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网(kexue.com)讯 北京时间5月27日消息,从怀上宝宝的一刻,幸福就伴随着准爸爸妈妈,女性会因怀孕产生不同程度的妊娠反应。而科学家们发现,约有四分之一的准爸爸们也会有类似妊娠反应的感觉——例如突然渴望吃到某些食物和晨吐。
约有四分之一的准爸爸们也会有类似妊娠反应的感觉
据国外媒体报道,调查发现,在另一半已经怀孕后,有23%准爸爸们的情绪和身体状况,会和另一半有着关联变化。研究发现,他们当中的一些人会变得更加感性、“易哭”、情绪波动较大,恶心甚至幻想自己承受着怀孕的痛苦。此外还有突然改变口味,或是热衷某些怪异食品组合的情况。
受影响的被调查者中,26%的人有情绪异常波动的情况,10%会出现突然想吃某些东西的感觉,6%在无其他任何相关疾病的情况下感觉恶心,还有3%的人甚至假想自己正在怀孕。专家称,这种现象可能是由于越来越多的男性会陪同伴侣去参加产前培训课程和检查,因为对怀孕知识更加了解从而产生情绪上的影响。在感觉情绪异常波动的人中,一些人表示自己会少见的在看一些伤感电影的时候不禁流泪,而之前没有过这种情况。
项目对超过2000名16~65岁的受访者进行了调查。来自多佛(Dover)的32岁受调查者马太-唐宁(Matthew Downing)表示,他的太太在去年怀孕后,他自己的一些生活习惯也发生了改变。他说:“我尽可能的参与到太太妊娠生育的生活中去,怀孕是的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更加亲密,我发现自己和太太的情绪变得非常合拍。”
助产士玛丽-斯提恩(Mary Steen)表示,许多男性都会陪伴侣参加超声检查,在那里他们与孩子首次见面,并且还会参加产前培训课程。这种方法能够帮助伴侣双方建立更加紧密的感情联系,所以一些准爸爸们更容易惊喜的感觉到对方生理和心理上的一些变化,也会对自己产生一定影响。
(科学网-kexue.com 大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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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5日,海淀区一栋办公楼顶的小实验间内,一名男子将一个带着16个电极的“薄帽子”箍在头上,然后在一张特制的床上躺了下来。
这16个电极,分布在这名男子的额头、头顶、后脑勺、两侧太阳穴等部位的附近,分别要采集来自他大脑额叶、顶叶、枕叶、颞叶等脑区的脑电波。隔着床帘,研究人员在电脑上打开了一个系统,点击“开始测试”。电脑屏幕上,一个对话框中出现了16条颜色不一的波形图。
不过,研究人员的目标并不是这16组波动、流淌的曲线。在流淌着的波形图旁,另一个对话框中的数据,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研究人员想从这些数据中,读出男子睡眠中的状态。包括他有没有做梦、做了什么类型的梦、能用什么方式去干预他的梦。
这是一个“睡眠与梦的监测和干预系统”,由北京大学心理学教授沈政和两名合作者研发。
“啪-啪”两声测出正在做梦
对话框被分成了5段,对应着“试睡期”、“浅睡期”、“中睡期”、“快速眼动期”和“深睡期”。它们正好组成了人体一个完整的睡眠周期。
当人体处于比较平静的状态时,就会出现平缓的阿尔法波。在“试睡期”,人会产生想睡觉的感觉,这时脑电波以a波为主,有一些散在的、比阿尔法波还要慢的德尔塔波。到了“深睡期”的时候,德尔塔波就会占主导。
