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岁的伊朗老人喜得贵子
据外媒报道,伊朗亚兹德省一位83岁高龄的老人埃米尔近日喜得贵子,老来得子的他难掩兴奋之情,亲切地把自己的儿子比作“上天赐予的礼物”。
据悉,埃米尔生活在伊朗亚兹德省的一个小村庄里,他23岁时与第一任妻子结婚,两人相伴几十年,却一直没有孩子。2001年,第一任妻子去世。
后来,埃米尔与比他小50多岁的第二任妻子结婚,并在婚后第三年喜得贵子。他的妻子说,虽然丈夫年龄大了,但是“心很年轻”,两人婚后生活十分幸福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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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高富帅”、“白富美”等网络新词在各大论坛、微博、帖吧高频出现,不少年轻男女更是将“高富帅”、“白富美”视为自己择偶的标准。“高富帅”,通常指在身材、财富、相貌等各方面完美无缺的男性;“白富美”,通常指皮肤白皙、家境良好、相貌出众的女性。众多年轻人对“白富美”、“高富帅”的追逐,让不少普通人感慨“心酸与残酷”。
近日,中国青年报社会调查中心通过爱调研和民意中国网,对2315人进行的一项调查显示,81.2%的人感觉时下很多年轻人择偶时青睐“高富帅”、“白富美”。受访者中,80后占52.3%,70后占22.1%,90后占18.7%。
为何不少年轻人择偶时追逐“高富帅”和“白富美”
“现在我身边不少女孩无论自身条件优越与否,择偶观都惊人地相似,且死钻牛角尖。”山西太原某事业单位职员龚亮告诉记者,一位好友曾十分认真地问她:“我为什么遇到月薪1万元以下、身高一米八以下的男人就完全没兴趣呢?”
调查显示,72.1%的人坦言,自己身边就有很多年轻人择偶时追捧“高富帅”和“白富美”。
“大家的高要求真是‘现实’闹的吗?”山东理工大学大三学生张丽说,现在不少大学生认为“学得好不如嫁(娶)得好”,借口无非都是“压力大”,其实说穿了,无非是虚荣心太强又希望不劳而获罢了。
为何不少年轻人择偶时追逐“高富帅”、白富美”?67.6%的人首选“社会攀比风气所致”;64.9%的人觉得原因是物质主义泛滥;61.0%的人认为是因为很多年轻人不切实际,陷入幻想;57.4%的人认为,这是偶像剧、广告等营造的时髦;36.2%的人将原因归结为现实压力太大,找条件优越的另一半更有安全感;另有33.1%的人选择“幸福和成功的标准单一”。
华中科技大学社会学系副教授郝玉章,在接受中国青年报记者采访时指出,年轻人向往理想的婚姻本身无可厚非,但是当前确实有部分年轻人的婚恋观出了问题。相对上一辈人来说,现在年轻人的婚恋观更注重物质,无论是处世方式还是价值观都变得更加功利。另外,时下的偶像剧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年轻人的价值观,他们比较容易将偶像剧中的人物视为择偶的标准。
资深心理咨询师肖雪萍认为,一些年轻人追求“白富美”、“高富帅”,其实是面子和攀比心理让他们陷入迷思所致。他们觉得追求到这样的人,可以提升自信。部分年轻人不是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婚姻去谈恋爱,有时更像是为了迎合周围人对他的看法或期望,去寻找伴侣。这是一个误区。
调查中,32.0%的人认为,不少年轻人择偶时更青睐“白富美”、“高富帅”,是广告、偶像剧营造的一种时髦。不过,更多受访者(60.3%)认为,这一现象是真实存在的。
40.4%的人认为年轻人择偶标准太高容易蹉跎幸福
