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驿站

50岁的蔡康永有很多身份:唱片文案、影视制作人、杂志总编、电台创意总监、主持人、畅销书作家……近年来又涉足设计领域。日前,他为自己设计的女鞋前来北京宣传,并接受了本报记者专访。

这是一个聪明、体贴、有风度的人,关键是,他相当有趣。在台湾综艺界,他是众多女星的知心好友,甚至有很多女星表示,希望可以和他的“基因”生一个孩子。而他无疑是了解女性的,因为他说:“穿高跟鞋舒服是不可能的”。在他看来,高跟鞋是女性“非常有战斗力的”一项装备,既然要使用这个武器,就应该把跟穿得又高又细。他认定这个世界上有诸多“不可能”,但如果把“无聊”视为常态,才能发掘出生活中那些有趣的点点滴滴。

主持人是能守住秘密的

新京报:从你对高跟鞋的细致把握,可以看出你平时对女性很贴心。你觉得做到这一点难吗?

蔡康永:要勇于制造倾听的场合,提供很热情的态度,我觉得这一点男生比较难做到。比如,去病房看一个女生,很多男生都会手足无措,不知该聊些什么。这种时候要主动告诉对方:“我今天是有时间的,我一个下午都是你的。你想讲什么都可以跟我讲。”很爽朗地表达出来。

新京报:但在演艺圈,是否有很多话不好直接问对方?

蔡康永:当然,很多的事情,如果她们没有讲,我是不好问的。我也要做到一点都不泄露,要长期有这个口碑,让人家信赖地把心底的秘密交给你——很多人觉得主持人守不住什么秘密,其实主持人是非常守得住的,因为他们是负责发问而不是被问的,只要自己不大嘴巴就好了。赢得了女生的信任,她们会想要感谢你。我给男生的建议是:要表达出你的意愿。我知道很多女生喜欢很酷的男生,但在关键时刻表达出自己倾听的愿望,一点都不会不酷。

新京报:你怎样看待女生之间的友谊?比如经常能看到,如果两个男生同时喜欢一个女生,可能还会是哥们,但两个女生同时喜欢一个男生,就不再是闺蜜了。

蔡康永:女生跟男生是完全不一样的设计。男生被设计来掠夺、攻占,做每件事时会考虑到战胜的比例有多高,而不会考虑如果把这个女生从其他人那里抢来后果如何。可是女生是一个“保有”的设计,她把雄性掠夺回来的东西变成持久的资产,一旦面对同一个东西,她们没办法分享。

新京报:那你觉得女生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吗?

蔡康永:我解决人生很多问题,唯一的方法就是拉开距离。所有的阅读和写作都是训练我拉开距离的方法,很多女生之所以进入歇斯底里的情绪是因为没有一种拉开距离的视野。至于说友谊能不能够维系,我觉得不能勉强。我的建议是:永远都要在当下设立一个最重要的目标。比如,这一年我要结婚,那这一年你就把工作、赚钱、跟家人的关系都抛到一边;你想要谈一场血肉淋淋的恋爱,那你就不要妄想还能成为别人眼中的好女孩、遵守社会的种种规范。

绝大部分的人困惑、不开心,是因为他们每天都给自己设定很多的目标,又要赚到钱又要漂亮,又要谈恋爱又要孝顺又要跟朋友们维持好关系,最后反而得不到。我们要有一个不后悔的人生。

康熙”受捧,因为世界很无聊

新京报:你曾说过“这个世界会有一点点无聊”,什么样的事会是你觉得有趣的事?

蔡康永:之所以会有“世界很无聊”的体验,是因为《康熙来了》受欢迎。《康熙》是一个言不及义的节目,大家这么需要这样一个节目,说明大家的生活真的很无聊。累了一天,希望能有一个小时做治疗,然后哈哈一笑就过去了,这就表示他们白天在办公室或者学校碰到的人真的超无聊吧,需要一群专业人士聚在一起来告诉他们好笑的事情。

我自己做“康熙”之前,没觉得生活无聊,因为身边的人都很“有聊”。可是《康熙》在大陆网络上有那么多人默默地看,我就了解到,可能上学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玩。你认为青春的人在学校里肯定做了很多青春的事情,结果同学们相处起来非常的沉默。

所以,你不能认为每天、每一分钟都要很精彩,必须和无聊的感觉正常相处。我反而觉得,把“无聊”当成常态,才能体会到别人的创造力和想象力是多么值得感激和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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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晚,柴静在央视《看见》节目中专访了导演詹姆斯·卡梅隆,这是卡梅隆在北京电影节期间接受的为数不多采访,也是柴静本人第一次用英语访问。面对被外人称为“魔鬼”的卡梅隆,一贯采访作风犀利的柴静也“碰到了麻烦”,两人的对话更像是一场博弈。

交锋1

“做成3D版是为了赚钱?”

