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新闻

 

  早年,长征路上的贺龙经常掏出用手帕包着的几块碎骨,眼含热泪无限深情地告诉红二军团和红六军团的官兵们:“这就是贺炳炎右臂的骨头,硬是没有打麻药,用木锯锯下来的。我们共产党人,胜过关公一千倍!”

  1935年12月,时任红二军团第五师师长的贺炳炎,随贺龙、肖克领导的红二、红六军团开始长征,在云南瓦屋塘同敌人发生了一场激烈战斗,右臂不幸中弹打断。贺彪医生为了保全贺炳炎的生命,要对其手术截肢。但苦于没有手术器械,只能采用最原始的木锯替代。等手术完成,贺炳炎含在口中的毛巾都咬烂了。

  时任红六师第十八团政治委员的余秋里,得知贺炳炎失去了右臂,心里格外地沉痛。因为贺炳炎曾是红十八团的老团长。但更为意外的是,在贺炳炎断臂3个月后,余秋里也失去了左臂。

  1936年3月,红二、红六军团进入黔西北乌蒙山,开始了长征中最为艰难的乌蒙山回旋战。敌人在战斗打响后缩进了一道山沟,余秋里所在的第十八团凭借有利地形顽强抵抗。团长成本新冒着雨点般的飞弹准备率先冲锋,余秋里一把将他拉回,就在这时,余秋里刚伸出的左臂被敌机枪子弹击中,喷涌的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衣衫。余秋里的伤势十分严重,左手腕关节,次骨、臂骨之间被击碎,左臂神经已坏死。由于连续作战、行军得不到治疗,伤口很快溃烂,并生了蛆。后来与贺炳炎一样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只能用木锯将伤臂锯下。

  颇为巧合的是,到抗日战争时期,贺炳炎、余秋里这两位大难不死的独臂将军,再次并肩战斗,在八路军第三支队分别担任司令员和政治委员。在当时的冀中大地,人们亲切地称这两位一左一右的独臂将军为“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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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如今咸海废弃船只随处可见(点击观看组图)

1989年与2008年对比(点击观看组图)

  科学网(kexue.com)讯  北京时间5月29日消息,在沙漠中绿色植物极为罕见,更不用说水源,但近日在乌兹别克的沙漠中,竟然发现了多艘废旧的渔船。

  根据每日邮报报道,科研人员在乌兹别克的中部沙漠发现了不少废弃的渔船,根据介绍,这个地方曾经为乌兹别克的咸海,是一个水产丰富的地区,然而仅仅几年的光景,海水便干涸,这里变成了另外的景象。

  根据地理学家介绍,咸海实际上是一个湖泊,当时是世界上最大的湖泊之一,这也是被成为海的原因。20世纪40年代,当时的苏联政府希望用这里的湖水来灌溉国内一些地方,使湖水分流严重。

  此后这里浪费水现象极为严重,到了20世纪60年代,每年水位开始下降约8英寸,80年代下降更是达到了每年35英寸。曾经蓬勃发展捕鱼业的咸海几乎变成了荒漠,而随后的工业污染更是使这里变成了“鬼城”。

  直到2005年,随着生态意识的提高,这里开始逐渐恢复,水位逐渐提高,野生动物也开始回归。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也曾经表示:“这里是人类破坏环境最好的例子。”

  (科学网kexue.com 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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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谣言四:玛雅人认为2012年是世界末日

谣言四:玛雅人认为2012年是世界末日谣言四:玛雅人认为2012年是世界末日

  不要再向阿波利纳里奥-皮克顿询问世界末日是否会在2012年到来这样的问题了。这位玛雅印第安长老向外界表示,他已被这个问题烦透了。一些考古学家认为,玛雅历法并没有结束于2012年,玛雅人也从来没有将这一年看作是世界的末日。不过,2012年12月21日确实是玛雅人的一个重要日子。玛雅文化研究专家、美国科尔盖特大学考古天文学家安东尼-阿凡尼介绍说,“根据玛雅历法,1872000天算是一个轮回,即5125.37年。在玛雅文化的鼎盛时期,玛雅人发明了所谓的长历法,这种历法把最初的计算时间一直追溯到玛雅文化的起源时间。根据长历法,到2012年冬至时,就意味着当前时代的时间结束,即完成了一个轮回,然后重新从零天开始计算一个新的轮回。”

  5. 谣言五:太阳开始猛烈袭击地球

谣言五:太阳开始猛烈袭击地球谣言五:太阳开始猛烈袭击地球

  也有谣言称,太阳将于2012年产生强大、致命的太阳耀斑,对地球生命构成严重的威胁。太阳活动的强弱变化周期大约为11年。剧烈的太阳耀斑确实会对地球上的通信及其他系统造成破坏。但是,科学家们认为,至少在短期内,太阳活动产生的风暴不会强大到足以把地球烤焦的程度。莫里森表示,“事实证明,太阳的活动并非总是无规律。我们认为,这一周期可能不会在2012年达到顶峰,可能会在一两年后。”