中国地质大学研二学生宋慧的一位舍友家庭条件不太好但长得很漂亮,有一个所谓“高富帅”追求她,但舍友始终没答应。很多同学觉得她傻,但她说,“人这辈子很短暂,一定要找个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不能因为‘现实’硬把自己推销出去。”
肖雪萍说,曾有一位30多岁的女士找她做心理咨询。那位女士很坚定地要找一位“高富帅”,后来也找到了,但交往半年后,她才发现,那个人是已婚人士。“一味追求外在条件,会忽略心理层面的需要和沟通,容易迷失自己。”
肖雪萍认为,如果年轻人过度追捧所谓的“白富美”、“高富帅”,会加剧这个社会剩男、剩女问题,也会让人错过很多不错的姻缘,最终影响自己的终身幸福。
调查中,98.6%的人认为,年轻人择偶标准太高会产生一系列负面影响。具体而言,73.1%的人担心,这会让社会变得更加物质化、功利化;66.5%的人觉得这会加剧剩男剩女问题;66.2%的人认为,这会加剧社会攀比之风;此外,40.4%的人认为,年轻人择偶标准太高容易蹉跎幸福。
华东政法大学社会发展学院院长何明升指出,在当下社会,年轻人要通过自身努力来获得幸福生活。相对而言,年轻人希望通过嫁娶跻身富有阶层不切实际,比通过自身努力实现梦想更难。
郝玉章表示,如果恋爱双方各方面条件反差太大,成功几率会较小。即使成功了,也会给将来的生活带来一些隐患。
郝玉章说,年轻人最好根据自身条件来选择另一半。如果年轻人一定要找“高富帅”、“白富美”,最好首先提高自身素养来与对方条件相匹配。
肖雪萍强调,年轻人择偶时最好首先考虑价值观是否一致。其次要学会欣赏对方的个性,“彼此欣赏的感情可能更长久”。
中国电视人任重道远
早在2010年,我国电视综合人口覆盖率就已达97.62%。但在总体的繁荣之下,还有诸多问题亟待解决。记者曾经采访一位电视业专家,他这样比喻中国的电视业,中国电视业就像一条少有车开过的高速公路,马路宽阔,路面平坦,是极好的路,但却鲜有车开过,而好车就更加少有了。针对电视行业目前存在的现象,记者总结了“八大怪”。
对于电视业的同仁来说,“八大怪”的说法可能有点过于严厉了。毕竟,我们的电视业在短短的几十年尤其是改革开放30多年间,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对于今天的许多中国人来说,一家人围坐在电视机前的日子,是一种真正的团圆,是一种日常的幸福。
正因为爱看电视,我们才希望电视能变得更好看。尽管我们从物质上、技术上,已经具备了与世界同步的本钱,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可以用金钱和技术简单地堆砌出一座电视产业的金字塔。
中国电视人是幸福的,随意一个节目,就有数以十万百万计的观众。中国电视人又是不幸的,因为面对的是发展迅速、差异巨大、众口难调的观众群。因此,我们不断地希望电视能更好看,要求永无止境。
照片中"痛苦"的表情,人们将其描述为"不安"。
照片中"恐怖"表情人们将其描述为"丧心病狂"。
人们将"微笑"描述为"幸福"。
科学网(kexue.com)讯 北京时间5月16日消息,达尔文曾为了揭示进化对人类思维的影响理论曾做过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实验,而近日,英国剑桥大学将继续进行该实验的研究。
达尔文在实验室内用电等工具在人的脸部进行实验,使人脸部露出不同的表情,并将这些面部表情拍下来。在1868年,达尔文宴请宾客,并在宴会结束时要求其中24位宾客对这些表情进行个人的描述,通过总结24位宾客的描述与当时的情形对比,得出人们对这些面部表情描述的改变。
达尔文从中得出了一些关于进化的结论,比如照片中的"折磨"和"恐惧",人们将其描述为"愤怒"和"震惊",而"笑声"也被描述为"幸福"等。
时至今日,已时隔100余年,当人们再次看到这些照片时又会做何反应呢?剑桥大学预备重新启动该项试验,对照片进行描述的人数也将从24人增至18000人。
