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地利科学家认为,人类的语言功能可能最早产生于猿类相互交流时的咂嘴现象。
语言是人类有别于动物的重要标志。长期以来,各国科学家都在从灵长类动物和他们的发声,如黑猩猩的叫声中寻找人类语言的进化起源。而根据奥地利维也纳大学科学家的一项最新研究结果,人类的语言功能可能最早产生于猿类相互交流时的面部动作,即咂嘴现象。
维也纳大学认知生物学系系主任特库姆塞·菲奇与普林斯顿大学的共同研究发现,许多种猿类在面对面时都会咂嘴,这个过程虽然会发出轻微的声音,但声音并不是来自于喉部的声带振动。初看起来,这种咂嘴声音由于嘴唇快速开合产生,但科学家通过X光对猕猴的观察发现,这个声音的产生涉及一系列复杂动作,即嘴唇、下巴,舌头和舌骨快速而协调的动作。而且这些动作的频率是每秒5次,这个速度与人类说话时,口腔相关器官运动的速度相似。
科学家指出,人类说话时,口腔相关器官也是如此快速而协调地动作,并由此调节声带产生出来的基本音,将其变为辅音和元音。猕猴相互交流时咂着嘴唇及相关器官的动作与人类说话时相关器官的动作惊人地相似。因此,科学家们认为,人类的语言功能并不是源自于灵长类动物叫声,而是它们交流时的面部表情,而且经过漫长的进化而成。
这一结果刊登在5月31日出版的《当代生物学》专业杂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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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澳大利亚媒体18日报道,美国一名19岁青年日前在被警方追击途中,疑似转身向警察做出举枪动作,被8名警察连开120枪打死。事后,该青年的家人向警方索赔1.2亿美元。
这名青年名叫阿卜杜·阿里安。当地媒体称,周三晚上,他在行驶途中被警方要求停车检查,但他拒绝停车并高速逃离,警方随即与他展开飞车追逐。被5辆警车拦住去路后,阿里安弃车逃跑,并转身对着警察做出一个疑似举枪的动作。
8名警察随后开枪,将120发子弹射向阿里安,致其当场倒地身亡。然而,事后警方并没有在现场发现他的枪。据报道,阿里安在被警方追击时,曾给911打电话称:“我身上有枪,我不怕那些警察。如果他们掏枪,我就拿出自己的枪打他们。”
《洛杉矶时报》称,阿里安的家人和律师称:“我们向洛杉矶市提交了一份1.2亿美元的索赔,这相当于让警方为一颗子弹赔偿100万美元。”而洛杉矶警察局则解释说,死者曾拒绝警方停止威胁的要求,并做出威胁公众和警方的安全的动作,做出这种动作的后果是警方将会遭到枪击。
编译/记者 程磊 郭悦
“宠物人”工作的模拟图
据香港《文汇报》17日报道,继弹跳力惊人的“沙蚤”后,美国国防高级研究计划局(DARPA)研发出新型机械人“宠物人”。这是世上首个能仿照人类做出爬楼梯、俯卧撑等动作的机械人。
研究人员花了13个月设计“宠物人”,又用17个月的建造、组装及测试,最后在2011年面世。“宠物人”是拟人机械人,不但外形、大小与常人无异,还能模仿人类生理状态,随温度及湿度改变而“流汗”。制造“宠物人”的公司称:“置身在有害化学物质中,‘宠物人’可平衡自己并自由移动,做出步行、爬行等动作。我们希望用它来作实地测试,确定化学保护衣是否安全。”
