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包青春。

清明小长假,网络文学界陷入“哀思”,一位名为青鋆的红袖添香文学网站签约写手,于4月2日因肺癌去世,年仅25岁。该消息一出,立刻在网上引发热议,虽然有网友认为,该事件属于偶发,但更多的网络写手则纷纷发博表示,即使熬夜码字不是该女孩患肺癌的直接原因,但网络文学写手们“长期对着电脑熬夜码字,健康问题不容乐观,的确是不争的事实。”

华西都市报记者采访多位网络写手发现,很多人只看到位于金字塔尖的年赚千万的“网络大神”的光鲜,但绝大部分的网络职业写手,却有极其辛酸的一面。而就在读者为青鋆的英年早逝扼腕不已时,又传来消息,另一家知名网站作品总量超过1000万字的顶级写手风天啸,也在4月2日的晚上因意外去世。

A诱因是啥?熬夜很普遍“为赶长篇,命都丢了一半”

青鋆原名包青春,是浙江金华的一位80后女孩。在作为写手的短短3年内,她发表了几百万字,其中《新娘十八岁》、《时尚俏妈咪》等都是很受热捧的网络作品。来自江苏的专职网络写手寂月皎皎是包青春的圈内朋友,她对华西都市报记者说,“青春查出病情的前两个月,我们在北京一起参加活动。青春也有些咳,她还说因为长期写作,颈椎疼痛。两个多月后,青春就确诊肺癌晚期,全身扩散。”

提到网络写手普遍爱熬夜写作,寂月皎皎说:“熬夜写作确实是普遍现象。”小说阅读网签约作者韦紫薇(作品有《步步惊心之天命皇后》)在微博上说:“熬夜码字是大多数作者的习惯,有的作者是上班族,只有在晚上才有空码字,我昨晚3点睡的,平时也是这样。我们作者哪个没有颈椎病?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灵感源源不断。”

网络作家卡卡薇说:“去年,为了赶一个长篇完稿,连续五天睡了没超过十小时,间接睡一到二小时,用了一个月才缓过来。觉得命都丢了一半。后来一直在改善自己的作息。”

B境况如何?玩命的都是“将红未红人”

对于网络作者青鋆年纪轻轻便去世,写过《回到明朝当王爷》的月关在接受华西都市报记者采访时说,“她生病是否与网络写手工作量大有关,还需要具体分析。但读者对网络作者的更新速度和质量要求都很高。”

月关因为这部《回到明朝当王爷》小说,收入超过150万。他透露,“在一些已经成名的网络写手中,已经有很多开始注意健康与收入的平衡,不太急功近利,不再一味地做工作狂,但这群人不是多数。绝大多数的将红未红,或者名气尚未企稳的网络写手,没有条件做到这个。”

对于自己的现状,月关表示,以前业余写作,“我一天可以写作发表9000字左右。但拼得太累,身体实在吃不消!只得将自己在银行的工作辞掉。而且我现在也开始学会要给自己放松一下,一天发表个6000多字,足矣。”

C为何“拼命”?网文界竞争非常激烈

为什么网络写手每天必须更新那么多字?对此,月关解释:“虽然每天更新多少,没人强制你。但是,你不更新,自然有别的作者更新,而且人家质量并不比你差,那读者对他的拥戴就多过你。于是,你想拼,那就多更新,这是一个无解的‘死循环’。网文界竞争非常激烈,百舸争流,不进则退。”

职业的网络作者靠码字生活,是标准的手停口粮停,伤不起,对此寂月皎皎深有感触,“我们这个行业是‘三年河东,三年河西’,谁知道谁能写多久。”

有网络写手反映,当下网文稿酬太低,读者阅读一千字只需付两三分钱,还要付30%给网站,导致很多写手要拼命写更多。对此,月关表示:“确实是这样的。虽然现在网站可以让作者自己定价,但是问题是,很多读者的版权意识太差,盗版读者是正版读者的十多倍、几十倍。能付费阅读已经不错了,谁敢轻易涨价得罪读者啊,读者能留住一个是一个。”

华西都市报记者曾与因网络小说《盗墓笔记》一炮而红的作家南派三叔交流,他透露说,当网络写手还会遇到不受尊重的情况,“如果更新不及时,还会挨一些读者的骂。”月关也遇到这种情况,“不只是更新,包括你的情节,有些读者不满意,也会说些难听的话。这也跟网络互动性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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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海子逝世23周年。此前的3月21日是世界诗歌日,是联合国在海子离世10年后设立的一个纪念日,与海子祭日只差几天,然而,大多中国诗人并不关心这个日子。他们心中另有一个属于诗歌的神圣日子,就是3月26日,这是海子用死亡与中国诗人订立的盟约。

