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区新闻


 
端午节期间,笔者到山西玩。三晋大地沐浴在初夏的和风细雨之中。长期以来,高耸的太行山和吕梁山一定程度上在东西两面阻隔了人口流动和物资往来,使得山西成为中国北方的一个“异域”,方言、习俗、文物保留得相对完整。
在山西榆次,笔者参观了“凤鸣书院”。榆次凤鸣书院是清代榆次县学,是古代山西榆次的最高学府。乾隆三十一年(1766年)称凤鸣书院,占地2700平方米,呈园林式布局,虽然是近年来按照古代建筑格局旧址的复建,但也能够看到当年书院的盛况。
回程的路上,途经山西财经大学榆次校区,现代建筑林立。想及寥落的“凤鸣书院”,今昔对比分明。同为传承人类文明、创造知识、培养人才的机构,为什么在两者之间有如此的鸿沟?
想起有着800年校史的剑桥牛津,有着近400年校史的哈佛,中国现代大学和中国古代书院之间,似乎没有任何内在的关联——我们的现代大学里面没有有名有号的建筑来标榜大学的古老,稀落的古代书院遗迹中没有青春的身影和朗朗的读书声。
一千多年的书院为什么没有在“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近代中国完成转型成为现代大学,而在滚滚东来的西学大潮面前急流勇退?或许,这与书院教育的内容主体和西学的巨大差异有关,也与书院教育的办学主体大多来自民间和地方有关,更与中国近代以来激荡在社会各个领域的推倒重来的革命逻辑有关。
19世纪后期,中国知识分子在书院去留这一问题上,曾有着巨大争议。废科举,开学堂,育人才——这几乎是晚清志士的共同看法,而他们之间的分歧在于具体策略,尤其是如何看待源远流长的书院。“时局多艰,需材尤急”,无法生产坚船利炮、培养科技人才的书院,其教学宗旨及培养方案,非改不可。于是,出现了三种颇有差异的选择,一是整顿书院,增加西学课程;二是保留书院,另外创设讲求实学的新式书院或学堂;三是请皇上发布诏书,“将公私现有之书院、义学、社学、学塾,皆改为兼习中西之学校”。1901年清政府下诏“各省所有书院于省城均改设大学堂”,标志着实行了一千多年的书院制度基本退出历史舞台,四年后的1905年,科举制度废止,形成新式学堂一统天下的局面,此后,书院制度和书院精神陷入长期的沉寂。取消书院,以便集中人力财力,发展新教育,这一“兴学至速之法”终于成为最高统治者的谕令,通行全国。
书院教育的特点,在教育模式上是个体与个体之间的交流,在教学内容上是心性修养的完善,在教育制度上是民间自主与官方管制的结合。胡适曾说,“书院是中国一千年来逐渐演化出来的一种高等教育制度”。它和学校的最大区别,就在于前者注重自修,后者注重讲授;前者提倡自动地研究,后者奉行“被动地注射”。章太炎指出:当年以学校取代书院,很容易导致民间学术的萎缩,进而剥夺人们著书立说、标新立异的权利。
早在1925年,留美归来的陈哲衡、任鸿隽就主张将欧美诸国的大学制度与中国传统的书院精神合二为一,这与清华校长梅贻琦《大学一解》中的说法不谋而合。研究者认为,中国的大学教育在借鉴欧美现代大学制度的前提下,应该从三个方面挖掘传统书院制度的现代价值:教育体制方面,应考虑私立大学和民间学会的贡献;教育理念方面,应重视全人格教育、通识教育并打破教育的实用主义传统;教学方法方面,应注重学生的自主学习和师生之间的互动。无疑,上述三个方面对今天的高等教育改革来说显然是难能可贵的。
但是,这种对中国大学改造的理想并未得以真正实践。时至今日,书院教育的现代意义仍然未受到广泛重视。书院的精神已经远去。大学的教育模式、教学内容、培养目标,与传统书院格格不入。近年来虽有多所著名大学试图将书院传统引入现代大学,但似乎效果并不明显,成效并不显著。失去书院传统的现代大学,除了教会人们资以生存和工作的专业技能,在心性修养、文化传承方面的功用已大打折扣。
从更宏观的视野来看,书院在转型年代的命运与晋商及其山西票号的命运如出一辙,完成了他们各自的历史使命后退出了历史的舞台,一百年后的今天供人们参观和谈论。
我们心中的纠结在于,书院和票号为什么在近代中国的大变革中无法完成自身的现代转型,而成为现代大学和银行机构?与此相关的另一个问题是,今天的各类机构,在不断变迁中的环境,能否与时代保持同步?如果不能,它们的命运又将如何呢?
当书院逐渐被“疏远”并在推倒而后复建为现代社会的旅游栖息地时,游客拖着匆忙而疲惫的脚步,除了在“文昌阁”下小憩,没有心思认真研读镌刻在墙壁上的《论语》《孟子》,人们也不再可能在“藏书楼”下闻到书香。
历史给我们丰富的启示。榆次老城里人影稀疏的书院,是一面镜子。
(作者单位:中科院北京分院)
《科学时报》 (2011-06-13 A3 观察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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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新网太原6月11日电(任丽娜)记者11日从山西省阳泉市人民检察院获悉,山西阳煤集团交通运输部原总经理、阳泉市矿区第八届人大代表张润明,因涉嫌贪污、受贿和巨额财产来源不明,日前被该院提起公诉。其妻穆巧娥、其子张瑜,也因涉嫌单独和共同与张润明贪污、受贿,累计金额达4737.2万元人民币,同时被提起公诉。