访谈一开始,柴静问了几个相对轻松的问题热身,卡梅隆也一一笑着回答了这些问题。等到逐渐放松,柴静抓住时机单刀直入地问卡梅隆将《泰坦尼克号》做成3D版重新上映是否是为了赚钱,卡导显然愣了一下回答道:“不完全是,这是其中一部分原因,主要原因是我想让观众再进电影院看,重新置身船上。”

交锋2

“不喜欢可爱这个词形容你?”

在第七十届奥斯卡颁奖典礼上,《泰坦尼克号》收获了11项大奖,卡梅隆站在领奖台上引用了片中杰克的台词“我是世界之王”,对此柴静评价说:“你真可爱。”但年近六旬的卡导显然不喜欢这个词,“小狗才可爱”。柴静嗅出了他的排斥,问他“希望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卡梅隆的回答很强悍:“严谨苛刻,幽默风趣。”

交锋3

“科学探索不是你的事”

今年,卡梅隆成为首位独自下潜到世界最深海沟的人,柴静和公众一样惊奇:“你要在黑暗里待十个小时,这听起来一点都不好玩。”卡梅隆却不以为然,“那是你的感觉,对我来说,这不单单是创造纪录,而是创造新的技术让人类去探索。”柴静回击说:“但科学探索不是你的事,你只是……”还没说完,卡梅隆就自己接了话,“我只是个拍电影的,是吗?”对此,柴静反应灵敏地说:“我知道你肯定不喜欢我这么说你。”

交锋4

“输给了前妻,沮丧吗?”

在第82届奥斯卡颁奖礼上,卡梅隆的前妻凯瑟琳·毕格罗拍摄的《拆弹部队》击败了卡梅隆的《阿凡达》夺得了多项大奖。柴静没有放过这个话题:“你在奥斯卡上输给了自己的前妻,这让你沮丧吗?”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卡导回答得滴水不漏:“不会。我很尊敬她,她是个很有才华的女人,如果让我来选还是会让她拿奖。”重庆晚报记者陈柯羽实习记者周裕昶

柴静自嘲英文三脚猫

破罐破摔之后就好了

片尾,柴静说这是她的第一次英文访问,“很抱歉它不够严谨、规范。”随后,她在博客上写下了采访花絮:“我从不自觉早起,那天早上7点莫名其妙醒了,手机上有条老范凌晨两点的短信‘刚定下卡梅隆的采访,上午十点半,时间只有四十分钟。’等编导王映潼把卡老师传记送到我家,我左手吹头,右手翻了一遍书,出发的时间就到了。最悲催的是,采访时长只有四十分钟,没有现场翻译的可能———我这三脚猫的英文啊。”她自嘲总结说:“同志们,我的体会是,无论什么事吧,破罐破摔之后就好了,人的自尊心就像厚厚的瓷片,一片一片安详地躺在地上,踏实了。”

有网友看完节目后评价说柴静的英文水平确实有限,但胜在有诚意,有自信。不过也有网友认为柴静此次气场有点弱,失去了往日的风采。不过,采访结束后,卡梅隆仍指着柴静转头对摄影师说:“她很强悍,她是一个强悍的访问者。”

另据网友曝料说,《看见》栏目本来是没有机会采访卡梅隆的,但柴静的团队非常有诚意地在卡梅隆下榻的酒店包了一个房间,以争取转换地点的时间。卡梅隆团队被感动,之前预约的采访时间从30分钟延长到了40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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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尔夫冈·顾彬(Wolfgang Kubin),1945年12月17日出生于德国下萨克森州策勒市,是波恩大学汉学系主任教授、翻译家、作家、德国翻译家协会及德国作家协会成员、汉学家。他是德国最著名的汉学家之一,以中国古典文学、中国现当代文学和中国思想史为主要研究领域。主要作品和译著有《中国诗歌史》、 《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 、 《鲁迅选集》六卷本等。

我对他的访谈是从武汉正在打造全国首座“读书之城”开始的,谈读书谈武汉谈人生。他的中国话讲得不错,因此也聊得轻松。访谈结束在返回武汉的途中,他抓紧路上的时间备课,第二天回北京在大学还有一个讲座。

这时的他又还原成来时路上那个安静的独自沉思的顾彬。

李白的诗意浪漫和德国神学的虔诚严谨,就这样在他身上严丝合缝。

读书之城?很好的创意!拥有了众多喜欢阅读修炼内心的市民,它会对这座城市的气质和精神有很好的提升。

记者:你能谈谈你的读书故事吗?

顾彬:我是从十八岁开始读书的。之前学校指定的教科书,和别人提供我读的书,都不算。当自己独立地选择了一本书的时候,才是真正开始读书。

德国人是喜欢读书的,二战结束后城市重建中很注重图书馆的建设,每个村镇都有图书馆。读书不但让你成为一个人,还会让你成为一个有思考的人,不盲从。

记者:阅读生涯中哪本书让你至今难忘?