其中,“快速眼动期”最让研究人员感兴趣。
因为随着睡眠深度的加深,脑电波的节律会变慢,同时肌肉的张力也会变得越来越小、体温也会下降。但在“快速眼动期”,眼睛会一秒钟一次的跳动,脑电图会一下子从德尔塔波等慢波,跳到“试睡期”,甚至接近清醒的时候。但此时,肌肉的张力和体温却和“深睡期”相差无几。
在“快速眼动期”,90%以上的情况都会做梦。如果把睡眠中的人叫醒,大多数人都能记住梦境,内容往往与生活事件无关,伴随着恐惧等大的情绪变化。而在“中睡期”和“深睡期”,要是做了梦,大多也记不住;即使能回忆起来,内容也和白天的生活事件相关。
在实验间里,只要被测男子进入了“中睡期”,研究人员就会通过系统,开始向他发出“啪-啪”的声音。这两个“啪”声的声调、音量完全一样,时间间隔大约在半秒钟。在第一个“啪”声响起之后,男子的脑区会在50毫秒左右作出反应,出现一个正波P。当第二个“啪”声响起的50毫秒之后,脑区会再一次作出反应。
不过,大脑对第二个“啪”声的反应,会弱于第一次。这种现象在认知科学上有一个专业的名字——P50抑制。它被专门用来监测大脑的兴奋性水平。
当人体处在睡眠中,P50抑制会表现得不兴奋。假如听觉皮层、视觉皮层、负责运动神经的脑区皮层出现了和清醒时一样的兴奋,就表明大脑在做梦。因为在夜间,人体不会有其他的心理活动让大脑产生兴奋了。
脑电波“读”出梦的类型
在后脑勺对应的位置,是大脑的枕叶所在,视觉皮层就主要分布在那里。如果熟睡中的人,视觉皮层表现出了兴奋,表明他正在做一个以视觉为主的梦。由于在白天,人们的五官中,视觉获取的信息最为主要,高达70%~80%,因此,以视觉为主的梦境十分常见,比如,遇见了一个久未谋面的昔日恋人。
同理,如果分布在大脑侧方颞叶的听觉皮层兴奋了,就说明梦主要与听觉有关。在对应着头顶的顶叶和前额的额叶之间,是一个中央区,它是负责运动感觉的神经所在。在睡眠中,运动系统如果受到了抑制,长时间地保持一个姿势、身体的一部分被压住等,就会将信息传递到这里,做出与运动有关的噩梦。
比如,人们会梦到自己被追赶,于是,拼命地往前跑;或者不知道什么原因,莫名其妙地就从高处坠落。其实,如果调整一下姿势,噩梦可能就会改变。
研究人员点击了一下电脑上分析系统的按键;男子卧着的床开始缓慢地向右侧倾斜。屏幕上,显示着由床脚上方的摄像头所传来的画面;研究人员用鼠标调整着床体的倾斜角度。在电脑的控制下,这张床还可以上升、下降、左右倾斜,以及将床头扬起等。
如果做了一个以视觉为主的噩梦,床尾一个盘状灯就会发出红、绿、黄、蓝等柔和的彩光,有节奏地闪动。
国外有研究发现,温和的颜色会让人做愉快的梦;而强烈、刺激的冷色会诱导噩梦。虽然熟睡中的人不可能看清楚图像,但色温可以透过眼皮,被视神经捕捉、传递给相关的脑区,从而刺激脑区作出不同的反应,影响他的梦境。
由于实验的时间已接近中午,躺在床上的男子并没有真正睡着。电脑屏幕上,记录5个睡眠阶段的对话框也一直处于空白状态。
用声、光、床位干预梦境
目前,“睡眠与梦的监测与干预系统”已经获得了国家专利;并于今年3月底,在海淀区质监局通过了企业标准的备案。它具有睡眠质量分析、梦的分析、梦的诱导三个功能。
研发者沈政希望,这一系统可以为那些受睡眠不良困扰的人们,解除苦恼。
人在一夜的睡眠中,会有6~8个周期。每一个周期大约为一个半小时;从“试睡期”开始逐渐进入到“快速眼动期”、“深睡期”。而后,又开始从“试睡期”循环进入第二个周期。这期间,会出现4~5次梦。
