、战后一代的自私自利、传统家庭的解体。他发现的趋势随着时间推移日益明显:2011年,工会成员占员工比例再次下降;看电视的时间增加;社团组织的影响力日益下滑。我们孤独因为我们想要孤独。我们是自作自受。

  未来的问题是:Facebook的作用究竟是分离还是凝聚;是靠近取暖还是刺痛分离?

  早在Facebook出现之前,数字技术已经在助长空前的孤立。早在上世纪90年代,学者们就开始将通信联系的增加和人际接触减少的对立现象叫做“互联网悖论”。1998年,卡内基-梅隆大学的研究人员就这个问题发表了一篇论文,指出与互联网使用率增加相伴的是孤独的蔓延。该研究的批

  评者指出,根据统计,研究所调查的两个群体———即将进入大学的高中新闻专业学生和社交活跃的地区开发董事会成员———本来随着时间推移就容易变得孤独。于是一个基本问题冒了出来:究竟是网络让人孤独?还是孤独的人更受网络吸引?

  在Facebook时代,这个问题更加迫切。澳大利亚(有一半居民是活跃的Facebook用户)最近一项名为《谁在用Facebook?》的研究发现,孤独和社交网络之间存在复杂的、令人疑惑的关系。Facebook的用户“社交孤独感”(感觉和朋友缺乏交流)较低,家庭孤独感(感觉与家人缺乏交流)较高。原因可能在于,Facebook鼓励加强和家庭之外的人联络,却牺牲了家庭关系。又或者,本身家庭不和睦的人更倾向于通过其他渠道———包括Facebook———寻求陪伴。研究者还发现,孤独的人倾向于花更多时间在Facebook上:“其中最值得注意的是,神经质和孤独的个体每天泡在Facebook上的时间要大于不孤独的个体。”他们还发现,神经质的人更喜欢用板报(W all)功能,而外向的人更喜欢用聊天功能。

  不久前从卡内基-梅隆人类计算机学院毕业的莫伊拉·伯克对Facebook用户做过一个纵向研究。这项依然在继续,针对的是大学生之外的更广泛用户群。伯克的结论认为,Facebook对用户的影响取决于你的投入。正如老话所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如果你用Facebook直接与他人交流———通过使用“喜欢”按钮,评论朋友的帖子,等等———则可增加你的社交资本。个性化信息,或是伯克所说的“撰写式通信”比懒惰的点击式信息———类似点击“喜欢”按钮———更令人满意。“收到个性化信息的人比较不容易感到孤独,而收到点击式信息的人孤独感并不会改变。”因此,你应该用文字信息告诉你的朋友,她儿子脸上涂满蛋糕的样子多么可爱。她拍摄的照片多么有趣。她参加的音乐会多么酷。这是我们都想听到的东西。比私人信息更好的是半公开对话,一种忽略其他听众的交流方式。伯克说,“在Facebook上收到半公开信息有助帮助人们减少孤独感。”

  另一方面,Facebook的非个人用途———浏览朋友的状态更新,在板报上更新自己的状态,或是伯克所说的“被动消费和广播”———反而造成疏离感。在朋友和伪朋友编造的身份迷宫中游荡,思考要呈现自己的哪一面、谁在关注我、他们将听到什么?这一切反而让人感觉孤独。“如果两个女人和朋友交谈的时间一样多,但其中一个花更多时间在Facebook上浏览朋友信息,她反而可能比较抑郁。伯克的结论说明,Facebook有时带给我的不愉快感比我意识到的更多。当我浏览朋友们板报,看他们滔滔不绝地炫耀他们的孩子多么聪明;她们的丈夫多么体贴;他们的生活方式多么健康,他们休闲方式多么时髦,我会变得有点难受。很多人有着和我一样的感受。

  然而,伯克的研究并不支持Facebook导致孤独的观点。在Facebook上觉得孤独的人,离开Facebook同样感到孤独。我向伯克提到,一位斯坦福研究生的研究显示,相信其他人拥有更强大的社交网络也会导致抑郁。其他所有人在Facebook上看上去如此快乐,拥有这么多朋友,相比之下,你的社交网络感觉如此空虚。这难道不会让人觉得孤独?伯克说,“如果人们发现别人的人生被他们自己的更幸福,会有两种情况:他们会感觉更糟糕,或感觉更有动力。”今年,伯克将作为数据专家,开始在Facebook工作。

