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古树长在岩壁上
近日,茶陵县洣江乡青呈村发现了大面积野生古茶树群落。最大的树龄达八百年之久,树围有2尺多长,高达3米多,这些古茶树大多生长在岩壁上。
茶陵是炎帝神农氏种五谷、尝百草之地。相传,炎帝就是在茶陵云阳山发现茶叶的。茶陵也是全国唯一以“茶”命名的县,茶文化历史悠久。《茶经》里提到,“茶陵者,陵谷间多生茶茗焉”。古茶叶树生长在岩壁上,枝壮叶茂。林业工作人员介绍,茶陵县野生茶树资源分布广、数量多、保护好。岩壁这种贫瘠的生长环境与茶树的清高禀性十分吻合,有利于茶树的生长。
“这些野生茶叶是真正的绿色生态茶。挖掘野生茶叶资源,对茶陵茶产业发展有着重要的价值。”茶陵县林业部门表示,将出台相关措施,对野生茶树资源进行保护和利用。目前,当地已在这些古茶树上挂上了铭牌加以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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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空中看夜晚的地球
世界自然基金会(World Wildlife Fund)日前公布了2012年度《生命行星报告》,根据每个国家可再生资源消耗量与其生态承载率,以及各国可再生资源生产能力和二氧化碳吸收能力,评出了世界上十大污染最严重国家。
报道称,这些污染最严重的国家包括卡塔尔、科威特、阿联酋、丹麦、比利时、美国、澳大利亚、加拿大、荷兰以及爱尔兰。这些国家都是高收入国家,其生态足迹平均是低收入国家的五倍。卡塔尔以其高水平的物质生活和近乎疯狂的石油开采“荣登榜首”。贫富国家的生态足迹差异日益增大。在1970年到2008年间,高收入国家生态足迹增长了7%,而同期低收入国家的生态足迹却下降了60%。
据悉,生态足迹是指维持一个人、地区、国家或者全球的生存所需要的以及能够吸纳人类所排放的废物、具有生态生产力的地域面积,是对一定区域内人类活动对自然生态影响的一种测度。如果生态足迹超过了生态承载能力,就是不可持续的。为实现全球的可持续发展,各个国家都有义务和责任来减少自然资源的消费,减小自身的生态足迹。
世界自然基金会负责人吉姆·利佩(Jim Leape)说:“报告中明确指出,我们的生态足迹,我们给地球资源施加的压力都在持续增加,我们目前消耗的资源比地球补充的资源多50%,生物多样性继续下降。”
从全球范围而言,人类的生态足迹已超过了全球生态承载力的50%,人类现今的消费量已超出自然系统的再生产能力,即人类正在耗尽着全球的自然资产存量。(李金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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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科学网就做过报道,地球水资源消耗殆尽
世界自然基金会(WWF)北京代表处15日在京发布的《地球生命力报告2012》指出,当前我们的生活方式过度消耗了自然资源。如不改变这一趋势,到2030年即使两个地球也不能满足人类需求。
今年6月,联合国可持续发展大会将在里约热内卢召开。WWF全球总干事吉姆·利普表示,这次会议可以并必须成为政府转向新的发展路径、走向可持续发展的历史时刻。各国政府和工商界应利用这个契机,为保持生机勃勃的地球作出承诺。
人类只有一个地球,我们需要更好的选择——保护自然资源、提高生产效率和转变消费模式。报告提出16个“优先行动”。包括改进消费模式,核算自然资本价值以及构建法律政策框架,公平管理食物、水和能源等。
