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

  科学网(kexue.com)讯 卡通片是孩子的最爱,许多著名的卡通人物更是深受孩子们的喜爱,而现实中的动物们,往往会出人意料的做出与卡通人物相似的动作,甚至表情。


  马达加斯加

  经典卡通影片《马达加斯加》中有一个令人难忘的角色,它既聪明高贵又感情细腻,无比自恋而又害怕寂寞,那就是13世狐猴国王朱利安,在影片中大秀舞蹈给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日前摄影师在马达加斯加的森林中就拍到了狐猴大秀舞姿的真实一幕。

  据国外媒体报道,狐猴家族使用这种方法在位于非洲马达加斯加森林的领土中四处活动,不过它们这样做可不只是为了娱乐。依靠这代代相传,以后腿直立,双臂保持平衡的行动方式,狐猴们可以用最快的速度来四处寻找食物和躲避捕食者的袭击。


  小鹿斑比

  小鹿斑比(Bambi)是一部经典迪斯尼卡通电影中的主角,故事描述了小鹿斑比从踉跄学步开始在神奇大自然中成长的故事。图片中的这只小鹿遇到了卡通中斑比一样的难题,与卡通片有所不同的是,现实中最终是由消防队而不是卡通中斑比的好朋友兔子桑普前来解救。

  在了英国汉普郡法汉姆(Fareham, Hampshire)的一片池塘冰面上,路过的司机发现这一情况后立刻拨电话报警。当人们赶到时发现它根本无法在光滑冰面上站稳,它后腿岔开而前腿弯曲跪在了冰面上动弹不得。


  海底总动员

  这只凶猛的鲨鱼或许是看过了《海底总动员》,并且十分认可里面的那句台词——“鱼是朋友,不是食物”。在这幅令人难以置信的照片中,这只鲨鱼仿佛就是动画片中那只发誓不吃鱼的大鲨鱼布鲁斯。

  这幅图像和《海底总动员》的海报有着不可思议的相似之处,海报中的鲨鱼布鲁斯就是被许多鱼和其他海洋生物所包围。据科学网(kexue.com)了解,32岁的摄影师丹尼尔来自匈牙利,常在埃及红海海域潜水。丹尼尔说:“我是从2002年开始接触水下摄影,之前曾前往哥斯达黎加,印度尼西亚和马来西亚等多个地方希望拍摄到完美的照片。”


  快乐大脚

  许多孩子在人生中第一次看到雪花从天空中飘落时,他们都会对这奇特的景象感到兴奋异常,甚至会手舞足蹈,而这情形可不仅仅只会出现在人类身上。

  据国外媒体报道,也许你会这样认为,如果是那些常驻的南极居民们面对从天而降的雪花,他们会对其没有什么特别兴奋的感觉,因为对于他们来讲这因当是平凡无奇的现象。事实也许并非如此,比如照片中的这个小家伙在面对漫天飞雪的时候,很显然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兴奋之情,手舞足蹈的大秀起了“舞姿”。

  这有趣的一幕非常像动画电影《快乐大脚》(《Happy Feet》,又译作《踢跶小企鹅》等)中的情景,小企鹅在尽情舞蹈,而它的同伴们在一帮困惑的观望。


  小鸟崔迪

  著名的卡通角色小鸟崔迪,时时刻刻提防着猫咪的偷袭,现实当中小鸟们也有必要这样做,而且现实中的小鸟可无法像崔迪那样总能躲过猫咪的猎杀。一项研究发现,宠物猫们很明显要比其他动物更多的袭击鸟类。

  据国外媒体报道,研究人员对几个公园进行了调查,发现所有鸟类死亡事件中,大约有47%是遭到了宠物猫咪的“毒手”。猫咪们是天生的猎手,即便是在非自然的高密度城市环境内也是如此。猫和鸟在大自然是天生的敌人,就如同动画片中那样,猫会毫不留情的对鸟儿们展开捕猎行动。


  辛普森一家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日前据国外媒体报道,一位英国的摄影师在印度尼西亚北苏拉威西省蓝碧海峡的海床区域拍摄到一种名为Stargazer的鱼类。令人惊讶的是,被拍摄的鱼类在照片中呈现出的表情与卡通片《辛普森一家》中的人物辛普森十分相似。