  6. 谣言六:玛雅图画预言世界末日场景

谣言六:玛雅图画预言世界末日场景谣言六:玛雅图画预言世界末日场景

  如果玛雅人确实没有预言2012年为世界末日,那么他们究竟在预言什么呢?一些致力于玛雅文化研究的学者认为,玛雅人并没有留下任何明确的记录预言2012年将会发生某种特定的事件。不过玛雅人确实留传下一幅关于世界末日假想的图画。这幅未标明日期的图画出现于著名的《德雷斯顿抄本》的首页,它描述了一个被洪水毁灭的世界。这种场景在许多文化中都曾经出现过,都曾被认为是一种世界末日的可能性。阿凡尼认为,《德雷斯顿抄本》中的假想场景,不能只理解表面的意思,要从中读懂人类的行为。他从长历法联系到人类的新年,并表示,“一个时代即将结束,必将伴随着许多狂热的活动和巨大的压力,随后则是一个新时代的诞生,许多人重新开始更美好的生活。”(彬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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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华网贝鲁特4月30日电(记者刘顺) 以色列军队30日开始在黎以边界以色列一侧兴建隔离墙,代替现有的电子篱笆,以防止来自黎巴嫩一侧的民众和武装分子同以色列军队发生摩擦和交火。

  据新华社报道员发自黎以边界的现场报道说,当天上午,在黎以边界东段的以色列一侧,以色列工程兵在以军装甲部队的严密保护下,开始用挖土机和大吊车施工,清除原先的电子篱笆、铁丝网和障碍物。

  在黎巴嫩一侧,联合国驻黎巴嫩南部临时部队(联黎部队)和黎政府军密切关注以军施工情况,并加强了对这一地段的巡逻。联黎部队还在以色列施工地段的黎巴嫩一侧设置了铁栏杆和路障,以阻止黎民众接近以色列施工现场,防止发生意外冲突。

  据悉,第一段隔离墙高10米、长2公里,预计建筑工期两个多月,用于隔离以色列北部梅图拉镇和黎巴嫩南部基拉村。以方在施工前同黎方进行了间接沟通,即先向联黎部队通报了有关建立隔离墙的计划,再由联黎部队向黎巴嫩方面转达。因为以色列是在边界以方一侧建隔离墙,黎方既没有表示赞同,也没表示反对。

  黎以双方时常在边界附近发生摩擦,甚至爆发流血冲突。今年早些时候,以色列军方提出修建隔离墙的设想。以方认为,由于双方在边界地区各有驻军,且一些驻点相隔只有数米,修建高墙可以防止不明身份枪手越境袭击,并减少两军摩擦,同时也可以保护梅图拉新建居民区免遭黎巴嫩狙击手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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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岩松 央视主持人

书是什么呢?我们可能会给千百个答案,我选择两个,一个是生命前行的推动力;一个是生命回望的坐标。

1968 《新华字典》影响一生

在食指写下《相信未来》的1968年,我出生了,上世纪60年代剩下的那两年在文字上对我来说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刚来到这个世界。当我拉开70年代的书架,会把哪本书从生命坐标中拿出呢?确切地说,在70年代我没有书架,只有一本《新华字典》。很多人问过我,到现在的生命历程中,哪本书或哪个人对你影响最大?我的标准答案:书,是《新华字典》,人,就是我妈。没有我妈,没我;没有《新华字典》,我走不进浩如烟海的中国文化,它的博大精深,让我从文化意义上开始一步步成为真正的中国人。《新华字典》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昨天看到一个有趣的对比,不知道是真是假——在中国这几十年的历程中,《新华字典》始终伴随着一斤猪肉,非常奇妙。

1957年,《新华字典》1块钱一本,当时的猪肉是9毛4一斤,到了1998年,《新华字典》是11块钱一本,而猪肉是10块钱一斤,现在的《新华字典》有很多版本,但大致平均下来是20块钱一本,而猪肉居然也达到了20块钱的标准。我们很难说一斤猪肉会改变哪个中国人的命运,但是一本又一本跟它同样价值的《新华字典》,却推动着一个又一个中国人成为真正意义上的文化的中国人。对于我同样如此。

1980 《朦胧诗选》激发独立思维

当我拉开80年代的书架,会把哪本书抽出来呢?我印象太深,那是1986年的一个春天,我刚刚走进大学校园半年,来到了北京王府井新华书店,当时王府井新华书店几乎是所有读书人的天堂,在那儿我找到一本春风文艺出版社出的朦胧诗选,当我打开书,扑面而来的是两句话:“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当我读到了这两句诗,以及书里那么多诗之后,才真正从草原上来的年轻人变成了北京人,从中学生变成了大学生,变成了开始思考中国各种问题的、有责任感的、并且开始拥有自己独立思维方式的中国人。