“宠物人”并非该公司的唯一成员,机械人家族另一明星是四足机械人“巨犬”,它在负重时可跑可爬,更可在强烈冲击下保持平衡,诀窍在于可屈折的四肢能在主体遭到推撞时,像动物肢体一样,迅速屈曲并移动,以保持平衡。“巨犬”能在泥泞山径上爬行,亦可在雪地或湿滑路面行走,可在不加油的状态下持续移动12.8米,创下世界纪录。
在心理学中,说谎的蛛丝马迹备受人们关注。尤其在过去十年,全世界流行反恐,美国的国家安全机关进行了大量研究,并培养国家工作人员如何识别谎言。
识破说谎者有多难?长期研究说谎的专家认为:非常难!如果没有经过训练,普通人识破骗子的可能性相当于随机抓瞎。
在识破谎言的领域,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心理学教授R·爱德华·盖瑟尔曼是个大行家,其研究成果为数千名探员、警官、情报官员和军事人员提供了培训的依据。
他的研究能让我们当场把说谎者抓个现行。他和3名学生近日发表了一篇论文,总结了60个反欺骗研究,发现最可靠的说谎表现。
被问话时,说谎者尽可能少说话。
尽管他们话很少,他们常常会在别人没有要求的情况下,很自然地为自己说的话加上证明。
在回答问题之前,他们会复述对方的问题。
他们会小心翼翼地审视别人对自己说话的反应,以检查自己的故事是否让人信服。
开始说话的时候语速缓慢——他们正在编故事呢——然后逐渐加快语速。
他们常会说不完整的句子。
他们经常会对自己做一些小动作,特别是玩弄自己的头发等“打扮行为”——对自己做的小动作与欺骗高度相关,而对别人做的小动作则与真话有关。
对他们施加盘问压力后,说谎者一般不会透露更多细节;说真话的人则会否认自己在说谎,并且说出越来越多的事情细节来支持自己的解释。
被问到难以回答的问题时,说真话的人通常会转移目光看别的地方,因为他们在集中精神思考;说谎者则很少这样看,即使转移目光也会很短暂。
加重说谎者的“认知负荷”
盖瑟尔曼还注意到,说谎者还会试图掩饰上述典型反应,反而露出狐狸尾巴,因为说谎者虚构故事,并且要说得令人信服,本来就让他们的大脑产生了很高的“认知负荷”。盖瑟尔曼建议用如下的方法进一步增加说谎者的“认知负荷”,直到他们受不了而露馅:
●问话从一般性问题开始,然后问需要尽可能多提供细节的开放性问题。
●当他们试图回答问题时,不要打扰,让他们自圆其说。
●让他们把事情倒过来再说一遍,例如:“好,现在我们整理一下你说的事情,但这一次你要从事情的结尾往回说。”(编译 伍君仪)
许多接受化疗的癌症患者会出现记忆力和其它认知功能下降。这种所谓的“化疗脑”是许多癌症患者在接受化疗时经常抱怨的一大副作用。据国外媒体最新报道,美国密苏里大学一项新研究发现,接受化疗的患者练习太极拳有助于防止“化疗脑”。
新研究负责人斯蒂芬妮·雷德·阿尔恩特教授表示,多年来科学家业已发现太极拳对身体和情感健康具有积极作用。练习太极拳有助于提高人的总体生活质量。新研究发现,化疗患者练习太极拳有助于改善病情,特别是防止记忆力等认知能力下降问题。
新研究中,阿尔恩特教授及其研究小组对一组女性化疗患者进行了跟踪研究。参试妇女每周接受太极拳训练,每次60分钟,为期10周。研究人员在研究开始和结束时分别对患者的记忆力、语言能力、注意力、压力水平、情绪及疲劳程度进行了测试。研究结束后,经过对比研究发现,这些妇女的心理健康和认知能力得到显著改善。