  根据介绍,这张照片是名叫马克的英国摄影师在东南亚地区参加一个潜水展览会时拍到的,根据生物学家介绍这种鱼类叫做Stargazer,在印尼比较常见。

  (科学网kexue.com 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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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外媒29日报道,一段小仓鼠装死的视频近日在国外颇受欢迎,已获得10万多人次的点击量,并有数百人对其留言,表示仓鼠堪称“影帝”。

  视频中,仓鼠主人将手比作枪,拿食指对着小仓鼠并用嘴巴模拟枪声。随后,只见还睁着眼睛立起来的小仓鼠瞬间闭上双眼,嘴巴微张,靠在墙上然后慢慢倒下躺在地上。如此搞笑的一幕把不少网友逗得十分开心,有人甚至在下面留言“哈哈哈哈,这只仓鼠太棒了。他不是仓鼠(Hamster),而是明星(hamST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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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画片中尖下巴的形象

胡可船长的尖下巴

  科学网(kexue.com)讯 北京时间5月30日消息,动画片中邪恶的形象往往会遭到小朋友的厌恶,与正面人物的英剧潇洒对比,邪恶人物往往丑陋、阴险,而无论什么卡通片,他们总有共同的特点--尖下巴。

  根据每日邮报报道,近日英国华威大学的研究员研究发现,向下的三角形会叫人感到愤怒且有威胁,这也印证了反面形象尖下巴的特点。

  科学家们做了研究,他们相信这点不是巧合,尖下巴和眉毛朝中间倾斜的人往往一脸阴险。他们请来了30位志愿者,叫他们看不懂形象的照片,往往尖下巴的出现会是他们觉得不愉快。


101忠狗里的反面人物

现实中叫人厌烦的尖下巴

  心理学教授德里克-沃森(Derrick Watson)表示:“人的面孔是他人判断的最先依据,无论长的是否漂亮,简单的说就是几何形状会影响到人们的心态,我们发现特别是向下的三角形,会给人传达负面情绪,我们也会把它看成威胁。相反如果是证三角形,甚至会有些正面的效果。”

  随后德里克也介绍:“动画片里的卡通人物往往很经典,只要看到脸小朋友就能分出他是不是坏人,这不仅是绘画水平的问题,这是对倒三角产生副作用最好的证明。”

  (科学网kexue.com 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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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第一张磁悬浮木床(点击观看组图)

全世界第一张磁悬浮木床(点击观看组图)

  科学网(kexue.com)讯 北京时间5月29日消息,魔术中常常出现漂浮奇观,而在现实中这样的场面也将出现,疯狂的艺术家制造出了一款磁悬浮床。

  近日一位艺术家利用磁悬浮技术,制造出了全世界第一张磁悬浮木床,床离开地面几英寸,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它上面可以支撑250磅的重量。

  根据介绍,这张磁悬浮床使用了10块强大吸力的磁铁,浮床的周围利用强力钢索固定,床板是由74*38的木板制成,它可以支撑250磅(113公斤)的重量,如果体重较轻的话,甚至可以成为双人床。

  设计者表示,睡在上面的感觉就如同大卫-科波菲尔的魔术一样。而这个磁悬浮床的售价也不菲,上面每个冰球大小的钕稀土磁铁就高大72美元,总共一张床的价值被认定在1000美元左右。

  (科学网kexue.com 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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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术》与电视剧误区

在文化生活匮乏的情况下,明快写实的电视剧《心术》终于把我们从宫斗剧的手术台上救了下来。很多人评价它清新好看,不仅在一定程度上呈现了医患关系,还对很多社会问题做了批判。然而笔者的医生朋友却并不以为然,在他们看来,护士们戴着耳钉发卡,“特殊巡护”可以去任何地方,医生护士在手术室里调情,全体大夫动辄脱岗开大会——这些剧情设置都多少有些脱离实际。另一方面,网上的广大患者也纷纷吐槽:电视剧里的医患矛盾基本都是患者的错,要么不遵医嘱,要么无理取闹,就算偶尔是医生的责任,那也是善意的疏忽,这样无限拔高,怎么缓解矛盾?