  约翰·卡西奥普是芝加哥大学的认知和社会神经学中心负责人,是世界权威的孤独专家。在他的2008年出版的里程碑著作《孤独》一书中,他解释了孤独泛滥给人类健康带来的巨大影响。他发现,在孤独人的晨尿中压力荷尔蒙肾上腺素水平增高。孤独的影响极其深远:“当我们抽取老年人血样,进行白细胞分析,”他写道,“我们发现,孤独的影响深入细胞内部,影响基因的表达。”孤独不仅影响大脑,甚至影响最基本的D N A转录。当你觉得孤独时,你的整个身体也是孤独的。

  在卡西奥普看来,互联网只允许虚假的亲密。“养宠物,结交网上朋友,信仰上帝,是一种天生群居动物为了满足强制需求所作的可贵尝试,”他写道,“但是替代物永远无法弥补真品。”“真品”是指有血有肉的人。当我和卡西奥普交谈时,谈到Facebook对社会的影响,他的观点极其明确。是的,他承认,一些研究显示,一个人拥有的Facebook朋友越多,她/他越不会觉得孤独。但是,他认为这可能给人留下错误印象。“多数时候,”他说,“人们将他们的老朋友、孤独感或交友广阔的状态带到Facebook上。”一个网站能够创造一个更友善,联系更紧密的世界是胡说八道。Facebook之外的社交网络的深度决定了个体在Facebook上的社交网络深度,而不是反过来。用社交媒体不能创造社交网络;而只是将已经建立的网络从一个平台转移到另一个平台。大多数时候,Facebook不会破坏友谊,但是也不能创造友谊。

  在一个实验中,卡西奥普寻找个体孤独感和Facebook、聊天室、在线游戏、约会网站使用频率以及面对面接触之间的关系。结果毫不含糊。“面对面互动的比例越高,个体越不觉得孤独。”我问,这是否说明Facebook之类网站不可避免让人变得孤独。对此,他并不赞同。Facebook仅仅是个工具,他说,像任何工具一样,它的效率取决于使用者。“如果你用Facebook增加面对面接触,则有助增加社交资本。”那么,如果社交媒体帮助你组织一场朋友间的足球赛,这绝对是健康的。相反,如果放弃踢足球,沉迷社交媒体,则是不健康的。

  “如果用法得当,Facebook可以非常棒,”卡西普奥说,“它就像一辆汽车。你可用它来搭载朋友。也可以独自驾驶。”但是,汽车难道没有导致孤独?汽车创造了郊区,也创造了孤独。“这是我们的用法导致的,”卡西普奥说,“如果用法得当,技术可带来融合而非孤立。”(来源:南方都市报 南都网)

  问题是,我们欢迎孤独,虽然这让我们感觉痛苦。技术的使用历史就是渴求独立和实现独立的历史。当大西洋和太平洋茶叶公司的A & P店开张,赋予美国人自助式的购物服务,消费者不再与杂货店主交流。当电话发明之后,人们不再敲响邻居的大门。社交媒体终结了更多的私人联系。

  惠普社交计算实验室(H P SocialC om putingLab)的研究者在研究人们在Twitter上的联系之后得出一个令人压抑却并不惊讶的结论:“从互动的角度看,T w ttiter上的多数链接根本毫无意义。”我不禁好奇:那么从什么角度看是有意义的?

  孤独显然并不是Facebook或Twitter或其他的任何社交媒体造成的。罪魁祸首是我们自己。我们决定如何使用我们的机器,而非反过来。

  无处不在的新技术引诱我们奔向日益肤浅的联系,与此同时让我们轻松避免人际交往的麻烦。Facebook的奇妙之处,它的力量之源,在于它让我们享受社交,同时避免了现实社会的尴尬———在派对上的失言,尴尬的冷场、放屁、打翻饮料,以及面对面接触的所有笨拙。相对的,我们拥有了一台似乎完美的社交机器。一切都那么简单:状态更新、照片、个人板报。