  现年56岁的张润明,大学学历,山西榆社县人,先后任阳煤集团升华分公司副总经理、总经理、交通运输部总经理,阳泉市矿区第八届人大代表。2010年3月,因涉嫌受贿,被阳泉市人民检察院刑事拘留,同年4月被依法逮捕。

  公诉机关认为,张润明从2004年9月至2010年1月,在其任阳煤集团旗下的升华分公司副总经理、总经理期间,利用职权为自己和他人谋取不正当利益,收受他人贿赂,与阳泉矿区瑞峰装饰中心王春田(另案处理)、浙江乔治白服饰公司驻阳泉个体业主郑思勋(另案处理)等人沆瀣一气,从经手的诸多工程项目中,在套取企业大量资金的同时,张润明还利用分管整个阳煤集团生活后勤系统的职权,以权谋私,在干部提拔任用、工程建设、土建施工、室内装修、水、电表购买、粮油采购、服装购置等过程中,大肆进行贪污、受贿、索贿。一个体业主,得知张润明欲在浙江杭州购买住房,一次就从个人腰包中为其垫付购房款200万元,张润明全部笑纳,其中隐秘令人扑朔迷离。

  从2004年,张润明任升华分公司副总经理、总经理至2010年3月案发,单独和共同与其妻穆巧娥、其子张瑜,累计涉嫌总金额达4737.2万元,剔除其能够说明正当合法来源的之外,其中仅贪污、受贿高达1048.98万元,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突破2803.39万元人民币,以及1676元美金,犯罪金额总计超过3850万余元。

  据知情人透露,张润明2002年从阳煤集团墨玉宾馆的科级经理位置升任阳煤集团升华分公司副总经理之后不久,群众就对张润明在干部调整使用、工作作风霸道、生活作风腐化等诸多问题上举报不断,但张润明却不降反升,连续“带病”提拔,直至升任分管阳煤集团13万职工生活后勤系统的升华分公司总经理,以至后来的交通运输部总经理、党委书记等数职并兼的要职上。任职期间,大权独揽、唯我独尊、讳疾忌医、拒绝监督。而其任职时间之短、犯罪数额之巨、作案手段之恶劣,令阳泉及至山西震惊。

  据了解,张润明山西省阳泉市矿区第八届人大代表资格此前已被依法终止。阳泉市人民检察院就犯罪嫌疑人张润明犯受贿罪、贪污罪、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依法提起公诉。

  阳泉市中级人民法院表示,将择日公开开庭审理此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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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掘机不断地从“垃圾填埋场”的煤层挖出煤炭(陈振玺摄)


立在“垃圾填埋场”外面的效果图(陈振玺摄)

  近日,山西省盂县有群众反映山西省阳泉市盂县南娄镇以新建“垃圾填埋场”的名义,私自开挖露天煤矿,用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手段,造成煤炭“黑金”的大量流失,更给当地的生态环境留下安全隐患。获知这一线索后,记者立即前往当地调查采访。

  这个所谓的“垃圾填埋场”位于山西盂县县城的南边,离南娄镇秀寨村不到1公里。秀寨村村民告诉记者,“垃圾填埋场”已经开建大半年了,但他们从未见到有垃圾车进出,见的最多的反而是拉着满满一车煤的矿车。

  村民:他们是挖煤的,不是垃圾处理场。告诉你就是“挂羊头卖狗肉”。你进去看里边全是在挖煤。

  从秀寨村村口顺着煤渣的痕迹,记者很容易就到了“垃圾填埋场”所在的矿山。山脚下,一个硕大的“填埋场立体效果图”吸引了记者的注意。效果图的右下角清楚地标注着项目名称——“盂县南娄镇工业固体废物填埋处置场工程”,建设单位是“山西鑫宝源能源有限公司”。

  从场区蓝图到门口的烫金字样,似乎都在试图告诉人们,这里是一处“垃圾填埋场”,而当记者走进场区后,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场区里的几座大山已经被挖得看不清面目,大片大片的黑色煤层直接暴露在视野当中。大约六七个足球场大的场区内,看不到任何与垃圾处理相关的设备,取而代之的是数十辆矿车和挖掘机静静地停在一个角落。

  这些矿车和挖掘机是用来做什么的呢?知情人周先生给出了答案。

  周先生:现在是把山皮挖掉,完了以后下面就是煤,然后再挖煤,挖起来后倒到煤场。

  记者:就是说把山的表面挖掉,然后底下就是煤,之后把煤挖起来装到车上,最后把煤运到煤场?