顾彬:二战时期我们家很穷没有钱买书,十八岁那年,我和弟弟骑着单车带上帐蓬从德国北部出发,骑行二千公里历经两个星期,最终到达母亲的家乡维也纳。亲戚给了我一毛钱,十八岁之前我还没有过一毛钱。它相当于现在的一块钱。我用它买了一本我喜欢的奥地利诗人的诗集。很多年过去了,我保存着它。昨天在饭桌上我朗诵的就是这本诗集中的一首诗。

记者:书籍常会在人生的不同阶段给人影响,你曾经不止一次地谈到过,三十岁时受到李白《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的这首诗的吸引,改变了人生走向。它最打动你的是什么?

顾彬:它不仅仅在叙说两个人的友情。重点在“惟见长江天际流”,体现了对万物时空一种超然的态度和见识,和孔子叹“逝者如斯夫”有异曲同工之妙。

记者:当你来到武汉,真正身处李白曾经登临的黄鹤楼时,是一种怎样的心绪?

顾彬:惆怅。李白曾经在这里感叹朋友远去了,孤帆消失了,惟有长江水奔流不息。我如今站在这里,李白没有了,黄鹤楼也不是当年的那座楼,孤帆变轮船,岸边都是高楼,太现代化了,眼前只有江水依旧,很失落。我也在黄鹤楼上写了一首诗。

记者:人本质上都有孤独感,会渴望一种精神上的呼应,世上便有了“知音”一说。你知道武汉有座闻名的古琴台,就与此有关。你怎么理解这个非常动人甚至带点决绝意味的知音故事?

顾彬:我很早就知道古琴台,还写过一本研究“知己”的书。武汉的朋友也带我去过古琴台,我有感而发写了好几首诗。说到知己,举个例子,我是诗人北岛的诗集在德国的翻译者,有一次,我告诉北岛,在德国举行的他的诗歌朗诵会要来四十个读者,北岛说“太多了,只来两三个人才对”。

记者:你同意他的观点吗?

顾彬:我很欣赏,一般人难以理解。可我也是矛盾的。真正的作家,读者不会很多,多了便不正常。但我又是他作品的翻译,如果他的诗集没有人读,卖不出去,出版商会亏本,还会说是我翻译得不好的原因。在德国,诗集能卖到300本就算成功,而他的诗集能卖到1000本。

记者:呵呵,北岛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哭。看来,无论东方还是西方,作者写作和市场之间的矛盾都是难以调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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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 19 4月 2012 19:41

“盛世中华”奖穿帮穿得好

据《新京报》报道,近日,“盛世中华”征评活动被指为诈骗活动,多名获奖者没事迹和作品,但获奖者须交纳2800元至3万元不等的会费。

国人好功,喜欢出类拔萃。出类拔萃,就需证明材料。需求刺激供应,是个机构,挂个牌子,就可跑马圈地,弄出个评奖活动。奖项滥了,要继续评下去,“国字号”便成了家常便饭。臭名昭著的“中华脊梁”,曾红极一时。不幸因玩得太大,最终穿了帮。“中华脊梁”倒了,评奖买卖并未消停,“盛世中华”粉墨登场了。

“盛世中华”的全国性颁奖项目,囊括“当代十大最具影响力人物”、“十大德艺双馨艺术家”等20类全国性大奖。这样的大奖,若名至实归,何愁国家不兴旺?只是颁奖属于商业买卖,有点像冥币,面值惊人,没人信以为真。

“盛世中华”之所以穿帮,是因骗子的戏没演好。受奖的人来自小城镇,怎不让人起疑心?也因他们根基不深。颁奖现场,遇到记者采访,工作人员慌不择路。你看闹得地球人都知道的世界杰出华商协会,骗钱伎俩和“盛世中华”没啥区别,无非是卢俊卿有能耐请到重量级官员到会,任凭媒体炮轰却依然挺立良久,显然不是“世界”字号大于“中华”招牌的缘故。

时下,评奖成为时尚,成为生意,即便“盛世中华”今天没穿帮,早晚也会被揭发出来。与其那时穿帮,不如今天献丑。(四川绵阳 刘海明 5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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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川以前当过兵,上军校那会儿,每次检查军容军纪要剃光头,他特别不情愿。现在每次拍戏却一定要把头剃光,横生一股杀上战场的感觉。那一刻,他真的什么东西都不想了,除了电影。不得不说,作为导演,陆川是最聪明的愤青。

陆川的记忆力特别好,看一遍的事物就能记住很多细节。

“小时候看电影舍不得再花钱看第二遍,看完之后脸都不舍得洗,就在看第一遍的时候记住所有台词、场景、服饰、镜头,看过之后面对白墙回顾整部电影,小时候看的至今还清晰记得……”这成为陆川现在的拍摄风格,题材沉重、场景浓郁,带着强烈的节奏和立体感。拍了十余年,四部作品,不紧不慢,拉拉杂杂地,却捧回了各大电影节的大奖。

陆川的电影大多是黑白色调,就像他在我们杂志拍摄现场的简洁了当一样。而光影的背后,无论场景还是情节,都有一股力量堵在心里的感觉。陆川喜欢生命,喜欢抗争,这种难以释怀的情绪投射在电影里,有人接受了,有人反抗了,争议也随之而来了。“我希望看到争议,这样才能证明大家在关注这部片子”,对于新片《王的盛宴》,未经上映,陆川已经预备掀起争议的风潮。他享受来自四面八方的弹赞。

陆川是导演、是编剧,这让他有更多的时间和空间掌握手中拍过的每一个场景。自称“愤青“的陆川早些年间看问题非黑即白,很多看不惯的事情一定要说,一定要管。如今成名了,身份的转换让他的每一个声音被围观者转述、放大,为了减少随之而来的麻烦,“最近收敛很多了”,把情绪发挥在电影创作里,“重口味”便成为了对新片《王的盛宴》最简洁的描述。

原始人的力量

记者:你的作品里面延续的主题是什么?