《心术》把自己定位为“医务剧”,虽然编剧六六和主创们在医院体验了很长时间生活,但是和《急诊室的故事》《实习医生格蕾》相比仍然显得“业务乏力”。剧中既没有什么外科杂症,也没有太多真实的医疗场景,连演员嘴里说出来的专业名词都非常有限,帅哥美女再加上那位酷爱演讲的主任,让《心术》看上去更像一个励志剧,或者说,一个包着医疗外壳的“职场剧”。值得一提的是,作为一个新闻工作者,笔者虽然没看出来太多医生的漏洞,倒是被里面的群众演员雷了一把,不知道六六是不是跟记者群体有仇,剧中的记者和没头苍蝇差不多,提问又弱智又偏颇,在医疗纠纷还没有结论的情况下,一群人跑到办公室质问他为什么把人医死了,不知道六六在哪里见过这样的记者。如此看来,不仅医生太不符合实际,就连跑龙套的都不被认可,而电视剧的收视率却很高,这实在是个很有趣的现象。

诚然,影视作品有一个好看性的问题,也有一个角色提炼的过程,既然是在演绎别人的人生,至少你得演得符合真实,或者符合艺术的真实。叶德娴为了拍好《桃姐》在养老院住了很久,连指甲的长短都细心考量,但是很多影视作品表现出的“你的生活”,却着实让人忍无可忍。比如都市观众喜闻乐见的《乡村爱情》系列,整个片子看下来,基本上成了谢广坤和刘能俩人的“情感纠葛”,他们褊狭、抠门、小肚鸡肠、蛮不讲理,为一点蝇头小利就可以大打出手,在二人转的语境中,观众被逗乐了,可不知道真正的农民会是什么样的感受,能把这二位和全体农民画等号吗?再说战争剧,现在电视里的战斗场面,无论是我军战士还是谍战人员都大大方方在敌人火力范围内摆pose,恨不能都走到鼻子贴鼻子了才想起扔手榴弹,这场景要是先烈们看见了估计得气死。前不久还有一个剧叫《李春天的春天》,宋丹丹在里面演一个报社记者,她既跑热线又搞暗访,既写倾诉又拉广告,一边跟主编周旋,一边跟富豪恋爱,简直是个媒体界的复仇者联盟,这样的片子别人看了可能觉得挺乐,可是真正的记者看了只会觉得欲哭无泪。这还是现实题材,就更别说那些穿越剧了,皇上们真的都被自己帅醒了。

传播学者早就指出过,我们所认知的世界已经变成了媒体加工过的世界,而对“他人”的呈现,电视剧似乎已经到了异化的地步。再回到《心术》上来,我们得承认,这的确是一部触及现实的优秀作品,不得不说的是,对于医生形象,细节漏洞无伤大雅,过度拔高则没有必要。谁不希望现实中的大夫都这么帅气、善良、负责,医术高明还不收红包?问题恰恰在于,如果我们经受了《心术》的沐浴,真带着一颗期待的心走进医院,说真的,要承受怎样的落差,这个,你懂的。

冷峻现实往往经不起过度加工。就像那位主任的“诗朗诵”一样,如果只是动听,流过了眼泪,现实还是一团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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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性德的“人生若只如初见”、“我是人间惆怅客”、“当时只道是寻常”等名句脍炙人口,而他也以乾隆钦定的“贾宝玉”、梁启超盛赞的“清初第一才士”、“兰迷”们钟爱的容若公子为人熟知。中南大学文学院教授杨雨依4月在《百家讲坛》主讲“纳兰心事有谁知”系列节目修订的新书《我是人间惆怅客:听杨雨讲纳兰》,本周由中华书局出版。书中对一些热点问题,比如纳兰性德是不是“贾宝玉”的原型,纳兰和康熙是不是“情敌”关系进行了解读,此外,除了对纳兰词进行了细腻分析,还拓展了以纳兰为中心的复杂关系、历史背景。

杨雨在书中表示,宋词几乎成了后人可望而不可即的高峰。然而,在清代词史上,却有一位颇富传奇色彩的词人横空出世。他的小词被认为深得唐、宋小令之神韵。这就是清代初年的著名才子纳兰性德。围绕纳兰性德有一些有趣的小故事,比如人们认为他与小说《红楼梦》有着密切的关系,据说乾隆一口气读完《红楼梦》之后,说这写的是纳兰家的事。而《红楼梦》男主人公贾宝玉的原型,就被认为是纳兰明珠的长子纳兰性德。杨雨认为,《红楼梦》毕竟只是一部小说,而小说的人物、情节都是允许合理虚构的。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我们不能仅凭感觉断言:贾宝玉家里的那些事儿,就是纳兰他们家的事儿。不过,贾宝玉确实在很多方面特别像纳兰。比如《红楼梦》中的贾宝玉最后看破红尘,遁入空门;现实中的纳兰性德在经历过人世间的种种悲剧之后,自号“楞伽山人”,无疑也显示出他的内心对红尘俗世的厌倦与迷茫,企图摆脱现实中种种虚幻现象的束缚,达到心灵的明澈与自由。