  周先生:对对。

  周先生向记者出示了一段今年五月底拍摄的现场录像,录像中显示,数十辆铲车正在从“南娄镇工业垃圾填埋场”的煤层上挖下煤块,而矿车则将煤块从场区运到几公里外的储煤场。周先生透露,从“垃圾填埋场”中挖出的煤炭最多的时候一天得有一万吨左右。

  记者:高峰期的时候,一天的话运煤的车有多少辆进出?

  周先生:这个没有计数。太多太多了!从大马路到小路上满满的。你看见一到那个晚上,特别是晚上,灯火通明,都在那挖煤。

  “垃圾填埋场”中的一位挖掘机工人也向记者证实,这个地方至少已经挖了两个月的露天煤。

  记者:你来这多少天了?

  工人:两个月了

  记者:我看你下面的牌子上写着“垃圾处理所”,“垃圾处理所”怎么这么多煤?

  工人:都是从底下挖出来的。

  在周先生的指引下,记者来到专门存储“垃圾填埋场煤炭”的储煤场。记者在现场看到,时不时就有外地车辆进入到这个煤场中采购煤炭。而据周先生透露,“垃圾填埋场”的施工方就是在这里不断地将挖出的煤售卖出去。

  “垃圾填埋场”为什么要建在煤层之上?“垃圾填埋场”的承建方在选址前知不知道煤矿的存在?变相采煤的垃圾场又给当地带来哪些危害?

  记者多方调查后了解到,这片煤场的采矿权一直以来都归山西南娄集团所有,地底下有煤也是大家都知道的。

  南娄集团董事长李进章:咱们现在是不能叫他们涉及咱们的煤。采矿权是咱们的,意思是不允许他们那么去挖,你挖可以,但不能挖我们的煤。他挖出来的煤肯定得卖嘛,咱就不能给他们卖嘛。

  尽管南娄集团试图阻止煤炭的流失,但大量的煤矿资源仍旧被以“垃圾填埋工程”的名义开挖运走卖掉。与此同时,“南娄镇工业垃圾填埋场”也给周边的村庄带来不小的负面影响。

  秀寨村村民刘先生原本以为,“工业垃圾填埋场”在村子旁边占地开山,村民应该能获得少许的补偿,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垃圾填埋场”变成了“露天煤矿”。村民们承受的粉尘污染越来越严重,却没有得到任何的污染补偿。

  村民:没有补偿。连点污染费都没有。都是在污染我们,每天家里落的煤灰至少有一钱厚。

  令秀寨村村民更加憎恶的是,挖煤的“垃圾填埋场”不仅污染了环境,还破坏了他们的土地、山林。

  记者:听说这个煤场把周围的地啊山啊都给弄坏了?

  村民:弄坏了,这是事实。

  记者:弄坏了多少?

  村民:那多了。如果下大雨定把我们外边的地给淹了

  记者:下大雨肯定会把你们的这个地给淹了。

  村民:对!地也没了只能逃难了。

  记者:地也没了只能逃难了?

  村民:呃!

  那么,这个危及村民生存环境的“垃圾填埋场”又是如何通过环境评估、怎么立项的呢?带着这个问题,记者找到了盂县环保局局长李专才。

  李专才:垃圾处理场归城建局,我们这不管。

  记者:就是垃圾处理场的建设不需要经过环保局审批吗?

  李专才:所有手续都办了,但是建设是由人家搞的。

  记者:现在是这样,秀寨村那边有个垃圾处理场,

  李专才:那是工业垃圾处理场,那是政府定的事儿,政府统一建。

  记者:哦,是政府定的事儿?

  李专才:对对!

  南娄集团办公室的一位工作人员也向记者证实,“垃圾填埋场”项目是由南娄镇镇政府来牵头的。

  工作人员:那个垃圾场据我所知是镇政府安排的,你可以到对面去找这个镇政府。

  记者:哦,镇政府安排的?

