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广岛大学细胞分子生物学教授田原荣俊宣布,他们的研究小组研究发现,一种存在于细胞和血液中、被称为“微型核糖核酸(miR22)”的物质,可以使乳腺癌和宫颈癌的癌细胞衰老,从而具有抑制癌细胞增殖和转移的功能。这一研究结果刊登在4月18日出版的美国《科学》杂志上。
一般认为微型RNA与调节细胞增殖、细胞分化等各种生物现象有关,正常细胞老化停止分裂时微型RNA会增加。
研究小组对不发生老化而进化为癌症的细胞中miR22的减少进行了研究。在培养的乳腺癌和宫颈癌的癌细胞中加入miR22,癌细胞老化程度加重,分裂被抑制。在小鼠的试验中同样发现了乳腺癌的转移被控制。
田原教授认为,细胞老化是生物体防止癌症发生的自身防御机制。细胞内微型RNA减少会阻碍细胞老化,从而促使癌细胞发生,而加入miR22之后,机体内老化程序恢复,进而抑制了癌细胞的繁殖。
田原教授说,微型RNA是生物体内制造的一种物质,与目前的抗癌制剂相比具有副作用小的优势,有望用来研制下一代抗癌药物。
上世纪70年代后的三四十年中,山东土生土长的“中华蜜蜂”种群急剧衰亡,目前仅存2000群上下。本报记者在东营、滨州等地多方采访学者、专家以及养蜂人士,揭开土生土长的中华蜜蜂(简称“中蜂”)与外来蜂种意大利蜂(简称“意蜂”)之间鲜为人知的暗战,“人”的角色影响深刻地渗透其中。
它们的世界,是普通人难以窥测的微观世界,《西游记》作者吴承恩曾作诗描述,“穿花度柳飞如箭,粘絮寻香似落星;小小微躯能负重,器器薄翅会乘风”。
它们的历史,远远超过人类的文明史,即使强悍恐龙灭绝时,它们都幸免于难。但如今,在经历了地球生物圈几经变迁后,需要把“濒危”加注为中华蜜蜂的前缀。
(孙珂)
三十多年
“中蜂”剧减已趋濒危
地处暖温带季风气候区的山东省蜜源资源丰富,是全国养蜂实力较强的省份之一。
山东农业大学副教授王桂芝做过蜜蜂课题研究,她告诉记者,中华蜜蜂,是东方蜜蜂亚种,为本地土生土长的蜜蜂。1896年后,意大利蜂等国外蜂种被引入我国迅速推广,如今中华蜜蜂用“濒危”二字形容已毫不过分。
阳信县劳店乡后周村的孙长德养“中蜂”已有39年,在其家中,记者见到了树洞式和活框式驯养的“中蜂”,时不时有携带花粉的“中蜂”进进出出,小精灵煞是可爱。“中蜂”较之于“意蜂”,体躯明显较小,另外明显体征是“嘴短”。
孙长德1972年开始养“中蜂”,其时蜂群还较多,在其后几十年内,“中蜂”迅速减少,在他周围已尽为“意蜂”天下。有很多人说养了“中蜂”,但实地观察发现却为“意蜂”,打着“中蜂”幌子卖蜜而已。
潍坊青州市王坟镇被称为“养蜂之乡”,这里蜂群数量有9000余群,但均为“意蜂”。王坟镇养蜂协会会长兼合作社理事长尹居录说,“中蜂”群寥寥无几。
记者采访获悉,对“中蜂”数量目前全省并无确切统计数据,但综合各地养蜂人士信息,多倾向于只有2000群左右。只占全省蜂群数量的1%。这一数字,暂时并不包括山区里难以确认的野生“中蜂”数量。
在东营市养蜂研究所,蜂界唯一的全国人大代表、山东省蜂业协会副理事长宋心仿对本报记者说,目前全国中华蜜蜂数量已较之上世纪70年代减少了90%,山东更是减少了95%。
蜂界战争
“土蜂”往往国破君亡
土生土长的“中蜂”,历经生物圈几番进化,为何会在短时间内在本土衰亡殆尽?