  但是这种完美社交的代价是不断声明自我快乐与成就的强迫症。我们不仅要接受他人雄厚的社交资本,还必须伪造出资本雄厚的表象。永远快乐,假装快乐,尝试快乐———这一切让人筋疲力尽。去年,丹佛大学的艾利斯·莫斯领导的研究小组发表了一项研究———《重视快乐的矛盾结果》。人生的多数方面显示,重视和成就之间有着直接关系。研究发现,重视好成绩的学生相比那些不看重成绩的人考分更高。然而,快乐似乎是个特例。研究得出一个令人不安的结论:重视快乐未必等于更加快乐。事实上,在某些情况下正好相反。在生活压力较低的情况下,越看重快乐,心理状态、生活满意度越低,抑郁症状越严重。

  正如古希腊悲剧作家索福克勒斯所说:“你越努力追求幸福,就越不幸福。”

  Facebook将对幸福的追求摆在了我们这个数字时代的生活中心。它对个人身份和成就的重新界定比它对个人隐私的侵犯更令人担忧。Facebook的两位批评家———两人都不是勒德分子(仇视新发明技术的人)———表达了类似观点。《你并非机器》一书作者雅龙·拉尼尔是虚拟现实技术的发明者之一。他对社交媒体的看法,读起来就像科幻小说:“我担心我们开始重塑自我,以满足数字版的自我。我担心这个过程将导致同情心和人性的丧失。”拉尼尔争辩说,Facebook将我们桎梏于自我表现业务,在他看来,是这个网站不可接受的致命缺陷。

  麻省理工学院的计算机文化教授雪莉·特克尔在她2011年出版的《孤独的相聚》(A loneT ogether)一书中对网络社会深表怀疑:“这个时代,人们不信任感情,害怕亲密,求助于技术寻找爱情,同时又竭力让自己免于为情受伤。”虚拟亲密的问题在,它终究并不完整:“我们通过互联网形成的纽带并不牢靠,但却享有优先地位。”她写道,“我们不愿意过多打扰别人,我们却在不断打扰别人,只是不是在现实世界中。”

  拉尼尔和特克尔是对的。Facebook上的呈现的自我经过不断刻意的修饰,故作冷淡,毫无自发性。(“看我随便张贴的3张派对照片,我一共拍摄了300张!”)策划个人展览变成了全天候职业。难怪澳大利亚的“谁在使用Facebook?”研究发现Facebook的使用和自恋之间有着巨大关系:“Facebook用户相比非用户更自恋、暴露癖更严重,更好为领导。”研究报告写道,“事实上,可以说,Facebook满足了自恋个体对自我吹嘘和肤浅行为的沉迷。”

  作为所有其他倾向背后的倾向,膨胀的自恋算不上一种趋势。在准备2013年版的诊断手册时,心理医生们在界定自恋人格障碍时遇到了问题。但是,总的来说,心理医生们认同,自恋的表现为招摇显摆、渴望关注、缺少同情心。2008年的一次调查中,3 .5万美国受访者被问到,他们是否有自恋人格障碍的某些症状。在65岁以上的人中,3%有自恋症状。20多岁的人中这这一比例接近10%.在所有年龄组中,16个美国人中有一个表现出自恋人格障碍症状。孤独和自恋有着紧密联系:对瑞典妇女的一次纵向调查发现,年轻时自恋程度和年老时孤独程度之间有巨大的联系。自恋是孤独的反面,两种症状都试图逃离与他人真实接触的麻烦。

  Facebook的巨大吸引力部分源于它魔术般地将距离与亲密结合,或是造成二者结合的假象。Facebook的真正危险并非在于它允许我们的孤立,而在于它同时满足了我们对独处和虚荣的需求。它威胁到独处的本质。这种新的独处,并非美国人曾经崇拜的孤独———骄傲的新教徒们的寂寞、思想的独立、自力更生的坚韧,或是探索新世界的宇航员的孤寂。Facebook的孤独是一种折磨。Facebook的惊人之处不在于它的量———每周有7.5亿张照片上传———而是它在人们生活中占据的分量。超过一半用户———全球每13个人中就有一个Facebook用户———每天登录。在18岁至34岁用户中,近一半在起床几分钟后就会登录Facebook,28%的人在起床前登录。Facebook永不休息。我们也永不休息。人类一直需要自我表现,但不是随时随地的,不是每天起床后第一件事。伊维特·维克斯死的时候,她的电脑是开着的。

