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府称三款药物均为内地制造
因重金属含量超标故呼吁市民停用并交回
香港特区政府卫生署昨日表示,发现三款市售中成药重金属含量超标需要立即回收,涉及的药品分别为:“鹿参牌”速效喉痛清、“中联”鼻炎片以及“宜利”鼻敏感丸。
据新华社电 香港特区政府卫生署发言人昨日宣布,卫生署昨日得悉政府化验所的化验结果,显示“鹿参牌”速效喉痛清(注册编号:HKP-01694;批号:100601)的样本含砷量约为限量标准的17.5倍,而“中联”鼻炎片(注册编号:HKP-00241;批号:48911004)和“宜利”鼻敏感丸(注册编号:HKP-13005;批号:1495)的样本则含汞量分别约为限量标准的3.4倍和2.7倍,故指令回收行动。
发言人表示,砷和汞都是有毒的重金属。急性砷中毒能引致严重呕吐、腹泻、神志不清及昏迷,而长期摄入砷则可引致肝、肾以及心脏功能受损。急性水银中毒可引致口部发炎,如长期摄入过量的汞,可引致神经系统和肾脏受损。
两种重金属对幼儿尤其容易造成伤害。卫生署暂时未接获有市民服用有关产品后不适的报告。
据介绍,三款中成药均在内地生产,而“中联”鼻炎片和“宜利”鼻敏感丸是由同一家制造商生产。三款中成药由三家香港持牌中成药批发商批发。
卫生署发言人表示,由于这三款中成药产品从内地进口后受到污染的机会微小,事件已转入内地药监部门跟进。
香港特区政府呼吁
市民停用这些药物
又讯 香港特区政府卫生署官网上的公告表示:“任何人售卖拟供人使用但却是不宜作该用途的药物,有可能违反香港法例第132章《公众卫生及市政条例》第54条,最高刑罚为罚款5万元和监禁6个月。当调查完成后,我们会就可能的检控行动与律政司进行商讨。”
该发言人呼吁拥有任何一款产品的市民应立即停用,并将之交到卫生署于九龙观塘Two Landmark East十六楼的办公室。发言人表示:“市民如曾服用任何一款产品感到不适,应尽快征询医护人员的意见。卫生署会继续调查,并密切监察批发商的回收行动。”
香港西贡水域疑再现鲨鱼踪迹!近日有多名市民报称在西贡发现形似鲨鱼的大鱼群,数量多达逾十条,每条体长逾10呎。另有渔民表示,曾见过鲨鱼在海中游弋捕猎。
香港水警证实,3日曾接获市民举报,在银线湾发现“大鱼”踪迹,但到场巡视并无发现;康文署也证实接获2011年首宗怀疑鲨踪报告,已即时在泳区进行声纳探测及检查防鲨网。海洋公园水族馆馆长指出,香港水质改善,以及加设人工鱼礁均是吸引鲨鱼的原因,但成群出没追捕猎物的情况罕见,推算可能是集体迁徙。
发现鲨踪的银线湾6日并未挂出鲨鱼旗,泳客也照常畅泳(图片来源:香港《文汇报》)
对于有市民指近日见到鲨鱼群在西贡银线湾一带出没觅食,有记者6日到银线湾巡视,泳滩上并无挂上鲨鱼旗,泳客也如常畅泳。在泳滩当清洁工近10年的英姐表示,未曾在该处见过鲨鱼。不过,在附近居住的一名10多岁女童表示,日前下午她望向银线湾海面时发现鲨踪。
警方发言人指出,水警于27日接获市民举报,指在银线湾发现“大鱼”踪迹,水警到场巡视但没有发现。康文署也证实,28日接获水警通知,是2011年首宗怀疑在泳滩附近发现鲨鱼的报告,发言人表示,在接获水警通知后泳滩职员即时按程序作出处理,包括通知承办商立即检查防鲨网及在泳区进行声纳探测,检测泳区内有没有大鱼出没,随后两天泳滩职员继续检查防鲨网,证实运作正常,署方已再次提醒所有泳滩职员保持警觉,并会继续加强留意泳滩情况,有需要时会联系相关部门,采取适当行动。
