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刊》副主编、著名诗人商震认为,当下诗歌发展不亚于盛唐:
诗歌,这颗文学皇冠上最璀璨的明珠,在当下很多人看来已经是非常小众的艺术形式。但在《诗刊》副主编、著名诗人商震看来,则恰恰相反。5月19日,商震在“中原诗群高峰论坛”上接受记者采访时认为:当下诗歌的发展不亚于盛唐。
目前中国诗歌,可用“蓬勃”二字概括
谈到目前中国诗歌的发展现状,商震用“蓬勃”概括。他说,目前各地民办的诗刊越来越多,比如河南的《河南诗人》、《大河》等,大概有上百种。此外,网络的发展激发了很多人写诗的激情。现在我国的诗歌产量要大于唐朝,每天诞生上万首诗歌并不是虚妄之言。可以这么说,当下诗歌的发展不亚于盛唐。
不过商震也坦承,现代人对诗歌和诗人有偏见,总觉得诗歌不如小说、影视剧来得过瘾。他说,诗歌的本质是“我诗写我心”。诗歌是情感的释放,写诗是在“找知音”,而不是“找读者”。很多诗歌的产生在最初是没有生产目的的,而是当诗歌创作出来后,诗人的情绪渲染和世界观的流露感动了他人,才使诗歌产生了社会功能。我们爱祖国、爱人民,那么我们的作品诞生后就会有良好的社会功能,这与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中的内容是吻合的。
诗歌,是为了让人们在富裕后能够高贵
在经济高速发展的今天,诗歌的功用是否还存在?商震表示,诗歌作为一种精神产品,在当下就是为了让人们懂得为什么要发展经济,为了让人们在富裕后花钱能够花得高贵和有尊严。在这方面,诗人功不可没。因为他们一直在不被完全认可的情况下坚强地生存着,然后用对生活和生命的敏感感悟进行创作,使作品和人格得到锤炼,从而走向经典。他们对社会“爱之深,痛之切”,古今中外都是如此。
“梨花体”“羊羔体”与诗歌艺术无关
对于网络上出现的“梨花体”“羊羔体”等现象,商震说,这些事情不是在诗歌精神指导下的艺术研讨,而是有幕后推手的社会事件炒作,与诗歌艺术无关。我们不要因为网络上的这些事情嘲笑诗人,反而应当嘲笑那些炒作事件的始作俑者,让他们感到羞愧。
河南出现大诗人指日可待
谈到中国诗歌的走向,商震表示自己不敢妄言,但他也提了几点自己的看法。他说,今后的诗歌创作手法会更丰富,审美角度会更广阔,吸纳的各种文化信息量也会更大。
不止一次来到河南的商震表示,自己对中原这块土地充满敬畏。河南有着深厚的文化传统积淀,是诗人必居的地方,也会给诗人增加很多自信。近年来,河南的诗歌发展对全国诗坛有很大触动,河南诗人值得骄傲。不过,河南诗人的群体很庞大,但领军人物目前在全国不算突出,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我相信,河南出现大诗人指日可待。”记者 刘 洋
“公主塔”有107层,包括6层地库,高413.4米
据媒体报道,近日,迪拜新建的“公主塔”获吉尼斯世界纪录确认为全球最高住宅建筑。“公主塔”有107层,包括6层地库。它高413.4米,占地面积达3475平方米。建筑内共有763间住宅单元。顶楼有一间可以远眺人工棕榈岛的豪华住宅。图为5月21日拍摄的“公主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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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镀金时代”?NO,“中国藏家时代”
成长于传统文化断裂年代,启蒙于全球拍卖场上,腰包鼓了不过十余年的中国富人,能否经由艺术收藏完成自我升华,承担一个阶层对于文化的责任,最终由富而贵?