  怀恋互联网出现之前的日子不仅毫无意义,更不知感恩。但是,新机器的神奇能力,它们的效率和便捷掩盖了一个事实:机器无法提供一切真正重要的东西。Facebook揭示的人性说明,网络连接未必等于人际交往,通信高度发达并不能带来一个更幸福美好的世界。孤独曾经有利于自我反思,自我改造。但现在,我们不停在想着如何表现自己,却从没有真正思考自己到底是谁。Facebook剥夺了被我们所低估的一种快乐:暂时忘记自己、暂时与世隔绝。(来源:南方都市报 南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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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方金评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一句顶一万句》:这是一部“脱掉衣服”的书。

一,作者脱掉了“语言”的衣服。脱掉了“比喻”、“形容”、“隐喻”、“修辞”等一系列写作者赖以生存的手艺。让语言回到事物本身,一句话不再说一句话之外的事儿。一句是一句。这是作者给自己设置的一个难度。此前的作家不是没这么干过,但干得这么彻底、这么漂亮的,这是头一次。

二,作者脱掉了“社会形态”的衣服。脱掉语言的衣服是技术上的难度,但脱掉“社会形态”的衣服,则是对所有写作者包括作者本人的一次颠覆和再建设。作者在这部书里脱掉了历史,脱掉了战争,脱掉了瘟疫,脱掉了时代,脱掉了机构,脱掉了阶级,脱掉了国家……作者甚至将时间和性都脱掉了。这是一次无法写作的写作。也是一次不可思议和惊心动魄的写作。作者不再与社会对话,不再与历史对话。如同一粒种子进入土地一样,作者脱掉了所有可凭借的发力点,一转身投奔了人心的洪流。这一点此前的作家从来没这么干过。这使得这部书从写作之初就显示出了非同寻常的意义。

因其脱掉了“衣服”,这必然是一部大书。此前人类写作史上的写作,都是典型人物和类型人物的写作。都是使一个人代表许多人,或将许多人归类到一个人,以此来比喻我们的生活和我们的世界以及我们自己。即使是意识流写作,也概莫能外。但到了作者这里,写作出现了崭新的局面。我们将发现,一个人的身体里装着许多人。一个人一件事之前是老张,但之后就可能变成老吴。一个人今天是老张,明天就可能变成老吴。一个人在走路时是一个人,但在他脑子里,他自己是另一个人。原来一个破竹子的人活着,靠的不是竹子,而是他脑子里另外的世界。一个伟大的作家,永远大于语言、事件、细节、人物,他所关心的不是这些,而是“发现”。在这部书里,在这一句是一句的写作中,充满了作者对生活和世界的珍贵“发现”。这是一次流汗和掏心的写作。惟其如此,一句是一句的写作才最终抵达了一句顶一万句的发现。

此书之“大”还体现在作者对人类本体的关怀。生存和死亡从来就不是问题。如何生存和如何死亡也非终极问题。人类所遇到的终极问题是孤独。作者在这部书里,孤身一人游历了孤独。我们将在这部书里发现,一个人的孤独不是孤独,一个人寻找另一个人、一句话寻找另一句话才是孤独。百年孤独是民族的孤独,而作者书写的,是个体和群体的孤独,是一辈子的孤独,是生灵孤独。这也是作者“脱掉衣服”来写作的深远意义。因此这是一部超越时间和世纪的生命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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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虽然写的是拉美,但每个中国人似乎都能从中看到自己的生活……我就再一次想起了从祖父的棺材里传出来的声音,听到了山林中的鸟叫。

这真的是一部关于中国的百年寓言。万物疯狂生长,欲望遍野升腾,这不就是在说我们吗?

