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

杨丽萍在表演舞蹈《月光》

人物剪影杨丽萍难以复制的成功

享誉世界的舞蹈演员杨丽萍并不是学院派出身,她从未接受过正规的舞蹈训练。13岁那年,她被招进西双版纳歌舞团,很快又被选入中央民族歌舞团。中央民族歌舞团沿用前苏联舞蹈训练体系,要求演员每天必须要扶着把杆儿练芭蕾的基本动作。对此,杨丽萍非常抵触,练了几天就拒绝再练,甚至因此领不到练功服。

“这种训练方式把自己的身体练得非常僵硬。”直到今天,杨丽萍仍然认为中国舞蹈没有大的起色,是因为在教学中沿用了前苏联的体系。当然,这种选择也许只适用于她,因为她很早就形成了一套对舞蹈的认识。她的成名作《雀之灵》就是在中央民族歌舞团期间创作的。

《雀之灵》实际上采用了北欧著名乐队“神秘园”的音乐,这在当时的中国舞领域非常新颖。在舞蹈动作上,《雀之灵》使用了杨丽萍自己独创的语汇。这种语汇高度模拟自然界的动物,充满自由、灵性和质朴。“你从中看不到任何其他舞蹈的影子。”杨丽萍说,这是她独有的艺术。也只有她,一直坚持自编自舞。

除了独创性以外,杨丽萍的成功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电视媒体的推动。应该说,杨丽萍创造的舞蹈语汇,本身就非常适合用电视来呈现。很多人都知道,每次参加电视晚会演出,杨丽萍对镜头角度的要求非常高。这是因为,电视镜头,实际上已经成为她运用的一种创作手段。而且,杨丽萍作品亲近自然的表现内容,也非常容易与当下的大众产生共鸣。

很多人会问,如今的传播手段更丰富了,为什么没有第二个杨丽萍出现?这也许和杨丽萍所处的时代环境有关。许锐认为,在上世纪的80年代末90年代初,经过改革开放的洗礼,各种新思潮涌动,舞蹈界的眼界也拓宽了,诞生了一批著名作品。这些作品中包含着打动人心的力量,直到今天还难以超越。

舞蹈明星的诞生需要大环境,也需要个人的艰苦努力。杨丽萍因为太专注于舞蹈,全身几乎没有脂肪,永远无法成为一个母亲。当初为了搞原生态舞蹈,她卖掉房子,拿出所有积蓄,投入到《藏谜》的制作中。尽管遇到过很多困难,而且年过五旬,她仍然对舞蹈充满激情和活力。这样的执着,又有几个人能比?

舞蹈演员“早转业不如晚转业”?

在刚刚结束的2012年艺考中,北京舞蹈学院的本科招生依然火爆如常。古典舞、民族民间舞等热门专业报名录取比例高达10:1,与往年持平。对那些胜出者来说,舞蹈最高学府的大门敞开了,但前辈们对他们的担心和期望也随之开始。在这批新人中,能否有人再续杨丽萍的辉煌?距离杨丽萍一舞成名已有26年,当今社会的信息传播手段更丰富、更强大,但风靡全国的中国舞星一个巴掌就能数过来。舞蹈明星的诞生,到底难在哪里?

艺术生命太短,中专毕业就是分水岭

“舞蹈演员的艺术生命太短了,晚改行不如早改行,这我非常理解。”说这话的,是我国当代著名舞者黄豆豆,他是我国民族舞领域的顶尖人才,现在担任上海歌舞团的艺术总监。入行多年,他深知这一行的难处。

“舞蹈演员要想练出来很难。从小练舞,6到10年才能出一个舞者,但毕业后当舞蹈演员的时间也就10年。”黄豆豆回忆,他1997年从上海舞蹈学校(中专)毕业,15年过去了,当时男女同学45人,现在只有2人还从事舞蹈。其余的,要么当妈妈不能跳了,要么受伤跳不动了,要么转行做其他的了。他如果不是很早就取得了一定成绩,又有机会获得奖学金赴纽约学习,再加上多年来摸索出一套训练方法,可以让身体保持较好的状态,也不敢断定今天仍然会留在舞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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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原生态歌舞集《云南映象》六月相约悉尼

2011-12澳大利亚中国文化年揭幕盛演

 