1990 《曾国藩》读多元曾国藩

90年代中期,我走进了《东方时空》,20多岁成为《东方之子》主持人。我知道在自己的生命历程里当然是没有这样的底气的,因此要不断去学。阅读在帮助我,其中有一套厚厚的书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唐浩明《曾国藩》,唐浩明和曾国藩家书打了多年交道,最后变成了三卷本小说。

我幸运地走进了《东方之子》世界,始终在阅读这一套书,最初的阅读非常快,因为书太好了,当快要读完的时候我恋恋不舍。我永远记得那一个秋日的下午,在我租来的地下室里头,墙上斑驳的光影一寸寸移动,这本书我也一页页地看完了,每个喜欢书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概念,当你真的喜欢一本书,并且被深深地打动,告别是一件依依不舍的事情,但是终究要告别。

当合上最后一页时,我突然觉得自己长大了,开始更有勇气去面对一个又一个摄像机前的《东方之子》,为什么?因为在这套书里头我看到了最复杂的人性,有让我尊敬的曾国藩,有让我气愤的曾国藩,有在文化上非常大家的曾国藩,也有钻进了牛角尖的曾国藩,在一个人的身上人性竟然如此复杂,让我对人,对人性开始有了更充分的了解。

2000 《道德经》里的中国智慧

新世纪这10年,如果在书架中让我抽出一本记忆中的书会是什么呢?那当然就要回到老祖宗那儿了,我们远没有老祖宗聪明,人家没有读万卷书,也没有行万里路,但是像老子就写出了5000多字的《道德经》,当你有机会重头去翻开这本书时你发现,老祖宗几乎把今天的什么都写入其中。书一打开,可能中国人都知道,道可道,非常道。但是有一个人跟我开玩笑说,别这么读,那个时候没有标点符号,你换一种方法读,道可,道非,常道。意思是,说一件事儿,有人说对,有人说错,这是常理,这个解读也许是错的,但它却开启了我的思维,原来有很多问题你可以换个角度去想,《道德经》在我快进入到中年的时候对我帮助很大,想得开很多事情,比如说它会告诉你杯子如果满了,就把它倒掉,否则再也装不进去任何东西,于是我就在2003年把我三个制片人全部辞掉了,就像计算机一样,不管你运作多大的数都要把前面的运作复零,然后才可以重新开始,是《道德经》帮助了我。当然最最重要的是,其中还有五个字让我对其中很多的事情豁然开朗,无私为大私。当你真正做到无私的时候你得到的是最多的,这是与人生有关的。

今天我们谈到读书,不妨把这五个字转化一下,无私为大私,转化成无用为大用,回头看我过去提出的众多书籍中,有四个坐标和四个代表,其中可能只有《新华字典》是真正被人们认为叫有用的书,是工具书。后来的三本书,一本诗集,诗有什么用呢?有人会开玩笑说,诗没有用。可小说有什么用呢?老祖宗的《道德经》都泛黄了,在现今的中国人一心为钱,一心为名,一心为权的时候,只去相信有用的学说,于是你到书店里会发现迎面而来的都是有用的书,考级、考试要用的,养生健康、还有工具书,无用的书则显得很寂寞,卖不出多少本,在各处摆放着。一个只为钱,为名,为权而阅读的民族,终究有一天会没钱的,也会有恶名的,更重要的是会失去推动人类进步的权力。当初牛顿要不是有无用的时间,闲散地躺在苹果树下被苹果砸到,会有万有引力吗?现今的中国人有谁会像牛顿那样躺在树下呢?因为大家认为那没有用。当我们只读有用的书,有可能就会把读书变成苦役。要知道,在很多无用的书里却有真正的大用,这个民族要向更大的梦想去前进,每一个成员应该多读一些看似无用的书,在无用的书里有思想,有哲学,更重要的是有乐趣。

所以在今天这样一个与读书有关的日子里,我相信,富起来的中国人,吃饱了穿暖了的中国人,不会天天只是卡拉OK的,不会把自己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物质的获得上,我们已在物质方面有了巨大的进步,也许很快,一个真正与精神,灵魂,信仰有关的、中国人追求的时代会开始。所以当好多人沮丧地说,在中国读书的好时代过去了,我想说:不!它可能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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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记者从民政部获悉,从去年开始的全国零散烈士纪念设施首次普查工作目前已完成。据统计,全国现有散葬烈士墓61万多座,今年将完成30万座散葬烈士墓以及2000座烈士纪念设施的迁移、修缮工作。

