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舞蹈评论家莱斯利-安妮·塞耶斯(Lesley-Anne Sayers)曾评论说,芭蕾舞的形象被过度性别化和美化了,“永久的童贞,理想化的飘逸的女人味,更接近上天和神话的领域,而非扎根于大地的、母性和自然的形象”。在19世纪,芭蕾舞女演员曾被人们批评身形过瘦,以致女性的魅力都被抹杀掉了,特别是——她们饱满的胸部——这在如今的芭蕾舞台上已经相当“罕见”了。

“要快速而清晰地做出那些困难的舞步,就必须要瘦,不然不但会让你身体紧张,还很可能会受伤,也会伤到负责托举你的男演员。”《纽约客》的一篇名为《芭蕾舞女演员身体》(A Ballerina Body)的文章曾对芭蕾舞偏好的那一种身体条件做了明确的说明,要瘦,还要更瘦。这不仅关乎技术展现和安全,更关系到芭蕾舞所崇尚和体现的那种超出一般意义的线条之美,头、手臂、肩膀、腰部、骨盆、腿和脚,身体各个部分的衔接和作用都要美观协调,如果超重,甚至是正常体重,都不太容易达到这种要求,因为身体中的脂肪会妨碍各个部位之间的分离,使身体更难弯曲,这么说吧:“你携带的脂肪越多,你的身体就越像只有躯干这一个部分。”

这无疑对芭蕾舞女演员的身体提出了苛刻得近乎不通人情的要求。

意大利斯卡拉大剧院的芭蕾舞演员玛利亚弗朗西斯卡·加里塔诺

“要有多瘦并没有一个标准,只是通常情况下,你环顾四周,都是很瘦的人,你的老师可能也会当着你赞叹一些人,‘看她那么瘦那么美’,这会让你认定在芭蕾世界里瘦是必须的。”玛利亚弗朗西斯卡·加里塔诺(Mariafrancesca Garritano)这样对本刊说。这位意大利斯卡拉大剧院(La Scala)的明星芭蕾舞演员回忆说,她在16岁时考入斯卡拉附属芭蕾舞学院,在学院的训练导致她和很多同学身体畸形。“十几岁练舞的时候,因为不够瘦,老师在同学们面前叫我‘马苏里拉奶酪’和‘中国饺子’,于是我疯狂地节食,体重只剩下43公斤,也因此在十六七岁时停经18个月,而学院里还有很多女孩子因为争相少吃而停经。”在她名为《关于芭蕾舞,有请真相》(The Truth,Please,About Ballet)的书中,这位33岁的芭蕾舞明星记录了这段不愉快的回忆,她通过自己的经历历数了芭蕾舞给她和同行身体所带来的伤害,她也因此被斯卡拉大剧院解雇,理由是“破坏了公司形象”。

位于米兰的意大利斯卡拉大剧院,是世界上最古老最有威望的大剧院之一,在这里有一条“永远不要谈论饮食失调的话题”的沉默规则,加里塔诺深知自己所要面对的包括丢掉工作这样的风险,而随后的事实也确实证明了这条潜规则,斯卡拉大剧院甚至将加里塔诺出书引起的风波视为丑闻一桩。出书之后,剧院和舞蹈界的报纸杂志都没有给予更多评论,但是加里塔诺获得了剧院之外的关注,很多人给她发邮件或是在Facebook上留言,表达他们对这本书的信任和喜爱。在看了加里塔诺的书之后,两个芭蕾舞演员自发向217名同行发出了关于饮食失调和其他问题的调查问卷,其中的40%已经离开舞台,76%是女性。他们把调查结果发给加里塔诺:有83%的被访者认为饮食失调一直以来都困扰着芭蕾界,有1/3已经离开舞台的被访者承认,“饮食失调、性骚扰和种族歧视是使她们结束职业舞蹈演员生涯的原因”。