利用这个系统,就可以分析人们是在每一个周期中的哪一个阶段睡眠不好,这有助于明确睡眠问题发生的点。同时,还可以监测梦发生的次数、所占用的睡眠时间和比例;对于根据梦境中透露出来的情绪反应,读出梦的类型,以声、光、床位的调动进行刺激、诱导,改变梦中的恐惧、紧张、激动等情绪反应。
不过,这些都还需要更多的实验,过程会十分麻烦。
睡眠的实验不是躺下就可立即进行的,最好的实验时间是在夜里。要记录一个被试者的实验数据往往需要3~4天。因为有很多人一旦改变了睡眠环境,睡眠的质量也可能发生改变,因此,至少要两天的时间来适应环境。而每一次测试,也都得通宵进行。
如果要进一步辨别美梦、恶梦,还需要用更多的电极来设置实验。
情绪的波动与很多脑区都有关系。大体上,紧张、焦虑、恐惧的情绪主要与杏仁核关系密切,凡有危机生命的情形,杏仁核都会最快作出反应。对于愉悦的情绪,扣带回附近的脑区活动会表现得明显。
要像测地震一样,测出脑电波的“震中”位于哪里,需要从鼻子插入电极,直到颅底;靠近眼眶上方、两个脑半球的位置,那是内侧前额叶的底部。而这会使得人难以忍受。
●每个人都有一种紧迫感和焦虑感,言谈之间,迫使人们总想去把握这个时代,但是很难做到。一旦发现有人把握住了某些世道变换,就会激发共鸣。
●网络语录带给人情绪上的共鸣,而非思考的深度。过去的语录却不是这样,而是经过很长时间,反复思考体验,仍然觉得有道理,才会成为语录。
●主持人:本报记者 龚丹韵
●嘉 宾:徐珂(复旦大学社会学系副教授)
解放观点:最近有媒体人编选了一本微博语录,收录了蒋方舟、姚晨等十五人的话语。其实,网络上早就流行收集语录。比如 “按揭就是把你按在地上一层层揭你的皮”。一些受学生欢迎的大学教授,在网上也有粉丝收集课堂语录,如“上我的课从来没有人睡觉。上我的课还要睡觉那只能说明你确实要睡了”等。您对这些网络语录怎么看?
徐珂:语录是人们生活智慧的结晶。传统社会,一个人必须有极高的声望,其智慧的语言才能被弟子传播出去。一般名人还不行,需要名人中的名人,比如四书五经那样。过去,普通人也可能妙语连珠,但缺乏传播渠道,只能成为民间谚语箴言口耳相传。但即使如此,流传下来的也是极少部分。可以说,传统语录的渠道是不畅通的,局限于少数精英群体,成为精英话语的一种。
而现代社会,大家阅读能力越来越高,文字信息铺天盖地。随着网络的普及发展,民间出现的智慧话语有了广泛渠道,容易被积累和传播。所以当代的语录,已经贯通于草根精英各个群体,不分名人还是普通人,只要话语本身有点意思,就能流行。
解放观点:因而,现代语录的权威性和神圣性似乎正逐步消解。读者心态上,更多只是碎片化的消遣。
徐珂:当代的语录离生活特别近。一方面,必然是和大众生活贴近,才有可能被记住。但是另一方面,也与时代特点有关。现代社会变化之快,令人难以把握,层出不穷的新现象、新遭遇,带来非常多的不确定性。每个人都有一种紧迫感和焦虑感,言谈之间,迫使人们总想去把握这个时代,但是很难做到。一旦发现有人把握住了某些世道变换,就会激发共鸣。如果社会生活一成不变,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人们也就没有如此大的表达欲和共鸣度了。
但话又说回来,古代经典语录,内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遥远。比如《论语》传达的智慧,其实和人们生活非常贴近,至今都能共鸣。但古代科举制度用的是注六经的方式,学子为考试而背诵,为注解而注解。导致接触经典语录的时候,总觉得它和我们的日常生活没什么直接关系。现代生活相比传统社会发生了巨大变化,更容易觉得经典语录远离生活。其实未必如此。
解放观点:信息时代,似乎只有短小精悍的浅阅读才是主流,长篇大论不再受欢迎。语录碎片成为常态,究竟好不好呢?