烈士纪念设施包括烈士纪念墓、烈士陵园、纪念堂(馆)、纪念碑(亭)、纪念塔(祠)、纪念塑像、烈士骨灰堂等。从去年开始,我国开始对散葬烈士墓和零散烈士纪念设施进行迁移、整合、修缮,并建立长效管理保护机制。数据显示,全国各级烈士纪念设施每年接待瞻仰祭奠人数达1.5亿人次。

据介绍,对散葬烈士墓的抢救保护,中央财政每座将补助5000元,对零散烈士纪念设施的抢救保护,原则上每座补助20万元。全部抢修工作计划在2014年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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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花败,春天花开,有人离开,有人归来。”此前因被方舟子的“代笔论”弄得不爽的韩寒,昨天正式重启微博,并把自己的第一篇长微博献给逝世9周年的张国荣。

韩寒微博

早在2010年4月,韩寒就曾经在新浪开通微博,当时只发了一个简单的“喂”字转发就达十几万,但随后没几天便将其删除,并关闭了微博账号。去年11月,韩寒还曾专门发表博文《这事儿都过气了》表达了不开微博的理由和担忧。今年年初,韩寒好友马尼拉爆料,韩寒曾经以“鹿子野”作为马甲发布微博,在被人发现后该微博立刻被关闭。

对于这次重开新浪微博,并且把阵地扩张到腾讯微博,韩寒解释为“2012年,有了长微博,我决定重启这个地方。第一篇献给我的偶像”。在这篇名为《写给张国荣》的长微博中,韩寒透露,直到9年前张国荣去世时,自己才真正地开始了解张国荣。他说:“那些岁月里,我是一个轻狂气傲的无知少年,对所谓港台巨星嗤之以鼻,这也让我错过了你。”韩寒称,了解张国荣后的9年里,他陪伴自己度过很多困难的时光,可惜那些激励韩寒的歌并没能激励张国荣自己。在博文最后,韩寒幻想如果日后能与张国荣相见,他想为张国荣写一段歌词。

得知韩寒开通微博的消息后,许多网友开始转发这条微博,截至记者发稿时,该微博在新浪的转发量已达25万,而韩寒在新浪微博和腾讯微博的粉丝量也一路攀升。韩寒微博头像是他小时候的照片,有网友称其“很萌,很可爱”。

对于韩寒的第一篇长微博,方舟子依旧穷追不舍,他说:“憋了两个月,发之前不知是否有人润色过,却还是语文不及格。”方舟子表示接下来将写文章分析韩寒的《写给张国荣》,并称有重大发现。 (记者田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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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1956年的隋建国经历了“文革”、改革开放、1980年代的文化热至1990年代的商业转向。在他心中,他所经历的一切将伴随他一生,无法摆脱。所以他用作品记录下自己的反思。

一块块坚硬的石头被锈迹斑驳的钢筋网包裹着,散落一地。看起来像冷兵器时代的弹射弹药或者残酷的刑具。这是隋建国的雕塑作品《地》。

他站在旁边,配合摄影师的要求,略显拘谨地摆出各种动作,态度温和而耐心。拍摄快结束的时候,他轻声给了个建议:站在作品的最后面拍一张,突出作品,不要强调人,“这样效果也许会不错?”这是典型的隋建国,谦逊内敛得让人很难想象他是一位功成名就的艺术家,尤其在这个充满戾气的跋扈时代。

佩斯北京画廊为他做了这个大型回顾展,刚刚开幕,他每天都抽时间来展厅转转,陪朋友聊天,和颜悦色地同观众交流。这些沉重而庞大的雕塑,不光是对艺术家个人的回溯,它更像中国当代精神史的一次侧写——无论怎样的形式,作品实际上都有一个隐含的主题:禁锢与挣扎。

他坦言,对于中国社会问题的反思会伴他一生。“我想,我逃不掉了。”他嗓音低沉地说道。

中国人身上都有一件看不见的中山装

一件庞大的中山装兀自站立在那——那是一座铸铝材质的雕塑。它坚硬、嚣张、鼓鼓囊囊,却只是一件衣服,穿着它的人被彻底抽空,只剩这件紧系风纪扣的衣服色厉内荏地立正,2.5米高,几乎占据一个展厅。不时有观众走到它面前合影,有人想伸手触摸巨大的纽扣,画廊工作人员疾步上前想制止。“没关系,问题不大,”隋建国和蔼地对他摆手。

这是个戏谑的瞬间。象征威严的中山装可以被穿着时尚的年轻人随意触碰。这或许是隋建国心底隐秘的欲望,怂恿任何人帮助自己解构曾经存在的威权。

这件《衣钵》是隋建国的成名作,创作于1997年,是艺术家“反思现实”的结果。那一年,香港回归,反思中国百年近代史的热潮再次兴起。与1980年代群体性反思现代与传统的关系不同,这一次更加个人化。作为艺术家,隋建国开始思考自己与社会制度、精神领袖的关系,也在琢磨用怎样的方式呈现这一切。“中山装”成为了最后的选项。