2012年4月2日,香港苏富比春拍的预展上,一队队内地口音的参观者兴致勃勃。这些看上去像旅行团的参观者,几乎都有“专家”陪同,这些“专家”的话题能从一幅画的来历讲到中医养生。“我刚才摸了一下那件龙袍上的珠子,不知道是怎么弄上去的。”一位来自义乌的女老板兴奋地说。如今即便在安徽泾县这样深入中国腹地的小县城,公路边也常能看到“古玩交流”的指示牌,目力所及,不过是最寻常的农家院舍。
如果没有2009年以来艺术品价格的飙涨,收藏能否如此快速地在中国普及,是个未知数。根据欧洲艺术基金会发布的《2011年国际艺术市场:艺术品交易25年之观察》,2011年,中国以占全球艺术品拍卖和销售总额30%的成绩首次超越美国,成为世界最大的艺术品与古董市场。
推动这一切发生的,是几个财富金字塔顶端的富人,但又好像不止于此。自从2009年《十八应真图卷》在保利春拍上拍出1.69亿的第一个亿元天价以来,中国艺术品市场一日千里、高潮迭起地进入了“亿元时代”。2011年的嘉德春拍上,齐白石的《松柏高立图》以4.255亿的天价成交,仅次于2010年黄庭坚《砥柱铭》的4.5亿。
这些承载着中国文化基因的方寸之物,突然爆发出来的财富效应,让很多人为之痴狂。媒体用艳羡的口气,描述一幅画的传奇经历:两年前300万,现在已经6000万;高级理财顾问在向客户们兜售他们的艺术品投资基金;忙着买进卖出的老板们,甚至来不及打开看一眼拍到手的东西,就将它转手卖出。
“价格上的崛起,并不代表我们在文化上崛起。”中国艺术品拍卖行业开创者、嘉德拍卖董事长陈东升说。事实上,并不是文化有没有崛起的问题,而是根本没有人谈论文化。触底反弹、板块轮动、价格指数、坐庄……这些股市上“舶来”的名词,被生动而贴切地使用到艺术品市场,其出现频率之高,让人错觉正在谈论的是股票或房产,并非书画古董。至此,上千年来中国文人雅士陶冶性情的书画古玩,变成了聚光灯下、拍卖市场上被财富群体追逐的投资硬通货。资本正像无人管束的野马,肆意攻击着既没有产业完整度、也没有形成文化风范的收藏。
“都是关于钱,他们不爱艺术。”用美国电影《摇摆画廊》(Boogie Woogie)里这句经典台词,来形容这两年来人心浮动的收藏界,再恰当不过。
陶醉在拍卖场里的中国富人们,用一种竞赛的方式,向世界展示着他们与艺术的关系。某种程度上,艺术品拍卖是一场混杂着装点门面的虚荣、横刀夺爱的快感以及高额投资回报的金钱游戏。没错,这里才是真正的名利场—中国的财富阶层正在以一种复杂的心态成为高雅艺术品的主人。
凭借雄厚的资本实力将艺术品的价格门槛提高到与常人无关的程度后,中国收藏界的“大佬”们也已悉数登场—上海新理益集团董事长刘益谦、新疆广汇集团董事长孙广信、浙江徐龙集团董事长徐其明、山西企业家赵心……他们做收藏的动机很复杂:有些人是因为热爱,有些人是因为投资、投机,甚至,泥沙俱下中还有人利用艺术品行贿或者洗钱。最终,有些人开始筹划或已经建立自己的美术馆、博物馆。占有欲之外,他们似乎开始懂得分享。
历史总有某种相似感。19世纪末,资本主义高速发展、被称为镀金时代的欧洲,也是私人收藏的全盛时期。煤炭、钢铁、棉花等领域取得成功的欧洲企业家(被当时的贵族称为暴发户)开始投入大量金钱进行艺术品的购买,成为了新艺术运动的支持者和推动者,并成就了一批与以往古老的欧洲皇室收藏完全不同的新一代收藏家。他们的藏品直到现在仍是欧洲许多著名博物馆的核心收藏。
中国企业家的特殊性在于,这些人大多数在中国传统文化断裂年代成长,在拍卖场完成艺术启蒙。对于只富裕了短短十几年的他们来说,是否能够经由艺术品收藏完成自我的升华,承担一个阶层对于文化的责任,并最终由富而贵?
