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原始的披毛犀化石
以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邓涛研究员为首的中外科学家在9月2日出版的《科学》杂志上报道了在西藏喜马拉雅山西部高海拔的札达盆地发现的一个上新世哺乳动物化石组合,其中包含了已知最原始的披毛犀。
在札达盆地发现的新种西藏披毛犀(Coelodonta thibetana),其生存时代为约370万年前的上新世中期,它在系统发育上处于披毛犀谱系的最基干位置,是目前已知最早的披毛犀记录。随着冰期在280万年前开始显现,西藏披毛犀离开高原地带,经过一些中间阶段,最后来到欧亚大陆北部的低海拔高纬度地区,与牦牛、盘羊和岩羊一起成为中、晚更新世繁盛的猛犸象-披毛犀动物群的重要成员。
在札达盆地发现的西藏披毛犀化石材料包括同一成年个体的头骨、下颌骨和颈椎,化石地点位于西藏阿里地区札达县城东北10公里处,在地层上产自札达组上部的细粒沉积物中。由多国科学家组成的研究小组对这些化石材料及其札达盆地的地质和环境背景进行了广泛深入的研究,这些科学家来自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美国洛杉矶自然历史博物馆、芬兰赫尔辛基大学、佛罗里达州立大学、南加州大学、德克萨斯大学和甘肃省博物馆。
西藏披毛犀的头骨具有相当长的面部。粗糙面占据了整个鼻骨背面,由此指示它在活着的时候具有一只巨大的鼻角。额骨上一个宽而低的隆起指示它还有一只较小的额角。系统发育分析显示,西藏披毛犀是一种进步的双角犀。在披毛犀支系内,西藏披毛犀与泥河湾披毛犀相比鼻骨更长,枕面更倾斜,各个披毛犀种按进步性状排列,其终点是晚更新世的披毛犀。
与身披长毛的猛犸象和现代牦牛一样,作为西藏披毛犀后代的晚更新世披毛犀也具有厚重的毛发,可以起到保温的作用,由此强烈地表明它适应于寒冷的苔原和干草原上的生活。非常宽阔的鼻骨和骨化的鼻中隔指示西藏披毛犀有两个相当大的鼻腔,增加了在寒冷空气中的热量交换。除了用厚重的毛发和庞大的体型来保存热量,披毛犀的头骨和鼻角组合也与寒冷的条件相适应。披毛犀长而侧扁的角呈前倾状态,用以在冬季刮开冰雪,从而找到取食的干草。这些头骨特征与细长浓密的毛发相结合,清楚地显示披毛犀能够在寒冷的雪原中生存。西藏披毛犀的头骨形态不仅证明其已经具备了刮雪的形态功能,而且还指示其已产生与晚更新世后代一致的预适应性状。
披毛犀的存在说明札达盆地在上新世时的高度达到甚至高于现在的海拔,因此形成了冬季漫长的零下温度环境。对于适应寒冷气候的第四纪冰期动物群的起源,原来一直在上新世和早更新世的极地苔原和干冷草原上寻找。现在,通过邓涛等人的研究发现,实际上高高隆升的青藏高原上的严酷冬季已经为欧亚大陆和北美晚更新世冰期动物群的一些成功种类提供了寒冷适应进化的最初阶段。该项研究得到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中国科学院知识创新工程重要方向项目和科技部973项目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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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丹骑摩托去西藏,展开一段宣传南京的“西游记”。
父母从剧中了解中国菜谱
《Nexpats》发布至今网络点击量已过5万,而电视剧的片尾曲更是被南京网友疯狂转载。乔丹目前是南京财经大学的一名外教,上学期期末考试监考的时候,一名学生悄悄问他:“我昨天在网上看了一部电视剧,主演是你吗?”乔丹尴尬地回答说:“不,那不是我!”乔丹说自己去拍这部电视剧并不是想成为明星,“我不喜欢大家都盯着我看的样子,我觉得还是平和一些好。”
电视剧上线之后,乔丹把视频放到了自己的facebook页面上,不少美国朋友都觉得很酷。“其实外国人对中国的了解非常有限,他们都分不清寿司是不是中国的。有一些美国朋友能从这部剧里认识中国、了解南京我觉得很好。”乔丹告诉记者,他的父母第一次来中国吃饭,看着菜单竟不知道该点什么,“中国的菜名翻译很怪,拉面就是‘la mian’,外国人看这些翻译对中国菜完全没有概念。不过他们看过剧已经了解了不少,我妈妈、祖母和哥哥9月份还会来一次南京。”
反对电影渲染南京“悲情”
乔丹非常想把《Nexpats》当做一张南京的国际名片,“对于外国人来说,可能北京、上海知道的人比较多,但是了解南京的确实很少。”提到南京在国际上的知名度,乔丹表示有许多人知道南京是因为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我觉得不应该总是提这件事情,用它去做宣传会适得其反。
《金陵十三钗》这部片子我没看,我也不想看。我知道这个历史,但我不想在银幕上看到。这对于南京和南京人来说是一块伤疤,不能一次又一次揭开。”乔丹表示,南京有那么多年的历史和文化,为什么总是要提令人伤心的年代呢?“应该更多表现那些积极的历史。”乔丹大学时在北大主修国际关系,他曾经写过一篇关于中日关系的论文,“我认为这是一个严肃的事情,不能拿它来赚钱!”