作为“精品中的精品”和“重中之重”,大型原生态歌舞集《云南映象》从80多个出类拨萃的中国文化年项目中脱颖而出,获选2011-12澳大利亚中国文化年开幕演出,充分体现了这台享誉世界的“中国国家舞台艺术精品工程精品剧目”的超群实力和独特魅力,也再次印证了“因为卓越,所以超越”的朴素真理。

 

 《云南映象》首次采撷中国云南多姿多彩的26个少数民族的原生态歌舞精粹,浓缩成一部集大成的旷世之作。数十名演员均来自云南各地村寨的农民舞者,他们血液中流淌着与生俱来的舞蹈基因,他们将彝、白、藏、佤、哈尼、傣等少数民族真实、原始、粗犷而多姿多彩的生活原汁原味地搬上舞台,他们把舞台当做田野,像开山村歌会和过节一样毫无保留地踏歌和舞蹈,唤醒了城市中人们对故园、恋人和自然那份久违的纯真向往,给人以原始的冲动和心灵上的巨大震撼。演员服饰均为云南少数民族生活中的着装原型,面鼓、牛头、尼玛石和转经筒等道具也均为实物。演出帷幕徐徐拉开,天地混沌中,几十面声震如天的“老虎鼓”在极有变化的节奏敲响,奔放的肢体动作令人血脉喷张;唯美灵动的傣族舞“月光”,在空灵悦耳的音乐和月影婆娑中闪动;身着绚丽民族服饰的花腰傣族舞动花腰舞,唱响起伏声调的海菜腔,让极具穿透力的山歌在心灵深处荡漾;石屏少数民族的烟盒舞和浓情“打歌”中大理南涧男女青年的情爱诉说则把生命激情、灵魂升腾的情感渴望表达得淋漓尽致。

 

       诉说纯粹和极致,感悟自然与生命。36个月田间地头的艺术采风,15个月精益求精的排练和打磨、92个月全球献演征程的风云际会,2500场异常火爆的巡回演出……载着全球观众如潮的赞誉,带着澳大利亚中国文化年开幕演出的荣耀桂冠和对澳大利亚人民的友好情谊,大型原生态歌舞集《云南映象》将从6月22开始在悉尼新州州立剧院连演数场,从而正式开启澳大利亚中国文化年的帷幕。点燃冬天里的一把火,零距离感受中国原生态歌舞艺术的天地之美。这个冬天,悉尼因为大型原生态歌舞集《云南映象》的到来而倍感温暖和着实令人期待。

 

素有“中国舞神” 和 “孔雀公主” 美誉的杨丽萍是蜚声海内外并家喻户晓的中国舞蹈艺术大师。《云南映象》则是她倾聚毕生艺术结晶,博观约取、厚积薄发的一部惊世之作,开创了中国少数民族舞蹈艺术的先河。在《云南映象》中,杨丽萍俯首径行,身兼总导演、艺术总监和领衔主演,确保了该剧的大师风范、民族特色和国际水准。  杨丽萍在今年三月份亲赴悉尼考察演出场地时曾向媒体承诺:“一定会不辱使命、不负众望、不辞辛劳、不计成本,重金打造好澳洲版的《云南映象》,让澳大利亚观众不折不扣地欣赏到最精华、最精彩、最原汁原味的中国少数民族歌舞盛典,为澳大利亚中国文化年开幕式献上一份精彩绝伦而又沉甸甸的厚礼”。

       

据悉,杨丽萍在《云南映象》中至少有三段闪亮登场和精彩演绎,而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每每被观众惊叹“太美了”!舞台上,她宛若一个传递着天地自然生息的神秘使者,轻盈的身影流泻出丝丝入扣的生命律动。 在第二场《月光》中,杨丽萍在婆娑月影中独舞,将“月光”演绎得圣洁无瑕,而在“牛头舞”中,她则让观众见识了野性与力量的一面。不仅如此,杨丽萍在《云南映象》中还首度开腔唱歌,她用低沉沙哑而极富性感的声音,吟诵着经久不衰的民间歌谣:“太阳歇歇么歇得呢,月亮歇歇么歇得呢,女人歇歇么歇不得,女人歇下来么……火塘会熄掉呢”。尾声篇,杨丽萍以其经典演绎的代表作《雀之灵》领舞,白衣白裙的她如飘入凡间的精灵,优美高贵,美丽轻灵,把观众一同带入神奇美丽的彩云之南。届时,悉尼的观众将有幸一堵大师的风采。