此外,也有人认为康熙与纳兰,明里是君臣的名分,暗中却是“情敌”的关系。影视剧中有这样的情节,康熙皇帝明知纳兰与他的表妹情深意笃,纳兰甚至还恳求过皇帝成全他和表妹,不要将表妹当成秀女选入后宫。可是康熙见到这位女子后,被她的姿容所征服,不顾纳兰的恳求,仍然横刀夺爱,将她变成自己宠爱的妃子。杨雨在书中表示,根据记载,纳兰在康熙身边担任侍卫时,在皇帝面前的态度是虔诚恭敬、充满敬畏之心的,言行举止都有礼有节。况且,惠妃于康熙九年(1670)即已生下皇子,她入宫的时间就更早了。而康熙九年,纳兰才十六岁,还没中举人,更不可能成为康熙身边的侍卫。恳求皇帝成全他和恋人、和康熙争风吃醋这样的故事,显然更像是虚构。

书中杨雨也讲述了康熙与纳兰之间的君臣矛盾。别人眼中,纳兰“荣任侍卫”成为皇帝身边最近的人,但在纳兰却并非如此。纳兰在事业上确实是有雄心壮志。比方说,他曾主动请缨,渴望到平定吴三桂叛乱的前线战场建功立业;他也曾希望像其他进士那样,去一个职能部门,或者去当个地方官,哪怕是当个知州、知县也好,作为一方父母官也能有所作为,造福一方百姓。可是现在,他却不得不像个奴才一样,时时刻刻围着皇帝转,这样的生活,一过就是九年。这跟他的生平志向实在相差太远。官场的历练并没有让纳兰变得世故圆滑,反而让他更清醒地意识到:用牺牲自我的个性作为代价,去换取所谓的仕途显达,对于他的人生追求而言是多么虚幻。晨报记者刘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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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兼赛车手韩寒说,我是纯正的上海郊区农村“吊丝”;人气乐团“五月天”说,走下舞台我们就是“吊丝”……“吊丝”,这个看起来“无厘头”的网络新词,意指没钱、没背景、没未来的“矮、穷、矬”青年。

吊诡的是,这个原本充满鄙视意味的贬义词,已然从网络一路“爆红”到了现实生活,大量80后、90后的年轻人主动接受了这一称谓,有人用它自嘲,有人借它减压,也有人从中获得了共鸣与温暖。

诞生

“吊丝”——是“苦B青年”的自称,是“李毅吧”吧友本着自嘲精神,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自称,亦可用于称呼别人。“吊丝”二字蕴含着无奈与自嘲的意味。

这是“吊丝”一词的发源地——百度贴吧“李毅吧”的吧主们给出的解释,他们见证了“吊丝”的诞生和爆红:“‘吊丝’完全是由李毅吧一贯的”内涵“精神衍生出的一种全新叫法。这个词出现是在前年,刚开始也没有太多恶俗的意思,只是用来嘲讽李毅球迷的一种方式。

刚开始的时候,大家互相评论:嘿!你真像个“吊丝”。逐渐的,成为一种自称,大家上网比惨,你“吊丝”,我比你还要“吊丝”!‘吊丝’就发展成了苦B青年的一种自嘲,大家以此获得乐趣,并成为积极生活的一种动力,也就是解压。

“‘吊丝’,就是一种身为草根的处世态度,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略显自暴自弃,是一种心态,而不是一种身份”另一位“吧主”苏颙这样认为。他的观点是“吊丝”并不完全等同于“矮丑穷”,“别的人都在装富装聪明,我们的吧友却在装傻装穷。要深究吊丝文化,我认为是犬儒主义的一种体现。”

批注:“高帅富”和“白富美”是男女“吊丝”的对立面,通常指各方面条件优异的“富二代”、“官二代”等,是“矮穷矬”、“土肥圆”的反义词。

现状

这个话语体系里,

人人都卸掉了“面子”

“‘吊丝’并不是真的贫穷,不是物质上的贫穷,而是精神上某一阶段的‘一贫如洗’。打个比方说,我今天失恋了,那么我今天就是个‘吊丝’;是一种多数人性格和潜意识中存在的自卑”,“彩色哥”进一步解释。

至于“吊丝”的扩大化,“彩色哥”认为是“社会结构使然”:“目前的上网人群主要是80后、90后,大多数是独生子女,大家在升学、求职、婚恋上面临着多种压力和挫折,对自尊的摧残导致内心出现自卑感,又没有倾诉的对象,所以把最真实的心态呈现在网络之上。

在这个话语体系里,人人都卸掉了“面子”;只有这样,才能诉说内心的压抑。不虚荣,不做作,这就是“吊丝”的真正含义吧!