“许多年之后,面对行刑队,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将会想起,他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对不起,我写到这里的时候,你是不是已经开始吐了?因为《百年孤独》这个开头,已经成了伪文青必备良药,动不动就“许多年以后”,好像景区商店货架上挂的切格瓦拉相框。

那么,下面这一句呢?“我已经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他主动介绍自己,他对我说: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这段杜拉斯的《情人》的开头,基本上连骗子都会背了,如《姨妈的后现代生活》里的老骗子潘知常。这是我看过的被模仿得最滥的小说开头,当然是由于他们的精彩。

我这么笨拙费劲地开头,完全是为了引出马尔克斯老师。

44年前的5月30日,《百年孤独》首次在阿根廷出版,而前几日,它的中文版,被马尔克斯授权的中文版,正式来到中国。这就是说,在这之前所有你读到的《百年孤独》,都是盗版。不管怎么编辑,说没加入《伯尔尼版权公约》,那还是盗版。也难怪马尔克斯老爷子愤怒,在那个白衣飘飘的上世纪80年代,中文的《百年孤独》的销量是个天文数字,这得多大损失啊。

记得第一本非法翻译过来的中文版是1984年出的,至今37年了,这期间,起码在《百年孤独》的版权方面,中国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以外,享受了37年的孤独。

有多少中国作家是吃《百年孤独》的奶长大的,没法得出准确答案。莫言、余华是一向承认的,有很多作家没说过,但不代表没受影响。我曾约李洱写一篇回忆他读《百年孤独》的文章,李洱在稿子里情不自禁地用起了“马氏写法”,以向马尔克斯致敬。李洱甚至认为这部小说是写给中国人的:“它虽然写的是拉美,但每个中国人似乎都能从中看到自己的生活……我就再一次想起了从祖父的棺材里传出来的声音,听到了山林中的鸟叫。我仿佛也再次站到了一条河流的源头,那河流行将消失,但它的波涛却已在另外的山谷回响。它是一种讲述,也是一种探究;是在时间的缝隙中回忆,也是在空间的一隅流连。”

过去的一周,《百年孤独》是唯一的文化事件,其他的是文化市场、文化政治以及文化忽悠,如当代艺术作品又拍出高价了,《富春山居图》两部分到台湾完成“统一”了,少林寺方丈释永信将《少林武功医宗秘笈》赠送给美国国会图书馆,赵半狄还在说《功夫熊猫2》“文化侵略”。台上的演员喧嚣热闹,台下的观众孤独彻骨。

翻开一位年轻翻译家翻译的《百年孤独》,虽然开头可能已没了那个经典句式,但该书的深邃与社会批判,还是能让我们心里震惊一下,这真的是一部关于中国的百年寓言。万物疯狂生长,欲望遍野升腾,这不就是在说我们吗?马尔克斯老爷子,想请教您这样的智者:我们一百年的孤独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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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浪环球地理讯 北京时间6月1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网站报道,美国“国家地理新闻”网站刊登了过去一周的最佳太空图片,包括船底座星云、椭圆星系NGC 5128、怪异的恒星VFTS 682以及“联盟TMA-20”号飞船在内的精彩图片纷纷榜上有名。

  1.孤独的超级明星

孤独的超级明星(图片来源:ESO)孤独的超级明星(图片来源:ESO)

  狼蛛星云照片,由欧洲南方天文台的甚大望远镜拍摄,最近对外公布。对狼蛛星云进行的新研究发现了一颗令人吃惊的恒星。这颗格外明亮的恒星名为“VFTS 682”,质量是太阳的150倍。VFTS 682因非常孤独而显得怪异,通常情况下,这种质量的恒星只在拥挤的星团内被发现。天文学家认为这个神秘的孤独者被附近的星团R 136喷出,星团内存在大量类似巨恒星。

  2.船底座星云

船底座星云(图片来源:NASA, Caltech, and M. Povich/Penn State)船底座星云(图片来源:NASA, Caltech, and M. Povich/Penn State)

  大型恒星船底座伊塔星的合成图片。这颗卫星位于船底座星云,四周被气体和尘埃坏绕。天文学家认为,船底座伊塔星的生命正走向终结,可能在不久后以超新星爆炸的形式死亡。天文学家能够在地球上观察到这一过程。绘制这幅图片是最近对船底座星云进行探测的一部分。根据探测发现,星云尘埃中隐藏着一系列大质量恒星。美国宇航局斯皮策太空望远镜进行的红外观测发现,厚厚的尘埃云呈红色,在可见光下则呈蓝色。