海子生于安庆怀宁,与我的老家安庆太湖属邻县。不过这些年,我未去过海子墓祭奠,也很少与人开口谈起他。西川编的那本黑封皮《海子诗全编》,一直静静地立在我的书架上,像一座纪念碑,这些年来,我翻开它的时候也不多,但它在我的书房中,却会永远伫立着,别人能拿走我其他的书,这本一定要留下。我想,它会一直立在那里,用它肃穆的黑色提醒我,我曾有过一份怎样的青春时光。

每当我翻开《海子诗全编》,只需看几眼其中的字句,泪水就会像当年一样盈满眼眶。我的泪水已变得浑浊,这些字句依然如此纯净,透出青春热血才有的神圣气息。这是诗歌的力量,海子的生命其实一直保存在这些圣洁的字句中。它的音韵是海子的眼神,它的节奏是海子的呼吸,它的意义是海子的头脑,这些分行的文字早已替代了海子青春闪光的肉体。诗人永远在他的诗中活着,所以诗人才会渴望在夜里死去。对这个时代来说,诗才是一生过错,诗才是悲欢离合。

我们都碰见过那个埋他的人,或者,我们自己就是埋他的人。我们埋藏海子,只是为了顺手埋掉我们自己纯粹而神圣的青春。他像强烈的日光,像打在诗人身上的鞭子和血。只有诵读他的诗歌,我才能发现自己的血液里满是杂质,让我羞愧的杂质,它们肯定不属于诗和诗人。虽然这也是成长,却成长得如此惨痛和决绝。这么多年来,海子已成了很多诗人不愿面对的伤口,那是他们自己青春的伤口,也是他们自己诗歌的伤口。

海子离世时,我还在念大学,那时没有网络,他逝去的消息却传得飞快。我记得那是我最孤独、也最痴迷于诗歌写作的时光,那时我坚信雪莱所说,诗人是世间未被公认的立法者。我已忘记如何得知他去世的消息,只记得四处搜罗他生前发表的诗作来读,很快就被那些纯粹的字句震动。不久,南京诗人周俊编的《海子骆一禾诗选》出版了。很长一段时间,只要遇见熟悉的朋友,我就会为他们诵读书中的短诗。很多朋友从不读诗,但无一例外都会为海子的诗而动容,常有人听得眼眶发红。我觉得这些诗句仿佛是我自己写的,他们的感动也让我陶醉。这种狂热持续了几年,直到我远离故乡,去了广东。

《海子诗全编》出版时,我已回到故乡埋头写诗多年,一连数月,再次沉浸于海子诗中。这些诗,让我清晰了诗人在世间的意义。诗人,或者成为人类纯真天性的继承者,或者成为它的捍卫者。海子无疑是一位继承者,这使他的诗如此与众不同,像从人类纯真的天性中自然喷涌而出的,他的声调、他的语言和精神状态,都恰好与这种天性吻合在了一起。所以他的诗句发乎天然,却又无比精确,使现代汉语中的纯真与良善,在人间重新找到了它的代言人。海子的诗,就是海子自己,就是青春本身。这是独一无二的海子,也是现代汉语发展到今天,唯一形象完整的诗人。而我们却在成长过程中就被损坏了,在他的诗歌面前,在他自足的生命和精神面前,永远只是一个仆人。

这种纯真天性,注定海子要在青春时代就早早地逝去。他永远青春的形象,和他诗歌圣洁的形象,就这样完美地凝为了一体。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活着一个诗人,每个人的青春血液中都涌动着一个诗人,海子为今天中国人保存的,正是这样一个珍贵的标本。

20多年了,我依然不敢怀念他。读他的诗句,就会看到自己人到中年的污浊与卑微。我们的青春、我们血液里的诗人,竟被尘土和世俗掩埋得那么深。怀念他,只有让我更加羞愧。 □叶匡政

叶匡政,著名诗人,学者,文化批评家,作品入选 《中国第四代诗人诗选》《中间代诗全集》等60多种诗歌选本,主编有“华语新经典文库”等多种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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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课本上的杜甫画像,被中学生和网友们信笔涂鸦,恶搞成了一个“无所不能”的大忙人,若以此来纪念诗圣的1300年诞辰,这个礼物很特殊。

在网友们笔下,杜甫是“万能”的,除了写诗。正如昨天本报“一家之言”作者说的那样,这些网友对杜甫画像如此感兴趣,但恐怕很多人连他的一首诗都背不出。这是不意外的,因为作为现实主义诗人,杜甫的名作大多关心国家和人民苦难,那些题材通常并不潇洒,同时,作为诗圣,杜甫耽于诗艺,很少那些随口而出的俗语,所以,他的诗在某个角度上说是“少儿不宜”的:一,少儿难以记住;二,少儿难以理解。

这一点,大人们很清楚。所以当很多三岁小孩在众人面前“被”展示才能时,通常说的是李白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而不是杜甫的“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但这不见得是唐诗的福音,对大人来说,唐诗常常只是证明孩子聪明的道具;而对孩子来说,唐诗和《小兔乖乖》并无区别。而且一旦孩子长大一点,学会了恶搞,首当其冲的就是唐诗,在幼儿园大班,“床前明月光”的下句早就不是“疑是地上霜”,而是“地上鞋两双”了。