王坟镇养蜂协会会长兼合作社理事长尹居录养蜂32年,去年春天以每群260元价格购买11群“中蜂”,现今只剩下2群“中蜂”。一个值得注意的信息是,在他所处的周围,有成百上千群“意蜂”。
阳信的孙长德告诉记者,与所有的种群一样,作为蜜蜂来说,盗蜜是蜂群之间的常见行为。“中蜂”盗蜜往往是在春季,利用气温低“意蜂”难以出巢之时,混入盗蜜。而“意蜂”的盗蜜往往是在秋季,它们一次盗蜜往往会伴随一场蜂界大战置“中蜂”于死地。
像宋心仿、王桂芝、尹居录等人士就多次看到蜂群之间的“世界大战”。
漫天飞舞的成千上万只蜜蜂,就像“死士”一样,相互用针刺攻击、蜇杀,养蜂人用水喷都无济于事。但就像是实力不对等的国家之间发生战争,“意蜂”凭借着四五万的大群和个体优势,很容易“歼灭”只有几千只蜜蜂的“中蜂”蜂群,并且往往会把蜂王杀死,这样其他工蜂等立刻散群。宋心仿曾笑言,像“中蜂”总是围不住大群,这是自古以来的特性,有点酷似中国人传统的“分家”。
王桂芝教授还说到一个细节,每个蜂群都有工蜂在巢门守卫。“中蜂”个体较小,很容易被“意蜂”识破,盗蜜成功率较低。但很多情况下,“意蜂”却能混进“中蜂”蜂巢盗蜜,至今仍为谜团。
“有人说是意蜂工蜂的振翅频率酷似中蜂的雄蜂,这样得以潜进中蜂蜂巢。还有人的提法很有意思,说是意蜂向守门的中蜂行贿,也就是给蜜吃混进去。”王桂芝说。
孙长德还提到“婚飞”一事,他曾做过5年的实验,发现“中蜂”蜂王在找雄蜂交尾时,“意蜂”雄蜂往往会扰乱婚飞,凭借自己的个体较大优势,与“中蜂”蜂王交尾,而这样产下是非受精卵,不能培育工蜂,由此也会造成“中蜂”群体的后继乏人。
但对于意蜂扰乱“婚飞”一说,王桂芝教授以及青州的尹居录等人士持相反观点,认为可能性极小,“意蜂”不会对“中蜂”的婚飞产生影响。
“意蜂”现实性地影响着“中蜂”的成长,位于泗水的山东鑫源牧业总经理郝源曾在自己的蜂场尝试养过“中蜂”,但蜂场内全是“意蜂”,“中蜂”的饲养很快就告失败,至今他只饲养“意蜂”。
蜂群背后
养蜂人的经济趋利性
“中蜂”的衰亡与“意蜂”有着密切、直接关系,而背后更为重要的是我们人类的经济趋利性。
山东庞大的“意蜂”蜂群和零星的“中蜂”蜂群,实际上是全国的一个缩影。“意蜂”何以在几十年内挤垮“中蜂”王桂芝教授一言以蔽之,“就是收入”。
“我国在引进意大利蜜蜂后,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开始在养蜂人之间大规模推开。这主要是意蜂产蜜量高且性情温顺,蜂群能成大群。相较而言中蜂的产蜜量低很多,性情上容易分群跑掉。意蜂在进化过程中,可以产蜂胶,而中蜂则没有采集加工蜂胶的本领。”
孙长德虽然自己养了40多群“中蜂”,但主要的经济收入还是1000多群“意蜂”。“意蜂比较喜欢大蜜源,由于群内蜜蜂数量较多,在一个采蜜季节,一个意蜂蜂群采蜜量会超过一个中蜂蜂群的三四倍。”
对于“中蜂”和“意蜂”,蜂农的经济收入由此会产生明显差距。从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开始,“意蜂”开始席卷全省,并通过自己的“战争”绞杀了大量“中蜂”的生存空间。
王桂芝教授告诉记者,“中蜂”和“意蜂”在抗病方面有明显差异。“意蜂”容易得寄生虫蜂螨,而“中蜂”并不得蜂螨,但“中蜂”最怕一种囊状幼虫病。而在上世纪七十年代,这种病曾大规模爆发过,对“中蜂”产生了重大影响。孙长德认为,这种囊状幼虫病,就是被“意蜂”带来所致。
“中蜂”未来
若灭绝影响山区植被
在王桂芝看来,任何细微的生物,在自然界的链条中,都有自己的位置,它的缺失肯定将对生态产生影响。对于“中蜂”来说,这样的影响会是缓慢而巨大的。