港九拯溺员工会总干事郭绍杰表示,虽然未接获该区救生员通报有鲨鱼,但他也听闻有潜水人士在西贡发现鲨踪,他本人在西贡潜水时亦曾遇到鲨鱼,不过一般是4、5呎长的黑鳍鲨。他认为,在香港水域发现鲨鱼不足为奇,但长达10呎的大型鲨鱼较罕见,他呼吁市民不要游出防鲨网水域。
海洋公园水族馆馆长黎耀南指出,香港水质近年有改善,加上西贡有人工鱼礁,小鱼在该处繁殖吸引鲨鱼觅食。他解释,鲨鱼喜欢在水温出现变化时出没,香港每年6至9月夏季都是鲨鱼出没的高峰期,因此近日在西贡一带发现鲨鱼不足为奇,但相信只是迁徙经过。“夏天香港水温太高,不适合鲨鱼长期停留,它们会在这个时候迁徙到水温较低的海域,并会沿途觅食。”
黎耀南续称,鲨鱼是独行觅食的生物,成群出没的可能性不高,除非它们进行集体迁徙,但也不排除市民误将海豚当成鲨鱼,“经常在香港水域出没的中华白海豚有成群出没追捕小鱼的习性,距离较远的市民或会误认为鲨鱼”。
自2008年起定居香港的北岛,目前执教于香港中文大学。
从《中国当代文学史》上那个身穿皮夹克、戴一副黑墨镜的文艺男青年,到眼前这个灰西装、银边眼镜、一脸沉静的中年人,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30年。7月20日下午,曾以诗歌影响一代人精神走向的诗人北岛,静悄悄地在香港书展回归大众视野。他以《古老的敌意》为题做了一个半小时的演讲,表达作家与时代、母语及自身的关系,不仅梳理了他20多年旅居海外的精神历程,更为当下文坛的种种弊端敲响警钟。
一个更大的“语言危机”
北岛的演讲当天下午5点举行,入场人数限制为300人,现场爆满,座无虚席,更多未能提前预约的读者,或涌在走廊上,或席地而坐,听完了整场讲座。有趣的是,当主持人问台下有多少人是在内地受教育的,有四分之三的观众举手,年轻人占大多数。
演讲题目叫“古老的敌意”,取自奥地利诗人里尔克《安魂曲》中的诗句:“正因为生活和伟大的作品之间/总存在着某种古老的敌意……”为此次演讲,北岛专门写了长文。所谓“古老的敌意”,他说,作家首先要跟时代充满紧张关系,“也就是说,作家要远离文化主流,对时代要批评。作家是手艺人,但也是知识分子,这一双重身份是写作的动力。很多作家说,‘我只对文字负责’。这是空话、废话。作家必须有复杂的视角才能面对复杂社会,所以他不能只停留在政治层面,政治是短暂的,应该要有更广阔的视角。”
北岛还认为,作家要有和母语的紧张关系。他以“文革”式语言为例,官方话语将词与物的关系固定下来,比如说到太阳就想起领袖人物等。这种词与物的固定关系是汉语的危机,当代新诗的兴起起到了拯救作用,推动了汉语发展。“30年过去了,我们今天正面对一个更大的语言危机,一方面‘行话’横行,政治、学术、商业等充满‘行话’,另一方面,新媒体、网络、娱乐的语言泡沫沉渣泛起,减弱了语言表现力,这样的语言同样是苍白无力的。作家必须正视它,重新为世界命名。”
作家要跟自己过不去
“作家不仅要跟世界过不起,要跟母语过不去,还要跟自己过不去。”最后一层“敌意”,北岛认为是作家和本人创作的紧张关系。在他看来,严肃的作家要对自己的写作警惕和反省,“不能躺在功劳簿上睡大觉”。“写作是孤独的、诚惶诚恐的、如履薄冰的,我看到太多同时代的作家、艺术家沉沦,为金钱、为权力,我为他们痛心。他们被自己打垮,不再和自己较劲,向这个世界投降了。”