徐珂:短阅读的流行有着深刻的社会文化背景。资本以逐利为目标,卖得更多更快,识字的人都能看懂才好。于是下降欣赏门槛,争取更多的受众,变短就是一种常用方式,也符合我们这个时代的基本特征。毕竟,当代人已远离了悠闲生活。对学生而言,下了课塞上耳机就能听音乐,那只能是几分钟的流行音乐。如果是交响乐,一个序曲都没听完,又要上课了。可以说,现代大众文化,如流行音乐等,都是面向大众的定制品。
长此以往,这就逐步摧毁了大众阅读长篇的能力。交响乐听一个小时会睡着,看一部厚厚的书会没耐性。人们越发迷恋自己能把握的、能力范围以内的东西。微博的快速发展或许就是一个例证。
有意思的是,一两句话的语录体,要赢得人们的关注,似乎需要一种特别的属性。我有一个写博客的学生曾说:网络关注你的人多,未必是好事。因为网上越极端的内容,越容易被关注。流行语录,很多反而是没有骂对地方,把骂和自嘲走向极端,才容易被记住。比如有一句网络语录是 “现在什么都是假的,只有骗子是真的。”作者自己也知道这句话并不符合事实,可走向极端后,恰好逢迎了某种社会情绪。不是思考得更理性周全,而是把话说得非理性,契合网络情绪,更容易成为当代语录。带给人情绪上的共鸣,而非思考的深度。过去的语录却不是这样,而是经过很长时间,反复思考体验,仍然觉得有道理,才会成为语录。
当然,现代社会的建构,就是要给人情绪发泄的合理渠道。在此意义上,自嘲嘲人的语录,就像社会的安全阀,好与不好,都看从什么角度来看。
解放观点:平时讲道理的人,一上网也开始不讲道理,网络跟帖留言充斥着情绪话语。您怎么看待这种集体心理?
徐珂:中世纪时,西方民众一言不合就容易动刀子。现代化以后,人们对情绪的管理越来越文明,习惯在各种场合控制自己,不表现情绪。这些都是在三四百年中慢慢改变的。而中国人很早就开始了文明管理,中国知识分子早就做到了喜怒不形于色。但是基层并非如此。日常生活中,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在讲道理,不是胡闹。可一旦上网,他忽然发现自己可以做一回不讲道理的人,发泄一下负面情绪。
语录从某种意义上说是社会洞见,同时也是社会偏见。一些拥有固有观念的人,在网上会找到很多志同道合的网友,于是越发自信于固有成见。大学基础人文学科的教育,有一个好处,就是给你一次观念的洗礼,让你知道同一件事情,总会有其他视角,不同的观点,各有各的逻辑成因和内在价值。了解清楚种种观念的不同之后,再做独立判断。没有经历过类似教育的人,通常都认为自己的道理一定是对的,别的道理都是错的。用对错来区分道理,坚持自己的成见,这种情况下,网络反而会帮助你固定成见。而经历过大学人文训练的人,看到不同的观点会有反思的余力。这种能力是大学教育应该赋予的。
进一步说,同一种理性得不出同样的行动。比如常说的经济理性,假定人是趋利的,凡事都按利益进行选择。然而,真当你做什么都如此 “经济理性”时,从别的方向看必然显得十分 “非理性”。所以社会学家韦伯认为,现代人遵从理性之时,也是自相矛盾的开始。
这一发现有助人们改善情绪,但专家认为基因不能对是否快乐起支配作用
英国研究人员发现,一种“快乐基因”能够影响情绪,令人容易满足。不过,快乐相当复杂,基因只是影响因素之一。
锁定基因
英国伦敦经济政治学院行为经济学家扬-伊曼纽尔·德内韦研究美国青春期健康纵向研究参与者中2574人的基因,查看他们的医疗记录,包括一份20岁出头时回答的调查问卷。
问卷题目为:你对生活总体是否满意?答案包括“非常满意”、“满意”、“不满意也不失望”、“失望”和“非常失望”。