  3.椭圆星系NGC 5128

椭圆星系NGC 5128(图片来源:NASA/TANAMI/Müller et al)椭圆星系NGC 5128(图片来源:NASA/TANAMI/Müller et al)

  图片由一个国际射电天文学家小组绘制,5月20日公布。照片中,巨型椭圆星系NGC 5128在两个巨大的气体垂的夹击下彷佛变成一个“侏儒”。为了绘制这幅图片,天文学家对南半球进行了9次射电观测。这是迄今为止展现这种星系活动的最详细图片。NGC 5128是距离地球最近的星系之一,中央存在一个超大质量黑洞。黑洞产生粒子喷流。这些喷流以三分之一光速的速度向外喷射气体,形成明亮的射电垂,每个的长度接近100万光年。

  4.星星轨迹

星星轨迹(图片来源:Amir Abolfath, TWAN)星星轨迹(图片来源:Amir Abolfath, TWAN)

  最近公布的一幅长曝光照片,在伊朗的一座业余天文台的圆顶外,星辰好似在旋转。照片曝光时间超过两小时,星星环绕北天极移动。提到北天极,人们总是会想到北极星。相对于北半球观测者而言,北极星总在地平线上,其地平高度角与观测者的地理纬度几乎相同。在南半球,与南天极对应的自然是南极星。巴西国旗中共有27颗星星,其中一颗便是南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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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上万年前起,人类就开始了群居生活。而在人口爆炸的今天,周围却总是有,美国心理学家的调查为现代都市人的孤独感提供了最有力的佐证:在400名受访者中,100%的人自称有过孤独感。不同于古人认为孤独是一种崇高的境界,越来越多的研究证实,孤独会对人的心理和生理带来双重打击。美国的最新研究甚至显示,孤独伤身,等同于每天酗酒或抽15根烟。

  美国人一年孤独48天

  “曾经,孤独被看作是一种高贵的忧伤。”苏州荣格心理咨询中心督导王国荣说,只有“圣人”才配与孤独齐名。王维的“独在异乡为异客,遍插茱萸少一人”是一种游子的孤独;李商隐的“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是一种行将迟暮的孤独;诸葛亮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是一种无人分担重负的孤独;辛弃疾的“把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是一种缺少知音的孤独。而现在,就像张楚在歌中唱的那样,越来越多的人认为“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周小姐独自一人在离家2000公里以外的北京打拼,对她来说,别人期盼的长假节日,对她来说却是一种煎熬。“看着别人一大家高高兴兴的出游,实在不愿意去当个异类。很多时候,只能把自己关在家里,睡到大中午,然后睁眼在床上躺着。”年近50岁的严先生在某机关担任领导职务,每天迎来送往,有时饭局多得“打架”,一晚上要赶三四个场。“有天凌晨1点多,坐车穿过安静的长安街回家,突然觉得特别孤独。身边的人,不是有求于我,就是我有求于他们。大家见面笑脸相迎,回头形同陌路。”

  欧洲一项针对1200位成年人所做的调查显示,约有1/3的人常感到孤单。在最新一期美国《人格与社会心理学》杂志上,芝加哥大学历时30年追踪5214名美国人后发现,人们一年平均有48天会感到孤单。调查表明,如果身边有一个携带“孤独病毒”的朋友,你因此陷入孤独的可能性比常人大52%!不仅如此,这种传染还具有多米诺效应,甚至会连累到朋友的朋友。

  危害等同吸烟酗酒

  贪吃、酗酒都是损害健康的不良习惯,但很少有人意识到孤独也是健康劲敌。据英国《每日邮报》7月28日报道,美国一项涉及30万人的研究表明,社会孤独感的危害等同于酗酒或每天吸烟15支,甚至比不运动所带来的危险还要严重。

  主导该研究的美国杨百翰大学朱利安·霍尔特博士表示,健康专家一般认为,吸烟、酗酒和锻炼等生活方式会影响健康,这其中还应该加一个“社会关系”因素。“社会孤独感伤害的不仅仅是老年人,任何年龄的人都有份。很多人都生活得像鱼一样,意识不到水的存在。”

