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就像我不喜欢的“给力”“超”一样,即便有孔武之力,即便有手起刀落的麻利,怎么看也是个粗人。
我不喜欢“给力”这个词,不是因为它不“给力”,而是因为它的达意方式太直接、粗肆了,只有到底的力度,没有妥帖的快感,好像“萝卜快了不洗泥”那么着急,而这,恰恰是近年来词语变化的大趋势。
其实,我更不喜欢的还有“超”。“超”是个副词,类似传统上的“特别”、“非常”之意,大约是后两个词太过斯文含蓄了,影响表达者心急火燎的情绪发泄,所以用了“超”这么个读起来“短平快”但极没节奏感的单字,类似的更有“巨火”、“超嗨”之类。
我最早听到用“超”字来形容一种感觉,是张柏芝说自己的弟弟:“超喜欢看美女”。后来,张出了“艳照门”的事,我到没觉得奇怪,至少不像阿娇,需要接受文静和放浪之间的反差,张柏芝的气质和事件本身很合拍,在一定程度上是“表里如一”的,都带了不管不顾的悍气,一如她的用词方法,懒得也不会在精致和华美中寻求最贴切的表达,索性将溢美之意全托给“超”这么个愣词……
三年前,和出版社的编辑闲聊,说到人们关心的健康问题,我突然想到了“上火”这件事,这应该是医学概念中,民众最容易参与也最有体验的一个生病经历,于是就写了《不上火的生活》这本书,出乎意料的销量让我相信“上火”确实是当今频发的事。所谓“火”,就是富余出的能量,它的产生不独身体之故,主要是心中欲望所致。所以,有个专家给了很高明的公式:欲望-实力=上火。意思是,当你的欲望超过你的实力时,你就要着急上火,二者的差距越大,火就越大,归根结底,你上的火,就是被难填的欲望点燃的……这个“火”除了影响身体,还影响心绪,包括影响了我们表达时语句的地道和矜持,而后两者,是经典词语乃至作品产生的前提,它们要经得起推敲,值得把玩。
最近看一个朋友写的春节随笔,她说,春节可以“吃勤快的时候攒下的吃食,腐蚀勤快的时候攒下的干净”。“腐蚀”,多好的形容!好像真的看到一个忙过了春节年饭的妇人,在下午的阳光中委在沙发里,任由家中的散乱慢慢地从卧室扩展到客厅,而安逸伴随其蔓延着……写这文章的是个复旦才女,她的每篇小文中都会有让人惊艳的句子,比如写宝玉,“他却免不了用一条汗巾去与琪官赠别,也不愧是大俗物,枉留了一段颜色斑驳的暧昧……”“颜色斑驳”、“暧昧”,中国象形字的功能在这两个词中被用到了极致,它们像素描一样,有极具现场感的笔画搭配,好像把那条汗巾的体温和气味都写出来了……这样的感觉如果换给张柏芝们(如果他们能有这种感觉),估计又会束手无策地逼出一个新词吧。
以前张抗抗写过一本小说叫《作女》,所谓“作”,就是无事生非的意思,“作女”就是不安分的,不断折腾的女人。比之张最早的《淡淡的晨雾》,“作”字一出,我就开始推断,张抗抗在对精美的坚守中,估计已经用完了最后的气力……“作”就像我不喜欢的“给力”“超”一样,不过是个身上只有短刀的矮脚莽夫,即便有孔武之力,即便有手起刀落的麻利,因为缺少长剑挥舞时的潇洒和飘逸,怎么看也是个粗人。
图里河林业局煤炭站,一名运煤人头发上全都是白霜
担心鼻子被冻坏,我花了10块钱买了这个帽子
一匹马突然倒在地上打滚,它是为了除掉身上的白霜
贮木场的工人在寒风中搬运木头