  工作人员:对。

  那么,“垃圾填埋场”为什么建在煤层之上?镇政府在对这个“工业垃圾填埋场”选址时又是怎么考虑的?记者先后拨通了南娄镇镇委书记、镇长以及分管副镇长的电话,对方却都以“生病不方便”或者“不了解情况”为由拒绝了采访。

  镇委书记:哎呀,我也刚调过去,具体情况你打一下镇长的电话。我现在在医院治疗。

  镇长:哎呀,但是我具体不知道这个事情,不是很清楚,前段时间开会的时候不在。

  副镇长:我住院了,病了。(记者:住院了?病了?)哦。

  南娄镇镇上的干部躲着不接受采访,而事件的另一主角——垃圾场的建设方能否正面回应?开工大半年的时间里,建设方为什么只是不断地往外运煤,而没有丝毫填埋垃圾的动静?这到底是个垃圾填埋场还是个露天煤矿?当初工程立项时,相关部门又是如何审批的?记者将继续调查,寻求真相。(陈振玺)

发表在栏目: 自然
立在“垃圾填埋场”外面的效果图(陈振玺摄) 立在“垃圾填埋场”外面的效果图(陈振玺摄)

挖掘机不断地从“垃圾填埋场”的煤层挖出煤炭(陈振玺摄) 挖掘机不断地从“垃圾填埋场”的煤层挖出煤炭(陈振玺摄)

整个“垃圾填埋场”至少有六七个足球场大(陈振玺摄) 整个“垃圾填埋场”至少有六七个足球场大(陈振玺摄)

  中广网北京6月11日消息(记者陈振玺)近日,山西省盂县一位听众给中央人民广播电台400-800-0088新闻热线打来电话,反映山西省阳泉市盂县南娄镇以新建“垃圾填埋场”的名义,私自开挖露天煤矿,用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的手段,造成煤炭“黑金”的大量流失,更给当地的生态环境留下安全隐患。获知这一线索后,记者立即前往当地调查采访。

  这个所谓的“垃圾填埋场”位于山西盂县县城的南边,离南娄镇秀寨村不到1公里。秀寨村村民告诉记者,“垃圾填埋场”已经开建大半年了,但他们从未见到有垃圾车进出,见的最多的反而是拉着满满一车煤的矿车。

  村民:他们是挖煤的,不是垃圾处理场。告诉你就是“挂羊头卖狗肉”。你进去看里边全是在挖煤。

  从秀寨村村口顺着煤渣的痕迹,记者很容易就到了“垃圾填埋场”所在的矿山。山脚下,一个硕大的“填埋场立体效果图”吸引了记者的注意。效果图的右下角清楚地标注着项目名称——“盂县南娄镇工业固体废物填埋处置场工程”,建设单位是“山西鑫宝源能源有限公司”。

  从场区蓝图到门口的烫金字样,似乎都在试图告诉人们,这里是一处“垃圾填埋场”,而当记者走进场区后,看到的却是另一番景象:场区里的几座大山已经被挖得看不清面目,大片大片的黑色煤层直接暴露在视野当中。大约六七个足球场大的场区内,看不到任何与垃圾处理相关的设备,取而代之的是数十辆矿车和挖掘机静静地停在一个角落。

  这些矿车和挖掘机是用来做什么的呢?知情人周先生给出了答案。

  周先生:现在是把山皮挖掉,完了以后下面就是煤,然后再挖煤,挖起来后倒到煤场。

  记者:就是说把山的表面挖掉,然后底下就是煤,之后把煤挖起来装到车上,最后把煤运到煤场?

  周先生:对对。

  周先生向记者出示了一段今年五月底拍摄的现场录像,录像中显示,数十辆铲车正在从“南娄镇工业垃圾填埋场”的煤层上挖下煤块,而矿车则将煤块从场区运到几公里外的储煤场。周先生透露,从“垃圾填埋场”中挖出的煤炭最多的时候一天得有一万吨左右。

  记者:高峰期的时候,一天的话运煤的车有多少辆进出?

  周先生:这个没有计数。太多太多了!从大马路到小路上满满的。你看见一到那个晚上,特别是晚上,灯火通明,都在那挖煤。

  “垃圾填埋场”中的一位挖掘机工人也向记者证实,这个地方至少已经挖了两个月的露天煤。

  记者:你来这多少天了?

  工人:两个月了

  记者:我看你下面的牌子上写着“垃圾处理所”,“垃圾处理所”怎么这么多煤?

  工人:都是从底下挖出来的。

  在周先生的指引下,记者来到专门存储“垃圾填埋场煤炭”的储煤场。记者在现场看到,时不时就有外地车辆进入到这个煤场中采购煤炭。而据周先生透露,“垃圾填埋场”的施工方就是在这里不断地将挖出的煤售卖出去。

  “垃圾填埋场”为什么要建在煤层之上?“垃圾填埋场”的承建方在选址前知不知道煤矿的存在?变相采煤的垃圾场又给当地带来哪些危害?