《云南映象》悉尼盛演,共五场,为6月22日,23日,24日,25日及26日。票价从$ 49起。欲了解《云南映像》悉尼演出的详情,请致电承办机构澳丰集团91861588或登陆中国文化年官方网站www.yearofchinesecultur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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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即将过去的2010年,中国选手的身影一次次出现在顶级国际艺术比赛的赛场上,不断刷新着中国文化艺术“走出去”的纪录。截至今年10月底,中国选手在国际比赛中共获得54个奖项,其中歌舞乐器一类比赛12项,歌舞乐器二类比赛24项,杂技获奖11项,其他奖项7项。

  今年,文化部全面积极整合文化资源,出台了《2010年至2011年参加国际艺术比赛管理规定的通知》和《2010—2011年文化部鼓励参加的国际艺术比赛项目》,加强了对中国选手参加国际艺术比赛的科学统筹和宏观指导,进一步完善了参加国际艺术比赛的管理模式。

  国际艺术赛场捷报频传

  文化部外联局国际处处长王汉杰用“百花齐放”一词,来形容中国选手今年在国际艺术赛场上的表现。据他介绍,今年所获奖项分布更加均衡,在一些艺术门类比赛中实现了突破。但同时他也表示,参赛不是目的,评奖结果也不是最终诉求。文化部根据各艺术门类的特点制定鼓励措施,其落脚点是激发选手们参赛的积极性,培养他们对艺术本身的追求和热爱。

  芭蕾舞在中国起步虽晚,但发展迅速,尤其是最近几年,中国选手表现出较强的实力。6月12日至27日,在美国杰克逊国际芭蕾比赛中,中国选手曹舒慈和张熙脱颖而出。曹舒慈获得女子成年组金奖和特别大奖,张熙获得男子成年组铜奖(金奖空缺),二人合作还获得了成年组最佳双人舞奖——中国选手成为了本次比赛中最耀眼的明星。7月19日至29日,第二十四届瓦尔纳国际芭蕾舞比赛在保加利亚举行。中国选手马晓东和张思园在3轮比赛中发挥出色,分别获得成年男子组和成年女子组的银奖。

  小提琴不仅在国内拥有深厚的群众基础,一向也是中国选手扬名海外的优势项目。4月6日至25日,第十四届梅纽因国际小提琴比赛在挪威首都奥斯陆举行。来自中国内蒙古的21岁选手于翔摘得青年组第一名、观众奖和巴赫奖3个奖项,挪威国王哈拉尔五世亲自为其颁奖。除了6万挪威克朗(约合1万美元)的奖金外,于翔还获得了在2010年贝尔根国际艺术节上举办小提琴独奏会的机会。

  今年,中国选手在手风琴项目上实现了突破。5月7日至13日,在第四十七届德国克林根塔尔国际手风琴比赛中,中国选手姜伯龙凭借出色的音乐领悟力和稳定的临场发挥赢得演奏家组评委的一致认可,最终赢得演奏家组第一名,成为迄今为止在这项比赛中获得该奖项的首位中国选手。指导老师曹晓青表示:“今年,中国选手在克林根塔尔的表现如此出色,在国际手风琴界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90后”人才初露尖尖角

  在今年的国际艺术比赛赛场上,中国青少年给世界各国评委及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6月22日至27日,在美国吉他基金会国际古典吉他比赛中,14岁的中国男孩穆怀聪荣获少年组第一名,这是中国选手首次获得该项比赛少年组第一名。此外,17岁的张腾跃也获得了本次古典吉他比赛青年组的第一名。

  在最重要的国际手风琴比赛之一、第四十七届克林根塔尔国际手风琴比赛中,陈丁华、张骞予两名中国小选手分别获得少儿组(12周岁以下)和少年组(15周岁以下)的第一名和第二名。

  4月12日至26日,美国G.K.国际作曲比赛举行,中国青年作曲家李博禅荣获高年级组第一名。获奖的钢琴作品《凌寒梅》于今年7月在奥地利维也纳举办的世界青年作曲家大会中由其本人首演,受到了来自世界各国专业人士的一致赞扬。今年,18岁的李博禅还受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巴黎国立高等音乐学院联合委约创作了系列作品《禅》,并进行了世界巡演。