在价值观五花八门的今天,恶搞早不是什么新鲜事。如果不是蒋兆和先生创作的那幅杜甫像留白太多,大概恶搞的待遇还轮不到诗圣头上。也可以这么说,网友们恶搞的,其实只是后人创作的一幅画像,真正的杜甫,肯定不是那个样子。

真正的杜甫什么样,现在已经很少有人关心了。因为他既不潇洒,也不帅。还有人关心李白,因为他不但帅,还经常有高官陪着喝酒;也有人关心王维,因为他不但超脱,还住得起大别墅。现在流行“高富帅”,所以李白王维有市场,杜甫也有房子,但那是茅屋,还为秋风所破,谁会喜欢?

1300年前的唐朝远去,这是时间的无奈,我们留也留不住;与之相比,唐诗的远去却和我们直接相关,因为如今我们宁肯信仰“文章皆狗屁,大道是黄金”了。昨天是诗人海子的忌日,我看到很多人怀念他,也知道很多人喜欢他,但我不知道这么多喜欢他的人究竟是喜欢他的诗歌,他的情怀,还是仅仅喜欢他那栋“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房子。

自隋朝创立科举,至清代结束,一千年中,诗歌都是必学必考的项目,所以旧时文人必是诗人。而今,高考常常注明“诗歌除外”,虽然还有人写诗,但纯粹意义上的“诗人”已经不存在了。所以,网友忽视诗歌,无视杜甫甚至恶搞杜甫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古人敬惜诗歌,敬畏文字,他们“语不惊人死不休”,“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正是靠着这种虔诚与恭敬,才缔造了诗歌的黄金时代。李白才高,在黄鹤楼也要收敛,因为“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后来的文人虽然不肖,在李白墓前留下了“班门弄斧”的名声,但他们题的毕竟也是诗,那种起码的敬畏心还是有的。

当然,古时也有轻薄之人,也善于恶搞和攻击。杜甫就遇见过这种人,而且对待他们,诗圣毫不留情。因为当时有一帮家伙恶搞初唐四杰,杜甫看不过去,便赋诗一首以示批评:“王杨卢骆当时体,轻薄为文哂未休。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被杜甫说中了。当年恶搞的那帮人早已灰飞烟灭,而初唐四杰的诗歌千年不朽。杜甫不知道,1000年后,他也会被恶搞。如果他知道,不知会写下什么。没准会像我这样写一句白话文,提醒那些孩子:现在恶搞杜甫,将来你们会知道,你们恶搞的,其实是自己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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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少年性教育的变迁史,也是这60年来政治、经济以及文化、观念变迁史的一个侧面。

1949-1977 不被计划的性教育

少女静秋和老三和衣躺在床上,紧张而羞涩。不久后,静秋陪朋友去医院堕胎,看到朋友的痛楚以及周围大妈遮遮掩掩的道德审判的眼神,陷入猜想的恐慌:自己会不会也怀孕了?--这是电影《山楂树之恋》描述的“文革”岁月。尽管那个年代并不如电影渲染的那般纯净与值得怀念,然而,那种无知、压抑及放纵带来的伤痛,却是改革开放前30年的某种关于青春的真实。

《山楂树之恋》剧照

在人民的一切生活都被纳入国家计划的时代里,性教育随着性的“可耻”程度的升级,渐渐被放逐到计划之外。当然,在“文革”来临之前,1949年之后的性教育如同中国的知识分子,也有短暂的春天--当时,解放前的裸体画册还没有完全被消灭,它们转入地下,悄悄流传。在新华书店,也能看到公开出版的性知识书籍。

1954年,刘少奇在座谈节育问题时曾说,卫生部可以卫生常识名义专门编写一些技术性的小册子。一年后,由王文彬、赵志一和谭铭勋医生编写的《性的知识》出版,这是建国后第一本有关性知识的书籍。据《中国当代性学发展概论》记载,该书最早一版内容较为丰富。比如,有男女生殖器官性交状态时的剖面图,还介绍了避孕套的用法。

随着社会主义建设热情的高涨,城市被视作“资产阶级”的堕落之所,而欲望则被看成罪恶的渊薮。自然,作为欲望的一种,性是要被斗争和被清洁的。1957年改版的《性的知识》里,删掉了一些内容和很多图片。与此同时,生活作风问题成为打击一切男女的超级武器,尽管《性的知识》在中学生中广泛流传,但还得偷偷摸摸地看。一旦被发现,要受到学校领导和老师的严厉批评。

