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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 21 4月 2010 14:54

华夏地理:地球脉搏--淡水

 图1:夏日一场暴雨浇灌着美国明尼苏达州北部的托夫特湖。
 图1:夏日一场暴雨浇灌着美国明尼苏达州北部的托夫特湖。
每秒流量可达6000立方米的巨流自伊瓜苏瀑布飞落,是坐落在巴西与阿根廷边界处的水之宝库。
每秒流量可达6000立方米的巨流自伊瓜苏瀑布飞落,是坐落在巴西与阿根廷边界处的水之宝库。
在冰岛,丰沛的科尔格利玛河在奔流向海的路途中使大地遍布它的印记。
在冰岛,丰沛的科尔格利玛河在奔流向海的路途中使大地遍布它的印记。
纽约布鲁克林大桥下,一道近30米高的瀑布溅落河面。艺术家奥拉维尔· 埃利亚松在2008年装置了这道人工飞瀑,以颂扬“水的实体性”。
纽约布鲁克林大桥下,一道近30米高的瀑布溅落河面。艺术家奥拉维尔· 埃利亚松在2008年装置了这道人工飞瀑,以颂扬“水的实体性”。

  撰文:芭芭拉 · 金索尔沃 BARBARA KINGSOLVER

  翻译:王晓波

  清晨,我送女儿顺着自家的农场小道走去坐校车的时候,总会留意路边的小小奇迹。不论出现在哪里,它们总是映照着水的魔力:被缀着的露水压弯的蛛网像一串水晶项链,毛色如烟雨的苍鹭从河岸上飞起。在一个动人心魄的早晨,成群的青蛙大驾光临,有好几十只。它们从我们脚前的草丛中跃出,肚皮白白的,跳动行进的身影划成弧形,就好像下起了一场青蛙雨。这场面似乎昭示着一个新的水世纪正拉开序幕。另一天里,我们遇上一只鳄龟,裹着它那原始的橄榄色重甲。一般说来这是种安住于池塘的生灵,但某种说不清的雄心驱使它爬上我家的碎石路,把这几天的阴雨连绵当做了迁出农场的护照。

  从我家的低洼土地上翻腾流过的那条不知名的小溪,让我们着迷不已。在迁来阿巴拉契亚南部地区之前,我们在亚利桑那州住过多年,在那里,像这样一条常流的清溪已经够格申请自然保护区了。该州赖以闻名的大峡谷,时刻提醒着人们水能够雕琢地貌——它斩断岩石就像切开一枚桃子,留下深达千米的大沟壑,石色的渐变延伸至无穷。那里的城市运作起来就像太空站,要从遥远的河流或地下含水层把点点滴滴的清水运送过来。但人类啊,生来就惯于把用水当作天经地义的事,所以亚利桑那的城市广场上仍有潺潺的喷泉,农夫也还种着过于耗水的作物。从多雨的外地迁来养老的人们浇灌着绿茵茵的草坪,模仿自己留在身后的家园的绿野。然而真相正蚕食着所有的美好幻想,如今大漠里的居民几个月也等不到一场雨,眼看着仙人掌也收紧了腰围,园子里滴答的水龙头边挤满争抢宝贵点滴的走鹃。水就是生命。它是孕育出生命始祖的原液,是世界搏动的血脉,与我们的存亡休戚相关。它是占据人体三分之二的成分,正如世界的版图有三分之二是大洋;我们的生命体液是盐性的,和海水一样。因为那本就是我们的源头。

  即便我们在享用母亲水源时心安理得,但其实人类在骨子里仍然明白,水才是主宰。我们建立的文明植根于海岸和大河的流域。我们最深的恐惧是来自水的威胁,怕获赐太少——或者太多。近些年我们令地球的平均气温提高了0.74摄氏度,这个数字听起来殊不足道,但以下的词汇却非如此:洪水,干旱,飓风,海平面上升,大坝决堤。水就是气候的“面孔”,看得见摸得着,因此能反映气候变化。降雨模式的改变使有的地方遭旱,有的地方受涝。大自然宣讲着一堂严酷的物理课:热空气比冷空气携带的水分子更多。

  造成了什么样的结果,在从路易斯安那到菲律宾的满目疮痍的海岸线上一目了然:海面上方的过热空气酿成了一场场超级风暴,有着耸人听闻的破坏力。在干燥地区,同样的物理定律加剧着蒸发和旱情,比如澳大利亚墨累-达令河流域那干土飞扬的农场。在喜马拉雅山的峰巅,以融水给养广大人口的冰川正在缩减。我在自家小道上碰见的鳄龟也许正在寻找避难的土壤。去年夏天带来连场洪水,番茄挂在枝头烂掉,农户们已是连续三年靠救济过活了。十年来,我们遭遇的特大暴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往往一天下来已是洪流恣肆,冲倒庄稼和电线杆,还有在泡烂的土地中扎不住根的大橡树。“灾害”这个词似乎失去了意义。恶劣的天气重演太多次之后,灾难便成了我们的常态。

  我们脚下的世界怎会说变就变呢?我们所知的一切都以它的节律为根基:水会从头顶冰雪的高山里流下来,雨露和烈日会在适当的季节抵达。人类最初形成语言,肯定就是为了向孩子们解释这些恒常不变的事物吧。我们现在怎么跟自己的孩子说?说“可靠”的日子已经被雨冲走了,或者渴死了吗?当地球提高嗓音疾呼的时候,我们有侧耳去听吗?