还在用信鸽的怀旧青年
黑脸包公最初在网络上热起来时,本版15日曾简单报道过《“杜甫很忙”之后,“包拯很黑”来了》,然而,仅仅几天时间之后,“一黑成名”的包大人更加火热,关于包大人的相关讨论帖四十余万,在众人跟风创作的过程中,各种漫画爱好者纷纷加盟,漫画系列也风靡一时,现在,创造该“黑脸包公”段子的原作者浮出水面,扬子晚报记者对他进行了采访。
包拯红了,网友很欢乐
在网络上众人的“帮助”下,北宋开封府尹包拯携带强大的团队共同“穿越”到现代人的网络世界里,各种频繁演出,令人目瞪口呆。在网友们的笔下,师爷公孙策、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长随王朝马汉张龙赵虎纷纷亮相,分享“与包公在一起的那些往事”。引来新一轮的围观潮,当然,这些人的“爆料”似乎略显那么些不厚道,因为,他们此次所叙述的包公,都与他那张铁面无私的黑脸有关。以此为调侃的形象,使得包公再次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甚至有人擅自提议,包公可以忧伤地把签名改为:“本府是炭,黑到忧伤……”
就因为包大人的黑,便有了网友对其各种各样的调侃,从黑到在黑暗中隐藏取证,到黑色可以深夜躲开刺客追杀,再到黑色到以为QQ下线,网友感叹,包大人额头的小月牙深刻地解释了“白天不懂夜的黑”这一概念。
#微开封#成最热标签,
网友各种体调侃包黑炭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然而,各种文字版的调侃已经令人“无法忍受”之时,网络上又赫然出现了各种包拯很黑漫画版。这里面的漫画故事也充满了乐趣。展昭在电脑前上网,突然屏幕一片黑暗,以为死机了,正要重启,电脑里传来包公的声音:怎么视频开了半天也没反应?包拯的手机突然显示黑屏了,被人批评:“你又自拍设为背景了!”漫画的形式加上文字,更加令人深感出其不意。
“包拯很黑”系列的相关帖子中,都有着一个小小的标签,#包大人很忙#或者#微开封#。在网上,各种网友开始展现各种微开封的帖子。南京市公安局白下分局发微博:包大人可是蜀黍的偶像,执法先锋,犯罪克星,最近大人日理万机,不料昨天深夜遇见大人,小白激动万分,#与包大人合影#,晒给大家瞅瞅,包拯完全不存在……
另外还有人把包大人与时下流行的甄嬛体合并在一起。网友@疯欞公子:包大人:听闻近日本府被不少网友念及,此时微博QQ头像亦为本尊,误为隐身。彼时酱油黑炭猪脚,傻傻分不清楚。思来想去这鼓调侃之气延续已久,前有诗圣杜甫为榜后辈岂敢僭越之,望诸位高抬贵手,容我三日而休调气养神,绝不负各位恩泽。网友:说人话。包大人:我想放假!!
在众人纷纷狂欢娱乐时,“微开封”的最早创造者浮出水面,原来,这些段子的最初源头是福建籍微博网友“两色风景嘎”,他名叫黄振寰,是国内知名的80后童话作者,其漫评、段子也颇具人气。
说到创作“包大人很忙”的来由,小黄说:“大概是在一个月前,有天我突然灵感迸发,写了一条与包公有关的笑话,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后来,黄振寰接连创作了很多条以此为对象的微段子,取名“微开封”系列。一个月的时间,在他的微博中,已经有六七十条与包公有关的段子,主题多样,后期主要以七侠五义等段子闻名,然而,网友们却纷纷被这中间的黑脸包公所吸引。于是众人在网上开始了各种创造。