从自然习性上看,“意蜂”喜欢的是成规模的大蜜源,像山区里的灌木等零星蜜源并不“感冒”,且需要在12摄氏度以上才可出巢。对于华北地区特别是山东地区来说,像早春的很多植物,“意蜂”难以采集花粉。而“中蜂”并无此要求,只要气温达到6摄氏度以上就可出来采蜜。
作为土生土长的“中蜂”,它匹配着我国独特的植被体系,特别有利于山区的植物繁衍生长。很多植物如果没有“中蜂”,授粉就难以进行,对植物的繁衍会产生不利影响甚至灭绝,进而会影响生物链上的每个物种,最后到达金字塔的最顶端——人类。王桂芝说:“有位人士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如果中蜂灭绝,泰山上的植被将减少三分之一。”
为“抵抗”周围的“意蜂”,孙长德等养蜂者,现在会对“中蜂”缩小巢门,这样只能让体型较大的“意蜂”进不去。然而,要想真正的挽救“中蜂”,宋心仿、王桂芝等人都倾向于划定保护区,只能养“中蜂”,对于经济收入受影响的蜂农给予补贴,对此他们曾多方呼吁过,但我省尚未走出这一步。
王桂芝说,临沂某地有个蜂场,前年有100多群中蜂,但在周围意蜂的影响下,现在已减少到60多群。她去当地政府部门呼吁建一个保护区,但政府部门的态度明显不积极。
目前的“中蜂”饲养,只是寄托在部分养蜂人朴素的情感维系上。用宋心仿的话说:“这是一个心痛的话题。”
法国医学界日前向外界宣布,他们通过“人造支气管”移植手术成功治愈了一名肺癌患者,这一治疗方法乃世界首创。
支气管在呼吸功能中扮演着重要角色,承担着向左右两片肺叶运送养气的作用。在以往的病例中,如果支气管肺癌患者的肿瘤长在肺部中间位置,医生往往采取切除整个肺和病变支气管的办法治疗。即便如此,手术后约四分之一的患者仍然活不过三个月,术后感染的比例非常高,仅三分之一的患者可以活过一年。
2009年10月28日,法国巴黎博比尼医院(Bobigny hospital)的一组医护人员,对一名78岁的病情十分严重的肺癌患者实施了全新的治疗方法:将一段人造的支气管移植进患者的肺部。在主治医师伊曼纽尔·马丁诺德教授的带领下,医疗小组只切除了患者肺部长有肿瘤和已出现癌细胞的组织,包括患者的支气管;然后将一段事先人工培植的支气管移植进剩下的肺中。整个手术进行了3个小时。
据悉,医疗人员是在人体器官移植用组织库中找到了相对匹配的一段主动脉,再利用管状金属作为支架,人造了一段支气管。事后证明,这种治疗方法因为没有完全切除肺,术后没有出现排斥反应,不需要应用抗排异反应的药物,也大大降低了术后感染的风险。
马丁诺德教授在日前的新闻发布会上表示,这种治疗方法是长达10年的研究成果,直到现在才宣布是为了观察患者术后的恢复情况。“患者现在恢复得很好,能够自如行走了。不过他还需要定期接受检查。”
目前医疗小组决定以同样的方法实施20-30例手术,以便考察这种方法能否广泛应用于肺癌临床治疗中。
当年,风华正茂的朱光亚(左一)与张文裕、杨振宁、李政道合影。
1950年,朱光亚与夫人许慧君在美国。
20世纪80年代初,朱光亚在办公。
朱光亚走了,永不陨落的是他的功勋与精神。这位生前酷爱欧洲古典音乐,尤其喜欢交响乐的科学家,能与原子弹结缘,还有一段不同寻常的经历。
只有朱光亚 蒋介石派对了
1924年12月25日,朱光亚出生于宜昌,1941年,朱光亚考入重庆中央大学(现南京大学前身)物理系。老师是刚从美国留学归来的赵广增教授。赵教授的讲课深入浅出,枯燥的物理学被他描绘得五颜六色。朱光亚曾说:“用现在的眼光看,我在高中和大学一年级所受的物理教育更多的是科普教育,它深深打动了我,成为我的志向。”