1963年,国务院总理周恩来召集叶恭绍教授等10位专家开了一个座谈会。周总理指示:要在女孩子来月经之前,男孩子发生首次遗精之前,把科学的性卫生知识告诉他们。于此同时,叶恭绍教授等在报刊上介绍了一些性发育、性卫生的知识。“在文章发表后的一年多时间里,先后收到全国各地青少年的一千多封信。开始,叶教授每天一封封回信。后来因为信太多,只好整理成文公开发表。”这是青春期性健康咨询的开端,随后,中学的《生理卫生》课程也开始讲授性卫生知识。

性社会学家潘绥铭的青春期,差不多赶上了这个时候。在他的回忆中,1960年代早期的中学课堂上,他学过一节生理卫生课,懂得了什么是月经、什么是梦遗……然而,两性的结合,似乎是人们永远不能启齿的秘密,他不敢向老师、家长提问,同伴之间也不敢交流。他只能从革命文学作品中,获取关于两性生活的只言片语。他至今仍然记得在《可爱的中国》中习得“嬲”字的心潮澎湃--那人就赶上前去,扯那妇人的裤腰。那妇人双脚打文字式的绞起,一双手用力遮住那小肚子下的地方,脸上红得发青了,用尖声喊叫:“嬲不得呀!嬲不得呀!”那人用死力将手伸进她的腿胯里,摸了几摸,然后把手拿出来,笑着说:“没有毛的,光板子!光板子!”

“那简直叫倒背如流!”对于这一段,潘绥铭读了许多遍。

然而,不久之后,这样的革命文学也伴随各种爱情文艺“大毒草”,被革命的洪流无情地卷走,只留下一些无性无欲无爱的样板人物。1966年的文化大革命开启了全面禁欲的年代,刚刚萌芽的性咨询和性教育被扼杀于摇篮。“性-错-罪”几乎三位一体;谁掌握了谁的男女作风问题,就可以对其发动专政。男女差异被抹去,谈情说爱中流行的问答是:“你为什么爱我?”“因为你思想好,爱劳动。”

性学专家邓明昱写道:“那时,性发育得不到正确的指导。女孩子的月经被认为是‘倒霉’,见不得人;男孩子的遗精也被认为‘有伤元气’;青春期和青年期的性自慰被认为是‘危害健康的不良行为’或‘不道德的行为’。性困惑基本上无处咨询,性机能障碍也无处求治,同性恋更是被当作流氓犯罪行为予以处理。”

当美国年轻人喊着“要做爱,不要作战”时,中国的年轻人却听从了毛主席的号召,带着满腔荷尔蒙,“到广阔的天地去”。

在潘绥铭的经验里,“上山下乡”运动是他们这一代城里人获取性知识、完成性的自我教育的重要途径。在乡下,他第一次看到猪狗交配,目瞪口呆,还从农民的日常语言中,学到了鲜活的性知识。尽管如此,他从不敢和农民交流。性仍是秘密和禁忌,谈论性仍是极大损害自己革命形象、会遭到唾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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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世界电影史,像《哈利·波特》这样首尾相连的系列电影十分罕见,“哈利八部”完全是按照统一的拍摄方案执行的,其集数之多、投资之大、影响之广、连续性之强,都堪称影史罕见。而演员与片中角色的合体,也成就了世界影坛的一段佳话。

一切都是从那个神秘的国王十字车站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开始的,十年前,当11岁的幼齿哈利推着小车直愣愣从那里闯过去时,没人会预料到,十年后,它将会成为人类电影史上的经典场景。毋庸置疑,在许多年后,当某个知名电影节给白发苍苍的雷德克里夫(编注:即哈利·波特的扮演者)颁发终身成就奖时,这一场景一定会重现在舞台后面的大银幕上,此时,台上台下,你我一定都会稀里哗啦———如果我们还能活到那一天的话,我们一定会为怎么给小孙女解释这看起来巨脑残的一幕为什么会在我们的记忆中占据如此重要的位置而绞尽脑汁。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一个苏格兰的单亲妈妈百无聊赖生活无着时,在一家咖啡馆的小纸片上开始了漫无目的的写作,她笔下无非是些孩子气的童稚幻想,天马行空但并无新意的魔法桥段,既不史诗也不巨制,而且主人公只是一群童男童女,怎么看都不具备成为经典的潜质,但不管怎么说,这位单亲妈妈笔下的“眼镜少年”已经成为儿童文学殿堂里的一个经典形象。时至今日,当我们说起哈利·波特,他不再是虚无缥缈的文学符号,而是像贾宝玉、孙悟空、福尔摩斯一样,人人都没见过,但人人心里都有一幅标准像。

显然,这幅标准像也得归功于华纳公司的再创作,不喜欢过度开发的罗琳阿姨拒绝了可乐巨头的商业邀约,但她没办法拒绝来自电影的诱惑,时至今日,电影几乎成为公共文化形式的王者,当罗琳笔下的人物真正在银幕上活起来时,或许她才能真正感受到,自己在创造一个时代的文化偶像。