对于南京被扣上“悲情”的帽子,乔丹表示很不理解,“我去过中国的很多地方,太原、大理、西安、成都……我觉得都没有南京好。北京、上海就是翻版的纽约和洛杉矶,人们对利益看得比较重。而南京不是,你看这里这么安静,绿化这么好,为什么要觉得这座城市很悲情呢?”
准备骑摩托西游宣传南京
接下来,乔丹将和朋友们着手拍摄《Nexpats》第三到第六集。然而他觉得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对南京的爱还不够给力!“暑假的时候,我准备骑摩托车去西藏!先从南京到内蒙古,然后到新疆,最后抵达西藏。”乔丹从10岁开始就骑摩托车,这个“疯狂”的念头是因为他想去看一看没有见过的中国,也想在路上对南京进行宣传。“我准备在摩托车后面挂一个青奥会的旗子!”
对于摩托车,乔丹有着强烈的偏爱,“我不喜欢开车,因为我骑着摩托车可以看到脚下的大地,可以感觉到流动的空气,我是和自然融为一体的。”骑摩托车和演戏哪一个更喜欢?乔丹说:“这两者有相通的地方,都能让我感觉很刺激,有挑战性!”乔丹目前已经购置好了他的座驾,他告诉记者还希望征集两三个同伴一起西行。如果想参与乔丹的西游计划或者对《Nexpats》的拍摄提供帮助和支持,可以登录www.nexpats.com联系乔丹。
去年底,本报对一部外国人主演的电视剧《Nexpats》(expat意思是移居国外的人,N代表南京,中文译名《南京站》)做了报道,这是一部以西方人视角来看待南京和在南京的生活的电视剧。目前电视剧已经在网络上发布了两集,剧中男一号乔丹·迈尔斯的人气在网络上水涨船高,时隔几个月,记者再见到乔丹时,他表示不仅要继续把电视剧拍下去,还要骑摩托车到西藏,展开一段宣传南京的“西游记”。
新华网北京3月29日电 中国西藏网29日刊发《七问达赖喇嘛》作者的文章《关于“藏人行政中央”声明的声明》,全文如下:
“藏人行政中央新闻发言人”26日发表英文声明,“明确否认”本作者对达赖喇嘛“鼓动自焚”和“宣扬把汉人赶出西藏”的“指控”,自称达赖喇嘛本人、噶厦、洛桑孙根对自焚一直持反对态度。对该“声明”,本作者声明如下:
一、希望“藏人行政中央”尊重本作者原文。《七问达赖喇嘛》中,本作者指出达赖意在“将非藏族居民驱逐出西藏”,而你的声明将其篡改为“把汉人赶出西藏”,蓄意歪曲本作者原意,在“制造藏族与其他各民族的对立”和“制造藏族与汉族的对立”之间偷换概念。这是一种末道小技,本作者表示严重不屑,并认为这是你等制造“藏汉对立”的最新证据。
二、本作者问的对象是达赖喇嘛,不是“藏人行政中央”,这样急不可耐地跳出来,算是哪路猴子?你一个“政治”的“行政中央”,有什么资格代表“宗教”的达赖喇嘛说话?达赖喇嘛“以教干政”为世人所不容,你等“以政干教”同样为世人所不齿。
三、希望你等收回所谓声明,换上达赖本人对“七问”认真作答,否则文不对主,关尔甚事。
四、包括美联社、华盛顿邮报、纽约时报、印度时报、印度斯坦时报等在内的多家媒体在报道时,均提及本作者认为达赖喇嘛鼓吹的“高度自治”系带有民族清洗性质的纳粹政策,本作者史实俱在、铁证如山,你等如有不服,可有胆量前来领受?
五、你声明中,洛桑孙根“反复呼吁不要采取极端措施”、达赖喇嘛“向来反对采取激烈手段”、“藏人行政中央”“一再呼吁,但藏人仍不断自焚”之语比比皆是。本作者认为是一最新版本的谎话大全。如果我找到一条证据,你这个“发言人”就扇自己一个嘴巴,我非常乐意找一开阔地,邀请一切有兴趣的媒体共同赏此奇景。
六、你声明所陈“七个理由”,本作者认为全然一堆陈秸烂谷、了无新意,充其量是你等“惯用的抹黑策略”的常用原料而已。
七、本作者观察,你和你的主子,以及你主子的主子们,对贴标签、扣帽子极为擅长。此法学界谓之“文阀”,军界谓之“军阀”,民间谓之“恶棍”。希望达赖喇嘛在回复“七问”时,切勿给本作者扣上“官方”“政府”“中共”等等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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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综合新华社消息 日前,中央对西藏、云南、海南三省区党委主要负责同志职务进行了调整。陈全国同志任西藏自治区党委委员、常委、书记;张庆黎同志不再担任西藏自治区党委书记、常委、委员职务,另有任用。秦光荣同志任云南省委书记;白恩培同志不再担任云南省委书记、常委、委员职务。罗保铭同志任海南省委书记;卫留成同志不再担任海南省委书记、常委、委员职务。