内蒙古呼伦贝尔现零下46.6℃极寒天气。呼伦贝尔市牙克石市街头冰雾弥漫,行人呼出的气瞬间凝成了霜花。1月16日,呼伦贝尔市局部地区夜间最低气温达到零下46.6摄氏度,这已是从1月8日起当地气温连续第9天低于零下40摄氏度,为入冬以来持续时间最长的低温极寒天气。
这个局部地区,其中就有图里河镇。零下46.6摄氏度,图里河镇在这个寒冷的冬天“一冷成名”。
本报1月17日A8版《北方的冷是真的冷零下46.6℃是什么感觉》的报道中提到一篇网上关于图里河寒冷的文字:树木、枯草上满是霜挂,这样的风景已经无人去欣赏。匆匆行走的人都像圣诞老人一样脸上都挂满了白霜。平日里柔软的鞋底也变得僵硬,走在雪地上总有会随时摔倒在地的感觉。
寒冷的气温让你无法在室外停留很长时间,若你的双手裸露在外,只需短短的两三分钟就会让你感到钻心的痛。室外的金属你可不要轻易地去用裸手接触,那种寒凉会让你受伤,若你的手上潮湿还会瞬间被粘在金属上。
你若是男儿,在这种寒冷的天气下,还会体验到你的“小宝贝”也怕冷得藏到了肚子里……1月18日,也就是这篇报道见报的第二天,我就踏上了去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市牙克石市图里河镇的旅程,亲身去体验零下46.6℃究竟是什么感觉。
我是一个喜欢冬天的人,自认为很能抗寒。但零下46.6℃,出发前,还是让我胆怯了一阵。
出发前一天,我就打电话给在内蒙古海拉尔市居住生活的朋友,问她我需要准备些什么。根据她的嘱咐,我去超市买了保暖内衣、冲锋裤、登山鞋、厚帽子、厚手套和很多双袜子,再加上同事提供的防寒服,这就是我的“装备”了。
我穿上五件衣服四条裤子四双袜子
图里河镇位于内蒙古东北部(距漠河约390公里),属亚寒带气候,冬季漫长严寒,年平均气温-4.4℃,极端最低气温-50.2℃,是全国最冷地区之一,每年只有90天左右的无霜期。
那里的气温有时比中国最北的漠河县还要冷,这和两地的海拔高度、地理环境有关。
我从杭州到图里河镇走了差不多两天的时间:第一天早上从杭州飞往内蒙古的呼和浩特,下午又飞往呼伦贝尔的海拉尔,第二天早上从海拉尔到图里河,需要坐6个小时的火车。
飞机在呼和浩特落地前,乘务员说地面温度零下15℃。我穿着保暖内衣、外套和防寒服,在机场室外体验了一下,不是很冷,感觉良好。
飞机在海拉尔落地前,乘务员说地面温度零下28℃,我又添了一件毛衣。一出舱门,风吹在脸上,就感觉到冷,一定要戴上手套和帽子了。一眼望出去,整个城市就是白色的,走在路上,就听到咔嚓咔嚓踩冰的声音。
第二天下午终于到了图里河。那时太阳开始落山,温度下降很快,我将背包里所有衣物全穿在身上:五件衣服、四条裤子、四双袜子、两顶帽子和一双防寒手套。
手套是杭州买的,200多元钱,著名户外产品,营业员说可以抵御零下20℃的气温。只是手套非常笨重,使用不方便,我在当地又买了一双便捷的手套,4元钱,也非常暖和。
带去的5支温度计全冻裂了
在这个只有一万多人的小镇上,年轻人很少,他们大多数人到附近的牙克石、海拉尔等城市工作,或者到山东、河北等地打工赚钱。
一到晚上,路上就看不到人了,寂静得可怕。晚上10点后到清晨7点间,是温度最低的时候,路上会弥漫起霜雾,当地人称之为冒白烟,“冒白烟最大的时候,路上,我和你面对面在街道两旁站着,谁也看不见谁”。
为了验证这一说法,当地人拿出了当时用手机录的画面,从画面上看,能见度确实不到两三米。