小说早就结束了,但悬念尽失的剧情依然吸引了无数影迷。《哈利·波特》最终集不断在创造着商业电影的新纪录,没什么可说的,在商言商,胜者为王,在历经了《混血王子》和《死亡圣器(上)》的惨淡口碑后,叶茨既是为自己,也是为华纳,更是为电影,赢回了足够的尊严。

《哈利·波特》已经红成一种“现象”了,对“现象”级的电影作品来说,任何一种单一视角的评论都将是索然无味的。我们能从电影中找到的意义太多了,关于青春,关于成长,关于情感,关于信任,关于种族主义,关于极权政治,几乎都可以轻而易举地从电影中搜寻到阐释的依据,甚至有人还写了本名为《哈利·波特与国际关系》的书,而这些被评论出来的意义,恐怕大都非罗琳阿姨的初衷。

纯粹从商业片的角度来看,《哈利·波特》的成功,当然首先是剧本的成功,在小说到电影剧本的删改中,悬念设置被保留得十分完美,每一集都有一个集中的分悬念,分悬念解决后,立马会跟最后决战的总悬念结合起来,从不让观众悬着的心掉下来,这显然成为了能让观众们注意力集中十年而不转移的核心秘技。而魔法与现实世界交织的时空设置(包括时光倒流),则成为呈现视听奇观的绝佳演武场。此外,魔法电影在西方文化中的独特气质也成为《哈利·波特》独步天下的不二法门。一般来说,在基督教的语境里,拿这些“异端”魔法说事的电影只能归入邪典B级片的序列里,但华纳成功地保持了《哈利·波特》的主流身段———披上一件儿童片的外衣,很多敏感的信仰问题都被消弭于无形了。

纵观世界电影史,像《哈利·波特》这样首尾相连的系列电影十分罕见,“哈利八部”完全是按照统一的拍摄方案执行的,其集数之多、投资之大、影响之广、连续性之强,都堪称影史罕见,早期电影史上层出不穷的系列短片与之断不可同日而语。而演员与片中角色的合体,也成就了世界影坛的一段佳话(这无疑使得邓布利多的换角更具悲剧性)。

说一千道一万,其实什么电影都没有我们曾经的十年光阴更有意义。在这十年里,哈利·波特和他的朋友、老师、敌人们共同成长,而《哈利·波特》的读者和观众也在升学、毕业、就业、失业、结婚(离婚)中谱写着自己的人生。蓦然回首,一生中最有朝气的十年就这样悄然逝去了。魔法只是浮云,唯有实实在在的记忆才是我们最可宝贵的东西。这个夏天,哈利·波特即将离我们而去,这意味着一代人的青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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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

不知为何,看到韩寒的《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我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部老电影《列宁在1917》,当然还有《列宁在十月》。时过境迁,不伦不类,令人莞尔。但其实这样的联想之所以会发生,还是有些根源的。

四年前,我曾写过一篇文章,叫做“跳着长、倒着长、不再长的韩寒”。那里用的“不再长”一词近乎褒义,有些青春不老的意思。文章结尾说:“韩寒保持了他批评的锋锐和直言的率真。既没有退化、倒着长,也可以说是暂时逃避了老化的自然规律,不再长。因为社会的需要,可能有不少人希望他能保持这样的青春,但作为个体的韩寒没准儿哪天玩腻了这种皇帝新衣式的游戏,对皇帝的屁股不再感兴趣,更加专注于赛车、音乐什么的。虽然他还年轻,几乎有无尽的可能,可是绝不可能去成为又一个钱钟书吧。会不会成为又一个王朔呢?”

四年过去,我又将几个小时的光阴,愉快地抛洒在阅读韩寒的《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上。所谓愉快抛洒光阴,当然是那种略带沉重或曰深沉的愉悦,而不是无聊乏味的傻乐呵。

小说的开头似曾相识,原来是在去年那本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刊物《独唱团》里就已经见过面。那个因举着窗帘替人遮光而被作者在霎那间誉为圣母玛利亚的形象,当时已在我脑海中留下印记,似乎有年轻时阅读雨果小说《悲惨世界》般相同的感觉。

不过,韩寒这本书,无论如何都是一部现代小说,在写法技巧上显然与传统经典小说大相径庭。不要说是与外国的雨果和昆德拉之间的距离,就是与中国的作品相比,也肯定是距钱钟书的《围城》远而离王朔的小说近,尽管韩寒的成名作《三重门》就是模仿的《围城》,而且在韩寒这部新作中依旧能见到《三重门》中的稚嫩。

然而从我的个人阅读感受上来讲,它的内容实质无疑要比看王朔的小说和《围城》来得沉重。它的分量甚至有时让我这个几乎达到作者父亲年龄的人,颇感有些于心不忍。仿佛让这样年龄的韩寒,去如此这般深切地感悟我们错综复杂甚至难以启齿的社会,实在是在剥夺他作为青春年少的幸福无辜,简直就是一种罪过。