在最新一期《人类遗传学杂志》发表的论文中,德内韦认定,对生活的满意度与一个名为5-HTT的基因相关。
研究对象中,大约40%回答“非常满意”,其中35.4%所携5-HTT基因的两个等位基因较长,只有19.1%携带的5-HTT两个等位基因较短。
在回答“失望”的研究对象中,26.2%两个等位基因较长,20%较短。这说明,5-HTT较长等位基因多见于快乐人群。
这是研究人员首次确认这一基因关联满意度。
影响“快乐”
5-HTT基因的作用是传输血清素。血清素是一种神经传递素,能带来愉悦感。5-HTT基因越长,释放和回收血清素效率越高。
德内韦计算发现,研究对象携带一个较长5-HTT等位基因,回答对生活“非常满意”的几率增加大约8.5%;携带两个较长等位基因,“非常满意”几率增加17.3%。
两个等位基因一个遗传自父亲,一个来自母亲。
先前研究结果显示,较长5-HTT基因的携带者在生活中更多关注积极因素,更容易从压力事件中恢复,更能面对焦虑、抑郁和其他心理健康问题。
辩证看待
德内韦认为,知晓自身携带5-HTT基因长短,可能有助人们改善情绪。
德内韦告诉英国《独立报》记者,5年至10年后,人们能够读取自身基因组。
他说:“如果发现自己看见半杯水时容易情绪低落,可以想想‘可能是我的生物学特性愚弄我,让我觉得现状没那么美好’。”
“再结合自己的意志力,有助走出心情低谷,摆脱消极情绪。”德内韦说,“知识就是力量。”
他提醒,必须积极看待这项研究:对从父母处遗传到两个较短5-HTT等位基因的人而言,生活不一定比携带两个较长等位基因的人悲惨。
基因有一定影响,但不能说它带来快乐,“快乐极其复杂,你在整个人生旅途中的经历将对快乐与否起支配作用”。
美国密歇根大学的一项最新研究表明,强颜欢笑不但不能使人获得真正的愉悦心情,反而会使人的情绪变得更糟。只有发自内心的笑才能改善人的情绪。
该研究的负责人之一布伦特斯科特认为,许多企业都让员工在客户面前强颜欢笑,笑脸迎人,但这种做法不但没有效果,反而会给企业造成损失,因为员工的情绪会因此变得更糟,从而影响到工作。
该研究成果刊登在《管理学会杂志》上。研究人员针对公交司机展开了跟踪调查,因为这是一个经常与公众接触的职业,而且按照上司的指示,需要时时刻刻与人为善、面带笑容、彬彬有礼。
斯科特对两种不同的行为所产生的效果进行了分析,一种是“表层行为”
(假笑或皮笑肉不笑),另一种是“深层行为”,即在积极情绪促使下发自内心的笑。
斯科特发现,假笑影响人的情绪,而真笑则有助于改善情绪,使工作热情高涨,效率提高。“老板们可能会认为让员工保持虚情假意的微笑对企业有益,但事实并非如此。假笑会造成员工情绪疲劳,从而消极怠工。”斯科特说。
目前,工程师正在教授计算机系统如何感受“遗憾”情绪
腾讯科技讯(悠悠/编译) 据国外媒体报道,目前,工程师正在教授计算机系统如何感受“遗憾”情绪,这样机器人将操作运行得更快,并能在事件发生之前进行预测。
据悉,以色列特拉维夫大学的研究人员正在研制一项程序,它将问询计算机试着做某事,且仅在它们故意地遭受挫败时。通过理解渴望获得的结果和现实之间的差异性,机器人将学习到一系列的“遗憾”情绪,并且如何将这种情绪控制在最小化。
体验“遗憾”情绪的机器人计算机系统将在未来不太可能犯相同的错误,并且操作得更加有效。通过考虑所有可能发生的结果,机器人计算机系统还能预测未来,它们可成功地计算出在事件发生之前最可能发生的状况。