  记者多方调查后了解到,这片煤场的采矿权一直以来都归山西南娄集团所有,地底下有煤也是大家都知道的。

  南娄集团董事长李进章:咱们现在是不能叫他们涉及咱们的煤。采矿权是咱们的,意思是不允许他们那么去挖,你挖可以,但不能挖我们的煤。他挖出来的煤肯定得卖嘛,咱就不能给他们卖嘛。

  尽管南娄集团试图阻止煤炭的流失,但大量的煤矿资源仍旧被以“垃圾填埋工程”的名义开挖运走卖掉。与此同时,“南娄镇工业垃圾填埋场”也给周边的村庄带来不小的负面影响。

  秀寨村村民刘先生原本以为,“工业垃圾填埋场”在村子旁边占地开山,村民应该能获得少许的补偿,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垃圾填埋场”变成了“露天煤矿”。村民们承受的粉尘污染越来越严重,却没有得到任何的污染补偿。

  村民:没有补偿。连点污染费都没有。都是在污染我们,每天家里落的煤灰至少有一钱厚。

  令秀寨村村民更加憎恶的是,挖煤的“垃圾填埋场”不仅污染了环境,还破坏了他们的土地、山林。

  记者:听说这个煤场把周围的地啊山啊都给弄坏了?

  村民:弄坏了,这是事实。

  记者:弄坏了多少?

  村民:那多了。如果下大雨定把我们外边的地给淹了

  记者:下大雨肯定会把你们的这个地给淹了。

  村民:对!地也没了只能逃难了。

  记者:地也没了只能逃难了?

  李专才:垃圾处理场归城建局,我们这不管。

  记者:就是垃圾处理场的建设不需要经过环保局审批吗?

  李专才:所有手续都办了,但是建设是由人家搞的。

  记者:现在是这样,秀寨村那边有个垃圾处理场,

  李专才:那是工业垃圾处理场,那是政府定的事儿,政府统一建。

  记者:哦,是政府定的事儿?

  李专才:对对!

  南娄集团办公室的一位工作人员也向记者证实,“垃圾填埋场”项目是由南娄镇镇政府来牵头的。

  工作人员:那个垃圾场据我所知是镇政府安排的,你可以到对面去找这个镇政府。

  记者:哦,镇政府安排的?

  工作人员:对。

  那么,“垃圾填埋场”为什么建在煤层之上?镇政府在对这个“工业垃圾填埋场”选址时又是怎么考虑的?记者先后拨通了南娄镇镇委书记、镇长以及分管副镇长的电话,对方却都以“生病不方便”或者“不了解情况”为由拒绝了采访。

  镇委书记:哎呀,我也刚调过去,具体情况你打一下镇长的电话。我现在在医院治疗。

  镇长:哎呀,但是我具体不知道这个事情,不是很清楚,前段时间开会的时候不在。

  副镇长:我住院了,病了。(记者:住院了?病了?)哦。

  南娄镇镇上的干部躲着不接受采访,而事件的另一主角——垃圾场的建设方能否正面回应?开工大半年的时间里,建设方为什么只是不断地往外运煤,而没有丝毫填埋垃圾的动静?这到底是个垃圾填埋场还是个露天煤矿?当初工程立项时,相关部门又是如何审批的?记者将继续调查,寻求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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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备受考古界和新闻界关注的翼城大河口西周“霸伯”墓地考古发掘工作目前已进入尾声,经过历时两年的艰苦发掘比对,考古人员目前确认,这处距今3000多年的墓葬群竟然封存了一段不曾被史料记载的西周诸侯国历史。

  记者:我现在是在翼城县大河口西周“霸伯”墓地考古发掘现场,经过省文物部门的考古人员近两年的挖掘,目前我身后这处墓地的开掘面积已经达到了15000平方米,其中不仅首次发现了漆木俑和原始瓷器,同时还出土了大量的青铜器,根据青铜器上的铭文记载,也使一个存世于3000多年前的西周诸侯国“霸国”首次呈现在世人面前。

  据了解,2007年5月,大河口墓地因被盗而发现,山西省考古研究所报请国家文物局批准,于同年9月至次年5月进行了考古勘探和试掘,2008年9月至12月进行了全面普探。通过勘探发掘了解到,墓地分布面积约4万平方米,埋葬西周墓葬1000多座。2009年5月至今,山西省考古研究所考古人员进行了大规模抢救性发掘。

  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副所长谢尧亭:大河口墓地目前我们能够确定它属于霸国墓地,这是新发现的一个封国,过去传世历史文献里面没有记载的一个新的封国墓地,出土了玉器、其它漆木器、陶器和其它器物,一共加起来是15000余件套,数量还是比较众多的,其中带铭文的青铜器也比较多。