可是想想看吧,从九十多年前开始,不就正是这种为了孩子和后代的幸福与前程着想,无数仁人志士在几乎半个地球的范围内推动了一场又一场革命,其结果不也是在半个世纪之后才分外明朗了吗?可是为什么偏偏这结果的结果,竟然又呈现为一个怀揣不让自己女儿卖淫之理想、而为之拼命卖淫的妓女,还居然让人又想起革命的前夜,仿佛一下子退回到了1917年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在韩寒的文字中继续深入。在看到第23页时,我忽然眼前一亮。因为无意中,我竟然读到下面这段文字:“不要以为我是无根的漂泊,我的根深深地扎在这片土地上,我一度以为自己是种子,被这季风吹来吹去,但是我终于意识到,我不是种子,我就是连着根的植物,至于我是一棵什么样的植物,我看不到我自己,那得问其他的植物,至于我为什么一直在换地方,因为我以为我扎在泥土里,但其实我扎在了流沙中。”接下来,是一长段将近一页纸的流沙与“我”的对话,而当对话结束时,“我”毅然一挣扎,居然毫不费力地就离开了流沙。“原来我不是一个植物,我是一只动物,这帮孙子骗了我二十年。作为一个有脚的动物,我终于可以决定我的去向”。

看到这里,我不禁莞尔。我觉得这里的韩寒似乎也要比不少作家给力。但是总体而言,韩寒的小说,哪怕在小说技巧方面因时代的进步和全球性小说技法的成熟而大大超越前辈,究其文采本身,倒也还是看不出有多少优胜。或者说,优胜之处依然在于内容而非形式,在于深刻而非华彩。

也正是这一缘故,我最喜爱的韩寒文字,还是在他的杂文里头。在那里,他时有鲁迅的犀利与辛辣。当然,也时常像鲁迅那样,会有泼洒在不值浪费的对象身上。正如当年鲁迅逝世后叶公超的感慨一样,说感到他所瞄准的对象“实在不值得一粒子弹。骂他的人和被他骂的人实在没有一个在任何方面是与他同等的”。

当年的叶公超曾提请人们注意“非战士”的鲁迅。我似乎也可以东施效颦一下,或者说,反其道而用之。我要建议人们注意一下“非文人”的韩寒,因为谁都知道,其实他实在算不得一个标准的文人。可也许这才真正的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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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看到韩寒的《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我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部老电影《列宁在1917》,当然还有《列宁在十月》。时过境迁,不伦不类,令人莞尔。但其实这样的联想之所以会发生,还是有些根源的。

四年前,我曾写过一篇文章,叫做“跳着长、倒着长、不再长的韩寒”。那里用的“不再长”一词近乎褒义,有些青春不老的意思。文章结尾说:“韩寒保持了他批评的锋锐和直言的率真。既没有退化、倒着长,也可以说是暂时逃避了老化的自然规律,不再长。因为社会的需要,可能有不少人希望他能保持这样的青春,但作为个体的韩寒没准儿哪天玩腻了这种皇帝新衣式的游戏,对皇帝的屁股不再感兴趣,更加专注于赛车、音乐什么的。虽然他还年轻,几乎有无尽的可能,可是绝不可能去成为又一个钱钟书吧。会不会成为又一个王朔呢?”

四年过去,我又将几个小时的光阴,愉快地抛洒在阅读韩寒的《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上。所谓愉快抛洒光阴,当然是那种略带沉重或曰深沉的愉悦,而不是无聊乏味的傻乐呵。

小说的开头似曾相识,原来是在去年那本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刊物《独唱团》里就已经见过面。那个因举着窗帘替人遮光而被作者在霎那间誉为圣母玛利亚的形象,当时已在我脑海中留下印记,似乎有年轻时阅读雨果小说《悲惨世界》般相同的感觉。

不过,韩寒这本书,无论如何都是一部现代小说,在写法技巧上显然与传统经典小说大相径庭。不要说是与外国的雨果和昆德拉之间的距离,就是与中国的作品相比,也肯定是距钱钟书的《围城》远而离王朔的小说近,尽管韩寒的成名作《三重门》就是模仿的《围城》,而且在韩寒这部新作中依旧能见到《三重门》中的稚嫩。

然而从我的个人阅读感受上来讲,它的内容实质无疑要比看王朔的小说和《围城》来得沉重。它的分量甚至有时让我这个几乎达到作者父亲年龄的人,颇感有些于心不忍。仿佛让这样年龄的韩寒,去如此这般深切地感悟我们错综复杂甚至难以启齿的社会,实在是在剥夺他作为青春年少的幸福无辜,简直就是一种罪过。

可是想想看吧,从九十多年前开始,不就正是这种为了孩子和后代的幸福与前程着想,无数仁人志士在几乎半个地球的范围内推动了一场又一场革命,其结果不也是在半个世纪之后才分外明朗了吗?可是为什么偏偏这结果的结果,竟然又呈现为一个怀揣不让自己女儿卖淫之理想、而为之拼命卖淫的妓女,还居然让人又想起革命的前夜,仿佛一下子退回到了1917年呢?