在《关于芭蕾舞,有请真相》中,加里塔诺回忆说,在芭蕾舞学校时,她每天早餐只吃两块饼干,午餐是一杯酸奶,而晚餐往往是一个苹果或一根香蕉,然后依靠肾上腺素完成每天的训练。一些女孩子因为缺少营养甚至要被送进医院抢救,通过针筒注射营养,之后有些人患上了抑郁症,至今仍然需要心理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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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许多年轻人不知到底什么是“文革”,对他们来讲,“文革”仅仅是一个词或符号而已,所以才有目前许多人怀念那个时代,样板戏可以大行其道,“红色经典”日益流行,甚至装饰成“文革”特色、服务员身着红卫兵服装的餐厅也能高朋满座。历史的记忆就这样被抹去,甚至被遗忘,“文革”的僵尸正在慢慢爬出坟墓。我们这个民族,难道真是一个不能吸取教训的民族,是一个“好了伤疤忘了痛”的民族?

而对于像我这种经过那段浩劫的人来说,则是刻骨铭心的记忆。说实话,“文革”时期,我自己和我家庭只不过是芸芸众生的一员,既没有造反派的风光,也没有“地富反坏右”的苦难,因此如果说对“文革”耿耿于怀,那只是对一个民族遭受苦难的痛心疾首。

闲话少说,就说我所认识的一个人———李歪嘴。上世纪70年代初,在经过“文革”初期的大动荡后,开始了所谓“复课闹革命”,我那时在成都市三中读初中,学校都被所谓“工宣队”接管,实行军事管制,年级被编为连,班级被编为排。我们的连长,即是从本市某军工厂来的一个工人,姓李,此人面目凶恶,脾气暴躁,由于他的嘴有点歪,说话也有点口齿不清,同学都暗地叫他李歪嘴。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曾经认识的许多人都在我脑海淡化,但李歪嘴的凶相,还是历历在目。就说有一年(好像是1971年)我们全年级大约一百多号人到成都郊区龙泉山“学农”的事吧。我们那时都是13-14岁的娃娃,背着铺盖卷走了一整天,到了龙泉山。城里小孩,来到大自然中,自然是非常欣喜。有几个同学,把铺盖卷一放下,便到小河沟抓鱼捕蟹去了。不想李歪嘴气急败坏地把这几个同学叫到一起,站成一排,当着其他同学的面,令他们把抓的鱼虾螃蟹生着吃下去,那些同学当然不动,李歪嘴便亲自动手,把这些鱼虾螃蟹连泥带水,强行往他们嘴里灌,一边嘴里咬牙切齿地嚎叫:“给我奇(吃,他口齿不清)了!给我奇了!”我们那时还是小孩,被吓得目瞪口呆。不过,这只是一个序曲罢了,更大的事还在后面。

有一天半夜,天下着倾盆大雨,我们突然被紧急集合的哨子惊醒,一百多号人在初春的夜里站在屋檐下,望着大雨倾盆的黑夜,不知要发生什么,又惊又怕又冷,瑟瑟发抖。只听李歪嘴一声令下,“把他们带上来!”只见两个已经被淋得像落汤鸡的同学被五花大绑带了上来,跪在雨地里,每人颈上还挂了一串沉重的红薯(北方叫地瓜,四川叫红苕),红薯是由细铁丝穿在一起,由于红薯太重,铁丝显然勒进了肉里。他们满脸惊恐,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瘦小的身躯似乎已经难以支撑那沉重的红薯。发生了什么事,两个小孩遭到如此厄运?只见李歪嘴吐沫四溅,历数他们的罪状:原来无非就是这两个同学嘴馋,半夜偷偷跑到老乡地里去挖红薯吃。不想被李歪嘴发现,竟遭如此折磨。他们在雨夜里被批斗了一两个小时。我们后来去睡觉了,他们还跪在凄冷的雨夜里,他们父母做梦也想不到,他们的孩子也不过犯了这个小小的过错,竟受到如此折磨。

后来这两个同学究竟怎么样了,已经记不得了。说实话,当时这种事太多,见惯不惊。之所以在几十年后,回忆这段经历,是发现许多不知历史、不明真相的年轻人,由于对今天的不满,竟然大赞那个时代。对这些人,我真希望他们能够穿越时空,能够去体验几天中国最黑暗的时代。