25日,西藏、云南、海南三省区召开领导干部大会,中央组织部有关负责人分别在会上宣布了中央决定,称这次调整,是中央从大局出发,根据西藏、云南、海南三省区领导班子建设的实际,经过通盘考虑、反复酝酿、慎重研究决定的。
据悉,白恩培、卫留成两人因年龄原因不再担任省委书记职务。张庆黎同志在西藏辛勤工作5年多时间,下一步将另有任用。
又讯 24日上午,河北省委召开常委扩大会议。中组部部务委员、干部二局局长潘立刚宣布中央决定:张庆伟任河北省委委员、常委、副书记;陈全国不再担任河北省委副书记、常委、委员职务。
陈全国 1955年11月出生,河南平舆人。曾任河南省驻马店地委委员、遂平县委书记,平顶山市委常委、组织部长,漯河市委副书记、市长,1998年后历任河南省副省长,省委常委、组织部长,省委副书记、组织部长,省委副书记。2009年调河北省工作,历任省委副书记、代省长、省长。是十七届中央候补委员。
秦光荣 1950年12月出生,湖南永州人。曾任湖南省冷水滩市委书记,零陵地委书记,长沙市委书记,1994年任湖南省委常委、长沙市委书记。1999年调任云南省委常委,先后兼任省委政法委书记、组织部长、副省长,2003年任云南省委副书记、副省长,2006年任云南省委副书记、代省长、省长。是十七届中央委员。
罗保铭 1952年10月出生,天津人。1981年至1992年在共青团天津市委工作。后任天津市大港区区长,区委书记,市商业委员会主任,1997年任天津市委常委,先后兼任市商业委员会主任、市委宣传部部长。2001年调任海南省委副书记,2007年任海南省委副书记、代省长、省长。是十七届中央委员。
张庆伟 1961年11月出生,河北乐亭人。自1982年始,分别在航天工业部、航空航天工业部、航空航天工业总公司、航天科技集团公司任职。曾担任载人航天工程副总指挥、绕月探测工程领导小组组长。2008年3月任中国商用飞机有限责任公司董事长、党委书记。是十六届、十七届中央委员。
新华网北京8月25日电 日前,中央对西藏、云南、海南三省区党委主要负责同志职务进行了调整。陈全国同志任西藏自治区党委委员、常委、书记;张庆黎同志不再担任西藏自治区党委书记、常委、委员职务,另有任用。秦光荣同志任云南省委书记;白恩培同志不再担任云南省委书记、常委、委员职务。罗保铭同志任海南省委书记;卫留成同志不再担任海南省委书记、常委、委员职务。
8月25日,西藏、云南、海南三省区召开领导干部大会,中央组织部有关负责人分别在会上宣布了中央决定,称这次调整,是中央从大局出发,根据西藏、云南、海南三省区领导班子建设的实际,经过通盘考虑、反复酝酿、慎重研究决定的。
陈全国1955年11月出生,河南平舆人。当过河南省驻马店地委委员、遂平县委书记,平顶山市委常委、组织部长,漯河市委副书记、市长,1998年后历任河南省副省长,省委常委、组织部长,省委副书记、组织部长,省委副书记。2009年调河北省工作,历任省委副书记、代省长、省长。是十七届中央候补委员。
秦光荣1950年12月出生,湖南永州人。当过湖南省零陵地区行署副专员,零陵地委副书记、冷水滩市委书记,零陵地委书记,长沙市委书记,1994年任湖南省委常委、长沙市委书记。1999年调任云南省委常委,先后兼任省委政法委书记、组织部长、副省长,2003年任云南省委副书记、副省长,2006年任云南省委副书记、代省长、省长。是十七届中央委员。
罗保铭1952年10月出生,天津人。曾任天津市大港区区长,区委书记,市商业委员会主任,1997年任天津市委常委,先后兼任市商业委员会主任、市委宣传部部长。2001年调任海南省委副书记,2007年任海南省委副书记、代省长、省长。是十七届中央委员。
据悉,白恩培、卫留成两人因年龄原因不再担任省委书记职务。张庆黎同志在西藏辛勤工作5年多时间,下一步将另有任用。
新浪环球地理讯 北京时间5月16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网站报道,美国“国家地理新闻”网站刊登了过去一周公布的最佳太空图片,包括星系“分子风”、火星表面断层、西藏阿雅格库里湖和色彩鲜艳的矮星系NGC 4214在内的精彩图片纷纷榜上有名。
1.星系“分子风”
一幅艺术概念图,呈现了来自星系的“分子风”。借助于强大的红外观测设备,欧洲航天局的赫谢尔太空望远镜观测到分子气体形成的狂风,最大速度可 达到每秒621英里(约合时速360万公里)。科学家一直认为可能存在这种风,“赫谢尔”的数据第一次证实他们的推测。“分子风”会剥离星系物质,用于形 成恒星,但它们的动力之源仍旧是一个不解之谜。