谈及此,北岛提起“粉丝文化”。“‘粉丝文化’本是娱乐界的事,现在逐渐向文学艺术侵蚀,这与我们整个文化的‘低幼化’倾向有关。”在他看来,“粉丝文化”基本是一种“小邪教”,充满鼓动和煽动性,“教主骗财骗色,而教徒则得到不同程度的心理满足。”北岛认为,“粉丝”是一种商业化的阴谋,“粉丝”也应保持一种“古老的敌意”,怀疑他们所热爱的作家,给作家一定压力,“诗歌如果有大众读者,那将是一种灾难,但散文是需要读者的。”
《今天》杂志今天还在卖
2010年,北岛的新书《城门开》先后在香港和内地出版。在这本书的序言里,北岛说到:“2001年底,因父亲病重,我回到了阔别了13年的北京。即使再有心理准备,也还是没想到,北京已面目皆非,难以辨认,对我来说完全是个陌生的城市。”
自2008年起定居香港的北岛,目前执教于香港中文大学。从欧洲到美国,再到香港,漂泊对北岛而言已成一种生活方式,他说如今的生活是20多年来最安定的,离北京也最近。而对于故土,他说除了牵挂在北京的90岁老母亲和亲朋好友外,对北京已毫无依恋。
袁国勇(左)表示,猩红热致病的甲类链球菌,对抗生素有抗药性的比率由过去的1至3成急增至6成
据香港《文汇报》报道,猩红热肆虐香港,今年至今已累积564宗个案,5间学校爆发疫情,夺去两名幼童的性命。香港大学微生物学系系主任袁国勇日前指出,港大解构引致猩红热的甲类链球菌后发现,病菌的抗药性比率上升1倍达60%,令抗生素失药效,而且变种
猩红热抗药性急增
袁国勇昨日表示,今年是香港猩红热4年一次的高发期,但疫情十分不寻常。引致猩红热的甲类链球菌,呈抗药性的比率由过往10%至30%,急增至60%,即60%甲类链球菌对抗生素失效,变得更难医治。
他又表示,香港以往的猩红热个案以M1型及M12型占20%至30%,今年M12型却占一半。早前病逝的两名幼童也分别患M1型及M12型病菌。
袁国勇指出,港大解构细菌的基因图谱后,发现出现基因“洗牌”,M12型甲类链球菌有3%基因排序已经改变,导致细菌更易传播。他表示,在1900万个基因组别中,有64万个已经改变,是导致抗药性的主因,另外表面细菌抗原改变,亦令细菌更易在人类皮肤表层或喉咙繁殖,而且更易黏附器官,传播得更快,加重今年疫情。
疲倦发烧征 状类似流感
细菌变种与滥用抗生素有莫大关系,袁国勇呼吁医生及市民不要滥用抗生素,由于猩红热和流感的征状非常相似,例如发烧、疲倦征状,都是流感与猩红热的共同征状,但如果发烧加上出疹,就有可能是猩红热。
袁国勇还建议医生先观察病人是否持续高烧、喉咙是否发红,倘没有有关病征便不应处方抗生素,“若病人求诊时已发高烧,可以做测试,检查喉咙有没有甲类链球菌抗原,有的话才处方抗生素”。
针对猩红热疫情,香港医管局已由前日起,对出现皮肤及喉咙感染等征状的病人抽取样本化验,加强监控病菌散布和变种情况。
绿色力量于深涌发现非常罕见的穆蛱蝶,这种蝴蝶飞行快速,雄蝶有登峰习性
绿色力量指榕树澳野战场破坏了蝴蝶的栖息地,令蝴蝶品种数量下降
据香港明报报道,西贡榕树澳是香港12个须优先保育的地点之一,绿色力量于该处录得53种蝴蝶,当中3种属罕见品种,但同时亦发现部分蝴蝶栖息地遭开辟成野战场地,面积约1公顷,等于1个标准足球场,担心小型发展会逐步蚕食具生态价值地点,促请特区政府尽快为这些地点制订保育措施。