  研究表明,孤独的人血压比社交活跃的人高出30毫米汞柱,患心脏病和中风的可能性高3倍,死于心脏病和中风的概率达到正常人的2倍;孤独的人容易染上不良嗜好,因为它会削弱人的意志力和决心,容易放弃运动,倾向于摄取更多脂肪和糖分、烟酒;孤独的人睡眠不好,衰老得快;孤独感会增加人体压力激素皮质醇的分泌,从而削弱人体免疫系统,增加患癌风险。

  “孤独的人,体内往往缺少‘热情物质’,比如让人活力四射的多巴胺和让人稳如泰山的血清素。这些神经递质的长期缺乏,很可能最终诱发抑郁症和隐性精神分裂。”王国荣说。

  酒终人散最孤独

  “孤独感不光是一种心境,也代表着一种封闭的心理状态。”上海同济大学附属同济医院身心科主任季建林说。情商管理专家、美国乔治亚理工学院心理学博士张怡筠说:“即使有伴的人,也会感到孤独。”哈佛公共政策专家罗伯特·普特曼的调查显示,电话、网络缩短了时间和空间的距离,但事实上,人们的圈子越来越小、生活更加私人化、交往水平也在下降。《美国社会学评论》的数据显示,平均每个美国人可以倾吐心声的知己,从1985年的3人下降到2004年的2人。之所以人们感到孤独,就是因为“点头之交越来越多,莫逆之交越来越少。”上海心理咨询协会会长王裕如说,“你可能不缺吃饭喝酒的朋友,但在你生病时,能给你送一碗热汤的又有几人?”

  有两类人最容易孤独,一类是位高权重的领导,一类是看着孩子单飞的空巢父母

  王国荣说:“领导的孤独感来自于总认为自己不被理解,一片苦心煞费。其实,真正伟大的领导者,只会追求自己认定的目标,不会理会旁人所想,他们并不孤独。”而孩子外出上学、上班,会让空巢父母的爱心“无处安放”,导致孤独感油然而生。

  有两种场景最容易激发人们的孤独感。一是酒终人散,二是重归故里。季建林说,“散场的冷清和聚会时的热闹会形成鲜明对比,让人觉得一下子失去陪伴,最易产生无依无靠的孤独感。”而重归故里的人,最容易感慨时光飞逝,家中的老朋友和亲人越来越少,“故乡”最终成为一个地理意义上的名词。

  “对抗孤独最好的办法,就是交几个没有利益纠葛的朋友。”王欲如说,帮你排遣寂寞的人不一定能给你多少实际好处,但是你跟他交往不用担心谁付出得多。其次,学会利用独处的时光,变孤独为思考。长则思考自己的成就和未来,短则想想自己的一天过得怎样,都好过于沉浸在孤独中不能自拔。最后,有条件的人可以养养宠物。下班后看着爱宠天真无辜的眼神,可以缓解孤独和寂寞感,遛狗等活动,也有助于扩大你的社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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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讯(记者袁洪娟)作家出版社3月17日透露,日本著名作家渡边淳一长篇小说新作《孤舟》中文简体版已由该社出版。在《孤舟》中,渡边一改此前驾轻就熟的情爱文学套路,将目光投注于退休后深感寂寥的“孤舟族”。

在《孤舟》中,大谷威一郎从常务执行董事职位退休,时间终于完全由自己掌控,他憧憬着全新的美好生活。孰料,一系列麻烦就此开始。几十年上班形成的快节奏,顿时停下来让他极不适应,不再为公司所需更让他心中茫然、精神萎靡。妻子洋子面对天天在家的丈夫,生活习惯亦遭破坏,患上了“老公在家精神紧张综合征”。夫妇二人都觉得对方陌生得可怕,无法忍受。女儿居中调停,只落得两头受气。一场大爆发之后,女儿搬了出去,妻子也随之离家。一夜之间,美好生活变成了孤家寡人的凄凉晚景。大谷在明白了“衰老是一种学习,人生在任何时候都可以重新开始”之后决定再次出发,找回自己。