黄振寰对扬子晚报记者说,围绕最初想到的包公的黑的笑话,自己能想出来一大堆,于是,他随时带个小本子,一有灵感就赶紧写下来,然后有时间再发到微博上。“算是生活的娱乐吧,其实没有别的网友参与的话,我也经常这样自娱自乐。”黄振寰说,从小到大,自己一直是个“包公迷”,只是孩童时期,更多的是被展昭等人的武打场景所吸引,那时包公在自己脑海中是“很没有存在感”的,然而,随着逐渐成熟,自己被包公的聪明才智所吸引,这也是一种纪念方式。
黄振寰说,“这种方式的狂欢,是网络上特有的现象。就像杜甫很忙,但是需要画工和ps技术,但是包公很忙就只需要动动脑子,写下文字就是。”
“始作俑者”现身:
“包拯很黑”是艺术加工
对于众人调侃包大人的情况,黄振寰说,这是一种生活的娱乐。虽然有网友质疑是否调侃过度,他表示,历史上的包拯并不是黑脸,但是人们经过加工把他变黑,就是树立了一种不畏惧恶势力,刚正不阿、铁面无私的形象,而网友的参与也是一种艺术加工,这样并无损包大人的光辉正直。
另外,用这样的形式,让大家重新温故包大人的美好形象,也没什么不好,包拯是清官,为人们做了很多好事,这些调侃会让更多的人想起这个传奇人物,而不会影响他的丰功伟绩。”黄振寰说。(扬子晚报记者李冲)
横空出世的天津大剧院吸引了众多世界级的艺术家纷纷慕名而来。日前,中国小提琴学会会长、中央音乐学院小提琴客座教授、著名小提琴演奏家盛中国专程来津参观天津大剧院。
大剧院贵在经营模式创新
当日下午2点,盛中国一行来到天津大剧院时,正好看到木兰童声合唱团一群身穿黑色礼服的孩子们在中心湖边与乐团艺术总监、英国作曲家安德鲁练习合音。此情此景,让盛中国兴奋不已,“这幅画面太美了,晴日暖风,湖水清清,耳旁萦绕着孩子们的美妙童声。这是艺术的教育,也是美的教育,这些孩子从小就能受到这么好的艺术熏陶和培养,可以想见,他们今后会成为有艺术修养和气质的青年,更会成为天津大剧院的忠实观众。”
在随后的参观中,盛中国不时地点头赞许,“天津大剧院是天津在文化意义上的标志性建筑,仅从外观上就令人印象深刻,它大气、雄伟,与周边的建筑相呼应,很协调;硬件设施上不逊于世界上任何一座顶级的大剧院。”
对于天津大剧院日后的经营,盛中国说:“能不能干成一番事业,关键在体制。天津能够创新体制,在剧院方面引用专业化的管理团队来经营,而不是靠政府输血,这在全国都有开创性的示范意义。如果天津大剧院的经营模式成功了,那它不仅仅是天津的,更是中国的大剧院,这个意义是无限的。”
要引领观众的艺术追求
对于天津大剧院未来的演出方向,盛中国说:“有了好的剧场,更要有好的节目。现在有一种误区,就是把娱乐消费替代了文化消费。我作为中国社会音乐研究会的会长,也特别希望在此呼吁,传播文化和艺术需要方方面面的爱护和支持,尤其是对文化的投资,建议天津大剧院可以成立有关的基金会,持续不断地、持之以恒地把世界最优秀的节目引进来,要引领观众的艺术追求,而不仅仅是只满足他们的娱乐愿望。目前,天津大剧院在这一点上可以说做得很好,像刚刚来津演出的莫斯科国立斯坦尼斯拉夫斯基和涅米罗维奇-丹钦科音乐剧院芭蕾舞团,它是现在世界上艺术界学院派所公认的最具有专业水准的团体,能观看他们的演出真的是一种幸运和荣耀。我想,只有不断地提供一流演出,市场才会逐渐被培养起来。天津是一座拥有深厚文化底蕴的城市,市民对艺术是有需求的,大剧院的前景令人充满期待。”
天津在文化上的投入有远见
参观结束后,年过七旬的盛中国颇有兴致地驻足中心湖边远望大剧院全景,他饱含深情地对记者说:“天津市委、市政府是非常有远见和眼光的,要繁荣文化,就必须要投入,为天津老百姓打造这样一座传播艺术和文化的净土,让天津成为中国艺术界在世界上的名片,提高全民的文化素质和艺术修养,这样的投入,值!”