阿尔恩特教授分析指出,太极拳是一种在肌肉放松情况下的意、气和力结合的缓慢套路动作运动。要求遵循动作轻灵、运行和缓、呼吸自然、用意不用力等运动原则。其动作缓慢的特点,特别适用于化疗患者,尤其是因为化疗而肢体动作受到一定限制的患者。
阿尔恩特教授表示,练习太极拳的确可以提高化疗患者的注意力,改善大脑认知能力。下一步展开更大规模的证实性研究。
5.波动作用
照片由“地球观测1号”卫星携带的先进陆地成像仪(ALI)于2007年3月6日拍摄,美国宇航局7月10日公布。随着巴伦岛火山(左下)喷出 蒸汽,两种类型的波浪Z字形穿过印度洋。拍摄时,“地球观测1号”卫星位于安达曼群岛附近。
水平穿过海洋的微小波纹是洋流顶部的表面波。美国宇航局“地球观测台”表示,长黑斜纹(右侧)是汹涛海面出现的宽纹,这种海面所能反射的光线少 于更为平滑的海面。宽纹是内波产生的表面效应,内波穿过最底层的海水,从不直接涌出海面。
6.月球兔子洞
美国宇航局网站表示,月球勘测轨道器(以下简称LRO)拍摄的照片揭示了月球玛流斯小丘群的巨大“兔子洞”。LRO照相机项目首席研究员、亚利桑那州大学的马克·鲁宾逊表示:“它们可能通往一个地质上的仙境。我们认为这些巨洞就如同天窗,是在地下熔岩管顶部塌陷时形成的。”2009年,日本的“月女神”号飞船第一次对这些巨洞进行了拍摄。
7.炙热尘盘
画家想象图,描绘了环绕一颗年轻恒星的炙热尘盘。根据刊登在本周《自然》杂志上的一项研究发现,与低质量恒星一样,大质量恒星周围可能也普遍存在这种现象。长久以来,科学家便一直怀疑新形成的大质量恒星产生的辐射压力阻止这种尘盘内的物质坠落,同时帮助形成这种结构,就像低质量恒星一样。根据一些望远镜获取的数据,类似这样一个环绕恒星的吸积盘的热物质质量大约是太阳的20倍。 (秋凌)
关键词释义:生物电子学,研究以机械系统行使活的生命体或生命体部分器官之功能的学科。
撰文:乔希·菲施曼 JOSH FISCHMAN
摄影:马克·蒂森 MARK THIESSEN
翻译:王晓波
在美国田纳西州诺斯维尔市附近的“少儿屋学习中心”,阿曼达· 基茨一走进教室就被四五岁的小孩们围住了。“哎,我的宝贝儿们今天怎么样呀?”她说着,拍拍这个的肩膀,抚抚那个的头发。阿曼达是位苗条而有活力的女性,经营这家以及另外两家托儿所已差不多有20年了。她蹲下身跟一个小女孩说话,把双手搁在膝盖上。
“机器胳膊!”几个孩子叫道。
“你们还记得这个哈。”阿曼达一边说,一边把左臂伸出来。她翻开手掌向上,伴着一阵轻微的嗡嗡声,不留心是听不出来的。她把肘部屈起,又是一阵嗡嗡声。
“让它干点儿傻傻的事吧!”一个女孩说。“傻傻的?记得我怎么跟你们握手吗?”阿曼达说着,伸开手臂,转动手腕。一个男孩犹疑地伸出手去,碰了碰她的手指。他触到的是肉色的塑料,指端微向内屈。表皮下是三个马达,一具金属框架,和一套尖端电子系统。这装备的顶端是一个白色的塑料罩,接在阿曼达的肱二头肌中段,套住一截残肢——她在2006年一场车祸中失去的左臂差不多就只剩下这点儿了。
差不多,但不是仅此而已。她的大脑中,在意识层面之下,还存有那条手臂的完好图像,如同幽灵。当阿曼达想着弯曲肘部的时候,这条幽灵手臂就动了。神经冲动从她的大脑中急速传出,被白塑料罩中的电极传感器接收并转换成让马达发动的信号,于是机器臂的肘部屈起来了。
“其实我不用想着它。我就直接让它动。”40岁的阿曼达说。她使用的义肢除了这个标准型的之外,还有一个更具实验性、可控性更强的。“出车祸之后我失魂落魄,不明白上帝为什么对我这么狠。可这些天我总是兴高采烈的,因为他们在不断改良这只手臂。总有一天我能用它来感知东西,或是在孩子们唱歌我击掌的时候找准拍子。”