每个人心中都有个魔鬼,但正常的时代,这个魔鬼被锁在深处,但在那个无法无天的时代,心中的魔鬼被释放出来,李歪嘴便是那个时代放出的魔鬼,而且他所作所为都是在冠冕堂皇的旗子之下。

算起来,如果当时李歪嘴40多岁的话,现在恐怕70来岁,很可能还健在,退了休过着含饴弄孙的日子,也可能还在回忆他那“激情燃烧的时代”,这件事也可能完全不在他的记忆中。的确,与“文革”时期的中国对许多人来说,真是悲惨世界,这点小事根本不值一提。他可能不会上网,也想不到现在还有人记得他。其实,“文革”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人们不愿回忆不堪回首的往事,人们也不打算清算那非人时代的恩恩怨怨。但是如果有人怀念甚至赞扬那个时代的话,除了说他们愚不可及,还能说什么呢?如果我们不对那个时代进行彻底的清算,谁又能担保中国不会回到那黑暗的时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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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 20 6月 2011 20:07

记忆力与大脑状态密切相关

据每日科学网近日报道,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的最新研究表明,大脑能否记忆并回想起某些事情,与大脑的状态密切相关。该研究发表在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PNAS)上。
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的研究人员测量了志愿者的一种特定频率的脑电波(西塔波),志愿者在测试中根据特定的上下文的背景,记忆一系列单词。随后志愿者要回忆是否见过某个单词,并回忆看到这个单词的上下文。结果表明,西塔波的高低与记忆的好坏相关,西塔波高则记忆表现良好。研究人员认为,在大多数情况下,大脑忙于处理大量与外界无关的大脑内部活动。当外部刺激出现后,大脑的内部模式立即与外部刺激发生互动。
研究人员表示,他们正在研究能否人为地将大脑调整到高西塔波的最佳记忆状态,并希望通过这一研究开发出针对失忆症的新疗法。(来源:科技日报 何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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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


拿破仑英文课手稿真迹


88岁“高龄”的古董级莱卡相机

  全球各地的拍卖市场上永远都不乏奇特且让人咋舌的宝贝。日前,法国和英国的两家拍卖行分别拍出两件吸引众人眼球的物品:一件是法兰西第一帝国皇帝拿破仑上英文课时的手稿;一件是价值连城的古董级莱卡相机。下面让我们来一睹为快!

  拿破仑昔日英语学习笔记被拍卖 月底与公众见面

  拿破仑作为一位帝王、一名战争英雄、一位有着浪漫之心的丈夫而被人们熟知。日前,一份属于这位意气风、发驰骋沙场的帝王的手稿,以9.3万欧元(约合88万人民币)的价格在法国成交,让人们能够有机会一睹当年这位帝王学习英语时的“风范”。

  据法新社6月6日消息,5日被拍卖的这份属于拿破仑的英语课手稿,是他当年被放逐到南太平洋圣赫勒拿岛后第一节英语课的笔记,上面有三句由法语和英语写成的句子和一些图示。这三句话分别是:“谁来了”、“他们有多少人”以及“你好”。

  这份手稿的买家是法国巴黎一家私人博物馆。这家博物馆表示,将于6月21日向公众展出该手稿。

  这家私人博物馆当天还以5.3万欧元的价格购得了拿破仑回忆录的一份副本。回忆录同样也是拿破仑在圣赫勒拿岛时写的,上面记载了他如何在1796年的如阿尔科(Arcole)战役中大获全胜。这份20页的回忆录共有数份副本,真迹目前存于法国档案馆。

  拿破仑在滑铁卢一役中被反法联军击败,随后于1815年6月被放逐到圣赫勒拿岛,该回忆录就是他在1817年到1820年期间所写的。

  “祖父级”莱卡相机创纪录 拍出百万英镑

  英国《每日邮报》6月6日报道,一台88岁“高龄”的德国产莱卡相机,近日以创纪录的100万英镑(约合1062万人民币)拍出。更令人惊讶的是,这台古董级相机的状态依然良好,能够正常拍摄。