吧主们的看法和李毅本人不谋而合。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李毅谈到了对“吊丝”的看法:“ ‘吊丝’是普通人的一种自我定位,是这个时代小人物的自嘲。理想和现实带来的反差,往往只能通过自嘲去释放,去解读。网络文化深深影响了我们的生活,每天都在与时俱进创造出新的词汇,结合时下最新的时政与生活特色。在隐秘的网络中,大家可以放心地说出心底最真实的话,这在现实生活中往往难以启齿。”

批注:伴随“吊丝”一起流行起来的还有一系列的“专有名词”,比如“醒工砖”,意即“醒醒吧,工头叫你搬砖了!”因为“吊丝”们通常工作辛苦,收入甚微,便戏称自己的工作为“搬砖”。

态度

“吊丝”的故事,

让人闻到泥土的气味

“以前贴吧里也流行过炫富,而‘吊丝’们营造出了一个无论贫富贵贱都能畅所欲言的环境”,“彩色哥”说。

一个“吊丝”吧友“晒”农村网吧的图文流传很广,这家离铁轨不远,只有十四台电脑的网吧,被戏谑为“本地最大、田园主题”,连记账用的粗糙纸本也被赞叹为“人工智能收费系统”;和秀美食晒大牌的网帖大相径庭。

另一篇被吧内“吊丝”们津津乐道的帖子,题为《往南方开,沿途只有一朵向阳花》。发帖的“吊丝”图文并茂地记录了自己用十二天的时间,骑自行车从武汉到南宁的经过:九百块钱的二手山地车、六块的炒面三块的河粉、二十块一晚的住宿彰显了“吊丝”本色。

“只要是凭借自己的奋斗,照样能受到吧友的热捧,这种精神比炫富要可贵得多”,“彩色哥”说:“其实,吧里推崇的是个人奋斗。网上自嘲,现实中还是要奋斗的。”

李毅也勉励“吊丝”们:“碰到困难的时候,记住深呼一口气。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凡事可以自嘲,但是不要暴躁。不论你是贫穷还是富裕、男人还是女人,每个人都有梦想。当你的梦想搁浅时,一定要告诉自己不能放弃,绝不放弃!我们可以自嘲,但是千万不要自暴自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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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醒龙

记者:中篇小说《凤凰琴》及根据小说改编的同名电影,在上世纪90年代初就获得了广泛的赞誉,在时隔多年之后,您又重新聚焦乡村民办教师这个群体,写出了长篇小说《天行者》,这是出于怎样的动机?

刘醒龙:真的、美的人和故事,是不应该被忘记的。对乡村知识分子的重新聚焦,原因不少,包括对目前社会上风气的反思。香港人有句口头禅:连张国荣都要熬十年。任何卑微的生命都有它的意义。很多事情可以做,也必须有人去做,但因为它是卑微的,不起眼的,在很多人看来是无意义的,结果就没有人去做。一个社会就像一部机器,缺少了某个零件,这部机器就要坏掉了。内地从教育阶段开始,到人生各个阶段,所出现的好高骛远,需要我们重新审视社会上所流行的价值判断。

文学要体现时代精神。当拜金、拜官和拜色之风盛行时,这种价值偏移会使社会向不良的方向发展。也正因为有这种价值偏移,才凸显作家的存在意义。《天行者》描述了界岭小学这一群处在社会最底端的乡村知识分子,写他们的人生状态,写他们的生活操守,本身就表达了文学对时下价值偏移的一种批判。

小说必须反映当下的社会生活,这是小说的生命力所在。将《凤凰琴》续写为长篇小说《天行者》有其必然性。对比从前的一些文学作品,就能看到中国当代小说成熟的过程。从《凤凰琴》到《天行者》,也体现了小说从广度到深度的进步、从内容到文体的成熟。

记者:张英才这个人物很有代表性,作为界岭小学的一个外来者,他对这个小世界的态度经历了从怀疑到认同的变化;他的生命也经历了来而复去、去而复返,最终决心扎根于此的这样一个过程,这个人物的心理发展逻辑是怎样的?