科学家认为,虽然看到的是相同的照片,但由于年代不同,人们的生活文化背景不同,对人物表情做出不同的描述,这都很正常,但18000人的综合试验显然要比达尔文的24人更具说服力。(科学网kexue.com 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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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寻友,被指借机炒作;新创作的段子,被说成是笑料堆砌……昨天,再次“身陷漩涡”的郭德纲来宁就德云社5月南京站巡演接受记者采访,在回应这些争议话题的同时,谈到了相声的传承与创新。
5月12日在奥体中心的演出,德云社将带来不少新段子。郭德纲介绍说,《情义谱》、《郭家菜》都是今年新创作的,压轴的《好好学习》更是第一次在舞台上演出。“观众总爱听新鲜的,对我们也是压力。”郭德纲坦言,“有的歌手一首歌唱出名了,演出可以总唱这首歌,不唱观众还不答应。相声不同,如果每次都说一样的,就没人听了。但创新需要时间的沉淀,不可能一天一个。最近,我们在复排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一些经典相声,从现代视角重新加以诠释。”
尽管创新很难,德云社这几年还是创作了《我这一辈子》、《你要幸福》等流传甚广的新段子。赢得掌声的同时,也有不少质疑声,认为是“包袱、笑料的堆砌和拼凑”。对此,郭德纲显得有些无奈,他说,“我尊重观众,但不盲从。如果剧场里还坐着几千人,只是几个人不爱听,那说明批评者的观点可能是偏颇的。何况,我们的节目并不都是碎包袱的串联,也有一个故事说到底的。”
目前,北京有30多家相声小剧场,但在郭德纲看来,这只是一种畸形繁荣。“像德云社这样靠卖票生存的很少,80%都在送票。有的地方还和餐饮挂钩,消费满一定金额就能听相声。”同为小剧场,为何经营状况迥异?他说,“其实就是个值不值的问题。观众愿意花几十块钱听你的相声,你自然能做下去。如何让观众觉得值?第一要有人,第二要有好作品,第三要能坚持下去。”
郭德纲认为,相声的门槛在门里。“相声进门容易,说好却很难。有的人进门一看,嚯!门槛那么高,就不想再爬了。这也不奇怪,他没等学会就红了,怎么可能还愿意从头学起?但观众是没法欺骗的,你没有基本功,红过一阵人家可能就对你失望了,慢慢就没人听你说相声了。”
在《半生为人》之中,那些陋室补丁粗茶淡饭、一扫琐碎凡俗宿昔晦气走向别样生活的人们,一个一个各不相同,又都审美地统一在一个意义的追寻之中。带着朝露的清气,带着不可捉摸的旭日的光彩。
一
近读《半生为人》,感慨万端。这是一个当年的幸存者,讲述上个世纪七十年代他们“从不怀疑中产生了怀疑”的初航。不是重新结集的号角,只是历史潮流的涨落之中,沉淀下来的一些个体经验。只是一个瘦小,纤弱,坐过牢的女人,在一个接一个地给亲人和朋友们送葬以后,带着一个孩子,在绝境中挣扎过来的苦难历程。
有了《半生为人》,徐晓已经无愧于生活所给她的苦难。 (张立宪/图)
没有凄厉的绝叫,没有剧烈的抗议,没有深长的悲叹。万千心事,凝成了这么一本,如此忧伤又如此美丽的意义之书。如同天问,如同长歌当哭。
我用“忧伤”一词,作者未必认同。我所谓的忧伤,是指人对于失去了的幸福的憧憬。在那荒诞残酷的年代,还有可以失去的幸福吗?有的,那就是叛逆——意义的追寻。荒诞残酷中的意义,就是对荒诞残酷的抗争。那些不能安于无意义状态的意义的追寻者们,原本分散在社会的各个角落,互不知道对方的存在。由于共同的追寻,得以在人海中偶然相逢、相知、相加持,相濡以沫。这种人际关系,在商业时代已经不可想象。