这份报告使用“地球生命力指数”,追踪记录2688种脊椎物种9000多个种群的变化情况,来衡量地球生态的健康状况。
“地球生物多样性正以惊人的速度丧失,1970年至2008年全球范围内地球生命力指数下降了28%,其中热带是重灾区,下降了61%。”WWF北京代表处副首席代表李琳博士说。
报告同时显示,“人类生态足迹”令人担忧,超过生物承载力的50%。地球需要用一年半的时间来生产人类一年内消耗的可再生资源。
“人类生态足迹”是反映人类对自然资源需求的重要指标。它通过对人类需求和地球可再生能力的比较,追踪人类对生物圈的竞争性需求。
“这份地球‘体检报告’诊断结果表明,地球现在很不健康。”伦敦动物学会环境保护主任乔纳森说,“恢复地球健康,根本在于解决人口增长和过度消费的问题。”
报告强调,城市化对资源环境造成日益严峻的影响。到2050年,全球将有三分之二的人口生活在城市。
“城市化往往伴随着收入提高以及人均生态足迹尤其是碳足迹的上升。比如北京市人均生态足迹是中国平均水平的3倍。人类需要开发和改进管理自然资源的方式。”报告说。
此外,报告显示,高收入国家的生态足迹平均比低收入国家高5倍。生态足迹最大的5个国家是卡塔尔、科威特、阿联酋、丹麦和美国。
“然而,1970年以来生物多样性下降最快的地区是低收入国家。这说明最贫困和最脆弱的国家正在为富裕国家的生活方式买单。”报告说。
《地球生命力报告》每两年发布一次。《地球生命力报告2012》由世界自然基金会、伦敦动物学会和全球足迹网路共同编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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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时间9月13日消息,遥控潜艇在位于南极洲近海大陆架下850米处的泥床盆地Palmer Deep,发现超过100万只巨型帝王蟹。这种外来的大型食肉动物的出现,可能是一场生态浩劫的最初迹象。
比利时根特大学的科学家派遣的这艘潜艇,是一艘遥控船只,它对这种巨蟹的生活和繁殖情况进行了观察。巨型帝王蟹的足展长度达1米。该船还把一只怀孕的雌蟹带上水面。发表在《皇家学会会报,B辑:生物科学》杂志里的报告称,这种蟹可能已经在该地生活了30到40年,水温上升这种破坏性环境影响导致它们爬到更高的地方。南极的海水越向下水温越高,迄今为止帝王蟹还未迁移到位于500米深处的大陆架的主要部分。科学家担心,如果它们爬上主大陆架, 可能将会对生态造成巨大破坏。这种因其肉多而常被烹食的蟹体型庞大,这意味着它们自然而然会成为它们出现水域的顶级食肉动物。
这个潜水设备下潜到Palmer Deep的目的,是为了研究那里的海洋生命,而不是特意寻找螃蟹。在该地发现那么多螃蟹,它的再生人口将会大得惊人。这个科研组是由美国火奴鲁鲁夏威夷大学海洋学系的克雷格-史密斯领导的。该科研组说:“超过1400万年间,石蟹(Lithodid crabs)一直不愿进入寒冷的南极大陆架水域。南极半岛西部正在迅速升温,科学家认为石蟹可能很快就会入侵这里。”利用遥控潜艇对位于威德尔海大陆架下120公里处的泥床盆地Palmer Deep进行调查,发现石蟹的大量再生人口,这为证明帝王蟹已经穿越南极大陆架提供了第一手证据。
他们表示,帝王蟹入侵会给生态造成严重影响。发表在《皇家学会会报,B辑:生物科学》杂志里的报告称,该科研组是偶然发现这种蟹的。他们通过遥控潜艇,可以观察任何海洋生命,但是发现大约150万只正在迁移的蟹,还是令他们大吃了一惊。这艘潜艇还设法捕捉了一只已经怀孕的母蟹,据此他们推断,该海域可能很快就会被螃蟹霸占。据这项研究的负责人、夏威夷大学的史密斯说,导致帝王蟹大量入侵的最可能的原因,可能是一次或者是多次更加温暖的海水流经Palmer Deep,携带了大量幼蟹。帝王蟹一旦侵入一片海域,它们很快就会消灭竞争对手。