  谢所长告诉记者,大河口墓地出土的青铜器铭文显示,“霸”是这处墓地墓主的国、族、名,“霸伯”是这里的最高权力拥有者。根据实际探测的墓地面积和墓葬埋葬数量推测,当时大河口人群规模不大,因此,其所居城驿和所辖区域也不会很大。已知资料表明,霸与燕、晋等国和周王朝曾有往来关系。墓葬时代横贯西周,晚期进入春秋初年,其墓主人群应为狄人系统的一支。

  山西省考古研究所副所长谢尧亭:这次发掘我们第一次认识了狄人这个人群,所谓戎狄狄人这个人群,他的人种特征和他的埋葬习俗,这在中国考古学上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记者了解到,在大规模野外考古之后,山西省考古研究所还将联合社科院,对大河口西周“霸伯”墓地进行细化的实验室考古研究,以期为今后野外作业提供更加有利于文物保护的新模式。(黄河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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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白石书画精品展《田园•匠心•诗趣》3日在山西博物院四层书画展厅开展,其中一幅1944年的画作《松柏苍鹰图》酷似近日北京拍出的天价画作《松柏高立图•篆书四言联》。

  《松柏苍鹰图》纵330.6厘米,横71.5厘米,为齐白石先生1944年创作。款识:稳立长荣,昔人有云,如松柏之荣,八十四岁白石,璜。甲申,京华。

  5月22日晚,经过逾半小时、近50次激烈竞价,齐白石《松柏高立图•篆书四言联》一画最终以4.255亿元人民币成交,创下中国近现代书画新纪录。该画是齐白石86岁时创作的宏幅巨制,纵266厘米,横100厘米,匹配画作的篆书对联“人生长寿,天下太平”。

  记者看到前来参观的观众中,不少书画爱好者都在这幅《松柏苍鹰图》前驻足观赏,而那幅天价拍品也成了众多观者是谈资。“这幅画的题材、结构都和前不久拍了4.255亿的那幅《松柏高立图•篆书四言联》颇为神似,这个比那个要窄要长。”市民刘先生对记者说。

  据辽宁省博物馆副馆长由智超介绍,此次展览的百余作品都是齐白石早中晚期比较有代表的作品,这次和山西博物院联合举办了这次齐白石展览,目的就是让介绍一下齐白石先生艺术创作的整体面貌,给山西的热爱者和整体观众能带来美的享受。

  工艺美术画家龚晓华对记者说,“今天我来看齐白石先生的画展,抄了一些他的题诗和语录,因为我也是画画的,所以从这里头来得到一些启发和体会,在我自己作画的时候来提升我自己的东西。”

  “因为我们时代也是在变革的时代,所以在思想观念和外来文化的撞击下,很多人对中国画应该是继承什么发展什么,实际上是混乱的状态。现在的写意画,有些人就追求表演和那种形式,但是看了齐白石大师的作品,人家就是简洁的构图,深刻的喻意,还有就是他的题诗和题句,对于他画内容的提升还有加深喻意就是起到一个提拨这个作品的用意。”

  齐白石是中国20世纪中国近现代画坛的传奇人物,被誉为“二十世纪十大画家之一”,在20世纪的中国画坛独立风标。他得到西方现代派大师毕加索的推崇,被授予“人民艺术家”称号,被列入“世界十大文化名人”。(胡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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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华网太原5月24日电(记者王学涛刘翔霄)记者从山西省万荣县文物旅游局了解到,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师生在对山西万荣稷王庙大殿精细测绘时,在大殿前檐明间下平槫襻间枋外皮上发现了一处“天聖”年号的题记,明确了它北宋庑殿顶木结构建筑遗存的身份。 

  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副教授、中国古代建筑精细测绘-稷王庙课题组负责人徐怡涛说,2007年,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就对稷王庙进行了田野调查,当时依据其建筑形制,初步判定大殿为北宋建筑。这一题记的发现,确认了它作为中国目前唯一的北宋庑殿顶建筑的身份,同时将国务院公布的稷王庙的建造年代金代(1115-1234年),提前了100多年。 

  “经表面湿处理后,‘天聖’年号的字样可以清楚地辨认。”徐怡涛介绍说,这是一处不明显的墨书痕迹,墨书自右而左竖排三行,因木材年久表面纹路扩大,现在只有右侧的大字可以辨识,左侧字体较小,似是题名。 