从事这项研究的研究人员承认,该技术并不完全等同于科幻电影中描述的人工智能。相反,他们声称这可能是未来研制具有人类情绪的机器人迈出的第一步。以色列特拉维夫大学布拉瓦特尼克计算科学分校的伊夏-曼索尔(Yishay Mansour)带领计算机工程师小组从事这项研究,他已研制出一具基于机器学习最小化虚拟遗憾情绪的运算法则。
该运算法则能适当即将到来的状况,意味着伴随着事件的发生它能够有效地“获知”。当该任务完成时,研究结果将差不多成为好像人们预先知道的所有变量。
“遗憾”程序具有较高的效率,可帮助谷歌等公司预测其广告工具的有效性。曼索尔教授说:“例如:如果互联网的服务和路由系统能够预先看到和评估所有相关变量,它们将更有效地给予服务器资源的请求,下载文档和访问互联网站点。”
他强调称,这种计算机系统可使它们能实时地改变和影响计算机决策。与人类进行对比,帮助系统能更快地处理所有有效信息,对未来进行评估。
快乐的小家伙:约瑟夫快满3个月了,他老喜欢笑
温馨的微笑:这是约瑟夫在妈妈肚子里时进行的扫描检查照片,那时是怀孕17周
婴儿约瑟夫·亨利(Joseph Henry)笑的多开心啊!这毫不奇怪,因为他在出生前就已经开始微笑了。
在一次扫描检查中,还在妈妈肚子里的小约瑟夫毫无疑问的正在微笑呢!而那时,他才17周大。现在小家伙已经3个月大了,成了一个漂亮的孩子,而且他笑起来还是和当初在妈妈肚子里那会一摸一样。
他的父母山姆(Sam)和路易斯(Louise)说,亨利很容易满足,他喜欢笑。很多时候甚至是没什么理由的傻笑。
亨利夫人来自伯克郡,她怀孕时已经40岁了。当她和丈夫在伦敦一家私人诊所的监视器上看到小亨利在肚子里的笑脸时,她说他们夫妇俩不由得就相信小亨利很健康。
只是在给他们做检查的妇科医生说,在他40余年的工作生涯中还从未看到过这样的笑脸时,夫妇俩才意识到这件事是多么的不寻常。
亨利先生41岁,开着一家金融咨询公司。他说:“这简直棒极了!我希望这说明小约瑟夫感到很安全。”
根据英国法律,只有怀孕不超过24周的婴儿才可以进行堕胎手术。因为医学研究认为,婴儿要到28~32周左右才会有情绪反应,因而能感觉到痛苦。但现在看来,这一结论可能需要作出修改。
如果能证实腹中的婴儿发展出情绪,并因此能体验到欢乐和痛苦的时间要早于预期,那么英国的相关堕胎法律可能将需要作出相应的修订。
为约瑟夫进行扫描检查的斯图尔特·坎贝尔(Stuart Campbell)医生表示,这是有记录以来发现的婴儿最早的微笑。他说:“我很想对此给出一个科学上的解释,但是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晨风)
在美国无线通信和互联网协会(CTIA)大会上,日本京瓷公司(Kyocera)带来了可以感知情绪的概念手机。手机背部可以根据人们的情绪变化而改变形状,当人们心情不错时,机身背部会非常平整,当心情不好或者情绪波动时,机身背部会变得凹凸不平。
“情绪文盲”是指没有能力表达和控制自己情绪,从而也不能理解和接受他人的情感
在西方国家,所有人都希望能改变世界,而不是改变自身,这是一个奇怪的现象。因此,为了不再成为“情绪文盲”最重要的就是获得真正的自我认知。对自身有所了解才能确定哪些是我们的强项,哪些是我们的弱项。第一步或许应该是不要害怕认识到我们并非完美无缺,只有这样才能做到不自欺欺人。
很多人认为,“情绪文盲”是西方生活方式和高科技社会带来的后果。但也有可能是因为对从几个世纪形成的文化中获取的知识加以浓缩的需要,使得学校只专注于向学生传播信息,甚至有时还是完全无用的信息。
此外,时间不够用和技术的飞速发展也让我们更倾向于选择各种更加快速的,但并非更加有效的沟通方式。通过科技手段进行的人类互动怎能与面对面的相互沟通相提并论?!