渡边在接受采访时曾表示,他经常听朋友诉说60岁退休后,从早到晚无处可去,内心极度失落,又不想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变得越发不知所措。渡边将这样的人命名为“孤舟族”,“他们还要走过平均20年的人生之路,如果一直这样迷茫下去,将成为重大的社会问题。”渡边认为,越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退休后的落差就越大,他们自尊心很强,很难实现再就业,久而久之,就成了被遗弃的“孤舟”,只得独自品尝寂寞的滋味。谈到自己的老年生活,渡边说:“作家尽管没有退休一说,然而我也孤独,找不到跟我有相同价值观的同龄人。我想用小说来排遣这份孤独。”

日本媒体认为,这部小说进一步揭示了孤舟族问题对家庭的影响,这是退休前一切以公司为中心的日本男人最大的悲哀。还有媒体认为,今年76岁的渡边淳一以描写男女热烈情爱的作品打动读者,《孤舟》象征着他步入老年之后创作风格的转变,小说自始至终漂浮着主人公只能从爱犬身上得到精神慰藉的哀愁,散发着与以往作品截然不同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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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目前世界上患病人数增长最快的疾病之一,孤独症越来越受关注,但其发病机理依旧是一个谜团,存有争议。日前,美国《神经科学杂志》发表了东南大学生命科学研究院谢维研究组和加拿大多伦多大学鲍利安·加布里埃尔课题组合作的研究成果,可能为孤独症发生的分子神经生物学机制提供重要线索。

  大脑通过数万亿个突触连接而成的巨大通讯网络来处理信息、行使功能。突触通过自身的可塑性,传递、转变和完善信号。突触细胞粘附因子,通过连接突触前、后细胞,调节突触传递信号,并且通过形成特异性的突触功能来决定神经网络的特性。其中,非对称突触细胞粘附分子Neuroligin和Neurexin可能参与突触信号传递并与人类认知相关而最引人注目。

  该项研究采用果蝇作为模式生物对Neuroligin功能进行研究,发现果蝇Neuroligin2在胚胎和幼虫的中枢神经系统以及幼虫的神经肌肉接头部位存在较强表达,提示其可能在高级神经活动中发挥作用。研究人员进而制备突变体并用神经肌肉接头(NMJ)为研究材料探讨Neuroligin2的作用,发现了突变体果蝇运动行为缺陷和突触传递异常;深入分析显示神经肌肉接头生长缺陷,每个突触活性位点出现分化异常,突触后功能性受体的平衡遭到破坏;Neuroligin2和Neurexin双突变导致更严重的表型。这些结果表明Neuroligin2和Neurexin参与突触的发育和突触功能的发挥。

  孤独症主要特征表现为社会交往障碍、语言交流技巧障碍,以及重复刻板的行为和狭窄的兴趣。该研究工作阐明了孤独症重要的致病基因Neuroligin和Neurexin参与突触的发育与功能,为进一步探讨孤独症发病的分子机制提供了重要线索,并可能为筛选相应的药物提供较简单的模式系统。(陈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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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54岁的毛驴

  科学网(kexue.com)讯 1月25日消息,英国有头驴现在至少54岁了,或许能够入选吉尼斯世界纪录,成为目前世界上最老的驴。

  据国外媒体报道,这头驴名叫Eeyore,是根据动画片《小熊维尼》中那头忧郁的小驴的名字起的。据猜测Eeyore可能出生于1957年,至今有54岁了,而普通驴的寿命在25-30岁之间。

  就像动画片中的小驴一样,现实中的Eeyore也很忧郁,整天闷闷不乐的。也许是因为它的动物同伴都先它而死去。

  本月初,Eeyore的主人Selwyn Demmy把它带到了柴郡,并发现Eeyore的前两个主人一共饲养了它50年。

  Eeyore的第一位主人最初饲养它的时候还是一个20岁的少女,如今她已经72岁了。

  之后,Eeyore跟其第二位主人一起生活了10年左右。在它的两个美洲驼伙伴死去后,Eeyore就变得很孤独。

  如今的主人Selwyn将两只小羊介绍给了Eeyore做伙伴,现在它们相处融洽。据Selwyn猜测,Eeyore可能都会比这两只小羊长寿。

  曾经有一只名叫Lively Laddie的驴活到62岁,但2005年时已经死亡,且这头驴的年龄从未得到过证实。

  (科学网-kexue.com 蜘蛛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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