史密斯说:“在帝王蟹所在水域的上方,生活着大量植物和动物,其中棘皮动物包括海蛇尾、海百合和海参。我们发现,它们中没有一种生活在海蟹所在水域,我们上升50到100米后,发现的这些动物数量也很少,因此我们认为,帝王蟹会冒险进入浅水域觅食。我们认为,这些棘皮动物中的一些动物可能会灭绝。”帝王蟹能够生存的最低水温是1.4摄氏度,只要大陆架的水温上升到这一高度,螃蟹就会自动爬到那里,科学家担心这种情况可能会在未来20年内发生。科学家早就担心帝王蟹可能会进入南极水域,一旦这种情况出现,将会对环境产生巨大破坏。以前科学家仅在南极洲周围的岛屿上发现帝王蟹。这种动物从俄罗斯扩展到挪威,尽管挪威渔民大量捕捉帝王蟹,但是它们已经导致海底环境发生巨大改变。当前在南极捕鱼还属违法行为,不过也许可以把它当作一种用来控制帝王蟹继续入侵的方法。(孝文)
本报记者 余建斌
8月25日下午,国家海洋局在京召开视频通报会议,通报蓬莱19—3油田溢油事故处置工作的有关情况,并提出后续工作措施。国家海洋局有关负责人表示,8月31日将是一个关键节点,任何企业损害我国海洋环境都必将付出代价。
累计污染海域5500平方公里,造成劣四类海水约870平方公里
据通报,自6月4日首次溢油事故以来,蓬莱19—3油田溢油事故累计污染海域5500平方公里,造成劣四类海水约870平方公里。溢油主要污染了溢油平台周边海域和西北方向海域,并已经影响渤海沿岸。
其中,辽宁绥中东戴河浴场沿岸、河北京唐港浅水湾浴场和秦皇岛黄金海岸等地区受到影响,其全部或部分油污来自蓬莱油田溢油。
据国家海洋局副局长王飞介绍,在此次处置溢油事故的工作中,国家海洋局及北海分局约谈康菲石油中国有限公司管理层8次;发送责令康菲公司按期完成彻底查找溢油点、封堵溢油源的要求类传真30份;召开专家咨询、评审会5次,咨询专家26人。
在监视监测溢油环境影响方面,国家海洋局采取卫星遥感、航空遥感、海监船舶监测及现场执法等手段,对溢油实施全天候立体式监视监测:先后调集8艘海监船舶,航行3万多海里;海监飞机两架,飞行29架次112小时,航程约24800公里;共解译卫星遥感监测资料73景;派出陆岸巡视人员851人次,陆岸巡视14万公里;开展应急监测102航次,监测海域面积约6800平方公里,获得各类监视监测数据近万余组;完成了93个溢油样品的油指纹鉴定。
王飞还指出,溢油发生以后,国家海洋局就着手启动生态索赔工作,目前正在按照有关规定聘请律师,同时准备海洋生态损害评估报告,开展进一步的证据收集工作。在此基础上,根据《海洋溢油生态损害评估技术导则》等标准进行科学评估,估算此次溢油事故造成损害的生态赔偿金额,并代表国家向康菲公司提出生态损害索赔要求。
如康菲公司不能在期限内完成“两个彻底”,将依法采取更加严厉措施
由七部委组织的蓬莱19—3油田溢油事故联合调查组组长、国家海洋局局长刘赐贵在通报会上说,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溢油事故的处置工作,先后作出一系列明确指示批示,要求加强污染海域的监测,加大查处工作力度,彻底查清污染源,彻底封堵溢油源,并及时发布权威信息。同时,要对溢油事故造成的影响和损失进行全面认真的调查,切实做好防范、赔偿等善后工作。
之前,国家海洋局已明确提出了溢油处置“两个彻底”(彻底排查溢油风险点,彻底封堵溢油源)、“两个切实”(切实依法维护渔业渔民的合法权益,切实依法维护国家海洋生态环境利益)的工作目标,监测监督、案件审理、生态损害索赔也在有序进行。
刘赐贵表示,目前海上油污处理已取得一定进展,溢油原因正在分析。对于企业应当承担的责任,相关主管部门正在全面追责。比如,对其破坏海洋环境生态的行为,国家海洋局已经立案,依法对生产作业者进行全面取证调查。