这所谓憧憬,可以说是一种思念的情感。直接地是对那些初航时分曾与并肩的水手们的思念;间接地是对一种被理想主义照亮了的生活和人际关系的思念。这个,实际上也就是,对于一种更高人生价值的思念。由于那种照亮生活的理想主义,以及与之相应的人际关系现在已经杳不可寻,所以这个思念,或者说憧憬,就成了我所谓的忧伤。
以忧伤为基调,也就是以情感为主导,只听从心灵的呼声。这样的书写,只能是个体书写。不服务于任何共同主题,也不受制于外来指令或需要。因此个体书写,才呈现出无限丰富的差异和多样性,各有特点。
徐晓此书,就不同于,例如“孤岛张爱玲”那种。张爱玲面对的是无数细小蚤子(“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爬满了蚤子”)。徐晓面对的是一头巨大怪物——霍布斯所说的利维坦。不仅面对,她还要抗争。以致她的个体书写,只能是一种群体意识笼罩下的个体书写。意识领域群体和个体之间的历史性碰撞,使全书整体上形成了一个矛盾冲突的张力结构。情感主导的张力结构,作为符号,更像是诗,而不是戏剧。这是本书的特点。
我读《半生为人》,像是读一首长诗。幸福或者意义,都只能在追求它的过程中得之。人在无过程状态中对于过程(幸福或意义)的憧憬,具有逃避现实的成分。对于已经逝去的“意义”的思念,首先是一种对当前强权横行无忌人们惟利是图的现实的逃避。真要回到从前,那份残酷惨烈,没人愿再次忍受。哪怕它可以有把握地换得,那种不幸中的幸福(或者说意义)也罢。
所以我说,这是一首忧伤的长诗。说来矛盾,正因为如此,我读此书的感觉,一方面是切肤之痛历久长存,一方面又得到一种审美的快乐,一种慰藉,甚至鼓舞。为那些不能安于无意义状态的意义的追寻者们,即使在今天的人们已经无法想象的残酷惨烈之中,也能创造出如此美丽、如此有意义的人生。难免要想一想,他们能,为什么我们不能?
二
这本书,比之于龙应台的《大江大海》,没有那么波澜壮阔。比之于齐邦媛的《巨流河》,没有那么源远流长。但书中的人们,各有其心灵的而不是履历的自我,独一无二,不可重复。他们在共同的宏观背景下展现出来的微观心理,另有其多维的广阔和纵深,标志着“个体”的存在。特别是在那个,智力在暴力面前、群体在惟一个体面前双重失能的时代,要透过无数被工具化、数据化、符号化了的公共面貌,发现个体的存在更难。
“中国发展到现在,已经没有地方能安静下来了”,“我们只看到物质上的获得,忽略了失去的安静,而且可能是万劫不复的”。3月30日晚,著名作家、茅盾文学奖得主、山东省作协主席张炜作客华中师范大学时,在题为“安静的故事”的演讲中呼吁学子要。
张炜指出,现代化数字时代带来了巨大的便捷,但我们却忽略了它的危害,不能安静下来思索是可怕的。“我们‘提速’省下来的时间并没有获得幸福和安静,而是想更快、做更多的事。就像网速已经那么快了,我们还嫌慢,我们的心比网速还快”。他强调,如果一个技术不能带来幸福,而是让人们更忙碌,我们就应该规避和限制它。
张炜谈了他曾游览欧洲、美国的感受,他认为在西方文明社会里,人们都在“自己的角落里”安静地做事。他否定了中国城市不能安静下来是13亿人口太多的原因。“美国的百老汇、麦哈顿人也很多,但即便人多的地方也尽量保持安静的状态。如果放大了声音就损害了别人安静的权利和享受时光的空间”。
现代化的快节奏、科技感导致我们六神无主,成了最混乱、嘈杂的种群。张炜强调说,中国人到了必须好好思考的时候,中华民族未来的希望在于民族能否安静下来。“争得个人空间和安静的权利,拥有一本书、一杯茶,享受自己的时光”。
早前的报纸上说,英国名校有个新玩意,加入“幸福课程”,教学生如何做个开心快乐人。
“幸福课程”教学生如何积极地面对挫折或恐惧、寂寞和羞愧的情绪。名与利并不代表快乐,是种社会科学。香港的社会也是愈富裕愈不快乐,也应该开设这一科,乘早教育年轻人怎么寻找快乐。
我从十几岁开始就懂得开心比伤心好的道理,一生人往追求快乐的道路上走,有点心得,虽然没有文凭。
一切烦恼,都是由贪心开始。
年轻人最喜欢问的是:A君和B君,我到底要选哪一个?