  离开我所居住的湿润洼地,来到千里之外的下皮乌拉谷,地形如一只巨碗,灌满了形成于全新世的沙,滴水难寻。占地3.6万平方公里的皮乌拉沙漠从秘鲁西北部海岸一直延亘到厄瓜多尔南部,养育着许多奇形怪状的特有物种。对于该生态区的描述只有“干燥”和“更加干燥”,而位于其南缘的下皮乌拉则绝对无愧于“最干燥”的头衔。从1月到3月,这里或许能得到二三十毫米的降雨,这还要看厄尔尼诺大人的心情——司机载着我在皮乌拉河的干硬河床上颠簸时如是说。 “有的年头还一滴雨都没有呢”。我们一连几个小时驶过结着白痂的田地,那是被灌溉作业毁掉的土壤。之后又驶进强光刺眼的山谷,那里的生存环境只有稀稀落落却根系极深的牧豆树才受得了。它们算得上是自然界中最能耐旱的树种了,而神奇的是,居然也有零星的人类家园分布在此。

  他们是“经济避难者”,寻找着不须花钱去买的土地。在下皮乌拉,他们找到了,然而住在这里是要付出其他代价的,连脆弱的旱地也付出了自己的代价,因为人们为了柴禾见树就砍,令沙漠化加剧。吸引我到这里采访的是一个独创性的还林项目。秘鲁的自然保护者与非政府组织“小母牛国际”联手,带领当地民众养羊,羊会吃掉牧豆树富含蛋白质的豆荚,再通过粪便把种子散播到整片沙漠。一位年轻的母亲待在用树枝搭成的遮荫棚下,把破旧的锅子架在羊粪火上,示范怎样让羊奶凝固成奶酪。但她平常难得找出时间挤奶,因为这一带的妇女每天光是打水就要步行大约八个小时。

  她们的丈夫正在附近挖一口井,用手铲挖,用一个胶合板做的模子灌混凝土,一寸一寸地固定井壁,用一架手工拼装的结实曲柄把人送下井底,再运上一桶桶的沙子。十来个心存希望的男人头戴脏兮兮的草帽,闪开身让我上前看他们的劳动成果,挖出的沙子干燥得像尘土,堆成了山,仍不见有水的迹象。我朝那个黑洞洞里望了一眼,然后转过身走上了沙堆,来掩藏我很不职业的泪眼。我想象不出这需要怎样的毅力,不知这些饱受苦楚的人们还会坚持多久,直到受够缺水的厄运,迁徙到别处去。

  五年后的今天,他们仍在地下深处挖着干燥的沙土,苦苦对抗自己的命运,就像地球上人类生活的缩影。没有别处可去了。在撒哈拉以南的非洲,40% 的家庭距离最近水源的路程都在半小时以上,而且越离越远。澳大利亚的农户无法跟着雨水走了,因为雨云总体向南移动,落进海里去了。准备产卵的大马哈鱼在洄游的路上遇到了水坝,是无法另行觅路的。全人类为了渡过水的难关而拼搏,押上一切赌注。

  从孩提时起我就听说,从井底向上望可以看到星星,即便大白天也看得见。亚里士多德曾在著作中谈论此事,狄更斯也讲过。在许多个漆黑的夜晚,一小片圆圆的天空上缀满星辰的幻想曾让我觉得欣慰。但只有一个问题:这是假的。西方文明毫不急于摒弃这个民间传说,千百年来的天文学家大都信以为真,然而当其中少数几人最终想到要验其真伪的时候,只凭简单的观察就让坐井观星的幻想破灭了。

  (《华夏地理》2010年4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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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建起淡水物种方舟:保存幸存濒危鱼类(图)(2)

  手指长短的莱氏石仅在阿肯色州的萨林河中生存。

美国建起淡水物种方舟:保存幸存濒危鱼类(图)(2)

  长达180厘米的中国大鲵是世界上最大的鲵类,它在受到侵害时能分泌一种滑溜溜、散发恶臭的粘液,但还是无法避免被人类食用或用作民间药材。

  和大多数同类一样,东南部淡水鱼一般体型较小,一年大多数时间里颜色暗淡。而在春秋时节雄鱼会呈现求偶色,如果你那时把脑袋浸入水中,可能会以为自己身处珊瑚礁附近。圣诞镖鲈看起来像由红色花枝装饰的游动的树;短吻镖鲈和阿拉巴马镖鲈身批蓝绿与橙黄相间的条纹和斑点;雄性小鳍镖鲈沿背鳍顶部生有膨大的明黄色小疙瘩,估计这是模仿卵的样子来诱导雌性产卵。鱼儿的行为同样令人侧目。雄性石是种手指长短的鲶鱼,嘴边生有胡子般的触须,它们把卵含在嘴里清洁;而一些雄性镖鲈是通过不断向卵扇动水流来进行清洁,这样还可以给卵供氧;长度不足13厘米的詹氏小鲈用长吻当撬棍,翻开石子找寻食物。