  稷王庙位于山西省万荣县太赵村,南北长74米,东西宽46米,现仅存正殿和戏台。其中,大殿为早期木构建筑,单檐庑殿顶。现在正殿内东墙上有元代至元八年(1271年)小碑一方,记庙内“修盖舞厅一座”,是中国戏剧史上金元杂剧活动的重要史料。2001年,万荣县稷王庙成为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庑殿顶,即庑殿式屋顶,由一条正脊和四条斜脊组成,屋面稍有斜度,俗称“四大坡”,是中国、日本、韩国等古代建筑的一种屋顶样式。在中国,庑殿顶是各屋顶样式中等级最高的,明清时期只有皇家和孔子殿堂才可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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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地发生丑闻,本地一般会撇清与丑闻的关系,而不会在别人的丑闻中反思自己。

广东惠州从一家黑砖窑解救了14名奴工,这些奴工都是从黑中介买来,每个奴工身价400元,工作3个月仅获5元酬劳。当地还有十几个黑砖窑,出事黑砖窑已存在至少七八年。(5月12日《广州日报》)

2007年媒体曝光的山西黑砖窑事件,其中让人震撼的人性沉沦和法律沦陷,曾激起舆论愤怒的声讨和追问,并促使有关部门掀起了声势浩大的专项整治运动,“黑砖窑”一度似乎从舆论中消失了,然而人们一直怀疑,是否真绝迹了?这则报道给出的答案是从未消失过,继安徽和山西再现奴工后,出现过奴工的新闻地图上,这次又多了惠州。

当地官员说,出事的这个黑砖窑在当地已存在七八年了。这说明,早在山西黑砖窑丑闻曝光前,惠州就存在这种现象了;而随后掀起的专项整治运动,并没整治到惠州。当有关部门严打黑砖窑时,惠州黑砖窑的奴工正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干活慢点挨砖头暴打,想逃跑被抓住就用棍子打。

这个黑砖窑的曝光,延续着以往其他地方黑砖窑的曝光过程,不是政府部门在监管和整治中发现的,而是媒体介入的结果:在家长举报、记者探访后,最终揭开了这层丑陋的面纱。虽然在媒体报道后,当地政府积极介入,可为什么监管部门无能发现黑砖窑,却要依赖媒体?当地解释说:此前,他们也曾多次查处过,但因位置偏远,监管困难,才造成了现在的局面。这是推卸责任。黑砖窑一般都藏在“位置偏远”的地方,但岂能因偏远而放弃监管。

从当地官员的表态看,他们是知道本地存在黑砖窑的,可为什么不打?尤其是在山西曝出丑闻引发全国舆论大哗后,为什么不治理本地?在这里,可能出现了一种常见的“政府病”,即外地发生丑闻,本地一般会撇清与丑闻的关系,而不会在别人的丑闻中反思自己。山西出了黑砖窑,其他地方不是查本地的问题,而是急于说本地没黑砖窑。可现实表明,黑砖窑奴工绝不只是山西的特产。

当初山西黑砖窑奴工刚曝出来时,舆论群情激愤。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问题没得到解决,黑砖窑似乎到处都是,奴工似乎不只山西有,而且悲惨的程度不低于山西。因为见多了,媒体报道多了,人们对黑砖窑的新闻似乎发生着微妙的变化,没有当初愤怒了,甚至不当作多大的新闻了。这种对新闻的麻木,这种审丑的疲劳,背后是政府部门治理黑砖窑的失职和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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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一个文学人物,引来了一场纷争。历时3年,甘肃临洮和康乐、陕西米脂、山西忻州三省四地纷纷抢注“貂蝉故里”的大战——随着甘肃定西市临洮县成功注册“貂蝉”和“貂蝉故里”共78个类别商标,终见分晓。

四大美女之一的“貂蝉”花落临洮,实属不易。在日前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上,当地领导表示要大投入、大手笔,深入挖掘“貂蝉故里”的品牌价值,全面推动文化旅游产业发展。“大投入”、“大手笔”的决心,让人不免担忧,并不富裕的临洮是否需要花费重金包装“貂蝉”,恐怕还需三思。

据报道,三省四地为争夺“貂蝉”已经投入不菲,如甘肃康乐计划投资4.8亿元打造“貂蝉故里”景区,现正忙得热火朝天,“貂蝉”丢了,已花掉的银子十有八九打了水漂。再看山西忻州投入重金建成的貂蝉陵园,如今陷入荒芜,成为周围农民的养鸡场。为“貂蝉”大兴土木,让这些地方闪了腰,吃了大亏,累了百姓,教训不浅——这份责任,谁人承担?