路上的人们基本都只露出一双眼睛,如果逆风行走,他们的哈气会立刻变成白色的霜雾挂在口罩、眉毛、帽子等等所有有毛须的地方。
我在呼和浩特买了五支温度计,在我到达图里河的第二天早上就全冻裂了。
因为要拍照,我的右手没有戴手套,手部露在外面的时间不能超过两分钟,不然会麻木失去感觉,需要许多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我也不能戴口罩,因为如果戴上了口罩,呼出的气就会往上蹿,没一会儿我的眼镜、眉毛和头发上就结起了冰。
在零下40多摄氏度的室外,相机工作正常,但镜头的对焦功能和相机的连拍功能失效。相机的电池性能会迅速下降,没拍几张就显示只剩一格电了。手机也一样,如果是触屏手机,可能会无法操作或者反应变得很慢。
不过回到温暖室内,相机电池、手机功能就会恢复。不过镜头上会有雾气,得过半个多小时才能使用。
棒冰冬天卖得比夏天好
图里河的街道上,有不少小摊贩在室外卖一些山货、干货、瓜子等,他们穿的比我厚实多了,在等待生意的时候,需要不断地跺脚。
路上遇到一匹拉煤的马,主人正在修理工具,全身布满白霜的马站在那里不停哆嗦,四只脚中的两只是踮起来的,或者腾空几秒。主人说,马也怕冷,只有跑起来才不会哆嗦。
过了一会,那匹马突然倒在地上,我以为被冻坏了,一问才知道,原来这是马在打滚,把身上的白霜抖掉。
这个季节镇上有许多地方可以买棒冰。棒冰都是摆在室外的,开店的人说,这些棒冰冬天卖得比夏天好。
我没见到有人在路上吃棒冰,遇到两个年轻人,我问了一下,对方说:“我们这里,夏天吃冰激凌,冬天吃棒冰。”
当地人吃的都是些干货或者肉类,很少见到蔬菜。镇上有一些农贸市场,都是室内的,有暖气。
每家每户里都有土暖气,烧的是煤。土暖气用来供热,也用来做饭。室内温度二十来摄氏度,室内外的温差达到六十多摄氏度,进屋的人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
午后,图里河的气温升到零下二十多摄氏度,有阳光相伴的话,对当地人来说,就是“太暖和了”。
大家都会出来晒太阳,不过方式可不像我们,坐在阳光下喝喝茶,聊聊天,他们需要不断走动,否则脚指头会冻麻掉。
所以,我没有在大街上看到当地人站在室外聊天的。在图里河,如果你在大街上遇到个熟人,得边走边问:“嗨,你吃过了吗?”
听到另外一个传说
网上说,不能在室外解手,否则会被冻住。
这个我也试了一下,事实上没有发生这种情况。
有一位当地开饭馆的大伯对我说,听说在图里河零下62℃的时候,有人在外面“嘘嘘”,结果真的冻住了,后来是拿着木棍敲掉的。
但这只是一个传说。
不过皮肤确实不能长时间暴露在外,我戴的连体帽,鼻尖露在外面,回到杭州至今,我的鼻尖上还有被冻伤的痕迹。
图里河已经连续几年因为天气冷被全国媒体关注,有当地的人路上跟我开玩笑,说帮他们申报个“全国最冷城镇”的称号,这样也许能开发一下当地的旅游。(许康平)
克里斯蒂安-庞德拉利用碎冰锥攀登冰瀑
科学网讯 北京时间1月20日消息,位于挪威埃德菲尤尔地区的一座瀑布,最近突然平静下来。寒冷的气温低达零下15摄氏度,使这座瀑布凝结形成巨大的冰瀑。很多攀冰爱好者不惜冒生命危险攀登这座冰瀑,希望能成为第一个“征服”它的人。
冰墙衬托下,庞德拉的红上衣很显眼