刘赐贵说,目前此次溢油事故处理已进入关键阶段,如果康菲公司不能在8月31日的期限内完成“两个彻底”,将依法采取更加严厉的措施,任何企业损害我国海洋环境都必须付出代价。蓬莱19—3油田溢油事故是我国海洋开发中相当严重的一起事故,尤其是渤海作为我国唯一的半封闭内海,生态脆弱,如不能有效处置,势必造成海洋生态灾难。
国家海洋局有关负责人表示,相关诉讼中,对于生态损害的技术评估和律师团的作用都十分重要。目前多领域的专家已经在进行相关证据的收集和研究。
“加快推进敦煌水资源合理利用与生态保护座谈会”6日在甘肃敦煌举行。中国水利部部长陈雷说,敦煌生态环境持续恶化主要表现在绿洲萎缩、土地沙化,直接原因是地下水位下降,而核心问题是水资源过度开发利用。
“由于经济社会用水增长过快,严重挤占生态环境用水,敦煌绿洲地下水位已累计下降10.77米,月牙泉水域面积由1960年的22亩减少至目前的8亩,最大水深由8米降至目前的0.5至1米。”陈雷说,水是敦煌经济社会可持续发展的主要制约和突出瓶颈,也是实现敦煌生态保护目标的关键因素。
月牙泉位于敦煌市西南5公里处,是一处神奇的漫漫沙漠中的湖水奇观
他还说,莫高窟洞窟壁画等文化遗迹也遭受风沙侵蚀的严重破坏。土地沙化造成的积沙、风蚀、粉尘等引起壁画脱落,彩塑受损,崖体坍塌,成为莫高窟生态建设,减轻风沙侵保护的一大威胁。
其实,中国政府推进敦煌的生态保护工作已经开始多年。2008年以来,经过论证等多种途径,编制完成《敦煌水资源合理利用与生态保护综合规划》。今年6月,国务院正式批准规划,7月18日,综合规划进入全面实施阶段。
这项《规划》总投资47.22亿元人民币,其中2011至2015年项目投资27.06亿元,2016至2020年项目投资20.16亿元。投资以中央投资为主。陈雷将规划实施的总体要求概括为“坚持全面节水与适度调水相结合,坚持流域治理同促进农业增效、农民增收相结合,坚持生态保护与水资源合理利用相结合。”他表示,这是关系敦煌绿洲生存与发展的根本大计。
根据治理目标,至2015年,敦煌将初步建立流域水权制度,党河灌区地下水水位下降趋势缓解。至2020年,建立较为完善的水权制度,敦煌盆地地下水开采基本处于采补平衡状态,重点区域地下水位有所回升,敦煌盆地土地沙化、绿洲边缘天然(草地)生态恶化初步得到遏制,西湖生态基本维持稳定。
“当光线较好的时候,你可以看到那儿的三文鱼。它们在等待着大坝消失。”渔业生态学家布莱恩·温特指着横跨在艾尔华河上的大坝的方向说。今年夏末,美国将启动有史以来最大的大坝拆除项目。华盛顿州内两座百年水利发电水坝将被拆掉,恢复艾尔华河的三文鱼数量。这个拆大坝的项目,从开始政治博弈到最终决策,再到最终拆除大坝,历时20年,其过程可能比建造大坝更为复杂。
大批三文鱼遵照天性进入美国华盛顿州艾尔华河(新闻配图)
近一个世纪了,大批三文鱼遵照天性进入美国华盛顿州艾尔华河,企图顺流而上。它们游了8000米之后,碰到的是一片钢筋水泥。自从1921年艾尔华水坝建成之后,这种情况从未改变。如今,经过了20年的博弈,垂垂老矣的大坝将要拆除,三文鱼的地盘将重新畅通。
一百年前建大坝
艾尔华水坝刚建成的时候,本来搭建了一个鱼的孵卵处,叫做“鱼梯”。但是后来遭到废弃。
1926年,在艾尔华大坝上游近13公里处,又一个大坝———葛莱恩斯峡谷大坝建成。因为上一个大坝最终并没有留下鱼类回游的通道,葛莱恩斯峡谷大坝也同样没有“鱼梯”的功能。
在美国建国初期,建造大坝是外来者定居美国的重要途径,他们可以在河流附近开拓城镇,自给自足。在上世纪40年代到70年代,美国掀起了大坝建设的热潮,到70年代,水利发电大坝提供了美国全国10%的电力,以及西北地区75%的电力。这段时间,出于经济发展的需求,美国人将大坝造成的环境生态影响抛到了脑后。