在他心中,中国人身上都有一件看不见的、笼罩在精神上的“中山装”。于是,他以“零度叙事”的态度,冷冰冰地用雕塑做出了那件衣服,并让这件作品成为承载百年中国革命文化精神的“衣钵”。它渗透了艺术家早期所受的教育和毛泽东思想影响下的精神困惑。对于经历过那个年代的人们来说,这种困惑无论承认与否,它都已融入血脉,无法摆脱。

隋建国也终于找到了一种让自己舒服的风格。混杂了杜尚的“现成品”意识和劳森伯格的波普特征,同时,也如此“写实”。对于中国艺术界来说,“写实”二字是被污染过的名字,一度意味着某种必须陈述的谎言。以致于在1980年代,很多反叛的艺术家纷纷逃避写实。而隋建国也在逃避之后,开始回归,为写实正名,并且发现“自己的写实功底还不错。”从那之后,“中山装”成为隋建国的符号。直到现在的回顾展,它仍是最重要的作品之一。

在艺术家自己看来,选择现在做这样一个回顾展“是时候了”,“想把它当一段历史给大家看看”。隋建国对《中国新闻周刊》说。但在中国,雕塑没有历史,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开始学习欧洲学院派,改造中国传统文化;1949年后,独尊苏联美学;1980年代之后又开始转向西方当代艺术系统。但真正消化了舶来理论,并敢于以雕塑作品介入现实、表达自我的艺术家寥寥无几。更多雕塑圈里的人,把这项艺术当做了工程和“活儿”。隋建国没忙着找各地政府接中心公园的项目,而是自己做一些“古怪”的东西,反倒拧巴着成就了风格。

“我也不满于很多现状,我想摆脱它,但又不想像别人一样出国,那么只有慢慢地走,我的作品就是把这个挣扎记录下来。”隋建国这样对《中国新闻周刊》解释自己创作的初衷。

“北京太风云激荡了”

因为介入现实的决心,所以隋建国的作品看起来总有些“危险”,听听那些名字就知道,比如《睡觉的毛主席》。他被批评家栗宪庭称为“在观念上走得最早也最远的中国雕塑家”。但实际上,他并非像作品呈现出的那样锋芒毕露。他是中央美术学院雕塑系主任,并且连任12年,还兼着一系列其他“官方”头衔。“体制内”和“当代艺术家”的身份对话,就像他作品中的主题:禁锢与挣扎。

朋友们和他聊天时,也经常会自觉避谈这个尴尬的身份问题。但在他自己看来,这或许没那么纠结。“这些头衔没有增加什么,因此也不会减掉我什么。”隋建国顿了顿,对《中国新闻周刊》说,“如果说有的话,应该是我比不在体制内的人多一份经验,多一份能去理解和思考的心”。

这种经验让隋建国的作品里到处有批判的棱角,但毫无戾气。他自己承认,做那些“危险”的作品,都是为了证明自己“敢于去做”,为了对抗内心的懦弱。这是没办法的事,成名之前,他本来就是个小人物,在青岛国棉一厂当工人。时值文革,日子扭曲、单调、枯燥。

直到有一天他摔断了胳膊,在去换药或者报销的路上会经过一个公园,常常看到工厂的退休老人们围在一起讲述过去的经历。隋建国被触动了,“我的人生也要这样吗?”他开始学国画。外界一片大批判的革命氛围,隋建国躲在屋里临摹元代的《富山春居图》。还有比这个画面更绝望也更富有希望的事吗?这成了18岁的隋建国逃避俗世生活的路径。但他的精神毕竟无法真的远离时代的禁锢。1976年,隋建国的第一幅原创作品名叫《愚公移山山河变》。画面没有愧对这个饱含共产主义决心的名字,他画了崂山的一座水库,还为它添上了招展的红旗。

但很快,一切都变了。他又被告知,他画面中歌颂的那一切都是假象。他开始求学,考入山东艺术学院学雕塑,进而去央美读研究生。1980年代的北京对隋建国来说,“太风云激荡了。”1980年代中期,各种西方思潮涌入中国。隋建国开始像大多数人一样,开始读萨特,考虑存在主义。在文化热的浮躁与深刻之间,他感到焦虑,开始做一些表现主义的作品,比如《平衡器系列》,坚决与学院派雕塑分庭抗礼。一切都在摸索、实验和焦躁中度过。直到1989年秋天,隋建国离开让他伤心的北京,躲在蓟县的山里,感到幻灭。也在这时,他重新发现了石头,这种最笨拙的、沉默的、坚固的物质。他把石头引入作品,每天敲打,越打不动越要使劲,这是自发的劳改,用自残抵御精神创伤。后来,这些石头成就了隋建国的又一批代表作,其中就包括《地》。