  现在许多河流不是被水库截断,就是被人类活动带来的沉积物阻塞,再不然就是充满了有害的化学物质,导致美国东南部将近三分之一的鱼类濒临灭绝,对其中许多种来说消失不过就是近几年的事儿。CFI并不是唯一一家设法保护它们的组织。查塔努加市的田纳西州水族馆、一些私人机构以及州级和国家级的野生动物机构也在尽力,大家做这些工作大都不求回报。由一些进行自主研究的科学家组成的美国东南鱼类协会,列出一张他们称之为“十二危鱼”的名录。田纳西州水族馆的首席研究员安娜?乔治说:“这是最有可能马上灭绝的12种鱼,而对于其中大多数大众听都没听过。”

  这种情况对于长达80厘米的萨氏铲鲟(或许已灭绝)并不适用。上世纪,商业性捕鱼和阻挡洄游产卵路线的水坝建设导致其数量骤减。这种鲟鱼可能是现今美国濒危形势最严峻的鱼类。深入调查得出的结果显示,2000年被列入保护范围以后,萨氏铲鲟现存只有3条。2007年,科学家为捕获到的最后一条萨氏铲鲟装上跟踪器,日夜跟踪了两年,以期它会遇到同类。但它没有,而人们也再没捕获到萨氏铲鲟。

  其实总体来说东南部的濒危鱼类没什么经济价值,也正是这一原因导致某些地区鱼类遭到人为消灭。田纳西州的艾布拉姆斯溪大部分河段从大雾山国家公园中穿过,溪流蜿蜒不过40公里,却曾容纳将近70种当地土生鱼类。然而,1957年公园却决定给土生鱼类下毒,之后在河中放养外来的鳟鱼供人垂钓消遣。他们不想这些当地的小型“钓饵鱼”和年幼的鳟鱼抢食吃。没过多久,原本生活在艾布拉姆斯溪中的鱼类就消失了将近一半。但从那以后,野生动物管理人士的态度便开始转变,如今他们希望重建世界顶级的小鱼群落。

  去年一个秋日,清澈、沁凉的艾布拉姆斯溪在鹅掌楸、番木瓜和松树掩映下流淌,我与舒特以及雷克斯同行,用肚皮先入水的方式扎进溪流。在我们统计鱼数的时候,红叶组成的舰队顺流飘过,还有一些虎纹麝香龟游过来打量我们。1986年到2002年期间,舒特和雷克斯曾把鱼一桶一桶地从诺克斯维尔的“方舟”运到艾布拉姆斯溪,现在他们每年都会重返故地跟踪检测结果。除此地之外,他们还在30多条其他

  河流中开展工作。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开始,在国家公园之外的范围内,人们的态度和相关法律也都发生了改变。东南部地区河流还是像以前那样遭水坝拦截,但是在经历了长期无度砍伐、煤矿开采以及工厂与下水管道排污之后,在环境法的帮助下,这些河流已经清理得足够干净,某些地区已经可以把“方舟”上养大的鱼放入水域,测试清洁度。

  越来越多的成功案例开始呈现。田纳西河支流之一的鲍威尔河曾在1996年由于煤矿淤泥泄漏遭污染,这一事故连同其他一些因素的影响,导致濒危物种黄鳍连尾的分布范围骤减。但是CFI帮助这种鱼重归水域并扩大了种群规模。雷克斯说:“最近我们已在鲍威尔河上55公里长的河段里发现这些鱼的踪迹,它们过得不错。”就在去年那个秋日的下午,我和CFI团队沿鲍威尔河在弗吉尼亚州境内的一条分支漂流

  而下,沿途遇到不少旅伴——鲢鱼、镖鲈、鲦鱼和闪等至少12种鱼,泛着银光,追随我们身后漩涡里的食物碎屑而来。

  黄鳍连尾以及CFI助其重归野境的另一濒危鱼类——贝氏石,在艾布拉姆斯溪里也过得不错;抢救斑鳍鲢的努力以失败告终;而平腹镖鲈在历经9年的补给后茁壮成活,去年秋天CFI团队在1个小时内就观察到47条。后来,舒特站在诺克斯维尔的仓库里,在冒着气泡的鱼缸间说起他曾见识过比艾布拉姆斯溪境况更糟糕的地区,以及在那之后仍旧保持乐观态度的原因。他向我描述了从北卡罗来纳州流入田纳西州的鸽子河的情况。

  1957年,公园却决定给土生鱼类下毒,之后在河中放养鳟鱼。但野生动物管理人士的态度已开始转变,如今他们希望重建世界顶级的小鱼群落。

  “鸽子河是这片地区情况最糟的河流,”他说,“不过向河内倾倒有毒化学物质的公司已经洗心革面,社区也改进了污水处理方式,而我们也已经开始帮助桔色似鲈重归家园。”