陆川:我主观上希望变化,拍出来的东西或多或少也会有变化,这是电影最有趣的地方,也是我心灵成长与变化的一个写照。我不愿意给自己一个符号或者标签。或许我对生命本身是很好奇。我在大学里的一些作品,话剧,都有一个时间跨度,跟生命本身有关。我在大学里做过一部话剧叫《某些与岁月的墙》,剧里讲,有一段城墙,人在城墙前长大,在城墙前经历了很多,经历了这样一个生命的变化过程。

记者:你曾说《南京!南京!》讲述的是“人性的反抗史”,在《寻枪》、《可可西里》里,这种表达亦很明显。在你的理解中,人性是什么?又在反抗什么?

陆川:从寻枪到现在,这种表达越来越成熟。这世界是否有希望,是表达这个情绪。抗争是《寻枪》《可可西里》《南京!南京!》一个共同的主题,抗争带有很大的悲剧性,内心当中的悲伤越来越强烈。

记者:在新浪微博上称自己为“游荡的电影猪”,和这种情绪有关么?

陆川:我比较喜欢猪,是我的属相,它懒散的感觉跟我很像,猪吃猪睡,没有压力。我写上的东西一般都是我想去追求的东西,不一定我就这样。猪未必想当猪,真的是猪的话不一定想当猪,想变成猴子了。我也喜欢“猿”字,刚学电影的时候给自己的工作室起名“青年周口店映画”,猿人半进化不进化,来劲!他蛮荒,独立、直接。我希望我的电影有这种力量。有原始人的力量,别被教化了,这种原始性做久了会逐渐疲劳。我希望保持。

70后导演必须接班了

记者:70后导演近一两年来集体发力,比如张猛《钢的琴》、杜家毅《转山》、韩杰《Hello,树先生!》,反响都不错。你怎么看待包括你在内的这一批70后导演?

陆川:每一个人都在成长,一代人慢慢扛起了中国电影大旗。到时候我们70后导演必须开始接班了,不然80后导演就该上来了。我们没有像第五代集中绽放,他们中间有几个特别强悍的导演,像他们开始的时候拍了《一个和八个》、《红高粱》、《黄土地》、《蓝风筝》,集中绽放,很璀璨。我们这批,东一枪西一枪,没成气候,还得再埋头拍几年,才能说我们为中国电影做了什么。现在这个时代依然需要经典化作品。为什么好莱坞大片非常轻松就卷走好几个亿?都不宣传,也没有交口称赞的影评。就因为它们是经典作品。中国电影的小品化和碎片化趋向很强烈,我期望这代人中能出大作品,拍出对时代的大记录。

记者:有人将你的成功视为一种不可复制的典范,因为第一部《寻枪》就是大演员大制作,你觉得这是一种必然还是幸运?

陆川:《寻枪》很多人都认为是姜文拍的。我真正被人知道是《可可西里》。我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但是我可以选择自己怎么走道。每一个人都无法复制其他人,贾樟柯导演的电影节路线也很多人模仿,但模仿不了。

我绝不会为谁去迎合

记者:在你自己的作品中,最钟爱哪部?

陆川:《可可西里》。好多很卖钱的电影在我看来不是好电影,语言、情怀还有表达都挺俗。但是,很多好电影又不卖钱。以前我会困惑,但是我已经过了困惑期。它就是这样,畅销不一定是最优质,畅销意味着面对大多数观众,品味就要降低点儿,这是一个现实。我自己看电影完全没有框框,经常去电影院,看各种片子,只要能打动我的电影,我认为都是好电影,喜欢和不喜欢是个最直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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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梅葆玖上周应日本樱美林大学之邀,赴日参加了该学校的博士受典仪式。3月26日,梅葆玖接受记者专访时表示,他并没有把这个文学博士头衔看得太重,让他印象深刻的是日本学生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熟悉,“有一次我在日本演出完,很多年轻观众来后台跟我合影,我发现日本孩子背唐诗真溜,比我们还熟。”

本报记者田超

说感受

日本孩子背诗真溜

梅葆玖对日本并不陌生,他的父亲、京剧大师梅兰芳曾3次访问日本。回忆起父亲去日本访问演出的经历,梅葆玖说:“1956年那次我也跟随父亲去了。其实父亲当时很不情愿,他觉得自己抗日时期蓄须明志,怎么现在反而要去日本演出?最后周恩来总理说,你那时反对的是日本军国主义,这次去访问演出是对日本人民的,性质不一样。”梅葆玖说,这次演出打开了中日文化交流的窗口。