连日来,静安区现代戏剧谷在静安800秀推出了“市民剧场·五城戏剧展演”。没有铺天盖地的宣传攻势,没有名导名演,“市民剧场”场场爆满。 “很久没有机会连看这么多场叩问心灵的好戏了”,观众王可说,随着这几年的话剧繁荣,商业元素与装腔作势日渐占据主流市场,“这几场演出如同一阵清新的风,让我们拾起话剧最本质的精神意义”。
向所有人敞开的剧场大门
为了让更多人走进剧场,“市民剧场”所有演出与活动均免费开放。据介绍,第一场新加坡吴文德导演的《K变形记》上演时,不少居民区的大妈大伯及农民工被吸引到剧场,由于该剧形式较为抽象严肃,许多人在中途陆续退场。好在“市民剧场”的口碑很快在网络广泛传开,不少白领在微博上预约免费演出票。静安800秀一天比一天火爆。每次开演一个小时前,剧场门口就会排起免费领票的长龙。
导演们对这样的公益形式也感到十分满意。执导并演出《非常悬疑》的王子川说:“政府机构出钱搭台,民营剧团拿钱唱戏,培养了话剧观众,一举三得,希望以后这样的活动能再多搞几次。 ”
城市的核心智慧来自民间
在挑选演出团体时,现代戏剧谷锁定新加坡Toy肥料厂、北京优戏剧工作室、上海达人剧社、台北创作社和香港进剧场。 “本届‘市民剧场’主题,是挖掘五大文化重镇民间剧团的智慧与创意,有口碑的民营剧团是我们首选。 ”现代戏剧谷总经理杨勇说。
五台演出各有特色。其中,《K变形记》“说”出了当代人从纯真童年到融入社会的畸形成长。 《在变老之前远去》讲述了支教老师马骅从喧嚣都市走进偏远乡村,得到心灵救赎后却再也没能回来的真实往事。 《非常悬疑》呈现了一个不断节外生枝的悬疑剧演出过程,讽刺了如今“上海话剧市场悬疑剧最赚钱”现状。《我为你押韵-情歌》则以妙趣横生、笑点不断的对话与结构解释出一个充满感伤与无奈的人生态度。网友ivy_wjy在看完《在变老之前远去》后写道:“感谢现代戏剧谷,让好戏更加亲民。 ”
商业形式是艺术的助推器
事实上,公益性的“市民剧场”远不是现代戏剧谷活动的全部,而免费与否也从来不是艺术质量评判的标准。在前不久举行的年度壹戏剧大赏颁奖礼上,最佳编剧万方曾赞许:“一座城市有多少剧场、多少戏能够吸引观众前来观看,决定了这座城市的幸福指数。 ”
今年再次问鼎大赏“最佳导演”的林奕华的作品中不乏新媒体、影视剧等流行文化印记,也有他对于时代、人性以及美好情感的真诚思考。为他颁奖时,上海话剧艺术中心总经理杨绍林说,“商业”与“艺术”的共存比对立更符合当代潮流,而看林奕华的剧“有种恍惚隔世的人与事,又仿佛置身于今天的人流之中”。中国国家话剧院院长周志强则认为,现代戏剧谷壹戏剧大赏令华语地区戏剧人相聚一堂,以多元包容的胸怀,推动了“商业”与“艺术”的良性互动与合作共赢。
一壶盖碗茶,一把青藤椅,一出老川剧。透过神秘的变脸、藏刀,还有那声响彻老巷子的“咿呀呀”,细细嚼一嚼川渝文化。可惜,这样的场景在山城重庆已越来越少。
尽管重庆市川剧院以《金子》等多个国家精品剧、优秀保留剧目而令业界惊羡,但其依旧难逃人才断层、新剧创作乏力、名角儿稀缺等“疑难杂症”。在正举行的重庆两会上,两度“梅花奖”获得者、中国剧协副主席、重庆川剧院院长沈铁梅向重庆数十位人大代表介绍川剧现状时一度含泪感叹:“一肥岂能遮百丑,川剧艰辛谁人知?”
青年演员月收入仅千元大批“好苗子”流失
“院长,对不起,我也要生存,所以我得离开。”一位川剧青年演员这句话像尖刀一样刺穿了沈铁梅的心。
沈铁梅痛心地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培养一个川剧演员的路漫长而艰辛。最近为了留住一个小演员,我陪她吃饭、聊天,大半夜还想尽办法开导她,可最后还是走了。”
川剧“苗子”嫌收入低选择转行,这在重庆川剧院已不是新闻。在川剧变脸界已小有名气的徐超告诉记者,1996年,他和三十多名演员一起进入重庆川剧院,如今,三十多人已有大半因生计被迫转行。
沈铁梅说,川剧演员不比歌星影星,一场几十元的演出费加上基本工资,构成了其普遍偏低的收入框架。重庆川剧院四百多人,月入两千以上者寥寥,青年演员每月的收入仅1000元左右,且没有住房等福利。
她透露,虽然两度摘得“中国戏曲梅花奖”,但她个人的月收入也仅维持在2800元左右,而这已算是同行望尘莫及的“巅峰”。不少演员自嘲称,重庆川剧院是“房奴”、“孩奴”和“啃老族”扎堆的地方。”
低收入造成川剧人才流失的同时,也使引进人才举步维艰。沈铁梅说,现在重庆川剧舞台急缺演员,“生旦净末丑”五个行当无法凑齐,名角更是少之又少。因没有年轻演员顶班,许多老演员无法退休,人才断层现状令人堪忧。
面对自己四处碰壁求援,几乎“跑断腿”才修建起来的重庆川剧艺术中心,沈铁梅感叹道:“如果没有了演员,修建这么漂亮的舞台又有什么用呢?”