  负责拍卖的卫斯里特拍卖公司称,这台罕见的照相机属于1923年出厂的莱卡“0系列”照相机,是这一德国品牌开始进行商业生产前出产的原型相机之一,极为珍贵。

  该公司还透露,在激烈的出价竞标后,这台古董相机被一位神秘的亚洲收藏家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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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泥火山横截面

泥火山横截面泥火山横截面(图片来源:National Geographic)

  《国家地理杂志》刊登的露西横截面图片。根据这幅图片,天然气钻探可能导致火山喷发。

  7.堤坝航拍照

堤坝航拍照堤坝航拍照(图片来源:AFP/Getty Images)

  2008年5月拍摄的航拍照,展现了露西泥火山边缘的一座堤坝。根据新研究发现,虽然这座泥火山将在未来26年继续喷发,但泥浆的流动速度在几千年内可能一直较为缓慢。

  8.努力失败

努力失败努力失败(图片来源:Dimas Ardian, Getty Images)

  2007年3月,印尼工作人员将使用铰链连接在一起的混凝土球沉入泥浆,希望能够阻止露西的泥流,但这一举措最终以失败告终。据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估计,截至2008年,露西已经给印尼造成37亿美元损失,相当于GDP的近1%。

  9.地下涌水

地下涌水地下涌水(图片来源:Reuters)

  2007年6月,东爪哇的希多阿乔村,一名工程师正在一间房子里检查地下涌出的水。专家们表示,类似这样的地下涌水由泥浆涌出露西火山附近的钻探区引起的地下压力改变所致,在当地非常普遍。

  10.可怕的回忆

可怕的回忆可怕的回忆(图片来源:John Stanmeyer, National Geographic)

  2007年,可怕的泥浆淹没了东爪哇的希多阿乔村。露西泥火山周边很多地区早已经荒芜人烟,其中包括波龙的部分地区。《国家地理杂志》2008年刊登的一篇文章指出,波龙的街道已被泥浆覆盖,上面到处都是逃难者留下的脚印。拾荒者拆掉了房子的瓦片和电线,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硫磺味。当地商店老板苏米特罗对《国家地理杂志》表示:“什么也没留下,只有可怕的回忆。”(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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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老太太守望着这里的江面已经有数十年。

这里是海珠区的尽头——新洲,广州市中心区最后的吊脚楼所在地。不久的将来,新洲沿岸的渔村和吊脚楼将永远消失——因为这里被列入了琶洲员村中央商务区(CBD)的“十二五”规划用地,拆迁只是迟早的事。

新洲大街西水排34号,这天早上郭先生的家没有关门,街巷直通水边,郭老太太坐在最靠近江面的露台上,像往常一样漫无目的地扫视着江面。她头上全白,脸上黝黑而斑驳。

郭老太身后的小厨房,有着“日”字形的绿色木窗户、蜂窝煤炉、两门小餐柜,工整而简单。郭先生今天回来陪母亲吃午饭,平日里几乎都是郭老太一个人守在吊脚楼里,用儿孙们幼年时在江上学游泳、钓鱼、撑艇的回忆来打发时光。

隔壁的黄先生,两步踏过吊脚楼之间的跳板,踩上了郭老太身边的小楼梯。他家没有天台,就直接走到郭老太家的天台晾衣服,连招呼都不用打,可见邻里之间的亲近。

聊起吊脚楼的结构——“都是周总理的关怀,上个世纪70年代的时候改建过,枯水的时候打了钢筋,很坚固的;以前再早的木脚楼也还有,残破一些。”黄先生一边说,一边摆弄着他自称超过百年历史的紫砂壶,“你看,不,你摸摸,里面的茶积足有一厘米厚呢!随便冲进去开水,就是扑鼻的清香。”

未几,汽笛声又起,一班职工船又靠上了吊脚楼对开的黄船码头,工作服、单车还有机油味,时针几乎停留在上个世纪80年代的光景里。

 

■停靠在吊脚楼边长时间不用的木船,木头缝中长出了青嫩的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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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北邯郸市文保所透露,根据群众提供的线索,在该市“学步桥”北约125米处的北关街东侧发现一方题字石刻,刻有“雉堞保障”四字。经初步鉴定,系明末邯郸城小规模修缮或修建某建筑屏障时所刻。