2.恒星繁殖地
这幅合成图片来自美国宇航局/欧洲航天局的哈勃太空望远镜,12日对外公布,展现了色彩鲜艳的矮星系NGC 4214。这个星系距地球大约1000万光年,处于活跃的恒星形成状态。天文学家在其周围发现一些年代更为久远的恒星,说明在这个太空区域,当前的“恒星婴儿潮”并不是第一次出现。NGC 4214拥有大量氢气——恒星的主要构成要素——说明恒星形成潮可能持续相当长时间。
3.火星表面断层
照片由欧洲航天局的“火星快车”探测器拍摄,最近对外公布,展现了火星表面出现的裂缝。照片呈现的是火星尼利·福萨地区,这一地区位于远古撞击盆地“伊西底斯”西北部,存在一系列弯曲的断层和深沟。这些弯曲结构往往在盆地边缘一带出现,说明裂缝在撞击后形成。
4.太阳表面等离子体
美国宇航局的太阳动力学观测卫星最近对太阳的一个活跃区域进行了观测,拍摄了这幅等离子体(带电气体)沿磁场线来回移动的照片。根据这颗卫星的观测,悬浮的红热等离子体发出强远紫外线,在太阳表面逗留时间超过两天。
5.西藏阿雅格库里湖
照片由宇航员拍摄,5月9日公布,展现了中国西藏高原。照片中,铁锈色沉积物流入绿松色的阿雅格库里湖。当沉积物不断堆积并达成一定程度,上方的河水不再流动,进入一个新水道。随着时间流逝,这些水道往往来回移动,形成河流三角洲典型的扇形。这幅照片展现了当前两个活跃的河流三角洲,处在平滑和历史更为久远的地表区域(棕褐色),即此前河道的所在区域。
6.哈尼草原大火
5月8日,美国陆地卫星7号拍摄了这幅照片。照片中,佐治亚州奥克弗诺基沼泽的哈尼草原(Honey Prairie)野火肆虐,浓烟冲天。这场野火由雷击引起,被烧毁的灌木丛面积达到61822英亩(约合25018公顷)左右。但奥克弗诺基国家野生动物保护区的消防人员并没有过分担忧,因为野火本就是这个沼泽地生态系统的一部分,能够为新草清除地面,提供生存空间。保护区的消防员正采取措施控制火势,夏季的大雨有望彻底将野火扑灭。 (孝文)
正如中央皇权控制着四川的茶叶买卖,在神权统治的西藏,喇嘛们也会影响贸易。茶马古道连接着藏地的各大重要寺庙。数百年来,藏地和汉地各自的势力角逐改变了茶马古道的路线。主干路线有三条:一条始自云南南部的普洱茶之乡,一条来自北方,还有一条从东边切入西藏腹地。作为中线的后者路径最短,大部分茶叶都经它运输。
如今,古道的北线变成了柏油铺就的317国道。在拉萨附近,它跟世界海拔最高的铁路——青藏铁路并行。南线变成了318国道,也是柏油路。这两条公路是今日的贸易干线,大卡车川流不息,装载着各色货物——从茶到课桌,从太阳能电池板到塑料盘子,从电脑到手机,凡你想得到的东西都有。几乎所有货物都是单向流动的——向西,进藏,满足那里飞速膨胀的人口的物质需求。
古道中线的西段从未被修成公路。这段路蜿蜒穿过藏地僻远的念青唐古拉山,那里条件极其恶劣,所以几十年前就被废弃了,整个地区不向游客开放。
我已经看过了汉地残存的古道,要想在西藏达到同样目的,必须想办法进入这些封闭的深山。我打电话给妻子苏?伊巴拉,她是个经验丰富的登山家,我要她8月份跟我在拉萨碰头。
我们的行程是从位于茶马古道西端的哲蚌寺开始的——要是骑马的话,这儿离拉萨不到一天的路程。哲蚌寺建于1416年,有一间巨大的煮茶房,七口直径两三米的铁锅架在烧柴火的硕大石灶台上。
彭措卓巴站在一口大锅旁,切下厚得像百科全书般一大块一大块的酥油,放进沸腾的茶里。“从前,这儿一度有7700名喇嘛,每天要喝两顿茶,”他说,“当时这间煮茶房里有一百多名喇嘛干活。”他套着件栗色无袖的藏袍,在寺里当掌茶师傅已经有14年了。“对西藏的喇嘛来说,茶就是生命。”
如今寺里只住着400名喇嘛,所以只用了两口小锅。“一口锅要下25块茶砖,70公斤的酥油,3公斤的盐巴。”彭措卓巴一边说,一边用一人高的木勺在锅里搅动着供200人饮用的茶。“最大那口锅的容量是这个的七倍。”
苏和我从寺里出发,前往离拉萨有五小时车程的那曲市参加一年一度的赛马节。我们想看看令茶马古道得名的传奇马匹。赛马节要持续一周,原本是在开阔的平地上举行的,但十年前修起了一座混凝土体育场,好让官员们可以坐着观瞻。我们到达的第二天一早,藏族群众就挤满了看台:妇女的颧骨高高的,穿着高跟鞋,长辫子上沉甸甸地挂着白银和琥珀的饰品;男人们头戴毡皮高边帽,身着袖子长长的藏袍;孩子们光脚穿着便宜的运动鞋。小贩们叫卖辣土豆和听装的百威啤酒。刺耳的扩音器用汉语和藏语播报每一场赛事。这里弥漫着赛马盛事的氛围,只是看台边上每隔10米就站着警察,赛场周围有人列队巡逻,人群中还混着便衣。