即便筋肉骨骼损毁或丧失,曾经控制着它们的大脑区域及神经也会继续存活,阿曼达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对许多伤残者而言,与断肢对应的脑区和神经都在静候联络,如同话机被扯掉的电话线。医生们已开始利用神乎其技的外科手术,为患者把这些人体构造与照相机、话筒、马达之类的装置连接起来。于是,盲人能视,聋人能听,而阿曼达能双手操持家务了。阿曼达· 基茨是“明日人类”中的一员。这个人群的躯体部分缺失或损毁,以嵌入神经系统、听从大脑指令的装置来替代。他们使用的这些机器被称作神经义肢,或者——科学家们越来越喜欢用这个大众流行的词语——生物电子装置。埃里克· 施伦普自1992年在一次跳水中摔断脖子后始终四肢瘫痪,现在能靠植入皮下的一部电子装置来挪动手指,握住餐叉了。乔· 安· 路易斯是一位女盲人,却能在一架与视觉神经沟通的微型相机的帮助下,看到树木的轮廓。还有一岁半的艾登· 肯尼,现在能听妈妈说话并应答,因为这个生来失聪的男孩耳朵里有22个电极,它们把话筒采集到的声音转化成了听觉神经可以读懂的信号。
这是一项细致入微的工作,需要经历一系列试验并且失误百出。虽说科学家们了解把机器与思想相连的可能性,但他们也懂得保持这种连接有多么困难。举例来说,如果阿曼达断臂上的塑料罩移了位,哪怕只是一点点,也有可能令她合不拢手指。尽管如此,生物电子装置仍代表着科技的一大飞跃,研究人员如今能让残疾者找回的身体机能,是他们过去想都不敢想的。
“这项工作的核心即在于此:修复。”美国神经疾病与中风研究所的神经工程主任约瑟夫· 潘克拉齐奥说,“一个有脊柱损伤的患者能去餐厅吃饭,不用人喂,而旁人也看不出异样,这就是我对成功的定义。”
在芝加哥康复中心(RIC)的罗伯特· 利普舒尔茨的办公室里,人类尝试修复躯体的历史以人造假手、假腿和假脚的形式展现在一座座架子上。“假臂的基本技术在过去100年里都没怎么变,”他说,“材料不一样了,我们无非是用塑料取代了皮革,但基本构造不变:一堆钩子和铰链,用绳缆或马达来驱动,用杠杆来控制。好多缺胳膊少腿从伊拉克回来的人都领到了这样的家伙。喏,戴上试试。” 利普舒尔茨从架子里拽下一只塑料壳给我。
原来是一只左肩臂的义肢。肩膀那部分就是一块胸甲,用缚带固定在胸前;手臂在肩部和肘部以铰链连接,末端是一把金属钳。要伸出手臂,就得向左扭过头来,用下巴压住一根操纵杆,再加上一点抛掷动作把手甩出去。还真是说多别扭就有多别扭。而且死沉。20分钟之后,脖子就因为古怪的姿势和费力的压杆动作而疼痛起来。很多截肢者最后都对这种假臂敬而远之。
“有时我很不情愿拿这种东西给患者,” 利普舒尔茨说,“因为我们实在不知道它能不能帮得上忙。” 他和康复中心的其他同事认为,比较能派上用场的,还要数阿曼达· 基茨自愿试用的那种义肢——实施操控的是大脑,而不是正常情况下与伸手动作无关的身体部分。有种名为“靶向肌肉神经支配重构”的技术,利用截肢后残存的神经来控制人工肢体,于2002年首次在一位患者身上试用。四年后,阿曼达出了车祸在医院里卧床时,她丈夫汤米· 基茨从网上读到了相关报道。事故发生时,一辆卡车撞烂了她的车,也挤碎了她肘部以下的左臂。
“那时我恼怒、伤心,了无生趣。我就是接受不了。”她说。但汤米跟她说了芝加哥有人装新型义肢的事,带来一线希望。“当时看来这是我们的最佳选择了,比粗笨的普通假臂强得多。”汤米说,“阿曼达听说后竟也兴奋起来。”很快他们就坐上了去往芝加哥的飞机。