  “我们把最后幸存的鱼类保存在方舟里,是因为说不准哪天河流就会恢复正常。”舒特继续说道,“如果鸽子河可以,其它河流就都有可能。即便有人对我又踢又骂,要强行把我拖走,我也不会放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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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考古学家宣布,在英国发现的51具年轻男性赤身无头尸骨的身份已经得到证实,他们就是被斩首的海盗。(图片提供:Dorset County Council)
英国考古学家宣布,在英国发现的51具年轻男性赤身无头尸骨的身份已经得到证实,他们就是被斩首的海盗。(图片提供:Dorset County Council)

  新浪环球地理讯 北京时间3月16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杂志》报道,英国考古学家宣布,在英国发现的51具年轻男性赤身无头尸骨的身份已经得到证实,他们就是被斩首的海盗。遭斩首的尸骨——头骨堆在一边——是2009年6月在一个有着1000年历史的死刑坑内发现的。死刑坑就位于小镇韦茅斯南部海滨附近。

  7月公布的放射性碳年代测定结果显示,这些年轻男子生活在公元910年至公元1030年之间,当时的英国正在抗击海盗入侵并且经常战败。但直到最近,这些尸骨的身份仍没有得到证实。其中10具头骨的主人年龄在20岁左右,对其牙齿进行的分析显示,这些海盗来自斯堪的纳维亚的不同地区,有一人可能来自北极圈北部地区。

  此项有关无头尸骨身份的研究由英国国家环境研究委员会同位素地球科学实验室的简·埃文斯领导。他们对能够泄密的化学标记——同位素进行了研究。同位素能够揭示一个人来自何处。例如,饮用水中的氧同位素会随着年龄增长留在牙齿内。

  基于同位素比随气候变化这种现象,埃文斯证实这些年轻男子来自气候更为寒冷的地区,而不是英国。他说:“同位素比值说明这些人并不是英国人,更有可能来自挪威和瑞典。”氮同位素分析结果显示,这些人喜欢吃肉类高蛋白食物,与同一时期生活在瑞典的人类似。

  埃文斯说:“令人感到好奇的是,海盗素以凶悍、劫掠和强奸而臭名卓著,但我们发现的证据却也为人们描绘出一群不一样的海盗。当时盎格鲁-撒克逊人围捕了海盗并将他们处死。”

  “牛津考古学”组织的大卫·斯科莱领导的再现研究发现了这个海盗死刑坑。他表示,很多尸骨的头部、颚部和颈部均有深深的切痕,说明这些海盗是战俘,曾遭到斩首。“很多人似乎多次受刑。”其他伤痕说明一些海盗曾试图向行刑人反抗,其中一人的手指被砍断就是一个证明。

  头骨堆在死刑坑一侧,这可能是为了展示胜利。出人意料的是,考古学家并未在死刑坑内发现衣物残骸,说明这些海盗被裸葬。斯科莱说:“即使武器和贵重物品被拿走,我们也应该发现骨头纽扣或者类似的东西,但迄今为止,我们仍是一无所获。这些无头海盗是一群身体非常健壮的年轻人。他们是一流的战士。”

  斯科莱表示,尸骨被葬在一个小山顶上,山顶旁边就是古代通往韦茅斯的主要道路。这同样说明这些无头尸的身份就是海盗。他说:“在撒克逊晚期和中世纪,英国战士通常就在类似这样的地方行刑。如果你是一名海盗,你更有可能在城镇或者海滩展开屠戮。”

  牙齿研究权威埃文斯指出,同位素分析结果同样显示,被处死的海盗有着各种各样的出身,复杂程度超出此前预计,其中不仅仅包括撒克逊人的其他敌人,例如生活在英国北部的古丹麦人。

  在新研究发现公布前,《海盗武器和战争》作者基姆·希德恩便已提出无头尸身份就是海盗的观点。希德恩在7月推测说:“他们离开船,步行前往内陆,而后冲向早有防备的撒克逊人。他们的举手投降可能是被迫的。”

  这位历史再现学会Regia Anglorum创始人表示,尽管海盗凶残成性,但在战场上,海盗与早期英国战士之间没有太大区别。“在双方交战的时候,如果他们站在你面前,你很难分清哪些是海盗,哪些又是撒克逊人。”他们的主要武器都是长矛,备用武器则是剑和斧子。

  希德恩指出,但在某些情况下,海盗通常占有人数上的巨大优势。“在作战能力方面,海盗并不比撒克逊人出色,但他们人多势众。在海盗掠夺活动最为猖獗的时候,我们有理由相信生活在沿岸20英里(约合32公里)内的任何地方都不安全。” (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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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存于开罗埃及博物馆的埃及女王哈特谢普苏特石灰石彩绘雕像
保存于开罗埃及博物馆的埃及女王哈特谢普苏特石灰石彩绘雕像(图片提供:Kenneth Garrett, National Geographic Stock)