一入赛场,马和骑手们似乎便打破了地球引力的规律。一名藏族骑手飞驰得如同失控,像杂技演员那样左右翻身下马,拾起地上的哈达。泥块高高溅起,迸入湛蓝的天空。骑手高高扬起哈达,掉转马头,迎接人群爆发的欢呼。
那曲赛马节弘扬的是早年藏民生活于马背上的文化遗产,这一类的庆典能延续至今的已经很少了。通过几百年的选择育种,藏人培养出一种特异的良马。这种马身高不过13.5掌(相当于1.4米左右,比大多数美国马的个头要小),四肢精悍,面孔英俊,肺部很大,适于西藏高原海拔4500米的缺氧环境。藏人把它培育出来,就是为了使之能够在冰雪皑皑的山口不知疲倦且步伐沉稳地行进。几百年前,汉人最想要的便是藏马。
而今,那曲坐落在国道317上,从前贸易路线的一切痕迹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可只要从这里再朝东南方驱车一天——近得诱人——就是念青唐古拉山脉,那是古道原先途经的地方。我被一个念头给迷住了:兴许,在深深的山谷里,还有藏族人在古道上骑着那不知疲倦的马儿呢。说不定,在西藏高原不为人知的广大腹地,古道沿途仍有贸易存在?不过,古道也有可能早就像四川境内那样没了影,被呼啸的寒风和翻卷的大雪给抹掉了。
赛马节过了一半,一个阴沉的雨天上午,苏和我钻进一辆“陆地巡洋舰”,悄悄动身去寻找藏区茶马古道而今的容颜。我们在土路上开了一整天,颠簸地翻过一个个垭口,差点滚下陡峭的山坡。傍晚时分,我们到了两座巨大垭口之间的嘉黎县,这里从前是茶马古道上商队的歇脚之地。我们挨家挨户地打听有没有马匹能带我们爬上5412米高的怒岗(音)垭口,但一匹马也没找到,村民指点我们去镇子边上的一家酒吧。藏族牧民在里面喝啤酒,打台球,摇骰子打赌。听说我们要马,他们全笑了。早就没人骑马了。
出了酒吧,泥地里没看见筋肉健硕的马匹,倒见到了铁马——结实的国产摩托,打扮得和它们血肉之躯的前辈一样,盖着红蓝相间的藏族羊毛坐垫,车把手上缠着流苏。给钱的话,两名牧民小伙愿意带我们到山脚下,之后的路,我们就只能步行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们就出发了,背包像马鞍袋那样横捆在摩托上。牧民小伙开摩托极为娴熟,跟他们的祖先在马背上没什么两样。我们磕磕绊绊骑过了泥巴足有半米深的黑色泥潭,水花飞溅地渡过了蓝汪汪的溪流,摩托的排气管在水里汩汩喷发。
沿山谷驰去,我们经过了藏族牧民的黑色帐篷。好些帐篷前都停着硕大的国产卡车或陆地巡洋舰。牧民们哪儿来的钱买车呢?肯定不是靠传统的牦牛肉和酥油生意吧。
到怒岗垭口脚下的萨楚卡牧民营寨只有30公里,却走了整整五个小时。道路颠簸得把我们的脊骨都给抖散了。牧民小伙燃起了一小堆蒿草营火,吃罢牦牛肉干配酥油茶的午餐之后,苏和我徒步走向垭口。
叫我们惊喜的是,古道非常明显,就像是阿尔卑斯山上的石路,在牧场上蜿蜒向前,途中不时点缀着几头犄角高大的黑牦牛。我们艰难地往山上走了两个小时,穿过了两处泛着蓝色微光的冰斗湖。可一过了这两座湖泊,所有的绿色就消失了,只剩下了石头和蓝天。半个世纪前,运茶的骡队已不再走过这山口,可古道在此前的上千年里曾受到不断的修缮。古人把大石头搬开,修起石阶,这工程至今完好。苏和我走着之字形路线上坡,顺着石头小道直上垭口。
马鞍形的怒岗垭口显然是没人走了。尚在飘动的零零落落的经幡越见稀疏,玛尼石堆上白骨森然。四下里是一片唯有了无人迹才能带来的寂静。苏眺望着周围白雪皑皑的山巅,它们如同天然的金字塔一般。几百年来,曾站在此地的西方人寥寥无几。我顺着苏的目光,看到存留下来的古道伸向了下一个山谷。
“你看见了吗?”她问。我看见了。在我的想象里,上百头骡子组成的商队步子沉重地向我们走来,蹄子周围扬起尘土,身躯两侧一左一右地驮着茶包,押运的藏民神色警觉,提防着埋伏在垭口的土匪。
第二天早晨,我们从垭口返回的时候,摩托骑手已经在等着了。我们坐上后座,开始返回,在冰蚀山谷里颠来簸去。
半路上,我们停在两顶黑色的牧民帐篷前,牦牛粪整整齐齐地码在它们周围。每顶帐篷都挂着阔大的太阳能电池板,草场上停着一辆卡车,一辆陆地巡洋舰,两辆摩托。牧民邀请我们进帐,端上了滚热的酥油茶。
帐篷里面,一位老妇正摇着转经筒默念经文,一名青年在从帐外透射进来的光柱中做饭,还有几个中年男子坐在厚厚的藏毯上。靠着比划手势和一本袖珍字典,我问他们怎么买得起那么多车。他们笑容灿烂,谈话却东拉西扯。等我们把盛得冒尖的大碗米饭就着蔬菜和牦牛肉吃个底朝天,主人拖出一只蓝色的金属箱子,开了锁,掀开盖子,示意我们过来看。里面是几百条死掉的肉虫。