要选哪一个?连这一点也搞不清楚的话,就是代表爱得不够深。爱得深,何须选择?贪心的人,两个都想要,就有困扰。这种情形,最好两个都不要,找C君、D君、E君、F君,或者GHIJK几个一齐来好了。
计算机的原则,也是由一加一等于二开始的,把最复杂的数字,变为加或者减,答案就算出来。
悲哀的事,总会过去,一过就笑了。我再次重复:考试、爱情、金钱的苦恼,大家都经过,一经过就笑。那么为什么不先把笑借来用用?让哀愁慢慢地分期付款清还?
对得起自己最重要,现在能吃,就吃多一点,等到牙齿咬不动,想吃也没办法。
虽说爱情伟大,但还是没有比花钱更快乐的事。教你节省的有父母,有学校的先生,很少有人教你怎么花钱。我是一个专家,花钱的本领大过赚钱的,先教你一个花钱的办法:一有额外的收入,像在股票上有所斩获,或得到花红,就拿出来花。花得干干净净,尽快地花完,才有快感。如果你不知道赚钱赚来干什么,快请我去当助教吧。 新浪博客
蔡澜(作家)
8月29日,记者电话采访了范伟。他正在与张歆艺、王雅捷等主演拍摄现代都市爱情喜剧《先结婚后恋爱》。范伟说,《先结婚后恋爱》反映的不仅仅是个人的小情感,更是时代背景下深层次的社会话题,探讨的是幸福、婚姻与责任的话题。
此前,范伟接受凤凰网《非常道》主持人何东采访,谈及东北二人转时,他表示,不接受二人转,认为相声是更高级的幽默。
现在的二人转像个集装箱
范伟在接受凤凰网《非常道》主持人何东采访,被问及“在全国范围内,东北二人转普及的可能性大,还是北京的相声普及的可能性大”时,范伟说,“在全国,现在事实证明还是二人转普及可能性大”。其原因是,他觉得二人转表演比较多样化,比较丰富;相声是两个人表演,比如说郭德纲说相声他往那儿一站,就觉得他是那种懂幽默的人。比较聪明的人,能领会到他的相声那个包袱的高级和那个味道。“你要作为太基层的观众,可能还不太会理解他那个包袱有时候哪个坏,有时候哪个高级。二人转比较普通,什么人都能逗乐,高深的人他想放松,普通百姓他也看得懂,所以它比较普及、比较普通。原来觉着可能语言各方面有障碍,现在看来也没有障碍。而且现在这些比较红火的二人转,跟原来的传统二人转还不一样,过去是传统的戏来一本或者说一个故事,现在不是了。现在是怎么开心,观众怎么爱看就怎么来。二人转就是一个载体,就像个集装箱,往里面装那种好看的好玩的东西。 ”
范伟说,二人转讲究那种跳进跳出,即表演时强调间离效果,就是那种跳进跳出,所以比较活,“现在我就是这个人,啪,我又跳出来了,评判他;然后又进来了。它是属于跳进跳出那种,来让他语言啊什么性格好玩一点。反正那个路数我是来不了的。 ”
首次走起时尚路线
采访范伟是趁他拍戏歇息时,他刚刚拍完一场假结婚戏。他这样介绍剧情,《先结婚后恋爱》讲述了一个纠结的爱情故事,也是一个男人与两个女人的故事。范伟饰演的腾飞在剧中有两次婚姻,王雅捷出演他的前妻刘丽,张歆艺出演他的现任妻子乔麦,王雅捷和张歆艺的“夺夫战”极具看点。