带着这样的疑问,我在韩寒的文字中继续深入。在看到第23页时,我忽然眼前一亮。因为无意中,我竟然读到下面这段文字:“不要以为我是无根的漂泊,我的根深深地扎在这片土地上,我一度以为自己是种子,被这季风吹来吹去,但是我终于意识到,我不是种子,我就是连着根的植物,至于我是一棵什么样的植物,我看不到我自己,那得问其他的植物,至于我为什么一直在换地方,因为我以为我扎在泥土里,但其实我扎在了流沙中。”接下来,是一长段将近一页纸的流沙与“我”的对话,而当对话结束时,“我”毅然一挣扎,居然毫不费力地就离开了流沙。“原来我不是一个植物,我是一只动物,这帮孙子骗了我二十年。作为一个有脚的动物,我终于可以决定我的去向”。

看到这里,我不禁莞尔。我觉得这里的韩寒似乎也要比不少作家给力。但是总体而言,韩寒的小说,哪怕在小说技巧方面因时代的进步和全球性小说技法的成熟而大大超越前辈,究其文采本身,倒也还是看不出有多少优胜。或者说,优胜之处依然在于内容而非形式,在于深刻而非华彩。

也正是这一缘故,我最喜爱的韩寒文字,还是在他的杂文里头。在那里,他时有鲁迅的犀利与辛辣。当然,也时常像鲁迅那样,会有泼洒在不值浪费的对象身上。正如当年鲁迅逝世后叶公超的感慨一样,说感到他所瞄准的对象“实在不值得一粒子弹。骂他的人和被他骂的人实在没有一个在任何方面是与他同等的”。

当年的叶公超曾提请人们注意“非战士”的鲁迅。我似乎也可以东施效颦一下,或者说,反其道而用之。我要建议人们注意一下“非文人”的韩寒,因为谁都知道,其实他实在算不得一个标准的文人。可也许这才真正的可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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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腾讯科技讯(叶孤城编译) 据美国太空网站报道,近日,美国宇航局哈勃望远镜最新拍摄一张照片揭示了名副其实的“星系青春之泉”。


美国宇航局哈勃望远镜最新拍摄一张照片揭示了名副其实的“星系青春之泉”

  这张最新哈勃照片拍摄到NGC 5775星系,它距离地球8500万光年,位于处女座星系团中。NGC 5775是一个螺旋星系,从地球角度观测它处于倾斜状态,仅能观看到它的边缘区域。

  如图,该星系的侧面图像使天文学家发现一个巨大的炽热气体光环环绕在NGC 5775星系周围,但这些炽热气体如何形成仍是一个谜团。

  许多天文学家认为,盘状星系散发的炽热气体是超新星爆炸形成的光环,当这些炽热气体冷却时又返回盘状星系,这非常像一个巨大的星系喷泉。基于该现象,哈勃望远镜研究员称这张照片为“星系青春之泉”,并于本月公布。

  星系吸引天文学家的另一个独特之处在于:它与邻近星系NGC 5774通过一个“氢气桥”连接起来。

  哈勃望远镜科学家称,这两个螺旋星系处于碰撞进程中,它们在合并的早期阶段。但目前未发现到潮汐尾状恒星和气体,这是强烈引力干扰所致,通常出现在星系合并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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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后,惯常略显冷清的图书市场上,郭敬明以其团队的两部新书,显示出一股创新的劲头。一部是由年轻漫画家林莹创作的系列漫画版梅兰芳传记,将国粹与漫画、传统与青春进行融合;一部是由郭敬明、笛安、落落等七位畅销作家共同创作的爱情小说《我们约会吧》,他们以联合创作的方式书写剧情,将其对于爱情的不同理解倾注到故事中。该书还被包装成一个礼盒,包含一本小说和一本漫画,小说交代故事的主要内容,而最后的结局部分将由漫画呈现。

就创意本身来看,这两部书比去年郭敬明《爵迹》出版时宣布推出限量版豪华包装礼盒的点子无疑更有新意。比起众人皆可复制的礼盒、附赠,这次则是进入到内容层面,更增加了“创”的技术含量。类似的创新,近两年来还可见到的有,作家颜桥的《女人森林》就是以古代的酒牌为整部书的框架,书写女人的故事;青春文学作家饶雪漫不再仅引入靓丽书模,而是结合其组织的夏令营中的案例,使自己的新书更具有心理辅导的功能。

目前,出版界在仍然普遍存在选题雷同、跟风粗暴、营销缺乏智慧甚至只等同于炒作的背景下,看到一些图书渐渐创出了些“意”,当然是件不错的事。“创”的不仅仅是形式,还有“意思”、“意味”。不过总觉得,我们是不是还可以回归文艺作品的本质,看看创意可否更进一步,即创出“深意”。对于一部文学作品,一个好故事就是好创意。人们蠢蠢欲动放飞想像力的本能,就是它的源动力。从去年到今年年初,不少读者迷醉在村上春树“两个月亮”的创意中,探讨着他“创意”背后的“深意”。对于近年来被“创作乏力”阴影笼罩的纯文学领域,这尤其是个值得探讨的问题。刘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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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 15 9月 2010 01:30

鸡肋爱情,该忍还是该扔?