“有些事情经历过了,

你不承认,它还是存在的”

现在,隋建国早就过了年轻时遭遇“精神危机”的时刻。从世俗意义上讲,他功成名就,作品价格高企不下,评论界又赞誉有加。做着充满隐喻的作品,却也能在体制内获得安稳。但他仍然有困惑。这是知识分子摆脱不掉的“病症”。

对他来说,目前最大的困惑或许是时间。这次回顾展的展厅里,有一件作品名叫《时间的形状》。从2006年开始,隋建国每天都用同一根铁棍在油漆桶里粘一下,日日如此,从无间断。棍子粘了油漆的一端,从最初的2毫米到现在已经成为一个直径20多厘米的球状。展出时的作品是隋建国重复这个动作第1893天的样子,“你看不到第1892天,但它就在里边,以前的每一天都无比真实的存在着。”隋建国对《中国新闻周刊》说,“有些东西并不是眼见为实。”在展览现场,面对观众的怀疑,他一遍遍地说“不管你承认与否,它的确就在里面”。

隋建国说,他已向别人许诺,这个作品要一直做下去,直到他死去为止。

对于时间的焦虑或许与他人过中年有关,或许与中国一直以来急速向前狂奔的脚步有关。时间对于中国来说,似乎不是流动的过程,它像被压缩过的物体,以实用主义的态度奔向目的,永远在追赶,以求挽回曾经失去的年华。与《时间的形状》差不多同时,隋建国完成了一个录像装置《大提速》。他用数台摄像机记录了工作室周围一条铁路上提速实验的过程。那是狂奔的现场,唤起了他有关“时代列车”和“进步”的记忆,他借此反省“现代化”的神话。那时,他不会想到,几年后两列提速后的高速列车会彼此相撞。这是想超越时间的、狂奔的代价。

现在,隋建国仍然乐于关照现实。在他看来,如果按百分计算,他对社会的不满大概有七八十分,但剩下的二三十分却已经能让他无法放下。所以他不能像有些人那样选择潇洒地离开,只能做一个“苦大仇深的艺术家。”他说。他也羡慕那些只关心内心不考虑外界的同行,但自己做不到。他知道自己的作品注定会与这个国家的当下搅拌在一起。他想用作品记录下他所经历过的、这个国家的真实过往。

展览现场有一个表皮锈迹斑斑的铁箱,名叫《封存的记忆》。隋建国说里面封存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一位观众围着它走了几圈,一脸质疑的表情。“你不相信里面有石头吗?”隋建国饶有兴致地笑了。这件作品最初创作于1994年,但是当时放在院子里被人当垃圾收走了。2006年他在一间废铁收购站看到这个几乎一幕一样的铁箱,于是就买了回去。“就像我们这个国家一样,有些事情经历过了,你不承认,不说,它还是存在的,”他指指铁箱子对记者说,“就像这块石头一样,它确实就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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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前的报纸上说,英国名校有个新玩意,加入“幸福课程”,教学生如何做个开心快乐人。

“幸福课程”教学生如何积极地面对挫折或恐惧、寂寞和羞愧的情绪。名与利并不代表快乐,是种社会科学。香港的社会也是愈富裕愈不快乐,也应该开设这一科,乘早教育年轻人怎么寻找快乐。

我从十几岁开始就懂得开心比伤心好的道理,一生人往追求快乐的道路上走,有点心得,虽然没有文凭。

一切烦恼,都是由贪心开始。

年轻人最喜欢问的是:A君和B君,我到底要选哪一个?

要选哪一个?连这一点也搞不清楚的话,就是代表爱得不够深。爱得深,何须选择?贪心的人,两个都想要,就有困扰。这种情形,最好两个都不要,找C君、D君、E君、F君,或者GHIJK几个一齐来好了。

计算机的原则,也是由一加一等于二开始的,把最复杂的数字,变为加或者减,答案就算出来。

悲哀的事,总会过去,一过就笑了。我再次重复:考试、爱情、金钱的苦恼,大家都经过,一经过就笑。那么为什么不先把笑借来用用?让哀愁慢慢地分期付款清还?