“这是虫草,”主人骄傲地说。他解释说,每一条干虫子都能卖4到10美元。他上了锁的蓝色箱子里大概便装着一万美元的虫子了。虫草是一种感染了寄生真菌的幼虫,只生活在海拔3000米以上的草场。真菌最后会杀死虫子,以它的身体为养料。
每年春天,藏族牧民就在草场上游走,用一种小而弯的铲子寻找虫草。虫草的茎干露出地面不超过3厘米,略带紫色,呈牙签状,极难辨认——但这些虫子比藏民所有的牦牛加起来还值钱。
在亚洲各国的中药店里,虫草都是被当成万用灵药来卖的,据说能使年老者体健,所有的健康问题都不在话下:消炎去肿,提神化痰,就连癌症都能治。药店把它们摆在控温玻璃柜里,品质最高的每克能卖到80美元,两倍于现在的黄金价格。主人合上了他的宝箱,把它藏进帐篷的角落里。我们离开之前,他坚持要我们再多喝一碗滚烫的酥油茶。
乘摩托车在高原上奔驰的时候,忆古思今,茶马古道上新旧贸易的相似之处使我感叹不已。藏族人再不骑马了,西藏城市地区的主要饮料也不再是茶了(红牛和百威随处可见)。然而,正如茶叶仍从汉地的传统产茶区运送出来,西藏高原也仍是某种珍宝——冬虫夏草——的唯一产地。鞋子和香波,电视和烤箱,也许正顺着翻新成柏油大道的古老贸易路线源源不断地向西输入,可也有一样东西被回赠到东边。今天,为了神奇的虫草,藏区之外的国人不惜高价,正像当年他们渴求那无敌的战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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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地的茶叶和藏地的马匹,曾通过一条富于传奇色彩的通道往来贸易多年。如今,这条古道残存的路段展现出壮美的风景——还有一种令人称奇的新贸易。
撰文:马克·詹金斯 Mark Jenkins
摄影:麦克·山下 Michael Yamashita
翻译:闾佳
置身于四川西部的深山,我在一片竹林中砍开前路,想要找到那条传说中的小径。就在60年前,当亚洲许多地区还依靠人力和牲畜运输的时候,茶马古道仍是连接中国汉地和西藏的主要贸易通道。但我的一番搜索却可能是徒劳。几天前,我见到一名当年在茶马古道上背沉重茶包的老人,他跟我说,天长日久,日晒雨淋,植物蔓生,茶马古道说不定已消失殆尽了。
接着,我的斧头一挥,竹子倒下,面前出现了一条卵石铺砌的小路,只有一米来宽,弯弯曲曲地穿过竹林,路面上覆盖着一层长得异常茂盛、滑溜溜的绿色苔藓。有的石头上坑坑洼洼的,坑里积着雨水,长出了野草,那是一千多年来跋涉在这条路上的成千上万名背夫们,把木拐包铁的那一头支在地上歇脚所留下的痕迹。
这段残留的卵石小径只延伸了15米长,攀上几级破烂的台阶之后便再度消失无踪,被多年来的季风豪雨冲刷得一干二净。我继续向前,走进一条狭窄的通道,山壁陡峭又湿滑,我只能用手抓着树,免得掉到下面乱石嶙峋的溪水里。我指望走上一阵之后,能翻越雅安和康定之间高峻的马鞍山垭口。
那天夜里,我在溪流之上的高处宿营,但木头太潮,生不了火。雨水沉重地打在帐顶。第二天一早,我又往前探索了500米,直到密不透风的树丛死死地阻断了我的去路。我无奈地承认,至少在这儿,茶马古道是消失了。
事实上,原来的茶马古道大部分都无影无踪了。中国正势不可挡地冲向现代化,用沥青马路飞快地抹煞着自己的过去。在这条古道被推土机摧毁或彻底磨灭之前,我要来探一探它曾经辉煌一时、而今却近乎被忘却的残存路线。
茶马古道曾经延伸将近2250公里,横越中国的腹地,从四川的产茶区雅安通往海拔3650米的西藏首府拉萨。它是亚洲最高、最险峻的一条道路,自中国翠绿的山谷地带伸出,横穿风雪肆虐的西藏高原,涉过冰冷的长江、澜沧江和怒江,切入神秘的念青唐古拉山,四度攀越海拔5000米的致命垭口,最终才下行至藏地的圣城。
暴风雪屡屡掩埋茶马古道的西段,滂沱大雨则蹂躏它的东段,土匪的威胁从未消停。然而在几个世纪里,这条路是重要的通商干道,即便两端的不同文化时常发生抵触也未能改变这一点。古道存在的原因在于双方通商的欲望,不像同样具有传奇性的北方丝绸之路总叫人想起浪漫的思想、伦理、文化和创造力的交流。汉地有藏地渴望的东西:茶;藏地有中原急需的宝物:马。