截至目前,无论是私有还是公有的,美国已经有近8万座水坝,横截在这个国家的大小河流中。
艾尔华水坝和葛莱恩斯峡谷大坝虽然阻断了三文鱼的去路,却也同样促成了当地的经济发展。
截断三文鱼回游路
上世纪末期之后,美国人开始逐步意识到水坝产生的生态影响,这点在艾尔华河上,集中表现在对渔业尤其是三文鱼的影响。
艾尔华河中有六种太平洋三文鱼以及虹鳟,河流下游还生活着有2700年历史的土著卡拉拉姆部落。“三文鱼在河底回游,它们游往上游,游往下游,游上来,游下去。”卡拉拉姆部落的河流恢复项目副指导拉特萨·苏格斯说。大坝建成前,这些三文鱼可以游113公里,大坝建成后,它们的回游被截断,只能在下游仅8公里左右的河道中生存。
在两座大坝建成之前,估计艾尔华河有超过30万条三文鱼,到了上世纪90年代,只剩下3000条。
艾尔华河的三文鱼中,还有一种特别的种类钦努克三文鱼(Chinook)。和别的进入太平洋繁殖的三文鱼不同,它个头特别大,可以长到100磅重,是当地的传奇性鱼类,普通的三文鱼只生长四到五年,但钦努克三文鱼可以生长20年,有科学家认为,钦努克之所以体积这么大,可能与其擅长在艾尔华河上游激流和狭窄的山谷中畅游有关。
但是,大坝将河流一截为二,下游溯河产卵的鱼类如钦努克三文鱼无法游到多峡谷的上游,一些常栖鱼如彩虹鳟鱼又没法游到大坝下游,游往大海。
此外,水坝形成的水库中的水是静止的,容易吸收太阳辐射,使得水温升高,氧气减少,这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水坝上游三文鱼的栖息。另外,生态学家还认为,因为三文鱼数量的减少,也影响了当地以鱼为食的黑熊和老鹰等其他动物,令整个生态链受损。
为拆大坝博弈20年
但是,仅仅因为三文鱼或者其他什么鱼,就要把一个大坝拆掉?这个代价,令人无法置信。除了生态考虑,美国大坝的老化也成为了政府决议拆除大坝的原因。
目前,超过四分之一的美国大坝都已超过了50年的预期寿命,到2020年,这个数字将达到85%。在过去的半个世纪中,很多大坝出现了严重的老化问题:水泥墙开始退化,土壤受到侵蚀,泄洪道大门生锈,拉伸力减退,而水库中也有了很多沉积物降低其效用。如果最糟的情况发生,一个老化的大坝可能会崩溃,出现灾难性的洪水。
随着维护成本的提高,老旧水坝的经济效益大幅降低。以艾尔华与葛莱恩斯峡谷大坝为例,如果要恢复鱼类,必须增加鱼回游的通道,这会令升级成本增加,使得水电站的电力价格猛增。
在这种情况下,再加上保护组织、渔业、当地部落以及各州及联邦机构的压力,美国政府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考虑拆除大坝。进入新世纪以来,美国已经拆除了200多个水坝,不过,大部分是小水坝。而艾尔华项目,则是美国有史以来最大的水坝拆除工程,其目的在于恢复整条艾尔华河流的生态。
2008年,在奥巴马的指令下,艾尔华河生态恢复项目启动,并从2011年9月开始拆除艾尔华河的两座大坝。
拆坝建坝一样复杂
拆一座大坝,如同建一座大坝一样复杂。除了几十年的政治和各方利益的谈判,还需要如建造大坝般地拆坝。
自2008年以来,葛莱恩斯峡谷大坝已经逐渐降低高度,用金刚锯卸下了大坝的中心弧混凝土结构,此后艾尔华大坝进行了放水。
要拆除这两座大坝,需要拆掉回收26759立方米的混凝土,这相当于美国帝国大厦一半的材料,此外,还有几百吨重的金属。拆除项目经理布莱恩·克罗姆表示,首选的方案是用液压锤,此后再考虑用爆破。
大坝是一点一点拆除的,高度逐渐降下,水慢慢放出。克罗姆说:“这有点像吃玉米棒子,反复地来回拆除最上一层的结构,这样,才会对下游河流和居民产生最小的影响。”
艾尔华大坝的水电站和压力钢管最难拆,这些钢管大到可以钻进一头大象,要拆除很棘手,其中一些钢管,可能最终会保留下来,作为历史遗迹展示。