  10月28日至11月8日,第五届中国国际钢琴比赛在厦门举行。中国选手表现突出,陈思亮、黄若愚、孙钧分获第四、五、六名。3名选手都是第一次参加成人国际性钢琴比赛,与本次大赛中见惯了大场面的外国老手比起来,他们可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中国国际钢琴比赛是中国文化部主办的重大国际性艺术赛事之一,历届比赛均邀请世界一流的音乐家担任评委,以确保该赛事的规格和影响力。

  这些在国际赛场上摘金夺银的中国“90后”的优异表现,不但令世界各地的评委和观众为之折服,也让国内的艺术教育者和比赛组织者感到欣慰。穆怀聪的指导老师、天津音乐学院古典吉他专业负责人何青在赛后总结时表示,获得一个国际奖项对这些小选手来说固然是个收获,但从长远角度来看,孩子们更大的收获是在赛前进行的刻苦练习,这些准备工作使他们获得了专业上的提高,同时也逐步培养了自觉学习和自我学习的能力。对于如何看待中国小选手在国际赛场上取得的优异成绩,何青也比较冷静,他认为这不是特别令人惊讶的事情,今后的关键问题是如何让我们的小选手通过参加比赛而更加热爱音乐。

  招牌杂技的风光和挑战

  今年,中国杂技演员的身影活跃于西班牙、俄罗斯、法国、意大利等顶级杂技赛事,并一次次将大奖收入囊中。1月,黑龙江省杂技团的《冰魂·倒立技巧》夺得俄罗斯远东地区国际杂技比赛金奖。在第三十一届法国巴黎明日世界杂技节中,由深圳市福永杂技艺术团自主编排的《蹬人空竹》获金奖。2月,中国对外文化集团公司选派遵义杂技团参加西班牙国际马戏节,《高椅》和《跳板蹬人》分获银奖和铜奖。3月,吴桥杂技团的《绳技》和《独轮车》在俄罗斯国际马戏节分获第一银奖和特别奖。10月,成都军区战旗杂技团与江西省杂技团联合参赛的《抖杠——腾龙》获得第十二届拉蒂纳国际杂技比赛金奖,中国杂技团的《肩上芭蕾》获银奖及意大利总统奖。不出一个月,《抖杠——腾龙》再下一城,荣获第九届中国武汉光谷国际杂技艺术节黄鹤金奖。

  勇于研创并不断推陈出新是中国杂技艺术的不懈追求。《冰魂·倒立技巧》用象征冰雕的定点式造型塑造出各种人物形象,并在有机玻璃制成的旋转舞台中嵌入各色彩灯,造成如梦似幻的冰灯效果,最终从参赛的近百个杂技节目中脱颖而出;《蹬人空竹》把高难度的蹬人技术和娴熟的抖空竹技术结合,赢得了世界各国权威专家的广泛赞誉。一位福永杂技艺术团的训练教师说,在一次集体开会讨论中,有教练提出把蹬人和抖空竹结合起来。“蹬人是我们杂技团的强项,而抖空竹则属于家常节目,基本上每个杂技团都有。两者单独练都比较容易,但合二为一就不一样了。因为抖空竹讲究的是抛接技术,表演者一旦离开了地面,动作就要受到限制,花样也不会很多。”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演员们开始训练,没想到效果越来越好,并最终走上了国际大赛的领奖台;《抖杠——腾龙》赖以成名的则是“1440度杠上旋转”“杠上双人站肩翻腾”等高难技巧以及强烈的艺术感染力。

  杂技是最早走向世界舞台的中国艺术样式,也是最先进入国际市场的中国演出项目。在面向世界、面向市场的文化体制改革中,杂技正在通过与其他艺术形式的融合努力实现自己的创新和发展。中国杂技在国际上取得的奖项和口碑值得肯定,但在未来的发展中依旧面临一些挑战。中国杂技家协会副主席宁根福表示,无论是剧目演出还是晚会演出,只要能通过多元发展吸引观众,采取什么形式其实并不重要。中国杂技通常只是狭义上的杂技,在国际杂技界,杂技可以分成驯兽、滑稽、魔术和杂技四大板块,其中驯兽和滑稽属于老少咸宜的节目,但偏偏又都是中国杂技界的弱项。中国杂技演员基本功扎实,节目以新、奇、美取胜,但表演通常只有掌声没有笑声。如果各门类能够齐头并进,那么中国杂技在未来将会走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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