托德· 库伊肯是芝加哥康复中心的一名内科医生兼生物医学工程师,负责生物电子假臂的开发。他知道,截肢者残臂内的神经仍能传递来自大脑的信号。他也知道,义肢内的电脑可以指挥电动机发出动作。问题在于怎样建立联系。神经传导电信号,却不能直接连在计算机的数据线上。(神经纤维与金属导线工作起来不搭调,而且导线接入身体处的开放伤口会成为感染入侵的高危通道。)
库伊肯需要找一种放大器来增强神经带来的信号,这样便不必直接求之于神经。他在肌肉中找到了。肌肉收缩时会释放出一股电脉冲,足以被贴在皮肤上的电极感应到。他开发出一种技术,把被切断的神经从原来的肢体损毁处移走,转接到有适当的信号放大功效的其他肌肉。
2006年10月,库伊肯开始为阿曼达接驳。第一步是把早先分布在整条手臂中的主要神经保住。“这些神经原本就负责胳膊和手的运作,但如今我得另外找出四个肌肉区域,把它们转接过去。”库伊肯说。这些神经发端于阿曼达的大脑运动皮质(这里存有肢体的大略图像),在残臂的末端戛然而止,正如被切断的电话线。通过繁复的手术,它们被一名外科医生重新接入上臂肌肉的不同区域,并在之后几个月中一毫米一毫米地生长,在各自的“新家”中扎根。
“三个月后我开始感到轻微的刺痒和抽搐,”阿曼达说,“四个月后,我触碰上臂的时候竟真能感觉到手的不同部位。我在不同的位置摸摸,感觉对应着一根根手指。”她感受到的其实是嵌在大脑中的那条“幽灵手臂”,它如今又连上了血肉。阿曼达心里想着挪动“幽灵手指”时,上臂的真实肌肉就会收缩。
又过了一个月,她装上了自己的第一只生物电子手臂,电极藏在断臂外围的塑料罩中,捕捉肌肉的信号。此时的挑战在于如何把这些信号转化为活动肘部和手掌的指令。从阿曼达那一小段上臂中涌出了庞杂的电子“噪音”,其中夹杂着“伸直肘部”或“转动手腕”这样的信号。安装在假臂内的微处理器必须经过周密编程,才能拣出正确的信号,发送给相应的马达。
因为有阿曼达的“幽灵手臂”,筛选这些信号才成为可能。在康复中心的一间实验室中,工程师布莱尔· 洛克负责完成编程的细小调整。他让阿曼达卸下假臂,在她的残臂上贴满电极。她站在一台大平板电视前,屏幕显示着一只浮在蓝色背景上的手臂——这就是“幽灵手臂”的映像。电极接收阿曼达的大脑发给残臂的指令,屏幕上的手臂就会动。
洛克压低嗓音——以免妨碍阿曼达集中精神——让她把手翻过来,掌心向内。在屏幕上,手掌翻动,掌心向内。“现在伸直手腕,掌心向上。”他说。屏幕上的手又动了。“是不是比上次好?”她问。“对呀,信号很强。”阿曼达笑了。接下来洛克让她把拇指与其余四指并拢。屏幕上的手照做了。阿曼达睁大了眼睛:“哎呀,我之前都不知道自己能这样做!”一旦与某个特定动作对应的肌肉信号被识别出来,就可以设定假臂的计算机程序,使之搜寻这种信号,并在寻获时激活相应马达。
阿曼达练习使用假臂的地方就在库伊肯的办公室楼下,是一间由作业治疗师安设的公寓,里面有初获假肢的残疾人日常可能用到的各种器具。带炉灶的厨房,放金属餐具的抽屉,睡床,配衣架的橱柜,洗手间,楼梯——都是人们每天不经意使用着的器物,但对失去某段肢体的人来说却产生了巨大的阻力。阿曼达做花生酱三明治的动作能看得人目瞪口呆。她把袖子卷起来,露着假臂的塑料罩,动作十分流畅:用那只完好的手臂托起一片面包,用假臂的手指抓起刀子,手肘弯曲,一来一去地抹着花生酱。