刘醒龙:我不习惯写那种异峰突起的东西。我在写作中比较喜欢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徐徐进入。看似随意为之,其实精心布局。经过多年的写作,我体会到,看似平淡的写作其实很难。当我写一个细节的时候,背后有众多细节做支撑,它们是小说细节的色彩、基石或者营养成分。

张英才不是孤零零一个人物,包括我自己在内的很多人的经历都会被放到张英才这个形象上。我有一种隐秘的心态不曾说过:我现在不敢回到我曾经工作过10年的工厂,因为我缺少面对从前同事们的勇气,感觉好像自己占了太多的便宜,尽管我将最值得追忆的10年青春年华交给了这座工厂,并且从没有从他们那里“偷走”过任何东西。那个工厂有200多人,后来破产了,被几个青年工人买断,成了私人财产。从前叫师傅的一些工人,在街头修自行车、开烧饼店、摆水果摊。虽然他们未必不幸福,但是对我来说,起码我的收入比他们高出很多,社会地位也要高很多。然而,当初我和他们是一样的,他们甚至在某些方面比我更有活力,更为强势。我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但他们依然如此。在小说中,年轻的张英才离开界岭小学多年,一直不敢回去看看,他所表达的情感中,就有我自己的元素。

我们不能说张英才是皈依和感化了。在某种程度上,他陷入到绝望之中。他在教育局亲眼目睹民办教师转公中的一些丑行,因为不满而受到排挤,待不下去了。犹太人有句话说:当你遇到困难的时候,一定要去找曾经帮助过你的人,他们依然会继续帮你。这是人生中非常通俗的哲理。所以,张英才重回界岭小学是很自然的,因为他觉得这些人更靠得住。

记者:转为公办教师可以说是乡村民办教师的核心利益,然而在《天行者》中,您塑造了这样一群民办教师,他们出于人性的“善”,在现实的核心利益与道德操守之间选择了后者,并默默承受由此带来的苦难。这种对于“善”的张扬是否代表了您的价值观?

刘醒龙:从早期的《凤凰琴》《分享艰难》开始,我便偏执地固守自己的文学立场。《分享艰难》在《上海文学》发表时,周介人主编在卷首语中写道:刘醒龙的小说里有一种大善。小善是爱憎分明,而大善却是对恶的包容和改造。《分享艰难》里有一种非常善的东西,像主人公孔太平的舅舅,就是一种大善。有时候对于一个人精神的审判,远远比肉体上消灭他更重要。再比如《圣天门口》中,梅外婆有句很精彩的话:以人的眼光去看,普天下全是人;以畜生的眼光去看,普天下全是畜生。古语云“冤冤相报何时了”,当善与恶相互惩罚时,恶是不会停手的,只有善的一方忍痛自我牺牲,才会终止这类恶性循环。

日常社会不能没有伦理,伦理是社会生活的一种基础、一种起码的要求,它是法律所不可替代的。我相信善,相信爱,相信善和爱是不可战胜的,是最有力量的。在《天行者》中,孙四海以三票战胜了不得人心的村长余实,余校长最终也得以转为公办教师,便是爱与善的胜利。

记者:从成名作《凤凰琴》开始,到被文坛称为“现实主义冲击波”的《分享艰难》等作品,到本次获奖的《天行者》,您在创作中一直表达着对现实的关切。现实主义是否一直是您的文学信念?

刘醒龙:在我看来,现实主义其实是一种精神,不只是一种创作方法。长期以来,因为“工具论”的不良影响,现实主义在中国被妖魔化了。

我自认为是一个有理想的现实主义作家,或者说具有浪漫精神的现实主义作家。在骨子里,我的小说更多的是表达对现实的质疑。《天行者》中有这样一个细节:张英才将界岭小学的情况写成了一篇新闻稿投给报社,报社派记者暗访核实之后,许诺要把这些感人事迹在省报的头版头条刊登出来。结果是,这篇报道虽然发在报纸的头版,却不是头条,头条是“大力发展养猪事业”。这个细节其实表达了一种强烈的批判,用一句通俗话说:乡村知识分子竟然连猪都不如。作家要做的事就是把人物写好,把细节写好。直接喊出来就不是文学了。小说不是大字报,现实主义更不是大字报。(饶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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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金庸小说里无法获得现代公民意识 图为学者王彬彬