  该市文保所介绍,石刻为青石,呈横长方形,长91厘米、宽51厘米、厚27厘米,表面打磨光滑,其余为经粗略加工的毛面,表面正中镌刻楷体“雉堞保障”四个大字,落款为“赐进士第知邯郸县事赵祳基建”、“崇祯二年五月念七日大吉立”。据当地老人回忆及查阅档案资料可知,发现石刻地原为明代邯郸玉皇阁旧址,1956年将其拆除,石刻或许就是当时作为废弃物埋入的。

  据了解,“雉堞”又称垛口,是指筑于城墙顶部外侧连续凹凸的齿形矮墙,当外敌来犯时,作为掩护守城将士之用,这里应泛指城墙或城池。石刻发现地南距古邯郸城北门仅200-300米左右,是由北向南进入古城的交通要冲,所谓“雉堞保障”是针对当时邯郸城池的防护与保障而言的。目前邯郸已知现存同类石刻两方,另一方藏于丛台公园邯郸碑林内,正中为“三辅锁钥”四字,落款与本次发现的石刻完全相同,两方石刻很可能为同一建筑上所遗留。

  据《邯郸县志》及相关史料记载,明代邯郸城始建于洪武年间,正德年间,再加修揖,设六门。明嘉靖年间扩城并改六门为四门;隆庆年间对城墙及城门再作修缮。崇祯年间,则未见修补城池的记载,但作为局部较小规模的修缮,抑或修筑城池附近某建筑屏障,并由时任知县赵祳基题额,以示功德。两块石刻很可能系明末邯郸城小规模修缮或修建某建筑屏障时所刻,这对研究邯郸古城的维修和防护设施的修筑有重要意义。(马继前 霍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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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一名男子每天去公园喂鸟。久而久之,一只母鹅和他成为“朋友”,形影不离。

  洛杉矶居民多米尼克·埃尔勒现年65岁,每天早8时带着玉米饼到回声公园湖边喂鸟。

  大约10个月前,埃尔勒发现一只鹅总跟着自己。“它刚开始像狗一样跟着我时,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埃尔勒回忆道。后来,公园工作人员告诉他,这只鹅名为玛丽亚。

  如今,玛丽亚每天上午与埃尔勒见面,然后跟着他去喂食。如果陌生人靠得太近,玛丽亚会上去啄两口,把陌生人赶走。

  埃尔勒喂完鸟蹬着踏板车离开时,玛丽亚便跟在后面飞一段距离。埃尔勒说:“路人表示吃惊……眼睛瞪得老大。”

  ●不忍相离

  回声公园眼下打算给玛丽亚和其他母鹅搬家。埃尔勒打算跟着它去新地方,“因为有了这样的朋友后,你不想失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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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灯牌收音机

蝴蝶牌缝纫机

上海牌手表

粮票

红卫兵袖章

邮票、粮票、布票,红灯牌收音机、蝴蝶牌缝纫机、凤凰牌自行车、上海牌手表,寻呼机、大哥大、留声机,梅花牌运动裤、红裙子、干部装,做嫁妆的红木箱,民国时期的老轿子,毛主席像章、领袖画像……各种各样的老物件汇集在一起,就是一个时代,总能勾起人们悠远的回忆。在每一件老物件背后,都有着真实的人生,记录了人们在已逝去的那个年代的真实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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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岚清