如今,茶马古道仍活在像罗永福(音)这样的老人的记忆中。92岁高龄的他,眼睛总是湿润润的。我在长河坝村遇到了他。对当年运茶的背夫来说,从雅安往西走到长河坝是十日的脚程。刚到四川的时候,人们告诉我,当年的运茶背夫已经没有在世的了。但在我穿越古道的残存路段时,我不光遇到了罗永福,还遇到了其他五名老背夫,全都渴望与人分享自己的故事。虽说背有些驼了,罗永福仍健壮得惊人,他带着顶黑色前进帽,身着中山装,兜里插着烟斗。1935年到 1949年间,他在茶马古道上当背夫,运茶去西藏。他背的茶包总在60公斤以上,而在当时,他的体重才不过50公斤。
“太艰苦,太难走了,”罗永福说,“那碗饭可真不好吃。”
他从马鞍山上走过许多个来回,我之前正是希望到达那里。冬天,大雪积了有一米深,巨石上挂着两米多长的冰柱。他说,最后一次有人穿过那个山口是 1966年的事了,所以,他觉得我恐怕过不去。
但当年走那条路是怎样一番情况,我多少得以窥见一斑。新开店是背夫们从雅安到康定20天行程的第一站,在那儿我遇见了脸刮得光光的甘绍雨(音),87岁,还有胡子拉茬的李文亮(音),78岁,他们坚持要给我表演一下当年做背夫时是怎么干活的。
背深深地弯着,驮起想象中的茶包,青筋毕露的手捉住丁字形的木拐,头埋下,眼睛盯着往外斜分的脚,两位老人向我演示他们当年排成一排,步履蹒跚地顺着湿滑的卵石小道前行。照旧日的规矩,甘绍雨走了七步后停下来,把木拐往地上顿了三下。接着,两人将拐杖绕到背后,架住加了木框的驮包,用无形的竹掸子擦去额头的汗水。依他们讲,当年的背夫号子里说得很清楚,上山时七步一停,下山时八步一停,而平地走上十一步也要停,否则不可能走得长久。
运茶的背夫有男有女,一般负重70到90公斤,最壮的男人能背135公斤。背得越多,薪饷拿得也越多:回家的时候,每公斤茶值一公斤大米。背夫们衣衫褴褛,脚上穿的是草鞋,若遇到山顶的垭口积雪,就安上简陋的铁鞋钉。唯一的食物是一小包窝头,偶尔能吃上一碗豆花。
“我们路上当然有人死,”甘绍雨正色说道,眼皮半合起来,“遇上暴风雪,或者跌下山崖,小命就没了。”
1949年新中国成立以后修了公路,人力运茶的历史很快结束了。新政权把地主的土地分给穷人,将背夫从繁重的劳役中解放出来。“那是我一辈子最高兴的一天,”罗永福说。分到土地后,他开始自己种稻子,“那段惨痛的日子过去了”。
传说,茶叶是在公元641年,唐代的文成公主远嫁吐蕃国王松赞干布的时候,第一次被带入西藏。西藏不论贵族还是牧民都喜欢喝茶,其中大有原因。在寒冷的天气里,茶是一种热饮,若不喝茶,便只能喝融化的雪水,牦牛奶或羊奶,要不就是青稞酒了。在寒风凛冽的高原腹地,牧民们围着牛粪火堆取暖,一碗酥油茶带着独有的咸味、些许油腻又强烈的口感,相当于一小顿饭了。
沿着茶马古道运到西藏的茶叶,有着最粗糙的形式。茶叶都是亚热带常绿灌木山茶树上长出来的,只不过,绿茶是未经发酵的嫩芽和树叶制成,而专供西藏的砖茶,直到今天都是用茶树长大了的老叶子、茎和细枝制成。各种茶中以它味道最苦、最涩。经过多道蒸晒工序之后,茶里便掺入粘稠的米汤,压进模具,再次晾干。黑色的茶砖重半公斤到三公斤,至今仍行销于整个西藏地区。
到11世纪,砖茶成了藏地的通货。宋代用它从西藏购买强健的战马,以迎战北方彪悍的游牧部落——成吉思汗的先辈。砖茶成为中原与藏地之间最重要的贸易物资。
用120斤的砖茶,汉人能换回一匹马。这一兑换率是四川茶马司在1074年定下的。背夫从雅安附近的茶厂茶园跋涉到康定,一路海拔升高了 2500多米。之后,茶被封装进防水的牦牛皮箱子,用骡子和牦牛的商队运到拉萨,这段行程为期3个月。
到13世纪,汉地每年要以数百万公斤茶换回25000多万匹马。可所有这些马匹都没能挽救宋朝,1279年,它被成吉思汗的孙子忽必烈所灭。
不过,以茶易马的做法却贯穿整个明朝(1368~1644),并持续到清朝(1645~1912)中期。18世纪内地对马的需求开始下跌,茶又被用来交换其他商品:高原兽皮,羊毛,黄金,白银,还有最重要的——只盛产于西藏的中药材。像罗、甘、李这些最后一代的运茶背夫,把砖茶包卸在康定之后,返程时便背的是这些商品。
新浪科技讯 北京时间11月20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杂志网站报道,登山高手莱纳·奥兹图克随一支探险队进入古穆斯坦王国(现在是尼泊尔的一部分)偏远的喜玛拉雅山洞穴,并发现了大量古代手稿。
1. 手稿上发现藏人的面孔
此次探险之旅中,他们发现了大量15世纪时期的西藏绘画作品和手稿,奥兹图克手拿的那张对折纸就是其中之一。这些文物能够与真实世界中香格里拉的灵感源泉联系在一起。在上世纪30年代备受读者欢迎的小说《失去的地平线》中,英国作家詹姆斯·希尔顿将香格里拉描绘成一个虚构的天堂。