川剧病在“人财”两缺但再难也要坚守
川剧发端民间,其表演杂融云贵川等多地民俗风情,表现川话诙谐幽默,更传承了变脸、藏刀、吐火、踢袍等诸多蜀地绝活儿。“这么好的艺术,为什么现在就活的这么艰难呢?”沈铁梅这样感叹。
“重庆川剧院的艺术家们在不足两百平米的排练厅里排出了传世佳作《金子》,甚至有演员因排练厅没钱买地毯而摔掉门牙。他们为川剧付出的太多了,得到却只是清贫的生活。”沈铁梅讲这句话时眉头紧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沈铁梅这番话未完,在场的重庆市川剧院党委书记雷学刚的眼圈开始泛红。雷学刚说,始建于1951年的重庆川剧院属差额拨款事业单位,这就意味着川剧院要自负盈亏找“钱途”。然而,川剧是传统文化艺术,其受众面本身就不大,加之通俗文化、外来文化、网络文化的冲击,川剧的市场份额被越挤越小,收益也甚微。资金短缺导致人才引进障碍和已有人才流失,人才短缺又遏制了川剧发展。
川剧是国家首批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项目,大浪淘沙流传了四百多年,其文化瑰宝地位不可动摇。“我们再苦再难也要负重坚守,不能让老祖宗的文化断送失传。”面对重重困难,沈铁梅满怀期待地说,她希望重庆能加大投入并出台扶持政策,吸引艺术家们为川剧倾力创作,以振兴生于巴蜀民间的传统文化——川剧。
“川剧可以活下去,而且能活得更好。”沈铁梅在“金唱片”川剧《李亚仙》发布现场看到自己的年轻粉丝后忍不住这样感叹。她说,都说川剧粉丝已两鬓斑白,可川剧《金子》赴昆明等地巡演却场场爆满,大学生们如雷般的掌声让她看到了川剧的明天。
眼下,重庆川剧院正紧锣密鼓地排练着2011年赴重庆各高校巡演的剧目,一轮向年轻人灌输川剧知识、营销川剧剧目的活动即将拉开帷幕。
然而,令人心酸的是:川剧演员们“唱念吹打”辛苦排练的一天的排练费只有10元,而10元只够到重庆路边摊上吃一碗零星带肉的面。
一袭奢华装束的刘晓庆气场惊人,一句高亢的“hello everybody”足以惊艳四座,一出《风华绝代》的好戏就在此刻呼之欲出。近年,由明星主演的话剧越来越多,他们换上戏装,登上舞台,扯着嗓子,过上一把“话剧瘾”的同时,也给观众带来不一样的观感,明星的“舞台欲”从未这样强烈地集中爆发过。“明星话剧”给话剧事业注入新鲜血液,带来新的商机和人流,使得观众慕名而去。然而,在话剧一片星光灿烂背后,也应该看到其中潜在的危机。
话剧渐成明星“群英会”
近期,除了影坛“常青树”刘晓庆融入话剧大舞台,香港歌手何韵诗与内地演员谢娜也分别带着话剧《贾宝玉》和《十三角关系》登台献艺。这三个曾与或正与影视走得很近的女演员,为观众带来了三台风格迥然的话剧,也向观众展示了曾被影视遮蔽的她们的另一面。而在此之后,演员郭晓冬还将出人意料地带来电影《钢的琴》话剧版。话剧舞台可谓星光耀眼。
早在2009年,人艺首演大戏《窝头会馆》就因汇集了濮存昕、宋丹丹、杨立新、徐帆和何冰这“五星上将”,36场演出创下1020万元的票房纪录,个别单场票房收入甚至超过经典话剧。“明星参演话剧是一种吸引观众的商业化行为,演员选择舞台对他们来说也是继续‘充电’。”国家话剧院“80后”导演王剑男把明星参演看做是具有积极意义的“群英会”。
“话剧肯定是要卖票的,我们虽然是所谓的明星,但我从未离开过话剧舞台。”尽管杨立新在电影、电视剧里转了一大圈,但他还是钟情于话剧舞台。他表示,话剧应该是多样的,有嘻嘻哈哈的欢乐,也有严肃与思考,“我更倾向于严肃话剧,能给人冷静、客观的思考。尽管现在很多闹剧充斥市场,但我并不担心严肃话剧没人看,有的观众喜欢芭蕾、有的喜欢交响乐、有的喜欢京剧,我相信每一类话剧都有自己的观众群”。