香港绿色力量环境事务经理单家骅表示,该组织最近完成的调查发现,榕树澳录得53种蝴蝶,包括3种罕见蝴蝶如绿弄蝶、侏儒锷弄蝶、大斑尾蚬蝶,当中侏儒锷弄蝶是香港最小的蝴蝶,香港只有零星分布。他说,榕树澳近年辟设的野战场地,原本是蝴蝶栖息地,例如生长了蝴蝶喜爱的食粮白花鬼针草,由于该处没有蝴蝶数量的基线数据可参考,无法比较近年数量的变化,但他认为,榕树澳近年备受小规模发展威胁,相信蝴蝶品种已不如前。
据该组织了解,榕树澳未有土地规划,野战场地建于私人农地,上面竖立的帐篷未必违规,但已破坏蝴蝶栖息地,特区政府日后规划这片高生态价值地点时,只能根据已破坏的土地状态评级,未必可真正保育该地点。
与榕树澳相距约2公里的深涌,则录得46种蝴蝶,包括非常罕有的穆蛱蝶。单家骅表示,深涌于1999年遭揭发大面积的淡水湿地被填平,生态已遭破坏,政府于去年颁布分区大纲图,但该处仍受发展威胁。据了解,深涌“大地主”新地今年3月曾咨询环保团体,建议复修部分草地,还原成为湿地,但环团担心是发展的“前奏”,对建议有保留。
绿色力量与蚬壳合办寻找蝴蝶活动,训练市民成为蝴蝶普查员,发掘蝴蝶热点,目前已有百多名普查员。该组织昨发布另一项调查,发现香港最大斑蝶越冬的土地屯门小冷水,越冬斑蝶数目较05年高峰期的4万只,急跌99.8%,去年只有65只。另外两个斑蝶越冬热点,包括城门郊野公园和深水湾,去年分别录得143只及170只斑蝶越冬。该组织称,上述几个地点的生境近年没太大变化,可排除越冬地点遭破坏。台湾近年越冬蝴蝶数量亦大减,单家骅引述台湾专家估计与全球变暖有关,内地北方变暖,令斑蝶南下越冬的意欲降低。
虽有不少成功,但在偷懒的问题上,香港电影人总归失败了。想跟拍打击对手,还是得用竭尽全力动用头脑和体力。
文|亢霖
新上映的《关云长》又取材于老掉牙的“三国”,除主创者的情结因素外,保守性市场考量也是原因。不管已被消费了多少个轮回,三国的影响依然根深蒂固,学者品三国都能出大名,电影为什么不能靠演三国挣大钱?开发一个现成市场总比创造一个全新市场省点劲儿吧。
总说华夏民族很勤劳,还有一种法是,香港人在中国人当中也算勤劳的,尤其头脑也跟身体一样勤劳。香港演艺圈总能找到勤劳的模范,比如刘德华。其实懒惰才是人的天性,勤劳是不得已而为之。香港一度成为世界第二大电影出口地,是被逼出来。当然,如果不是香港,逼也逼不出来。如果能不勤劳就会有天王巨星的地位和收入,这大概也会是华仔的梦想。
其实,在香港和港产片领域,“偷懒”不仅仅是个想法,也屡屡被践行。电影如今被称为文化创意产业,早在“创意”这词儿没被使用的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它其实就是竞争的关键。当时,在香港争雄的两大片厂是“邵氏”和“电懋”,吸引观众的关键是抓到好题材,两家片厂老板绞尽脑汁,掉了不知多少头发。要有以逸待劳的办法,该多好。
仿佛一夜之间恍然大悟,这办法找到了。既然每次都发掘棋高一着的创意不容易,既然在香港只有对方是竞争对手,那么只要能先发制人打击对手,不就是最简单的致胜之道?那么,不管对手投拍题材多吸引人的电影,只要提前拍出同一题材作品,抢先上映,不就行了。