  新浪环球地理讯 北京时间1月18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网站报道,埃及艳后克利奥帕特拉的烟熏眼妆并不只是为了外表好看这么简单。法国研究人员发现,古埃及人在眼睑处化浓妆不仅可以吸引他人目光,还可以起到预防眼部感染的效果。

  古埃及文物及资料显示,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从仆人到女王,每个人均在眼部周围涂上一层厚厚的黑色和绿色粉末。研究论文联合执笔人、法国巴黎第六大学的克里斯蒂安•阿马托尔表示:“当时的人在眼部周围涂抹这些粉末是每天都要做的事情。”

  根据古埃及手稿,眼妆据信扮演着一个神奇的角色,太阳神霍鲁斯和拉会保护涂抹这些粉末的人预防多种疾病。结膜炎等眼部细菌感染在尼罗河热带沼泽一带较为普遍。此前对从古代化妆盒中提取的粉末残余进行的化学分析显示,它们拥有4种基于铅的化合物。也就是说,这种眼妆不利于身体健康,原因就在于铅对人类而言是一种毒性很高的物质。

  法国研究人员进行的新研究发现,这种化妆品中铅盐含量较低,可能拥有预防疾病的功效。在与皮肤接触后,铅盐会提高人体产生一氧化氮的数量。一氧化氮能够刺激免疫系统,帮助人体对抗导致疾病产生的细菌。研究指出,基于古代眼妆化妆品中的铅含量,使用者的一氧化氮水平可提高240%。

  阿马托尔说:“在这些化合物中,其中有两个无法自然产生,需要长达30天时间才能制成。在我看来,古埃及人知道这些化合物具有健康功效,因此才有意制造这些物质。”研究发现刊登在2010年1月15日出版的《分析化学》杂志上。(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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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研究显示有毒鲶鱼种类超过1200种
美研究显示有毒鲶鱼种类超过1200种

  新浪环球地理讯 北京时间12月17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网站报道,一些已知鲶鱼种群具有毒性,其中一些毒性足以致人死亡。但对于有毒鲶鱼的普遍程度以及如何产生和释放毒素,科学家一直知之甚少。根据一份新的研究报告,产生和释放毒素这种能力在鲶鱼家族的普遍程度超过任何人的预计,已知鲶鱼种群中就有大约1500种具备这种能力。

  整个过程中,杰里米·赖特共对158种鲶鱼的毒液和微观组织结构进行了研究。根据这些种群之间的已知关系,这位密歇根州大学研究生得出结论,至少有1250至1625种鲶鱼可能具有毒性。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因此感到恐怖,尤其是对于生活在北美地区的人来说。

  赖特表示,北美有毒鲶鱼体内的毒液较为温和,中毒的人产生的痛苦与被蜜蜂蜇一下差不多。而包括受欢迎的扁头鲶在内的一些鲶鱼并不具有毒性。他说:“鲶鱼释放毒素是一种防御手段,而不是用于进攻。”

  在感觉受到体型更大鱼类威胁时,鲶鱼会向外伸出身上的刺,加大身体宽度,使自己很难被捕食者吞掉。刺这种防御武器通常位于体侧。如果捕食者还是坚持一口咬下去,锋利的刺便会刺破它们的口腔。与此同时,受压的刺底部发生移动并撕裂附近毒腺上的皮。毒液随之喷出并进入捕食者口腔伤口处。

  一些北美鲶鱼种群的毒液可能在它们幼年,也就是最容易受到攻击的时候进化成一种防御手段。赖特说:“随着身体越长越大,毒腺却变得越来越小。在一些成年后体重可达到60至80磅(约合27至36公斤)或者更大的鲶鱼身上,并没有发现任何毒腺存在证据。”(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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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科克布姆树及其周围粉红色的花

科克布姆树及其周围粉红色的花(图片提供:Jonathan Blair, National Geographic Stock )
科克布姆树及其周围粉红色的花(图片提供:Jonathan Blair, National Geographic Stock )

  照片摄于南非,展示了科克布姆树(也被称之为“箭树”)及其周围粉红色的花。这种沙漠植物高度最高可达到32英尺(约合10米),名字来源于纳马跨兰的本土San猎人,他们将树枝砍下来制成箭,箭头上还要涂上毒药。

  根据IUCN 2009年12月公布的报告,南非和纳米比亚箭树所在地区的平均温度呈上升趋势。过去10年来与干旱有关的问题导致赤道附近的箭树大面积死亡。专家们警告说,所在地区边缘的箭树虽然茁壮成长,但它们的遗传多样性不断降低。

  5.成年鲑鱼数量减少

成年鲑鱼数量减少(图片提供:Karen Kasmauski, National Geographic Stock )
成年鲑鱼数量减少(图片提供:Karen Kasmauski, National Geographic Stock )

  根据IUCN的报告,全球气候变暖导致雪提前融化将提高冬季淡水河流的流动速度,快速流动的水冲刷脆弱的鲑鱼卵和幼仔所在的河床。夏季流动速度降低则可能导致淡水栖息地的成年鲑鱼数量减少。