据英国《每日邮报》报道,这座瀑布高达650英尺(约合198米),比伦敦建筑物“小黄瓜”还高,不过在极限运动爱好者威尔-嘉德和克里斯蒂安-庞德拉以前,还从没有人成功登顶。他们二人仅借助碎冰锥就登上了冰瀑的顶部。40岁的克里斯蒂安是加利福尼亚州的一位极限运动摄影师,谈到他们二人的成就他表示:“能成为登顶第一人,我们感觉自己很伟大。”
从冰墙下面看到的攀冰者庞德拉
克里斯蒂安说:“开始攀爬的时候,气温降到零下10摄氏度,因此攀登起来很辛苦。幸运的是我们包裹的很严实,所以感觉并不算冷。这座瀑布非常美丽,我不断停下来拍照,而威尔则不停向上爬。登顶后我们感觉自己置身世界之巅,要知道一年中大部分时间它都是一座水流湍急的瀑布。”
庞德拉向上攀爬
这个美丽的景点已经成为攀冰爱好者向往的地方
由于气温很低,这个美丽的景点已经成为攀冰爱好者向往的地方。不过这项运动充满风险,甚至会丢掉性命。来自达拉谟的驾驶教练和三项全能运动员戴夫-丘奇,在圣诞节后尝试攀爬英格兰坎布里亚郡赛德伯的考特利瀑布(Cautley Spout)时,不幸从75英尺(约合23米)高的地方坠落身亡。
(科学网-kexue.com 蜘蛛侠)
在古希腊神话中,九头蛇让战神赫拉克勒斯总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而在海洋世界里,双头海蛇也让食肉动物有了同样的感觉。
瑞典克里斯蒂安斯塔德大学的生态学家约翰·埃尔姆博格(Johan Elmberg)和丹麦哥本哈根动物保护学院的生物学家阿恩·拉斯穆森(Arne Rasmussen)在刊登于《海洋生态学》(Marine Ecology)的最新研究报告中写道,像厚尾海蛇(Hydrophis pachycercos)这样的海蛇种类不断进化,使得鲨鱼等海洋食肉动物无法分辨这种大蛇是来还是去。
埃尔姆博格说,一次,拉斯穆森去印度尼西亚进行科考研究,“他看到一只分泌毒液的海蛇先是一头钻进狭窄的裂缝,接着,他吃惊地发现,这条海蛇后面竟然还长着个头,看上去它可以在裂缝中非常快速灵活地转身。”过了一会儿,拉斯穆森才意识到,后面的“头”其实是尾巴。
埃尔姆博格介绍说,这是一种黄唇毒蛇,昼伏夜出,在浅水活动,“还在暗礁裂缝中穿梭寻找鱼类”,“尾巴慢慢地来回扭动,而头部也几乎以相同方式移动。”后来,经过对保存在欧洲三个不同博物馆的98个3英尺长(约合1米)热带蛇种标本的细致研究,两位研究人员得出了这样的结论:所有黄唇海蛇都有两个头。
埃尔姆博格说:“我认为这种双头模式和来回摇摆移动可能会吓走潜在的食肉动物,让它们误以为尾巴是有毒的头。”此后,埃尔姆博格和拉斯穆森又在所罗门群岛所在的南太平洋水域和别的地方发现,像厚尾海蛇这样的海蛇种类都具有相似的特征。尽管埃尔姆博格和拉斯穆森并未亲眼见到厚尾海蛇像头一样扭动它们的尾巴,但二人都认为它们肯定会这样做。(杨孝文)
一段没有暧昧过程的爱情,就像一杯法国名庄好酒被不解风情的人拿起一饮而尽,观色、闻香、品味一概欠奉,酒再好也品不出来,糟蹋了。
暧昧的滋味最是甜蜜,也最接近爱情的真谛。两情相悦,却又没有挑明,看对方的眼风都透着甜丝丝的亲昵,却又要压抑着,和对方攀比着暗示的分寸,既不能让对方冷着,也不能让他热着,更不要被旁人发现,成天心如鹿撞,面带喜色,一看就是个幸福的人儿。