对得起自己最重要,现在能吃,就吃多一点,等到牙齿咬不动,想吃也没办法。

虽说爱情伟大,但还是没有比花钱更快乐的事。教你节省的有父母,有学校的先生,很少有人教你怎么花钱。我是一个专家,花钱的本领大过赚钱的,先教你一个花钱的办法:一有额外的收入,像在股票上有所斩获,或得到花红,就拿出来花。花得干干净净,尽快地花完,才有快感。如果你不知道赚钱赚来干什么,快请我去当助教吧。 新浪博客

蔡澜(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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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逐开始 罗阿尔· 阿蒙森带领的一队挪威人于1911 年1 月14 日抵达南极洲的鲸鱼湾。他们赶着一群群雪橇犬,准备抢在英国人前面赶到南极点。阿蒙森所乘的“前进号”是跟北极探险名家弗里乔夫· 南森借的,是那个时代第一等的极地航船。  
竞逐开始 罗阿尔· 阿蒙森带领的一队挪威人于1911 年1 月14 日抵达南极洲的鲸鱼湾。他们赶着一群群雪橇犬,准备抢在英国人前面赶到南极点。阿蒙森所乘的“前进号”是跟北极探险名家弗里乔夫· 南森借的,是那个时代第一等的极地航船。
阿蒙森身披因纽特式的狼皮大氅,在挪威离家不远处的雪地中拄杖远眺。这张豪气充溢的照片被用在他日后的回忆录和巡讲中,是他最喜欢的一张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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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的队伍 英国人的探险队(罗伯特· 福尔肯· 斯科特居中)穿的是羊毛线衣,外加拉雪橇时穿的防风套衫。但凭此不足以在极地生存。阿蒙森指出:“我认为任何探险行为……如果没有准备毛皮衣裤,都属于装备欠缺。”
  斯科特的队伍 英国人的探险队(罗伯特· 福尔肯· 斯科特居中)穿的是羊毛线衣,外加拉雪橇时穿的防风套衫。但凭此不足以在极地生存。阿蒙森指出:“我认为任何探险行为……如果没有准备毛皮衣裤,都属于装备欠缺。”
第斯科特来说,狗群会破坏雪橇的“光辉形象”,应该是男人们拖着自己的装备物资。然而他并不介意尝试机动雪橇,由于事先没有经过充分测试,很快废掉了。而阿蒙森越来越发现到狗的好处,对它们的信心也越来越强。这些雪橇犬更喜欢结成格陵兰式的扇形队伍,而跑不惯阿蒙森一开始选择的阿拉斯加式,即两只一组排成纵队
  第斯科特来说,狗群会破坏雪橇的“光辉形象”,应该是男人们拖着自己的装备物资。然而他并不介意尝试机动雪橇,由于事先没有经过充分测试,很快废掉了。而阿蒙森越来越发现到狗的好处,对它们的信心也越来越强。这些雪橇犬更喜欢结成格陵兰式的扇形队伍,而跑不惯阿蒙森一开始选择的阿拉斯加式,即两只一组排成纵队

  撰文:卡罗琳·亚历山大 Caroline Alexander

  翻译:王晓波

  9月12日——星期二。可见度不高。讨厌的轻微南风。零下52摄氏度。狗群显然冷得够呛。队员们的身子跟衣服一样冻得硬邦邦的,在冰霜里歇过一夜后多少振作了些……天气不大有转好的迹象。”

  执笔者是罗阿尔· 阿蒙森,在写下这段扼要日记时,这位挪威探险家早已扬名立万:他于五年前率先走通了北冰洋传说中的西北航道,从大西洋抵达太平洋。此时他又到了世界另一端的南极洲,瞄准探险者世界里仅余的附有最高荣耀的目标——南极点。这趟大胆的远征既经过精细的策划,体现着阿蒙森享有盛誉的审慎性格,同时也有机缘巧合的促成。距此两年前,正当阿蒙森满怀热情地沉浸在拓伸北冰洋之旅、直抵北极点的计划中,却传来了美国人罗伯特·皮尔里已宣布到达北极点的消息。他回忆道,在那一刻,“我决定改换阵地,掉头向南”。他料想,如果能抢先拿下南极点,那么自身声名大噪、未来探险找赞助都不成问题了。于是他明面上准备北伐,暗地里却策划南征。

  然而,要做踏足南极点的第一人,并非想到就能做到的事。声势轰轰烈烈的英国南极探险队在海军上校罗伯特· 福尔肯· 斯科特的指挥下,也正准备冲向南极。这个强劲对手令阿蒙森十分戒惧。此行可能会输给斯科特的念头让他寝食难安,以至于仓促出动,在极地尚未开春的时候便顶着恶劣无常的天气动身。结果,宝贵的雪橇犬纷纷倒毙,手下的队员冻坏了脚,阿蒙森只好急匆匆赶回大本营,途中还丢下了两名同伴,二人比他多花一天时间才挣扎回营。“我看你这趟不能叫探险,该叫现眼。”队员中极地经验最老到的亚尔马· 约翰森对他说。阿蒙森被这刻薄话气得七窍生烟,最后带队去往南极点的时候竟不带约翰森了。

  这些扎眼的失误是值得玩味的,这倒不是为了挑阿蒙森的刺儿,而是为了打破一个长久以来围绕着他的不实传言:他拿下南极点凭的是全无激情的专家手腕和冰冷的争胜之心,因此他本人是个没什么人格色彩的职业高手。这样的性格描述正反衬出斯科特在世人眼中的光华:他带着一队无畏的英国壮士,浑身豪迈之气,艰苦卓绝地走过每一里路,然后葬身冰雪,成就悲剧英雄的功业。