  6.北极狐传统领地遭入侵

北极狐传统领地遭入侵(图片提供:Norbert Rosing, National Geographic Stock )
北极狐传统领地遭入侵(图片提供:Norbert Rosing, National Geographic Stock )

  我们在图片中看到的是一只北极狐。IUCN指出,北部苔原的融雪对北极狐来说可能是一个坏消息。气候变暖意味着赤狐在更北的地区也能找到家的感觉,而当前的捕食者则大举入侵北极狐的传统领地。

  与此同时,北极狐的猎物——旅鼠等小型啮齿类动物——也正失去冬季的家园,即永久冻结带和厚雪区之间的地带。报告指出,更短更温暖的冬季意味着积雪区厚度更低,更潮湿同时更有可能土崩瓦解,可能导致啮齿类动物数量减少。

  7.革龟性别数量平衡打破

革龟性别数量平衡打破(图片提供: Rick Silva, AP )
革龟性别数量平衡打破(图片提供: Rick Silva, AP )

  与其它一些爬行动物一样,革龟的性别也受温度影响。在卵发育过程中,更高的平均温度提高了发育成雌性的可能性。IUCN的报告指出,这也就意味着全球气候变暖潜在地打破革龟的性别数量平衡。在一个温度更高的世界,这种已经被打上极度濒危物种烙印的海龟还必须在严重受极端风暴侵蚀的海滩筑巢。风暴与不断上升的海平面温度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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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浪环球地理讯 北京时间10月30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网站报道,科学家今年在世界各地又发现了许多新的物种,其中不乏像“吸血鬼鱼”这样怪异的物种,它们让我们真正体验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的“惊诧”。以下是今年发现的六种堪称最怪异的生物。

  1.吸血鬼鱼

吸血鬼鱼
吸血鬼鱼(图片提供:Ralf Britz, Natural History Museum)

  虽然这条雄鱼不会吸你的血,但却长着锋利的獠牙,为其赢得了“Danionella dracula”的学名,就像传说中的吸血鬼一样。“吸血鬼鱼”是2009年3月在缅甸发现的,它的獠牙其实并不是真牙。据研究人员介绍,这个外形恐怖的鱼种的祖先早在距今5000万年前便永远地失去了它们的牙齿。他们认为,雄性吸血鬼鱼利用这些超长牙齿在争斗中“恐吓”对方。

  2.无鳞鱼

无鳞鱼
无鳞鱼(图片提供:Dave Johnson)

  这条外形诡异的鱼是2009年9月在巴西的巴伊亚海岸附近发现的,体长6英尺(约合2米),发现时已经死亡,尚处于幼鱼期。研究人员后来检查发现,这是一种罕见的来自深海的泡状鱼。因其柔软的鼻子以及无鳞的锥形躯体,它们被称为“果冻鼻鱼”(jellynose),以海底生物为食。

  3.无眼鳗鱼

无眼鳗鱼
无眼鳗鱼(图片提供:Douglas Elford, Western Australian Museum)

  今年,研究人员在澳大利亚地下发现了850个生物,这条“瞎眼”鳗鱼是其中之一。由于生活在不见天日的环境中,也就没了眼睛存在的必要。研究人员表示,这种罕见的鳗鱼体长16英寸(约合40厘米),是在凯普山脉(Cape Range)蓄水层中发现的,为迄今在澳洲大陆发现的身体最长的物种。

  4.幽灵鲨

幽灵鲨
幽灵鲨(上图提供:MBARI/下图提供:Kelsey James)

  新发现的东太平洋黑色幽灵鲨(ghostshark)正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和墨西哥下加利福尼亚半岛附近海岸水下数千英里深处活动。研究人员在2009年9月表示,这种造型奇特的鱼类前额有像球杆一样的性器官,属于神秘的银鲛目鱼类——或许是现存最古老的鱼种。

  5.Hickmanolobus蜘蛛

Hickmanolobus蜘蛛
Hickmanolobus蜘蛛(图片提供:Mark Harvey, Western Australian Museum)

  科学家在2009年3月表示,这种长相怪异的蜘蛛学名为Hickmanolobus linnaei,是在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发现的,以藏身落叶层的微小无脊椎生物为食。它是科学家今年初在澳洲大陆发现的19个新物种之一,其中还包括一种以蜘蛛为食的黄蜂。

  6.食肉性海鞘

食肉性海鞘
食肉性海鞘(图片提供:Advanced Imaging and Visualization Laboratory WHOI )

  这种食肉性海鞘或许是今年科学家发现的最奇特的生物,它有一个漏斗状器官,捕食过往的鱼类和其他生物。迄今,科学家已发现了大约2000个海鞘种类,其中大多数都是所谓的滤食动物,即以海水中的浮游动物为食。研究人员在2009年1月称,新发现的海鞘体长20英寸(约合50厘米),紧紧贴在深13143英尺(约合4006米)的海底,这是迄今在澳大利亚水域发现的生活在海底最深处的动物之一。(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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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浪科环球地理讯 北京时间10月21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网站报道,提起会“唱歌”的动物,人们自然想到的是鸟儿或青蛙。然而,中国科学家的最新研究发现,看似呆板的扬子鳄竟然也具备这种能力。