“明星”各有不同,“话剧”亦有优劣之分。话剧是演员的艺术,优秀的演员可以使一部剧本平凡的话剧演“活”。吸引观众走进剧场的,首先是演员。但如果觉得“明星”就一定是优秀的演员,这可能是一个美丽的误会。明星无疑能提高话剧的娱乐性,但话剧还有它更为重要的艺术性。“明星+明星+明星”,策划者需要明星效应来达到票房收益,而当观众是来看“明星”,不是来看“话剧”的,他们就会因“明星”而走进剧场,也会因“明星”而远离剧场。
“明星话剧”不是根本出路
有人提倡“明星话剧”,有人反对“明星话剧”。著名导演查明哲曾说,“用明星剧培养话剧观众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这不是争取话剧观众的真正途径。人们做明星剧时,普遍对经济、名利效应考虑得比较多。”他称自己不排斥话剧舞台上出现影视明星,“不过说到底,明星只是舞台艺术的一种表达手段,不应在争取话剧市场效益方面成为决定性因素。话剧走明星演员这条路,总有一天会走到死胡同尽头”。
北京剧协秘书长杨乾武表示:“从大剧院到边缘小剧场的话剧,都在启用明星,这是话剧的卖点与看点,但是市场过度依靠明星肯定是不健康的,这表明创作者的不自信。”他介绍说,一般话剧的第一周靠宣传,后期就靠口碑,至少演出20场才能得到市场的检验。“国内文化市场还处在培育、过渡期,相信市场经过充分竞争后会形成好的剧目,像孟京辉这样依赖自己的品牌卖票的导演还太少,现在编剧、导演也在慢慢树立自己的品牌。”
“明星话剧”会带来表面的繁荣,却不能从根本上拯救话剧市场。培养话剧观众,并非只是让观众花高票价去近距离目睹所谓“明星”在舞台上的娱乐秀,反而将真正能让话剧立足的“剧本”给忽略了。原创作品匮乏是不争的事实,但至少要在话剧最重要的剧本环节首先保证不失分,再在宣传上增加噱头,整体市场运作才不失真诚。
另一方面,著名演员焦晃说:“有的‘明星话剧’根本没有排练时间,演员各自拿剧本背台词,临到演出大家串一遍就算完了,装腔作势做做样子不能称之为话剧。高票价吓走了真正的话剧观众,有钱人来了是凑热闹,舞台不需要这样的热闹。”一位专业话剧演员表示,他们平时都得练功,不仅练形体,还练台词,更要练运用气息的方法,以及合理的发声方式。这样在没有麦克风的舞台,才能做到声如洪钟,“振振有词”。而明星毕竟是抽空来排演话剧,这些舞台基本功多少还不能与专业演员相比。所以,观众也无须把明星的“玩票”太当真。
“明星”演话剧,要看“明星”的舞台功力,要看“明星”的参与态度,要看“明星”是否适合剧中的角色,一切都需要用塑造人物与展示剧本内涵来征服观众。不可否认,他们增添了话剧的观赏性,但这不能以丧失应有的艺术性为代价。而能创造出自己品牌的创作者,才是话剧舞台真正需要的明星。
徐冰,1955年生于重庆。1977年考入中央美术学院版画系,1981年毕业留校任教,1990年接受美国威斯康星大学的邀请,作为荣誉艺术家移居美国。曾在美国华盛顿沙可乐国家美术馆、纽约新美术馆、布朗士美术馆、西班牙米罗基金会美术馆等重要艺术机构举办个人艺术展。1999年获得美国文化界最高奖:麦克·阿瑟奖。现任中央美院副院长。
《地书》中的符号及翻译。
没有一个字的小说你见过吗?现在有人写出来了,他就是徐冰。把符号学的元素带入文学中,他的跨界尝试范围愈加广泛。昨日下午,在中央美院美术馆的咖啡厅,他坐在一把“实验艺术失败”的椅子上,向我们一一道来他新作《地书》背后的创意和想法。
丁武
核心提示:作为中国著名的摇滚乐队“唐朝”的主唱,在音乐生涯开始前,丁武曾是一个画家及美术教师。近年,他重新恢复了绘画创作。但这批绘画的画面中,出现的不是音乐及当代生活,而是关于过去一个时代的成长前史。
艺术品并非奢侈品
凤凰文化:看了这些作品,有一个挺直接的问题——现在市场方面怎么样?