“刚开始的时候也不容易,”她说,“我努力活动,手却常常走不对地方。”但她下功夫练习,假臂用得越多,动作就变得越自然。阿曼达现在最想要的是假臂的知觉。它会对许多活动大有帮助,包括她最喜欢做的一件事——喝咖啡。“纸杯的毛病在于,我的假手抓东西时会一直收拢,直到握紧才停下来,而拿着纸杯不可能握紧。”她说,“有一回在星巴克就出了洋相,用假手去抓纸杯,‘扑’的一下捏爆了。”
库伊肯说,她大有希望得到这种知觉,还是要靠她的“幽灵手臂”。芝加哥康复中心与约翰· 霍普金斯大学应用物理学实验室的生物工程师合作,一直在为阿曼达这样的患者开发一种新型义肢,它不仅更灵活——拥有更多马达和关节——指端还有压力感应垫。一些类似活塞杆的细棒与感应垫相连接,抵住阿曼达的残肢。
手上受力越大,“幽灵手指”的感觉就越强烈。“这样我就能察觉手握得有多紧了。”她说。通过细棒振动的速度,她还能区分手指摸过的物体是粗糙(比如砂纸)还是光滑(比如玻璃)。“我去芝加哥试用了一下,非常喜欢。”她说,“我都希望他们现在就让我拿回家去。可是它比我在家用的假肢复杂得多,他们还不能放心地交给我。”埃里克· 施伦普与阿曼达不同,他不需要假肢,只需要让自己天生的手臂复工——自从施伦普在1992年摔断脖子变成四肢瘫痪,它们就没自己动弹过。然而,如今这名40岁的俄亥俄男子能捏起刀叉了。
他能这么做,要归功于凯斯西储大学的生物医学工程师亨特· 佩卡姆开发的一种植入装置。“我们的目标是恢复手的抓握能力。”佩卡姆说,“动手是独立生活的关键。”
施伦普的手指肌肉和控制它们的神经依然存在,但从大脑传来的信号到颈部就被截断了。佩卡姆带领其他工作人员从施伦普的胸部插入八根微细的电极,在右臂的皮下一路走到手指肌肉。他胸前的肌肉收缩时,会引发一个信号,经由无线发射器传给挂在他轮椅上的小型电脑,后者将信号解读后传回植入他胸部的接收器,再由导线顺着手臂传到手上,于是信号命令手指的肌肉收紧、握拢——这一切都在1微秒内完成。“我能抓起叉子自己吃饭了,”施伦普说,“这意义重大。”
仿生机器裤"ReWalk"
科学网(kexue.com)讯 北京时间4月9日消息,近日,由一家以色列公司研制的仿生机器裤"ReWalk"在英国伯明翰的展会上公布。只要穿上这款仿生机器裤,下身麻痹和截瘫患者就能够自己站立并上下楼梯。
据英国《每日邮报》报道,ReWalk设备包括装配发动机的腿部支架,传感器,装有电脑控制器和电池的黑色背包及一支帮助身体平衡的拐杖。穿上这条机器裤后,所有动作完全由用户控制,用户可通过手腕上的遥控腕带发出站、坐、行,蹲等命令,身体前倾以激活身体传感器,机械腿就可以行走了。停下来也非常简单,只需要直起身体。
所有动作完全由用户控制
经过测试后,设备已应用在意大利一个脊髓损伤专家小组,而适合普通截瘫患者的版本可能会在今年年底发布。公司创始人表示,ReWalk将为在阿富汗战场受伤的士兵带来福音,包括军队在内的众多潜在客户已经表现出很大兴趣。
这套装置预计2012年初开始销售,售价为5万英镑(约人民币53万),使用前需要进行几次培训,每次培训大约2个小时。公司负责人介绍成,该设备除了让病患能够走路外,对他们重拾自信也很有帮助。截瘫者由于活动不便可能会导致心理疾病,产生常见的沮丧或自杀倾向。
(KT)
人们感到紧张时,大脑会不自觉地用手触摸身体,这些动作包括握紧手、擦额头、擦太阳穴、摸嘴唇等。美国联邦调查局(FBI)前反间谍特工乔·纳瓦罗通过35年的观察和实践发现,这些小动作能使人放松,对抗大脑边缘系统的不良兴奋。这些小动作天天出现,次数增加或者动作变大均代表人们感到压力太大。如果人们身处的形势不但紧张,而且有危险,大脑会触发一系列涉及颈部的特异动作,起到保护自己和放松情绪的作用。