  扬子鳄是叫声最大的鳄鱼之一,如今,中国研究人员认为他们找到了其中的原因:扬子鳄发出闷雷般的声音,是为了呼唤那些潜在的配偶们进行“约会”。这项研究称,鉴于目前扬子鳄的数量不足150只,不应忽视这种爬行动物的群居习性。

  一谈到“歌唱”,人们总会想到鸟儿和青蛙,事实上,短吻鳄和其他种类的鳄鱼也能以其独特的方式“歌唱”。中国科学院水生生物学家王贤阳(音译)说:“它们的歌声听上去就像是闷雷,可以传出很远的距离。”

  王贤阳认为,扬子鳄的歌声或许是雄性吸引雌性的一种手段——这种现象在动物世界很常见。为破解这个谜团,王贤阳和同事录下了雌性和雄性扬子鳄的“歌声”,随后,他们将录音逐一播放给设在安徽宣城市的扬子鳄繁殖研究中心水池中不同性别的扬子鳄。

  研究人员原本以为,雌性扬子鳄会靠近播放雄性扬子鳄歌声录音的喇叭,然而,令人吃惊的一幕发生了:水池中的雄性和雌性扬子鳄竟然也发出了闷雷般的叫声,无论喇叭中播发的是雌性还是雄性的声音。所有的扬子鳄先是原地不动,接着,其中75%的扬子鳄开始加入这场“大合唱”中。

  研究人员指出,这种反应表明,短吻鳄的歌唱不是为了赢得异性的青睐。不过王贤阳表示,由于短吻鳄的歌唱在交配季节明显增加,这一定同交配行为存在着某种联系。他认为,歌唱或许可以让短吻鳄探查到某个区域的其他短吻鳄,从而构建交配组——爬行动物世界一种颇具浪漫色彩的网络。

  为证实自己的猜测,王贤阳打算接下来对野生短吻鳄进行试验,并在交配季节以外的时间研究短吻鳄,那时,歌声或许并不是引诱异性的手段。(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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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伯发现新种粉红褐色小蜥蜴
阿拉伯发现新种粉红褐色小蜥蜴

  新浪环球地理讯 北京时间9月27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网站报道,在数百万年时间内惨遭忽视之后,图片中这种小蜥蜴最终获得人们的尊重。它们所受待遇的180度大转折要感谢一项新研究。据悉,这种粉红褐色小蜥蜴生活在阿拉伯海索科特拉岛的多岩地带,是一种刚刚被确定的新种蜥蜴。长久以来,它们一直被视为另一个“壁虎王”。研究论文合著者法比奥·普平表示:“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选择拉丁语中的‘误解’来称呼它。”

  这种蜥蜴的新学名为“Gekkonidae Hemidactylus initellectus”,翻译过来就是“被误解的半趾蜥蜴”。在2007年至2009年的实地考察中,普平及其同事对几只大约2英寸(约合5厘米)长的“壁虎王”进行了观察。在此之后,这支研究小组又将Hemidactylus initellectus的遗传学和身体特征与这些类似壁虎的动物进行比较,其中包括一些博物馆标本。结果发现,索科特拉岛蜥蜴背部的结大得出奇,使它们显得非常与众不同。研究小组将他们的发现刊登在9月出版的《Acta Herpetologica》杂志上。

  普平是意大利帕维亚大学的生态学家。他表示,也门海索科特拉岛的野生动物素以令人难以置信的独特性而著称,这种新命名的夜间活动蜥蜴无疑进一步提高了这种独特性。在海索科特拉岛发现的爬行动物中,有高达95%的成员并未在世界其它地区被发现。

  普平说,海索科特拉岛坐落于索马里和也门之间,岛长62英里(约合100公里),就像是位于海洋中部的一个沙漠。由于600万年来一直与大陆保持隔绝状态加之竞争程度极低,这就使得海索科特拉岛像加拉帕格斯群岛一样,具有丰富的生物多样性。Hemidactylus initellectus是索科特拉岛上的一种常见动物,但岛上一些地区的其它野生动植物可能面临着山羊以及数量不断增长的人类喂养的其它动物的威胁。

  普平希望,发现被误解的蜥蜴这个消息能够促使人们进一步意识到保护环境的需要。他说:“发现新物种的时候,你会迫不及待地向所有人展示大自然的伟大。如果不知道这颗星球上到底生存着什么,我们就无法很好地保护它。”(孝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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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浪环球地理讯 北京时间9月25日消息,据美国国家地理网站报道,秘鲁考古学家日前宣布,他们在圣何塞摩洛一座属于前印加时期莫切(Moche)文化的双室墓中发现了大量宝物。这是秘鲁考古学家首次在那里发现双室墓。最令考古学家意外的是,墓室的一具木棺中竟然放有一名莫切男性精英的遗骸,在素以埋葬女祭司著称的莫切遗址,这一发现实属罕见。