鸡肋爱情,该忍还是该扔? 文:苏芩 鸡肋爱情,该忍还是该扔? - 苏岑 - 苏岑的女学馆

每年的夏天,总是大学恋人分手最多的时候。因为毕业。我和男友也遇到了这样的问题。 
我的男友真的是爱我爱到骨头里的那种人。但遗憾的是,我却始终不可能对他有用样的热度。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绝对不是我所喜欢的那种类型:我喜欢高大帅气型的男生,可他身高勉勉强强接近一米七零;我喜欢风趣幽默型的男生,可他沉默寡言从来不会说一句俏皮话;我喜欢事业心强有冲劲的男生,可他只懂得念好自己的书勉强能应付考试就万事大吉! 
太多太多了。其实,我之所以答应做他的女友,也是没能经得住他对我的好。我生气时可以对他不理不睬,但他却可以傻傻的一直等在我宿舍楼下;我高兴时他陪我,不高兴时让他消失他就消失;想吃什么他会第一时间冲进超市;考试前他会通宵不睡帮我整理复习资料。 
这样的男生,哪个女孩儿能拒绝的了?! 
和他交往快两年了,我却始终没有爱的感觉。现在我们也在为前途发愁,这样的一个男生,也的确很难让我看到未来的幸福。但是,我也很害怕:如果真的和他分手,日后再也不会有比他对我更好的男生出现了怎么办? 
取与舍之间,我该何去何从? 


“鸡肋鸡肋,食之无味,弃之不忍。” 
古人今人,男人女人,莫不有如此心态。尤其出于婚恋阶段的女人,面对一个鸡肋似的男友,大多都是清醒的,一开始就明确知道自己对他的不满意。然而,面对“鸡肋男”,女人也是彷徨的,虽然食来无肉,但丢掉也是一种浪费。 
女人,总有一颗追求新鲜和完美的心。把不理想生活变成理想生活是每个女人一生为之奋斗的目标。但值得注意的是:理想,仅仅只是一个概念。理想和幻想之间到底相距多远,则要看女人对生活认识的深浅! 
不论什么时代,男友,永远不可能满足女人对爱情的所有幻想。评判一个“男人”是不是“鸡肋”,仅仅凭女人的感觉是不够的。快餐时代的“炸子鸡”,鸡肋只能扔掉当废品,纯天然的山鸡乌骨鸡,鸡肋未必没有营养,煲一锅鲜汤润润心,也是幸福的滋味! 
而区分的关键在于:这个男人,能不能给你的人生带来踏实和舒心! 
但对今天这个主人公而言,分手未尝不是好的选择。 
从此,不要再让他做你的跟班,也不要再把自己当做他的主人。恋爱,需要的是平等,而维持平等关系的砝码是“爱”,没有爱的恋爱,注定了日后总有坍塌的一天。 
其实,很多女孩子会有类似的恋爱经历,不是爱“他”,而是爱“他对自己的好”,面对爱,女孩子常有一颗懒惰的心,总希望赖在其中,享受更多的关怀。但是,你不知道,这种懒惰却往往会断送掉你一生的幸福。如此一年两年三年……下去,等你青春不再的时候,再想好好的去爱一个人时,你会发现:原来自己已经没有那种心和力了? 
为了一个男生对自己的好,搭上整个青春,是女孩子最不划算的事! 
毕业了,也许你们将要面临劳燕分飞的局面,但对你们而言,也许是种解脱的开始。 


(小备注:测测看,你的爱情“鸡肋”了没?) 
1、相处两年以上了,却越来越不想结婚。 
2、常常会为男友之外的其他异性动心。 
3、有了高兴的事情,第一个想与之分享的人不是男朋友。 
4、电话薄上第一个号码不是男朋友的。 
5、约会结束时,会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6、常常会想到“分手”,并且不会有伤心的感觉。 
7、随时随地有开始一段全新恋爱的心理准备。 
8、对男朋友的事,常常有敷衍了事的想法。 
9、看到他与其他女孩子亲密谈笑,心里会有些微的醋意,但不会有生气的冲动。 
10、即便吵架时,也不会有“会不会伤他的心”的担心。 
如果你的情况具备了以上十条中的五条以上,那么,真的要好好想想:我的爱情,我的男友,是不是“鸡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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