范伟在以往的戏中给人的印象大多是朴实、厚道。而在新剧《先结婚后恋爱》中,首次走起时尚路线,49岁的范伟演一个42岁的“大男孩”,身穿的T恤一律都是荧光色调和糖果色,鲜艳非常,清一色的小立领扮起“时尚潮人”。范伟说:“我在戏里全是鲜艳的衣服,既时尚又太时尚,属于那种半潮状态。”
不用替身吊威亚4个小时
有一场戏是范伟顶着烈日吊威亚,他坚决不用替身。一吊就是4个小时。由于威亚师未曾告知他空中如何掌握平衡,导致威亚一吊起来,范伟当即在空中失重。当时剧组人员都吓坏了,只有范伟没事人似的,还要求导演把这段戏目保留。范伟说,这不算什么,最让他难受的是北京的天热,拍戏时他穿浴袍,浴袍捂得一身汗。
有人说,《先结婚后恋爱》是《老大的幸福》的续集。范伟说,《先结婚后恋爱》与《老大的幸福》无关,但探讨的都是幸福的话题。谈到幸福,范伟说,戏中对幸福的理解有这样一句话:有人爱、有事做、有期待。这就让人有幸福感了。
范伟与王雅捷曾经合作过电视剧《马大帅》。这次拍摄《先结婚后恋爱》,王雅捷出演腾飞的前妻刘丽,王雅捷一向擅长塑造贤惠温婉的农村妇女形象,在《先结婚后恋爱》中,她将以一个有些势利的女人面貌出现,为大家奉献一次颠覆性的演出。
当问到该剧的结局时,范伟说,《老大的幸福》的结局观众反映太悲了,这次《先结婚后恋爱》该不会让观众失望。 □本报记者/杨 竞
昨天,电视剧《丈母娘来了》的三位主演,“丈母娘”朱茵、“婆婆”王丽云和“媳妇”朱杰及制片人,一起来到东方卫视录制最新一期《东方直播室》节目,与现场来宾一道就《婚姻法》新解释引发的“冲击波”,展开热烈讨论。而制片人金屹菲也爆料称,作为一部探讨“80后婚房之痛”的戏,《丈母娘来了》因《婚姻法》新解释而被迫改剧情甚至结局和原先剧本180度转变。
当天《东方直播室》便以“幸福真和房子有关吗”这一敏感问题展开,分别请来了两位深受《婚姻法》新解释影响的当事者现身说法,而演员朱杰、朱茵和王丽云作为明星观察团,以戏中“过来人”的身份,就《婚姻法》新解释中存在的争议——“谁首付,离婚后房子归谁”,成为“老娘舅”为来宾出谋划策。
然而戏中的一对“冤家”,“丈母娘”朱茵和“婆婆”王丽云对《婚姻法》新解释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展开了一番唇枪舌战。王丽云认为《婚姻法》新解释的改变是非常必要的,“它杜绝了利用婚姻大发横财的男女。”而戏里戏外都“荣升”为婆婆的朱茵却激动表示反对:“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还要生孩子,老了如果连房子都没了,那就没任何保障了。”
与传统的家庭伦理剧不同,《丈母娘来了》一改婆媳矛盾、婚外情、裸婚等常见话题,而是将镜头瞄准了当今80后年轻人买房之痛。制片人金屹菲坦言:“这部戏是紧贴《婚姻法》的脉络走的。”因此,前不久《婚姻法》新解释的突然“驾到”,引发了正热拍的《丈母娘来了》剧组不小的“地震”,编剧认为原先的剧情与新法律不符,为了更体现剧情内容的严谨性和逻辑性,不得不修改原有的大团圆结局,以悲情结尾取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