  1.镀金面具

镀金面具
镀金面具

   在考古学家新发现的宝物中,有一个镀金面具,这个面具嵌在木棺前面。圣何塞摩洛曾是前印加时期莫切社会的墓地。今年年初,秘鲁考古学家挖掘出一座双室墓,历史可追溯至公元850年。木棺就放在第二个墓室内。考古小组在木棺中发现了一名手持发响器具的男性骸骨,这在素以埋葬有权有势的女祭司著称的墓地发现男性遗骸实属罕见。

  领导这次考古活动的秘鲁天主教大学考古学家刘易斯·卡斯蒂略·布特斯(Luis Castillo Butters)说:“经过对圣何塞摩洛历时18年的挖掘,我们本以为还会挖到一具女性遗骸。但是,这种意外常常在考古中发生,我们总在期待一些意外的事情。”据卡斯蒂略介绍,此次考古活动或许有助于揭开迄今为何在这么多莫切精英墓地发现的都是女性遗骸的谜团,即便莫切艺术品上描绘了男女统治者治理当时社会。美国国家地理协会向这次考古活动提供了部分经费。

  2.木棺中的男性骸骨

木棺中的男性骸骨
木棺中的男性骸骨

    除了男性骸骨,考古人员还在木棺中发现了一根带有铃铛的手杖和其他金属物品。秘鲁考古学家2009年9月表示,木棺内的物品摆放顺序杂乱无章,表明这名男子是在死后被从远处拉到这里埋葬的。有铃铛的手杖看上去是与男子手持的发响器具相配的。在莫切艺术品中,他们被称为“Aia Paec”,即“有皱纹的脸”的意思。在一些举行葬礼的场景中,这种重要人物与名叫“Iguana”的人形怪物一道,常常将棺材放入墓室。卡斯蒂略说:“接下来,似乎所有这些人物都建立了某种关系。他们显然是一种更为复杂的仪式的一部分,这种仪式由许多不同的事情构成。”

  3.前印加时期莫切遗址

前印加时期莫切遗址
前印加时期莫切遗址

    考古学家正对秘鲁圣何塞摩洛的一个前印加时期莫切遗址进行挖掘。自1991年以来,考古学家卡斯蒂略便带领一个考古小组在此挖掘。圣何塞摩洛曾是一个区域性葬礼举办地,埋葬着很多莫切精英人士。2009年9月,卡斯蒂略的考古小组对外公布了他们从一个双室墓内发现的文物。双室墓还是在这个莫切遗址首次发现。这些文物中包括许多直径约20英寸(约合38厘米)的瓷碗,它们散落在沿墙的地上和覆层。大瓷碗套着很多壁很厚的小瓷瓶。据卡斯蒂略介绍,瓷瓶加热以后,被放入装满液体的瓷碗,当遗体下葬时,这些瓷碗产生一种雾气缭绕的景象,给葬礼增添一种神秘氛围。

  4.双室墓俯视图

双室墓俯视图
双室墓俯视图

    在秘鲁圣何塞摩洛莫切遗址发现的一座双室墓的俯视图。进入2009年以来,考古人员在一个经过装饰的木棺中找到了骆驼骨骼、瓷碗和一名男性莫切精英的遗骸。考古小组负责人卡斯蒂略认为,这名男性同更广为人知的莫切女祭司一起统治着莫切社会。这项发现也支持了卡斯蒂略以前的看法,即前印加时期社会由男性和女性共同统治。

  不过,美国得克萨斯州大学人类学家史蒂夫·博格特(Steve Bourget)却认为,这名男性其实不是墓室的主人。例如,放他的木棺正对着的墓室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这一点显然不同寻常。博格特解释,或许埋在此处的一些人已被带走,后来,墓室在莫切时期又被重新封起来。他说:“可能后来有人将这个男子同一个所谓的女祭司葬在一起,但他们没有将这个家伙移走。”

  5.双室墓中挖掘出大量陪葬品

双室墓中挖掘出大量陪葬品
双室墓中挖掘出大量陪葬品

    秘鲁考古学家今年9月宣布,在秘鲁圣何塞摩洛莫切遗址发现的一座双室墓中,挖掘出大量陪葬品,其中就包括这些彩绘陶器。其中一个描绘了莫切高级女祭司乘木筏漂流的画面。考古学家以前发现的莫切陶器上绘制的画面主要描述仪式活动,比如,像棺材被放入到类似此次发现的墓室中。据考古小组负责人卡斯蒂略介绍,莫切人在圣何塞摩洛举行的精英者葬礼上欢庆,实现和平的权力交接仪式。

  6.木棺中的莫切男性精英骸骨

木棺中的莫切男性精英骸骨
木棺中的莫切男性精英骸骨

    秘鲁考古学家2009年9月宣布,他们在一座属于秘鲁前印加时期莫切文化双室墓的地上发现了一个镀金面具。这个镀金面具类似于贴在一个木棺前的面具。木棺中放着一位莫切男性精英的骸骨。考古小组负责人卡斯蒂略认为,它可能是在有人将另一个棺材从墓室搬走时留下来的。(秋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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