谈到这次日本博士受典仪式,梅葆玖并没说太多,对这个文学博士学位看得也不太重。他说:“樱美林大学跟中国有很大的渊源。它其实是在中国建立的,第一任校长就很喜欢京剧艺术,现在第三任仍然很喜欢。”在受典仪式上,梅葆玖表示:“每当我提到日本一些老辈的歌舞伎演员,都会引来掌声。看得出,在座者对于自己的传统艺术家都很熟悉。”

令梅葆玖记忆犹新的是1984年的日本巡演。他说:“那次演出很多名角都去了。在日本,每到一个地方演出都引起轰动。”日本年轻观众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熟悉让他难忘,“我发现日本孩子背唐诗真溜,比我们还熟。有个学生看完《贵妃醉酒》跟我讲,杨贵妃没有死,她后来扮成宫女逃到了日本,我们这还有贵妃墓。”梅葆玖表示,京剧里有很多三国戏、水浒戏,日本观众对这些历史都非常熟悉,所以看起京剧来没什么难度。他说:“这也给我们提个醒,咱们自己更应该重视中国的传统文化。”

谈生活 平时把开车当休闲

记者问及梅葆玖先生平常的爱好,他笑言:“那多了去了,比较喜欢汽车。”在京剧界,谭梅两家是世交。前不久,记者采访谭派第七代传人谭正岩时,他透露,小时候梅葆玖先生经常给他带回玩具汽车玩。问及此事,梅葆玖笑着说:“是,他小时候我出去演出多,看到好玩的就给他买点回来,汽车、飞机,还有小船什么的都有,都是用电池的,当时还挺先进。”

梅葆玖先生表示,虽然十岁登台唱戏,但是他并非科班出身,一直是在家里请师父学戏,小时候是在上海读的书。他说:“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制作模型,在学校里经常跟同学一块鼓捣汽车、飞机的模型什么的,现在也很喜开车。”对于工作和生活,梅葆玖称要合理的分开,他说:“京剧是门高深的艺术,但是也不能把它当做生命的全部,那活的也太没意思了。”

记者问及现在还能开车吗,梅葆玖说:“当然能了,我平时把开车当休闲,现在车本还在身上带着呢。每年都有一次体检,查查视力、听力,测测脉搏什么的,没什么问题就给通过。”看记者有点不信,他笑言:“现在院里给配了车,平常不用我开,车就在楼下,要不咱下去试试。”

忆父亲 为避失礼学交谊舞

上世纪三十年代初,梅兰芳曾率团赴美演出引起轰动,美国波摩拿学院、南加利福尼亚大学分别授予梅大师文学荣誉博士学位。梅葆玖表示,梅兰芳生前并没有过多地谈论这个博士学位,“父亲一生都很低调,后来我们问起博士帽的由来,他就说是美国的大学给的,也就是一个荣誉。现在那顶博士帽还在家里放着,我最后还是会把他捐献给梅兰芳纪念馆。”

在梅葆玖眼里,父亲梅兰芳是一个特别开明的人,他说:“父亲早年去过欧洲、美国、苏联,他的眼界特别开阔,所以对我们这些子女也特别宽容。他自己也不排斥新事物,比如他的交谊舞也很好,也让我们学,说如果在社交场合外国朋友请跳舞要推辞的话,会很失礼。”梅葆玖称当初走上京剧这条路也是顺其自然,他说:“父亲觉得我的嗓子、扮相还行,能吃这碗饭。我姐梅葆玥喜欢唱老生,他也不阻拦,其他的兄弟姐妹都是按照自己的爱好来,他不去干涉。”

谈到现在京剧世家第几代的这种说法,梅葆玖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他说:“其实京剧艺术的家族世代传承不一定非得按血缘关系,一代一代的来。日本的歌舞伎也讲世代传承,他们的叫法是二代目或几代目,每代演员之间并不一定非得有血缘关系,比如三代目的歌舞伎传人可以是外姓人,他反过来再传给创始人的后代,这属于正宗的世代传承。”

话传承 对孩子要投其所好

龙年央视春晚上,戏曲类节目从梨园名家演唱换成戏迷票友登台,一位上海的小票友表演的《徐策跑城》有模有样,成为热门话题。提起此事,梅葆玖连称对,“那个小孩我在上海见过,他表演得不错,而且很有自信,有种到了台上就属他最大的气势。”

在梅葆玖看来,京剧从娃娃抓起没错,关键是讲究方法。今年两会期间,梅葆玖作为政协委员提交了一个提案,主要内容是用漫画的方式来让现在的孩子喜欢京剧。他说:“在会上,我拿了几本已出来的京剧漫画给几位老委员,他们都说拿回家后,孩子们很喜欢。”梅葆玖表示,京剧人物的脸谱、服饰很有特点,运用漫画的夸张手段后很吸引人,“对孩子要投其所好,不能强迫他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比如这种京剧的漫画书,你放到他床边,他自己就拿起来看,你都不用教。”