暧昧的滋味也最是煎熬,一切全靠猜测,是猜就会错,光是那左右揣摩、上下打量、你进我退、我进你退,心情如坐过山车,没有强健的小身板儿,这么刺激的玩意儿哪能天天坐?所以古往今来,害相思病的多半就是在这个阶段。
一段暧昧,在经历了足够的甜蜜和足够的煎熬,终于按捺不住发展成爱情,那么恭喜你,这将成为你们日后反复回味的一段好日子,也将成为爱情这块大猪肉上鲜红的“合格章”,虽然坊间流传那个合格章也有假冒伪劣,那只能怪你这个质检员水平太次,把关不严。如果双方心有余而机缘不足,暧昧没能终成正果,也不必太过沮丧,因为你已经享受过爱情中最诱人的阶段了,对于内心感觉丰富的人来说,不啻谈过一场恋爱。
需要警惕的是,暖昧分良性与恶性两种。良性暧昧指向爱情,至于后来能不能发展成爱情,那得看天时地利人和。还有一种恶性暧昧,那就是为暧昧而暧昧,换句话说,就是找个人玩感觉,就像一场宴会,你欢天喜地地去了,一看摆满一大桌美味佳肴,正想扑上去大吃一顿,却被正告:只能看看、闻闻,不能吃,那滋味多闹心呀,如果提前告诉你,你还会去吗?
可怕的是,永远不会有人提前告诉你。那个喜欢玩暧昧的人——通常是男人——以一副“看上你”的模样开头,向你乱抛秋天的菠菜,对你说些意味深长的话,“一不小心”不是肩膀就是手指碰着你,惹得你心慌意乱,天天思量“他到底是不是爱上我了?我有没有爱上他?”你一边想啊想,猜啊猜,脑仁儿都想疼了,一边在他的诱惑下渐入佳境,越看那人越动心,心思被他牵着,柔柔的,痒痒的,忍不住以十二万分热情玩起这个藏头露尾的游戏。正美着呢,突然发现一切戛然而止,你像埋头冲刺的人发现终点不是一根红线,而是一片虚无,傻透了,继续跑也不是,猛地停下来也不是。或者,一切还在继续,玩来玩去还在原地,你也不知道是该打住还是继续向前——算你倒霉,碰上这家伙不是因爱而来,仅仅是为了找个玩暧昧的伴。我认识一个男人,每到一个新地方便广撒暧昧种子,他的人生格言是:“和我认识的每个女性保持暧昧关系。”
恶性暧昧是爱情的大敌,你以为它是爱情吧,它不是,且永远不会是。但它又满足了怀春女性的部分情感需求,让你误认为爱情也就是这么回事,明知无望,还是放纵自己沉迷其中,白白耽误大好春光。
分清良性暧昧与恶性暧昧,好好享受指向爱情的暧昧,实在是适婚女青年必须掌握的能力。
还是用狄更斯后面的话来结尾吧:“那是智慧的年代,那是愚昧的年代;那是信仰的时期,那是怀疑的时期;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黑暗的季节;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我们在直奔天堂,我们在直奔相反的方向。”(文章来源:文化艺术出版社 图片来源:PConline摄影部落)
每一次默默的放弃,放弃某个心仪已久却无缘份的朋友;放弃某种投入却无收获的事;放弃某种心灵的期望;放弃某种思想。这时就会生出一种伤感,然而这种伤感并不妨碍我们去重新开始。
在新的时空内将音乐重听一遍;将故事再说一遍!因为这是一种自然的告别与放弃,它富有超脱精神,因为伤感的美丽!
曾经有种感觉,想让它成为永远。过了许多年,才发现它已渐渐消逝了。后来悟出:原来握在手中的不一定就是我们真正拥有的,我们所拥有的也不一定就是我们真正铭刻在心的!继而明白人生很多时候需要一对宁静的关照和自觉的放弃!