第二年夏天,昆明西南联大在重庆招收大二插班生时,朱光亚在几位南开中学校友的关心和帮助下,顺利地转入西南联大物理系,使他有缘先后受教于周培源、赵忠尧、王竹溪、叶企孙、吴有训、吴大猷等著名教授。在众多名师的栽培下,朱光亚不仅在学业上有了较坚实的基础,而且导师们的学术思想、人格风范也对他产生了深刻的影响。
1945年,朱光亚从众多毕业生中脱颖而出,被遴选留校担任助教。他的优异成绩和出色才能,得到吴大猷教授的赏识。
这年7月15日,原子之火在美国新墨西哥州的荒漠上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同年8月,美国在日本广岛和长崎投下原子弹,震惊了全世界。抗战胜利后,蒋介石为了扩大军事实力,他提道:中国也要做原子弹。于是,他请兵工署署长俞大维找到西南联大的物理教授吴大猷、化学教授曾昭抡和数学教授华罗庚商量。并对他们说,做原子弹你们要什么给什么,房子、地、钱什么都给!但三位教授说:现在不缺这个,最缺的是人才,缺制造原子弹的物理学家、数学家和化学家。
当年,经蒋介石同意后,吴大猷挑选了学物理的朱光亚和李政道,曾昭抡挑选了学化学的唐敖庆、王瑞酰,华罗庚先生挑选了学数学的孙本旺。几位青年人坐船于1946年夏从上海出发赴美考察。没想到美国根本就不向任何人开放原子能技术,吃了闭门羹的同时,国内形势很快发生巨变。这个考察组只好解散,各奔东西,自己找出路。几十年过去了,李政道先生回忆这段往事时开玩笑说:“当初蒋介石派的5个人,只有派朱光亚是派对了,他回来是做原子弹了,派我是派错了,我没有做原子弹,而是迷上了高能物理。”
为了掌握研制原子弹这门新兴的科学技术,吴大猷把朱光亚安排在自己的母校美国密执安大学研究生院。从此,朱光亚与核物理结下了不解之缘。在核物理这门迅速发展的尖端学科里,他刻苦钻研着,勤奋地学习着,终于通过论文答辩,获得密执安大学核物理博士学位。
新中国成立不久,1950年4月,朱光亚冲破重重阻挠,毅然踏上归途,决心将知识和智慧奉献给祖国。
1952年春,朱光亚被选调到中国人民志愿军朝鲜停战代表团秘书处任外文秘书,参加了举世瞩目的板门店谈判。他目睹了敌人利用手中的高科技和雄厚的军事实力,肆意屠杀中朝人民的惨剧,看到了科学在正义和邪恶上的殊死较量,从而进一步激发了为中国强大的国防科技献身的坚定信念。
这一年,中央决定在全国重工业基地东北地区建立一所综合性大学,从北京大学、清华大学等院校调来一批著名的物理学家,创建东北人民大学物理系。由于美方拖延谈判,1952年底朱光亚被调回国内,投入到东北人民大学(现吉林大学)物理系的创建事业中。
这个咋看起来看起来很可爱的机器鱼是由纽约大学理工学院(Polytechnic Institute of New York University)的机械工程专家伯菲瑞(Maurizio Porfiri)教授发明的。它可以模仿鱼的动作,使鱼群误认为它是“头鱼”,从而改变方向,乖乖地跟着它走。伯菲瑞博士认为人类经常从自然中获得灵感, 发明机械为己所用。而这次恰恰相反,他想通过他的发明来回馈自然界。
新式机器鱼虽然面目怪异,甚至还有眉毛,但是这并不妨碍其功能
据研究人员介绍,这种机器鱼将来有望部署在受污染的水域里,从而把鱼群带离险境,它也可以帮助鱼群躲开人工障碍,譬如水下的涡轮。
据科学网了解,这种新式机器鱼虽然面目怪异,甚至还有眉毛,但是这并不妨碍其功能,它依旧可以发现、追踪和混进鱼群当中从而改变它们的行为。
它可对鱼群的行为施加影响,将它们带离危险水域
另外,鱼群信息共享系统包括视野、水压等因素,伯菲瑞教授就是通过对该系统的分析才发明了这种机器鱼。目前这种机器鱼只能在浅水作业,将来有望能够下潜并且重新浮出水面。
(水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