核心观点

金庸的小说让人麻痹现实,消解人们改造现实的冲动,只是一种精神骗术,但太多的人不够聪明,总是心甘情愿被骗。

沉溺于武侠世界的青少年,往往脑子里装了一大堆与现代公民意识冰炭不可同器的东西。这样的青少年在中国多起来,对中国社会的民主化与法制化,绝非幸事。

金庸所虚构的“武林世界”,是个仙界和魔界相混杂的世界,没有需要起码的物质生活条件、具有世俗意义上的七情六欲的人。既然并没有“人”,所谓“人性”又何从谈起?

在诸多学者中,南京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王彬彬是个坚定的“倒金派”。记者日前采访他时,王彬彬表示,已不研究金庸小说,但仍然坚持他几年前的观点,金庸的文字,虽然是通俗作品的代表之一,但也不过是曾经在中国文学叱咤一时的“鸳鸯蝴蝶派”在当前的复活和变种。金庸的作品都属于“帮”字号文学——“帮忙”或“帮闲”,麻痹人们对现实的感觉,消解人们改造现实的冲动。

金庸小说不利于现代公民意识建构

王彬彬认为,把金庸视为曹雪芹之后,中国小说第一人,评价太过。金庸的小说如此“低端”,却一直有人追捧,是因为金庸的小说,虽然只是并不高明的精神骗术,但太多的人不够聪明,总是心甘情愿被骗。

同旧武侠小说一样,金庸武侠小说也有着不良的社会影响。对于金庸小说的社会影响,可以从多方面看。作为一种“文化工业”,正如前面指出过的那样,它具有意识形态的功能,以引导人们逃避现实的方式来肯定和维护现实,起着“社会水泥”的作用。从对青少年心智的影响来看,它不利于青少年逻辑思维能力的培养,也不利于青少年现代公民意识的建构。

金庸所虚构的武林世界,是一个非逻辑的世界,现代生活的逻辑在那里往往不管用。沉溺于这个武林世界的青少年,很可能在现实生活中显得思维混乱。而这个武林世界也是一个与现代民主与法制社会格格不入的世界,沉溺于这个世界的青少年,往往脑子里装了一大堆与现代公民意识冰炭不可同器的东西。而这样的青少年在中国多起来,对中国社会的民主化与法制化,绝非幸事。

金庸小说只有神魔没有真正意识上的人

有人曾经认为,金庸的武侠小说脱离旧武侠小说的类型,把武侠精神提升到了人性普遍意义的高度,很多人也热衷于研究金庸小说中的人性描写。但是,王彬彬认为,一部小说是不是写人性,或者说是不是写了人,并不是说你有个“人”的名头就可以了。写人或写人性,这是一个历史概念。当人对“人”的理解达到一定层次,我们的作品就会出现这一定层次上的“人”,我们便可以说这个作品中有了人。所以古希腊的神是神话时代的人,古罗马的英雄 (半神的人)是英雄时代的人,中世纪的骑士是骑士时代的人,到了文艺复兴以后,人又经历了几个发展阶段,先是贵族式的,再是道德式的,再是平民式的或称普通人。金庸小说中那些武功或高或低、品性或正或邪的角色,的确不能算作通常意义上的“人”。他们来无影、去无踪,人类生存的种种现实性制约对他们都不存在。他们有时像神仙,有时像妖魔。他们是另一类动物,是金庸虚构出来的一群怪物。这样的动物从来不曾真正地存在过,也没有丝毫现实存在的可能性。在金庸的武侠小说里,有的是英雄或侠,人是不见的。这种毫无现实性的创作,我们怎么可以把它称为“人”?

金庸所虚构的“武林世界”,也不是通常意义上的“人”所生活的世界。用正常人的理性眼光看去,那是个仙界和魔界相混杂的世界,或者说像是一座精神病院。在那里,没有需要起码的物质生活条件、具有世俗意义上的七情六欲的人。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既然并没有“人”,所谓“人性”又何从谈起?