梅葆玖认为,孩子能通过这些京剧的漫画学习到不少历史知识,而且是主动学习了解的。他透露,由他建议策划提出的这套京剧漫画集已经推出了三部,里面包括了梅兰芳抗日期间蓄须明志的故事,受到了不少家长和孩子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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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家马原

马原,小说家,1953年出生于辽宁锦州。当过农民、钳工。1982年开始发表作品,著有《冈底斯的诱惑》、《西海无帆船》等。曾是先锋小说的开拓者之一,其著名的“叙述圈套”开创了小说界“以形式为内容”的风气。

2012年第2期的《收获》杂志,马原备受关注的新长篇《牛鬼蛇神》终于面世了。时隔20多年,马原再次以作家的身份回归。新作有什么新的气象和突破?他的“小说已死”言论曾引起惊叹一片,如今他还这样认为吗?他的身体状况如何?昨日,在接受专访时,马原一一给出他的答案。

谈新作 更感兴趣的是人与自然的关系

新京报:听说《牛鬼蛇神》这部小说源于3年前你与格非在北京的一次会谈,他说你要是再写小说,会看到比原来大得多的世界。

马原:因为生病了以后,我突然变得特别关心人在宇宙的位置问题,包括人与动物的关系,人和昆虫的关系,人和植物的关系,甚至是人和鬼的关系。我和格非在聊天的时候,就聊到了相关内容。

新京报:你在写作时感受到了格非说的这种气象吗?

马原:感受到了,我这个小说基本上没有对手戏,很多内容都是在描述,就像我刚刚说的,人和自然的关系,人和动物的关系,人和传奇的关系。而不是惯常的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比如鸡鸣狗盗、争权夺利、爱恨情仇。

新京报:小说里涵盖了北京、西藏、海南等几个主要的地域,不同的地域是否为你描述人与自然、人与动物的关系提供了一些便利?

马原:人总是喜欢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面行动、伸展或者是描述它。这几个地方都是我曾长时间居住过的地方,所以可能会有地域因素。

但是,比如我小说里写到的海南的吊罗山,如果把它换成菲律宾的某一座山,我觉得应该也是差不多的。因为从纬度,从动植物的分布,从气候上来讲,它们都是相似的。其实我的故事并没有过分展开当代生活,也没有时代的明显印记,所以我更感兴趣的还是我提到的人与自然的关系,那些和人并置生活在地球上的其他生命。

谈写作 我从没得过哪怕最低级别的官方认同

新京报:牛鬼指的是李德胜,蛇神指的是大元,除此以外,这个题目还有什么更深的含义?比如说小说里大元在西藏感受到的神境或是李德胜在海南与各种妖鬼打的交道?

马原:因为我不可能写一部小说叫做《鬼神》,正好我们有一个成语叫做牛鬼蛇神,把这两部分都容纳其中了。我小说中有很大一部分内容是涉及神的,相当一部分内容是涉及鬼的。这两个和人紧密相关的存在,我无法找到更好的方式做标题表达,因此就借用了成语牛鬼蛇神,刚好我的两个人物,一个是牛属,一个是蛇属,或者你也可以说我很主观、很强制地把牛属放到了李德胜的身上,让他做牛鬼,把蛇属放到了大元的身上,让他做蛇神。这个怎么理解都不是问题。

新京报:故事里的李德胜和大元是在大串联里认识的,为什么选择这个时间点?

马原:我想写的是有很深渊源的两个人,但我这一代人能寻求的最久的渊源大概就只能回溯到大串联这个节点上。其他时间这件事也是不可能发生的,一个东北的男孩大概只能在那个时候才会和一个海南岛的男孩形成渊源。而且我也很喜欢故事中男孩初入世的那个年龄,大元13岁,李德胜17岁,这两个年龄我认为是个蛮有趣的节点。总而言之,让他们渊源更久一点是我的初衷,让两个人的命运纠缠整整一生。故事完成的节点是2011年,就是说他们相识整整45年,45年对于人生而言应该是一个绝对漫长的时间段。

新京报:对大串联的书写你更多是站在孩童的角度,他们在这个过程里其实是欢乐更多的,选择这样的书写角度,是有意去避开那个后世反省的角度吗?

马原:我没有批判,因为个人之于历史经常不是那么清晰的,所以无论是大元还是李德胜,他们对于历史的介入,仅仅是从个人的角度,不具备普遍性,不算是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我一直都不是一个对现实批判有热情的小说家,这个也是这么多年以来我的小说不能被官方认可的主要原因吧。我写作已经超过四十年了,我从没得过哪怕最低级别的官方认同。我不是恩格斯的文学信徒,恩格斯给文学的定义就是典型环境中的典型人物,我写了一辈子,但我没有塑造过一个这样的人物。

谈时间 二三十年意味着物是人非

新京报:在你这部小说中,把以前的一些小说片段都拷贝过来了,比如《叠纸鹞的三种方法》、《死亡的诗意》、《西海无帆船》、《冈底斯的诱惑》,这是为什么?