2011年1月12日

在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的学校中,曾经传唱流行过许多著名的中外歌曲,中国歌曲如《送别》、《毕业歌》、《梅娘曲》、《教我如何不想他》、《大路歌》、《义勇军进行曲》、《松花江上》、《长城谣》、《渔光曲》、《嘉陵江上》、《秋水伊人》、《天涯歌女》、《夜半歌声》、《山那边呀好地方》、《玫瑰,玫瑰,我爱你》等;外国歌曲如《念故乡》、《我的家庭真可爱》、《老人河》、《当我们年轻的时候》、《友谊地久天长》、托塞利的《小夜曲》、德尔德拉的《回忆》等。由于这些歌曲旋律流畅优美,内涵丰富,动听感人,富有魅力,且朗朗上口,易学易唱,深受师生们的喜爱,因此,演唱这些中外歌曲蔚然成为一种流行的校园文化。时至今日,尽管岁月流逝大半个世纪,有些歌曲仍然在一些老年知识分子的脑海中留下深刻印象,许多老同志能哼唱其旋律,有的还能完整地吟唱整个歌曲。记得多年前,在一次小型聚会中,江泽民同志要我弹奏钢琴,虽然我一再申明我不会弹琴,只是“乱弹琴”,也只好硬着头皮即兴弹奏了德尔德拉的《回忆》,弹着弹着一时忘记了下面的旋律,于是我就信手转到了托塞利的《小夜曲》。我的这一“转换”很快被江泽民同志发现了,他说:“你怎么弹《回忆》转到托塞利的《小夜曲》去了?”接着他便用英语唱起了这首歌曲。

去年夏天的一天,我接到江泽民同志的电话,他问我有没有托塞利《小夜曲》的英文歌词,当时我手头没有,答应帮助找一下。我通过国内外各种渠道进行了认真的查找,找到两个版本的英文歌词,但都不是当年在国内流行的那个版本。江泽民同志也亲自请几位老音乐家帮助寻找,同样没有结果。

说到小夜曲,人们不免会想起莫扎特歌剧《唐·璜》中放荡不羁的贵族青年唐·璜拿着曼陀林在艾尔薇拉小姐的窗下轻唱小夜曲的场景。男主人公唐·璜企图用歌声吸引艾尔薇拉小姐的女佣采琳娜,他演唱的是一首轻柔的情歌——《打开你的窗,心爱的人》。这一幕真实地再现了行吟诗人演唱小夜曲的情景。这首又被后人称为《唐·璜小夜曲》的著名歌曲,曲调优美淳朴,情绪温存热烈,成为歌剧《唐·璜》中的经典唱段。

托塞利的《小夜曲》也是一首世界名曲,它表达的却是凄美的爱情主题,哀婉悲伤,百转千回,感人至深。

作曲家恩里科·托塞利(Enrico Toselli),1883年3月13日出生于意大利艺术名城佛罗伦萨,1926年1月15日逝世,年仅43岁。作曲家出身于富足优越的家庭环境,自幼受到母亲的艺术熏陶,音乐天赋得到很好的发展。他10岁首次登台公演时,其演奏才华就震惊乐坛,博得人们的广泛好评。随后,托塞利师从李斯特的门生——意大利著名作曲家、指挥家、钢琴家乔瓦尼·斯甘巴蒂(Giovanni Sgambati),以及作曲家朱瑟普·马图契(Giuseppe Martucci)继续深造,钢琴演奏艺术愈益精湛。托塞利的青年时期,一直从事钢琴演奏,在世界各地巡回举办音乐会。他的才华也得到了贵族阶层的赏识。1907年,24岁的托塞利与奥地利萨克森公主露易丝·安托瓦妮特·玛丽(Louise Antoinette Marie)相识相爱,不久就携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露易丝公主十分热爱音乐和文学,并有着很高的艺术修养,她与托塞利还合作写过一部歌剧。可惜好景不长,由于种种矛盾,1912年托塞利与露易丝公主的这段婚姻终于走到了尽头。对于托塞利来说,失去心爱的人是个非常沉重的打击,积郁成疾的托塞利英年早逝,年仅43岁就被癌症夺去了生命。托塞利一生创作了不少轻歌剧、管弦乐曲、室内乐曲和歌曲,但留传下来的作品寥寥可数,最为著名的就是他的《小夜曲》。正是这一曲优美的《小夜曲》,让他永远活在世人的心中。这首动人心弦的《小夜曲》,不仅被广为传唱,而且常被改编为小提琴独奏曲和管弦乐曲。从作品中,人们可以深深地感受到作曲家那深沉的感情和凄婉的爱意。