1961年,“电懋”要拍《红楼梦》,编剧请的是张爱玲,志在必得。“邵氏”比不了编剧,就比快,加班加点赶拍完成,让“电懋”的《红楼梦》胎死腹中。1962年以《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名义,同样戏码再次上演。此后,双方又在《武则天》、《杨贵妃》、《啼笑姻缘》等题材上大演双胞戏。1964年,本属“邵氏”的名导演李翰祥“叛变”,在“电懋”支持下开拍《七仙女》,“邵氏”一为竞争,二为较劲,下血本赶拍《七仙女》。李翰祥也拼了命,身为导演亲自处理布景,让影片赶上跟“邵氏”作品同期上映。也是在1964年,双方又像一夜之间回过味来,发现这样的恶性竞争是两败俱伤,一点儿没有以逸待劳的效果,便来了个大和解,从此不再闹双胞。
但偷懒的想法不会绝迹。如今观众印象里的黄飞鸿是李连杰,也有人记得成龙其实也演过。其实黄飞鸿是港产片的漫长传统。传统的形成,最初的动机正是为了保险、省事。1949年胡鹏执导的第一部《黄飞鸿》一炮走红,此后黄飞鸿电影绵延不断,达到一百多部。如果一个题材市场还认,便一直拍下去,算是港产片的“陋习”,也能从好莱坞找到影子。李连杰版的《黄飞鸿》系列当年让内地观众耳目一新,其实对于香港人,这是老掉牙的故事了,只不过更好看而已。
到了电视兴起,收视率成了命根子。不知是不是对当年跟“电懋”打商战的经验无法忘怀,“邵氏”在转战电视业成立“无线”电视台后,又祭起了以逸待劳的招术。“无线”不是第一家拍摄金庸小说的电视台,看到对手有所斩获后,马上找金庸谈版权,于1976年拍出《书剑恩仇录》。此后十来年,“无线”抢购了金庸所有小说的电视版权,不管对手搞时装剧还是综艺节目,通通用金庸剧去应对。“无线”的金庸时代成就了郑少秋、周润发和“无线五虎”刘德华、梁朝伟、黄日华、苗侨伟、汤镇业,也在内地观众心中种植了83版《射雕》情结。
香港电影现在还想躺在固定题材上睡大觉,却发现题材虽然现成,拍法仍要不断创新,搞不出耳目一新的黄飞鸿、方世玉,观众不会买帐。抢得了版权,也不可能自动变成影视作品,再创作的难度不亚于原作者。电影人是输了,港产片和观众却赢了。这正如香港这城市,总想运用地缘优势左右逢源,最后却不得不勤劳。因为必须勤劳,输在一时,却赢得了未来。这样的故事,还会再继续吗?
据香港大公报报道,香港卫生署卫生防护中心9日调查两宗怀疑中“雪卡毒”个案,共影响四名曾进食珊瑚鱼的人士。
首宗个案涉及一男一女,年龄分别为六十一和六十三岁。他们在五月七日晚上于家中进食珊瑚鱼,约七至十小时后,出现“雪卡毒”中毒的征状,包括头眩、舌头和嘴边麻痹、面部麻痹、胸口不适、关节疼痛、乏力、腹痛及和冷热感觉颠倒。他们前往北区医院求医,两人均需要留院并已出院,现时情况稳定。调查显示他们在粉岭一街市的海鲜档购买珊瑚鱼。
第二宗个案涉及一男一女,年龄分别为四十九和二十九岁。他们在五月六日晚上于上水一间食肆进食珊瑚鱼,约十一小时后出现头眩、舌头和嘴边麻痹、四肢麻痹、乏力和腹痛。其中女事主到北区医院求医,并需留院,目前已出院及情况稳定。
香港卫生防护中心发言人说,“雪卡毒”的食物中毒个案在热带地方并不罕见,这与进食大珊瑚鱼有关,因为这类鱼是吃在珊瑚礁海域生存的小鱼,而小鱼则吃有毒的海藻,于是毒素积聚在大珊瑚鱼身上,尤其是内脏。鱼的体积越大,含毒量亦会较高,但从外表看却不能分辨该鱼是否含有毒素。
发言人说:“受影响人士会出现的病征包括口及四肢麻痹、呕、肚泻、冷热感觉颠倒、关节及肌肉痛。”
报道称,大部分中“雪卡毒”的人士都会痊愈,不会对健康带来长远的后遗症。不过,吸取过多的毒素就会影响循环及神经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