马原:这是为了在这部小说中吸纳我一生中与神相关的片段。因为在写一篇小说时,我不能把我生命中很多与神相遇,真正展示了神奇、神迹的点都融合进来,我只能借助我以前小说的那些展示神奇、神迹的片段吸纳到一起,它们成了我在这部小说中写神的素材。我不能凭空一下创作出那么多的神奇、神迹来。我的故事的主题就是人、鬼、神,在这三者之间,我写的最多的可能是神。

新京报:有人评价你这部小说,说它是与你20年前作品的无缝衔接。

马原:我喜欢这个说法,因为20年以前那么多人喜欢马原的小说,要是能接上20年以前的话,有机会重新被曾经的读者和新的读者接受,这对写作者来说是个多大的荣幸啊。

新京报:你不觉得20年后你的小说应该会更成熟,有更多新的东西吗?

马原:一个作家写得最好的时候,不是在他老年的时候,他的经验更多,更成熟,他写得最好的时候,应该是他想象力最丰富,最有激情的年龄段当中。没有哪个作家是例外,如果一个作家放下了写作,在20年之后,还能像20年以前,看不出缝隙,那这应该是这个作家莫大的幸运。因为20年前的读者可能早就离你远去了。对一个作家来说,二三十年意味着物是人非,他早就不是当年的那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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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画:李晓宜

据国际在线消息,全国人大代表谭晶近日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提出,乐坛关注度最高的歌曲排行榜统计结果显示,2011年20期前10名、共200首歌曲中,爱情歌曲占93%,公益歌曲、励志歌曲占7%,弘扬爱国主义精神的歌曲一首都没有。上榜的爱情歌曲中,体现积极健康爱情观的不到20%,大部分是无病呻吟、苍白空洞的东西,有的甚至鼓吹快餐式爱情、买卖式爱情。此言一出,立刻引发网友热议。

一名网易北京网友对此表示赞同:“我很喜欢唱歌,但现在很多流行歌曲无病呻吟,懒得学。”网友“陆军海战队下校”也觉得,现在很多歌都是唱失恋情结,唱得人意志消沉。艺术百家争鸣没错,但也需要好的引导。

但一名网易北京网友认为,流行歌曲反映社会大多数人的文化水平和追求。《爱情买卖》一类的歌固然庸俗,但受到广大打工者喜爱。再者说,爱情观何谓高尚何谓低俗,每个人理解都不同。

还有一些网友把矛头指向各类歌曲排行榜。一名搜狐网友说,现在的排行榜缺乏公信力,人为因素太多,一些人干脆花钱打榜、买奖,感觉就是自娱自乐的游戏。

一名网易网友说,当前各类歌曲排行榜即使有“标准”也不够透明,缺乏专业性,不能反映公众喜好。

网友普遍承认一个现状:爱情歌曲确实成为流行歌曲的主流。网友“nofault”干脆在虎扑论坛上发起了讨论:如今流行歌曲绝大多数都是情歌,到底是为什么?他认为是由于“词作者很短时间就可以写出情歌歌词,但无非是我暗恋你、你离开了我、我们要在一起等内容。如果让他写保护野生动物的、孝敬父母的或努力读书的,估计要憋很久吧。”

“奥了个当的” 则说,在这个浮躁社会,情情爱爱的口水歌通俗易上口,更容易走红。但那也只是短命歌曲,过段时间便会销声匿迹。

“革命年代喜欢激昂的歌曲;懒散年代喜欢奋进的歌曲;紧张忙碌年代喜欢轻松悦耳的歌曲;情感孤独时喜欢听情意缠绵的歌曲——这是大家的需求,也就是市场。”一名网易北京网友说,群众的喜好往往随时代变化而变化,不是你唱什么大家就喜欢什么。

一名搜狐网友说,与其指责歌曲排行榜上的情歌太多,不如追问为何人们喜欢?你可以用高雅的作品去影响民众,但不能生硬地插手干涉。

他说,公益、励志歌曲也并非没有流行过,像《隐形的翅膀》,还有老歌《阳光总在风雨后》、《水手》等,都是典型的励志歌曲,也红遍内地,激励、安慰了无数人。源自心灵的好音乐,就能征服听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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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课本上的杜甫画像,被中学生和网友们信笔涂鸦,恶搞成了一个“无所不能”的大忙人,若以此来纪念诗圣的1300年诞辰,这个礼物很特殊。

在网友们笔下,杜甫是“万能”的,除了写诗。正如昨天本报“一家之言”作者说的那样,这些网友对杜甫画像如此感兴趣,但恐怕很多人连他的一首诗都背不出。这是不意外的,因为作为现实主义诗人,杜甫的名作大多关心国家和人民苦难,那些题材通常并不潇洒,同时,作为诗圣,杜甫耽于诗艺,很少那些随口而出的俗语,所以,他的诗在某个角度上说是“少儿不宜”的:一,少儿难以记住;二,少儿难以理解。