胸骨上窝出卖了亲生儿子
在纳瓦罗小时候,有一次他的祖母几乎被一辆车撞上。在那个瞬间,她立刻用手捂住脖子,而不是挡住冲过来的车。当天晚上,祖母给家人讲述事件经过的时候,再一次捂住了自己的脖子。从那以后,纳瓦罗特别留意人们的摸颈动作。在大学的解剖课上,无论男生或者女生,第一次看到散发着恶心味道而且被挖空了内脏的动物尸体时,都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男生会抓脖子的动作比较大,甚至使劲地揉,相比之下女生的动作比较温柔,用手指盖住颈前部与胸部相接的地方,解剖学上称为“胸骨上窝”。
纳瓦罗注意到,人们在感到不安、烦躁、惊恐、担心、紧张的时候,就会捂住或者摸自己的颈部。进入FBI当特工以后,纳瓦罗发现了这些行为的应用价值。1979年,他调查一名“极度危险”的持械通缉犯,前去其母亲家问话。这位母亲知道儿子被通缉,显得有些紧张,但面对盘问却对答如流。
然而,当纳瓦罗问到“你儿子在家吗?”的时候,她把手放到胸骨上窝,说“不在。”
纳瓦罗继续问其他问题,几分钟后突然又问道:“有没有这种可能,在你上班的时候,儿子偷偷躲进家里了?”她再一次把手放到胸骨上窝,说:“不,我不知道。”
纳瓦罗察觉到这个特殊动作,确信她儿子就在家里,或者最近来过。为了确认这种怀疑,纳瓦罗在离开之前又问道:“最后请你再确认一下,他现在不在家吗?”结果她第三次在回答“不在家”时用手摸了颈。
纳瓦罗随即申请授权搜查房屋,果然在一个用毛毯和动物毛公仔覆盖的密室里找到了她的儿子——他正傻傻地坐在一把枪上。这位母亲的身体语言老实地交代了一切:“儿子”、“家”这些词语威胁到她,所以要摸脖子。
男女摸颈减压有生理基础
人们很少关注颈部,而纳瓦罗却发现摸颈是最常用的减压行为。有人用手指揉擦颈背部,有人揉按颈侧部,或者捏起下巴以下、喉结以上的皮肉——这个部位含有丰富的神经末梢,按摩之后能够舒缓血压、降低心率,起到镇静的作用。
男人动作较大,喜欢抓住或者捂住下巴以下的颈前部,刺激迷走神经和颈动脉窦,从而降低心率和镇静情绪。有时男人喜欢用手调整领带结或衬衫衣领,给衬衫透透气,如果不是因为气温闷热的话,其实也是在给自己减压。
女性除了捂住胸骨上窝,有时还会触摸、搓捏自己脖上戴着的项链,有时也会往上捋一捋颈后的头发,这些都可以缓解紧迫感、不安全感、不舒适感和焦虑感。有趣的是,孕妇想要摸颈的时候,手常常在动了以后改变方向,去摸自己的肚子,似乎要护住胎儿。
在恋爱的开始阶段,男女双方在相互了解的过程中有着大量的摸颈行为:女方玩弄自己的项链,男人摸颈或者整理衣领,很可能是怯懦紧张。随着相处时间的增加,男女都会出现越来越多的扭头动作,将自己的颈部暴露出来,但一旦感到不适,脖子马上伸直,并产生摸颈动作。
一些人在缺乏信心或者遇到麻烦的时候,就会把自己的颈部“藏”起来。在谈话的时候,如果看见对方两肩往上提,就是要把颈部藏起来,清楚地显示其紧张、焦虑、缺乏自信或者忧心忡忡。耸肩还常常见于说谎的人,也是让颈部显得短一些。
总而言之,关注别人的脖子能够洞察他们的想法和感受。纳瓦罗认为,颈部的行为非常准确,而且是跨文化的,因为人类对外界的即时反应都是通过大脑边缘系统起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