世间有太多美好的事物,美好的人。对没有拥有的美好,我们一直在苦苦的追求。为了获得,忙忙碌碌,真正的所需所想往往要在经历许多流年后才会明白,甚至穷尽一生也不知所终!而对已经拥有的美好,我们又因为常常得而复失的经历而存在一份忐忑与担心。
夕阳易失的叹息,花开花落的烦恼,人生本是不快乐的!因为拥有的时候,我们也许正在失去,而放弃的时候,我们也许又在重新获得。对万事万物,我们其实都不可能有绝对的把握。如果致意去追逐与拥有,就很难走出外物继而走出自己,人生那种不由自主的悲哀与伤感会更加沉重!
所以生命需要升华出安静超脱的精神。明白的人懂得放弃,真情的人懂得牺牲,幸福的人懂得超脱!当若干年后我们知道自己所喜欢的人人好好的生活,我们就会更加心满意足!“我不是因为你而来到这个世界,却是因为你而更加眷恋这个世界。如果能和你在一起,我会默默的走开,却仍然不会失掉对这个世界的爱和感激——感激上天让我与你相遇与你别离,完成上帝所创造的一首诗!”生命给了我们无尽的悲哀;也给了我们永远的答案。于是,安然一份放弃,固守一份超脱!
不管红尘世俗的生活如何变迁,不管个人的选择方式如何,更不管掌握在手中的东西轻重如何,我们虽逃避也勇敢,虽伤感也欣慰!
放弃不是后退,只是为了新的目标做出了另外的选择而已,人生本就是不断地追求,同时不停的放弃。我们像往常一样向往生活的深处走去,我们像往常一样在逐步放弃,又逐步坚定!
回忆起幼年的时候,有一次我任性耍脾气,不肯偕同爸妈去一位亲戚家作客,故意在对方家门口放声痛哭,抵死不肯跨入对方家门。父亲不但没有当众责骂我,还温柔地将我迎面抱起,到附近的公园散步。 那时,天气炎热,混杂着汗水与泪水,我依稀记得父亲整个臂膀都湿了,仍不停哄着我,直到我沉沉睡去,父亲还是没有领我进入亲戚家里。醒来时,我已经换到母亲的怀中。他们轮流抱着我,让我很有尊严地回到自己的家。 不论后来的人生,历经多少艰困,我始终记得当时那种拥抱幸福的感觉。世间所有的不义与背离,都可以完全阻隔在相拥的怀抱之外。当天地无情,是风、是雨,拥抱幸福的记忆,却是永远的阳光,足以让人生所有的雨季,成为过去。 谈过几段或长或短的恋爱,许多年以后依然渴望的我才知道,爱情的艰难竟是为了那份拥抱幸福的感觉。要找到喜欢拥抱、享受拥抱、而且在拥抱时能真诚地相互传递幸福的对象,是多么稀有的机遇。 很多情人,不喜欢、或不适应拥抱。理由千奇百怪,天气太热、体汗太黏、身高悬殊、感觉不自在……都可以让一对自称相爱的情人,放弃相互拥抱的权利。有一位女性朋友,感同身受地向我透露:「我和男友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即使在床上,他也从来没有拥抱过我。」这真是很深沉的遗憾。 马来西亚两性关系专家法兹拉甘沙,在第三届回教医药大会中报告:每天清晨醒来后,先生深情拥抱太太十秒钟,会因此而更长寿。因为拥抱的时候,先生的体内会产生荷尔蒙,有助健康。 情人、亲子、朋友之间,甚至彼此不熟识但心怀善意的人,都可以亲密地拥抱。有一次,我在加拿大过新年,倒数计时到新年零时整点,众人齐声高喊:「Happy New Year!」时,街上的陌生人,相互拥抱、真心祝福,令人一生难忘。 多么希望人生可以静止在我和你相互拥抱的那一刻。如果不能,请让我永远记住当时——拥抱幸福的感觉。因为那一瞬间的美好记忆,令我在往后孤单的时候,也能记得用真心拥抱幸福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