这一点,大人们很清楚。所以当很多三岁小孩在众人面前“被”展示才能时,通常说的是李白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而不是杜甫的“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但这不见得是唐诗的福音,对大人来说,唐诗常常只是证明孩子聪明的道具;而对孩子来说,唐诗和《小兔乖乖》并无区别。而且一旦孩子长大一点,学会了恶搞,首当其冲的就是唐诗,在幼儿园大班,“床前明月光”的下句早就不是“疑是地上霜”,而是“地上鞋两双”了。

在价值观五花八门的今天,恶搞早不是什么新鲜事。如果不是蒋兆和先生创作的那幅杜甫像留白太多,大概恶搞的待遇还轮不到诗圣头上。也可以这么说,网友们恶搞的,其实只是后人创作的一幅画像,真正的杜甫,肯定不是那个样子。

真正的杜甫什么样,现在已经很少有人关心了。因为他既不潇洒,也不帅。还有人关心李白,因为他不但帅,还经常有高官陪着喝酒;也有人关心王维,因为他不但超脱,还住得起大别墅。现在流行“高富帅”,所以李白王维有市场,杜甫也有房子,但那是茅屋,还为秋风所破,谁会喜欢?

1300年前的唐朝远去,这是时间的无奈,我们留也留不住;与之相比,唐诗的远去却和我们直接相关,因为如今我们宁肯信仰“文章皆狗屁,大道是黄金”了。昨天是诗人海子的忌日,我看到很多人怀念他,也知道很多人喜欢他,但我不知道这么多喜欢他的人究竟是喜欢他的诗歌,他的情怀,还是仅仅喜欢他那栋“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房子。

自隋朝创立科举,至清代结束,一千年中,诗歌都是必学必考的项目,所以旧时文人必是诗人。而今,高考常常注明“诗歌除外”,虽然还有人写诗,但纯粹意义上的“诗人”已经不存在了。所以,网友忽视诗歌,无视杜甫甚至恶搞杜甫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古人敬惜诗歌,敬畏文字,他们“语不惊人死不休”,“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正是靠着这种虔诚与恭敬,才缔造了诗歌的黄金时代。李白才高,在黄鹤楼也要收敛,因为“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后来的文人虽然不肖,在李白墓前留下了“班门弄斧”的名声,但他们题的毕竟也是诗,那种起码的敬畏心还是有的。

当然,古时也有轻薄之人,也善于恶搞和攻击。杜甫就遇见过这种人,而且对待他们,诗圣毫不留情。因为当时有一帮家伙恶搞初唐四杰,杜甫看不过去,便赋诗一首以示批评:“王杨卢骆当时体,轻薄为文哂未休。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被杜甫说中了。当年恶搞的那帮人早已灰飞烟灭,而初唐四杰的诗歌千年不朽。杜甫不知道,1000年后,他也会被恶搞。如果他知道,不知会写下什么。没准会像我这样写一句白话文,提醒那些孩子:现在恶搞杜甫,将来你们会知道,你们恶搞的,其实是自己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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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莉勇敢地同病魔战争

  据国外媒体报道,14岁的英国东萨西克斯郡女孩海莉·奥金斯因患有儿童早衰症而过早地被医生判了“死刑”。有医生曾断言,她活不过13岁。不过,乐观的海莉在同病魔的斗争中取得胜利,她不仅在去年12月14日度过了自己的14岁生日,还出版了自传《未年轻便老去》。

  儿童早衰症是一种罕见病症,患此病的儿童比一般人的衰老速度快8到10倍。一般来说,早衰症患者会死于心脏病或中风,平均寿命只有13岁。如今,只有14岁的海莉看起来已经像年逾古稀的老人,她的身体年龄已达到105岁。在病魔的折磨下,海莉的皮肤像纸一样薄,骨头也容易折断。


海莉勇敢地同病魔战争

  在《未年轻便老去》这本自传中,海莉不仅描述了自己的追星之路和厌恶上学的心情,还讲述了自己同病魔抗争的感人经历。

  海莉的母亲凯莉也参与了这本书的撰写,其中有几个章节都出自她的手笔。凯莉表示,她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女儿的病情,是发现海莉并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样正常成长,体重也增长缓慢。

  之前,海莉曾出演过一部描述早衰症儿童生活的纪录片《特殊人群:比母亲年长的女孩,世界最老少年》,正是这部纪录片使海莉为公众所知。

  得知海莉的病情之后,她的家人都悲痛欲绝。但乐观的小海莉却称:“我对未来有所规划。我觉得,也许我长大之后,我会结婚成家。妈妈说,会有一个非常特别的人,无视我的病情(同我在一起)。”在生活中,海莉也像一个普通小女孩一样,喜欢上网,喜欢流行歌手,喜欢和朋友们一起逛街玩耍。

  然而,海莉也越来越了解自己病情的严重性。海莉的母亲在接受采访时说:“我们从来不会谈论这个问题。但她有朋友去世,她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我希望最新的药物能够起到作用,希望海莉能够一直健康地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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