王彬彬认为,作为一种大众文化,金庸的小说同充斥于荧屏的电视连续剧一样,写了许多爱情,也不可能不写许多爱情。而金庸小说里的所谓“人性”,很大程度上也是由其中的那些莫名其妙的爱情来表现的。无论是写爱情,还是写别的什么,金庸都不受现实可能性的制约,都无须考虑是否真实的诘问,他唯一要考虑的,是读者的口味,对于这样写出的爱情,竟有人推崇不已,并将其作为现实中实有之物一般来分析、研究,总难免让人觉得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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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悉,继广受争议的《宫锁心玉》之后,又一清朝古装穿越剧《步步惊心》即将在9月初与观众见面,这部由上海唐人电影制作有限公司出品的电视剧自去年5月开拍以来,借桐华原著、同名网络小说的广泛读者基础,以发布演员定妆照、拍摄花絮、主题歌视频等形式持续吊起观众胃口,以致产生了“未播先热”的效应。在多部穿越剧倍受追捧的今天,我们基本可以断言,有关写手、制作方已步入完全失却文学影视创作的逻辑底线和审美操守的境地,大众传媒与网络传媒合谋把读者、观众逼上了被迫认同其历史悖谬与现实虚妄的绝路。

穿越小说是网络时代的怪胎,它貌似披着穿越时空的外衣,但并非想象力丰富的科幻作品;貌似拥有古今互看的视角,但并非寓言性的先锋作品。甚至它也并非新生事物,不过是历史戏说、言情小说、青春偶像叙事的集大成者。这三类文学影视作品——稍有审美判断力的读者、观众一看便知——莫不深深打着原创力匮乏、千篇一律、机械复制的后工业时代烙印,何以三者合而为一的产物竟成“文化英雄”,竟能力挽创作力、收视率一路下跌的狂澜?

甚至,穿越小说本身也早已纳入无限自我复制的工业化生产链条,比如,“清穿”是这样作为一种套路鲜明的网络文学样式存在的:一个现代都市女性因“出车祸”、“被雷劈”、“跌下楼”等“突变”穿越至康熙年间,成为“福晋”、“格格”、“丫鬟”的替身,在“九子夺嫡”的历史背景下与多个皇子演绎欲罢不能的爱恨纠葛。小说主人公沉浸于花钿步摇、衣香鬓影的迷醉,又命定地持有现代人熟谙历史人物命运,超脱当时固有价值观、人生观、爱情观的优越感;往往以“爱而不得”、“得而不爱”等言情小说惯用桥段引诱读者、观众毫无自觉地认同泯灭常识、抽离现实、架空历史的生硬拼接,这样“满纸荒唐言”的“审美”旅程,真可谓“步步惊心”。

穿越小说及其改编影视剧的制胜法宝无非“置换”与“致幻”。传统言情小说、古装小说的主角身处自在自为的封闭系统,其思想言行均无法超脱特定时间与空间的限制而存在,对作品的读解与接受是经由文本内外的“看与被看”实现的。由于“被看”与“看者”分处不同时空,读者、观众经比对后,尚有获得认识与思考的可能。而穿越小说的“置换”特征撕裂了这种封闭性。其幼稚简单、缺乏想象力与技术含量的“穿越”轻而易举变“现实的不可能”为“虚构的可能”。从一个绝对现实的逻辑起点出发,以完全不合逻辑的方式走向虚无彼方。文本外的读者经由与自身同时空的主人公介入文本中的时空,因之与那一时空产生了互动,又貌似置身于另一种“现实”中。这种“虚构的可能”契合了当下年轻人浪漫的时代自负与空幻的历史想象,导致其甘愿被俘,而对于“穿越”所产生的哲学困境、物理悖谬,如“穿越者能否改变历史”、“彼时空是此时空的线性延伸还是平行并置”等疑惑,却从不追问。正所谓当局者迷,失却了审美距离,对文本的接受已不是审美,而是一种无谓的矫情与盲目的自我陶醉。

早就有学者指出,大众文化迎合、俯就甚至培养大众惰性与平庸的审美趣味,其文化产物如精心调配的罐头食品,令人忘却食物本来的味道。更可怕的是,调配罐头的人也沉溺其中不能自拔。对于网络写手,一味蹈袭穿越的窠臼、俗套,丝毫没有展现网络文学特立独行、求新求异的品格,我们表示失望;对于有关制作方,我们但愿《步步惊心》是最后一部穿越剧;同时也呼吁读者、观众对穿越小说及其改编影视剧保持一定警惕,在阅读、观看的同时保有直面现实、正视历史的理性立场,只有这样,才能免于坠入“步步致幻”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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