但是,我认为“情绪文盲”很可能早就出现,而且不幸的是还极有可能继续存在下去。社会和教育机构或许是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然而,现代社会与过去相比发生了哪些变化呢?
我认为,现代社会的根本问题之一在于,大多数“情绪文盲”都是追寻“速食文化”的人。因为时间宝贵,生活节奏加快,于是人们都看重“速食文化”,一切无法得到迅速满足的事情一律都被视作不好的。
于是,社会本身及其倡导的生活方式催生出一批行为如同小孩的成年人,这些人永远希望自己的愿望能在此时此刻立即实现。当他们的需求无法得到满足时,便很容易患上心理疾病,或者会选择一些极端的手法。这是因为这些人根本不具备面对现实的能力。
于是我们变成了最自私的现代人,总是希望一己私利能够得到满足,并永远把它置于大众利益之上。除此之外,“速食文化”让我们失去了充分思考的时间,更没有时间认识自我。最终人与人之间只能建立肤浅的人际关系,人的情感表达也只限于愤怒或冷漠等这些最负面的情绪。
幸好现在还有一些学校正在逐渐提高对儿童情感素质的培养。通过这些尚处于试验阶段的计划,儿童可以学会更准确地表达自己的情感和与人相处的能力。这其实也是许多成年人应该完善的一项人生必修课。
糖果哄大的孩子成年后更易肥胖
用糖果哄孩子是父母们常用的一种“快捷方式”,能够让孩子不再发脾气并很快安静下来,这显然是父母们希望看到的结果。但用糖果“贿赂”孩子也会对他们未来的健康造成不利影响。英国研究人员进行的一项调查发现,小时候被父母用糖果哄大的孩子成年后更有可能面临肥胖问题。他们在成年后陷入危险超重状态的几率比其他孩子高出近40%,同时也更有可能出现低自尊。
这项由近2200名英国人参与的调查显示,小时候被父母用食物哄大的孩子童年后体重超标的几率几乎是其他孩子的4倍。长大成人后,他们的用餐频率较他人更为频繁,同时更有可能采取较为极端的减肥方式,例如节食,从网上购买减肥药,甚至故意让自己患病以达到减轻体重的目的。
调查结果显示,在被糖果哄大的孩子中有大约19%的人不满意成年后的体重,相比之下,其他人的不满意比例则为10%。此项调查由英国纤体公司SlimmingWorld委托进行,公司的肥胖症医生詹姆斯·斯图布斯表示:“偶尔用糖果哄孩子并不会导致他们未来出现肥胖问题,即使这并不是一种特别健康的做法。然而,如果父母经常用高热量食品作为孩子心烦意乱或者不听话时安抚他们情绪的一种快捷方式,他们便有可能在未来面临肥胖问题。”
斯图布斯说:“父母的这种方式无意间让孩子养成一种习惯,即成年后用吃高热量食品的方式让自己感觉更好一点。这种习惯可能根深蒂固,很难改变。作为成年人的我们,在情绪低落、感到压力或者孤独时,我们会用自己能够采取的方式自我安慰。对于那些用高热量食品安抚自己情绪的人来说,他们很容易将这些食品作为一种常用的安慰剂。”
被父母用糖果等高热量食品哄大的孩子除了难于控制自身的体重外,同时也更容易出现低自尊。他们更有可能认为自己的肥胖是遗传所致,由于担心没有人喜欢自己,他们很难与身边的人保持良好的关系。
受调者中有大约15%的人称小时候父母经常用吃的“贿赂”他们,71%的人给出否定答案,余下的人则表示不记得。儿童成长基金会荣誉主席和SlimmingWorld顾问塔姆·弗莱表示:“食物应该作为一种奖励,而不是安抚孩子情绪的工具。孩子可以在周末的时候获得一块巧克力以示奖励,但绝不能因为不再纠缠母亲就获得一块巧克力。这是一个原则问题。”(shoo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