水库中近6万立方米的水需要逐渐放下来,此外,水库中还有1300万立方米的沉积物,一旦一下子随河流流下来,同样会对生态产生影响,也同样得一点点放。据估计,大坝将在2014年前全部拆除。
大坝拆除后,还要进行河床填补,将河流恢复原始的状态。当拆除两座大坝之后,河流需要三到五年时间才能冲走多余的沉积物,鱼类可能在短短几个月之间就可以恢复,但是还需要至少30年时间才能恢复到最初的数量。(金煜)
新的一项研究认为阿德利企鹅和帝企鹅视力并非如此前认为的那样有问题,它们一到天黑就选择上岸,是为了躲避捕食者虎鲸和海豹。
就像每日往返上班者一样,阿德利企鹅和帝企鹅日出而作,在南极水域捕食磷虾和鱼类,在天黑的时候返回岸边的家中。然而它们所喜爱的食物都是在天黑之后才更容易捕捉。大多研究者都认为企鹅在夜间视力不好,所以在天黑后它们选择远离水域。
但是在一项最新研究中,两位海洋生态学家指出,企鹅并非存在夜间视力差的问题。他们说,企鹅晚上赶回岸边是因为担心被海豹或虎鲸吃掉。即便是它们的迁移规律——从食物丰富的南部海域迁至边际地带——也很可能是因为害怕被捕食所致。“它们会情愿饿着肚子,也不愿被吃掉”,此项研究的领头作家,DavidAinley这样说。他是来自加州一家生态咨询公司的海洋生态学家。
为了证明企鹅能够在夜间看见,Ainley和他的同事Grant Ballard,一名来自加州保护组织的海洋生态学家,一起放出了65只身上带有记录时间和深度装置的阿德利企鹅。这种可以每秒钟记录深度和光线的装置被固定在企鹅的背上,以将阻力减到最小。从两万余只鸟的身上采集到的数据发现,它们潜水捕食大多深入到水下50-100米,那里已经相当暗了,像上半夜一样。还有相当一部分的鸟下潜到更深更暗的水域,在那里,它们能够享受到更多的食物。
尽管这两位研究者尚未从帝企鹅身上获得类似数据,其他科学家已经发现,其实企鹅可以潜地更深,深至水下500米,而且“在那个深度,几乎一切都是黑的。”Ainley这样说。
那么,为什么企鹅不在晚上捕食呢?
Ainley和Ballard指出:海豹会定期地杀死这两种企鹅,然而,海豹习惯在白天休息,这就使得企鹅在这段时间的捕食变得安全。尽管如此,企鹅也十分谨慎:它们仅仅在捕食时才呆在水下;一旦意识到冰面很薄或是附近出现海豹,它们就会紧紧地趴在冰面上,一动不动。在南极洲的玫瑰岛,阿德利企鹅居住在岛的最远端,它们情愿选择走5公里的路回家也不愿下水游回去。尽管游泳会快得多。
虎鲸也是一个大问题。尽管没有发现虎鲸捕食阿德利企鹅或是帝企鹅,研究者依然怀疑虎鲸会这么做。因为在南极和亚南极区域,它们已经发现逆戟鲸捕食其他种类的企鹅。更何况,帝企鹅的居住地经常会有逆戟鲸的出没。
Ainley和Ballard在本周出版的《极地生物学》中指出,害怕被捕食已经影响到企鹅的日常活动,甚至它们的迁徙规律。幼年和成年帝企鹅会在南极洲的夏季末离开它们现金居住地。但是并非是迁往最近最丰富的水域,它们游向了更远更贫瘠的北方水域。其他的研究者指出,在这样的旅途中,20%-30%的非成年企鹅会被吃掉。
“虽然我们没有证据,但显然虎鲸会跟着它们。”Ainley说。同样道理,阿德利企鹅在南极的冬季会迁往北部,大概是因为它们不愿处于极夜中的南部,这时候想发现隐藏在暗中的捕食者会更难。
“他们对企鹅这个看起来很奇怪的行为提供了一个有说服力的论断”,来自西雅图华盛顿大学的行为生态学家Aaron Wirsing这样说。“这是另一个恰当的例子来说明自然界广为存在中的生态威胁”William Ripple补充道。他是来自俄勒冈州立大学的生态学家,主要研究黄石国家公园中灰狼的重新引入对麋鹿数量的影响。他说:“捕食者,和它们所建立的恐惧,是生态系统形成的重要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