直到最近,亲自探测这些在陡峭悬崖表面开凿出的神秘洞穴的人仍然屈指可数,原因就在于上穆斯坦是尼泊尔的一个禁区,长期以来一直不对外人开放。2007年,一支由美国研究员兼喜马拉雅山专家布罗格顿·科伯恩以及老兵级登山家皮特·阿萨斯带队的研究小组,朝岩块剥落的悬崖进发并对这些人造洞穴进行探测。
在11月18日美国公共广播公司首播的两部新纪录片《迷失的喜马拉雅山洞穴寺庙》和《香格里拉的秘密》中,观众能够看到他们在此行以及2008年上演的第二次探险之旅中发现的一系列宝物。
2. 探险队发现了一些人类遗骨
在2008年8月对尼泊尔上穆斯坦的香格里拉洞穴进行勘探时,探险队发现了一些人类遗骨。照片中的人就是登山高手阿萨斯,他正盯着这些遗骨看。2007年,阿萨斯和同事发现了西藏佛教寺庙,上面装点着精美的壁画,其中一组佛传壁画共由55幅组成,描绘了佛的一生。在2008年进行的第二次勘探中,探险队又发现了一些年代可追溯到600年前的人类遗骨、大量宝贵的手稿一些充当装饰物的小幅绘画。
3. 穆斯坦洞穴内的佛教壁画
这些位于偏远穆斯坦洞穴内的佛教壁画是在2008年发现的,它们被雕刻在卡利甘达基河分水岭上方陡峭的悬崖内。英国剑桥大学数字喜马拉雅项目的马克·图林表示,古穆斯坦王国被称之为“世界的尽头”,在文化上与中国西藏地区呈彼此隔绝状态。这些新发现显示,穆斯坦数百年来就是绝对的中心,这里充满生机和活力,文化底蕴深厚,宗教信仰也呈现出多元化。
4. 洞穴墙壁上发现13至14世纪的绘画作品
在古穆斯坦王国(现属尼泊尔)一个洞穴墙壁上发现的一幅13至14世纪的绘画作品,描绘了西藏佛教徒保护神玛哈嘎拉,也就是大黑天。穆斯坦洞穴内发现的文化宝藏意味着,这些地方与据信代表佛教徒精神天堂香巴拉的“隐藏山谷”有关。很多学者相信香巴拉在现实世界拥有一个与之相对应的地方。
探险队负责人科伯恩表示:“这些隐藏的山谷诞生于斗争年代,当时佛教徒的修行和领导者受到威胁。”在1933年的小说中,英国作家希尔顿引入“香巴拉”这一概念描述香格里拉的迷失山谷。香格里拉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山区,同时也是一个文化智慧宝库。
5. 珍贵的宗教文字资料
几个世纪来,虽然穆斯坦洞穴一直未能免受掠夺者的破坏,但科伯恩的探险队还是发现了大约30卷宗教文字资料,并从中收集整理出一些珍贵手稿。图片展示的是在其中一个洞穴内发现的一堆文字资料。科伯恩说,山区凉爽干燥的气候为古代手稿提供了很好的保存环境,手稿中既有来自佛教的内容,又有来自本教的内容。本教是西藏早期的一种本土宗教。两种宗教著述的“一个都不能少”说明,在西藏皈依佛教之后,当地人对本教的信仰至少又延续了一两个世纪。佛教于8世纪开始传入西藏。
6. 可追溯到600年前的人类遗骨
探险队一名队员手持一个在尼泊尔偏远穆斯坦洞穴内发现的人类头骨。2008年,探险队发现了年代可追溯到600年前的人类遗骨。遗骨所在区域可能是一个墓穴,说明这些神圣的洞穴曾一度用于安葬死者。
7. 登山高手在陡峭的崖面上攀爬
照片拍摄于2008年,展示了登山高手奥兹图克在陡峭的崖面上攀爬。偏远的穆斯坦洞穴就在悬崖之内。探险队负责人、喜马拉雅山专家科伯恩表示,在获得尼泊尔政府的允许后,奥兹图克和登山家阿萨斯将长3英尺(约合1米)的锚深深插进岩块剥落的崖壁,随后进行攀爬。他们的这种冒险是2008年一支探险队勘探人造洞穴的组成部分。尽管高悬于河谷之上,但洞穴内的宝藏还是面临一系列风险,其中包括掠夺者的破坏、纪念品收藏家的擅入、大自然的侵蚀、地震以及稀少但猛烈的降雨。
8. 整理西藏古代文字资料
照片拍摄于2008年其中一个穆斯坦洞穴内,奥兹图克正对一堆西藏古代文字资料进行整理分类。这些手稿中含有佛教和本教著述,后者是西藏早期的一种本土宗教。发现这批15世纪手稿的探险队认为,穆斯坦国王对本教著作并没有选择付之一炬的做法,而是将它们弃置洞穴之内,此举显然是一种表示尊重的选择。
剑桥大学数字喜马拉雅项目的图林表示,之所以能够发现这些手稿也可能与西藏人故意隐藏宗教著作的传统有关。他说:“对于研究西藏人的传统,这些发现显然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人们发现了隐藏的手稿,或者说发现了隐藏的文化知识。这些东西可能是流失之物,也可能被故意隐匿起来。”(孝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