斯科特乘的“新大地号”船上载着西伯利亚狗和中国矮种马,这些马匹的食量很大,又需要人悉心照料。踏上冰雪大地以后,套上了北欧藤条雪鞋的马走的还好,那些没有雪鞋的马每走一步就会踩进齐膝的深雪中,大为不利。  
斯科特乘的“新大地号”船上载着西伯利亚狗和中国矮种马,这些马匹的食量很大,又需要人悉心照料。踏上冰雪大地以后,套上了北欧藤条雪鞋的马走的还好,那些没有雪鞋的马每走一步就会踩进齐膝的深雪中,大为不利。
对两支探险队来说,一旦旅程开始,沿路设置的极地主食储备点就成了生存的关键。
对两支探险队来说,一旦旅程开始,沿路设置的极地主食储备点就成了生存的关键。
阿蒙森和他的四名伙伴都是滑雪高手,于1911年12月14日抵达目标,它们花了三天来“圈定极点”,通过观测来确定南极的精确位置。斯科特的五人队于34天后到达,再最后几公里路程中发现了挪威人的足迹。他们有些垂头丧气,知道一路辛苦“没能得到胜出的回报”  
阿蒙森和他的四名伙伴都是滑雪高手,于1911年12月14日抵达目标,它们花了三天来“圈定极点”,通过观测来确定南极的精确位置。斯科特的五人队于34天后到达,再最后几公里路程中发现了挪威人的足迹。他们有些垂头丧气,知道一路辛苦“没能得到胜出的回报”
在南纬80度的地方,阿蒙森记述到:“队伍停步,设下一个储备点 存了12箱喂狗的饼干,约30斤海豹肉排,50公斤荤油,一包20块装的巧克力。另外还有一盒人造黄油、两盒极地饼干”  
在南纬80度的地方,阿蒙森记述到:“队伍停步,设下一个储备点 存了12箱喂狗的饼干,约30斤海豹肉排,50公斤荤油,一包20块装的巧克力。另外还有一盒人造黄油、两盒极地饼干”

  1911年9月这次出师未捷的经历提醒人们,在危机四伏的极地探险事业中,没有“理所当然的结果”这回事。阿蒙森为人干练精细,但一样有着万丈雄心,他所追逐的危险的梦想和冲动,与所有在荒野地带搏命的探险家并无二致。阿蒙森的伟大之处不在于缺少激情与冲动,而在于他能够驾驭它们——有后来的日记为证。在仓促动身赶了四天路之后,阿蒙森冷静考量了队伍的状态,便下定决心“速速回返,等待春天。如果固执推进,置人员牲畜于险地,非我所愿。如果我们要胜出,所有要素都必须到位。一步走错则可能全盘皆输”。直通梦想的路途最易使人迷狂,而在这情境下还能重拾并保持理性的判断,则是尤为可贵的品质。像其他伟大探险家一样,阿蒙森懂得何时回头。

  罗阿尔·阿蒙森在挑战南极点之前,已然有份闪闪发光的履历。他生于1872年,家族有钱有船,做着航海的营生。25岁时,他作为“比利时号”的二副,赴南极洲参与科学考察;船困在了浮冰里,于是一船人都始料不及地被扣上了“史上第一批在南极过冬的人类”这顶高帽。船员们灰心丧气,健康欠佳,还好随船医生弗雷德里克·库克和阿蒙森稳住了士气。阿蒙森那段时间的日记反映出对周遭情况全神贯注的观察。“帐篷的形状和大小可保舒适,却禁不起大风。”他在1898年2月写道。后来的岁月中,他对极地装备做了不少独具匠心的改进。

  自打阿蒙森在孩提时代读到约翰· 富兰克林的故事,就一直为这位英国探险家不得善终的西北航道之旅而着迷。在从事职业航海生涯的过程中,他开始为北极探险作准备。1903年,他乘坐“约阿号”向北航行,只带了六个船员,实在算是很小的阵容(富兰克林当年带了129人)。此行旨在寻找“西北航道”;另外,也许是为了赢得在科考界的声望,地球北磁极的位置也是搜寻的对象。他在北冰洋工作、生活,度过了三个寒冬,最终曲曲折折地穿过加属北极群岛中的礁石、浅滩和冰块,走通了一条先抵达波弗特、继而通向白令海的航道——这是史无前例的壮举。“西北航道走完了,”阿蒙森在1905年8月26日写道,“童年梦想在那一刻圆满实现。有种奇怪的感觉在喉咙中酝聚;我有些过度操劳,精神委顿——却感觉到眼中涌起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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