丁武:这是多复杂的一件事啊,我只能回答你,我作品的当代性不强。这个市场在中国美术界带来一些不好的影响就是这样,包括有些藏家,包括有些领军人物,包括一些画展、画商,他们带给艺术家很多不好的一些信息,让他们用这样的技法去表现。因为什么?因为这样的画好卖,它没有内容空洞,没有内涵的艺术品只能用技法,这种技法表现出的是什么,是一种工艺品是一种复制的工艺品,复制的工艺品适合放在什么地方,适合摆在家里或者是配合沙发的场景去奢侈,人人产生一种奢侈感。艺术品不应该是这样的,真正的艺术品,艺术品应该是给你一个震撼让你去思索的一个东西,比如说你就把它放在仓库里,时不时的你拿出来看一眼,应该是这样的,并不是变成一个奢侈品,所以这个就是一个很重要的,整个市场现在大家左右不了的东西,就是普遍会认为艺术品就是应该是奢侈品,或者应该用技法去表现。
凤凰文化:市场某些条件下肯定是劣币逐良币,从你的角度来讲讲?
丁武:会影响很多年轻的艺术家,年轻的艺术家。80后他想挤进这个市场,他没有办法,他只能背道而驰。
凤凰文化:所以其实你知道那么多评论家,也不能说人家是恶意的,肯定善意的提醒说丁武你就怎么怎么画吧,然后我帮你卖出去?
丁武:特别多,但我不能这么复制我的东西,音乐也是一样,我从来不复制我的作品,我觉得作品是不能复制的,这个年代表现的这个主题,唐朝他们表现的是另一个年代的主题,我不能到了2002年的时候我还梦回唐朝,那不符合那个事情。
凤凰文化:复制是最方便的?
丁武:这个童年这张画好卖,过两年我有这张画复制一百张,你不就是画钱嘛,但是你的灵魂怎么就不想想说,我们这么画是不是就不行呢,其实是可以的,是吧,你不能想得太局限了,所以说还是要有一些牺牲和尝试性。另外,乐观的想,其实买家他也存在有些是比较好的。有些买家是出于商业目的这个东西都可以理解,完全可以理解。
凤凰文化:前两天蒙克的那张画又飙出高价了,我知道你个人被他作品刺激过?
丁武:我倒不能对人家怎么说,因为完全不是一个,完全不能而论的事情,但是,我个人看那张画我紧张。我现在看也紧张,生理上的反应,紧张然后心慌,然后躁动。
凤凰文化:你会挺正经的、然后跟画商谈资本运作之类的?
丁武:有些时候你就会,我不是一个主动去提这个谈这个事情的人,我不太喜欢谈这些东西,有些人比较善于谈这些东西,我不太善于表达,我还是作为一个旁观者比较好,有些人可能他出于学术方面,他有这个责任于己任的话,以责任去评估一些是好事,需要这样的评论家和批判家,但是作为一个艺术家或者说作为一个画家,或者说画画是一个艺术爱好者,你做好你自己份内的事情就行了,你有非常鲜明的观点,当别人问起你的观点你可以这么说。你也可以去表达你对某些方面认知的理解,影响这个市场,这是一个责任问题。有时候我也会,去阐明我的观点吧,说我的一些观点,我阐明观点目的是什么,仅仅是阐明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