这样一首曾为人们广为传唱的名曲,其英文歌词的失传无疑是件憾事。所幸江泽民同志至今还能用英语基本完整地吟唱这首歌曲,他怀着对这首名曲的钟爱之情和保护高雅音乐艺术的责任感,亲自为恢复抢救这首名曲原来的英文歌词做出了不懈的努力。他首先默写出当时的英文歌词,为慎重起见,又请几位同志共同推敲校核,不但再现了这首《小夜曲》的英文歌词的原貌,还将它翻译成中文。为此,江泽民同志又给我写了下面这封信:

岚清同志:

托塞利小夜曲乃世界名曲。我在大学期间,同学们经常吟唱,至今仍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绝大部分唱词我都能写得出来。但少数唱词只能哼其声而不能知其意。近几年我遍访京沪等地音乐学院、过去的老同学、老教授乃至九十几岁的周小燕同志,均未有结果。

最近,在北戴河学习英文期间与外交部翻译室副主任许晖、处长曾嵘及首都博物馆馆长郭小凌教授共同追忆,再三推敲,几经修改,遂成此稿。托塞利小夜曲有意大利文、英文等唱本。但找不到我们唱的歌本。可以说这份唱词是最忠于我们说的唱词的。今晚与许晖、曾嵘同志一道又将其译为中文。现送上中英文本各一份,请查收。

江泽民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五日读了江泽民同志这封信后,我深受感动,对他认真、严谨的精神更加钦佩。我将曲谱和歌词交给男高音歌唱家顾欣,请他试唱,以便填词。谁知最初唱出的旋律、节奏与当年的完全不一样。于是,江泽民同志又与我们一起研究推敲,由他示范吟唱全曲,并进行录音,又逐句指导顾欣反复模唱,作填词记录。这样经过多次反复终于模唱成功,并“找回”了一首失传的优美的英文歌词,还增添了一首新的中文版歌词。

在模唱和填词的过程中,我们感到这首英文歌词及其中译本的价值,还在于它与作曲家的创作主题更加贴近。这首小夜曲可分为三个段落。第一段情绪明朗,充满幸福的回忆,歌词中唱道:“你的身影翩然而至,带着芬芳,让我无限憧憬。谁能举杯奉献给温柔的爱情……”第二段曲调低沉,明显地带有小调色彩,采用了模进的作曲手法,表现出一种惶惑不安的情绪。当歌词中唱道:“我的微笑藏在你深邃的双眸,我看到天堂在眼前升起”两个乐句之后,突然出现跳音:“请让我狂热的心再次安歇。哦,我为你祝福。我永远爱你!愿每一天都幸福欢乐直到永远。”这是感情的波澜。随着感情越来越激动,呈现歌曲的高潮,最后缓慢地停留在深沉的音调上。第三段是对乐曲第一段的再现,缓慢、轻柔的旋律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哀伤,好似作曲家已陷入痛苦的回忆之中,歌词中唱道:“我心中你沉重的身影,我将在梦中把你永远怀念!”将人们带入无限的遐想之中,也为我们展现出一幅对美好爱情充满向往的和谐画面。音乐超越了时光,跨越了地域,将人与人的心灵和感情联系在一起。在悠扬的歌声中,你是否也感受到了朦胧的山间月色,树影婆娑?你是否也听到了琴声中诉说的凄婉爱情故事?你是否也看到了半空中一轮明月下相约的那对恋人,获得了一种美的享受?

当教育、文化部门和音乐界的同志们知道这件事以后,都十分高兴。大家认为,江泽民同志这种对音乐艺术的热爱之情,对抢救音乐艺术财富的执著和严谨的精神,令人感动。大家都知道江泽民同志本来就会讲英、俄、罗等外语,即使这样还如此认真地坚持学习,这种精神更值得大家学习。江泽民同志不仅完成了一件重要的音乐考证、挖掘、抢救工作,也为广大音乐爱好者增添了更完整地欣赏和歌唱这首名曲美的享受。我相信,当人们听到这首乐曲熟悉的旋律和优美的歌词时,都会由衷地感谢江泽民同志所作的贡献。

中国教育出版传媒集团公司所属的高等教育出版社,特别为这首名曲制作了精美的CD、DVD光碟,并赠送给许多高校、文艺团体和一些音乐工作者,相信这将是一份珍贵的新年贺礼。

(原载1月26日《人民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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