再看时下烫手的“名人故里”之争,大多缘于地方将名人这一文化符号简单等同于旅游资源。争抢小说中虚构的所谓“名人故里”,再照葫芦画瓢建几个人造景观,为“名人”竖块碑,就能招揽来游客吗?靠传说中名人“故里”的空名就能赚来银子吗?奉劝当地领导莫把工商部门批准的“貂蝉”商标当作发财的金字招牌,不妨先为“名人故里”的投入与产出算笔账,切勿让“大投入”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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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考古队员在进行大河口西周墓葬群的发掘工作。目前发掘工作已经接近尾声,仅剩下数十座小型墓葬尚未发掘、保护。新华社发


鸟 盉


漆木俑

  4月25日,山西翼城县“大河口西周墓地”入围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随着发掘工作接近尾声,墓地揭露面积15000余平方米,发现墓葬615座、车马坑22座。墓葬内不仅首次发现了漆木俑、原始瓷器等国宝,而且首次发现西周时期三足铜盂、三足鼎式簋等珍稀青铜器,个别墓葬甚至发现有金器,三千年前的这些宝器将为我们揭开古代封国之谜。

  “霸”国出现填补空白

  如此丰厚的葬品到底出自怎样身份人物的墓群?

  大河口墓地位于山西省临汾市翼城县以东约6公里处一片两河交汇形成的三角洲高地,墓地年代横贯西周,晚期进入春秋初年。在试掘阶段,考古队就发现这是一个诸侯国君级别的墓——墓葬二层台四壁有11个壁龛,壁龛内放置漆木器、原始瓷器、陶器等物。

  从出土的青铜器上面的铭文确证,大河口墓地墓主的国族名为 “霸”,“霸伯”是这里的最高权力拥有者。“霸”国的商、周文化因素都比较明显,并具有自身独特的文化风格。其人群应为狄人系统的一支,是被中原商周文化同化的狄人人群。相继的考古发现,“霸”国和周王室以及晋国、倗国、燕国等国关系密切。

  “霸”国与晋国相邻。从墓地规模及随葬品推测,“霸”国应比晋国低一个档次,属于小国。在君主称谓方面,晋国的君主被封为晋侯,而“霸”国的君主则被称为霸伯。此外,两国的墓葬规模也相距甚远,晋国曲村墓地的墓葬多达20000多座,而“霸”国大河口墓地的墓葬仅有1500座左右,从这里也可反映出两国国都人口规模的差距。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所所长王巍认为,大河口墓地的发现让人们有机会认识不见于历史文献记载的西周“霸”国的历史及文化,并为研究西周时期的分封制度、器用制度和族群融合等问题提供了宝贵的实物资料,填补了中国对西周时期考古研究的一项空白。

  稀有漆木俑保留完好

  墓葬二层台四壁有11个壁龛,一座墓葬内发现如此多的壁龛在西周考古上还是第一次,墓内随葬漆木俑可能是目前中原地区出土最早的实物资料。

  考古队在发掘墓葬的填土工作中,在东边二层台上意外发掘出了重要宝物:两个一米多高的漆木俑双足站立于漆木龟上,双手作持物状,两俑前面及侧面放置漆木器,这在中原地区西周墓葬内也是首见。考古学家介绍,漆木器在两种环境下易于保存:一是十分湿润的环境,二是十分干燥的环境。在黄土高原忽干忽湿的环境里,两个漆木俑经数千年还能较为完好地保留下来,弥足珍贵。

  山西省考古所副所长谢尧亭介绍:“中华文化的一个显著特征是礼制。古人朝会、狩猎、宴享、训练军队等活动都强调‘秩序’。我们推测这两个漆木俑与礼制和宗教有关系。”

  考古专家历经两年,清理出大量的漆木器遗存,包括漆木俑、俎、罍、豆、壶、牺尊、坐屏、杯、案、盾牌、方彝等种类。

  新器形鸟盉纠正“错误”

  大河口墓葬还发掘出一个青铜鸟形器物,经鉴定是鸟盉(hé)。“这件器物可以说是大河口墓葬铜器中的瑰宝,它为中国青铜器发展史提供了一件新的器形。”谢尧亭说。

  以往发现的鸟尊大多属于酒器,简单地说,就是一种鸟形的盛酒器,用来在各类祭祀活动中盛装不同的酒。距此二三十公里的北赵晋侯墓地就发现了鸟尊,被收藏在山西省博物院,是其“镇院之宝”。此次发现的青铜鸟形器物与北赵晋侯墓地发现的鸟尊有所不同,腹部没有管状流。专家认为,大河口这件鸟形器物不是尊,而是盉。

  谢尧亭说:“商周时期,盉多是一种注水的水器。按照商周贵族礼仪,在祭祀、宴饮、典礼过程中,参与者要洗手盥洗。侍者用盉将水倒出。在既往的考古发现和传世器物中都未曾见过像大河口墓葬中这样的鸟形盉。”

  鸟形盉的出现也意外纠正了一个“美丽的错误”:山西省博物院收藏的鸟尊在发掘时尾巴已断,上海博物院将尾巴修复为朝里卷。此次发现的鸟形盉十分完整,它清晰地显示,鸟的尾巴是朝外卷的。(本报综合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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